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很喜欢做爱的时候被吸血。
“已经变成瘾君子了呢。”
骑在我身上的她松开了獠牙,鲜红的液体沾在她的嘴边。
“吃完东西要记得擦干净嘴。”
“你帮我。”
“真拿你没办法。”
轻轻地舔舐她的嘴角,带咸的铁锈味弥漫口腔。
“还没擦干净呢。”
她有些不满地嘟起嘴。
“哪里?”
“这里。”
这女人强硬地吻了上来——明明要我给她清理,却把舌头侵入了我的嘴中。她加快了腰上的动作,紧致而又湿热的腔内包裹着的同时,波浪状的快感持续地冲击着我的男根,好几次都差点没忍住射出去。
“嘿嘿~直接射出来也没关系啊~”
耳边的低语让我浑身一颤,她那深邃鲜红色的瞳孔散发出妖艳的色彩,让我的身体愈加燥热起来。
“你——唔?!”
在她做出语言的挑衅前,我先用嘴堵住了那张樱桃小嘴,蛮不讲理地拨开她的唇。
夺走她那散发着淫靡的唾液,来回轻轻舔动她的吸血尖牙——她不再像刚刚那样趾高气昂,脸上只剩下了淫荡迷失的嫣红,甚至还主动伸出了那小巧的舌头。
我没放过这个信号,两人的舌不知道第多少次交缠在了一起,发出粘稠的水声,而这只是让我们更加忘我的纠缠,直到两人快无法呼吸为止。
“稍、稍微休息一下——唔?!”
她主动先降,但我没有放过她,嘴再一次吻了上去。
这一次没有任何的礼仪,只有最原始的占有欲支配着我的大脑,粗暴而又绵长地吮吸着她的舌,继续品尝它和唾液交织的美味——直到我们满意松开了嘴,她才有时间趴在我的身上吐舌喘息休息。
“怎么了,腰停下来了哦?”
我胯下轻轻一顶,她发出了“咦!”的同时,腔内再一次收紧了。
“你这个……坏心眼……”
她埋在我的胸口娇叱着,但腰根本没有停止摆动,不断地索取着——而我也感觉到小腹处的燥热快到达极限。
“唔!差不多要射了——”
“那,还要那个吗?”
她微笑着,但那个笑容怎么看都是荡妇的情迷意乱。
“啊啊,拜托你了。”
她加快了腰的摆动进行最后冲刺,再一次把头凑到了我的脖子上——露出了那对獠牙——可她并没有立刻咬下,反而不厌其烦地舔舐着我的肌肤,一味地挑逗着我。
“嘿嘿~这是刚刚的回礼~”
“你——”
话音未落,她已经把獠牙埋入我的侧颈。
强烈的刺痛伴随着酥麻的麻痹液流入我的体内,我感觉得到血液正在不断地她吮吸走。大量的血液突然流逝带来的眩晕以及濒临死亡的应激反应,让我的男根膨胀到了极限——然后决堤。
“唔!!!”
几乎喷射而出的精液顺着她泛滥淫水的阴道,涌进了子宫中。
她没有松开獠牙,让我继续体验这种绵长的致死快感,甚至让我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绵长射精。
咕噜……咕噜……
伴随着精液不断地涌入子宫,她绷直了身子发出呻吟。
她紧紧让我们的性器贴合仿佛不愿放走任何一点精液,而是用子宫仔细品尝着它们的燥热和美味。
终于,绵长地射精结束了。过程不长,我却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她轻轻地松开了獠牙,我也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
“呼……呼……”
“多谢款待~”
她舔舐着带红的嘴唇,轻抚着自己的小腹,感受着我们依旧紧密连接在一起的性器,精液与爱液交杂着从缝隙中缓缓流出。
大量的射精以及失血使我无法继续保持清醒的意识。在晕厥过去前我能记得的,只有她那双邪魅光芒的瞳孔——那是看着自己所有物的眼神。
…………
……
我叫凉,当地大二学生;她叫丝诺,在我学校附近的公司工作,是个上班族。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我出门吃宵夜时,不小心碰上的——那时候她在小巷子里“享用”着我认识的学姐。皎洁月光下的她,红色的瞳孔,嘴角的血以及獠牙,加上学姐脖子上两点咬痕……一切尽在不言中。
换做其他人也许逃跑了吧,但我没有——那个姿态的她实在是太美,外貌协会的我一些子就沦陷了。
当然我也担心自己会不会被灭口,但对方在那之前就先晕倒在了地上——睡了过去。从那浑身酒气来看,多半是喝酒了。我作为一个绅士(不怀好意),决定把她送回家,并且借机拉近距离。
我用尽一切方法,总算是从半睡半醒的她口中问到了住所。而她就住在离公司不远的一个小区里,她送回去的路上并没有花费多少功夫。只是在路上,她总是在醉酒的状态下说着什么“被看见了……”“鬼生完蛋了”之类的话。
被人类看到吸血真的有这么糟糕吗?
“到家了,呃……姐?”
我站在了她家门前,对被我搀扶的漂亮吸血鬼如此问道。斟酌了一会怎么称呼,最后还是选择了“姐”。
“家……”
看来是真的喝歇菜了。
“失礼。”
我把手伸进她的口袋,很快摸索到了钥匙串。
咔嚓——门被打开,我摸黑找到了玄关灯的开关。当灯被点亮的时候,漂亮吸血鬼的家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不像传统吸血鬼那般阴暗恐怖,无论怎么看都只是随处可见的1LDK(一室一厅一厨),整理的不算乱却也和干净相差甚远。
标准的单身公寓——稍微有些失望,但正事还是得做的。
把她床上成堆的居家服和内衣裤挪开,轻轻把她放在床上。见她似乎喘不过气我还帮忙把衬衫的纽扣解开。
D——不,应该有E?应该会更大,一只手好像抓不过来。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大半夜身处单身(应该)女性的公寓里,对方躺在床上衣衫褴褛(我脱的)。我的道德底线和性欲进行激烈交火时,她总算清醒了些。
“唔——这里……家?我怎么会……”
“你醒啦?”
“唉?”
她抬头望见身旁的我怔住了,然后——
“啊!你是刚刚的——!完了……被看光了……嫁不出去了……”
我都还没开始怎么就嫁不出去了?
“求你了,不要我是吸血鬼的事情说出去!不然我会被骂的!”
“嗯,我不会说出去的。”
“唉?真的吗!”
她见我如此轻易答应,顿时喜上眉梢。
“相对的……我能问几个问题吗?”
“只要我知道!”
我问了几个比较好奇的问题,她基本都一一进行了回答,也让我对她吸血鬼的身份有了进一步的理解。
——简单来说,现在的人类社会其实什么妖魔鬼怪都有,只是普通人不知道而已。吸血鬼作为融入社会的一部分也是随处可见。
不同于影视作品里的吸血鬼刻板印象,其实她们不怕太阳不怕银制品,被杀就会死,也会和普通人一样进食——只不过血液就类似于核心营养一样的存在,没办法彻底断绝。因此吸血鬼有两个选择:使用包装血袋或者直接吸取。
前者更为常见,但似乎失去鲜度的血和难吃的料理一样,仅剩下补充营养的价值。如果想要吸人的话,伴侣是最优的选择。但对象是普通人会麻烦很多,像是需要对方同意什么的。
那个被吸血的学姐早就知道一切,是自愿的。至于为什么会是在那个巷子,全因为这位吸血鬼被灌了太多的酒,一时没能忍住才变成这样。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我认真地点点头。
“非常感谢你——咳咳咳!”
话说一半,她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喂你没事吧?!”
我连忙上去扶住身子摇晃的她,她则回以惨白的微笑。
“没、没事……只是今天血液摄取量不够,还用了太多体力去分解酒精……喝点血就没事了。我记得冰箱里还有冷藏血包,能麻烦你帮我拿一下吗?”
“好,你等等。”
我在所指的方向找到了冰箱,可当我打开后发现空无一物。
“那个……里面好像没有能够被称之为血包的东西?”
我反复确认后向她询问。
“不可——啊,昨天不小心撒了最后一包,忘记买了。”
“那怎么办?”
“只能去附近的医院买——咳咳咳!”
“你在说什么傻话,最近的医院也要半个钟吧?”
这时,我脑海中闪过一个大胆的想法。
“对了,你刚刚不是说谁都可以吗?那我可不可以?”
“唉?可是……”
她有些犹豫,但藏不住眼里的渴望。
“你情我愿,况且命更重要不是吗?”
显然这临门一脚奏效了。
“既、既然你这么说……能把手伸出来吗?”
“这样吗?”
我抬起右手到她面前。
“那我……开始了。”
“?!”
她用双手轻轻握着我的食指,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浑身顿时一个激灵。
“请不要动,这是必要的消毒环节。”
被这么说我不再动弹,彻底放任她。
“嗯……”
她先用舌尖触碰了一下食指尖,而后一口气把我的手指放入了她的嘴中。那温热粘稠的口腔差点让我发出呻吟。
“唔——”
她的舌头仿佛回归了自己的主场,以圆周运动舔舐整根食指,甚至还时不时配合头部运动一进一出,这样的动作除了性交我脑海中想不出别的名称。我没有去阻止她,因为没有理由放弃这酥酥麻麻的快感。
充满挑逗的“清洁”持续了几分钟,她终于舍得将它从口中放出,我这才发现自己的下半身变成前所未有的凶恶模样。
幸好思想品德层面我一向是高分。
“我……开动了。”
她的眼眸露出邪魅的光芒,尖牙轻轻刺破了我的指头。
“!!”
尖牙刺破手指的疼痛仅仅只有一瞬,麻痹的感觉从手指蔓延到手臂,比之前更强的刺激化作电流,沿着脊椎窜上大脑。
——但这次很快就结束了,她松开嘴别过了脸去。
“一点就够了,剩下的我会去医院——?!”
我抓住她的肩膀不让她逃走,而她的脸上布满潮红,喘息也变得粗重,瞳孔早已变为了深邃夺人的暗红色。
“就这么结束,你不觉得这样很过分吗?”
“那要继……续?”
暗送秋波的眼神摧毁了我最后的理智。
我直接吻了上去,她的身体微颤一下便不再抵抗,并将自己的身体紧紧贴上了我。丰满富有弹性的乳房挤压着我的胸口,使我忍不住更加用力地抱紧她。
很快,单纯的唇与唇已经满足不了我们,变为了舌的缠斗。而在接吻的同时逐渐褪去彼此身上的衣物。
我们如同享用甘露般夺走对方的唾液——直到我们缺氧才不舍地将唇与舌分开,拉出一条银白的粘稠丝线。
“你早知道会变成这样。”我对她说。
“但你一直忍耐着……如果是你的话,我能接受。”
“只是接受?”
“现在我感觉应该能够喜欢上。”
她轻轻地抚摸我的阴茎。
“你的……比我看过的色情片还要……大一些?应该……我能舔吗?”
她抬起头小心翼翼地询问我。
“味道很重,没关系吗?”我有些担心。
她点了点头,走下床和阴茎面对面。
“没关系,对吸血鬼来说精液是很优质的血液代替品,只是大家不太喜欢这种浓厚荷尔蒙气味——我不讨厌。”
她边抚摸略微抖动的阴茎,一边闻着龟头散发出来的气味。仅片刻她就露出了淫靡表情。
她用舌尖轻吻龟头作见面礼,又仔细舔舐着龟头的冠状部分。规律的圆周运动加上均匀的撸动,仔细吮吸从尿道里流出的前列腺液,使我几乎处于射精的边缘。
“你、你真熟练啊……”
“厉害吧?都是我姐姐教我的,嘿嘿~”
潮红涩情,又带几分天真可爱的笑揪动了我的心,我的精关差点因此失守——而她似乎也看透了我的情况。
“快射吗?射进嘴里也没关系。”
“没关——?!”
话没说完她就把我的阴茎一口气吞入了。
粘稠湿热的口腔根本不输给蜜穴。她耸动着头,让我的阴茎在她口中不断地抽插,唾液和前列腺液混合着从嘴角流出。甚至在抽插的过程中,她的舌头还规律地舔舐着龟头和包皮。
“咕!射了!!”
“唔?!”
我抓住她的头将阴茎直接顶入她口穴的最深处。
在精液射出的瞬间她似乎被吓到了,但依旧收缩着喉咙,努力吞咽那些灌入口中的大量浓稠、腥臭的精液。
前所未有过量的射精甚至让我的大脑有些缺氧,片刻后我才慌张地松开了手。
“啊!抱歉,没事吧?!”
我慌张把阴茎从她口中抽出,她咳嗽两声摇摇头。
“我没事,只是稍微有点没想到……啊,都漏出来了。”
她手捧溢出的精液放在嘴边,小小的喉结随着吞咽上下微微挪动——这一次我清楚地看见自己的精子被她吞咽下肚的景象,
“咕噜咕噜——呼~终于喝完了,嘿嘿~”
她对我张开嘴吐出舌头,方便我看清——口腔内壁附着白色粘液的口穴让我再一次勃起,腹部的燥热只比之前更强。
当然她也看到了。
“奇、奇怪,男人不是只要射过一遍就会软吗?怎么和我看的不太一样……”
“但现实是我又硬了,我想大概是你的错。”我肯定道。
“我、我的错吗?那……再来一次?”
和刚刚娴熟的她不同,现有些许羞涩,一时间我不知道她会觉得不好意思的标准到底是什么。
“当然,我也想让你舒服起来。”
“……嗯。”
她重新躺在床上,而我在她上面。
“那个……能关一下灯吗?感觉被这么直接看着……有点不好意思。”
“唉?啊,当然可以。”
果然,她的害羞标准有些让我摸不着头脑,但我还是照做了。
而随着灯光关闭,唯一的光源就只有从窗户外照进来的皎洁月光。银白色的光芒照在她那洁白无瑕的筒体上——那对丰满的硕果,恰到好处的臀部,以及散发着淡淡暗红光芒的眼眸,让我无法移开视线。除了小腹的燥热外,心跳的速度比什么时候都还要快。
“我叫凉,你叫什么?”
我不由开口,唐突的问题使她有些慌乱。
“我、我叫丝诺,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我们接下来就要做了,连名字都不知道……有点说不过去。”
虽说已经口交过了。
“这样啊,丝诺……是雪的意思吗?”
她点了点头。
“那丝诺,我喜欢你,你愿意和我交往吗?”
“现在告白吗?!”她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对,你愿意吗?”
“明明我们才刚认识……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因为你很漂亮。”
我毫不避讳地说,她也只是愣了一下,但很快又捂脸笑了起来,似乎很开心。
“有这么好笑吗?”我有些不满,“我是认真——唔。”
她用自己的唇堵住了我的嘴,不用于之前交配时的深吻,这次的吻如蜻蜓点水。
“我知道你是认真的……我也喜欢诚实的人。”
“那,算是答应了?”
“不算,我是比较传统的那种,必须先约会相处一段时间,才知道我们合不合适。”
“原来如此,我也喜欢传统的。”
“对吧?”
我们都笑了,再一次用吻来确认我们全新的关系,与此同时我把手往她的私处摸去。
“嗯?”
这时我才发现,她的蜜穴已经彻底湿透了。我把食指伸了进去,肉壁条件反射般将它紧紧吸住。
“只是口交就这么湿了?”
“因为……口交的时候我也觉得嘴巴很舒服……”
说到后面,丝诺的声音越来越小。而我听了无疑只会更加的兴奋。
“那还要前戏吗?”
“不用。”她的声音已经比小得难以听见,“直接插进去,就好。”
“我知道了。”
就在我把阴茎插入蜜穴的瞬间,强烈的吸附感使我情不自禁轻吟了一声,没一会整根阴茎已被“吞”了进去。她的肉壁就像是活物一般蠕动摩擦着我的阴茎,甚至明明已到最深处它还想继续往里送入,我用尽全力才忍住没有射精。
这时我才突然意识到,没带安全套。
当我想要拔出去的时候,突然间她的双腿夹住了我,以至于我失去平衡压在了她的身上。
“啊~”
阴茎也因体位的变换更加深入,丝诺不由发出了一声轻吟。我的脸被埋在了她柔软温暖的双峰之间,她泌人心脾的体香充斥着我的鼻腔。
我用最后的理智发出声音。
“等等丝诺,还没有戴套——”
“没关系。”
她凑到我的耳边低语。
“直接射在里面,没关系的。”
如同恶魔的低语,将我最后的理性吹飞。
只要最后射在外面就行了——我暗示着自己动起了腰。
“嗯——啊~”
每一次的撞击她都会发出诱惑的呻吟,让我的腰动得更用力。她紧致的肉穴不断地流出透明粘稠的爱液,再用它那曲折的褶皱包裹、摩擦着我的肉棒。每一次的抽插都差点让我射精,我忍住只为了能够享受哪怕多一秒钟。
粗重的喘息、蛊惑的呻吟,不断交合中溅出的爱液,以及随着时间拉长变得淫靡的空气——一切都让我们忘掉所有,让这个空间仅剩下最原始的冲动。
终于,强烈的射精感再一次涌上小腹。
“丝诺,我要射了——!”
我想抽出来,但她的腿已经勾住了我的腰。我原本想让她放开,但看到她的眼睛时,我就明白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她的眼中只剩下原始的兽性,交媾的冲动。
“就这样……射进来。”
“咕呃!”
大坝决堤,我任由燥热从身体里倾泻而出,将阴茎顶入最深处,让所有的精液能够最快地注入到她的子宫之中。
“——————”
她没有发出声音,但身体已经绷直,就连舌头也不受控制地吐露在外面。那样的姿态实在是太过诱人,我忍不住在射精的同时,忘我地吮吸着她小巧的舌头。
直到射精的结束,我躺在她的身上,脸就埋在她的双峰之上,一时难以坐起身子。
“哈……哈……”
“这就是——内射……中出……”
她抚摸着自己的肚子,那深情而又淫荡的表情似乎是在感受着自己体内的一切——这时她再一次露出了獠牙。
“凉,你愿意让我吸血……让我进食吗?”
“啊啊,当然。”
“那我就,开动了~”
“?!!!”
丝诺抱着躺在她身上的我,将獠牙埋在了我的侧颈。
那一瞬间,前所未有的濒死感和令人陶醉的酥麻从我的脖子蔓延到了全身。就连半勃起的阴茎也再次变硬,顶着她的子宫口继续猛烈地射精。
她的子宫不断接受着我的精子,她的獠牙又从我的侧颈不断吸食着血液。在这个瞬间,我终于明白为何无法离开她——体验过这样的快感,普通的性爱再也无法满足我了。
就在我感觉就要死去的时候,她的进食结束了。
她松开口用手臂环抱着我的脖子,她脸上带着一抹淫靡的绯红,嘴角的血和其他液体交织在一起,就这么深情地望着我——那是我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画面。
“以后请多指教了,凉~”
“啊啊……在我不会死的前提下。”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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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