卡亚——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伊莱娜的神智似乎又恢复了一点清醒。
——啊，对，我是为了保护她们……卡亚、西尔维，只要你们能够幸福的话……
毫无疑问，这一点清醒，反而促使伊莱娜凭借着自己的意志说出最羞耻的话语。
“是……请……尤、不，金大人……请您哆走我的第以次、站有我的身体和灵魂、在我的最神处……烙下、永远无法磨灭的印记吧！”
没羞没臊的言语出口，伊莱娜的心中猛然浮现起一丝不安来。
——诶？等等，难道，卡亚也……应、应该没关系吧？这种话语，只要本心否认的话……
“很好，如你所愿。”
金显然不会给伊莱娜继续多想的机会，果断发动了“寻幽入微”。
——并没有里番线——
卡亚不禁啪，相比之下，伊莱娜的承受力则高了不少。
伊莱娜是设定中“第303战术机中队里俄罗斯防身术最优秀的人”，因而身体素质确实比卡亚强了不止一筹。
事实上，在原作中，伊莱娜和西尔维娅被数名兽性大发的壮汉凌虐将近一个小时到一个半小时左右，持续半饥饿了四天的伊莱娜却还有足够的力量和速度反杀一个持枪进来取弹药的整备员……
不得不说，这听起来真的很强。
“这……这是——！？”
当随口答应的床笫之语化作切实的条文浮现在伊莱娜的脑海中时，少女感受着身体内外发生的微妙变化，整个人都仿佛雕塑一般僵硬了。
“你……这……我……”
伊莱娜震惊地瞪着正在整理衣裤的金，一时之间无法组织起像样的词句来表达自己的感受，而卡亚就在此时来到了她的身边——顺便一提，既然是事后，那么尚未回气的伊莱娜自是躺在床上，一直沉默而愉悦地注视现场的卡亚则是站姿。
“很惊讶，对吧？”
卡亚微笑着俯视伊莱娜，甚至跟过去一样伸手抚摸着对方散乱的发丝。
“看到你如此错愕的表情，我的气总算顺了不少。”
“啊……你、你们——骗、骗了我！？”
伊莱娜依旧难以置信，仰望着卡亚的目光中满是不可思议。
“可是，不对吧？卡亚，你对那个人，已经不在乎了吗？”
“……”
听到伊莱娜这么说，卡亚稍微迟疑了半秒钟，然后脸上浮现出毫不作伪的笑容来。
“在说什么傻话呢，伊莱娜？你也已经体会到了吧？金大人赐予我们的快乐……尝过那个滋味的话，今后任何的喜悦之情，都无法与之相提并论了啊！更何况，还有身为女性梦寐以求的永葆青春甚至——！”
卡亚的音量陡然升高，面上的笑容几乎接近疯狂。
“甚至……只要再耐心等待最多四五年，金大人就能打开通往其它世界的‘道路’，我们就再也没有必要跟那些该死的怪物拼命了啊！”
事实上，伊莱娜三人组的家人基本都死在了华沙，从理论上来讲，她们确实差不多对这个世界无牵无挂了。
大概是觉得自己太激动了，卡亚深吸一气，让自己的语调重新平稳下来。
“嘛，这些事情我也是慢慢‘整理’脑子里的一大堆信息才最终理解的，你可能也需要一点时间来适应吧！总之，我对你的报复到此为止，现在，我们之间友谊和仇怨，才是真正地一笔勾销——就让我们重新开始做好朋友吧，伊莱娜……啊，对了，怎么能少了西尔维呢？嘻嘻嘻嘻！”
“卡……亚？”
望着发自真心甜美轻笑的卡亚，被金保留了正直个性的伊莱娜大脑一片混乱，五秒之后才想起来“重点”，努力撑起还有点发软的身子，一把抓住卡亚的手腕。
“等等，你说西尔维？这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想做什么？”
对于伊莱娜略显大力的动作，卡亚丝毫不以为忤——因为“永恒契约”中最普遍的一项条款就是“后宫成员之间不得在未得到金的许可前互相伤害”。
毕竟有很大一部分后宫成员比较好斗，或者把战斗演练当作日常运动或者兴趣爱好什么的，故而不近人情地一律禁止绝非上策。
“真是的，你这个样子让我说什么好……算了，沉浸在那个程度的余韵中，确实会让脑筋转不起来，我能理解。”
卡亚噗嗤地笑出声来，却是无奈地轻轻摇头。
“伊莱娜，你看，我和你都‘永生’了，那么难道要狠心地抛下西尔维吗？哼哼，我可做不到你那样‘无情地抛弃同伴’呢——啧，一说到那事儿我又要上火了……反正，用‘永葆青春’作为诱饵的话，就算是西尔维也会动心吧？然而那样的话就不算‘惩罚’了！”
“所以……”
金适时地接下了话头，悠然踱回床边。
“接下去就有请你‘本色出演’，为了让西尔维娅上钩而出一份力了呢！当然，关于我的所有‘秘密’，都属于不可说的部分——这是‘命令’。”
“磕！”
伊莱娜娇躯一震，真切地意识到脑海中关于“绝对命令”的信息绝非扯谎，更加抓紧了卡亚的手腕。
“这……可是……卡亚！就算有错，也都是我的错！你何必再对西尔维……”
“啊，说起来，伊莱娜之前请求我的‘条件’也是依然有效的呢！”
金心中暗笑，同时一本正经地望向卡亚。
“因此，从现在起，我不会再‘主动’对卡亚你出手了，以后你还想‘要’的话，就坐上来自己动吧——嘛，刚才那一次你也挺熟练的了，想必没问题吧！”
“诶……？”
这回轮到卡亚懵圈了，白皙的脸蛋腾地涨红起来，颇有些尴尬纠结地向金投去恳求的视线。
“那个……金大人！其实，我还是有点害羞的！呃，该怎么说呢？我的意思是……就是……咕呜……”
卡亚复杂的心情确实有点难以形容。
虽然卡亚的确在情动之下能够发挥较大的主观能动性，但是真要让她每次有浴球的时候都好像不要脸的碧池一样主动扑过去缠着金，少女心里还是会有点小崩溃的。
解铃还须系铃人，卡亚很清楚，金不可能随便违反承诺，那么唯一剩下的办法，就是腆着脸去恳求伊莱娜高抬贵手了。
“那个……伊莱娜，你看，我现在完全是自愿跟着金大人的，也不存在什么‘情人’的设定啦！所以你的那个请求没有意义，快点撤销掉吧！”
“……哼。”
伊莱娜先是无语地呆愣了一下，随即冷着脸撇过头去。
“呃……伊、莱、娜——！”
卡亚无奈地摇晃着伊莱娜的胳膊，就好像两人依旧是亲密无间的挚友一般。
不过嘛，正所谓“一炮泯恩仇”，连国仇家恨级别的尼禄和布尔玛——啊呸，布狄卡两人都能冰释前嫌握手承欢，卡亚跟伊莱娜之间的矛盾相较而言就仿佛小儿科一样，在金的干涉之下又有什么不能和解的道理呢？
更重要的是，此间的卡亚并没有真正地背叛好友们，尽管在具体细节上和金一起蒙骗了伊莱娜，不过一码归一码，从伊莱娜的视角看来，她和西尔维娅确实是由于卡亚做了金的女人才得救的，她无法否定这一点。
——而且，拥有这种程度力量的男人……跟着他的话，不止是更多的平民，甚至整个人类世界也有得救的可能性！？
念及此处，伊莱娜便释然了，互相倾慕却未曾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的那个年轻后辈的身影，也渐渐在少女的心中淡去。
正直的伊莱娜依旧心怀祖国与人民，直接无视了卡亚提到的“去其它世界”，她考虑到金之前表现出来“真·目中无人（命）”的态度，甚至觉得自己有义务去引导对方把力量发挥在正确的地方……
——不，不对，我不能太自信了，那样只会重蹈覆辙！
被这个男人厌弃的话就完蛋了，只要、只要做一点微小的工作，就能救活无数人，我应该做我能做到的事情，而不是好高骛远，否则的话，又会连累到身边的人，众叛亲离……
伊莱娜不会知道，经历过人性之恶的威胁后，她这样的思考回路虽说八成出自真心，但也绝对存在金一定程度的“心理暗示”效果，毕竟“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要让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少女转眼之间稍微学会圆融变通，那就只有……让南墙变成触手之墙。
如此一来，即使金没有选择通过魔化来扭曲伊莱娜的性格，她也不至于依旧正直得犟过头，正如玛修和贞德等人保留了善心，却也不会见一个就想帮一个那样圣母。
“那么，我的条件是……你们好好地跟西尔维说清楚，不许强迫她或者欺骗她！”
沉默地叹了口气，伊莱娜转过身来，在床沿正襟危坐——当然，姑且毛毯起到了“襟”的作用。
“呃……！”
卡亚为难地瞥了眼金，见他并不打算发表意见，理解到这件事情属于她可以自作主张的范畴。
“好、好吧……没问题，我答应了，保证好好地跟西尔维说清楚。”
——完美。
金知道，这三人组的“难题”，已经算是基本得到了解决。
首先，卡亚几乎得到了普通女孩子梦寐以求的一切，有了生存的保证和欲望的满足，她对伊莱娜与西尔维娅的恨意也就不至于到达非要让她俩生不如死的地步了。
其次，虽说卡亚跟其余两人决裂的导火索在于伊莱娜的高尚，但卡亚的报复也着实有点太过分了，故而金反其道而行之，把“报复”轻量化、模糊化，甚至掺杂了“最后的情谊”作为幌子，再加上他本身超绝的技艺，既让卡亚出了口恶气，又将伊莱娜心中的纠结和痛苦削弱到最低限度，甚至利用她的正直，进一步使其毫无自觉地“堕落”下去。
最后，没主见的、总是信赖着伊莱娜的西尔维娅会作出怎样的选择呢？答案显而易见……
当然，在那之前——战斗，终于打响了。
——时空的分割线——
上午十点，BETA展开了大规模攻势。
比这更糟糕的是，其它战术机部队为了抢占足够的推进剂以脱离包围圈，争抢之下自然陷入了内斗的混战之中。
第303中队的那些死鬼得到了金指派部下送出的情报，比其它部队先一步确保了几辆搭载推进剂的补给车，至少给金一行四人的战术机补充燃料绰绰有余。
什么？卡亚的战术机早已报废了？
没问题——这不是空出了好几台“遗物”嘛！
至于“尤尔根”的整备班，则只需乘坐直升机撤离即可，只是考虑到光线级BETA的存在，直升机肯定不能飞得太高太快，应当尽量在战术机部队的掩护下保持低空飞行。
由于己方一片混乱，因此BETA毫无阻碍地流入防线，长驱直入地摧毁着路径上的一切，将弗罗茨瓦夫这座城市彻底化为历史。
“你们都看到了？各部队已经完全没有了协同防御的可能性……”
金把残酷的现实用语言强调了一遍，让最正直的伊莱娜也无法将“抗争到底”说出口。
“听好了，单凭我们四个人，已经不可能继续维持防线了——按照既定方案，准备撤退，这是……‘命令’！”
虽然西尔维娅不明白为什么她们三人要听从“伯恩哈德少校”的命令，但是既然伊莱娜默认了对方的指挥权，卡亚也没有提出异议，那么西尔维娅自然不会有别的心思。
不仅如此，在西尔维娅的眼里，还认为是“尤尔根”做了什么调解工作，使得伊莱娜跟卡亚和好如初，于是得到了两人的认可——嘛，她这样想倒是也不算错就是了。
简而言之，西尔维娅为三人又能在一起欢笑而高兴，哪怕眼下形势严峻，她也毫无畏惧。
金虽然觉得就这样下去似乎会浪费了西尔维娅的黑化潜质，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无法动用魔幻侧力量的话，他就不能像对待间桐樱那样来强行培养黑化少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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