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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作者:XCDX2020 字数:22750 更新:2024-11-06 15:35:47

  在农村,早婚是很平常的事情。

  沈惠香十六岁就辍学嫁给里邻村的林世忠。

  生活如同大多数普通农村家庭一样,平淡而平实。

  第二年惠香就产下了儿子亦军。

  由于农村种地并没有多少收入,林世忠在孩子两岁的时候就去城里打工。

  当时建筑业发展的很蓬勃,城里到处都是房产工地。

  每年能多收入个几万块,对于农村家庭来说,这就是一笔很大的收入了。

  随着孩子的长大,林世忠在城里也租了房子,接了惠香和小亦军过去住。

  一个是为了能不必两地分居,另外惠香在工地上的食堂帮工,也能多挣一些。

  况且小孩在城里上学,条件各方面也好得多。

  时间转眼过去,林亦军也上了高中,十六岁的小伙子假期经常去工地做些杂工,给家里补贴点家用,身体也在每日的体力劳动中锻炼地比同龄少年更加健美。

  一家人每天回来高高兴兴的吃饭聊天,每周有空闲还去周边的景区转转。

  日子过得即自在又充实。

  前几年还在远郊区买了一套二手的一居室,虽然局促,但是有了自己的家比什么都令人高兴。

  只是因为房间太小,只好在卧室中拉了个帘子分割出来一个空间,靠近窗户是给儿子的单人床。

  夫妻两个的双人床摆在房间的里侧。

  林世忠是个四十多的强壮汉子,文化不高,但是常年的体力劳动,塑造了结实而有力的身体,精力特别充沛。

  让惠香为难的是,几乎每晚世忠都会要她一次。

  农村人的生活习惯是早睡早起,进城之后为了孩子的功课,在外面小厅里面摆的书桌。

  怕影响亦军学习,家里人也不看电视。

  每天吃完晚饭,林亦军就自觉的在书桌前面温习功课,写作业。

  惠香收拾家务,洗洗涮涮。

  林世忠则出去找小区外面的邻居抽烟下棋唠家常。

  九点多钟回来后,惠香也洗漱完了,林世忠总是一如既往搂抱着惠香进了里屋。

  每月除了惠香不方便的日子,夫妻两个基本日日同房。

  开始惠香跟丈夫抗议说,孩子还没睡,听到太难为情了。

  虽说夫妻的这种事情天经地义,但总是要背着点儿小孩子的。

  林世忠倒是不太在乎,北方的农村成长起来的他,习惯了家里一铺大炕全家睡。

  他小时候的记忆里面,自己的父亲就经常精赤着身子,在母亲雪白的身体上面发泄着旺盛的精力。

  皮肤和毛发的摩擦声,男女性器官的撞击声,母亲低低呻吟和父亲沉重的喘息,常常在夜里伴眠……所以林世忠看来这就是生活的一部分,也是家庭主宰的象征。

  就像动物世界里面的狮王,要通过交配来彰显权威。

  当着整个狮群其他母狮子和幼狮面的交尾,就是为了证明绝对的控制权。

  惠香进城也十多年了,她天生的皮肤白皙,即便多年的劳作也没有丝毫的改变。

  穿衣品味随着逐渐适应了城镇生活,也向城里的少妇们看齐。

  惠香不能说长相出众,但是五官周正清秀,脸庞不大,丹凤眼水灵灵的,稍稍打扮起来活脱脱一个城里的美少妇。

  而且平时的劳动让体型也脱离了二十来岁时候的那种单薄感,变得丰满匀称起来。

  腰身虽说不上纤细,但是胸部高耸臀部圆润,两腿结实而修长。

  晚上换上世忠特意给买的水绸V领睡衣,浑身散发着成熟女性气息。

  入夜了,世忠抽完一根烟,就拽起惠香进了里屋。

  关了门熄了灯,自己先脱了个赤条。

  外面儿子要做功课,林世忠的每天一次的夫妻生活是等不及儿子睡熟的。

  因为第二天很早他就要起床,去很远的工地,如果太晚睡觉,一天的劳作无法恢复。

  不在妻子依然紧致的阴道里面发泄出来一天的疲惫,也是无法入眠。

  好在儿子似乎早就习惯了,很默契的总是等屋里没了动静才洗漱进来睡觉。

  世忠脱完衣服,惠香早就褪掉了所有的衣裙,平躺在双人床上,身下垫好了一个巾子,免得做完之后总是要换洗床单。

  惠香的体质多水,每次十多分钟的交媾后,身下的巾子都会打湿一小片。

  虽然生了孩子,产后阴道逐渐恢复的还是如同二十多岁的未婚妇人一样,可能也跟体力劳动多有关。

  惠香温柔地分开大腿,紧紧抱住扑上来的丈夫,两手抚摸着他坚实的后背,绵软的乳峰被压在两人之间,像是被按在面板上搓揉的两个雪白的面团。

  林世忠跟妻子没什么前戏,只嘬了个嘴,一手按在妻子分开的膝弯,一手扶着早就勃起的黝黑的阴茎,黑红的龟头抵住惠香潮润微翻的暗红色的两瓣小阴唇,稍稍用力便挤了进去。

  惠香觉得下身的充实感在漆黑的夜里似乎被更加放大了,圆圆的龟头顶部慢慢分开阴道壁的褶皱,龟头的棱边刮蹭着阴道壁上微小的突起,阴茎暴涨如蚯蚓一般的静脉血管似乎都能被感觉到。

  阴茎缓慢而坚定的插入,触碰到硬硬的子宫颈,摩擦了几下,开始缓缓的向后拉,龟头的棱边翻带着惠香逐渐分泌出来的润滑汁液,退到了阴道口,两瓣小阴唇红红的翻起,月光下闪着微微的光亮。

  惠香黑黝黝的阴毛在耻丘上卷曲着,并没有长到大阴唇上,阴蒂已经充着血暴露了出来,仿佛是山上成熟了的红色的小果子。

  林世忠用粗糙的大手按在惠香的阴阜上,拇指轻轻搓着阴蒂,惠香压抑的呻吟立刻就急促起来。

  世忠身下的动作也开始从缓转急,双人床随着动作的幅度,床板的吱吱呀呀的声音也传到了外面的林亦军的耳朵里面。

  林亦军今年马上十七岁了,对父母的这种事情从小到大听的也习惯了。

  开始懵懵懂懂。

  后来青春期,从班上男生传看的各种带香艳描写的书籍里面开始了解成人内容,也逐渐开始明白了每天父母亲在房间里面做的这种亲密的事情的含义。

  父亲无声而强力的耸动,母亲低低压抑的喘息和细细的呻吟,床板吱吱呀呀的晃动声,对林亦军来说就是如同每日新闻联播一样的周而复始地重复着。

  有时候他索性带着耳机不去听,有时候又忍不住仔细分辨着母亲的呻吟,评判着父亲的今夜表现。

  平时慈爱而端庄的母亲,在他眼里是标准的温柔好妈妈,几乎从来也不跟儿子发脾气,但是又十分的注重儿子的学业,总是叮嘱着不要分心到处玩,将来考上大学在城里谋个体面工作。

  惠香对于林亦军的生活也是处处细致的关心,虽然家里也并不富裕,但各种穿戴衣物也比照着城里的同学购置。

  林亦军也是个懂事的孩子,成绩虽然说不上拔尖,但是一直都是年级的前30名,照老师的说法,这种趋势继续保持,上大学肯定没问题。

  青春期的男孩子对女性的兴趣也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增加,林亦军对班上的小女生反而一直没什么兴趣,平板一样的身形和叽叽喳喳的性格都怪惹人烦。

  他有时借同学手机看下载好的日本成人漫画,也专门选了御姐和熟女的看,成熟丰满身体长卷发OL裙什么的,最吸引这刚刚长成的年轻身体。

  林世忠今天可能是累了,不到十分钟,双人床的吱嘎声就歇了。

  里屋窸窸窣窣的穿衣声音传出来,不一会儿,惠香穿着睡衣走出来去了卫生间,先是用温水草草清洗了下身,然后把内裤和巾子也洗净,在卫生间晾好。

  回身热好了牛奶,端到儿子身边。

  亦军摘下刚才匆匆戴上的耳机,对妈妈一笑。

  V字形的领口不算很低,但是惠香的胸围应该到了36C,并且没有穿胸罩,涨满的雪白乳房把V领撑起来一个角度,从亦军这边看过去,妈妈胸前的乳沟在台灯的斜斜地映照下显得特别的深。

  亦军盯着看了两眼,擡头笑道:“妈,功课做完了,我一会儿就睡。”

  惠香看着儿子喝完牛奶,起身拿杯子去洗,突然轻哼了一声。

  本来每晚被丈夫要了身子之后,都是清洗后穿上干净内裤的。

  可是最近连着阴雨天,挂在卫生间的衣服几天也不干,索性今天下面就空着没穿。

  睡裙并不透明,她觉得应该儿子也发现不了,谁知刚才突然一起身,可能是丈夫今晚射的太深,有一小股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液体随着身体姿态的突然改变,从自己身体里没防备的涌了出来。

  亦军发现了妈妈突然一手按着睡衣的下腹三角区部位,一手拿杯子,微弯着身体,以为妈妈是突然肚子痛,关切的问,“妈,你咋了?”

  惠香脸有些红,放下杯子,单手抽了两张桌子上的纸巾,说:“没,没什么……你,你先去洗漱……”

  “妈,你真的没事?”

  “没,没事……你快去吧……”

  亦军进了卫生间准备洗漱,突然想起今天在超市买的洗面奶还放在书包里,转身想出来拿。

  谁知一脚刚迈出卫生间的门,就看到书桌旁的母亲撩起了睡裙下摆,一脚轻搭在凳子上,似乎用纸巾在擦拭下身。

  惠香是背对着卫生间的方向,台灯的灯光正好照在她双腿中间,她以为就算儿子突然出来也不会撞见她正在擦拭下体。

  但是她不知道书桌侧方的墙上,有面镜子正好将这个画面反射到亦军的眼里。

  虽然有几米的距离,但是夜里台灯的光线明亮,照的惠香卷曲的耻毛如同缎子闪着丝丝的光,水晶晶的两瓣小阴唇,刚刚被丈夫摩擦的有点红肿外翻,惠香一手分开了阴唇,一手轻轻的用纸巾擦拭,让这裙下春光都通过镜子被亦军一览无遗。

  不一会儿,惠香擦拭完毕,手里攥着纸巾,又拿起杯子回身去了厨房。

  林亦军在妈妈转身前就撤步回了卫生间,脸上好像发烧了一样,下身也撑起了帐篷。

  亦军十五岁就通了精,平时出于对异性的好奇,经常跟班上传看一些成人向日漫,也有着各种性幻想,偶尔也有梦遗。

  手淫的习惯因为家里居住条件局促,反而很少发生。

  这是他有了性意识后,第一次清晰地看到成年女性的阴部,对心理的冲击让他下身起了反应。

  亦军伸手带上了卫生间的门,轻轻扭上暗锁。

  伸手掏出来自己的发涨的阴茎,通红的龟头从白皙的包皮里探出来,虽然还没完全像成年人那样包皮褪到冠状沟,但也不是少年时的样子了。

  尺寸匹敌林世忠,去公共浴室洗澡的时候,他也对比过其他成年人的尺寸,似乎也相差不多。

  这时候翘起的阴茎头上泛着红光,林亦军在卫生间轻轻的撸着包皮,酥软麻痒的刺激从下身传来。

  卫生间的横杆上晾着好几条母亲的内裤,有一个是湿漉漉的,应该是今天刚洗过的,还有两条已经晾了几天快要干了。

  他伸手拽下最干燥的一条,包在了自己的下身。

  这是跟母亲睡衣同样面料的纺绸小三角内裤。

  以前惠香刚进城的时候,内衣还是传统的样式,但最近几年,慢慢跟城里女人一样穿着讲究起来。

  成套的睡群和内裤买了好几套,林世忠当然对此很满意,毕竟男人喜欢时髦漂亮的女人,尤其是内衣还是专门给他看的。

  现在惠香这条紫色的柔软内裤紧裹却着林亦军的肉棒,柔软的感觉比单纯用手舒服多了。

  一边撸着下身,林亦军又伸手把另外一条内裤从晾衣杆上扯了下来捂在了口鼻,微微潮湿的气息,混着淡淡洗衣液的气味,似乎还有母亲身上护肤乳的香味。

  闭上眼睛,又是那个画面,母亲微弯着身子,撩起睡裙下摆,分开阴唇擦拭着涌出来的白色液体。

  十几年前的夜里自己也就是这样被父亲射进这个雪白的身体的吧?

  射了进去,几个月又从同一个阴穴里出来,这么算起来,妈妈的子宫,自己才是真正居住过的主人吧。

  妈妈的乳房,他也曾经有过专属吸吮的权利。

  而如今长大了,特权似乎都被剥夺了?

  随着撸动加快,妈妈的阴部好像在脑海里放大了似的,清晰到可以看到每一根卷曲的毛发和微微闪烁的阴唇上的蜜汁。

  “妈妈!”随着心底里低声的呐喊,喷薄而出的白色液体已经喷溅到了惠香内裤棉质的底档上,浸湿了一片……

  暂时的眩晕过后,林亦军手忙脚乱的收拾着残局,胡乱冲洗了一下内裤又挂回去之后,又匆匆洗了把脸,牙都没刷就回屋躺下了。

  但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脑海里面总是反复放映着母亲的饱满的阴户,暗红色略略外翻的阴唇,还有闪着缎子般光泽的耻毛。

  夜深了,听着父亲节奏的呼噜声,母亲轻轻的呼吸声,慢慢的林亦军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天还没透亮,林世忠就早早的出门。

  他的早饭都是在工地吃的。

  惠香起来后给儿子准备好了早餐。

  回屋去叫醒还在熟睡的儿子。

  拉开了两张床之间的隔帘,窗外的阳光已经透过窗帘照了进来。

  儿子四仰八叉的睡着,惠香伸手拍了拍儿子的脸庞,想叫醒昨晚迟睡的亦军,但是儿子只是咕噜了一句,依然还在睡梦里。

  惠香伸手拉开了窗帘,刺眼的阳光顿时洒在了儿子的脸上,亦军被阳光刺的用手臂横着遮挡着眼睛。

  “妈——让我再睡一会儿”

  “快起床,上学要迟了。”

  惠香说着伸手拉开了被子,却忽然看见林亦军的下身高高顶起了小帐篷,从内裤外面看,这尺寸好像已经不输于丈夫。

  这不是她第一次看到儿子的晨勃,从初一起,已经发育了的儿子,就一天天生长得像个男子汉了。

  心爱的儿子一直都是惠香的寄托和希望,如今他身高也超过了父亲,脸庞轮廓却长得更像母亲。

  惠香发现儿子内裤隆起的部分有一块似乎已经被浸湿了。

  回身就找出儿子换洗的内衣扔到了床上。

  “快起来,把内衣换了。洗漱!”

  亦军只好翻身起床,脱掉了背心,接着想脱内裤的时候,发现妈妈还在床边没走,只好说:“妈!”

  惠香也不理会,还是催促:“快点儿,换下来我搓几下,天气潮的很,早上不洗完,什么时候能晒干?”

  儿子稍微扭转了一下身体,褪下短裤,连同背心一起甩给妈妈。

  然后套上新的内衣下了床。

  惠香撇了一眼儿子硬邦邦的下体,心想,这孩子真是长大了。

  暗笑了一下,出屋进了卫生间。

  在卫生间找出了盆子,接上水,倒进洗衣液,浸泡上儿子的内衣,搓了几下,内裤裤裆上还有精斑一样的白色,于是又用香皂打好,仔细洗完,换了清水又漂了几下,扭净水就要搭在晾衣杆上。

  惠香发现晾在杆子上自己的一条内裤湿哒哒的随便搭在上面,便伸手拽了下来。

  这上面还残留着昨天晚上亦军没洗掉的一些精液,黏黏的还散发着腥味。

  惠香用手捻了一下,多年的两性经验告诉她,这的确是精液。

  但是昨晚自己洗的那条确还清清爽爽的挂着。

  她脑子里首先冒出来的想法,这肯定不是老林的东西,老林每天只射在自己的身体里面,哪还有公粮能甩在别的地方?

  “是儿子的。”惠香顿时明白了。

  早上送走了儿子,惠香收拾好去不远的一个公司的食堂上班。

  半年前从工地食堂辞了工,寻了离家近一些的公司食堂,也是为了能够有多些时间照顾家。

  早上发生的事情,一直在她心里憋着,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儿子一天天长大,对女性的兴趣肯定也是越来越高的。

  青春期的小伙子这种想法,作为过来人惠香也明白。

  但是早上发生的事情如何能好好引导,确实是这个读书不多女性的一个苦恼,想着怎么跟丈夫说说,侧面教育一下?

  但是丈夫的粗暴脾气她也是清楚,这事情说了,怕是儿子要吃很大的苦头。

  况且这么打击一个还在青春叛逆期的少年,怕是对儿子的成长也有问题。

  一直以来,惠香在家里也不怎么避回着儿子,天气热的时候又没有空调,总是上身真空穿一件带胸托的睡裙,半个胸脯和两条大腿白晃晃的总是露在外面。

  看来这事儿以后或许要注意点儿了。

  但是每晚老林雷打不动的夫妻生活要怎么办,这些年以来这事儿也基本不背着儿子。

  让老林克制也不是办法呀。

  思来想去好像也没什么好的法子,惠香有点苦恼。

  惠香在公司食堂只负责准备中午一餐,一般三点多钟收拾好厨房,大家就散工了。

  要走的时候,惠香拉住了关系好的陈姐一起走。

  陈姐今年快要四十岁,是离异的单身母亲,有个在高三读书的儿子,比亦军大两岁。

  “陈姐,”惠香还是没想好怎么开口说这个事情,“你儿子最近功课怎么样?”

  “那小子一天就知道打篮球,功课什么的我也不指望了,这次高考要是考不上,就让上杭州找份工呗。”

  陈姐是个高挑个子,不是算很漂亮,但是穿衣打扮也是跟省城里的女人一样时尚,看着风韵卓然。

  当初跟她老公离婚的时候,分给了几个铺面放租吃租金,衣食无忧,就是觉得在家里无聊才在食堂谋了份闲工,一个是挣点零花钱,一个也是能散散心。

  惠香一直觉得陈姐性格爽朗好说话,所以平时走的也比较近。

  “陈姐”,惠香决定还是要问问过来人的看法,“你儿子有没有过,我的意思是说,那个,就是特别黏糊你的时候?嗯,就是男孩子长成小伙子的那段,你比我有经验,我就想问问你。”

  陈姐停下了脚步,转头认真的看着惠香的脸,好像想确认些什么,然后低头想了一下说:

  “惠香,是不是你儿子对女生产生了兴趣?是在学校交了女朋友了么?”

  “我问过老师,他平时就是爱看些漫画什么的,早恋倒是没有,成绩也挺稳定的。”

  “那是不是你儿子对你产生了什么兴趣呢?”陈姐笑盈盈的盯着惠香继续问。

  惠香的脸立刻红了,“哎呀,陈姐,不跟你说了。”

  陈姐格格的笑着,拍着惠香的手臂,“你虽然不是大美人,但是仔细看还真的挺好看的,被小伙子喜欢,难道不应该高兴么?”

  “可那是我儿子呢,我都要苦恼死了,你还笑我”,惠香跺了一下脚,就想要走。

  “好了,好了,不打趣你了,那你跟我说说详细的情况。我应该是比你有经验。”陈姐还是笑着拉住了惠香。

  “其实到也没什么,可能我想多了”,惠香还是不知道怎么开口说这件事,好在都是女的,也都有儿子,或许能更好交流一点儿。

  “就是在家么,都穿那种睡裙的,平时这小子也时不时瞄我的胸看,我以前也没在太在意在家里面的穿着,你知道的,还是当他是小孩子。”

  “没有别的啦?这不应该苦恼成这样啊?”陈姐依旧笑着说。

  “就是,今天早上,哎呀,我都不好意思说的”,惠香脸红红的低着头,小声说。

  “今天早上怎么啦?”陈姐笑着追问。

  “哎呀,你还笑,不跟你说了!”惠香真是又羞又臊的,恨不得转身就走了。

  “别,别,别”,陈姐又拉住了惠香,“我不打趣你了,说说到底怎么了,我应该能帮上你。”

  惠香犹豫了一下,还是详细的说了早上发现的内裤的事件。

  “我就是不知道怎么能好好引导一下这孩子,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怕说重了伤了他自尊,又怕说轻了,让孩子走歪了路。”陈姐听完,认真的想了想,“走,我们慢慢走,慢慢聊。”于是挽着惠香在林荫道旁慢慢的走起来。

  “你就是想太多了”,陈姐慢慢地说着,“男孩子这个阶段,对异性的好奇是必然现象。每天接触最多最亲密的就是妈妈,恋母情结你知道伐,小孩子都有恋母情结的。当妈的是他生命中最开始接触的女人,也是生活中最重要的女人,一辈子的关系。哪个妈妈不希望孩子依恋自己的?”

  “我家的会宝你也见过,你看着高高大大的像个大男人,实际上在家对我也黏得很。”陈姐继续说着。

  “是吗?”惠香在食堂见过几次陈姐的儿子,寒假的时候来找过陈姐。

  的确是一个高个子的阳光少年,学习虽然一般,但是爱好体育,修长的身材显得很灵活的样子。

  “对啊,从小跟着我带大的,我家里就我们两个你也知道。刚离婚后买的房子小,只有一间,所以初二之前我跟儿子都是在一张大床睡的,后来换了房子,才分了两个小床。到了初三,这小子好像开窍了也不知怎么的,对我毛手毛脚的,开始还以为是像小时候一样打打闹闹的。后来有几次,我做饭的时候,这小子一下从后面抱住我,他那身材你也知道,一下子搂住你,劲儿还挺大都挣不开的。然后你知道吗,这小子用硬东西在背后顶着我屁股呢。”

  惠香不太明白,追问了一句:“什么硬东西?棍子么?”

  “傻瓜,还能是什么!”陈姐又咯咯的笑着说,“男人的硬东西!”

  “哎呀,怎么会这样——”,惠香脸红着,都不知道怎么结束这个害羞的话题了。

  “你脸红起来的样子,倒是越发好看了”,陈姐不忘继续打趣道,“我倒是觉得自己可能在儿子眼里被当成了两种角色。”

  “哪两种角色?”惠香问道,都忘了刚才臊的想逃跑。

  “首先当然是母亲的角色了,然后可能他把你女性的部分给独立出来了,就是成年魅力女性的角色。怎么?你觉得我没有魅力了吗?”,陈姐继续微笑着说,“其实也不奇怪,我也是在儿子面前穿着很随便的,有时候换衣服什么的也不背着他,还当他是小孩子呢。洗澡的时候,经常还叫进来帮搓搓背。我跟你不一样,你有你家老林,我去哪能找个老头给我使唤的。有时候下了工肩膀酸,他也会帮我按按。”

  “我家亦军有时候也帮我按肩背的”,惠香想了想,“也按过腿。”

  “对啊,其实这些身体接触,在单纯作为母亲角色出现的时候,儿子是不会有什么想法。但是你知道啊,如果他心里头有一部分将你当做成年异性的时候,出现生理反应,或者想抚摸我们的女性部位也是正常的。这是正常男人的反应。你总不会想儿子长大是个同性恋吧?”

  “那怎么会呢,我还指望他给传宗接代呢呀!”

  “那就对了。我儿子按摩的时候,有时候还偷偷摸几下我胸呢。”,说着陈姐指了指自己乳房的侧面,“就是这儿!小学的时候,他总是摸着我奶子睡觉呢,后来大了不给摸了。还想偷偷摸!”

  惠香觉得陈姐好像并不在意儿子的这些越线的举动,就问,“那你是怎么想的?你觉得这样子应该怎么应对啊,我都苦恼死了。”惠香想起亦军在按自己大腿的时候,的确也有时候伸到大腿内侧,自己当时倒没多想,而且也的确没摸到什么敏感地带。

  “正常对待就好了。大大方方的,假装不知道这小子打什么鬼主意嘛,就是不让按女人的关键地带就好了”,说着还稍微拿指头指了一下下面。

  “不过说实话啊,有时候寂寞的时候还真想着找个小伙好好按按呢……”

  惠香觉得陈姐的玩笑开的有点过了,赶紧打断说,“我怕他会越来越过分呢。你看今天把我内裤都偷着弄脏了……”

  “嗯,其实吧,我也就只跟你说。”陈姐又盯住惠香,慢慢地说,“我家那个更过分,弄完都不知道洗的,就大剌剌的扔在洗衣篮里等我给洗!人家刚洗干净的内裤,又要重新搓!”

  惠香惊讶的啊了出来,又赶紧捂住嘴,“那你怎么说他的?”

  “我开始当然骂过他,他就耍无赖,说只喜欢用妈妈的东西。后来我看也没其他过分的举动,就默认了。这阶段的男孩子啊,就是精力旺盛。你控制他,他在外面不知道会给你闹出来什么事情来。以前公司的王姐,他家儿子把学校同年级女生的肚子搞大了,学校那边开除了不说,女方家长不依不饶的,最后又赔了几万块钱才平息。我这家庭状况啊,父亲缺位,这种事情当妈的说起来也不理直气壮,又不能打,骂也不听,后来就跟他约好,外面不许胡搞瞎搞。然后……”陈姐说到这停了下来。

  “然后怎么样?”惠香倒是很想知道陈姐后来怎么处理这种情况的。

  “后来,我跟他说好,只能固定用一条。也就是说,当我脱下来专用的内裤的时候,他才能用。这样也能控制好男孩子的频率,毕竟这种事情就算他精力旺盛,但次数多了伤身体,影响发育。”

  “你现在控制在什么频率给他?”惠香好像心里慢慢接受了陈姐的做法,接着问了下去。

  “平时是周五或者周六给,主要怕影响学习。假期就松一些,假期怕他到处出去惹事,他就两天来要一次,后来那种样子的小内裤一样我都买五条,遇到梅雨天你知道的,晒都晒不过来。而且还不让我洗净给他,要晚上新脱下来的那种。他说味道好,效果也好。我也是觉得每次洗两遍烦的很,也就答应了。”说着陈姐稍稍拉了一下身上的长裙的松紧腰带,稍稍露出了内裤的边,里面能看到是蕾丝边的紫色半透的小三角裤。

  “诺,就是这种,这条今晚都被预定了呢。嘻嘻嘻——”陈姐捂着嘴咯咯地笑着说,“你家的小子呀,今年高一了,我看你可以试试,与其堵着不如疏导。”

  “我家老林要是知道了,还不打死我两个呢——”,惠香有点焦虑,心里又想着陈姐穿的这条紫色蕾丝内裤上可能都被儿子精液浸泡过多少次,穿着身上看她也完全没心里负担的。

  “我知道你想什么,”陈姐依然微笑,“他身上的DNA都有我的一半,流出来的东西里面有我的一半,我觉得一点都不排斥。穿着反倒心里很踏实。感觉是栓在两个人之间的绳子,栓在我跟儿子之间。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全部希望都在他身上了。”说完陈姐就沉默的走着,情绪也有点低落。

  “陈姐,我想试试。”惠香走了一段突然擡起头说,“这事儿,就你我知道,可千万别说出去啊!”

  陈姐笑了一下,“我这也就跟你说说,别处我也不会去说,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的,但作为母亲,为了孩子能好,我愿意做一切的。”

  “我明白,都是一样的,我心里儿子比老公都重要。”

  惠香回到家,还是有点心事重重,虽然似乎认可了陈姐的做法,但是作为母亲,这种事儿真的很难跟儿子开口挑明了说。

  吃过晚饭歇了一会儿,世忠又把她往屋里抱,当着儿子的面还从睡衣的下摆伸进来大手,揉着惠香丰满多肉的屁股。

  惠香登时气不打一出来,这爷儿俩个都不正经。

  借口今天肠胃不舒服,惠香并没有答应丈夫的求欢,世忠悻悻的自己去睡了。

  惠香在厨房一边准备着做腌菜的原料,一边想着陈姐的提议。

  想到儿子要用自己的内裤套弄生机勃勃的阴茎,被儿子精液浸透了的内裤,再穿回了自己身上,贴着自己最隐秘的部位……

  三十三岁的惠香,正是女性最蕴含魅力的年龄,成熟的身体被丈夫夜夜的索求浇灌着,如同饱满开放的花朵一样美丽娇艳。

  想着儿子对自己的身体的探索和渴求,惠香的身体里似乎也有一种如同被禁锢的暖流,悄悄冲开了堤坝的一道缺口,从小腹向下寻找着涌出的路径。

  想着想着,惠香的下体似乎都潮湿了……

  亦军晚上洗漱的时候,又看到昨天他激情喷射过的妈妈的小内裤。

  已经被重新洗净平展的挂在了晾衣杆上。

  他有点担心是不是妈妈发现了?

  当时太粗心,并没有想到把内裤重新挂好。

  但是母亲晚上似乎也没有特别的表现,只是每日一次的父母交欢被母亲给取消掉了,似乎有点不太寻常。

  “妈!我牙膏呢?”亦军决定试探一下妈妈。

  惠香洗了手,从厨房走进卫生间,翻出来一管新的牙膏递给亦军。

  “妈,你这几个内裤晾了好几天了,怎么还不收?”惠香没想到儿子没皮没脸主动而直接的说起内裤的事,反而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不,不小心碰掉地上脏了,又重新洗了……”惠香反倒脸红了,低着头说,好像做错事的是她一样。

  亦军紧紧盯着妈妈绯红的脸蛋,虽然他不太清楚妈妈为什么没有责备,但是他也知道他在母亲轻易不会责骂自己,当然这也可能也有女性天然对这种事情的羞怯。

  总之昨天的事情即便妈妈可能发现了,好像似乎也没有太生气。

  惠香闪身出了卫生间。

  脸上的绯红依然还没褪去。

  “这坏小子一定是故意的。就是平时太惯纵了。”惠香有点羞怒,同时也下决心采用陈姐的提议,还是必须控制着这个坏小子,别在外面学坏了惹是非。

  亦军等妈妈出了卫生间,伸手关上了门,又顺手撤下了昨天那条已经被母亲亲手清理过的三角内裤,半潮的料子在手心里有点冰凉的触感。

  想起妈妈低头娇羞的样子,下身的燥热好像被什么东西点燃。

  他豪不犹豫的将自己的内裤褪到了大腿,已经勃起的阴茎弹了出来,用马眼上的分泌液将龟头润滑了一下,将妈妈的内裤又包裹上,来回套弄着。

  不一会儿乳白色的液体喷涌而出,将内裤又打湿了一片。

  亦军用妈妈的内裤擦拭了一下龟头,这次又仔细冲洗过,展平了挂回杆子上。

  松弛下来的身体,好像很疲惫,又好像很充实。

  至于用妈妈内裤,亦军觉得妈妈既然没明说,只要做的隐蔽点儿,应该没什么问题。

  即便是被发现了,既然这次妈妈不说,那也就是心照不宣的事儿。

  只要学习上没问题,不在外面惹事情,家里这点小事,不捅破根本也不算什么。

  况且自从看过那些淫母小说,里面的文字描写香艳刺激,虽然知道都是意淫,但是想来这种事情可能天天都在这个世界上发生,就像政治老师说过的,存在就有其合理性……

  第二天清早,老林照例早早出门,儿子也按时去了学校。

  惠香在卫生间,撤下那条本应该已经晾干,却依然湿漉漉的内裤,用熨斗烫干了。

  不然一直挂在杆子上晾着,照这样下去怕是到年底都不会晒干了吧。

  下午惠香接到老林的电话,说是建筑公司在临县的一个住宅小区的工地出了事情,拖延了工期,临时要加派十几个人去抢工期,大概要去三四个月,工钱一天多给八十块。

  老林回家拿了些换洗的衣物,就跟公司的货车走了。

  本县的工地如今也不多,老林每年也都会有小半年回被派去外地打工,所以惠香也习惯了。

  下班后早早买菜回家,儿子放学回到家大概快七点多,做饭倒也不急。

  惠香把家里收拾了一下,儿子昨天换洗的衣服也晾干叠好。

  林亦军第二天要换的内衣也放到他的单人床上。

  惠香想了想,把早上熨好的那条三角裤叠了几层,夹在了儿子的明天要换的四角内裤里,脸上却说不上的火热。

  惠香不是古板传统的人,虽然没什么文化,但是农村在两性方面禁忌反而不多,农村漫长的冬天,豪爽放浪的乡俗民风,导致村里乡里的各种风情韵事很多,甚至叔嫂公媳这种亲戚间乱搞,在农村也时常发生。

  就像红楼梦里面焦大说的,“扒灰的扒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听得多了也看的多了,自己本家的叔伯嫂子就是跟小叔子私奔了的……人们反倒是觉得男人没本事守不住媳妇。

  衣住食色,人类的基本诉求,在农村反倒是更能追求自身的本性。

  只是儿子似乎几年前还是拖鼻涕的小孩,如今长成了比自己还高的大小伙子,对男女的事情也开了窍,如同刚长成的小马驹一样,挺着硕大的分身在母马的身后转悠。

  小马要套上嚼头,希望自己能控制住局面吧。

  惠香想通之后,也就释然了,毕竟17岁的儿子在农村都是可以找媒人相亲订婚的年纪。

  自己就是因为家里兄妹多,自己十六岁刚初中毕业就相亲嫁了人,女孩虽说十六岁花季般的年纪,可在农村,男女的事也是什么都懂了的……

  林亦军回到家,知道了老林又去了临县,反倒有点失落,因为听不到每天例行的房事直播的原因。

  不过想到还有一个月就暑假了,妈妈每天晚上都能独自陪着自己又高兴了起来。

  吃完饭温习了功课,妈妈便催着睡觉,特意叮嘱了睡觉前把内衣裤换下来要洗。

  亦军洗漱完回到卧室,拉上帘子,脱光上身换上了干净的背心,刚想抖开内裤换新,一条紫色的三角裤掉到床上,亦军抓起来,柔软的手感还跟昨天一样,就是曾经被自己洗完挂在衣杆上的那条。

  亦军顿时紧张了起来,是妈妈收拾衣服放错了么,还是已经发现了自己私下做的事情的一种警告?

  但又好像不是……亦军有点不知所措,心里砰砰跳,稍微镇静了一会儿,惠香也走进了卧室,轻声问,“换好了么?”声音有点点犹豫,却很温柔。

  “妈,这个……”,亦军攥着紫色的三角内裤,手半伸着,像是抓着什么救命稻草一样,眼睛却盯着地面。

  “嗯,”惠香停顿了一下,“小军长大了,对女生的东西有兴趣是正常现象,没什么难为情的。小军喜欢,妈妈也很高兴。只是你现在还在长身体,不能次数太多,不然会伤了身体,另外学习还是不能放松,也不能在学校交女朋友哦……”

  亦军紧紧攥着那条紫色的内裤小声说,“谢谢妈妈!”

  “用完交给我,你洗不干净,还有只能在周末,好吗?”

  “可是今天才周四……”

  “今天可以例外……”

  “谢谢妈妈!”,亦军好像只会说这一句了,脑子已经顾不上思考,身体早就迫不及待,顾不上妈妈还在房间,一把拉上隔帘,褪下自己的内裤躺下,就用妈妈的内裤捂住口鼻,闻着洗衣液留下的薰衣草的清香,下身就坚挺了起来。

  惠香转身出了卧室,留给了亦军自己的空间,在厨房收拾了差不多二十分钟,惠香就去洗漱,并用温水洗了下身换好睡裙回到卧室。

  亦军似乎睡着了,惠香就着床头的小灯,看到自己交给小军的那条紫色内裤,已经被团着放在了她枕边。

  惠香顺手把小灯关掉,上床盖上薄被,探手握住了那条内裤,能感到里面有点浸湿了,熟悉的精液的气味,但是似乎跟丈夫的浓烈气味不同,不由得放在鼻端仔细嗅了嗅。

  这种新鲜精液的嗅觉刺激,好像让自己的下身也有了反应,听着儿子均匀的呼吸,惠香把手伸向了自己的阴部。

  以往丈夫不在家的时期,自己就像是有了段休息期。

  同丈夫每天的例行同房,对她来说如同每天做饭洗衣,只是生活的一部分而已,甚至单方面尽妻子义务的乏味和疲倦,如今能有一段休憩,自己其实是有点松了一口气,可是这年轻的气味,似乎又勾起了什么,感觉身体有些不一样的空虚。

  第二天,亦军匆匆吃了早饭就上学去了,惠香把昨天自己换下的内裤和亦军用过的那条一起洗了,并排晾在卫生间,昨晚自己也洇湿了刚换上的内裤,因为穿着湿乎乎的不舒服,索性后面就脱掉只穿了睡裙睡了一晚,早上也是真空穿着睡裙给小军做的早餐。

  好在睡裙是及膝的棉款,外面根本看不出来。

  不过看小军的神情,似乎心情很好,惠香也放心了很多。

  下午上班又遇到陈姐,终于等到只有两个人的时候,悄悄拉陈姐到一边。

  惠香想说又有点不知怎么开头,踌躇了一小会儿,终于小声地开口道,“陈姐,我家老林去临县做工了,我就按你说的试了……”

  “怎么样?”陈姐顿时来了兴趣。

  “那小子当然是很高兴……只是……我有点担心老林回来怎么办?”

  “嘻嘻嘻,是担心老林和小林两个为了抢你的身子闹矛盾么?”

  “哎呀,陈姐,再取笑我,就不跟你说了!”

  “别,别,主要是还是让儿子小心点,小伙子有时候做事落三落四的,只要小心点就没问题,反正马上就放暑假了。到时候你在家多叮嘱叮嘱,两个月时间,基本就能培养出好习惯了。”

  “对了,”陈姐突然转了话题,“下周我就不来食堂帮忙了。最近我有个租户退租,原来做女装生意的,家里有事就低价把货抵给我了,我打算接手过来,不在外面打工了,给自己当老板。你要是有兴趣就过来帮我,工资么,打底3 千,另外按销售提成,我看了之前的流水,旺季时候一个月6 千也能拿到,你考虑一下,这样,周末先到店里看一下吧,那边说话也方便。”

  入夜,亦军写作业写到很晚,惠香在床上却有些睡不着,想着陈姐说的工作的事情,在这个小县城月薪3 千已经算是很高的收入了,因为学历不高,惠香这些年到处帮工,每个月收入也就是稍稍补充家用。

  如果真的能想陈姐说的拿到五六千块,就可以换租一个两居室,这样不用一家人挤在一间屋子里了。

  周六,惠香收拾好家务,午饭后按陈姐微信上给的位置,去陈姐说的店面见面。

  说是店面,等到了的时候,发现只是一个带门脸的库房,在一个小街的里面。

  惠香敲了门,陈姐出来把她迎到屋里,里面的确如同仓库一样,好几排货架,上面堆着一包包的衣物,还有一间似乎是办公室的房间,另外一间是个小居室,放着一张大床和简单的家具,最里面是小厨房和卫生间。

  陈姐简单领着转了一圈,跟惠香解释道,“这是货仓,因为主要做淘宝的生意,所以不用直接接待客户,况且咱们县城市场容量小,我觉得还是专心做淘宝更好。”说着介绍了屋里另外一个店员,“这是徐霞,我叫她霞姐,她也是自己跟儿子一起生活,他儿子也在我这帮忙,主要负责进货和物流发货什么的,今天不在,去义乌联系货源了。”

  惠香问,“那如果我过来,主要做什么呢?”

  “先负责整理仓库,按订单打包,然后慢慢学怎么做淘宝客服,就是用电脑接单或者做售后的。”

  “可是我电脑用的不好”,惠香有点不好意思,她只是在街道组织的下岗人员培训的时候学过一些。

  家里也没买电脑,虽然亦军刚上高中的时候曾经提过想买一台,但是老林觉得花钱,而且也怕小孩沉迷游戏耽误学习就没答应。

  “没事,盘下这个店的时候,我这也接手了好几台电脑,上个店主雇了三个女的做客服,我这多出一台旧的笔记本,你可以拿回去先熟悉熟悉,具体让徐姐教你。”

  “还有,”陈姐继续说,“因为订单主要是晚上接的多,我们上午基本是打包发货,中午在店里吃完饭,下午徐霞在这边就行了,霞姐吃住都在店里,等你熟悉了之后,下午就可以回家用电脑接单,晚上可能要晚一点要到九点,赶上促销季,可能要到半夜,不过主要都是在家上班,也不耽误你照顾家里。业绩做得好的话,我这边按比例提成的,总比你在食堂帮厨挣得多。我用你主要还是信得过,霞姐以前我就认识,都是自己人。这个店不用交租金,房子是自己的,淘宝店接过来也是皇冠店,回头客比较多,只要货源稳定,应该不会亏的,你放心。”

  回到家亦军出去跟同学打篮球不在家,惠香就给老林打了电话,说了陈姐提供的机会,老林也很高兴,毕竟多几千块钱收入也不耽误照顾家里。

  晚饭前亦军回来了,惠香催着他先去洗澡,晚饭的时候,把换工作的事情也给亦军说了,亦军自告奋勇的提出教妈妈用电脑,惠香把从徐姐那里借来的二手笔记本电脑打开,跟着儿子学起来怎么用旺旺和淘宝商铺版。

  年轻人对电脑比她熟练多了,两个人并排坐着,不知不觉就到了夜深,惠香贴着亦军认真的学,不觉胸脯就贴上了儿子的左臂。

  亦军感觉着温热的松软,有点心不在焉了,身下也顶了起来。

  惠香以为亦军是有点儿累了,就让儿子关了电脑,自己先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亦军磨蹭着还没睡,惠香用吹风吹着头发催亦军赶紧睡觉,亦军嗫嚅着说:“妈,今天可是周末……”

  “这都十点多了,早点睡!”

  “你答应的周末可以用内个的……”

  惠香脸顿时红了,“那条早上不是叠好压在你枕头底下了么?”

  “嗯,可是……”

  “嗯?”惠香突然有点担心儿子又提出什么离谱的要求。

  “可是,洗得干干净净就没有妈妈的味道了……”,亦军忽然擡起头,热切的盯着惠香,“妈,能不能每次就用你当天穿的好不好嘛?也省的你一下洗两条,到时候爸问起来,又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惠香没想到这小子用这种理由当借口,可是转念一想,的确她的习惯是每天换洗内裤,从没有说积攒脏内裤一起洗的时候。

  亦军这么一说,倒是有点道理。

  “等会儿进来。”说完惠香转脸就低头走进了卧室。

  过了一会儿,惠香在里屋叫亦军,“进来吧”。

  亦军在外面已经有点急不可耐,本以为妈妈不会答应这么唐突的请求,精虫上脑就提了出来的,还有点儿后悔,怕连前天的内裤都没得用了。

  听得妈妈口气似乎也没有生气,于是轻步走进卧室,发现妈妈已经盖着薄被侧身向墙躺着,床头灯也关上了。

  亦军走到床边,先回身拉上帘子,转过来就看见一条酱红色的丝质内裤放在枕边,迫不及待的抓起来贴在口鼻,带着体温的温热,似乎还有点淡淡腥臊,刺激的亦军热血直冲脑门,翻展内裤窄窄的裆部,白色贴棉的内档黑暗中只能看清颜色,但是舔上去能感到有黏涩的味道,未经房事的小伙子哪里能遭得住,一手紧紧地用内裤捂在嘴上,舔舐着母亲新鲜的阴部分泌物,一只手释放出早已充血发紫的肉棒,快速撸动着。

  不一会儿似乎就要到了触发点,手依旧不停止,另一只手把妈妈的内裤包住紫红的龟头,一股一股地尽情在已经被舔的湿透的棉档上喷射着滚热的阳精,嘴里不禁舒畅的大口喘息起来。

  惠香并没有睡着,听着儿子喘息渐渐平息了,窸窣的声音应该已经盖上被子睡觉了,惠香在被子里探手把睡裙往上提了一截,丰满的屁股光溜溜的,她脱掉内裤后并没有换上新的,儿子说的也有道理,总不能早上一下再洗两条,因为现在下面阴唇已经润湿了,这两天是排卵期,总感到有点潮热,惠香把手夹在私密处蜷着双腿,开始缓慢的摩擦。

  周日一早,给亦军准备好了早饭,惠香留下一些零钱给儿子,嘱咐他中午买点外卖吃,自己就去了陈姐的库房。

  一整天都跟着霞姐学网上接单,售前售后处理,理货打包之类的。

  好在惠香对贩卖业似乎很有天赋,学得很快,连徐姐也挺惊讶。

  陈姐下午也来到公司,主要是下午从义乌进的新货到了。

  惠香见到了徐霞的儿子张思伟。

  年龄大概在20刚出头,个头不高有点儿胖,看着挺憨厚。

  见到惠香,小张就过来打招呼,称呼惠香“惠香姐”。

  惠香顿时捂着嘴笑了,说:“我叫你妈霞姐,你叫我惠香姐,这都串辈了。”

  小张却笑着说,“在公司我也叫霞姐,陈总说工作时间不让叫妈,不正规。再说你看着这么年轻,让我叫姨,那我也不好意思,是不惠香姐。”

  “你小子嘴可真甜,有女朋友了么?”

  “现在城里的女生要求多。找老婆还是找霞姐惠香姐这样的靠谱会过日子的,嘿嘿,我还是觉得成熟的有魅力。”小张憨笑着说。

  陈姐走之前,把惠香叫到一旁,“上次来太忙了,都忘记问你跟儿子进展的怎么样了?”

  惠香羞的立马低下头,“什么进展呀,说的好像真的发生了什么似得,只是给马驹套上笼头,料吃饱了就不乱惹事罢了。”

  “这事等有空好好聊。”陈姐伸手拍了拍惠香的胳膊转换了话题,“店里有新进的内衣样品,我按你的码数选了几套,下班拿回去试穿吧。”

  “陈姐,我这刚来上班,怎么能拿店里的东西。”惠香急忙说。

  “没事儿,你穿完反馈下体验,方便我选择进货,另外售前推荐的衣品也需要实际的体验才行。这是任务哦。对了,因为是样品,贴身衣服穿之前好好洗一下,等我们后面上新后,注册几个小号,把购买评论刷一刷,要带照片哦。放心不用露脸的。”

  “这能行吗?不是小姑娘了都,还能去当模特。”

  “不是模特,算是买家秀,更能带货,霞姐应该教过你了吧,之前店主也是雇人这么刷评论,我们这几个人,就你最年轻身材也好,况且我们店主要目标客户,以30到40岁为主。20来岁年轻的小姑娘虽然爱买衣服,但是单品的利润率上不去,我们人手少,还是找利润更高的,直接从厂家订货,不只追求走量。对了,有什么事都可以跟霞姐商量,包括你儿子的事儿。”陈姐暧昧的笑着说。

  “陈姐,你不会是把我的事情告诉霞姐了吧?这种事怎么能随便说啊。”惠香顿时瞪大了眼睛。

  “别担心,霞姐是我没出嫁就认识的,江西老家过来的。我的事她也是知道的。不然我也不会这么信任她把店都交给她打理。互相知道秘密的人,才会被秘密绑在一起,不是吗?”

  “互相?秘密?”惠香似乎明白了什么,突然想起来里面那张大床,记得很清楚摆的是两个枕头,“啊呀!”惠香捂住了自己的嘴,“你不会是说小张晚上也是在店里过夜的吧?”

  陈姐轻轻点点头,惠香已经惊的呆住了。

  “霞姐是我娘家的邻居,我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对我很好的邻居姐姐,小时候家长忙,经常跟着霞姐玩,长大了也一直有联系。她就是命苦,高中没念完父母就都去世了,等结了婚刚生了宝宝没几年,老公也出车祸意外去世了,就靠霞姐一个人打工拉扯小张长大,两个人相依为命。家里条件不好,两人始终挤在一张床。去年过年我回娘家,就是江西玉山,去霞姐家串门,没看到小张,说是跑去义乌鬼耍,但是看着霞姐脸色不好,情绪也低落,本以为是经济上不好,就想接济一下。但霞姐推着坚持不要,问了也不说到底有什么事情。我觉得应该是儿子在外面惹什么祸,只好偷偷放了一千块钱,安慰了一会儿就走了,回去打电话给小张想问问,结果小张电话也不接。”

  “过完年还是放心不下,正好也要去义乌一趟,按霞姐曾说过的地址,找到了小张,连哄带吓问了半天,这小子什么也不说,我让他回家看看也不去,说是不敢回去,我就挺担心的。给霞姐打电话还是不接。索性我就又直接跑了一趟老家。见到霞姐,感觉精神更不好了,人晃晃乎乎的又瘦了不少。我陪着住了五天,中间也聊了很多。就是那时候我告诉了霞姐我跟儿子的事。霞姐听完沉默了很久,后来终于吞吞吐吐说了原因。其实不是儿子在外面惹了祸,是在家里惹的祸……

  霞姐跟儿子一张床住到上初中想分床,因为儿子一直赖着不同意,就这么拖到了高中毕业。平时在家穿着上估计也没什么避讳,白嫩的身子天天在眼前晃,那小子也跟我家那小子一样,青春期对女人的身体渐渐有了兴趣,家里唯一接触到的女人,就经常抱着毛手毛脚,东摸西摸的。霞姐骂也骂过,却也不怎么收敛,后来也没什么特别过分的就渐渐由着他去了。小张高中毕业之后跑到义乌打工,说是交过两个女朋友,也没处长。偶尔回来玉山就跟朋友出去喝酒瞎玩,霞姐说了也不听。去年过年放假回来,有一天晚上喝的醉醺醺的回来,霞姐正好在洗澡,他自己也脱光了非要进来,说要帮着要搓背。结果借着酒劲就从背后抓住了霞姐的胸,霞姐吓坏了,挣扎不开也不敢喊,被从后面抱着,一把就被抱出来扔到了床上……”

  惠香捂着嘴,瞪大眼睛听着陈姐小声的说着,转过头,看着远处库房说说笑笑的霞姐母子,真的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这小子折腾了一晚上,直到后来听霞姐说那一晚要她了四次身子。不过说起来这小子体力可真好,嘻嘻!”说到这儿,陈姐捂着嘴咯咯的笑了起来。

  “天亮后霞姐一直捂在被子里,叫她也不出声,小张酒醒了跪在地上,怎么赌咒发誓也哄不好,自己也害怕了,留下打工挣的几千块钱,买了火车票就跑回义乌躲着。看着壮实的像个大男人,遇到事情还是像小男生一样承担不起责任!

  不过这种事情,单身母亲之间还是比较好交流,我劝起来就好沟通很多,虽然我跟儿子还没有像霞姐那样,但是也不是寻常的母子关系,单身女人的苦,彼此更懂。霞姐就这一个儿子,虽然做了一时接受不了的事情,毕竟儿子是她世上唯一最亲的人,我劝她不如亲上加亲,至少自家的水浇自家的地、长自家的苗。再说这种事儿,一床大被捂了,自己不说,谁又能知道,别家不知道有过多少呢。左劝右劝,她也想开了很多,只是觉得当时是一时接受不了,跟儿子有个这层关系,怕被儿子看不起,在儿子面前会擡不起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惠香脑子里只是想着一晚上四次,自己新婚的时候也没经历过,怕不是下面都肿了吧。

  “我听了就笑了,这怎么会呢,只会是在家里的控制力和影响力更强罢了。再说这事就是肉烂在锅里,难道还能报警不成。总之又劝了两天,霞姐也渐渐能接受这个事实了。后来我打电话骗小张说是霞姐病重,让他必须赶紧回来一趟。

  小张回来后我跟他说,惹出来事情不能只想着跑掉,再说也不是什么天大的事,以后只要加倍照顾好妈妈,很快就能得到原谅。

  我就也没再多待就回浙江了。

  这之后的事儿,也是半年后才听霞姐跟我大概说的。

  霞姐当时只是想原谅儿子酒后乱来,想着能慢慢恢复原来的样子。

  等时间长了,儿子有了自己的生活,一切就当没发生过。

  可后来小张百般体贴,抢着洗衣做饭,霞姐索性就休息了一个月,小张也殷勤的伺候照顾了一个月,晚上怕霞姐生气还主动打地铺。

  霞姐心软,两周后就让小张睡回床上了。

  不久就半推半就的又做了夫妻的事。

  嘻嘻!

  细节我没问过,不过霞姐说,她现在心情很好,小张转变非常大,感觉好像几个月之内就成为真正的男子汉了,更有担当也懂得体谅人,也不跟狐朋狗友出去喝酒了,天天就腻在她身边。而她自己觉得好像也年轻了十岁,更有活力了,果然亲情加爱情的力量。霞姐担心在老家怕早晚会被熟人看出来,就拜托我在这边联系了份工作,两个人卖掉了老家的房子搬到咱们县里。在这儿也没人认识,两个人就以夫妻名分生活,各方面自由很多。最近我盘了这个店,就让她来我这上班了,霞姐以前就有库管经验,小张义乌又有服装厂的货源,我这里的工作,他们两个正好能帮上。只是现在还没攒够钱,想等过段时间买个大点的房子,现在就凑合住在店里了。”

  聊了一阵,陈姐就说要去办事就走了。

  惠香呆站着半天,陈姐所说的,她感觉似乎都堵在胸口,完全消化不了的样子。

  她觉得陈姐的秘密,已经都在界限边缘,霞姐的秘密简直是超出国界了吧。

  但别人家的私事,虽然又震惊又好奇,但还是权当互相什么都不知道吧。

  下午帮着把义乌进的服装整理到货架之后,惠香就收拾回家了。

  亦军下午不在家,惠香把陈姐给的内衣和睡衣打开看了一下,都是款式比较新潮,想着反正只是拍照用,也不是在家穿,洗洗就晾了起来。

  亦军回来后看到了晾起来的那些衣服,比起之前妈妈的款式性感了很多。

  吃饭的时候,就假装随意问起来,惠香只是说店里的样品。

  “妈,你穿上一定很好看”,亦军嘴上跟抹了蜜,脑子里想象着惠香穿着让人喷鼻血的性感内衣的样子,下面硬的都站不起身。

  “说了是样品了,我这岁数怎么能穿这种……”

  “妈你过完生日才34岁,跟杨幂一般大!再说,睡衣又不穿出去……”

  “你爸看到又不知道说什么呢”

  “我爸肯定也喜欢!”

  “你爷俩的品味倒是一致!”

  亦军低下头扒着饭,脸顿时有点红。

  又想起父母每晚在卧室的啪啪声,仿佛看见惠香穿的那件半透明的黑色睡裙,薄纱衣襟已经被掀在腰间,蜷着雪白修长的双腿被老林压在身下的样子。

  亦军晚上早早睡了,惠香以为是儿子白天累了。

  亦军倒是觉得可以再等等。

  随后的几周,惠香忙着熟悉店里的业务,亦军忙着准备期末考试,每天复习到很晚,甚至再没有提出借用妈妈内裤的事。

  不过在亦军的鼓励下,惠香每天晚上也换上了新款的睡衣和内衣,陈姐给选的尺码很合身,周末的时候还让亦军用手机帮拍了照,发到买家评论,虽然没露脸,但惠香的身材穿着很好看,评论里点赞的人很多,带着同款的出货也高了一些。

  期末考试结束了,亦军成绩还不错,虽然提高的不多,但是名次依然保持在班级中上的位置。

  惠香第一个月的工资也发下来了,的确如陈姐说的,加上奖金比以前在食堂帮工多了一倍不止,虽然工作忙了很多,但这样过几个月等老林回来就能换租个大点的房子了。

  一天快下班,陈姐来到店里说要一起聚个餐,为了庆祝一下不错的生意。

  惠香发了微信给儿子,让他点个外卖,就跟大家去了饭店。

  因为高兴大家都喝了点酒,吃完饭,陈姐又提议去练歌房happy,惠香本不想去,被霞姐跟陈姐硬拉着只好跟着去了。

  霞姐跟小张兴致很高,又笑又唱闹了半天,然后两人就窝在沙发座上搂着亲嘴,小张把手伸到霞姐的裙子里面,抚摸着穿裤袜的大腿,霞姐只是双手搂着儿子的脖子忘情的热吻。

  陈姐转身把包房的门插,把KTV的音乐调大了一些,拉着惠香坐在隔开的沙发座上说,“这个月大家都累坏了,难得今天开心,我们喝杯啤酒。”说着碰了一下惠香的酒杯自顾自的干了一杯。

  “我儿子高考成绩下来了,虽然考的一般,但是已经报上了省城的大专,学经营管理,过段时间我可能要两边跑,打算在省城租个房子,让会宝办个走读,我就算半陪读吧。”

  “陈姐你还不放心呢呀,你家会宝过生日都二十了。”

  “倒也不全是,我也希望他能独立。就是一直以来都在身边,与其说他离不开我,不如说我离不开他。虽然也是早晚的事,就是希望能多在一起一些时间吧。我不在县里的时候,店里还要多拜托你和霞姐。”陈姐说完又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又看了一眼旁边搂在一起的两人,对惠香小声说,“我跟会宝也……也越线了……”

  惠香刚喝进嘴里的酒差点喷了出来,“咳咳,什,什么时候的事?!”

  “6月末就托人去报考的学校招生办打听,说是通知书要8月中旬才能下来,但是录取是板上钉钉了。所以那天晚上特别高兴,在家喝了挺多酒,也破例让会宝喝了。然后晚上会宝缠着我,非要用我身上穿的内裤,我酒精上头就说你能把它脱下来就给用。结果我没想到这小子真的上来就,就给我脱了个精光赤条的,抱着我身子不松手。我骂了几句,可是光着屁股说话哪有什么底气……再说我头晕的很,推也推不开,拦也不拦住,他力气太大了……”

  其实陈姐没说的是,会宝把她压在身底下,但是不得要领,只是胡乱挺动着坚硬的肉棒乱戳,她自己实在也瘙痒,索性偷偷用手扶了一下,船才入了港。

  做完后两个人都又累又醉,在床上就这么搂着睡了。

  早上她还没睡醒,会宝却先被尿憋醒了,看到身边赤裸的女人,厕所也不上了,索性在妈妈身后侧躺着,从两个雪白丰满的臀瓣中间捅了进去。

  陈姐被捅醒了,酒也醒了,叫也不是跑也不是,只能装睡。

  直到后来实在忍不住轻声呻吟,会宝把她翻过来又压了上去,嘴里轮流含着妈妈的乳头,下身大开大合的在妈妈阴道里挺动。

  陈姐这些年身边也不是没有过人,但是哪有二十岁的体育生这种身板,足足四十多分钟,直到她泄了两次身子,浑身酥软,嗓子也有些嘶哑了,会宝才射在她阴道里面。

  推开身上的人,下面泥泞一片,阴毛上有昨晚的放纵痕迹,早上射进去的也流到了大腿。

  起来洗了下身,穿上睡衣,两腿间还是有点痛,内裤也不穿了。

  回到卧室,发现会宝还趴在床上,朝着他的头使劲拍了一下,揪着耳朵把儿子拽了起来。

  “那,那你打算怎么办?”

  陈姐还回想着那天的事,听到惠香问,想了一下说,“还能怎么办……难道要把马上读大学的孩子送派出所么……我跟他订了协议,把之前看过的那个《跟妈妈做爱十诫》改了一下当两人的合约了。希望等大学毕业就结束这种关系吧。”

  “什么《十诫》?我只听过八戒”,惠香感觉自己好像也喝多了,打趣的说,好像这样能缓解一点尴尬。

  她真没想到这种事情让自己遇到两次,还都是一个公司的。

  “我发给你看看”说完陈姐用微信发了一条消息给惠香的手机。

  惠香拿起手机看着,嘴里也下意识的读了出来。

  “床上戒骄夸;进退守礼节;乃母独尊崇;避孕男有责;同居贵相亲;婚事莫铺张;予安则为之;养儿宜尽早;爱情贵专一;此情两心知……那你是要给你家再生一个吗?”惠香指着手机。

  “删掉了【避孕男有责】和【养儿宜尽早】,我都上环了,还生什么呀!”

  “那不就真成八戒了?”惠香这回真的忍不住笑了。

  “网上有专门讲这个好多文章,也发给你回家看看。”陈姐也不理惠香的打趣,继续说:“其实这种事很多的,尤其日本,很多当妈妈的都是儿子的第一个女人。再说你看霞姐,不是很幸福么现在。”

  惠香看到霞姐那边胸罩已经被扯出来扔在一边,小张的大手从领口伸了进去,揉捏着霞姐丰满的乳房,霞姐把头埋在小张怀里,似乎非常享受。

  看的惠香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下身好像都渗出了水。

  “陈姐,我想先回去了。”

  “好吧,我也要走了,这边帐已经结了,让他俩自己玩吧。”说完就跟小张说了一句,拉着惠香出了练歌房。

  “会宝还在家等着我,先走了。”陈姐挥手叫了一辆出租先走了。

  陈淑娟现在在家不能穿内裤和文胸。

  自从被儿子要了身子之后,约好只能三天同房一次。

  陈会宝当然不情愿,初尝女人滋味的他恨不得肉棒能二十四小时一直插在妈妈的肉洞里面。

  但是这个女人毕竟是高高在上的母亲,这种感情是难以言说的,性爱和亲情混杂的滋味,在妈妈身上抽动时候的快感似乎没有征服感更强烈。

  但是他并不能掌控这禁忌乐土,这种快乐是妈妈赐予的,或者说这个家的里外都是身下“女王”的领地,他只是家里这个女王的臣民,能够被赋予进入倾慕已久的身体的权力,他已经是可以付出自己所有的一切。

  只是三天一次对于他实在是难以忍受,何况妈妈每个月还有七天的月经期,算起来一个月只有七天是可以性交的。

  这比之前用妈妈的内裤的时期,少了一倍不止。

  那时候他对母亲的肉体就窥睨已久了,高二开始偷着射在母亲换下内裤上面被发现,但并没有被责骂,反倒是有了固定的内裤供应之后,他就幻想着能够跟妈妈行房,他也发现妈妈在家里穿的也更性感了,有意无意的暴露身体给他欣赏。

  为了能让妈妈高兴,会宝对学习也更加上心。

  高考发榜之后,看着母亲多年难见的高兴的样子,他知道机会来了。

  那天晚上本以为酒醉的母亲会激烈的反抗,但是却并没有什么阻挡就压上母亲雪白绵软的身子。

  虽然A片看了很多,但是第一次的慌张和身下女人的身份,都让他紧张的脑子空白,最后反倒是在母亲的帮助下他才找到要领。

  第二天早上的性交才慢慢开始得心应手起来。

  虽然妈妈给他订了规矩,还要求熟记《母子性交守则》和《母子性交礼仪》,但是三天一次还是很难忍受,他提出要求妈妈回到家就不能穿内裤作为交换条件,妈妈爽快的答应了。

  只要经期之外,在家不论做什么就只真空穿睡裙。

  会宝后来又争取到了给妈妈日常口交的权力,只是保证不插入不射精,并且要负责每天妈妈瑜伽后的放松按摩,淑娟这才勉强同意。

  陈淑娟并非不想在“新婚期”天天做爱,只是担心儿子会太快就厌倦了自己的身体,才定下规矩,并且他也不想让儿子身体负担太重。

  回到家看到会宝还在打游戏,她先回屋脱光了衣物,换上半透明黑色蕾丝睡衣,又穿上了黑色超薄的开档裤袜。

  虽然喝了点酒,但是每天的瑜伽还是要做的。

  在客厅铺好瑜伽垫,打开电视跟着手机投屏的瑜伽教程开始做了起来。

  睡衣其实并不适合运动,瑜伽的大部分动作都会暴露出整个下身,开档的黑色裤袜让双腿看上去更加紧致修长,但是阴部始终是暴露在空气里面。

  会宝听到瑜伽视频的声音,早就关了电脑出来,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看着。

  面前美丽丰腴的女人,正认真地做着在A片里面都难得看到的无下着瑜伽。

  他死死盯着妈妈两腿间的部分,大阴唇随着各种动作时而紧闭,时而微微张开,能看到暗红色的亮闪闪的小阴唇和颜色更加鲜艳的肉洞口。

  会宝把早就青筋暴露的肉棒掏出来,不然顶着内裤实在难受。

  二十分钟的瑜伽让淑娟微微出汗。

  结束后,她趴在瑜伽垫上,儿子主动走过来帮忙按摩放松。

  与其说是放松按摩,不如说是从上到下一寸一寸的爱抚。

  儿子的手按完大腿后,插在她两腿之间,用手掌边缘轻轻挂蹭着肉缝,不一会儿,分泌的液体就已经让下面湿了。

  于是淑娟起身坐到沙发上,自然的分开双腿,两手抱着腿弯,上身后扬靠在沙发背靠上。

  裤袜开裆间露出雪白的三角地带的皮肤,成熟微黑的大阴唇,兴奋充血的小阴唇和微微反光的阴毛,都骄傲地迎向儿子灼热的目光。

  会宝跪在黑丝M开腿中间,按母子性交礼仪的要求先对着微微外翻的小阴唇亲了个“嘴”,然后贪婪的开始品尝着母亲的禁忌地带,微咸的味道刺激的血往上涌。

  他先把两瓣小阴唇分别含在嘴里慢慢呡吸着,接着用舌尖刮着大阴唇和小阴唇之间的细沟。

  妈妈的大阴唇不像有些A片女星那样全是杂乱的毛,而是光滑的,阴毛只长在肥满的阴阜上方,很整齐应该是细心修剪过。

  外阴仔细清理干净之后,会宝用一只手分开大阴唇。

  先吸住了阴蒂,妈妈立刻就使劲向后仰头,嘴里也丝丝的吸气,爱抚了一阵阴蒂,明显感觉下面水又涌出来了。

  会宝马上滑道阴道口吸掉了妈妈的淫水,舌尖先抵住尿道口轻轻地顶了几下,然后再向下一滑直接就钻进了阴道,刮蹭着阴道前庭。

  舌头进进出出,舔舔吸吸,同时双手摩擦着丝滑的裤袜腿。

  淑娟十分钟不到就泄身了,胯部不由自主的迎着上顶,仿佛是用下面的竖嘴去喂儿子一样。

  喘息了几分钟,淑娟才回过神,两条腿大叉着放下来了。

  儿子用舌头又把外阴清理了一遍,按照《母子性交礼仪》的要求对着小阴唇最后轻轻亲了一口,正式结束了口交,恋恋不舍得帮妈妈把睡裙下摆放下来。

  “把我抱到屋里——”淑娟的声音里透着慵懒。

  会宝马上勾住妈妈的脖颈,另一只手抱着腿弯,附身环抱把妈妈送到屋里。

  按《母子性交礼仪》的要求,每晚第一次性交或者口交结束后,淑娟的双脚就不会再沾地的。

  需要的东西都是儿子送到床前,上厕所则是抱到卫生间,由儿子把尿。

  第一次被儿子把尿的时候,淑娟羞涩的五分钟都没尿出来,最后会宝双手托着妈妈雪白丰满的大腿,嘴里嘘嘘的小声催尿,被尿憋的难受的淑娟,才终于淅淅沥沥的尿到马桶里面。

  儿子的肉棒早就激动的挺在她的臀缝间,难受的忍耐着不能射精。

  因为只要不是同房日,私自射精的惩罚就是剥夺一次宝贵的假日同房机会。

  所谓假日同房,就是法定假日的性交祭,从早到晚无限次性交权。

  不过这一个多月,淑娟已经习惯了被儿子把尿,包括日常阴部清洁也是儿子的专职。

  平时上班的时候,自己蹲马桶反倒有点不适应了。

  淑娟想过暑假就让会宝去公司帮忙,反正公司没外人,这样在公司小便也可以随时像在家一样被儿子抱着把尿。

  在床上休息了半小时,淑娟脱掉了睡衣和裤袜,又让会宝抱着去冲洗。

  会宝坐在浴缸里,淑娟赤裸着背靠在儿子怀中,两条美腿夹着儿子坚硬的肉棒用来稳定身子。

  会宝细心的擦洗着妈妈的后背,然后两人面对面再清洗胸部阴部和腿部。

  最后清洗过头发,抱起来站在外面浴凳上擦拭干净,再抱回床上吹头发。

  按《礼仪》的叙述,只有亲情和性爱是不够的,这些看似麻烦的步骤,其实是为了强化母亲在性关系中的地位,既要像女王一样尊重,又要像少女一样关爱,同时也要像婴儿一样呵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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