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爸爸的质问，他的愤怒他的表情都让许烟有些害怕，毕竟爸爸就是爸爸。
尽管两人的关系有些不对劲，尽管两人做了错事，两人做爱了，父亲将精液射进女儿的穴里不知道多少次，但他们还是父女。
她现在就是个做了坏事被父亲抓包的坏孩子，她的确心虚。
可是他们并不是单纯的父女，于是许烟消化了一下紧张的情绪后就抬眼看着正在克制怒火的爸爸，“爸爸是以什么身份质问我？”
“什么意思？”许衡没反应过来，他这个做爸爸的知道女儿做了坏事，知道女儿和别的男人鬼混，还不能生气质问了？
他将她从小养育长大，这件事还不能问了？
“我想知道，爸爸那么生气，是以父亲的身份生气质问我，还是以和我做过的男人的身份生气质问我？”许烟抬眼看着爸爸的双眼，理直气壮地和他要一个答案。
许衡一时间错愕，他还真的被她这个问题唬住了。
她那双眼睛好像探知着他内心深处见不得光的东西，许衡将脸上的错愕收回去，他就知道两人发生那样的关系是错误的，父女永远是父女，不应该也不能越界。
他们就不应该发生那样的关系，如果当初有更好的选择他肯定不会和自己的女儿做爱，即便知道当时是不得已的情况他现在也懊恼不已。
如今连作为一个父亲管教女儿都没法理直气壮起来，她一反问，就连他自己也无法坚定，发生了那样的关系不是假装什么都没发生那些事就能不对自己的心造成影响的。
许衡将自己的心坚定起来，就算他没有和女儿做爱过他也会这样管教她，有什么问题吗？
一个父亲不想自己的女儿和不知道哪里来的不靠谱的男人鬼混有问题吗？
许衡脸色恢复到刚才的严厉，“我不能以一个父亲的身份问问我的女儿刚刚和哪个男人鬼混吗？我不能作为一个父亲担心你吗？我本来就只把你当女儿看待，现在担心你和什么不靠谱只会花言巧语的男人鬼混担心你受到伤害有什么问题？”
许衡步步紧逼，他那双眼死死盯着女儿的脸，许烟脸上的理直气壮被爸爸强大的气场压了下去，她心里有些酸涩，他说的每句话都是在向她强调他只把她当作女儿。
许烟深呼吸，硬生生将眼眶的热意压下去，看着爸爸，“这个爸爸就不用担心了，他不是什么不靠谱的男人，他很好，长得很好看，身材也很好，很厉害很优秀，而且他在和我做爱之前还是个处男呢。”
一瞬间许衡差点脱口而出‘我和你做爱之前也是处男’这句话，但是他克制住了。
他要是真的将这句话说出来那么一切都不对劲了，和他想表达的不一样，他只想表达一个父亲对女儿的担心。
看着爸爸越来越难看的表情，她扯起嘴角对着爸爸笑了一下，“这样够放心了吗？不是乱搞，我很喜欢他，这样呢？”
许衡嘴唇微张，眼神闪烁，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很喜欢？怎么忽然就有很喜欢的男人了？
许烟抓着爸爸的领带将他往下用力一扯，许衡猝不及防差点亲到她，好在他刹住车，父女两人脸离得很近。
许烟脸上带着笑，她抬头，许衡低着头，但是他紧皱的眉心和混乱的表情让他好像置于下位，此刻父女两人的气场与位置好像颠倒了。
“还是说，爸爸其实是不想我和别的男人做爱？”许烟看着爸爸的眼睛。
他的表情不再是刚才那样强势又充满压迫感，他很混乱，他试图抵抗这个问题带来的压力，他试图反驳这个理由，于是开始慌张地从心底翻找能反驳的证据。
“爸爸其实是不想我和其他男人做爱吧？如果只是出于担心，我现在解释了那个男人各方面都很好，爸爸也该放心了或是没什么反对的理由了吧？如果你还是不能接受，难道不是不能接受我和别的男人做爱？但是爸爸凭什么不接受我和别的男人做爱呢？只把我当女儿也不能控制我和男人交往吧？”
许烟越说眼神越兴奋，她就想刺激他，于是她那只手将爸爸的领带在手上转了一圈更加用力，将爸爸拉得离她更近了起来，他们四目相对，毫无阻碍地看着彼此。
“我现在是个成年人，有情欲有性欲很正常啊，爸爸不让我和别的男人交往难道要自己替我解决？不想让其他男人的鸡巴插进来那爸爸就自己插进来啊，你不是也很爽吗？想象我和别的男人做爱的样子不会觉得生气吗？回来之后爸爸有没有回味和女儿性交的快感？”
许衡落荒而逃，许烟站在原地觉得有些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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