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后知后觉

有关于妊娠的讨论，有点雷人，都梦文了你让让我（。）

用完了午餐，Claroy和我一起坐在沙发上享受着午后的慵懒，她怀里抱着一本《白鲸记》，但是渐渐地就困倦地靠住我。

我有点担心地拥住她，Claroy最近一周有了不太明显的早孕反应——月经推迟，食欲不振，情绪波动，嗜睡，小腹痛，虽然没有告诉我，但我相信她的乳房也不怎么好受。

我的手向下来到她仍然平坦的小腹，里面是我的孩子，Claroy动了动，发出一声小小的哼唧。

我想这是因为最近一月我要她的确比较频繁，即使服了药也没能完全避过排卵期。

我并非不想要我们的孩子，这个孩子会和Claroy一样可爱聪明，我们爱的结晶，况且我也到了该做父亲的年龄。

但是——但是Claroy作为一个母亲来说她太年轻了，她自己不过还是一个成人没几年的女孩儿，应该度过更好的青年时光，不应该被一个孩子困住。

我最想看到的是她永远在我身边，在我怀里做我的幸福的女孩儿，子嗣从来就不是我想从她身上得到的东西。

不过，这一切都要看她的意愿。

“Claroy，”我捏了捏她的肩膀，“我有事情要和你讲。”

她慢慢睁开眼睛，因为被吵醒而嘟起嘴，“什么……”她撒娇似的在我怀里蹭着。

“你可能，”我说，她因为这个停顿而疑惑地歪头，“你可能怀孕了。”

她茫然地眨了眨眼，发出一个疑问的声音，然后她反应过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腹部，又看了看我，已经毫无睡意。

“我……”她双手复上小腹，不敢相信里面正在孕育一个生命。

“我只是这样猜想，”虽然这么说，但我相信她的确是怀孕了，“浴室药柜里有可丽蓝，你可以去测一下。”

她几乎是跳了起来，然后刷地一下跑进浴室。

五分钟后她又跑出来，扑进我怀里，把可丽蓝塞进我手里——果不其然，淡淡的两条指示线。

“怎么办啊……”Claroy抱着我的胳膊，听起来很焦虑。

“你想留下这个孩子吗？”我握住她的手。

“我不要……现在肚子就好痛，之后会更痛的……”说到最后她哽咽起来，眼泪大颗大颗地掉出眼眶——早孕期的情绪波动。

“好，好，没关系，”我抱住Claroy，用手指擦去那些泪水，亲吻她湿漉漉的睫毛，“着床应该没有超过两周，我们下午去医院，吃掉米非司酮或者米索前列醇就没事了。”

“你想要、”她哭得话都说不连贯，“你想要这个孩子吗？”

我心疼地看着那双被泪水润湿的黑色眼睛，轻轻抚着她不停颤抖着的后背。“我只想要你，Claroy，我只想你能高兴。”

“我害怕，John……”她向上想来勾我的脖颈。

“不用怕，我会和你一起，”我把Claroy整个人抱住，亲吻她湿润的脸颊，“吃掉那些药就好，不会疼的。”

“真的不痛吗？”她还抽噎着。

“两周的胚胎很小很小，你几乎感觉不到什么的，”我轻声安抚她，“相信我。”

Claroy终于不再颤抖，她见所未见似的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我都没有想到会是怀孕……”

“你的生理期推迟了十天。”我叹了口气。

“推迟了吗？”她思索起来，这种事情向来都是我给她记着。

“最近你也食欲不振和嗜睡，”我说，“这两天你的午饭都吃得很少。”

“我以为，是因为春天呢……”她最后抽了一下鼻子。

“等你服了药，再养上一两个周，就什么事都没有了。”我梳理着她的头发，“你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做。”

Claroy点点头，环住我的脖颈，然后就又嘟起嘴来，“这都是你的错，”她戳了一下我的胸口，“你每次都要……弄在里面，”她的脸红红的，“还让那些一直在里面待着。”

“我的错，”我低头亲吻她的眼睛，“抱歉，love。”

“我一点都不知道，”她小声说，靠着我的胸膛，“昨天我还抽了烟……”然后她立刻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用左手捂住了嘴。

“Sorry？”我眉毛一挑，扣住她的腰免得她又要跑掉，“把烟交出来。”

“John……”Claroy用很可怜的声音叫我的名字，眼眶里又蓄起泪水。

“不行，恢复期间半根烟丝我都不会让你碰，”我警告地捏了捏她的腰，“交出来。”

“在第二层碗架的侧边。”她哼了一声，“等一会儿再去，我想再睡一会儿，你抱着我。”

我叹了一口气。“好，”我抱起她走向卧室，“等你睡醒，我们就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