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话王姐姐
余欢是无耻的,江寻是下流的。
如何寻欢?尽管作恶。
人间风凉,你得抱紧我。
两个小朋友互相救赎顺便一起酿酿酱酱的故事。
喜欢叫弟弟「哥哥」的骚话王姐姐x自己哄自己的卑微醋王弟弟
伪骨科。1v1。
1
江寻走进卫生间时,听见暧昧的喘息声绵延不断,空气里还有几分腥气。
不用多想也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什么。他扯了下嘴角,将烟和打火机装进口袋,准备悄无声息地离开。
“不要了,疼……”猫一般挠心的女声响起,还带着一点儿哭腔。
听到那声音,他顿时停了脚步,冷了脸。片刻后,他将卫生间的门用力关上,巨大的响声震得隔板里的人许久都不敢再出声。
江寻来到天台,点上烟,狠狠吸了一口。
余欢早就和别人做过,他一直知道。他只是没想到,余欢会骚到在男厕所里做,而且还被操哭了。
想到她红格子校服裙下莹白的双腿,又甜又软的呻吟,还有在其他男人身下红了眼眶的样子,他觉得手上的烟也不太顶事儿了。
“操。”
放学后,江寻去了趟超市,然后回家敲开余欢的房门,将手里的东西扔给她。
余欢打开塑料袋,见里面躺着两盒杜蕾斯。
“怕你不够用。”他比她高了整整一头,居高临下地俯视,唇角眉梢尽是嘲讽。
余欢脑袋里“嗡”得一声。
下午关门的人是江寻,他听见了。
这个念头在她脑海里乱撞,撞的她太阳穴突突地跳。
“你生气啦?”余欢看着他脸上显而易见的厌恶,表情惴惴而诚恳,“我下次再也不了,真的。”
她的眼睛很大,眼皮薄薄的泛着粉,眼角微微下垂,此时仰视着他,看起来特别可怜。
江寻冷笑一声。
“再也不了”?她怎么能将“再也不和男人在学校厕所里做了”说得和“再也不偷懒不写作业了”一样纯真?
越看那双无辜的眼越觉得烦,他索性不再搭理她,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余欢盯着对面已经紧紧闭合的房门,发呆。
她一直想和江寻搞好关系来着。
余亦珍没有正经工作,不管是之前同余欢的生父在一起,还是现在与江寻的父亲再婚,她唯一拿手的就是做阔太太。
无论是失而复得的优渥生活还是一星半点儿的爱情,余欢不想再因为自己破坏余亦珍的人生。所以她平和的接受了这个重组的家庭,努力和新的家庭成员融洽相处。
但江寻从一开始就讨厌她。
他不是抗拒父亲再婚,因为他对余亦珍一直温和有礼。
他就是单纯地讨厌她。
她不明白为什么,但清楚现在的情况更糟糕了。
是夜,窗帘严丝合缝地隔开月色,只有角落一盏小夜灯破开浓黑。
朦胧中被子被掀开。江寻睁眼时,就着昏暗的光线看清了身上的人。
是余欢。
他又做梦了。
江寻还没来得及叹气,小腹便突然一紧。是她伸手握住了他的性器,不轻不重地揉弄。
他忍不住溢出一声充满情欲的低喘。
待余欢张口含住那根挺翘,他才猛地惊醒。
敏感的龟头被她的舌头、上颚甚至是喉咙摩擦着,紧致的口腔挟裹着津液一下一下地套弄他。这份柔软与快感,哪里是在做梦。
“余欢?”他直起上身,伸手拽住她散落的长发,“起来。”
混入喘息的话语怎么听都不像是拒绝。
余欢吮了一口粉色的龟头,舌尖滑过马眼,加快了套弄的速度。方才还拽着她头发的手忽地松开,狠狠抓着身下的床单。
触到他腿间的肌肤细嫩而凉,却让他更热。
她穿了条刚到大腿的丝绸吊带睡裙,趴跪着的姿势让裙摆滑到了股间,露出浅色的蕾丝内裤和小半个屁股,翘起一个诱人的弧度。
和梦里一模一样。
江寻小腹一僵,射出一股浓精,粗粗地喘着气。
余欢直起身子来看他,鼻头和眼角红红的,唇边还有一丝浓白的粘稠。
他最见不得她这副无辜又可怜的模样,伸手从床头柜上拽了一张纸巾,力道有些粗鲁地蹭掉她嘴角的精液。
“你想男人想疯了?”
“对不起呀。”余欢摸过一旁的手机,点了几下。
江寻看见她在保存一段录音。
“我不告诉别人今天的事,你也别把卫生间里的事告诉别人。”
哦,原来是拿这个威胁他。江寻一哂,抬手覆上她的乳,没怎么费力就将她压在了身下。
只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绸,能清晰地看见两颗小巧的乳头。他隔着布料吮吸其中一颗,另一颗用手指搓弄着。
余欢双腿乱蹬,两手抵着他肩膀。
“不要……”
江寻停了动作,抬眼去看她。
“和别人做了那么多回,还拿这种事威胁我,装什么纯,嗯?”手指抚上她的脸颊,江寻的语气温柔缱绻,说出的话却很伤人,“余欢,你就是个婊子。”
余欢看了他一会儿,忽地将一条细白的腿搭上他的腰。
“我想做了,”她微微挺腰,用下体去摩挲他的,“你再骂我好不好?”
操。
江寻呼吸一窒,埋入她颈间,毫无章法地啃咬。
两片唇含着薄而嫩的皮肉,柔韧的舌流连舔舐,将微凉的肌肤染上情欲的热。
再向下,是两团柔软。余欢的双乳软而白,不算很大,却有好看的形状。粉色的奶尖儿看得江寻眼红,他忍不住重重吸了一口,那粒小巧的淡粉色很快变得鲜艳起来,挂着淫靡水光。
“这边也想要。”余欢被吻得迷迷糊糊,说话时带着软糯鼻音。
江寻一边吮着另一边奶尖儿,一边抬眼看她。
“还有哪里想要?”
余欢咬住嫣红的下唇,不答。
“这里要不要?”他隔着薄薄一层面料按住她正在流水的那处,引诱地摩挲。她软而嫩,让他有咬一口尝尝的欲望。
“嗯……要的。”她被挑逗得难受,身下痒而湿黏,泛着热热的潮气。
江寻勾走了内裤,手指没有任何遮挡地碰到了那处。
比想象中还要软嫩,感到手指的触碰后,颤颤地流出更多汁水。手上沾了些透明黏腻的液体,他忍不住将手指放入口中。
淫液没有什么味道,他却忍不住小腹一紧。
这是余欢为他而流的。仅仅是这个认知就已经让他想射。
2
江寻扶着棒身,拿龟头摩擦余欢湿润的穴口。刺激之下,更多的淫液流了出来,她睫毛颤颤,呼吸都碎了,一副难耐的模样。
他俯下身浅啜她的脸颊,呼吸也是乱的。
性器缓缓挤进狭小而湿润的穴口,沾了淫水的媚肉像块儿嫩豆腐,感受到异物进入后,一下一下地收缩,颤颤地吮吸他。
江寻吸了口气,埋在小穴里的性器忍不住一跳。
“别咬。”他揉着余欢的腰,缓慢深入。
下体慢慢被填满,又暖又湿。江寻的棒身烫且硬,她甚至能感受到上面青筋的脉络。肉棒慢而深地抽插,划过肉壁时有种过电的感觉,在软嫩之中捣出黏腻的汁水。
“啊……”不经意戳到一点,余欢穴口一紧,肉壁不自觉收缩,情不自禁地叫出声。
“好浅啊。”他一口一口啄她的唇,带笑的声音有些哑,满满情欲味道。
蜜穴分泌出更多热热的淫液,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下都戳到她最敏感的那一点。
两团雪白的乳肉随着身下的撞击晃动,他看得眼红,忍不住伸手握住,重重的揉捏。手掌的茧划过乳肉上两朵粉嫩,引得余欢娇吟更甚。
“不要了……”她长而密的睫毛上忽然沾了泪,甜软声音带着哭腔。
“疼?”江寻吻了吻她的鼻尖,缓了抽插的速度,粗长的肉棒在湿滑中研磨,带出淫靡汁水。
不是疼……余欢眼里水光颤颤,摇了摇头。
“那就是爽了?”他低笑,身下重重一撞,温热呼吸落在她耳边,“爽吗?”
“嗯。”她闭着眼,声音微不可闻。
“羞什么。”江寻轻啜了一口她粉而薄的眼皮,随即开始深而快地进入。
余欢急促喘息,脑海中有些念头冒了个尖儿,又被灭顶的快感淹没了。灼热的肉棒一下下划过嫩肉,过电般酥麻的感觉一波波地涌上来。她脑中一片空白,全身好像失去了知觉,只能感受到阴道中的硬挺。
“啊……”
终于,她蜷着脚趾,嫩肉不住地收缩,涌出一股股水儿来。
他被她咬得吸气,泡在淫水里快速抽插了几下,也泻了出来。
余欢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眼角和身下都湿淋淋的,原本嫩白的肌肤透出诱人的粉。
江寻拿了纸巾,帮她清理身下。透亮的水混着浓稠的白浊,散发着一点腥气,衬着因性事而浓艳的穴口,显得无比淫靡。
两只细白的手臂环住他的脖颈,余欢正抬头看着他,眼角眉梢还有未散的情欲。
“想要亲。”饱满的双唇像新鲜樱果,微微扬起的下颌精致小巧。
他垂下眼看她,拇指在细嫩的唇上来回摩挲。
她等了许久,并没有得到温柔的亲吻,有的只是江寻狠狠带上卫生间门的巨响。片刻后,里面传来沐浴的水流声。
技术不错,床品太差。余欢瞄了一眼紧锁的门,起身回了自己房间。
3
课间的教室嘈杂喧闹,偶尔有乱飞的粉笔撞上黑板,划下凌乱的线条。
谢星遥来找江寻的时候,他正小心翼翼地将窗台上那盆绿萝搬到地上。劲瘦小臂泛起青筋,看得她脸红。
他手指纤长,轻轻挑起叶片,抚弄情人似的检查它有没有晒伤。
她微微俯身:“可以帮我讲道题吗?”
江寻起身,拿了旁边桌上的眼镜戴上,又接过她递来的纸笔,看也没看她一眼,便开始解题。
泛着油墨味的纸张平铺在窗台上,他的笔尖还未落下,便透过窗户瞥见一抹熟悉身影。
是余欢。
她穿着校服,裙子改短了不少,红格子面料下一双莹白的腿又细又长,正朝着对面的男生甜笑。
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那个男生摸了摸她的头,便走开了。
江寻眯了眯眼,笔尖缓慢地在演算纸上划出扭曲的线条。
片刻后,他将纸笔扔给谢星遥。
“不会。”
余欢回到家,看见江寻房门紧闭着,想了想,还是敲了敲门。
江寻许久才开门。
“我昨晚好像把内裤落在你这儿了。”她睁着琥珀色的瞳仁瞧他,说得不羞不臊。
他面无表情:“扔了,嫌脏。”
说罢便要关门。
余欢挡住要关的门,推开他挤进房间,又反手将房门落锁,动作一气呵成。
“讨厌我呀?”她懒懒地将手里的包和手机扔在他的书桌上,手指隔着他的裤子,似有若无地划过他的下体,“做着做着就不讨厌了。真的。”
她在他耳边低语,呼出的热气让他麻了半边身体。他别开脸,单手扯住她的领子,将她按在书桌边。
是一个后入的姿势。
“那就试试。”
掀开短裙,里面是一条浅色蕾丝内裤,因为包不住饱满的臀部,有些可怜地陷在股缝中。
他将内裤勾下,带着几分粗鲁地揉捏粉白的臀肉,呼吸渐渐粗重起来。略微有些急躁地扯开皮带扣,他用力挺入。
几乎没有前戏,她的小穴有些干燥,又很紧。他进入得太匆忙,以至于前端传来带着快感的痛感。
衬衣扣子已经被她自己解开,他的手掌从衬衣下探入,松开文胸扣。
站着趴在桌前的姿势让她的腰身勾出一个诱人弧度,他扶着她的腰,拇指反复摩挲腰间嫩白的软肉。另一只手掌则探去胸前,握住一团柔软,捻起粉色的乳粒,直到它变得硬挺。
原本干燥的小穴已经泥泞湿滑,他加快抽插的速度,扶住她前倾的上半身,灼热的唇舌在单薄的肩头啃咬,留下深重痕迹。
方才余欢随手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来,她看了眼屏幕,抬手准备摁掉,却被撞得摇摇晃晃,怎么也摁不准。
江寻缓了速度,看了眼手机,屏幕上显示得是“顾言之”。
他按了接听。
“你干吗……啊……”余欢回头瞪他,却被他狠狠顶了一下,质问的话也变成了小声呻吟。
“余欢?”见电话接通却迟迟没人应答,电话那头的人有些疑惑地喊了她一声。
“说。”她尽力平复着,唯恐电话里的人听到这断断续续的粗重呼吸。但身后的人却带着几分恶劣用力抽插,引得她的小穴不断分泌出黏腻汁液。
“今晚出来玩儿吗?”
江寻听见这话在她耳边冷笑了一声,一只手突然探入她身下,带着薄茧的手指按住她最敏感的那处揉弄。
“说你不去。”他在她耳边轻声说,带着热度的唇舌含住她嫩白耳垂,“你今晚,没空。”
4
余欢被江寻弄得酸痒难耐,想到电话那头还有人在听,一时间觉得又羞又刺激,穴里的嫩肉颤颤地收缩,流出一股股清液,顺着柔软的阴毛滑下,滴落在地上。
江寻忽地捂住她的嘴,快速抽插,又深又重,二人结合的地方发出黏腻水声。穴里的软肉被一层层刮开,过了电般的快感沿着脊骨一路上窜到大脑。
她不敢出声,却还是忍不住发出抽泣般的喘息。
“余欢你干吗呢,怎么不说话?”
大概是因为许久没得到回复,电话那边的人已经有几分不耐烦。
江寻覆在她耳边,气息湿热地低语:“在被我干,是不是?”
她被捂着嘴,只能点点头。
两团软而白的乳房随着身下的撞击淫乱地颤动,他捂着她嘴的手松了开来,去捏弄她的乳粒。另一只手则快速揉弄她的阴蒂,加上在小穴中疯狂抽插的性器,她很快泄了出来。
没有手捂着嘴,她的呻吟又甜又娇。
“乖,叫的真好听。”
他扶着她脱力的身子,顺着脊骨一路向上吻去,最后落在敏感的后颈,重重吮吻。
“可惜他没听到。”
她抬眼去看手机,屏幕不知什么时候暗了。
江寻还硬着,忽地用力,狠狠顶了她一下。高潮未尽的穴肉受了刺激,控制不住地痉挛。
他的手掌攀上她的发顶,手指轻柔地抚弄长发。
“他今天摸你这儿了,是不是?”见她疑惑地皱了眉,他好心提醒道,“顾言之。”
余欢睁大了眼,偏过头来看他:“你跟踪我吗?变态呀江寻。”
他冷笑一声,抚弄发顶的手掌收紧,用力抓住她的长发。
“对,我变态。”
他发了狠一般抽插,每一下都刮蹭过她最敏感的那点。热而硬的性器划过肉壁,高潮后的小穴很敏感,她能感受到肉棒上勃发的青筋。
“爽不爽?”
他一边肏弄她的下身,一边吻过她的脖颈,湿热的唇舌勾过细嫩肌肤,带起阵阵电流般的快感。
“爽的……”
她的脑袋都空了,只是下意识回应他。穴肉在强烈的刺激下一阵阵缩紧,整个小腹又涨又酸。
“他肏你的时候也这么爽吗?”江寻一口咬上她的小巧耳垂,“在厕所那次,用的什么姿势?”
“后入……和现在一样。”余欢被撞得娇吟不断,颤着声音回他。
身下黏腻湿滑,随着抽插溢出白浊水沫。艳红的穴肉因为肉棒的大力进出,淫靡地翻出些许。
他抬起她一条嫩白的腿放在桌子上,让二人结合的地方暴露得更明显。
她本就敏感得不行,被这样一弄,竟又泻了出来。
“小骚货,”他的声音微哑,“把这儿肏烂了,以后就不会去其他男人面前发骚了,是不是?”
他一边揉着她的阴蒂一边深深的进入。余欢余韵未消,颤着身子任他索取。下体结合的地方又湿又黏,随着抽插发出淫乱水声。
穴肉不受控制地痉挛,像有无数张小口不停吮吸。江寻扶住她的腰,深深挺入,闷哼一声,热而浓的精液便射了出来。
余欢被激得双腿一软,身子滑落,无力地跪坐在地上,白浊液体从穴口流出,落在深色的木地板上。
“别坐,凉。”
江寻将她从地上捞起来,拿纸巾清理她的穴口,动作温柔,像在抚慰一只受伤的小动物。
她趴在他身上,拿头蹭了蹭他的颈项,又在他颊边落下一个吻。
他身体一僵,有些粗鲁地完成了剩下的清理,将她推了开来。
“把你衣服穿好。”
余欢将最后一颗扣子扣上时,房门突然被敲响。
她僵在原地,一双琥珀色的大眼无措地看着江寻,像是惊慌失措的小动物。
其实也没什么,他俩都齐整地穿上了衣服,随便编个“她来找我要本书看”的借口就好了。江寻这样想着,安抚性地伸手去摸她的头,但手才刚伸到一半,她就拿起桌上的包和手机躲进了卫生间。
余欢抱着包靠在墙上,心脏砰砰直跳,隔着一道门,听见江寻“咔哒”一声扭开了门。
“新买的躺椅送过来了,把你放阳台上的破花搬走。”
是江华的声音。
“知道了。”
又是一声关门的轻响。
她小心翼翼打开卫生间的门,向外探了探头,却被突然倾身靠过来的江寻吓了一跳。
“看把你吓的。”
他低下头,脸上是恶作剧得逞的笑。
“我做贼心虚,敢做不敢当,怎么了?”
余欢推开他,转身开门。
“阳台上花太多了,我帮你搬。”
余欢抱着花到江寻卧室,却停在了门口。
“怎么了?”
江寻抱了一盆花跟在她身后,这突然的一停让他险些撞上她。
“你房间阴面儿啊,”她转身看他,“放我卧室吧。”
看江寻微微皱了眉,她又道:“我一片叶子也不碰,我保证。”
余欢眼睛晶晶亮地看着他,要不是还抱着花,就差举手宣誓了。她知道,江寻对他的花宝贝得紧。
江寻没应她,但是转身进了她的房间。她将手里的花再抱紧了些,快步跟上。
即使是两个人一起搬,大大小小十几盆花,也费了不少时间。搬到最后两盆的时候,江寻叫住她。
“那是绿萝,喜阴的,放我房间。”
江寻从她的房间出来时,她已经安置好了那盆绿萝,看见他便贴过来,将一样东西轻轻放进他的口袋。
“虽然没想到你有这种嗜好……还是送你这个。”她仰着脸,娇嫩的唇几乎要擦上他的,停顿不过两秒,便回了自己房间。
江寻伸进口袋,摸出一条浅色的蕾丝内裤,裆处还有干了的浅浅水渍。
他呼吸一窒,缓缓摩挲着那一小片水渍,片刻后打开卫生间的门。
洗衣机上放着一条相似的浅色内裤,带着浓重的精斑,是她昨晚落在这里的。
余欢回到房间,拿了一条新内裤换上。虽然没想到江寻会拿着自己的内裤自渎,但……
她说了嘛,做着做着就不讨厌了,是真的。
5
颜料乱七八糟地堆在一旁,余欢盘腿坐在地上,笔尖小心翼翼在画布上落下最后一笔。
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已经是凌晨一点。
盒子里的巧克力还剩最后一块,她拆开锡纸包装放进口中,站起身,准备去厨房找点儿吃的。打开门就看见一个瘦高身影站在外面,她吓了一跳。定了心神看去,是背着双肩包的江寻。
余欢嘴角抽了抽:“都半夜一点了,你这样是要出去盗墓啊。”
他刚将房门锁好,听见身后的动静,回头看她,余欢这才发现他的脸苍白得可怕。
江寻没理她,自顾自的走了。
虽然刚才两个人贴得不近,余欢还是闻到了他身上浓重的酒味。皱了皱眉,她返身回房间拿了一件外套穿上,小跑着追上正要出门的江寻。
“你是喝醉了耍酒疯,还是喝多了身体不舒服呀?”
她一边系着帆布鞋的鞋带,一边问他。
“你别跟来,我没醉。”
哟,还挺叛逆。她两三步跟上他,环住他的胳膊,抬眼去看他。离得这么近才看得出,他的额上都是冷汗,鬓角的碎发已经被沾湿。
“我不,我就要跟。我青春期,叛逆。”
她闪着琥珀色的大眼看他,坦坦荡荡,理不直气也壮。
钻心的胃疼霸占着神经与思绪,几乎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思考其他。但听见她这样说,江寻突然怀念她赤裸着在他身下的模样,又甜又乖。不像现在,让他胃痛头更痛。
江寻输完液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
见护士拔完针出去了,余欢便掀起被子往他怀里钻。
“太晚了,我睡到明天早晨再回去。”她温热的手掌贴上腹部,“还疼吗?”
“没事了。你快睡。”
余欢合了眼,嘴里却还在不停地碎碎念:“胃不好还要喝那么多酒,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可酷了?青春期的臭屁小男孩就爱玩儿这套,无聊,幼稚,你好歹把酒温一下,先喝点牛奶也行啊。我给你说……”
江寻哭笑不得,拿食指碰了碰她的唇:“别念了,你明天还要不要早起上课?”
她果然停了下来,安安静静地,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呼吸平缓温柔。
她的发色很浅,发丝顺滑光泽。在浓密的长发间,有从窗口跌落的银白月光,停在她小巧苍白的耳垂上,让江寻想起密林里行踪不定的小鹿,沙砾间精致的珠贝,和手持红色药剂的忧郁巫女。
第一节就是数学课,余欢困得直打哈欠。早晨没来得及洗澡,头发上好像还带着医院的味道。她撇了撇嘴,嫌弃的将散落的长发扎成一个丸子。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她忍住困意打开手机,想了片刻,在搜索栏键入“自残”。
第一次和江寻做的时候她就发现了。虽然那晚光线昏暗,但凑近了,还是能看清他肩膀和胸口的划伤和烟疤,有的旧,有的新。
“蓄意直接伤害身体组织,出于强烈的自我否定情绪……”
余欢盯着手机屏上几行字,发呆。
江寻这小变态比普通的青春期叛逆少年严重多了。毕竟别人抽烟喝酒装酷,不会随便就把自己搞到医院,烟疤也是得烫在显眼的地方做勋章才行。
但无论是相貌、头脑还是家境,她实在是想不到他有什么需要自我否定的地方。如果是以前,她兴许还能认为他是那里不行,但现在已经试过了,明明就很好……
上课铃响起,惊得余欢回过神来。
嗯,好是很好,但她还是不要总想自己弟弟的那里……比较好。
6 【1466字 电话play】
是夜。
余欢在震动棒塞入下体的瞬间,发出舒服的喟叹。一手操纵着玩具,一手抚弄自己的乳房,熟稔灵活的动作让她高潮将近。
手机却忽然不合时宜的响起,她暗骂一声,抽出一只手去接。看到屏幕上“江寻”两个字,敏感的小穴不受控制的收缩了一下。
他还在医院,也不知道这么晚打给她是什么事。但看到这个名字的瞬间,她意识到她很想要他。
余欢按了免提,手下的动作却丝毫未停。
急促的喘息夹杂低声的呻吟,耳畔淫靡一片,让江寻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
“余欢?”他试探着唤她。
“嗯……”应他的是情欲十足的鼻音,“想做吗?”
想的。
全身的血液突然向一处涌去,他小腹僵硬,手掌向身下探去,握住已经又硬又热的那根,缓缓的撸动。
江寻突然想起他们在书桌旁做的那一次,她一边接电话,一边被自己操弄的样子。那现在……
他身上的热度消了些,眼中暗色浮沉。
“你在哪儿?”
“在家呀。”余欢并不知道他这些想法,只觉得身下酸痒难耐,湿滑的小穴吐出汩汩清液。
他微不可闻的松了口气。
“在你床上呢。”
操。
手掌中的肉棒不受控制的跳了一下,江寻用略带薄茧的手指抹去马眼渗出的清液。受到刺激的阳器又粗大了些,他被无处释放的欲望涨得生疼。
余欢听见电话那头的呼吸粗重了许多,声音也染上情欲的哑:“跑到我床上发骚,想被操了,是不是?”
“嗯……想被你操。”本来已经快要高潮了,但他突然打电话过来,让她觉得身下好空,“你硬了吗?”
“想你想硬了。”马眼渗出不少液体,他握住肉棒狠狠撸动,在黑暗中发出淫靡的声响,“自己掰开小逼,让我插进去。”
平日里清冷的人突然说出这种荤话,让余欢觉得格外刺激。几近晕眩的快感裹着她的身子,她觉得自己马上要化成一滩水了。
余欢张开腿,用手指将阴唇向外分开,娇艳的湿淋淋的小口便颤颤的暴露在空气中。她将电话放在下体处,用震动棒在穴口打圈,让不停冒水的小穴发出淫乱的声响。
“湿的受不了了,”她的声音带了点儿哭腔,“想要大鸡巴用力操进来。”
“余欢,你骚的没边儿了。”耳边是震动棒的嗡鸣和黏腻的水声,江寻想象着她双腿大开自慰的模样,语气不由带了几分狠意,“把震动棒插进去,用腿夹着我的枕头。”
她拿了枕头塞进大腿间,震动棒因此被顶的更加深入。太过强烈的快感让她身子一挺,竟是高潮了。穴肉一颤一颤的吮吸着,一股股湿热的汁水淋在枕头上。
但震动棒还在嗡鸣,持续的刺激着她的肉壁。接连不断的快感从脊骨一波波冲向头顶,像停不下来似的,逼得她发出小动物一般的呜咽。
江寻更加激烈的抚弄棒身,想象自己在余欢湿热紧致的穴里抽插,能看见她红艳娇嫩的穴肉被干的外翻出来,湿淋淋的穴口积着白浊的水沫。
“骚货,这么快就高潮了吗?”
“好爽,全尿你枕头上了……”因着身下玩具的震动,她的声音带着勾人的颤抖。
他不由小腹一紧,声音全哑了:“浪货。不要停,玩儿你的奶子。”
余欢抽出身下的震动棒,小穴随着动作喷出一股清液,滴滴答答的落在床单上。她将震动棒围着奶尖打圈,一只手去揉硬挺的阴蒂。
“奶头好硬,嗯……”她的呻吟甜而娇,刺激着江寻的神经,“好想被你舔。”
“欠操的骚货,就这么喜欢被男人玩儿?”他回味着她莹白肌肤的触感和勾人的软嫩穴肉,马眼流出的液体打湿了阴毛,“操烂你的贱穴。”
她揉弄阴蒂的速度越来越快,“嗯嗯啊啊”的呻吟着,直到后来分寸全无,小穴狠狠的痉挛起来,喷出透明的液体,打湿了一大片床单。
江寻听着她越来越快的呻吟,也闷哼一声,射出一大滩白浊。
余欢躺在床上平息了一会儿,想起什么似的问他:“你给我打电话是要干吗来着?”
他正清理着身下,听她这样问,手下一顿。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打给她,但现在好像明白了。
他想做的就是这个。
操她。
7
昨天被江寻那一通电话折腾得太晚,余欢在最后一节自习课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班里已经空了。夕阳的金黄破入窗中,让她将将睁开的双眼有些难以适应。
她揉着发麻的胳膊抬起头时,看见浸在柔软金色里的颀长身影。
“真他妈好看啊。”
她仰头看着他,声音微不可闻。
“什么?”江寻没听清,微微俯了俯身。
“你来上课啦。”
余欢改了口。
“嗯。”
她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小。小而白的脸带着些许婴儿肥,眼睛很大,眼角微微向下,此刻正湿漉漉地瞧着他。江寻看着她将醒未醒的懵懂模样,又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竟忽地生出几分罪恶感。
他别开脸,不去看她的眼睛,将一盒酸奶拿到她眼前。
酸奶上贴了一张便利签,上面歪歪倒倒几行字:
看你睡得像猪一样,就不叫你了
到家给我打电话
顾言之
余欢挑了挑眉,伸手去拿,不想却被他躲开。他用拇指细细摩挲着那几行字迹,忽然笑了。
“男朋友还挺贴心,嗯?”
她本来想说顾言之才不是她男朋友,却见江寻揉了那张纸条,胳膊一扬,将酸奶扔进了垃圾桶。
余欢有点生气,一种很朴素的,对于食物被践踏的怒火。
“小变态。”
她小声骂了一句,站起来收拾书包,书本叠落发出的响声透露出她的不满。
江寻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你离他远点儿,我今天看到他和另一个女生……”
“我知道。”
她明显不太想和他谈顾言之的事儿,微微皱了眉,不等他说完就打断了他。
江寻安静地在一旁站了一会儿,突然欺身过来,吻上她的唇。
铺天盖地的是他身上的味道,带点甜的沐浴露、木质香水和一丝植物草叶的气味,勾得她思绪全乱了,手里拿着的书“啪”地一声落在地上。
他的唇微凉、柔软,一下一下地吮她,带着几分怜惜的意味。舌却灼热地、侵略性地探入口腔,霸道纠缠。
她被吻得晕晕乎乎,直到眼角都泛出湿淋淋的水光。
“傻。”
放开她喘息的间隙,她听见江寻这么说。但大脑被他吻空了,她难以思考其中含义。
他扶了她的臀,让她坐在桌子上。温热的掌像抚弄小猫一般,顺着她的脊骨一路摩挲。原本落在唇上的吻一路向下,烙在敏感而白嫩的脖颈上,她不由娇吟出声。
等等,她没有想要这样……
江寻利落地解开衬衫扣子,隔着文胸揉捏两团酥胸。她将将冒头的那一点儿思绪,便全被他的动作打断了。
他掀起她的短裙,手指伸进内裤,在穴口勾了一圈,指上便沾满了黏腻的清液。江寻一边将指尖放在口中吮吸,一边在她耳边轻笑:“这么容易湿,嗯?”
抬起她的腿环在腰侧,他用已经硬挺的下身隔着裤子蹭她。即使这样,她也能感觉到那里的热度,流着水的小穴忍不住紧缩了一下。
余欢眼皮很薄,泛着淡淡的粉色,长而稀疏的睫毛上下翻飞,他看得可怜可爱,禁不住吻上她的眼角浅啜。
没有解开裤子,他隔着几层面料缓而重地顶她。小穴受了刺激,泛起空虚的感觉,却又得不到满足。她被勾的受不了,热热的淫液一股股流出,湿透了内裤,又弄湿了江寻的外裤。
他蹭了蹭她粉白的鼻尖,手指在饱满的脸颊处流连,语气温柔而狎昵:“你怎么看起来这么小?”
余欢睁了琥珀色的大眼看他,面上一派纯真:“我不小了,已经可以被哥哥干了。”
操。
江寻闭了闭眼,抽身远离,从口袋里拿了出一包烟出来。抽出一根点燃,他慌乱地吸了一口,呼吸都是碎的。
要命了。
8
余欢张口吹了吹几缕飘过来的烟雾,有点好奇:“是什么味道的?”
她坐在桌上,双腿大开。短裙褪至腰间,能看见湿透的浅色内裤,和一两根不安分探头的细软阴毛。
江寻眼神暗了暗:“尝尝?”
说罢浅浅吸了一口,覆上她的唇。
“唔……”
尝到苦涩的味道,她皱了眉,猛地推开他,被呛得直咳嗽。
江寻轻笑一声,手指刮了刮她的脸:“小孩子不能抽烟。”
他勾下她的内裤,略带薄茧的手指划过那粒充血的红豆,然后狠狠吸了一口烟,俯下身,将浓白的烟雾吐在穴口。
她吐出一股水来,双腿不住地乱动,被他一把按住。
他眯着眼吸烟,直勾勾地看着她的小穴。余欢被盯得害羞,穴肉止不住地颤。用手指分开两片阴唇,江寻缓慢地揉弄着阴蒂,要给不给的样子让她痒得要哭了。
“江寻……”
她难耐地唤他,带了微微哭腔,鼻头都是红的。
他吸了口烟,俯下身,含着苦涩的烟雾吻住她最脆弱的地方。
“唔……”
小腹一紧,下体流出热热的液体,落在冰凉的桌面上。这时学校里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但她不敢太大声,只是咬着下唇,溢出细微的呻吟。
他唇舌滚烫,温柔地、一口一口地吮吸她,极富耐心。她能感到那条灵活的舌刮开了阴唇,舔弄着挺立的阴蒂,磨人地在周围打圈儿。下体酸极了,她有种几近失禁的快感。
江寻突然停了动作,偏过头吸了两口烟,将浓白的烟雾喷在她湿淋淋的小穴上。
“不要突然停呀……”
她有点儿委屈,难受地扭了扭腰。
他凑近了张口,将她又冒出来的水儿吮干净,便再无动作。
“你刚才叫我的,再叫一次。”
“江寻?”
她试探了叫了一声。
他低着头,弹了弹烟灰:“不是这个。”
余欢心想,要不是这会儿被他弄得腰腿酸软,真想狠狠蹂躏他一通。
但是皱着眉想了半天,她忽地明白了。
小变态。
“哥哥。”
她软了嗓音,神情一派天真。
江寻滚了滚喉结,狠狠欺上她的穴肉,力道比方才粗鲁了许多。湿热的舌模仿性交的动作,在她的阴道中抽插。带着薄茧的手指则抚上阴蒂揉捏,揉得她汁水淋漓,一片泥泞。
令人眩晕的快感袭来,余欢情不自禁地将手指插进他的发间,缓慢摩挲着。这回倒是自己叫出了那两个字:“哥哥,好舒服……”
含着她的唇舌顿了顿,喘息粗重起来,凶狠地将她送上高潮。喷出的汁液沾湿了江寻的下颌,她拽着袖口帮他擦了擦,目光仍是迷离的。
他已经吸完了一支烟,转身又点了支新的,随着破碎的呼吸吐出缭乱的烟雾。
余欢怕他憋得难受,从后面环着他的腰,蹭了蹭他。
“我帮你呀?”
他却十分不温柔地掰开她的手,冷冷皱眉:“别弄了,回家。”
好吧,回家。
她悻悻拿了书包,跟在江寻身后。
余亦珍和江父去饭局了,得很晚才回。余欢抱了一大包薯片,站在一旁看江寻做饭。
他将碍事的长袖翻了起来,露出结实修长的小臂。围裙的带子系在身后,勾出劲瘦腰身。
余欢看了一会儿,忽地笑出来。
他看了她一眼,虽然没有说话,但脸上的表情已经表明了:她在这里碍他的事,他很不爽。
她往口中塞了一叠薯片,含混不清地说:“不好意思啊,我刚突然想起以前看过的一部GV。”
江寻切菜的刀在案板上狠狠磕了一下,她嚼着薯片抖了抖。
“我不是故意的,因为它那个是厨房play啊,我就……”看着他脸上越来越黑的神色,余欢识时务者为俊杰地打住了口,“我就去写作业吧我。”
“别忘了给他打电话。”在她快踏出厨房门的时候,江寻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余欢顿了两秒,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顾言之。她没回头,背对着他塞了一叠薯片嘎吱嘎吱地嚼。
“当然啦。”
9
余欢夹起盘子里最后一根菜,叹气道:“我都没吃饱。”
江寻不由一哂。
她看着太娇小,做那档子事儿的时候,稍微用点力就觉得要将她弄坏,谁知道能吃下这么多。
余欢放下筷子,突然凑近,握了他的手放在自己胸上,声音是刻意的娇:“哥哥,我吃不饱,这里就长不大了,你以后怎么摸呀?”
她换了睡裙,里面没穿胸衣。隔着薄薄的面料,手掌传来的触感温热柔软,奶头俏生生地顶着掌心。
他愣了一下,收回手,没什么表情地收拾了碗筷拿进厨房。
扭开水龙头,冰凉的水打在手上,稍稍平息了他体内的燥热。余欢跟了进来,在身后窸窸窣窣不知做什么,搞得他心浮气躁。
“你能不能……”转身看到眼前的情状后,他忽地说不出后半句话了。
余欢坐在流理台上,裙摆撩至腰间,白嫩的双腿大开,长着细软阴毛的粉白阴户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一只筷子插在那条细小的缝中,随着她的动作牵拉出晶莹的黏液。
筷子细长,搅得穴肉湿滑泥泞,见他目光灼灼地盯过来,她的喘息愈发娇软急促。
“哥哥,你看我在干吗呀?”
小腹涌上一股热流,紧紧绷着。他有些失神,片刻才欺身上前,凶狠地吻住她。
她身上的味道是最好的催情剂。鼻尖随着辗转的亲吻摩擦着,他的舌与她纠缠,带着凶猛情欲。
像是要将余欢生吞活剥,他隔了很久才放开她,微凉的鼻尖轻轻蹭她,呼出的热气近在咫尺。说话时,柔软的唇擦到下巴,痒痒的。
“又在发骚,是不是?”
他摸摸她身下的流理台台面,触到一片滑腻,拿食指微微晃了晃那根还插在穴肉里的筷子,她又不争气地流了一股水出来。
“流这么多水,明天做饭全是你的骚味儿。”
他一边吮咬她的侧颈,一边拿筷子进出她的小穴。细长的形状插入时,没有被性器填满的那种快感,但他每一下都戳到最敏感那点,搅得她腰身酸软,媚肉不自觉地紧缩颤抖。
“好爽……”
他带了点狠意,张口咬住她软嫩的耳垂。
“一根筷子也能肏爽你?小骚货。”
江寻缓慢地折磨她,让她又酸又麻,却怎么也攀不上最高点。见她实在难耐得不行了,他才覆在她耳边,循循善诱:“想要吗?”
她湿着眼看他,委委屈屈地点头,像只被欺负却不会还手的小猫。
“说话。”
他捏着筷子,坏心的磨了磨那点。
“想要,”她羞得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长长的睫毛勾得他心痒,“想要你插,还想要你舔舔奶子。”
筷子掉落在地,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性器与筷子不同,又粗又热,让她在被填满的瞬间发出舒服的叹息。
待全部进去之后,他抬起她一条腿放在肩上。低下头,他能清清楚楚看见粉嫩的小穴被撑得有点可怜的样子,嫩肉紧紧吸着他,流下淫靡的汁水,顺着大腿根落在冰凉的流理台上。
他的唇舌同下面一般滚烫,隔着薄薄一层面料含住她的奶尖。灵活的舌在奶尖周围打圈,然后重重吸着,乳头很快立了起来,硬得余欢涨疼。浅色的睡裙上留下被唾液沾湿的深重痕迹,凉凉地贴着她的乳肉。
余欢的腰线有个漂亮弧度,瘦而紧致,撞进去的时候,平坦的小腹上便隆起一块儿。江寻喉结滚动,禁不住去按了按隆起的地方,激得两个人均是一颤。
小腹酸酸的,是要失禁的快感。她难耐地挺了挺腰。
就在余欢被弄得晕晕乎乎的时候,门锁转动的轻响落入耳朵,她顿时僵了身子。
余亦珍他们回来了。
江寻动作不停,只是抬手关掉了厨房的灯,让整个房间陷入黑暗。
脚步声和说话声越来越近。他们聊着今天饭局上的事儿,而他们却在隔了一道墙的地方做爱。明明知道他们不会进厨房,余欢还是紧张得要命,两腿颤着,小穴直缩。
他怕她出声,只敢浅浅地抽插。龟头撑开穴口,又缓缓退出去。甬道内的软肉一层层裹上来,要命地吸着他,余欢也忍得双腿发抖,两个人都不好受。下体在黑暗中发出细微的黏腻水声,他用温热的掌揉着她的后颈,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
“刺激吗,”他用气声在她耳边说着,“要不要让他们听见?”
听到余亦珍和江父进了卧室,她才松了一口气,泄恨似的咬在他脖子上。
“咬人?”
江寻笑了一下,喉结震动,偏过头,浅浅的吻在她唇角。
“小猫。”
他抱着她的臀,向卧室走去。
私密的地方紧紧结合,每走一步,粗热的性器就往她的穴肉里顶一下。小穴敏感得不行,甚至能感受到肉棒上青筋的跳动。她全身酸软地趴在他身上,荡在空中的脚趾蜷缩着,因为快感过于强烈,得咬着他的肩头,才不至于发出声音。
还不等走到房间里,她就泻了一次。嫩肉汁水淋漓的颤,滚热的淫液尽数浇在他的性器上,余欢环着他的脖颈娇娇地抽泣。
“还是下面的小嘴好喂,是不是?”
他锁了房门,将她抱进浴室,抬手打开花洒。
温热的水落下来,打湿二人的衣物。余欢这条睡裙不抵什么事儿,此时紧紧贴在身上,因为颜色浅,甚至能看清粉色的乳头。
江寻一边吻她,一边褪去自己的衣服。没了面料的遮挡,他的身子压着她,灼得她软了腿脚。
他掀起已经湿透的裙摆,将水流调到最大,拿花洒冲着她的下体。
余欢鼻头都红了,白嫩的脸上挂满晶亮的水珠,分不清是水还是眼泪。他掰开两瓣软嫩的阴唇,让水流冲击的快感更加强烈。余韵未过的她很快被带上第二次高潮,脱力地落在江寻怀里。
方才余亦珍带来的惊悸还留在余欢心里,她靠在他胸前,默了片刻突然说:“我们这样不合适吧?”
江寻还硬着,这会儿正拿灼热的性器在她腿间摩擦,喘息粗重而烫。
“都他妈这样了你才想起来说不合适?”
10
担心余欢受不住,江寻只是扶了她的腰,在大腿间抽插。棒身划过已经有些红肿的花心,又麻又疼。她蜷起脚趾,声音带着哭腔:“你要什么时候才好啊?”
将她的腿并紧了一些,他温声哄她:“快了。”
江寻过了许久才射。她软得全身骨架都散了一般,快感并着酸痛在穴肉里流窜。
低下身帮她清理穴口,他将手指伸进去,勾出一大团清亮的黏液,混着腿根的白浊被热水冲下。
“骗子,讨厌鬼……”余欢蹙着眉,鼻音软糯。
他闻言,吻了吻她嫩白的腿根。
“乖点儿,别爽完了就骂人。”
放学铃没响过多久,学校里只剩下零零散散一些人。
江寻背包走着,抬头便看见抱了只纸箱子的余欢。
金黄的光镀着她的轮廓,抚过晶亮的眼和饱满的唇。她正和眼前的男生说着什么,下巴扬起一
个乖巧的弧度。但男生却转向另一边,摸了摸另一个女生的头。被摸头的女生红了脸,说了句什么就跑开了。
余欢正和顾言之唠叨着社团经费的事儿,忽然觉得手上一轻。
江寻很高,挡住了阳光,落下一片阴影。因为离得太近,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木质香水和沐浴露的味道。
站在一旁的顾言之愣了一下。
“这是……”
“我弟弟。”不想和他说太多,她扯了江寻的衣角,“帮我搬到教室。”
美术社的教室很偏,走廊里空荡荡的。
知道她刚才是不想和顾言之说他的事儿,江寻嘲讽地勾起嘴角。
弟弟是吗。
他微微俯身,湿热的唇擦过她的耳朵:“被操的流那么多水,是不是很爽,姐姐?”
余欢脸一红,知道他是因为刚才的事儿讽刺自己。
“你在外面少说两句吧。”
她垂着眼,声音细如蚊喃。
江寻很久没应她,过了许久才说:“他对你不好。”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让余欢有点懵。脑子转了几转,才明白他是在说顾言之。
“他不是我男朋友。”
余欢低着头开门,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门开了,她接过箱子,找了个角落放好,蹲在地上清点里面的物品。她的骨架很细,蹲下来就变成又小又白的一团,像猫,让人想伸出手,揉一揉她的后颈。
“不是男朋友也可以做吗。”
她背对着他,整理箱子的手一顿。
“怎么不可以,”合了箱子站起身,余欢望向他的神情很是天真,“炮友呀,和你一样。”
像一记热辣的耳光,让他恍惚了片刻。
是了,是这样。肉欲,快感,撕扯禁忌的颤栗。要不是这样,她怎么会和自己做。一星半点儿的喜欢都没,他还不如她经常喂的那条流浪狗。
他忍不住冷笑,狠狠攥了她的手臂向外走。她在挣扎,甜软的声音变成一个个轻飘的气泡,碎在空气中。
关上厕所隔间的门,他将她压在门板上,急切地亲吻,毫无章法。两条手臂钳制着她,却在细微地发抖。
吻了许久才放开,抱着余欢的手臂松了些,他将下巴搁在她头顶,轻笑一声。
“他在这里后入你的时候,是这样?”江寻将她身子翻过去,“爽吗,都听见你喊疼了。”
他的手指在她脖颈处摩挲,温柔缱绻。
“小逼装着精液回家,在路上被别人闻见骚味儿了吗?他又不喜欢你。余欢,你真贱。”
修长的手玩弄着她的乳房,动作轻佻。指尖划过白色的面料,他正要解开那颗碍事的扣子,却突然停住了。
有温热的液体落在他手背,大滴大滴的。
哭了?
江寻抚上她的脸,只触到一片湿意。大颗的眼泪不断落下,砸得他心口都酸了。将她身子转过来,便看见湿淋淋一双眼,睫毛一颤一颤的。
滔天的慌乱劈面而来。他像被烫了一样退开距离,落在身侧的手紧紧攥住裤缝。
她该有多喜欢顾言之。他又说了多讨厌的话。
她会不要他的,连那一点儿肉欲都不会留恋。
江寻乱得心脏都要停了。
“我说错话了,”他垂着头,小心的拉了拉她的指尖,声音很低,“不要不开心。”
余欢深吸一口气,擦净了眼泪。
“没事。”
没事。因为他没说错,她就是贱。
明知道他讨厌自己,还死缠烂打的给他睡。
11
余欢擦干净眼泪,推开隔间的门。
窗户没关,走廊里有点凉。她的肩背很单薄,身影孤零零的,应该被抱一抱。江寻跟在身后,看着她后颈处的细软毛发出神。
手机震动的声音响起来,是余欢的。她停住脚步,按了接听。
那头是顾言之吵吵嚷嚷地,让她晚上出来玩。想起上次因为江寻,她不仅没去,连电话都没好好应他,余欢觉得有些愧疚,便利落地应了他。
“我回家换了校服就去。”
“哎,社里男生太少,把你弟也带上呗。”
默了片刻,她转身问江寻:“社团聚会,要不要一起去?”
他点点头。
余欢打下一杆球,偷偷看了一眼江寻。
他正和社里一个姑娘聊的开心,冷清的脸笑起来特别好看。
余欢想了想,好像从认识以来,他对自己的笑,大多都带着一种嘲讽的意味。
真晦气。
她撇了撇嘴,别开眼,认真地盯着球桌。
聚会在一间轰趴民宿。江寻不太喜欢这种热闹,但余欢问了“要不要一起”,他没办法拒绝。
要一起的。想和她在一起。
余欢进了房子就再也没理过他,这会儿正和别人打台球。
天气有点凉,她却只穿着薄薄一条裙子,将大衣脱了挂在衣帽架上。裙摆有些短,露出一双修长的腿。每次她俯下身打球时,腰身都会塌出一个漂亮弧度,使得饱满的臀更显挺翘。
特别适合后入。
这个念头很突然地撞进脑海,害他的心脏狠狠跳了一下。
旖旎念头一起,就很难克制。懒得再理身边还在絮叨的女生,他收了敷衍的笑意,起身走向大门。
夜风很凉,和指间的冰凉烟丝一起平息着他的燥热。
站在屋外的台阶上吸完一根烟,他又停留了很久,才挪动脚步,准备回去。谁知一回头就撞上一具娇软身体。
他下意识推开,待看清是余欢后,犹豫了片刻,却是伸出双臂轻轻环住。
她喝醉了,软软地靠着他,身体的温度很宜人,驱散了深秋夜晚的凉。体香和酒香在他的鼻尖缭绕,吞噬着神经。
一根烟根本就不抵事儿。
他忍不住低下头,在她松软的发间嗅着,喉结重重地滚动。
“我找你好久哦。”
余欢趴在胸口,拿指尖戳了戳他。
他捉了她的手,轻吻指尖,唇是灼热的。
“喝了多少?”
“不是我要喝的,我玩儿游戏总输,他们都欺负我。”她抱着他的腰晃了晃,十足的撒娇意味,声音甜腻腻的,“不要生气嘛。”
喉间干燥得紧,呼出的气也是燥热的。略带薄茧的手指擦过她的丰润唇珠,江寻的声音有点哑:“不生气。送你去楼上休息好不好?你有点醉了。”
她“嗯”了一声,脑袋在胸口蹭了蹭,很乖。
一屋子人正凑在一起玩儿得热闹,江寻扶着余欢从角落的楼梯上了楼,没引起什么注意。
楼上有几间空着的卧房,他带着她进了最里面一间。
房间里没开灯,只有窗帘被拉开了一点缝,落进一匹清冷月光。
引着她走到床沿,他撩开她的长发,手指在锁骨处刮蹭摩挲,然后俯下身咬了一口。
余欢还醉着,也没有生气,只是有些懵地问他:“你是小狗吗?”
是狗就好了,不会说胡话惹她生气,还能收到她抽空施舍的爱意。
他在白嫩的脖颈上流连吮吻,手扶了她的腰,已经硬挺的下身不断蹭着她。昏暗光线中,她一双眼弥漫着水润的光,懵懵懂懂地看他,看得他邪念四起。
似乎是觉得他耽搁太久了,余欢推了推他,软绵绵的声音不像抱怨更像撒娇:“别咬了。你怎么不下去和他们玩儿啊?”
喘息和心跳一样凌乱,他狠狠扯开衬衣最上面两颗扣子,将她往床上一推。
“玩儿你。”
12
江寻滚热的身体压着她,唇舌在口中肆意流窜,吻得她喘不上气。
余欢迷蒙着眼,一条腿不自觉缠上他的腰。有硬挺的东西顶着下体,她难耐地扭腰,因为醉了酒晕晕乎乎的,分不清是难受还是想要更多。
隔了许久才结束这个吻,他用鼻尖蹭她,温热的唇一下下啜着她的面颊。
“你干什么呀?”
她环住他的脖颈,表情疑惑又天真。
“干什么?”
隔着几层面料,他用下体重重地抵着她,喘息粗重。
“干你。”
脑子转不动,也想不通,她只好继续发挥不耻下问的精神:“什么是干我?”
江寻被问得有些无语,愣了片刻,忍不住趴在她胸上闷笑。
“干你,就是让你舒服。”
他撑起身子,解了她的文胸扣,带着薄茧的手揉捏着一团乳肉,颇有耐心地哄她:“舒服吗?”
手是温热的,骨节分明,带着薄茧,刮擦着顶端的娇嫩,勾起层叠痒意。她被揉得蹙了眉,贝齿轻咬饱满的下唇。
“有点舒服,又有点难受。”
他含住她的小巧耳垂,声音低哑。
“乖,等会儿就不难受了。”
江寻向她后背探去,想找到裙子拉链,却突然听见楼道里的脚步声,好像有人正朝这儿走。
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他松开她,起身去关门。两只脚才刚站稳,就莫名其妙被推进了阳台,然后看见余欢伸出一截莹白手臂,“唰”地将露了一条缝的窗帘拉严实。
“嘘——”
她竖着食指,表情特别严肃地看着他,声音压得很低。
“别被发现了。”
靠,真他妈可爱。
他配合她压低声音:“为什么不能发现?”
“因为我们在做坏事呀,”她有些漫不经心玩着他的衣摆,头顶的发丝拂过他的下巴,“很坏很坏的事。”
江寻将她压在阳台栏杆上,狠狠吻住。
还有更坏的呢。
饱满的唇又软又嫩,像软糖,他忍不住轻咬了一口。
余欢仰着头迎合他,感受着灵活的舌尖刮过口腔,勾起阵阵酥痒。隔着薄薄两层衣料,他身上的温度灼得她腿软,有热意从小腹向上攀升,漫过她整个身子。
屋里进了人,是顾言之和另一个女生。
“也不在这儿呀,”说话的是那个女生,“到底跑哪儿去了?”
“消息也不回,大晚上的不会出事儿了吧?”
可不是出事了么。江寻一哂,从她口袋里摸出手机。
“给顾言之回消息,说你有事。”
余欢接过手机,正按着键盘,他却隔着连衣裙解开了文胸扣,温热手掌撩起裙摆,力道有些粗鲁地揉捏两团柔软。
乳尖立了起来,被搓得痒且疼。她咬住下唇,打字的指尖有些颤,好不容易才点了“发送”。
“欸,回消息了。”房间里传来简讯铃声,“没事,她说等会儿就回来。”
“那就好。走吧。”
一声关门的轻响。
他正在吮咬胸前两朵粉嫩,乳尖的麻痒激得下体不断的浸出黏腻液体,又湿又热。她松开了咬着下唇的贝齿,呻吟出声。
二楼的阳台,不是很高,只要楼下有人经过,就能看见她的裙摆被捞至胸前,露出雪白胴体的样子。
“在这儿做更刺激是不是?”
他捞起她一条腿,让粉嫩的花穴羞耻的暴露在空气中。
“楼下要是有人,都能看见你的骚穴是怎么流水的。”
后背倚在冰凉的栏杆上,前面却被灼热的唇舌玩弄着。快感占据了大脑,她忍不住红了眼,纤长的睫毛沾上泪珠。
就着清冷月光,江寻看见了她眼睫处的晶莹。
“乖,怎么做的时候总是哭。”
一个个柔软的吻落在她粉色的眼皮上,他伸手去摸她的穴口,手指刮过敏感阴蒂,勾起一阵一阵的酸。
两根手指探进阴道,被嫩肉咬得很紧,稍微动一动,就捣出一股汁水。他一边进出,一边用拇指按揉阴蒂,余欢腿都开始打颤了,不由环住他的脖颈,埋在肩头抽泣。
江寻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
“水好多,手指一插进去就乱叫,”灵活的舌尖划过她的耳廓,勾起过电般的痒,“叫得这么响,是不是想让别人知道我在肏你?”
“呜呜……才不是呢……”
她羞得耳尖都红了,报复似的在他肩头咬了一口。
咬得他下身更硬了。
指尖摸到了一片柔嫩褶皱,他重重地戳过去,余欢被激得一颤,流出一大摊淫液,小穴疯狂地收缩着,滚烫的泪瞬间浸湿了他的肩头。
攀到了顶点,却觉得更空虚。她本能摸到了他的性器,隔着裤子重重揉着。
“我还想要。”她的鼻音软软糯糯,又乖又勾人,“想要你射在里面,弄脏我。”
【因为是小黄文的世界,所以不戴套也不会怀孕。
但是现实里一定要戴!套!
为了避孕也为了干净,预防传染病预防感染,戴套戴套戴套!】
13
他的肉茎粗长,又热又硬。余欢缓缓撸动着,细嫩手掌划过勃发的青筋,手指在马眼上抹了一下。
黏腻的液体流出更多,沾湿了内裤。她将手指放入口中,勾起舌品尝。
目光滑过她丰润的唇珠和粉嫩的舌尖,江寻心跳如鼓。
她踮起脚,轻咬他的耳垂,声音细软勾人:“去床上,好不好?”
到了床上,他靠坐在床头,将她以跨坐的方式放在自己身上。
“想要就自己弄。”
他的掌在饱满的臀上流连揉搓,肆意玩弄着她,却完全没有动一动下身的意思。
胯下就是他滚热的性器,余欢两条腿跪在他腰边,坐下也不是,不坐也不是。
“谁知道要怎么弄……”
她委屈得鼻头都红了。
手指缠过她的发轻柔梳理,他耐心十足地哄着:“肏我,会不会?就像之前我肏你一样。”
余欢有些可怜地眨眼,想了想,解开他的衬衣,低头在一侧乳尖吮了一口。
“这样吗?”
闭眼咬了咬牙,他低低应着:“嗯。”
是他自找的。
两条腿支得太累,她还是坐了下来。粗热的性器隔着内裤,熨着她湿润的小穴。腰肢不自觉扭动起来,让肉茎不断地擦过阴蒂,又浅浅地撑开穴口,抚慰她下体的酸痒。
小穴流了很多水,浸湿他的内裤,温热地裹着性器。柔软贝肉碾过棒身,似有若无地吸着顶端,磨人得不得了。
他泄恨般捏了一下她的臀,在无暇的肌肤上留下浅红印记。
想插进去,肏到她穴肉痉挛地高潮,肏到她手软脚软,只能一辈子做自己的禁脔。
余欢一边扭着腰,一边吻他。檀口半开,她小口小口啜着,舌尖浅浅勾动。因为不够熟练,嘴角溢出了一丝唾液,沾在他的下巴上。
她拿手掌擦了,眼神惴惴地看他,看得他心脏软软塌下一块,方才暴虐的情欲尽数化为绕指柔情。
“乖,没事。”
他偏过头,轻吻她的手掌。
如释重负地松了眉尖,她垂下头,密密地吻着他的下巴,然后湿润的的唇下移,吮吸着喉结,舌尖似有若无地舔舐。
整个身子都麻了。江寻忍不住扶着她的腰,往下重重一按,肉茎隔着一层面料顶开小穴,被颤颤地吸着。
她溢出一声甜软的呻吟,带着报复的意味吮吻他的乳尖。乳粒第一次被这样刺激,很快变得坚硬,沾着淫靡水光。
小腹僵酸得可怕,他闷哼一声,褪了内裤,挺腰狠狠进入她。
“啊……”
瞬间被填满的快感让她娇吟出声,嫩豆腐似的穴肉裹住硕大性器,一颤一颤地绞着。
江寻喘着粗气,毫不留情地打了一下她的屁股。
“自己动。”
她拧了秀眉,生涩地上下动着,糯糯的鼻音混着哭腔:“江寻……你今天特别讨厌。”
两团娇乳随着动作淫乱晃动,他看得眼红,将她压向自己,张口含住一朵粉嫩。韧滑的舌压着乳粒打圈,磨得她又麻又痒。
乳肉莹白细嫩,他细细吮吸啃咬,像在品尝一道甜点。
“骚奶子晃得好浪,”他拍拍她的屁股,声音是克制的哑,“动快点。”
肉茎满满地填着小穴,她能清晰地感到他的大小和形状。他很粗,又太长,以至于她每次都不敢完全坐下。
肉体嵌和的滋味舒畅又难耐,裹得紧紧的穴肉被一寸寸撑开,爽得她双腿打颤。淫水被捣出来,黏热地堵在阴穴里,然后随着动作被肉茎牵拉,顺着交合的缝隙流下,落在他的耻毛和阴囊上。
快感积到了临界点,大脑一片白。她加快了速度,没动几下就泄了身,趴在他身上急促喘息。
软肉不断痉挛着,紧紧吸住性器。江寻翻了个身,将她压在下面,依然硬挺的肉茎在抽搐的小穴里深入深出,捣得汁水淋漓。
“不是让我弄脏你么,怎么自己先泄了。”
余韵未过的穴肉被挤压着,又被勾起了酸痒的感觉。她控制不住地娇吟,眼角红红的,特别委屈。
“你太久了,每次都那么久……”
江寻轻笑,低沉音色震动她的鼓膜。
“是你太不耐肏。”
他扶了她的腰,重而快地进出,顶端一次次擦过穴里的褶皱。
栗色的长发凌乱的散在床上,她一双眼蓄着水光,勾得他渐渐失了力道。
最后射在里面的时候,她已经没力气埋怨了。
温热的唇落在她的眼皮和鼻尖,一下一下浅啄,最后湿湿地落在唇上,缓慢温柔地逗弄。
“舒服吗?”
她闭着眼喘息,乖乖点头。
“和我做也爽,以后就别找他了,”江寻轻抚她鬓角处的柔软毛发,似是哄诱,“他又不喜欢你,是不是?”
余欢睫毛动了动,紧闭的眼忽然睁开,清凌凌地看着他。
“那你喜欢我吗?”
心脏狠狠漏跳一拍。
他撑起身子,将衬衣扣子一颗颗扣好,手指微不可见地颤抖。
“我有喜欢的人。”
半天没有回应,他回头,发现她已经背过身子睡着了,呼吸平缓又均匀。
他叹了口气,似是无奈似是轻松。
方才对上那双湿漉漉的眼,他产生了一种被看穿的错觉,以至于落荒而逃,口不择言。
都忘了她还醉着。
15
余欢趴在他胸前,声音闷闷的:“感冒了你还亲,要传染的。”
他本来没想的。
但看到她从外套下露出的一截白细手腕,他就没忍住握了那只手。握着握着,又有人叫他吻她。他本不该吻她的,在这种场合这种时间。但转头见她的侧颜踱了一层温柔光晕,红唇无知觉地微张,他又觉得天命难违,非吻不可。
一吻再吻,无法餍足。
性器顶着裤子,抵在她的小腹上。她试探地揉了两下,换来他难耐的喘息。
两团娇乳往他身上蹭,她的声音甜腻又勾人:“硬了就肏我。”
匆忙进了卫生间隔间,江寻将她压在门板上狠狠地吻,双手揉捏着酥胸,带起一波波酥麻。
顾念她还病着,他不敢像往日一般折腾。摸到那饱满贝肉已经浸出黏液,他便挺身插入。
余欢又软又嫩,动一动就汩汩出水。他生出几分要将她弄死在身下的欲念,心头又宝贝得紧,不敢用全力,直忍得额头沁出滚热汗珠。
交合的地方发出淫靡水声,泥泞一片,沾湿了二人的耻毛。
她蹙眉闭眼,皓白的齿咬住鲜嫩的唇,引人采撷。
“别咬。”
抚了抚她的唇角,他欺身吻上,加快了身下的动作。
粗热的肉茎开始往她最敏感的地方捣,一条腿被江寻抬了起来,另一条腿几乎快站不住。
酸痒的快感积了起来,余欢没几下就到了高潮,全身触电似的轻颤,穴肉也裹着粗长性器不住地痉挛。
江寻就着不断收缩地穴肉,草草射出一股浓精。
他离到还差得远,只是看在生病的份上,暂且放过她。
“不玩儿了,回家吧。你吃了药,一会儿该困了。”
余欢眨着水灵的眼,见他一边说话,一边自然地将她潮湿的内裤塞进口袋。
“你又要用我的内裤自慰吗?”
明明是这么羞人的话,她却问得不羞不臊,满满天真。
江寻没应,只是皱着眉看了她一眼,带着警告的意味。
危险的发言,再说下去他会忍不住肏哭她。
从包厢取出外套,又和其他人道了别,二人走出酒吧,拦了一辆的士。
没穿内裤的感觉很奇怪,而且连衣裙太短,余欢很担心自己走光。幸好大衣够长,夜色也浓
重,让她少了些尴尬。
上车之后的江寻却不老实,一只手游进大衣,在她细嫩的腿根处摩挲。
她不敢出声,只好用一双大眼瞪他。可惜一点也不凶,反而愈发让他想狠狠欺负她。
手掌的游走勾起酥麻快感,腿心间不争气地沁出液体。她红着脸紧了紧腿,怕弄湿裙子和大衣。
手机忽然震了一下,她拿起来看,却是江寻发来的消息。
「水流到坐垫上了么?闻到你的骚味儿了。」
她怕司机听出什么,也不敢多说话,只好假装没看见消息,摁熄了屏幕。
江寻一手摸她光裸的大腿,一手打字。没一会儿,熄灭的屏幕又亮了。
「在这里肏你好不好?」
司机正在专心开车,并不知道她这里的慌乱。余欢羞得不行,慌忙点了删除,谁知手机振了几下,又挤进来两条消息。
「把你的腿掰开,让司机看看你的骚穴是怎么吸我的。」
「奶子贴在玻璃上,奶头都被压扁了,路过的人都能看见你有多浪。」
她咬着下唇,将手机关机。
脸很烫,浑身都很烫。
还好的士在这时停下了。
她逃跑似的下了车,关门的手都是软的,一转身,被江寻抱了个满怀。
“刺激吗?”
他勾了唇,在她耳边低语。
刺激的,只是……
“江寻,你流氓。”
从前,她坚信江寻是朵清清冷冷高岭之花时,未曾想到有朝一日,他竟会摸着自己的腿,说出这种色情的话。
【小江:上车。】
16
余欢第一次见到江寻时,就生出一种想要弄脏他的恶意。
那天午休,二楼水房人多,她拿着要清洗的颜料盘和画笔,慢悠悠往楼下走,冷不期撞上步履匆忙的江寻。
他身上有股冷松木的味道,在溽暑潮闷的空气里分外勾人。
余欢稳了稳身子,垂下的眼看见他胸前一小块金属名牌,端端正正刻着“江寻”两字。再向上看是雪白衣领,从领口中微露的锁骨被染上一抹红,像吻痕。
始作俑者是她的画笔。
虽然说了抱歉,心里想得却是另一回事。她盯着他颈间那抹红,咬了咬唇。
好想弄脏他,以另一种方式。
恶意倾巢而出,带着诡异的愉悦。
“我想和你睡觉。”
她一双眼清灵灵,说得坦荡又大方。
江寻愣了一下,耳尖发烫,许久才挤出一句“有病”。
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余欢没所谓地勾起唇角。
她确实有病,而且病得不轻。
后来便常常遇见江寻。次数过于频繁,他又过于好看,以至于在许多欲望高涨的夜里,她忍不住软了多汁的身子,将他的名字化在娇媚的嘤咛里。
再后来他变成她的弟弟,这一切就……
更刺激了。
趁他不在,在他的床上自慰,黏腻的淫水沁入床单,在每一个夜晚摩擦他的私处。
或者偷了他的内裤,躲在男厕里自慰,想象他耸动腰肢进入自己的样子。
各种场景,各种姿势。她独独没有妄想过的是,所有妄想被他一一实现。
江寻好像很喜欢和她做。做的时候会耐着性子哄她,每次为她清理下体的时候,也特别特别温柔。
她明白自己的身体对于少年来说有多么诱惑,一年前她就明白。
他所有温柔,都源于最原始的肉欲。
所以他能刚哄完她,就毫不遮掩地说自己有喜欢的人。
所以他才会骂她贱。
余欢想,这没什么打紧的。只有肉体需求,却没有情感纠缠,对他们来说是最好的。
**
过了高峰期,食堂里人不多。余欢小心地端着盘子,坐到角落一个位置。
没吃两口,对面就落下一片人影。她微微抬眼,先看见的是一对丰满挺拔的乳,校服衬衫的一层薄面料都快被撑开了似的。
虽然不知道名字,但余欢认得她。
原来路过高一班时,见她和江寻在一起过来着,好像是在问题。她坐在一旁,胸很大,堪堪停在他小臂前。
还有江寻生日的时候,她穿了修身的上衣和长裤,胸大腰细,勾人得很。
她真是凭胸识人第一人。余欢神游似的想着,胡乱塞进一口米饭。
“我叫谢星遥,”对面的女孩指了指胸口的名牌,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那天江寻生日我们见过的。”
“嗯。”
余欢包了一嘴菜,只能点点头。
谢星遥没再说话。吃了一会儿饭,才状似不经意地问道:“你是江寻的姐姐,怎么不和他一个姓啊?”
“他随父姓,我随母姓。”
余欢有点烦。
喜欢人没什么错,但哪有一上来就查户口的聊天方式啊。
幸好她没再继续问什么。
默默吃完饭,谢星遥回了班里,坐在自己位置上发呆。
他们真的是亲姐弟啊。
怎么可以接吻呢?
【肝完论文赶的,所以这章格外短小。
近期担忧:一边写黄文一边写论文,会不会串味儿啊 】
17
那天江寻生日,时间太晚,谢星遥被催着回家。因为没来过这家酒吧,她在出去的时候绕了点儿路。
结果就看见江寻把余欢压在墙上,狠狠索取的模样。
他一贯清冷的眉眼染上缭乱情欲,修长手指收紧,在余欢臀部又揉又捏。
她想,他们是姐弟这件事,约莫是自己那晚听错了吧?于是来到余欢面前笨拙地试探,但听余欢的意思,他们竟真是姐弟。
亲的。
她皱眉,叹了口气。
心里不好受,但这到底是与她无关的事。
算了。
下午有两节数学课,她起身,准备去图书馆找两本闲书来打发时间。
快要上课的时间,馆里人很少。她抱着书慢慢下楼,却不期然撞上那两个让她心烦的人。
江寻一手拿着纸笔,一手拽着余欢,没看见她似的拐进五楼。没一会儿,她听见门被狠狠撞上的声音。
谢星遥愣了一下。
脚步声渐响,又有人往上走来。她想了一会儿,还是迎了上去,声音有些发虚:“同学,别去了,今天外文区没开。”
**
高三的课程紧,又难。虽然余欢对学习这事儿没什么热情,但临近期末还是会抱抱佛脚,让成绩不要太难堪。
用不上不下的成绩换取些许自由,这是她从小就领悟到的与大人相处的秘诀,幸好余亦珍也从不苛求她。
午休时的教室太吵,她拿了卷子来到图书馆,坐在角落里静静地写。
“公式套错了。”
一道低沉的声音突然落在耳边,惊得她肩膀一颤。没有抬头,闻到那股冷松木的味道,她就知道是江寻。
“哪里错了,”她看了看他手指点的地方,一点儿也不服气,“这是高三的公式,你不懂。”
余欢垂着眼睫,双颊鼓出一个可爱的弧度,惹得他忍不住捏了捏。
“你仔细看题。”
他轻轻按了她娇细的后颈,在一旁坐下,拿过笔在草稿纸上边写边讲。
很明显,他的解法比自己胡乱写得要靠谱许多。
余欢一边将他的过程往卷子上誊,一边絮絮地说话。
“你数学这么好,怎么物理才考二十来分啊。你看我,每门都是八十多,就很平均。”
所以,每门课都低得很平均是要怎样?他不由失笑。
“再讲讲这道嘛。”
她将卷子往他这儿推了推。
原本是认真讲题的,但江寻讲着讲着,思绪就乱了。
她软软地靠过来,身上的甜香味儿挑拨着他的神经。一双乳软而嫩,此时正轻轻蹭着他的手臂。
“别闹。”
他往一旁退了退,语气冷淡,耳尖却是烫的。
余欢毫不气馁的凑近,滑软的舌舔了舔他的耳垂。
“我想做了。”
她总是这样,总是这样无所谓的逗他,怪他偏偏无法拒绝。
做爱,本应有爱才能做的。她怎么能心里装着其他人,却总缠着他做?
但他又因此产生一种荒谬的庆幸,庆幸她至少还愿意和自己做。
外文区一向人少,现在又快上课了,自然是没有人在。
江寻锁了门,推她在一旁的书架上,欺身吻上。
她的舌又香又软,颤颤地回应着,勾得他魂都失了。
余欢边吻他,边抓了他的手,往自己胸上放。喉头重重滚了一下,他收紧手指,揉捏一对嫩乳。
乳尖被挤压摩擦得酥酥麻麻,又痒又痛的立起来。
她勾住江寻的脖颈,声音娇娇软软:“喜欢被你揉。”
灼热的气息喷在脖颈,他吮吻的力道突然变得凶狠。余欢落在他腰腹的手,甚至能感到那里的肌肉紧了紧。
上衣被剥离,露出两团被浅色文胸兜着的雪白乳肉。他的舌尖探入乳沟,缓慢的舔着,一下一下,勾得她心痒,留下淫靡的水痕。
迷离恍惚之间,她倒还记得有事要问江寻。
“你是不是喜欢胸大的?”
他正解了文胸扣,趴在胸前啃咬,听了这话后闷笑一声,捉了余欢的手,放在一团乳肉上掂了掂。
“你有点自知之明,这哪里大了?”
他一口咬上顶端的粉嫩,又吸又舔,发出淫乱的声响。
“乖,多舔舔就大了。”
胸前酥痒难耐,下身也湿了。内裤浸了蜜液,黏腻的贴着阴户。快感随着筋骨四散,余欢身子全软了,心里却堵得紧。
臭男人,喜欢胸大的,还嫌她胸小。
看前戏做得差不多了,江寻褪了她的内裤,带薄茧的手掌揉搓着臀肉,挺身进入。
她今天乖得很,只是闭了眼急促的喘息,再没有其他反应。
乖得他有点儿慌。
穴里软肉湿热的裹上来,咬得腰眼发酸。他忍着强烈的快感,缓了抽插速度,浅啜她的鼻尖。
“不舒服吗?”
他一共没做过几次,还总弄哭她,技巧上实在贫瘠。见她没什么反应,江寻便心虚得紧。
余欢环住他的脖颈,趴在肩头,微凉的鼻尖蹭着他的锁骨。
“你好讨厌,喜欢胸大的,天天给别人讲题,还嫌我胸小。”
湿热的气息呼在他肩头,余欢声音微哽。
“你讨厌死了。”
【考试分数照我上高中的时候写的。
一共四门,语数英一门150,理综300,不知道现在变了没。
小鱼学过画可以艺考。
小江因为物理太差只能勉强过一本线,又没什么才艺这男的,高三得好好努力才行(叹气)】
18
水淋淋的软肉绞着下身,吸得小腹紧了又紧。她湿软的唇蹭到颈侧,惹得他半个肩膀都麻了。江寻忍不住用力顶了一下,将性器更深地埋入她里面。
“瞎说什么呢。”
快感侵袭着头脑,他勉强维持理智,分出心思来应她。
谁喜欢胸大的了。
她看上去小,胸也不大。乳肉软白的像糯米糕,一手刚好握住,顶端一朵浅色粉嫩,娇得让人直想发狠。
他喜欢的不得了,只想一想都要硬好久。
余欢却只当他是在敷衍。
“想被揉一会儿,”她捧起一团乳肉,有些委屈的眨着眼,“想要哥哥帮我变大。”
操。
江寻呼吸一窒,开始快而深的插入她,一手抚上乳房,大力揉捏着。莹白的乳肉被挤压成可怜的模样,乳果的颜色逐渐变深,像是熟透了。
“变大了好去勾引别人是不是?”他的声音带着几分狠戾,“挺着大奶子要去勾引谁?”
“嗯……勾引你啊,要你每天都弄我……”
眼神暗了暗,呼吸碎的愈发厉害。明知是假话,他依然心动。
“乖。”
劲瘦的腰前后摆动,又凶又狠的撞她,身后的书架都在微微晃动。粗长肉茎浅浅抽出,又整根没入,囊袋挟着湿黏的体液拍打穴周。她神思涣散,只感到身下袭来一波又一波酥痒的快感。
虽然锁了门,她仍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呻吟是克制而破碎的,却愈显勾人。
穴肉湿滑软嫩,紧紧吸着硬挺的性器。她正哀求似的看着他,天真的小脸浮出媚色。
“慢一点好不好……哥哥。”
江寻咬了咬牙,额上青筋乱动。
哪里慢得了。
安慰性的吻了吻她的鼻尖,他扶住一把细腰,开始凶狠抽插。
四周安静得可怕,一本本书沉默的立在架子上,衬得这一场肉体纠缠愈显淫乱。
肉体拍打的声音不绝于耳,余欢被撞得站都站不稳,不得不一手扶住身后的书架。慌乱之中,几本书被扫落,散乱的躺在地上。
在到达最高点时,江寻拥住她,衔了两片粉唇,凶猛的吮吻。
穴肉颤颤收缩着,流出温热的清液,浇在他仍在体内的肉茎上。
江寻被激得腰眼一酸,闷哼一声便泄给了她。浓稠的白浊混着清液,随着他抽出的动作从穴里流出,乱七八糟的黏在二人下体,又滴落在地板和散落的书上。
帮她清理完,江寻将一本落在地上的书捡起来。
书皮被一小滩湿黏的爱液氤成了深色,他拿手指尖点点那块儿,眼里有促狭笑意。
“要赔的,小坏蛋。”
**
江父最近晋了职,特意寻了名风水师来家中看看。
大师左转右转,提了不少建议,最后说,余欢屋里那些花得扔掉,不然会挡了气运。
余欢皱了皱眉。
江寻很宝贝那些花的。他和江华又一直关系不好,见了面不是不说话就是冷言冷语,今天这样,难免要吵一架了。
果然,江寻回来后没多久,她就听见一声脆响,像是瓷器被摔碎的声音。
犹豫了片刻,她还是站起身来。
江华对他凶得狠,可别受伤了。
才走到楼梯口,就听见江华的怒吼,震得她肩膀抖了抖。
“死人的东西!你自己养着就算了,还放到别人小姑娘的房间里!”
余欢愣了一下。死人的东西……那就是他妈妈的了。
余亦珍没给她讲太多江家的事儿,余欢只略微知道一点。
江寻的母亲病了很久,在他初中时去世了。江华对他母亲不好,对他也不好。有时候她会觉得,对于江华来说,江寻这个亲生的甚至还比不上自己。
“不扔是吧?”
江华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了一点,然后是窸窣的脚步声。
她扶着栏杆,微微探了点头出去,看见江华往厨房方向走。过了一会儿,他折了回来,将手里的东西往茶几一扔。
“把初中那套再玩儿一遍,说不定这次也管用。”
江华露出嘲讽的笑。茶几上,是一把冰冷的刀。
她想起江寻身上新旧交织的疤痕,心沉了下去。
余欢正准备下楼,江寻却突然说话了。
“知道了,明天就扔。”
没什么起伏的声音,和冷冷淡淡的表情。
像是没想到他应得这么快,江华微微有些惊讶。他没去理会,绕过江华,向楼上走来。
见到楼梯口站着的余欢,江寻愣了一下。
“你听到了。”
她没有应,一双眼直直望过来,片刻后,微抬双臂。
“过来。”
他很高,压在她肩头,有些沉沉的。
余欢能感到他的身体微微颤抖,讲话的时候带了几分委屈的鼻音。
“姐姐。”
【风水我不太懂,不要较真齁~】
19
厚重的窗帘合着,挡住了外面正好的日光,房间里昏昏暗暗。
花在今天早晨扔掉了,他没觉得有多难过,只是有点心烦。
耳机里的喧嚣震着耳膜,手中是一把冷色薄刃,江寻轻轻转了下刀柄,让冰凉的刀尖滑过手臂。
第一次自残在母亲死后,江华烧光了她所有东西,他用几道刀口留下了那些花。
江华向来不待见他,那是他头一次看到他担忧的眼神。
后来他便时常这样。
江华渐渐厌倦了这种把戏,不再理会。但那种血液伴着疼痛涌出的快感却让人莫名上瘾,他用了很久才戒掉。
温热的血顺着胳膊流下,痛感已不似最初那般强烈。他捏住刀柄,又划下一刀,刀尖却被两根手指转了方向,落在一截藕样润白的小臂上。
他心头一跳,慌乱的松开手,摘下了耳机。
余欢软软靠在身侧,将那截被划出细细血痕的手臂举起来,语气娇嗔。
“你把人家弄得好疼。”
他又气又心疼。
“是你自己要乱动。”
房间里没有包扎的用品,他只得扯出几张纸巾,想帮她将血擦干净。
余欢却推开了,一手捉起他带伤的胳膊,舔了舔。
唇边不小心沾上血,她伸出舌尖舔净,天真又娇媚,像午夜食人精魄的妖精。
小腹涌上热意,他这时才看见她穿得是什么。
上身只一件短小胸衣,黑色薄纱堪堪包住白糯乳肉,隐约能看出挺立的乳尖。下身是丁字裤和吊带袜,饱满的臀肉夹着细细一条布料,莹白的长腿藏在黑丝下,勾得他血脉喷张。
余欢摁亮了床头的灯,跨坐在他身上。
“这样才看得清楚。好看吗?”
房间里亮了起来,他发现她还化着妆。浓丽的唇色衬着无辜的眼,又香又甜的凑在眼前。下身早就硬了,抵在她坐下来的肥软贝肉上。滚了两下喉结,他艰难的开口。
“怎么突然……穿成这样。”
“勾引你呀。”她弯了眼睛,身子软的像水,“想不想我?”
低头躲开她的目光,他沉默了许久,才低低应了声:“嗯。”
想的。
上次做已经是一个月之前的事儿了,之后每每碰见,她总是一副和自己不熟的样子。他才不敢主动去找,怕惹她不开心。
说不定她是去找别人做了。在她无视他,穿着短短一条裙子出门的时候,他会这样想。
“嗯什么呀,好好说。”
她不依不饶,手指在他小腹上撩拨的滑动,惹得肌肉不断紧绷,轻佻的举动让他产生了一种被调戏的错觉。
余欢今天特别好看。
他第一次见她化妆,也第一次见她穿这种衣服。她在这事儿上一向很会,每次都将他吃得死死的。
也许是因为她之前就和别人这样玩儿过。江寻眼神黯了黯。
“我才不说。”
找别人说去吧。
余欢眯了眯眼。
真难搞。
吻上他还在渗血的伤口,她细细舔舐着,像照顾受伤的小动物。
温热的舌划过伤口,又痒又疼,激起层叠的快感,麻了半边身体。她的唇软嫩丰润,轻柔吮吸着,吸得他魂都失了。
舔净了刀口,她整个人压上来,缠绵的吻他。口中混着血腥味儿、口红的柔腻和她的甜香,一双绵软的乳蹭着胸膛,江寻逐渐失了理智,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凶狠的纠缠像是要生吃了她。
一吻结束,余欢眼角都染了水光,口红被弄得乱七八糟,蹭在颊边和下巴上,淫靡又可怜。
“下面好湿。”
她软软的看着他,腰肢扭了扭。性器敏感的前端被突然磨蹭了一下,流出几滴湿黏的液体,蹭在内裤上。
勾开丁字裤那条细细的裤裆,他将两根手指探入她的花穴。
穴肉温热的裹上来,紧紧绞着。仿佛插进去的不是手指而是身下硬挺的性器,他粗喘一声,狠狠的抽插着。
“嗯……”
腰腿瞬间软了,余欢趴在他肩头,急促的喘息。
在快要攀上高潮的时候,她握住江寻的手腕,不许他再动作。
腿脚是酸软的,全身微颤着从江寻身上下来,余欢趴跪在他身前,腰身塌下一个诱人弧度,粉
白的臀高高翘起。细细一条面料遮不住湿嫩花穴,充血的肉粒露在空气中,娇娇颤着。
“想被哥哥骑一下。”
【想说大家要留言收藏我才有动力哦,但是想想不对呀,明明是我要写得又好又快大家才有留言收藏的动力嘛。
不能日更的我,是个弟弟,哈哈哈哈】
20 【1444字 dirty talk 打屁股 窒息play】
高高翘起的臀肉莹润饱满,仿佛多汁的果子,能掐出一手汁水。
江寻死死盯着她淫浪的样子,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修长的手指解着衬衫扣,一颗一颗,缓慢而冷静。
脱了衬衫,他又抽出皮带,折成短短一截拿在手上。
皮带有点凉,在臀肉上轻轻刮蹭,撩拨得她小穴直缩。
猝不及防地,他扬起皮带,狠狠抽了她一下。
“啊……”
痛意裹挟着快感,激得余欢猛地流出一股淫液。白腻的屁股上留下一道红痕,衬着湿淋淋的穴口,淫靡不堪。
方才就快被他的手指弄上高潮,这会儿又挨了这么一下,她难耐又急促的喘息着,将陷进股缝的裤裆勾了出来,掰开嫩白的臀肉,让红艳流水的小穴完全暴露在江寻眼前。
“被哥哥弄出好多水,有点受不了了……”
带点哭腔的甜腻嗓音勾得人心痒,刻意维持的冷静与理智顷刻崩溃,他拉开裤子拉链,猛地插进滑腻腻的穴肉。
温暖紧致的触感从顶端传来,江寻发狠似的肏干着,时不时用皮带抽她的屁股。每次被打的时候,她都要紧紧吸一下他。
“被打也觉得爽么?余欢,你真是欠肏。”
余欢翘着屁股,上半身却被撞得趴在地上。下体的酥痒让人意识恍惚,她无知觉将手指放入口中吮吸,鼻音软糯又模糊。
“被你打……就爽。”
冷笑了一声,江寻将她扶起来,一手托着她,一手揉捏娇软的乳。
“被别人打爽不爽?”吮吻顺着脊骨向上,他在纤细的后颈上重重咬了一口,“他这么肏你的时候,小逼也这么会流水么?”
因为情欲泛着粉色的双颊更红了,余欢的手向后探去,掐了一把他耸动着的屁股。
“你讨厌死了。”
每次都这样说瞎话。
她没正面回答,江寻就当是默认。
手指温柔的抚上余欢脸颊,身下的力道却一次比一次猛烈,捣出的汁液粘在二人交合处,随着
肉体拍打发出不堪而淫乱的声响。
“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吗?”他的声音落在耳边,温柔又缱绻,“我想把那个人的眼珠挖出来,放在这儿,让他看看我是怎么吸你的奶,怎么用鸡巴肏烂你的。”
埋在体内的性器又深又快的抽插,他又说着这样下流的话,积攒的快感在这一刻全部爆发,余欢一边呻吟着,一边泄了出来,穴肉不受控制的痉挛。
“江寻,你变态啊……”
她靠着他的胸膛,身子微微颤着,急促的喘息。
“对,不然怎么敢肏你?”他凑近了,低沉声音震着她的耳膜,“姐姐。”
将她抱在床上,迎着仍在颤颤收缩的穴肉,他整根没入,直到直到阴囊贴上湿润的穴口。进出不停的性器搅着淫水,将两个人的下体弄得乱七八糟。
握住她荡在腰侧的脚踝,江寻隔着薄薄的丝袜轻咬她的脚趾。唇的温软和齿的坚硬,激起酥麻痛痒的快感。
软肉一口一口的吸他,敏感的前端被磨得难耐,他忍不住用手掌锁住她娇弱的颈,又深又快的冲刺起来。
呼吸被制住,他粗热的肉茎又一下下往那儿撞,余欢一时分不清这是难受还是快感,只得握住他爆出青筋的小臂,求饶似的看着他。
“难受?”
仿佛好心一般问她,但身下的动作却一点儿没停。
她艰难的点点头。
江寻勾了下唇,眼角眉梢透出些许邪气。
“今天特别想把你弄死在这儿。”
缺氧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大脑渐渐空了。余欢只觉得身下酸痒,随着加快的撞击,腰身一松,泄出了热热的淫水。
锁着脖颈的手掌松了开来,他俯身抱住她,又抽插了一会儿,才喘着粗气射给她。
黏稠的浊液随着他的抽出涌出来,落在浅色的床单上。他难得没有一做完就忙着清理,而是趴
在她颈侧无意识的轻蹭,唇齿浅啜着细嫩的皮肉。
“爽吗?”
余欢捏捏他的耳朵,问得很直接。
爽的。
她又软又香,怎么弄都特别舒服。
但一想到她和别人也这么做过,就不爽了,看见她又乖又甜的小脸,就想往死里肏她。
他没应,她也不在意。
捏了捏他放在腰侧的手,余欢轻声道:“不要不开心。”
他依然没应,只是很久之后,反握住她的手。
21
正是午饭时间,医务室里一个人也没有。江寻推开门,拿了医药箱坐在床沿。
右手臂上一大块擦伤,皮肉翻出渗血,骇人得很。
沾了碘伏的棉签毫不温柔地扫过伤口,疼痛沿着神经一路蔓延。他面无表情,没有知觉似的。
倒是跟在他后面进来的人“嘶”地吸了口气。
他正心烦着,听见声音便面色不善地看过去,却见到余欢苦着小脸的模样,像只皱巴巴的糯米团子。
原本微皱的眉拢得更高了,江寻上上下下打量着她,语气又凶又生硬:“哪儿受伤了?”
“我没受伤呀,看见你和别人打架才跟过来的,”在他身边坐下,余欢拉过那条受伤的胳膊,“你好凶啊,别人都骨折去医院了。”
江寻没理她。
他在床下一向话少,她都习惯了。
拿了一只新的棉签沾上碘伏,处理余下的伤口。她动作轻柔,脖颈垂下一个温柔的弧度,纤长的睫毛微颤,一下一下搔刮在他心口。
痒得忍不住。
“余欢。”
听见他唤,她仰起脸,却被一把扣住后脑,深重地吻住。
唇齿交融,温热纠缠着。
方才打架时,嘴角破了点皮,这会儿被余欢湿软的唇舌轻含吮吸,痛意并着酥麻,漾起层叠的快感,一声快慰的轻叹从他喉中溢出。
他原本心烦得不行,被那个人轻佻的话语激起了一身戾气。药水落在肌肤上引起刺痛时,心里才好受了些,下手便愈来愈重,只想要更痛。
但是看见她就好了。特别是她软乎乎地靠过来,用细嫩手掌握住他的时候。
一点也不想继续痛了,只想吻她,想看她娇娇地喘不上气,眼角泛着水光的模样。
她又嫩又甜,江寻一口一口吮吸,吞下清甜的津液,感受着那条小舌头无措的轻颤。
二人正吻得激烈,门突然开了。
余欢动作一顿,猛地推开他,低着头心虚的在医药箱中乱翻。
开门的是刚吃完饭回来的校医。见二人这般情状,他随便问了两句,就识趣地进了旁边的问诊室。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翻出一块干净纱布,余欢帮他固定在伤口上,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趴在耳边问他:“你喜欢的人是不是谢星遥?”
大概是不想被隔间的医生听到,她凑得极近,湿热呼吸裹住耳廓,两团酥胸温软地压着他的胳膊。
“你怎么认识她?”江寻往后退了些,耳尖红且热,“别乱猜。”
余欢看着他脸红的模样,眨了眨眼。
床上那么下流,说起喜欢的小姑娘倒挺纯情的。
中午放学,她是先看见谢星遥的。
小姑娘长腿纤腰,挺着一对傲人的乳,特别好看,她忍不住多看了一会儿。
谢星遥旁边一个男生在和她说话,不知道说了什么,只见她脸上浮出些尴尬的神色。
江寻刚好从旁边路过,估计是听到了,转身揪住那男生的衣领就是一拳。
啧,这醋劲儿。
也不知那男生说了什么招惹谢星遥的话。
“不要害羞嘛,我教你追她。”
余欢在他胸口点了点,满不在乎的模样。
“怎么追?”
江寻声音有点哑。她的手指在身前划来划去,都快把他弄硬了。
“和她睡觉呀。你技术这么好,她肯定喜欢。”
她仰头看着他,琥珀色眼睛漾起促狭笑意。
要不是杀人犯法,他真想掐死她。
手掌抚上纤细脖颈,缱绻的摩挲。
“不是因为她打架,”江寻暗着眼神,手指在她跳动的脉搏上轻按,“知道那个男的说了什么吗?”
她摇了摇头。
“他说你和很多人做过,随便得很。”
落在脖颈上的手指收紧,他凑得近了些,眼中有零星怒意,和微不可见的慌乱。
“他胡说的,是不是?”
余欢默了片刻,突兀的笑起来,贝齿咬着下唇,天真又娇媚。
“知道我为什么转学吗?”她压低了声音,红唇在他耳边吞吐热气儿,“因为我和别人在学校里做的时候,被发现了。”
【其实呢,在粉po更文,主要是想写肉。然后这又是第一篇文嘛,以为没什么人看的,就没写大纲,非常放飞自我的开了几章。
所以情节方面是比较弱的,但确实又非写不可,而且留言里也有姐妹说想看感情线。
都是我的锅,如果还开新文的话不会再这么不负责任了。
人家是第一次 ♂嘛~可以骂我,不许太凶!】
22
原本摇摇欲坠的心彻底沉了下去,江寻推开她靠着自己的身子,勉力露出一个嘲讽的笑。
“离远点,我嫌恶心。”
走出医务室,脚步慌乱地来到天台,初冬的风将心尖也吹冷。他点起一支烟,重重吸了一口。
高二刚开学的时候,学校里转来一个漂亮小姑娘。
鲜有高三转学的学生,她又生得好看,像一颗投入湖中的小石子,激起了片刻水花。
他远远见过几次,觉得余欢没有大家说得那么漂亮,而且看着太小。
青春期的男生总是很躁动,聚在一起难免要说起女孩子的事。余欢被提起的时候,他觉得尤其不自在。
“长得小睡起来才爽。”
一个男生这样说着,其他人则露出了然的笑意。
江寻在一旁皱了眉。
她那么小,他们却这样乱说,让他觉得脏。
谁能想到她同他说的第一句话,竟是想和他睡。
那天晚上,江寻第一次梦见余欢。她被压在身下,娇软多汁,一双眼又纯又无辜地看他。
第二天洗内裤的时候,他突然想起那句话。
“长得小睡起来才爽。”
好像是这样。
后来便常常遇见她。放学后喧闹的楼道,街边卖冰的小店,空荡荡的地铁站。
都是他故意的。
每见一次,她在梦里的形象就更清晰一些。
缠在腰上的腿是白腻修长的,关节是稚嫩的粉,腰身会凹进去一个勾人弧度。换成后入的姿势时,可怜得让人失控。
余欢转来没多久,传言就满天飞了。
听说她放荡得很,和很多人都睡过,在原来的学校弄出了事儿,才休了一年学转过来。
江寻竟不觉得太惊讶,毕竟第一次遇见时,她就说要和他睡。
只是再梦见她,醒来后会想,这个姿势,她早和别人用过了吧?
他想要她,这没什么。十几岁的男生,谁没点儿生理欲望。
想睡和喜欢是两码事,他是这么认为的。
江华和余亦珍结婚后,他觉得,自己这点儿生理欲望该适当地克制一下了。
克制不住的时候,他会自残。旧习重拾,血液流出身体,难耐的欲望和自我厌弃的情绪也会消减。
每次做的时候,都是余欢主动。江寻想着,自己应该表现得不情不愿,再加一点儿无所谓。
其实他怕得很。怕自己做得不好,让她念起别人的好。怕过分的温柔会露出马脚,被她窥见肮脏的爱意。怕她有一天厌了,倦了,招呼也不打就单方面结束这场畸形的情事。
余欢很可恨,喜欢着其他人,又来勾引他。余欢也很可爱,全世界没人比她更可爱,他没有独占的资格。
江寻终于知道,想睡和喜欢是两码事,对她来说是的,对他来说却不是。
**
江华出差,余亦珍旅游,家里只剩下江寻余欢两个人。
医务室那天之后,余欢待他一如往常,好像只有他一个人不痛快。
她不在乎他,当然不会生气。就像现在在饭桌上,她还能笑着劝他多吃点。
好不容易挨到余欢吃完,他终于能起身去洗碗。
回房间的时候,发现房门紧紧闭着。江寻觉得有些奇怪,出来的时候明明是敞开的。
推了门,几道淫浪的声音传入耳中。肉体拍打的声音夹杂着男女暧昧的低喘,听得人脸红耳热。
床上,是余欢穿了他的衬衣,双腿大开的模样。
她躺在他的床上,穿着他的衣服,一边看AV一边自慰。
眼前景象勾人得很,江寻握着门把,完全没法思考。小腹燥得灼人,明明已经做过好几次,这会儿还是只看着她,就不争气地硬了起来。
她手里握着一只仿真玩具,插得又快又深。玩具很大,将她狭小的肉缝撑得满满的。黏腻的淫液因为抽插流了出来,沾湿一小块床单。
放在桌子上的电脑正播放着淫靡的画面,肉体交叠,猩红的性器没入穴肉,进出得越来越快。
余欢揉捏着自己的乳头,将震动开大了一档,在江寻的注视下,和视频里的人一同到了高潮。
小腹抽搐着,红艳的穴肉一颤一颤。她急促喘息着,蹙了眉委委屈屈地看他。
“哥哥,我把床单弄脏了。”
【准备虐一下的,但好像没有虐起来内~吃肉吧还是,吃肉总是没错的hhhhh】
23
江寻走到床边,俯下身勾起她柔软的发,喉结不自觉地滚着。
“弄脏了怎么办?”
高潮之后的面颊带着绯色,她垂着眼,看上去可怜极了。
“我帮哥哥弄干净。”
撑起绵软的腰身,她换了个跪趴的姿势俯在床上,檀口正对着那一片深色水渍,伸出粉嫩舌尖来回舔舐。
柔软的舌肉蜷曲摆动,他记得它软在口中勾起的酥痒,也记得它裹住性器时要命的快感。
她的舌有多嫩、多甜,他最清楚。
放在桌上的电脑还在播放视频,呻吟声不断。
下颌忽的被江寻抬起,重重吻上。攻城掠池,她不知这是亲吻还是惩罚,舌根都被吮得发麻。
“嘴里都是你自己的骚味儿。”
他用微凉的鼻尖蹭她,凑得极近,说话时双唇扫过她的唇角。
扶着两瓣臀肉,江寻转了个身,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怎么这么容易硬啊。”
余欢隔着裤子揉弄他肿大的性器,似是抱怨又似是撒娇。
酥麻又带着痛意的快感从下体蔓延,他呼吸不稳地解着她的衬衣扣子,声音带着哑意。
“谁让你大白天在我床上发骚。”
余欢娇笑一声,亲亲他的下巴。
“不是嫌我恶心么?”
抚上酥白乳房的手顿了一下,然后粗鲁地牵拉娇嫩乳头,将顶端逗弄得硬挺红艳。
胸前的酥麻痒意让她忍不住挺了挺腰,贝肉压着的性器随着摆动狠跳了一下。她帮他褪了裤子,手掌抚弄着滚热的肉茎。
“嘴上说我恶心,鸡巴都硬得要射了。江寻,你是不是贱啊。”
他没应,只是勾开她的内裤,挺身插入。两手扶住一把细腰,快速冲撞,直撞得她整个人都软在他身上。
“轻一点……不要一开始就……嗯……”
身下的冲击太突然、太强烈,余欢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
江寻在耳边轻笑,湿热的气息拂过耳廓,激得她微微颤栗。
“这样肏你,够贱么?姐姐。”
粗长性器顶开软肉,深深埋入她体内。高潮后的穴道湿滑紧致,她敏感的不行,毫无章法地吸着他,没一会儿就泄了一次。
嫩肉一层层裹上来,啜着敏感的龟头。额上沁出一层细汗,他刻意扭开头,不去看她高潮时惑人的模样,怕一看就忍不住射出来。
视线定格在桌上的电脑屏幕。两个男人将一个女人夹在中间,猩红的性器插入她的阴穴和后庭,捣出黏腻的水来。
3p么。
江寻冷笑一声,手指按住她的阴蒂,一下下磨人的挑逗。
“喜欢3p,嗯?”
身下被揉得爽,她完全没有防备,一边娇媚地喘着,一边点头。穴肉里粗热的肉茎突然退了出去,江寻将她翻了个身,从背后抱住。
两根手指插入花穴,重重地捣弄着。黏腻的汁水流出来,他用掌心接住,抹在她的后庭上。
好像知道了江寻要干什么,余欢急切地握住他的手腕。
“不要……不要那里。”
“什么不要,”江寻狠狠捏了一下她的臀肉,“我看你就是两个洞一起插才会爽。”
菊穴比前面还紧,他好不容易才伸了一根手指进去。
余欢难耐地咬住唇。
起先有点痛,他耐心十足的挑弄,又将阴穴溢出的水涂抹润滑,痛意渐渐褪了,只剩下酸痒的快感。
勾起两条腿,他将她摆弄成一个羞耻的姿势,从后面进入。
性器比手指粗的多,余欢吃痛,手指抠住身下的床单。
到底还是心疼她,江寻缓了动作,吻住她的耳垂舔吸,两根手指捻起乳粒,轻柔搓弄。
待她的身体放松下来,他才试着抽插。
比起前面那张小口带来的快感,菊穴太紧,更多的是痛意。
江寻拿过方才被她扔在一旁的玩具,缓慢地插入她前面的小嘴。
余欢惊了一下,想伸手取出,却被江寻制住,动弹不得。鹿般的双眼漫上雾气,她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只得一个劲儿的撒娇。
“拿出来好不好?撑得好难受,感觉要被弄坏了……哥哥……”
他根本没理她,反而律动得更快了些,手上的动作也愈发粗鲁。
“不是喜欢两个洞一起插吗?怎么,不喜欢玩具,要换真人?”
身下的刺激实在太强烈,余欢觉得小腹涨涨的,酸极了,有一种濒临失禁的快感。
“别弄了好不好……我有点、有点想尿尿……”
她嫩的像枝带露的花,白腻肌肤上泛着情欲的粉。仰起又乖又甜的小脸说出这种羞耻的话时,他脑中残存的理智全都碎了,只想狠狠弄坏她。
“尿出来。”
他深入深出的捣着,将玩具的震动开到最大,还坏心地揉弄起阴蒂。
小腹僵酸的可怕,江寻的手覆上来,用力摁了一下。余欢一边“呜呜呜”地哭,一边抽搐着泄了出来。尿液混着淫水,顺着粗长的玩具流出,汩汩地浇在浅色床单上。
被淫乱的景象刺激,江寻拥住她颤抖的身体,低吼着射在菊穴里。
快感稍稍过去了一些,余欢靠着他,哽咽地哭出声。
床单上一大块黏腻潮湿的深色,这下是彻底弄脏了。
【本来这章打算一半肉一半剧情,结果又写了一整章肉?hello?牙也疑惑了。】
24
“脏死了。”
余欢抽泣着,声音又细又软,狼狈的像只落水小猫。
细碎的吻落在她脸颊,啜净面上的泪水。江寻将怀里的人拢得紧了些,手指一下下顺着柔软的发。
“别哭,看得我难受。”
啜泣的声音更大了。
把她弄哭了又嫌她哭得烦人,这人怎么那么讨厌啊?余欢狠狠咬了一口他的侧颈。
吃痛地吸了口气,颈上已经留下一块小牙印。江寻被她哭得没脾气,默默忍了。
她这会儿就是将刀抵在脖子上,他也只能认栽的。
抱她进了浴室冲净身上,江寻又在浴缸里放了热水,让她进去泡着。余欢抱膝泡在水里,觉得又倦又困,眼皮都抬不起来。
俯身吻了吻她的膝盖,江寻站起身。
“去帮你拿睡衣。”
“中间柜子第二层。”
她扭头对着墙壁,声音闷闷的。
是她勾引在先,但她没想着这样又那样。
后面好疼。
好像有点肿了,余欢伸手碰了碰。
是不是像他这样看着清冷的人,在这事儿上都这么变态呢。她有些恍惚的想着。
江寻过了许久还没回来。
她乏得很,被热水泡得晕晕乎乎,就快要睡着了。
找个睡衣要这么久吗……脑子里的思绪琐碎又混乱,就在沉入睡眠的瞬间,她突然想起什么,惊得站了起来。
床上……
绝对不能让他看见。
心焦不已,余欢只披了块浴巾,踉跄地去寻他,却在卧室门口和江寻撞了个满怀。
浴巾堪堪遮住屁股,水珠不住地从白嫩肌肤上滑落。她两手放在胸前,像一只车灯前的小兔,露出脆弱而慌乱的眼神,等待车轮的碾压。
然而,江寻只是皱了眉说:“怎么光着脚?地上凉。”
还好。
她暗松口气,抢了他手上的衣服跑回自己房内。
“不要你管。”
床上摊着一本画簿,也许江寻进来只顾着拿衣服,所以没看到。
余欢擦干身子穿上睡衣,腿脚酸软地钻进被子。画簿停在手边,她拿起来翻了翻。
厚厚一大本,一张一张,画得都是同一个人。
颀长的身影,清冷的气质。
空荡的图书馆,他坐着看书,纤白的手印着发黄的纸张。
“我尽力将我的爱维持在不让你厌烦的程度,否则我清楚那个后果我承受不了。”
她还记得那页的尾端是这么一句话。
和江华吵架后,他在楼下抽烟,白色的烟雾漫过冷淡的眼。
地铁里,他站在身前,将她与人群隔开,衬衣下的腰身直挺劲瘦。
还有他情欲缠身时,面上温柔又浪荡的神色。
医生说,画画可以纾解情绪。
她很听话。
门锁突然响了一声,余欢一惊,连忙将画簿藏进被子里,闭上眼睛装睡。
脚步声渐近,一个人在床边坐下,屈起手指刮蹭她的脸颊。
是江寻。
手里握着画簿,一颗心跳得又急又乱。她心虚得很,打定主意不理人,只希望他快点走。
谁知他竟掀了被子躺进来,一双手箍住细腰,湿热的唇埋在颈间又亲又蹭,痒得她呼吸都有点儿乱了。
江寻看着她打颤却怎么都不睁开的眼皮,双唇移上去,浅啜几口,手却不期然地向她身后探去,摸到一本硬硬的册子。
身体抖了一下,余欢连忙用手制住他,终于睁开眼。
“不装了?”
他捏了捏她的腰。
余欢正要说话,放在床头的手机突然响起。江寻伸手拿过,眼见得屏幕上“顾言之”三个字。
“又是他?”他冷笑一声,身子压上余欢,语气带着几分威胁,“不想让他知道我们在一张床上,就别说话。”
然后他按了免提。
“余欢啊,我……”
“她睡了,有什么事儿和我说。”
被江寻冷冷打断,电话那头的人显见的愣了一下。
“你是……”
“江寻。”
“欸?”顾言之顿了片刻,准备说出口的话突然变了,“那告诉你姐,我妈让她明天来吃饭。”
“她明天没空。”
江寻才懒得理那边回什么,迅速挂断电话,将手机狠狠摔在一旁。看向余欢时,脸上是讥讽的笑。
“可以啊,都见家长了?”
他不是故意要翻她东西的,只是画簿摆放的位置太明显,翻开的那页上,画了个男人。
厚厚一叠纸张,画得似乎都是同一个人。只是笔法随性,面孔并不精细,他看得心头乱跳,却也不敢确定。
怕余欢泡在水里等得太久,他才揣着一颗惊疑不定的心回去,却撞见她同样惊慌的样子,由此多了几分确定。
心跳得厉害,他本想自己冷静一会儿,却又忍不住来找她。
想抱抱她温软的身子,亲亲脸颊,再告诉她,其实他什么都不介意,只要她愿意要他就好了。
然而顾言之的电话却像一盆冷水。
是他唐突了。
也许余欢还有许多本这样的画簿。他离得近,画起来方便,而她不过是在练笔。
她只是不经意投来一瞥,他却会错了意,急不可耐地交付身心。
余欢说得对,他真够贱的。
而另一边,被挂了电话的顾言之正将头埋在抱枕里无声笑起来。
余欢这傻姑娘竟然还说江寻讨厌她,这醋劲儿,就差没顺着信号来打他了。
不过……他看了眼手机显示的时间,摇了摇头。
下午三点,白日宣淫啊这是。
【记得之前有个姐妹留言说,想看小鱼x小顾,我那时候还说他俩写出来就是《姐妹情缘》hhhhh。就,真的是姐妹啦~(?)
ps.小江不能完全确认画里都是自己,大概因为小鱼的画风如开头那张图。
图源:Pierre Bonnard 《咖啡》
pps.小江看的小说是毛姆的《面纱》。很好看的,安利一下。】
25
午饭时间,食堂里总是很喧闹。
江寻站在一列队伍中,有些出神。旁边的男生杵了一下他胳膊,手指点点侧颈处,笑得意味不明。
他回了神,想起那里昨天被余欢咬了一口,不由耳尖发热,手指拉了拉衣领。
“猫咬的。”
端着餐盘找位置的时候,恰好看见坐在角落的余欢。
对面正笑着摸她头的,是顾言之。
他烦躁得想摔盘子,但还是走上前,在余欢身旁坐下。
没想到江寻会坐在这里,余欢看了看正对她挤眉弄眼的顾言之,觉得有些尴尬。
看江寻昨天的反应,好像是看见了画簿,却又不怎么放在心上。余欢觉得庆幸,又有些失落。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没再提这件事,让她少了许多难堪。
夹了一段鳗鱼放入他的餐盘,她倾过来的身子带着甜香,轻轻蹭着江寻的手臂。
“多吃点儿。”
他看了余欢一眼,没说话,抬手摸了摸小臂。
又酥又麻。
她只是轻轻贴上来,他就想狠狠抱住她,要命得很。
顾言之看着二人的情状,眯了眯眼,潦草地吃完自己那份饭,清咳一声。
“余欢,下午别忘来我家啊。”
说罢端起空空的餐盘,快步走开了。
搞完事就跑,真刺激。
余欢看着他的背影,有点莫名其妙。
她当然记得要去他家的,突然说这个干吗?
见顾言之走远了,江寻凑上来,手臂在桌下揽住余欢的腰,胸膛贴上她的肩膀。
食堂里人多,她有些着急地想掰开他的手,却怎么也挣不开。
“想亲你。”
他离得近,低沉声音落在耳畔,酥麻地震着鼓膜。
“这里人多……”
没等她说完,唇上便落下极轻极柔一个吻。
始作俑者正若无其事地吃饭,面上没一点儿异常表情。
余欢有些恍神。
他这是轻薄、下流、登徒子。
心跳得这么快干吗?
她捂着心口发愣,全然没注意到江寻抚过双唇,眼睫微颤的模样。
他想,他可能是疯了,才会什么都不介意,只管吻她。
**
从顾言之家里出来已近九点,天早就黑了。
余欢拿出手机准备叫车,却突然瞥见路灯下一个颀长的身影。
他靠在灯柱上,指尖烟火明灭,白雾缭绕间,是一张鼻挺唇薄的侧脸。
紧了紧肩上的书包,小跑到江寻面前,余欢心下惴惴。
“你怎么在这儿?”
“等你。”
他将余欢拽得近些,叼住烟,两手理着她胡乱缠在一起的围巾。
天气有些冷,呼出的白气混着烟雾,在二人之间散开。他的面孔模糊不清,余欢有些懵。
他怎么知道这儿?一路跟过来的?为什么要等她?
疑问三连。
江寻看着余欢发愣的模样,手指轻弹下她的脑门,将烟熄在一旁的垃圾桶里。
“这么晚,他不送你?”
“我打车就行呀……”
她小半张脸埋在围巾里,声音隔着几层布料传出,愈发软糯。
皱眉“啧”了一声,他不耐烦地反扭住余欢的手,将她往灯柱上一推,身体从背后压着她。
“你、你干什么呀……快放开。”
江寻没用太大力气,她不觉得疼,但扭成这种姿势总归是不好受的。
“放开?”他暧昧地咬着她的耳垂,手下用了些力,“等遇到心怀不轨的人,也去和他们说‘放开’啊,看别人听不听你的。”
余欢扭了扭身子,却挣不开他,心里委屈得很。
知道他是好心,但这样真的好难受啊。
大约是看她实在不舒服,江寻叹了口气,终于放开钳制她的手,改为从后面搂住。
“平时小心一点儿,你知不知道你多……”
意识到自己失言,他连忙止了话头,松开抱着她的手。
“回家吧。”
余欢转过身来,看见他眼神闪躲的模样,捉了他的胳膊,温软的胸直往上蹭。
“不回家。我饿了,想吃饭。”
干净温馨的小店,服务员引着他们在一个小隔间坐下。
其实她一点儿不饿,只是想到他在这儿一直等着,肯定还没吃饭。
隔间在角落里,并不是完全密闭的,只是用一圈屏风隔开。这会儿晚了,店里除了他俩,只稀稀疏疏坐了三四个人。
饭还没端上来,余欢扫了一圈,见没人看这边,忽的钻到桌子底下。
江寻愣了一下,便感觉有一只小手抚上了自己的私处。
“呃……”
刺激来得太突然,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又重重咬住下唇。
曳地桌布围着,桌下动静难查。
尽管如此,在这么多人面前被玩弄私处,还是让他觉得羞耻不已。
“余欢,别在这里……嗯……”
他小声唤她,向下看去,却只看见她粉嫩檀口张大,含住已经硬挺的性器。一时间所有言语都碎在喉间,化作忍耐的低喘。
她的口腔又暖又紧,缠人的小舌头灵活地动着,搅得他理智全失。
囊袋也被含住舔吸,余欢技巧十足,几下就逗得他完全兴起。偏偏在这地方,不好抱她亲她弄她,只能强撑着被她逗弄。他难耐得根本坐不住,下身像起火了一般。
“您好,26桌两份套餐C。”
听见服务员上菜的声音,余欢坏心地狠吸一口龟头,舌尖在马眼处乱动。江寻倒吸一口凉气,引来服务员疑惑的眼神。
“没事。”
他清咳一声,握拳抵上唇。
服务员见没什么异常就走了,只是心里有些疑惑:方才和他一起来的小姑娘怎么不见了?
或许是有事出去了吧。她扶正了胸前的名牌,没再多想。
见人走了,江寻才将桌布掀开一些,低头看去。
性器遍布青筋,显得有些狰狞。她的脸又白又嫩,吞吐的时候,双颊可怜地鼓起。
余欢做这事儿的时候,总喜欢哭。被他弄她要哭,自己主动来逗他,她也要哭。这会儿眼角鼻尖微红,正湿淋淋地望着他。
江寻被看得受不了,粗喘一声,狠狠咬上屈起的食指。
口中的肉茎跳了一下,余欢很是乖觉,加快了舔吸的速度,直到他急促地喘息,射出一股浓精来。
精液粘稠,带着腥味,余欢却丝毫不嫌弃地吞下。他忍不住拉她起来,深重地吻上,唇齿间全是腥味和她的甜香。
余欢睁着眼,看他闭眼纠缠她,似是动情极了的模样。
真是为难他,今天等了这么久。
她不清楚有什么可以还他。江寻讨厌她,但每次做的时候,余欢能感到他是尽兴的。除了做爱,她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讨他开心。
他果然开心了,话多了些,一边吃饭一边同她谈天。
余欢头次知道,原来他们竟有这样多的事可以谈。
空调吹得人暖酥酥,接到江寻带笑意的眼神时,她仿似大病初愈。
二人走出店面时,在门口撞见一个人。
江寻感到余欢整个人都僵住了,他看了看那人,不由也有些愣神。
“欢欢,好久不见啊。”
那人笑着和余欢打了个招呼,眉眼有七八分像他。
【非小鱼旧爱,无狗血情节,请放心食用。】
26
冬夜寒凉,冷气顺着呼吸渗入心肺,余欢狠狠打了个哆嗦。
那人望着她,笑得可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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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斐。这两个字,是她的噩梦。
逃跑是本能,脚步踉跄跌撞,要不是江寻追过来扶她,她差点就要摔倒。
攀上他结实的手臂稳了稳身子,余欢抬了小脸,眼角红红,纤长的眼睫上挂着水珠。
江寻心里一沉。
往店门的方向望去,那人恰好与他眼神相接,面上泛出一个轻佻的笑后,推门而入。
拭净余欢面上的泪水,他抬手拦了辆车。
二人都不说话,车内安静的诡异。她不再哭了,只是坐在后座上,缩成小小一团,没什么精神地盯着窗外。路灯暖色的光落在她面上,照出眼中迷蒙水汽。
江寻想了想,还是将她拥进怀里,手指一下下顺着她的发。张了几次口,却没有说出任何话来。
他不擅长安慰人,而且自己心里也乱得很。
那人实在太像他,或者说,他实在太像那个人。
第一次遇见时,她说想同他睡觉。在医务室,她说在学校和别人做的时候被发现,所以才转学。配上眼前这般情状,江寻登时了悟了什么。
他本以为余欢对他,哪怕没有分毫爱意,也有肉体上的欲望。不曾想,自己竟只是替代品而已。
心口被扯得疼。
余欢温顺地趴在胸膛,脸颊偶尔蹭蹭他,长睫下,水润的眼像鹿。
看着这么乖,怎么老拿刀往他心上捅?
可能是晚上站了太久,也可能是心绪难宁,他觉得很累,到了家就往楼上走,想好好睡一觉。
但是衣摆从身后被拽住,一只小手拉着他,在客厅的地毯上坐下。
眉眼间布满倦色,他带着几分无奈看身上的人,勾了勾唇角。
“怎么?”
大约也看出他累得很,余欢放在他私处的手有些犹豫,说话也吞吞吐吐的。
“想……想做一会儿。好不好?”
好。怎么不好。
他向来只能任她处置。
小手裹着性器上下撸动,她的手掌细嫩柔软,很快就逗得他兴起,黏腻的水沾湿了她整个手心。
念着江寻今晚一直站在冷风里,先前又泄过一次,余欢脱了裤子,直直坐上他,想快些结束。
细软的腰肢摆动着,她仰起头,娇软呻吟。
这个姿势插得很深,穴肉湿软温热,咬得他舒服极了。江寻一手撩起她的毛衣,揉捏娇嫩的乳。
余欢很是受用,口中娇吟愈发惑人,贝齿咬住下唇,眉眼间尽是荡漾春色。
喘息染逐渐上浓烈情欲,他看着她忘情的模样,手下动作忍不住粗鲁了些。
“舒服吗?”
他重重挺了下,捣得她腰身直颤。
“哈啊……”
穴里又酸又涨,敏感的可以感觉出肉茎上突起的脉络。被这么狠狠顶了一下,她差点儿泄出来。
真是的,他怎么累成这样了还这么难搞啊?
余欢咬了咬唇,摆动腰肢打起圈来。
不同于抽插的快感,这个姿势磨人得很。穴肉滑软地吮吸着,不断研磨敏感的龟头和沟槽,他脑袋空了一下,差点就射出来。
受不住余欢这样折腾,江寻将她放在鹅绒毯上,欺身而上。
腰肢律动,交合处发出肉体拍打的响声,汁水止不住的溅落在毯子上。
“刚才那个姿势好爽,弄几下我就想射了。”
江寻拂开她额上散落的发,面上的神色温柔又放浪。
“谁教你的?刚才那个男的?”
已经习惯他会在上床的时候说些骚浪话,但没想到他会提起陆斐。
余欢来不及忍耐,鼻尖一酸,眼泪已经落了下来。
伏在身上的江寻愣了一下。
余欢做的时候爱哭,但总是眼角长睫挂着泪珠,不似现在这般,止不住似的。
她是真伤心了。
滚热的泪全落在心口,泡得心脏又酸又软。江寻恨她拿自己当替身,更恨自己失言,惹她难过,悔的想一口咬断舌头。
哭归哭,——阿/茶/整/理——身下嫩豆腐一般的穴肉却还在绞着他。他咬了咬牙,顾不得她会疼,凶猛地抽插起来。
被肏哭总好过为其他男人哭。
余欢的泪果然止住了,颤颤地挂在眼睫。她粉唇微张,焦躁地喘息,像只缺水的鱼。
大约是动作实在太猛烈,她不由得拿纤白手指扣住他的小臂,告饶似的抓挠,恰好搔在前些日子划出的刀口上。
江寻觉得痒,索性狠抓了一把,让将将长好的伤口渗出血来。身下的快感并着小臂传来的痛意,搔刮着敏感的神经,他忍不住低吼一声。
余欢娇得很,力道一大就坚持不住,没多久就到了,抽泣着泄了出来。他尚未尽兴,但又怕惹她不开心,只好草草射了。
欢爱过了,理智逐渐找回。余欢平复着喘息,捡起地上的衣物。
江寻不知道陆斐的事儿,她明白自己不该怪他,只是心里堵得很,只想回房自己静静。
手臂上的伤口还在渗血,有几滴落在米白地毯上。江寻却顾不上,一把抱住要起身的余欢。
她一向是个娇软的小姑娘,头次露出这样冰冷的神色。他有点慌,好像自己犯了什么大错,她这一走,就再也不会要他了。
顾言之是可以提的,那个人却不能提。
他记住了,不走好不好?
余欢能感到江寻的胸膛贴着自己的背,一颗心跳得极快。他将脑袋埋在她肩头,声音闷闷的。
“别总欺负我,姐姐。”
【谢谢愿意看到这里的每一个人~】
27
下体还没清理,被江寻这么一折腾,穴肉含着的温热白浊流了出来,弄脏了身下的鹅绒毯。
被胸前两只手臂制住,哪儿也去不了,余欢只好拿了自己脱下的内裤,一边擦拭着毯子上的脏污,一边哄江寻。
“我哪有欺负你……”
“就有。”
江寻头搁在她肩上,抱着的手怎么也不松,耍赖一般。
“你多大啦,”余欢无奈的转头,在他唇上浅啄一口,“别闹了,去洗澡。”
“……”
桎梏她的双臂触电一般,立马松开了。
她捡了地上的衣物上楼,江寻低着头跟在身后,紧紧抿着双唇。
操,不就亲一下,怎么这么刺激的?
余欢先洗完,头发湿嗒嗒的,只套了一件T恤,开始研究江寻的书柜。领口太大,歪歪斜斜地露出一边锁骨,发丝滴着水珠,落在白嫩的臀肉上。
江寻洗完澡出来时,看见的便是这幅光景。
大约是方才水温太高,才蒸得他身上直冒热气儿。他觉得自己还需要再洗一遍。
书柜上的书又多又杂,有一本装帧特别入眼,她不禁拿手指摩挲暗红羊皮的书脊。
“喜欢?”
江寻从身后抱住她,热意覆上薄背。他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将那本书拿下来,随意翻到一页。
“我吻她,轻轻地用手覆着她的乳房。直子则握住我硬挺的阴茎……”
他声音低沉,一本正经地念着纸页上的文字,湿热的气息就落在余欢耳边。
“别念了!”
身后有个挺硬的东西抵上她的腰,余欢一把合上书本,转过身娇嗔般打他,手却被捉住,放在他胸口。
“羞什么,给你讲睡前故事。”
他轻笑着,余欢被捉住的手能感受到胸膛的震动。
见她头发还湿着,江寻揽了她坐在床边,拿起吹风机。
暖风吹在头皮上,整个人都酥了。余欢眯起眼,像只心满意足的猫。
江寻却很不好受。鼻腔里全是甜香味儿,眼前是她嫩白的颈,向下是酥胸间一条诱人的沟,和顶起T恤凸起的奶头。
看头发吹得差不多,他扔了吹风机,抱住余欢,低头在她发间深嗅。
“有点想要……”
声音是沙的,带着压抑和委屈。今天两次都结束得很潦草,他一点儿没尽兴。
余欢向他身下探手,捏了一把硬挺的龟头。小腹肌肉紧了紧,他忍不住地呻吟,马眼溢出黏腻的水来,沾湿了睡裤。
“睡吧,”她安慰似地轻拍他的背,“明天还要上课的。”
还有半句话没说。
她怕他今天要得太多,对身体不好。但又怕说了拂他面子,只得咽下不提。
“……哦。”
他垂着头,没像平常一般强硬地要她。明明眉眼间极冷淡,余欢却觉得,这会儿的江寻像只没人要的小狗,有湿漉漉的眼睛和湿漉漉的鼻子。
没等大脑反应,她就已经在吻他了。
拽着衣领迫使他低头,余欢吻得缱绻,不带一丝欲望。
和以往情欲缠身时的感觉不同,江寻被这温柔击得大脑空白,连回应都忘记了。余欢问“要不要一起睡”时,他只会茫然地看着她,点点头,再点点头。
床很大,但只有一张被子。
江寻僵直地躺着,强迫自己闭上眼。
点了点他乱动的眼皮,余欢觉得有些好笑,轻轻抱住他。
“紧张什么?你又不是小处男了。”
“别动,”江寻按住她的手,“我怕你明天上不了课。”
往他胸口上趴了趴,余欢仰起脸,满眼好奇:“你怎么做不够啊,为什么我总是一会儿就累了?”
他忍不住皱了眉。
“你又不经常来找,我总共没……”
这番话未免太过幽怨,说出口才意识到不妥,他连忙刹住话头。
“你少和别人做点儿就不累了。”
他又开始讨厌了。
余欢拧了秀气的眉,狠狠拍了江寻一下,转身背对着他。
想起今天惹她哭的事儿,江寻自知失言,想了一会儿,还是掰过她的身子,用力抱住。
撒娇和示弱是管用的,自方才一吻之后,他有些了悟。
“别生气。”
他轻轻蹭着她的颈项,一声一声唤她“姐姐”。
真是讨厌死了。
余欢被缠得脸红,不好意思继续置气,回抱了一下,权当和解。
江寻埋在她胸上,过了许久闷闷补了一句:“以后只和我做就不累了。”
你放屁。余欢在心里暗骂。哪次不是累得路都走不动?
见许久没回应,江寻失了耐心。又不期然想起那张和自己极像的脸,心头不由涌上戾气,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说,以后只和我做,”指尖捏住她的下颌,微微用力,“不然今晚把你肏死在这儿。”
他一会儿一出,让人莫名其妙。余欢真的很累,一点儿也不想做,下身却被硬物抵着。她好怕他压着自己再来一次,说话都忍不住带上浓重的哭腔。
“本来就只和你做过,你这人怎么这么烦……”
伏在身上的人愣住了。
好容易将委屈的小姑娘哄睡着,江寻自己却大半夜没合眼。
余欢在男厕所娇吟的声音他还没忘记,但此刻竟懒得去分辨这句话的真假。她信口哄他他也信了,只想听她一遍一遍地说。
只和他做过。
只喜欢和他做。
或许也会喜欢他。
第二天醒来时,睡裤里一片湿黏。
【小江念的书是《挪威的森林》~】
28
光线昏暗的影院,荧幕上闪过一帧帧骇人血腥。
屏幕的光投在座席,能看见一个少女被按在宽大的软椅上疯狂肏干,花枝般水嫩的腰肢抽搐摇晃,要断了似的。
“我再也不逃课了……老师、老师轻点肏……”
余欢嘤嘤呜呜,一把嗓子娇软的能滴水。
“轻点?一肏进去小逼就使劲吸,你告诉我怎么轻?”
身上的人握着她乱晃的乳,眼角是发狠的红。
她趴在椅背上,承受着接连不断的撞击,意识已经恍惚。
一步错,步步错,大抵说得便是当下的情状。
下午她逃课的时候,正好碰上江寻。
刚下课,他眼镜还没脱,将背着包的她堵在走廊上,一脸严肃。
“你都高三了,最好不要逃课。”
……
他要换上一身衣服,一定是个顶帅的教导主任。
余欢不理,绕开他就走,却被狠狠攥了手腕。
“我和你一起。在这儿等着,别跑。”
回班里拿了书包出来,看见余欢还站在原地,望着远处发呆。
江寻松了口气。
上次去酒吧她都是第一次,所以他并不认为她逃了课会去什么让人担心的地方。
他就是想跟着余欢。
以及,如果她是和别人约会,他非搅黄不可。
没有甩掉江寻而是在原地等他,是余欢犯得第一个错。
她原本要去美术展,但想着江寻大约会觉得无聊。所以,当他问“去哪儿”时,她说去看电影。
这是她犯得第二个错。
余欢喜欢看电影,最近上映的都看完了,只好选了一部老片,《人皮客栈》。
和近期上映的影片不同,这部没什么人看,加上她和江寻,影厅也只有四个人。
选这部电影,是余欢犯得第三个错。
如果没有等江寻,去看美术展,或者选一部满场的热门电影,她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在后座被肏得快昏死过去,还要迎合他的恶趣味,一遍一遍地喊“老师”。
影厅是情侣厅,座椅连在一起,沙发一般软而大。他们坐在最后一排,前面几排坐了一对情侣。
影片一开场便是许多香艳镜头。江寻坐在一旁,身体紧贴着她,热度一寸寸传来。身下有些难耐,余欢不由得并了并腿。
然而一只手却坏心的覆上腿根,隔着一条牛仔裤,磨人地在她裆部打圈。
咬了咬唇,她转过头露出求饶似的眼神。
江寻最受不了她这样无辜又可怜的神情,忍不住捉了她的手,狠狠按在自己裆部。
那儿的温度有些灼人,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
“想和你做了,怎么办?”
因为前面还坐着人,他将声音压得很低,沉沉哑哑地搔刮着她的神经。
其实她也有点想要,但这里是电影院,而且还有其他人在呢。
“有人……”
余欢指指前面。
“有人才刺激。”
他低笑一声,将她放在自己裤裆上的手又按了按。
“揉我,用力。”
大约是因为四周太暗,而黑暗是恶意的阳光。余欢能听到心里恶意生根拔节的轻响,有藤曼放肆的冲破篱墙。
她突然间特别想,特别想在这里和他做,坦坦荡荡地,淫乱放纵地。想让所有人看见他们赤身交媾的模样,看她包裹着他,为他流下一滩又一滩爱液。
手掌按揉着江寻的私处,感受到那里越来越硬,越来越大,快要将裤子涨破了一般。
他下颌紧绷,眼神全暗了,脑袋不由自主地埋在她颈项,有些急促地喘息。
“被姐姐揉得好爽。”
神思有些不清明,他本能地去捏余欢的胸,却隔着毛衣直接摸到了俏生生的乳头。江寻有些懵,凑在耳边小声问她:“你怎么……没穿胸衣?”
余欢也凑在耳边悄声回答他:“穿着不舒服呀。有外套就看不出,冬天我都不怎么穿的。”
湿热的气息在耳窝纠缠,江寻想象着她平日里穿戴整齐,内里却是裸着乳肉、没有胸衣的模样,脸和下体都烧了起来。
这部电影尺度挺大,画面渐渐由香艳转向血腥,前面坐着的情侣不知是不是看不下去,竟起身走了。
余欢便愈发大胆起来,摸到江寻滚热的耳朵后,隔着毛衣挑衅般捏了把他的乳尖。
“这就不行啦?”
乳尖敏感得很,以往做的时候没怎么被玩过,这会儿被捏了一下,刺激得他额上青筋乱跳。
江寻看了眼荧幕,又抬腕看了看表。
“还有四十七分钟。”
余欢有些莫名,不知他突然说这个干什么。
一只手直接将她的毛衣撩在胸上,然后灼热的躯体就覆了上来。
“还有四十七分钟,让你知道我行不行。”
29 【1818字 影院play 角色扮演】
余欢恨不得咬断自己舌头。
“我开玩笑的,你别……嗯……”
乳尖被咬上,他大口吮吸着,发出啧啧水声。
“别什么?”
口中含着细滑乳肉,舌尖划过奶头。他一边弄她一边问,声音含含糊糊地。
“别、别停……”
江寻闷笑一声,湿热的气息全喷在敏感的双乳间。
“乖。”
余欢本来想说,别做得太激烈,不然等会儿没力气回家。结果被他又舔又吸的,话说出口就变成了“别停”。
奶头被吸得嫣红硬挺,江寻忍不住拿手指拨了拨。乳肉柔软温热,原来一手刚好能握住,现在却有些可怜的从指缝中溢出。他一边揉她的奶,一边凑在耳边低语。
“是不是变大了?”
余欢被揉得舒服,不由得挺了挺身子,一条腿缠上他的腰。
“都是被哥哥揉大的。”
一把嗓子又甜又腻,蜜一般裹住心脏。她总爱闪着鹿似的大眼说这种羞人的话,特别要命。身下涨得发疼,江寻再也忍不住,解了拉链,握住性器上下撸动,缓解着焦渴的欲念。
手上动作不停,他俯下身吻她,唇齿间尽是燥热情欲,凶猛涌动。许久才分开,唇瓣粘连着晶莹的丝线,鼻尖相抵,他用拇指摩挲着余欢颊边的嫩肉。
“怀孕了会更大,要不要试试?”
因为方才还在看电影,他的眼镜没摘,冰凉的镜框摩擦着余欢的脸颊。
她替他正了正眼镜,表情无辜又疑惑。
“怎么才能怀孕呀?老师教教我。”
操。
她的毛衣是被他推高的,露出两只娇嫩圆润的乳。腿上还穿着长裤,却已经大大的张开,一只小手正在裆部暧昧地打圈。
偏偏面上是一派纯真。
握在手中的性器跳了一下,顶端流出黏腻的水。江寻托了她的臀将二人交换位置,变成余欢坐在他身上的姿势。
摁住后脑强迫她向下看,江寻用手指抚去马眼冒出的水。
“看见鸡巴了吗?坐上来让它射在子宫里,你就能怀宝宝了。”
余欢褪了一半裤子,勾开掩着花穴的内裤,让肥软贝肉直接磨上他的肉茎,腰肢摆动。
“想怀着宝宝被老师肏,一边被插一边喷奶……嗯啊……”
肉茎热极了,布满狰狞的青筋,磨动的时候,和他粗硬的耻毛一同刮擦着穴口阴蒂。余欢一边娇吟一边流水,手掌探入他的毛衣,捏弄着乳尖。
性器硬得发疼,乳头也羞耻地立起来,酥麻难耐。江寻被逗得受不了,捏了她的细腰,挺身就是一下猛肏。肉茎被温热的软肉包裹上,一下一下吸着,他爽得直吸气。
阴穴被填满的瞬间极舒服,余欢却生生咽下了呻吟,屈起食指刮蹭江寻的脸颊,唇角嘲讽地勾起。
“刚插进去就爽得要射了,还逞什么能?”
镜片后的眼睛眯了眯,随即一只手覆上了她的阴蒂。江寻语气温柔,似甜蜜呓语。
“姐姐,等会儿骚点,不要自己被肏死了还没让我射出来。”
埋在体内的肉棒突然疯狂抽插起来,冲撞得她稳不住身子,只能牢牢抱紧他。阴蒂被手指快速揉弄,激起一阵阵酸意,和穴肉里的快感汇在一起,没多久就弄得她双腿打颤。
“不要了……慢点……我想尿了……”
鼻尖都开始发酸,她红着眼哀求,委屈的表情取悦了他,身下动作缓了些。
“不是说要姐姐骚点儿吗?别逞能。”
江寻抚着她柔亮的发丝,动作缱绻。
他的动作不再粗暴,而是有一下没一下地吊着她,要给要不给的,余欢觉得更难受了。
带着稚嫩味道的面颊凑近他,她软了嗓音,一切都溢满刻意的勾引。
“我不该逃课和男朋友看电影的,老师要惩罚我吗?大鸡巴要不要捅进我被男朋友捅过的小穴?”
性器只是埋在穴里,没有任何动作,但他已经想射了。
江寻不得不怀疑,余欢的眼泪和柔弱都是假的,表面上无辜又天真,其实有无数种方法把他玩儿到精尽人亡。
稍微抽出性器,江寻将她换了个姿势按在椅子上,才重新开始抽插。
余欢翘着屁股,腰身弯出勾人的线条。穴肉因为大力的插入变得嫣红,随着肉茎不时地翻出,还颤颤地吐着水,浇在棒身上。
“啊、啊……被老师强奸了……”
江寻咬着后槽牙,被眼下情状刺激得捉不住理智,眼角全红了。
“骚货,强奸还叫得这么爽。”
濒死的鱼一般大口喘息,余欢揉着自己的奶,在快感决堤之前还不忘应他。
“被男朋友肏更爽……”
“男朋友?”江寻冷笑一声,手掌在她臀肉上拍出一声脆响,“这时候还想着他,要不要拍张照片给他看看?”
余欢拼命摇头,呜呜地哭着,求饶似的握住他的手臂。
“他会伤心……”
粗热的肉茎狠狠进出,捣出温热湿黏的水,滴落在皮质沙发上。濒临顶点的小穴不停吮吸,要吸走他的魂一般。
“他伤心了又不说,会把自己憋坏的……”
余欢咬住自己的手指,小腹一抽一抽地到了高潮,无力地伏在椅背上。
“江寻特别傻。”
带着软糯鼻音的话如呓语般微不可闻。
呼吸窒住了,被抽搐穴肉吸住的性器进出了两下,便不争气地一股股射在她体内。
“姐姐。”
江寻抱着她的身子微颤,过了许久才开口,舌尖转了又转,说出口的却始终是那两个字。
“姐姐。”
30
【含公共场合道具调教 不喜请跳~】
江寻从背后压上来,身子热而沉。
性器从小穴中滑出,带得穴内的精液也向外涌。余欢怕落在软椅上,两根手指堵住穴口,另一只手则拽过自己的挎包乱翻。
“找什么呢。”
江寻还浸在情欲里,拢着白嫩的身子又亲又咬,对她这样爽完就不理人的态度很是委屈。
还说是男朋友呢,骗子。
他在她肩膀上轻咬一口。
“你起来,烦死了。”
余欢被压得难受,还怎么都翻不到包里的纸巾,一时间有些不耐烦,背过手打了他一下。
落在身上的躯体顿了顿,便放开了禁锢她的手臂,窸窸窣窣地坐到一边去了。
她自知态度太差,微叹口气,想安抚他一番。扭头便看见江寻那么大一只,别扭地缩在角落里,薄唇抿成一条线,整理着因情事凌乱的衣物。
像极了被轻薄之后的良家女。
余欢没忍住,轻笑了一声。他瞪她,又皱着眉扭过脸去,下颌紧紧绷着。
看他手上握着一小包纸巾,余欢伸手去拿,却被他用力攥住。
“别闹啦,电影要结束了。”
被进来的工作人员发现就不好了。她有些急,不自觉地撒起娇来。
江寻不为所动。
她的包被翻得乱七八糟,东西散落在椅子上。他起身,从中捡起一样东西,在余欢眼前晃了晃。
“用这个堵上就不会流出来了。”
骨节分明的手扶了扶眼镜,他表情严肃,说得一本正经。
那是一根粉色的震动棒,被她放在包里,外出想要时会躲进卫生间偷偷地用。
但并不是要用在眼下的场景上……
“啊!”阿\u0027\u0027茶*
她不由得惊呼一声。
是江寻挪开了她的指,直直将震动棒塞入毫无防备的穴口。
微凉的棒身撑开软肉,原本要温热涌出的液体被堵在里面,余欢腰身软下去,口中嘤咛着,不知是爽还是难受。
他拿纸巾擦了擦穴周,然后替余欢穿好裤子,拍了拍她翘着的屁股。
“走了。”
头顶的灯亮起来,荧幕上正片已然结束,开始闪过长长的演职人员表。
腿心夹了异物,穴肉不自觉收缩着,止也止不住。她怕有人进来,不好多做停留,忙跟上江寻,步履艰难地出了影厅。
尽管有东西堵着,余欢还是能感觉到有液体渗了出来,不知是他方才射进去的那些,还是自己不争气流出的水。
她想将震动棒拿出来,——阿/茶/整/理——才往卫生间的方向走了一步,穴肉就传来酥麻痒意。
震动被打开了,棒身在细嫩的肉里钻研震颤,磨出了好多水。她双膝一软,就要摔在地上,却被一双手臂托住。
“别乱跑,不然开到最大。在这么多人的地方被一根震动棒肏到流水淫叫,多羞人啊,是不是?”
江寻拿遥控器拍拍她的脸颊,鼻尖抵上鼻尖,温柔又亲昵。
落在耳边的话却是淫荡的,羞得她眼角都红了。
周围人挺多,有散场出来、开场进去的,也有工作人员。余欢却顾不得,十分乖觉地吻上江寻唇角。
“哥哥,我乖乖的。”
身下震动停了。
她暗舒一口气,穴肉放松了点儿,水便流出好些。
内裤都透了,黏腻的贴着肌肤,她有些慌乱地扣上大衣扣子。
看着余欢系扣子的样子,江寻想她是因为身下太湿,怕弄到牛仔裤上被别人看见,顿时燥得想抽烟,摸了一半想起这是公共场所,只好作罢。
气她做过之后一点也不温存的态度,他原本想罚罚她的,结果难受的是自己。
手指不自觉抚着被她吻过的唇角,酥麻尚未散尽。
他脑中不自觉浮现出粉嫩小穴夹着震动棒,可怜翕动又不停流水的模样。
还没到高峰期,地铁上人不多。站在最后一列的角落里,江寻抓了扶手,一手将她圈在怀中。
明明可以打车,他却非要坐地铁,余欢觉得莫名其妙。
直到江寻抱着她,双唇贴着耳朵低语。
“想看你在这里高潮。”
填满小穴的玩具又开始震动。
口中娇喘正要溢出,被他的手指堵住。
“小点儿声,想让车上的人都知道你被插得流水?”
余欢面上一红,扫了一眼周围低头看手机的人群,努力维持着面上的平静。
“要哥哥抱紧点儿。”
她踮脚凑在耳边,甜软地撒娇。
腰侧的力道紧了些。
棒身震得穴肉酥酥麻麻,快感蔓延着,腿都要支不住了。虽然有内裤垫着,她还是并了腿紧紧夹住,害怕水太多它会滑落。
地铁在黑色隧道里疾行,余欢微微扭头,看见玻璃上印出自己的模样。
齐整的衣服,冷淡的表情,被瘦高的少年牢牢圈住。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在长衣之下,是濡湿的裤子,被震动棒插着的小穴。穴肉里夹着他的白浊,还有她不断分泌的爱液。
高潮来得很快。
贝齿咬住下唇,她将脸深深埋进他的胸膛,小声的抽泣哽咽。
江寻将她抱得更紧,手臂要嵌入身体一般。
穴肉猛烈收缩的时候,余欢听见他急促的喘息,好像高潮的不是自己,而是他。
高大的身体掩住她,江寻将她按在角落里,掐着脖子吻上,没一会儿又仓促分开。他浅啄一口她发红的鼻尖,声音又沙又哑。
“舒服吗?”
腰腿都软了,余欢靠着他,大脑空白地点头再点头。
江寻细碎地吻上她的发顶,低哑的声音夹着暧昧喘息。
“想一直做,死在你身上。”
快进站了,窗子漏入广告牌莹白的光,划过他的深邃眉眼。
入耳的尽是下流话,抬眸对上他眼神,却能接住满满一抔温柔。
【我的爱既不崇高也不神秘,
一种欲望实实在在且永不停息。
我的爱如此炽烈又如此频繁,
总有一天我会偎依着你的肉体
因为爱得过度而溘然死去。
——Vinicius de Mora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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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有姐妹提醒,我把“眼镜没摘”写成“眼睛没摘”。
今天我自己发现,我把“湿热的气息落在耳窝”写成“落在耳蜗”。
……
大家一定多帮我捉虫哦,不然甜甜小黄文就变成恐怖小说了哈哈哈哈哈】
31
天气预报说今天有雨夹雪,果然冷得很。雨滴挟着冰晶落在窗户上,划出蜿蜒水痕。
屋里却是暖的。江寻一口口喝着浓白热汤,漫不经心地同余亦珍搭话。
石英钟已经走到七点半,余欢还没回来,明明放学时还在校门口看到她了。
对了,她是和顾言之一起走的,说不准又一起去了哪里。
他只有一把伞,别让她淋湿了。她臭美,一向穿得单薄,容易生病。
天黑了,不要又放她一个人回家。
要不要打个电话呢?
屏幕亮起来,又被摁息。
还是不要打扰她。不要唐突,阿\u0027\u0027茶*不要缠人,不要因为两句似是而非的话忘形。
风很大,将窗外的枯木枝吹出瑟瑟响声。
屏幕再次亮起,随着指尖轻点输出字符。
不是他粘人,实在是天气太不好了。
逗号将将落下,门锁便响了。脚步声窸窸窣窣,带着熟悉的身影落在他眼前。
“我回来了。”
她垂着头,声音显见地带着哭腔。
发丝全湿了,不停淌下水珠。浅色大衣一片脏污,整个人狼狈得很。
余亦珍愣了一下,忙问她:“怎么了?”
“摔倒了。”
余欢拧着眉毛,表情特别委屈。
余亦珍不是善于表达情感的人,这会儿又有江寻在,只好叹了口气,要她快点去洗干净。
她应下,转身上楼,面上委屈的神色尽数收了起来,眼神是空的。
江寻打开卧室门时,看见她抱了样东西坐在地上,湿衣服都没换,只一个劲儿地发呆。
听见门锁的响动,她才动了动身子,将手里拿着的东西藏在身后。
一本红色封皮的画簿,又大又厚,哪里藏得住。
江寻当没看见,伸手抱住她泛着湿气的身体。
体温熨上来,舒服得她直想往怀里钻。但身上湿冷又脏,他却穿着件米白的上衣。
“别抱,好脏的。”
手臂抵住他的肩膀,余欢一双大眼自下而上望过来,眼底水光闪着,搅得他心口也酸了。
“偏要抱。”
唇瓣落在眼睫,啜净将落未落的眼泪,又在面颊和鼻尖缱绻摩挲。最后落在另一双唇瓣上,温温热热地。
齿液相交,余欢睁着眼,看他因忘情而乱颤的睫毛。
江寻总是清冷而自持的,这些欲望缠身的模样,只有她见过。
但谁知道他闭上眼的时候,想得是谁呢。
昨天问他借的书里,夹着一个粉色的纤薄信封。
To是江寻,落款是谢星遥。
字体清秀干净,她捏起来看了一会儿,又重新夹在书中。
那页上一段话被他用铅笔勾出。
“……你若哭泣我也泪水纵横;你若身陷奴役之屋受人唾弃,我会强忍悲伤再建筑一屋当宝库,将别人不给你的东西上百倍地置放屋内,等你到来,……”
她有些怔地合上书,发了会儿呆,就等到江寻有些急地来敲门,说还要用这本书,过两天再借给她。
没有一成不变的爱恋,特别当有人趁虚而入。
然近水楼台的是她,朝夕相对的是她,怎么一点儿也撬不动他明月照沟渠的心呢?
仔细想想,他们独处时除了做爱,好像并没有其他事儿。他是喜欢和自己做的,但“喜欢一起做”和“喜欢”是不同的。
时常是她勾引他,其实她也害羞的。
情趣内衣很好看,买的时候她还没想过会穿给谁看。在江寻面前穿着丁字裤翘起屁股时,心都是抖的。
余欢知道自己漂亮,却没把握他会不会喜欢。
其实她在这事儿上哪有什么经验,不过是逞强。像一年级的小男生打架时被喜欢的女孩看到,会张牙舞爪地示威。
昨天看到那封信后,余欢一直避着他。直到今天下午,看见他拿了两把伞站在校门口,像是在等人。
都说性和爱是分不开的,他倒分得挺清楚。
前面还说想死在她身上,没过几天就能满腔爱意地送另一个女孩回家。欲望在她这儿释放,温柔献给别人。
余欢也不是很介意。
反正她一开始,只是想试试和他睡是什么滋味。
也不至于睡几次就喜欢个彻底。
雨开始大了,顾言之急着去接男朋友,她说自己可以去商店买伞,让他快点走。
然而学校附近的商店却是一把伞也没有了,车也打不到。
她有些丧气的在路边等着,屋檐很窄,衣服前襟已经湿了一些。
“坐我家车走吧。”
看手机的时候,一把伞撑到眼前。声音是熟悉的,不必看她也知道是谁。
陆斐和江寻长得像,笑起来更温和一些,却让她背脊发麻。
逃跑是下意识的。
雨丝混着冰晶凉凉地拍在脸上,她听见了陆斐在身后轻笑的声音。
好一会儿才停下,余欢站在原地,思绪不清不楚,感受到皮肤传来的凉意时,才意识到自己冒雨走了太久。
挎包是帆布的,里面装着的画簿该湿了。
这是她稍微清醒后冒出的第一个想法。
急着找地方避雨,脑中浑浑噩噩的,没注意就摔了一跤。
不是很疼,只是衣服脏了,挎包也沾了地上的泥泞。
本来回家的一路上都忍着没哭的,这会儿被江寻一亲,眼泪却有些止不住了。
咸涩落入二人胶合的唇间,江寻动作一顿,往后退了些。
“摔疼了?”
余欢摇头,抽咽颤抖着,面上浮出些羞赧的神色。
“我、我就是止不住。”
带着哭腔的声音娇嗲得不行,她听到后,泪水涌得更厉害了。
“停不下来,怎么办……呜呜……”
娇软的身子在怀里颤着,江寻抬手帮她擦眼泪,只觉得心也软成一滩水了。在额角吻了一下,他将余欢抱得更紧了些。
“那就哭一会儿。”
【引文来自王尔德的《自深深处》。
「你认为我会任由你躲在孤独黑暗中渐渐消磨自己的心志,而不做任何哪怕是微不足道的努力,去帮你承受由你的耻辱带来的苦涩的负担吗?你可知道:你若受苦我也一样受苦;你若哭泣我也泪水纵横;你若身陷奴役之屋受人唾弃,我会强忍悲伤再建筑一屋当宝库,将别人不给你的东西上百倍地置放屋内,等你到来,为你疗伤;若苦涩的必尽之责或谨慎之心阻挡我来到你的身边——这对我单方面来说必定更加苦涩。」
王尔德讲情话太绝了,私心分享一下。】
32
余欢哭得很压抑,声音断断续续地,身子却一直抖着。
怀抱是暖的,能听到他胸膛传来沉稳心跳。后颈被他的掌一下下抚着,翻涌的情绪像只漏气的气球,渐渐消下去。
哭声慢慢止住,她仰起脸,用冰凉的鼻尖蹭了蹭他的脖子。
颈间发痒,江寻低下头,轻轻咬了下微红的鼻头。
“小猫。”
大约是真的哭累了,她懒懒地伏在他怀中,动也不动,只从鼻子里发出轻微的哼声应他。
沾着泥水的外套还没脱,他也不嫌脏,一边揽着余欢,一边帮她解扣子。
“怎么弄成这样,顾言之没送你?”
余欢本来想说他要去接男朋友,突然想到江寻好像还误会着他们的关系,哽在喉间的话又咽了下去。
“又不是谁都像你一样好心,大雨天的还送人回家。”
江寻脱外套的手顿了顿,有点莫名其妙。
“我送谁了?”
她低着头,嘴里叽里咕噜说了几个字,他也没听清。
外套彻底脱了下来,江寻随手扔在一旁,手指抬了她的下颌,极近地凑过来。
“说清楚,我送谁了?”
湿热的气息落在面颊,余欢扬起长睫,触到他雾一般微凉的目光,耳尖都热了起来。
“谢星遥。”
声音很小,软乎乎地,不知怎的让人想起初春浮在水面的白絮。
她低下头,江寻只能看见一截弯着的、白玉样的颈,一小块骨头微凸,显出伶仃的意味。
原来是看到了。
去要书的时候,余欢什么都没说,他还以为她没看到那封信。
下午放学,大抵也是看见他拿了两把伞,才误会了什么。
手掌抵上后颈,摩挲着那块凸起的骨头。江寻微微俯下身,与她平视。
“余欢,看着我。”
她眨了几下眼,才抬起头来,眼底还有几分残余的水光。
“我没送谁,今天下午,我在等你。”
窗外的雨大了些,打在玻璃上,发出又脆又乱的轻响。
“她的信,我没在意,所以借书给你的时候,都忘了取出来。”
末了,他有些狼狈地低下头,放在她后颈的手也落了下来。
“不知道你是不是想听,但我解释完了。”
细碎的雨像是砸在心口。
“你……”
身下突然一热,她惊了一下,低头看见裤子渗出一点血迹。
“我、我来例假了……”
余欢有些慌地跑进卫生间,手忙脚乱地清理身下。
护垫太薄,已经透了。应该是早就来了的,大概之前惊悸委屈过盛,所以都没什么知觉。
她有些懊恼地将裤子扔在洗衣机上,脱尽了身上的衣物,打开花洒。
头发淋了雨,脏得很,正好洗一下。
热水落在皮肤上时,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在忙乱中忘记了什么。
江寻……
他说了些什么,她都有些忘了。
比起解释的内容,“值得去解释”这件事,更让她在意。
她忍不住蹲下来,将头深深地埋进臂弯。
水落在单薄的脊背上,将胸腔都熨暖了。
**
今天天晴了,不像昨天那么冷。但毕竟是冬日,太阳一落下去,寒意便肆无忌惮。
江寻靠在灯杆上,点起一颗烟,望着眼前高楼上一个个小窗户,一如初次在这里等余欢。
只不过上次是他自己跟来的,这次是她要他来的。
他看着指尖明灭的烟火,心想,真是疯了。
中午余欢出门,他问去哪儿,她便说是去顾言之家里。
她好像没什么其他朋友,看来平时放假出去,时常和他在一起的样子。
明明生着闷气不想理人,余欢还偏偏凑过来,一双月白的臂勾着他,要他下午来接她。
“天黑了我会怕的……要哥哥来接。”
她刚洗了头,发丝带着清新甜味儿,凉凉地落在他颈间。酥胸软软抵上来,麻了他半个身子。
余欢是出去找其他男人,他知道。她洗了澡,衣服也搭得好看,用心得很。
他没出息极了,心里是清明的,身体却禁不住诱惑去吻她。
“六点钟哦。”
赶时间似的,余欢很快结束了这个吻,转身时发丝扫在他脸上,轻柔,却像一记火辣的耳光。
不是疯了,也是快疯了。
因为他真的来接她。
谁知道他们藏在哪个窗子后面做着什么?说不定是一边拥吻一边看着他发笑。
她说没和其他人做过,高潮的时候念他是男朋友,也许都是信口胡吣。他却当甜言蜜语,被泡得昏了头。
甚至昨天还做了无谓的解释。
余欢一定觉得好笑又尴尬,才说什么来了例假,躲进浴室怎么也不出来。
他又在等她了,在她一出来就能一眼看见的地方。
她看见自己会怎么想?应当是得意的。
看,你一直是缴械并屈服的那一个。
没所谓的,他的小姑娘,理所应当永远得意。他愿意亲吻她的脚尖,起誓一辈子做她见不得光的情人,这已然是一种荣耀。
袖子被挽起,江寻摘下口中的烟,狠狠按在胳膊上。
痛与寒冷激起颤栗,他深深吸进一口冷气。
清醒一点吧。
【这两天在倒时差,有点晕所以…不过我这边还是10号欸hhhhh
说一下小江这个角色。
虽然是校园文男主但他真的很不酷炫,不是霸道总裁也不是小太阳,1v1也能挂彩,也没有年级第一之类的光环,除了帅和唧唧大简直一无是处吧(?)。而且因为家庭的原因,他是个蛮自卑的人,没有接受过太多丰茂的爱,自己爱起来也会很笨拙。
小鱼故事还没全,以后再说。总之这是两个没有光环的敏感小孩别别扭扭抱住彼此的故事。
以上是关于人物的构想,如果大家读着读着觉得主角好矫情好烦哦,不是他们的问题,是我笔力不够。】
33
一出门便有些冷,余欢穿得少,下意识拢了拢衣领。
天黑得早,路灯亮了起来,暖黄的光镀在一个高瘦身影上。
脚步顿了下,她小跑过去。
昨天江寻忽的那样解释,实在是让人很慌乱。她又来了例假,洗完澡出来时他已经走了。
余欢不傻,那么别扭一个人说出那样的话,她明白的。她直觉这将变成一件麻烦的事,不如直接不要开始。
所以洗完澡发现他走了,心头反而松了一口气。余欢没再去找他。
可是中午说要来顾言之家,他好像不开心了。明明什么都没说,但余欢能感觉得到,周围的空气泛着潮意,带了沉沉的委屈。
他肯定很难过。
他小心翼翼地张开怀抱了,却一丁点儿回应都没得到。
余欢蓦地想起昨日,江寻低下头时露出的柔软发旋。
实在没法不心软。
走近的时候,看见他正将燃着的烟狠狠按向小臂,眉眼间灌着麻木。
“江寻!”
余欢一把挥开他捏着烟头的手,拎着的挎包不客气地打在他身上。
似是没想到她出现得这么突然,江寻有些懵地张着眼,沉重的力道落在手臂和腰侧,他动也没动,生生受了。
愣了片刻,才开口。
“姐姐,疼。”
悄悄将拿着烟的手藏在身后,江寻拧着眉,神色还有几分委屈。
余欢没什么其他弟弟妹妹,和江寻一起生活了小半年,只大他两岁,哪里有真正做姐姐的自觉。被他这么撒娇似的喊着,突然间特别不好意思,好像自己是个欺凌弱小的恶人。
有些尴尬地在原地站了几秒,心头的火全消了。她伸出手抱住劲瘦腰肢,在他胸膛蹭了蹭。
“不许再这样。”
她是软的,暖的,在微寒的冬夜落在怀里,没有比这更好的事。
江寻回抱她,已经忘了自己方才都在乱想些什么。不必再想,不必再痛。她在眼前,只管拥抱接吻。
夜本是凉的,却被吻得燥热。唇瓣被他衔着吮吸摩挲,带出轻微水声。
忘情之时,却突然听得几声清咳。
松开她的唇,江寻望向声音来源,却看见是顾言之和另一个男生。
余欢一点儿不惊讶,打了声招呼,拉着江寻的手将他拽走,擦肩而过时还瞪了顾言之一眼。
会不会挑时候啊。
江寻被牵着走了好远,脑子里还是乱的。
她是从顾言之家里出来的,可是顾言之却是从外面回家的样子。
她同他接吻,顾言之看了一点儿也不惊讶,而余欢也一点儿不慌乱,走之前还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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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放她鸽子吗?他们是不是吵架了啊。
余欢走在身侧,不看他也不说话。长发束了起来,露出纤弱的颈,让人想揉一揉。
“顾言之旁边那个,是他男朋友。”
她沉默了好久才开口,一开口就是让人难以消化的话,惊得他不知不觉慢了脚步。
“他妈妈是我的心理医生,我定期来她这儿做咨询。”
江寻的脚步彻底顿住了,立在原地半天没动作。
“不知道你是不是想听,但我解释完了。”
已经走出了小区,旁边是宽大的马路,车流与人群的嘈杂几乎将她的声音淹没。
默了一会儿,江寻拽了余欢的胳膊,将她拖到旁边一条小巷子里。
“亲会儿。”
他有些重地压下来,唇是软的、凉的,带点烟的味道。
齿关被破开,舌头挟着狠意缠上她。余欢下意识向后躲,被江寻一把摁住后脑,只能仰头受着,吻到最后,舌根都有点疼。
“姐姐。”
略微分开的间隙,他小声唤她,声音是哑的。
“嗯。”
余欢应了,换来一个微潮的轻吻,与方才的凶狠不同,小心又温柔。
“姐姐。”
他再唤,她再应,唇瓣摩挲吮吸,渐渐纠缠不休。
余欢终于厌了,没什么力道地推了下他。
“有完没完啊。”
他终于将两片嘴唇放开,转而吻在白嫩的面上。从额角到颊边,每一处都不放过。
“没完。多久都没完。”
唇都有些麻了,她抿了抿,却被江寻猝不及防地咬了一口,还挺疼的。
“小骗子。”
骗得他欲壑难填,骗得他委屈心痛。
把他整个人都骗到手了。
【把前面写的翻了翻,真的好烂哦hhhhh
好想一天万字火速更完,怎么还没有更完嘛TT】
34
到家已经过了七点。江华应酬多,常常很晚才回来,家里只有余亦珍一人。她卧在沙发上,一边翻杂志一边看电视,听到门锁声,转头看了一眼。
“诶,你们俩一起回来的啊?”
余亦珍知道余欢是去做咨询,有点纳闷江寻怎么也和她一起。
“门口碰见的。”
余欢理直气壮地撒谎,脸不红心不跳。
大抵是觉得两个人平时没什么交流,余亦珍也不觉得哪里不对,握着遥控器将电视声音调小了点儿,说自己已经吃过了,饭在厨房。
热好了菜,两个人面对面坐下,相对无言,倒也不尴尬。
本来好好地吃着饭,江寻突然感觉小腿被蹭了一下。
是余欢。
地暖开得热,她光着一双小脚,将其中一只伸进他的裤管。
肌肤相贴,她是微凉的,似一条剧毒小蛇,上下逡巡,只待他稍一松懈,便一口咬上,饮血索命。
餐厅与客厅相通,中间的墙为了采光被打掉,只做了一个小小的玻璃隔断。余亦珍只要稍稍注意这边,就能将二人暧昧的情状看得一清二楚。
余欢穿了件白色上衣,修身的。酥胸被薄软面料兜着,蹭在桌沿棱角上,抵出一个浅浅凹陷。江寻知道,那里摸上去有多软,手指微微收紧,就要掐出水来。
见他盯着看,余欢便捏了两下自己的乳,然后将衣领向下拉,让他看的更清楚。软肉被揉得变形,脚也不安分地往他腿上蹭,甚至直往最热的那处钻。
她用口型问他:“硬了吗?”
硬了。
搁在膝上的左手收紧,指节泛白。
看他不答,余欢抬了细细一条腿,脚掌落在裤裆处,确认似的轻踩。
嗯,硬了。
身下突然被刺激,江寻手一抖,筷子狠狠磕上碗边,发出清脆的声响。
客厅里,余亦珍支着下颌,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屏幕,对这边细小的动静毫无察觉。
他的下身很热,温度熨着她微凉的脚趾。
觉得江寻反应挺有趣,余欢起了坏心,脚掌在裆部不停磨蹭。
性器被她逗弄着,思绪都不太清明。电视声音传过来,像隔了层罩子般模模糊糊。
“Your loveliness and the hour of my death, that I could have possession of them both in the same minute.”
你的美丽,和我的死期。
微微下垂的眼角总让她看起来特别无辜。一派天真地做尽下流事,即是她的美丽和他的死期。
浑浑噩噩吃完饭,余欢上楼。他像喝下巫女药水的失魂者,只懂得一步不落地跟着她。
卧室里,余欢将他压在床上。长发落下来,是囚禁他的藤蔓。
“跟来我房间做什么?小跟屁虫。”
她好轻,胸好软。俯身下来时,铺天盖地地甜香。
江寻捉了她的手,按在鼓起的裆部。
“你弄硬的,得负责。”
回答他的是一声轻笑。
“不是我不想负责,”余欢从他身上起来,理了理长发,“昨天不是说了吗,我来例假了。”
他张着眼,有些茫然无措的样子,片刻后,转了个身,脸埋进枕头里。
“那我怎么办啊。”
看不见江寻的脸,但余欢能想象出他委屈的样子。
下颌是紧绷的,面上带着强撑的冷淡,眼角却泛出微红,特别好欺负。
从第一次遇见开始,她就总想欺负他。
耳边有衣料摩挲的轻响。江寻别扭了一会儿,还是将身子转了过去,看见余欢脱了衣服,身上只剩浅粉色的内衣裤。
胸衣很薄,没有海绵,隐约能看见她俏生生的两个乳尖。两团雪白鼓鼓撑着,中间一条诱人的沟。
她将手覆在胸衣上揉自己,眼神勾过来,是刻意的娇。
“想要哥哥看着我撸。”
说罢,两条腿张开,隔着内裤去揉阴蒂,口中溢出娇软喘息。
性器顶着裤子,被挤压得有些疼。江寻没有动作,心里是纠结的。
他想要,下面不行,可以用手或者嘴。但听说女孩子来月事时很难受,他不敢折腾她。
余欢摸了一会儿,自己都有些兴起了,但江寻还是没动作。突然就有些委屈,她颇为丧气地合了腿。
每次都是她费尽心思去勾引,是不是自己不主动,他就永远也不理她?
“不做了,你走。”
她撒气似的在他裆部拍了一下,动作是狠的,落下来却没什么力道。
江寻下意识地护了一下,有点懵。
哦,还听说女孩子来月事时会心情不好,情绪不稳定。
“不做就不做,我不走。”
将余欢揽进怀里,他拍拍她光裸的背,声音同手掌一样温柔。
在他怀里赖了一会儿,余欢仰起脸,眼底蓄着水光。
“哥哥是不是有其他人了,见着我都不感兴趣。”
软软的嗓音猫尾一样扫在心尖,他禁不住含住她的唇,缱绻摩挲。
“胡说,”唇珠被他浅啄着,温热而微潮,“硬得不行了,但怕你累。”
余欢回吻他,只穿了一条内裤的下体打着圈蹭那处隆起。
“可我难受……要被哥哥摸。”
湿软鼻息喷在他面上,余欢干净的眼蒙上情欲水色,极尽勾引。
他被她蛊惑,呼吸粗重起来,手掌覆在柔软的胸上,将白腻乳肉捏得淫靡,捏得乳尖硬了,隔着薄薄一层布料蹭着他的掌心。
手从身前滑到身后,抚她的薄背。温热的指划过一节节脊骨,轻轻揉按,手下的小猫便乖巧腻在怀里,舒服地哼着。
解开裤子拉链,江寻捉了她的手按在上面。细腻微凉的掌心落在冒水的马眼上,略微磨蹭了一下,他便爽得吸气。
“就弄一会儿,累了和我说。”
念着她来了月事,江寻很是体贴。
而余欢并不领情,退开一些距离,面上是不满的神色。
“我不帮你,说了要哥哥看着我自己撸。”
身下涨得难受,江寻只得先自己撸动着,一边舒缓焦渴的欲望,一边哄余欢。
“就一会儿,乖。”
余欢退得更远了,眼底蓄出水光,软软地望着他。
“哥哥,我在流血呢,特别难受,不想动。”
江寻心软了。
他不知道有多难受,但余欢为难得都要哭了,好可怜。
“胸衣给我。”
手下动作没停,他暗着眼神,向余欢伸出另一只手。
别哭了,他自己来。
余欢解下胸衣递给他,神情依然是委屈又无辜的,眼底却藏着得逞的笑意。
流血归流血,她才不难受呢,都是骗江寻的,就想看他颤着身体在她面前自渎的模样。
他果然好骗得很。
胸衣的面料软,还带着她的体温,裹在肉茎上,被黏腻的水打湿。江寻握着,一下下抚弄,眼神落在余欢身上。
她身上只剩一条内裤,裸露的肌肤白而细。腰身有一个诱人弧度,被插入时,小腹会微微隆起。
“自己弄舒服吗?”
余欢凑过来,有些好奇地盯着他起伏的手。
难受。
因为她在,所以特别难受。
快感是有的,但远远不够。
他皱着眉不说话,只粗粗地喘息。
有意折磨他,余欢靠得近了些,撩起他的上衣,俯身舔舐那粒小小的乳尖,引得江寻闷哼一声,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肉狠狠缩了一下。
她的舌湿软而嫩,拨动着敏感的顶端,然后张口含住,用力吮吸。
手指陷入身下的被子,死死抓住。江寻眼角发红,微仰着头大口吸气,溺水一般。
胸膛留下一片潮湿,乳尖立着,深色的,泛水光。
余欢半跪着,低头吻他。
箍着性器的手指收紧了些,江寻的回应凶猛且不成章法,喉结重重地滚动。
分开时,唇间牵连出晶莹丝线。余欢用手指抹去他唇角溢出的津液,居高临下地看他,眉梢挂着疏懒媚色。
“姐姐对你好不好?”
裹着性器的胸衣湿了一小片,全是他的水。他说不出话,有些急地撸动着,但怎么都不够。
不够,想要她。
下面,手,或者嘴,哪里都好。
呼出的气是破碎的、燥热的,他一双眼染了雾色,似是哀求地看着她。
余欢脱了内裤,露出粉嫩的穴。小口那儿垂下一条细线,晃悠悠的,勾人。
“嘴甜点我才帮你。”
她拍拍江寻的脸,跨在他身上,要坐不坐地,穴口露出的细线不时扫到他。
身下燥得可怕,像起火了。
余欢在捉弄他,江寻心里明白。他想将她狠狠压在床上,贯穿、冲撞,要得她穴肉痉挛,颤着双腿喷水。想掐住她纤弱的颈,从后面进入,将穴口肏得合不拢,射入的浓白精水汩汩溢出。
但她会疼。
余欢的腰好细,玉样的白,好像一用力就要碎了。想到她在流血,在痛,他就什么都不敢做,抱住她时,连呼吸都放轻。
“帮我。”
脸埋进她的颈窝,江寻羞赧地红了耳朵。
一根微凉的指在他脖子上刮蹭,猫似的。
“怎么帮呀,哥哥不说清楚我可不知道。”
他有些恼。
“余欢,你……”
抬眼看见她勾唇的模样,江寻声音低了下去。
她戏弄他呢,他能不知道么。知道又怎么样?总之他没办法。
“帮我,姐姐。”
他服了软。
“下面好难受……要姐姐帮我射出来。”
余欢捉了他的唇瓣,温柔吮咬。手掌握住性器,试探着撸了一下,就感觉掌心里一跳。
她只是随便动动,就比自己弄那么久来得畅快。
江寻嘶地吸一口气,去抓她胸前两团软肉,技巧全无、仅凭意识地揉捏。
肉茎粗长,温度灼着手心,余欢甚至能感到上面的青筋不时乱跳。阴道里放了棉条,她只能将龟头对着阴蒂那块儿,来回摩擦。
已经足够刺激。
江寻闷哼着,额上沁出汗珠。
马眼冒出的水润着性器相触的地方,随着来回动作发出淫靡水声。感觉到他快射了,余欢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腰肢打圈蹭着敏感顶端。
“姐姐……”
后脑忽然被江寻按着,他急切地吻上,极致之时,甚至忍不住咬了她一口。
他身上冒着热气儿,小腹肌肉紧缩起伏,呼吸乱而碎。余欢一手握着他的肉茎,满掌温热腻滑,另一手去拥了他微颤的身子,轻轻安抚。
“射了好多。”
余欢摊开掌看了看,笑着吻他的唇角。
“好乖。”
扯了纸巾帮余欢擦干净,江寻紧紧抱住她,唇瓣在发梢和耳廓处浅啄,声音是浸满情欲的哑。
“你又欺负我。”
【Your loveliness and the hour of my death, that I could have possession of them both in the same minute.
你的美丽和我的死期,多希望我能在同一时刻,拥有这两样。
出自电影《明亮的星》。
最近因为论文被敲打习惯了,什么评论我都可以接受的~忙三次元的事还来不及,才不会因为这个不开心。大家不用管评论啦,我快(秃)乐(头)写文,你们快乐看文。】
35
离高考越来越近,高三多加了两节自习课。铃响时,学校已经空了大半,浓稠的夜色早就落下来,浸入墙隅角落。
江寻还没走,在等她一起回家。余欢收拾好书包,往高二的楼层走去。楼道里一个人也没有,高三放学的喧闹隔好远传来,模模糊糊地。
教室门开着,余欢直接走了进去,看见江寻坐在后排低头看手机,出神的样子。
余欢放轻脚步,想吓他。
可是一步步走到身后,看清了他看的是什么,却是她被吓到。
屏幕上一张模糊的照片,是一对穿着校服的少年少女。少年将女孩抵在桌旁,一手掀起她的衬衣。女孩纤腰长腿,露着一双白乳,被浅粉的胸衣衬得娇极了。
是她。
余欢想过,江寻早晚要知道这件事,但没想过他是这样知道的。
不用猜他是哪来的照片。是陆斐给的,她很确定。
“好看吗?”
正被密密麻麻的想法占着脑子,耳边却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江寻惊得立马熄了屏幕。转过身,余欢正居高临下地俯视他,眉眼间敛了纤纤稚色,是冷的。
心沉了下去,凉风中失重的感觉。
照片是一个陌生号码昨天发过来的,后来无论是短信还是电话,那边都没有回应。
图像再怎么模糊,他也认得这是余欢。
她看起来比现在还要小一些,无论是露出的双乳还是更纤细的四肢。伏在她身上的人背对着镜头,看不见脸。
江寻头疼一个晚上了,他实在分不清她的话哪句能信哪句不该信。
她说过休学是因为在学校做的时候被发现了,后面却又说只和他做过。
这张照片佐证了她撒谎的事实。
许多刻意忽略的事再度想起,他才发现自己对于余欢的认知有多么贫瘠。
比如心理咨询,后来他再问,她却什么都不说。比如在学校卫生间听见的她的声音,她没有否认,却又说顾言之是gay。
她将他拿捏得死死地,但从来没有真的让他靠近过。
骗子。
他将余欢宠过头了,才会让她觉得自己是可以随便玩弄的。
把手机装进口袋,他站了起来,亲吻她垂下的发丝。
“好看,你最好看。”
声音是温柔的,同他平日哄人时没什么不同。
但手上动作却是粗鲁的。
江寻扯了她提着的书包,重重扔在桌上,然后掐住白腻的颈,下身抵着她站在桌前。
脖子上的手指收拢了些,余欢喘不上气,桌子的棱角硌得腿生疼。喉咙被卡住,说不出话,只能红着眼角看他,没有委屈,只泛着恨意和冷色。
是她狠狠骗了他一场,本不该轻饶的,但江寻竟被那样的眼神看得心虚。
松开手时,细白的颈上留下浅浅一道红痕。
余欢大口地喘气,手指抠在桌子边沿,双腿因缺氧而打颤。
江寻没打算放了她,而是扯开她的大衣扣子,手探了进去,将修身的毛衣撩在胸上。教室里有暖气,并不是很冷,但皮肤突然这样露在空气中,还是让余欢忍不住抖了一下。
“当时就是这个姿势?”
滑开手机,江寻捏了余欢的下颌,逼她看那张照片。余欢垂下眼睫不看,伸手去抢手机,却被他躲开。
“删掉。”
她瞪他,向来无辜的小脸头一次显出几分逼迫感。
“羞什么,又不是没被看过。”
他勾着唇角,落下的目光是嘲讽的,刀一样划过身体。
想不出反驳的话,余欢全身颤着,不知是因为气还是因为冷。
“你就喜欢被别人看,像上次在电影院和地铁里那样被肏,是不是?”
他贴上来,满口荤话,一双眼竟是平静极了的样子,恍然间让余欢想起陆斐。
一只手紧紧箍住她的腰,娇乳被有些凉的手指刮蹭着,激起阵阵颤栗。江寻隔着胸衣揉上软肉,含着她的两瓣唇,一下一下地吮。
“等会儿叫得大声点儿,好让别人也来看看我是怎么肏你的。”
余欢听了这话,发出一声告饶般的嘤咛。鼻腔像被塞住了,进不去空气。她想躲开他的唇,张开嘴喘气,但身体却自己僵了,动不了。
“你放开,我不要。”
她好容易忍住了哭腔,才有勇气开口。江寻却仿佛听见了什么笑话,无声闷笑,轻咬一口丰润唇珠。
“我想要,容不得你说要不要。”
唇软极了,他禁不住细细品味。退开时,见余欢睁圆了眼,怔怔看过来,水光悬在眼眶,晃晃悠悠地。
盯得他也有些怔。
他发觉他是很容易被余欢胁迫的,不舒服的细小嘤咛、肌肤上的浅薄红痕或者被贝齿捉住的唇,都能成为悬在颈间的一把刀,逼得他再也不敢欺负她。
算了,要不算了。
被骗总好过什么也不是。
就在江寻这样想的时候,面上却受了一记火辣的耳光。
狠到头偏在一旁,出现短暂的耳鸣。
重新听见声音的时候,落入双耳的是一句“以后别再碰我”。
余欢拎着书包走了。
头顶灯光变得稀薄,抵不住夜色浓重地欺进来,压在眼上、肩上。脚下地板一块块掉下去,他被夜色压着,沉沉坠落。
【我是许愿池里的小王八,投喂珍珠即可许愿。
《十八线黄文写手变身王八是为何》】
37
余欢抱住他,纤细的手臂使了十足力道。
两片唇瓣欺上来,比起亲吻更像啃咬。毫无章法地进攻,犹似一头被逼上绝路的凶恶小兽。
两具身体紧紧贴着,纠缠中,在狭小的空间里逼出薄汗。
末了,两排贝齿钳住他的下唇,咬出带血的伤口。
舌尖尝到腥味,痛感流窜之时,余欢又含住他轻吮抚慰。舌头滑过伤处,热的、湿的,极尽温柔。
又痛又爽。
暧昧的呻吟从他唇间溢出,两个人都愣一下。
离得近,彼此面上都落下对方的一道道湿热喘息。余欢扯了他的裤子,又脱了自己的。
“做。”
她太嫩太软,一贴上来就叫人受不了,但真正进入的时候,江寻才发现她根本没湿。
甬道很干,她却没什么感觉似的,一个劲儿地向下坐,直到整根没入,囊袋贴上穴口。
余欢没出声,但贴着他的两条腿正拼命地打颤。
江寻也说不清,她是在惩罚他,还是惩罚自己。
手掌探入衣服抚着她的脊背,摸到了一层薄汗。他叹口气,浅啄她的唇,却尝到了微咸的滋味。有温热的液体滑入胶合的口齿之间,涩到他鼻尖都酸了。
她好傻,他也好傻。
落雨那天,余欢丢下他跑去了浴室,被藏在身后的厚重画册狼狈地躺在地上。
红色的封面染了脏污,还沾上泥沙。犹豫了一会儿,他还是拿起来。
书页被污水从侧面浸湿,纸张粘连在一起,他小心地一张张分开,用纸巾吸收着水分。色彩随水渍散开来,有些已经模糊不清。一张张翻下去,他发现每幅下角都标了细小的日期,最早的一幅在九月。
第二天晚上将余欢拉进小巷子里亲时,他才想到,九月,是他刚遇见她的时候。
他不敢确定太多,也实在不清楚余欢和陆斐过去是怎样。
但她要只是玩玩,大可不必在意谢星遥,不必大费周章又别扭地解释,也不必说大堆浑话来气他。
“疼不疼?”
纠缠的唇舌微微分开,他小心地碰了碰二人交合的地方,语气带了点责怪。
“不疼。”
余欢拂开他的手,开始摆动腰肢。穴里出了些水,却还是不够。粗长性器梗在体内,擦过软嫩的肉,勾起轻微的灼痛感。
她不管不顾,抬起臀部,又深深落下,一次一次被贯穿。
没弄几下,就被江寻牢牢桎梏在怀里。
“够了。”
即使没有太多水,肉茎只被紧紧夹着,也爽得他呼吸全乱了。
但余欢肯定很疼。她湿得一塌糊涂的时候,都能被肏得求饶,更别说眼下这般境地。
“别闹,”他制住乱扭的身子,将她的脑袋按在胸前,“我们不闹了,好不好?”
她安静下来,又发出一声短暂的呜咽,是难驯的小兽被制服,带着永远告别流离的失落、惊悸,然后颤巍巍地伸出探出胡须。
“乖。”
看余欢不再闹,江寻动了动,阿\u0027\u0027茶*想从她体内将性器抽出。
“不要,”余欢握住肉茎的底部,不让他动,“我想做。”
而后声音低了下来,心虚一般。
“可以做吗?”
她的眼一定沾了些水光,从下往上地偷偷瞟他,可怜又可爱。太黑了,江寻看不见,但他知道。
可以做的,什么都可以。
他循着声音去吻她,撩开衣服,熟稔地捏上乳肉,两指夹着乳尖,拨动揉搓。
夹着下身的穴肉动了动,沁出点水。余欢环了他的脖子,靠在肩头,鼻息很软。
“刚才好疼,想要哥哥把我弄得湿湿的。”
江寻听话地吮吻她的侧颈,手掌下滑,扣弄藏在贝肉里的小小肉粒。
“不是说不疼吗?”
他熟悉这具身子,两三下就弄湿了她。有了爱液的润滑,抽插顺畅了许多。余欢上下动着,却不答江寻。他也没介意,脱了她的上衣,一心一意地舔弄乳肉。乳尖含在口中,被舌头磨得愈发硬挺。
“说不疼是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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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欢用冰凉的鼻尖拱了拱他的侧颈,然后软软地舔了几口,仿佛小狗在讨好。
“都是骗你的。”
泄了气一般,身下也不动了,余欢趴在他肩头呜呜地哭开。
她没动,但湿淋淋的软肉还在一口一口吸他。身下硬得涨疼,偏偏被她哭到心软。
手掌落在脊背上轻拍,他哄人的时候好温柔。
“我知道。我没生气,乖。”
抱着哄了会儿,哭声慢慢小下来。江寻在黑暗中替余欢拭着眼泪,忽地亲了口她的鼻尖。
“上面流水,下面也流水。”
性器还埋在体内,又热又硬。余欢从鼻腔发出轻微的哼声,对他的荤话表示不满,腰肢却摆了起来。
“我要帮哥哥弄出来。”
她说得一板一眼,认真极了,好像小孩子说今晚一定要早早写完作业。
被余欢不上不下地吊了好久,江寻也难受。但她动得再怎么认真,也只是小猫挠痒,他索性按了她的腰,自己动起来。
衣柜太窄,这样激烈的动作,难免磕磕碰碰。骨头磨在硬硬的木板上,痛意和快感一同涌上,江寻速度越来越快,每一下都深重得她耐不住地娇吟。大脑被快感麻痹,他除了不停地撞入余欢身体,倒还知道将她好好拢在怀里,不让她磕到。
起伏的喘息落在窄小空间,她落在他的怀里。
念着余欢哭了好久,怕她太累,江寻在她哭着高潮后,尽量快地射了出来。
激烈的性事过去,两具身体叠着,粗重地喘息。
“余欢,你教教我。”
闭着眼平息的时候,他突兀地冒出这么一句。
教什么呀。手指拨弄他的头发,余欢懒懒地问。
“你教教我,该怎么对你好。”
“怎么让你有安全感,让你愿意说真话,让你不要哭。”
【不想让大家卡在虐的地方,这章写得有点着急,一遍写完没改过,后面可能会修改。
今天有点事,等忙完再回留言^^】
38
余欢直起腰,手臂撑在江寻胸前,同他拉开距离。
“才不要教你。”
他怎么能说出这样令人为难的话。
她都不明白要怎么对自己好,怎么让自己不哭,该怎么教他?
况且,江寻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他知道,一定会收回这句话。
因为她不值得谁的好,也承受不住谁的好,且从来都是带着肮脏的恶意接近他。
余欢说完便要起身,却被江寻一把按在自己身上。他的胸膛热而硬,凉腻的乳肉被挤得不成形状。
黑暗中,他轻轻吻在余欢后颈上,鼻息扫过,痒痒的。
“照片已经删了。说的那些话,全是我不对。”
“生气归生气,我们总要和好的。”
手掌抵着的胸膛因为字音的泄露微震,指尖和心尖都酥了。好不容易才不哭,听他这样说,鼻腔又开始泛酸。余欢往江寻怀里钻,手指缠住他的手腕。
我们总要和好吗?
她这样问。
是,你和我,我们总要和好的。
手指同她纠缠,一根一根腻在一起。他答得极轻极温柔,如同在未完成的骨牌塔上,小心放上最后一块。
密闭且黑暗的空间里,他念出了一个微小的咒语,一个令她束手就擒的咒语。
僵直的脊背软下来。四周是黑的,他的怀抱是暖的,余欢想了很久很久,久到握着他的手也僵了,才斟酌着开口。
“照片里的人,是陆斐。就是那天我们在餐厅门口,遇见的和你很像的人。”
提到那个名字让她感到不适,有些难受地靠在眼前人肩上。
那是高二的体育课,她来了例假,在教室里休息。课上到一半,陆斐突然回来了。
陆斐生得颀秀,面容清隽性格温和,人缘好,老师也喜欢,追他的女生更是多。
不过他已经有女朋友了,是高三的学姐。余欢见过,如名字“方妩”一般,长得明艳又张扬。
余欢想不通,他都有了那样的女朋友,怎么还会对自己表白。
不过那天之后她就明白了。
陆斐将她压在桌子旁时,她想推开他,想逃,但身体却僵住了,仿佛神经全部崩断。
他凑上来,面上是沉静且探究的表情,同他做数学题时一样。
然而说出口的话却难听极了。
“那种天天想男人的婊子有什么意思,像你这样又纯又乖的,肏起来才带劲儿。”
方妩不是婊子,她每天都来给陆斐送早餐,有时是买的,有时是自己做的,鲜少重样。
她才不是婊子。
余欢也奇怪,在当时那样的境地下,她想到的竟是这个。
“想什么呢?”
似是不满余欢的走神,陆斐狠狠掐了一下她的大腿。
她如梦初醒,张口就想喊,却被他一把捂住,只能发出无谓的支吾。
“别叫,”近在眼前的面孔很是温和,“你喜欢被别人看?想让大家都看到我是怎么肏你的?”
鹿似的眼立马涌出了热泪,落在捂住嘴巴的那只手上。
可怜而柔弱的姿态愈加激起了陆斐的征服欲,他松开手,肆无忌惮地撩起余欢的衬衣。
“你放开,我不要……”
娇软的嗓子颤着,甜得陆斐恨不得直接掐死她。
“我想要,容不得你说要不要。”
话音落下的时候,轻微的快门声正响起。
陆斐愣了一下,向声音来源看去。
“操。”
片刻后,他似是准备不再理她,要去找那个拍照的人。但走之前,还是伸着食指,威胁意味十足地点着她。
“别说出去,不然不好看的可是你。”
她没说,但事情还是传开来了。
陆斐也不想闹得不好看,动了一些关系,传出去的照片都被删了,流言却是止不住的。
可明明是陆斐对她用强,不知为什么,传出去却变成了她下贱地勾引。
陆斐都有女朋友了她还做这种事,好恶心啊。
长得就是一副绿茶相啦,不然怎么有那么多男生围着她献殷勤。
看起来挺可爱的没想到会做这种事儿,又乖又骚的这种在床上肯定很带劲儿。
打炮肯定还不错,不过这种女的可不能做女朋友啊。
……
有背着她八卦被她听到的,也有毫不顾忌乃至是故意当着她的面讨论的。当时正是烈日高扬的五月,一切人一切物都向着最盛处跋足狂奔,只有她在下雪,冷冰冰凉浸浸。没有人要分给她太阳,但是路过时都会问一句:你好奇怪,你怎么这样?以彰显他们拥有太阳。
余欢被指指点点好几天。她从来就不是什么能融得进集体的性格,没出事之前也没有能说话的朋友,出了事之后更是没人理了。连触犯刑法的罪犯都拥有为自己辩护的权利,她想不通,怎么从来都没人来问问她:你真的这样做了吗?你是无辜的吗?
陆斐倒是像往常一样自在,只是偶尔会收到同情的目光。
可怜天之骄子,美满的人生、霞色锦缎一样闪光无暇的人生——就这样被一个婊子戳出难以缝补的缺口。
在接收到探究的目光时,陆斐会敛眸苦笑,随后又扬起头,以干净而坚强的眼神原谅了这个世界。
多么令人敬佩。
顾言之告诉她,有时候,美丽是一种诅咒。
余欢觉得不是。如果她脱去这身皮囊,换个普通的样子卷在这件事里,她还是要被指点的那一个。
“以为自己漂亮就能随便勾引别人男朋友的贱货”会变成“不知天高地厚也敢勾引别人男朋友的贱货”。
1.不接受任何要求女主做“完美受害人”的评论,看到会删除或辱骂你,且选择辱骂你的可能性较大。
2.人体有自我保护机制,面对危险时,如果身体判断“无法抗争”/“无法脱逃”,就会陷入一种僵硬状态,以保证伤害最小化。这就是许多遭受性侵的个体无法做出有效反抗的原因,是生理性因素,不是说个体只要做到坚强机智就一定能调整过来的。
所以旁观者不要责备受害人,你为什么不这样你为什么不那样。受害者也不必事后责备自己,你一点错都没有,理直气壮地活着。
3.修了下前面几章,当时随便写的,的得地都没用对。再读一遍像在读小学的qq空间说说,羞耻到我整个人都想缩到杯子里不听不看不念不想。
39
后来班主任也找到余欢,说自己不清楚具体情况,但陆斐和方妩都是成绩很好的孩子;方妩要高考,陆斐要准备竞赛,她也应当专心学业,不要做些多余的事。
班主任是个毕业没几年的女孩子,余欢在她讲课的时候画画,她见了也不生气,还夸余欢画得好。
世上有纯然的恶意吗?大家都只是在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捍卫自己的玻璃塔。
余亦珍发现她吃不下饭,失眠,一下子瘦了好多。问清楚怎么回事后,替余欢办了休学,又带她去看医生。
可是何方铭和陆斐的父亲有生意往来,知道这件事,竟是明里暗里地劝她,“和他在一起又不吃亏”。
余亦珍除了花钱什么也不会做,但也勇敢到为了余欢同何方铭离婚。
而她却不能像自己的妈妈这样勇敢。她不敢去争出个是非对错,只想逃,只想忘,只想一键恢复出厂设置,从此清零重新开始。
新学校不错,学风浓厚,模模糊糊的一些流言传过来,没有激起太大水花。她只是一个性格有点孤僻、没什么朋友的转学生,课上分组活动的时候,常有好心的男孩女孩拉上落单的她,这已然很好。
谁知道会遇上江寻。他和陆斐长得那么像,勾出了余欢小心藏匿的全部恶意。
江寻那么乖,那么干净。她说要同他睡觉,他竟会红着耳朵逃跑,多像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让人想用捕兽夹钳断他的腿,从此他哪儿都去不了,只能乖乖呆在掌心里,红着眼睛颤抖着被锋利的刀刃剖开,被日夜玩弄到只会呆傻地臣服,一身雪白的皮毛变得又脏又臭。
但也只是想想。要真的去做些什么,她不会也不敢。
直到余亦珍会和江华结婚,江寻成为她的弟弟。
她原本不想给余亦珍添麻烦,想要她安安稳稳地,不要再因为自己而辛苦。
是江寻来招惹她的。
是他听见了自己在厕所里自慰,又跑到面前来羞辱她。
好吧,算她淫荡,算她恬不知耻。
她会将他也弄脏,扯掉那张清高的面皮,让他变得和自己一样,无耻,下贱。她会让江寻明白,皮囊之下,谁流着的都是肮脏的血。
余欢没想过,他会软着声音叫“姐姐”,一边叫她不要欺负他,一边红了眼抿紧唇上赶着给她欺负。
也从没想过她会窝在谁的怀里讲出这件事。破碎的词句说出口的时候,她才发现致命的情绪已经褪了,有的只是记忆,留了疤、却没再见血的记忆。
江寻听余欢前言不搭后语地说着,倒也拼凑出个大概。
昨天放学时的情景,他不敢再想。
“当时就是这个姿势?”
“羞什么,又不是没被看过。”
“我想要,容不得你说要不要。”
他竟然在她小心护着伤口的时候,一把撕开了半软的痂,将浸过盐水的刀放上去,狠狠再割一次,还不停地逼问她:是这样吗?当初就是这样受伤的,是吗?
不知道是抱她抱得太紧,还是衣柜里太逼仄,江寻喘不上气,两排牙咬紧了,额上沁出薄汗。
“你怎么啦。”
余欢感受到江寻紧绷的身体和紊乱的气息,揉了揉他的头顶。
大约是衣柜这样黑暗密闭的环境太让人安心,她竟无知觉地将所有都说给他听了。长久郁郁在心头的情绪也散开来,她变成一只春天下午两点半、在草坪上吹风的花床单,呼啦呼啦。
“我说错话了。”
江寻抱着余欢的手松开,有些无措地捏住她的衣角,不敢碰她却又害怕她走。
“我不该……”
话没说完,全被唇瓣堵住,只轻轻一下,柔软得叫人心惊。
“疼吗?”
微凉的手掌抚在面上,江寻恍惚了一会儿,才明白她是在问那一巴掌打得疼不疼。
早就不疼了。
可是他默了两秒,脸在余欢掌心蹭了蹭。
“疼,要抱。”
她原本要弄脏他的,要将他剥皮拆骨浸入毒液,要他同自己一样臭烂到见不得光。
却没想过脏兮兮的玩具也会被重新捡起,泡入温水揉进泡沫,被一盏瓦数不足的太阳晒到松软香甜。
被余欢抱住,江寻还不知足,手掌埋怨似的在她腰间轻捏一把。
“抱紧点儿。”
抱紧点儿。
人间风凉,你得抱紧我。
40
浴室里水雾蒸腾,一具白软的身子被抵在墙壁上,娇喘隐在水流声之下,听得不真切。
身下一根粗长狰狞的物什,进进出出地不知弄了多久,明明已经涨大到极限,却怎么也不射。雾气弥漫间,余欢恍惚地去看身上那人,见他抿紧了唇,额上青筋跳动,水珠从发上滚下,滑过结实滚热的胸膛、肌块凹凸的小腹,最后落入二人交合的地方。
本来说是洗洗就睡的,结果又变成了现在这样。
他总是要个没完,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余欢模模糊糊地想着,身下却突然被用力一顶,软肉不受控制的紧缩,挤出滑腻的液体。
“不许分神。”
江寻抬起她一条腿搭在肩上,入得更深更快了些。
“认真点儿,记清楚我是怎么肏你的。”
下巴被江寻抬着,他一边抽插一边吻上来,唇齿在她没防备的时候坏心地合上,惩罚似的咬了一口。
余欢已经泄过两次,这会儿被折腾着,小腹酸胀,倦意盖过了快感,只想哄得他快点结束。
“我记得的……被哥哥后入过……”
手臂缠在江寻颈侧,余欢露出无辜的神情,染了雾的眼直直望着他,粉色眼角沾着水珠,要多可怜又多可怜。
“一边和别人打电话,一边被哥哥后入,站都站不稳,肏出来的水把地板都弄脏了。”
是那次,他用余欢落下的内裤自渎,却说自己是嫌脏扔掉了。她说,讨厌我吗?做着做着就不讨厌了。
江寻闷哼一声,掐着她的腰,性器顶开一层层软肉埋进最深处,颤着磨她,小腹深重地起伏。
热。
全身被雾气蒸得发烫,每一个毛孔都热得窒息。
“还有在哥哥床上自慰,听着你的声音就泄了,流了好多水在你每天都要用的枕头上。”
是那次,他住院,搂着余欢睡了一夜。第二天她不在,月上中天时,他鲁莽地拨出电话,立马就后悔得想挂掉,却被她接了。电话那头,一把嗓子娇得如夜半精魅:想做吗?我在你床上。
知道余欢是故意说些骚浪话勾他,可她软软地腻在怀里,被自己顶得一颤一颤,委屈的目光缠上来,搔得江寻一颗心又痒又软。
看江寻眼神乱晃,顶撞的力道也乱得不行,余欢知道他要熬不住了,忍着穴里的酸痒火上浇油。
“肏这么久也射不出来,哥哥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娇软的哭腔七分作态三分真心。
她实在被肏得受不住了。粗热肉茎一次次擦过嫩肉,即使有爱液的润滑,也免不了灼痛感。况且先前在衣柜里她赌气着做了一次,那会儿就已经在痛了。
江寻缓着紊乱的呼吸,艰难地应了她一句。
“胡说什么。”
余欢正看着他,眼里含着将破未破的水光,红唇半张,露出一点小巧圆白的齿,既满溢少女的天真,又挟着刻骨的媚态;既可怜得让人的心颤,又漂亮得令人心惊。
他不敢多瞧,头埋在余欢颈侧,性器在窄小的甬道中凶猛抽插,然后颤着射了出来。
水流落在地板上的声音并着他的激烈喘息,散落在迷蒙的水雾中。
手指插进余欢湿透的发间,江寻还没从高潮的眩晕中缓过来,顺着本能在她唇上浅啄一口。
“抱会儿。”
余欢环住江寻,安抚性地拍拍他的背。他似是受用,埋在颈间的脑袋蹭了蹭,像餍足后乖极了的黏人的小兽。
她忍不住笑,捏捏江寻的耳朵。
“以前你都是做完就不理人,现在好乖。”
脸埋了起来,看不见江寻的表情,只感觉到手中拿捏着的耳垂变热了。余欢觉得他的反应有趣,起了逗弄的心思。
“我没怪你哦,毕竟你那时候还是个小处男,害羞也是正常的啦。”
江寻再也忍不住,终于扬起脸来看她,清冷白净的面皮染上绯色,眼神凶极了,说出口的话却无力得很。
“不许你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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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解一有存稿就忍不住要发…我存不住稿就像我存不住钱
41
两个人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才睡下,玥姬ぃ幸好第二天是周末。
天光破晓时,江寻醒了,睁开眼便看见余欢沉在睡梦中的模样。
有的人想在意乱情迷的午夜见到,共同豢养肉欲;有的人想在酣眠初醒的拂晓见到,只看看她有没有睡好、有无入美梦。
对于江寻来说,余欢两样全占。
他不想吵醒她,仅是无声地看着,一遍一遍,数她乌黑的睫毛。
不知多久终于数倦了,他轻轻抽出被余欢压着的胳膊,准备回自己房间。
毕竟还不能被江华和余亦珍发现他和她……
睡了。
胳膊抽到一半,被余欢软软地捉住。她半睡半醒,手上没什么力气,捉了胳膊就蹭,被他数过的睫毛贴上来,轻轻搔刮皮肤。
“去哪儿呀……”
江寻忍不住去捏弄她软嫩的颊边,带薄茧的指一下下刮蹭。
“回我房间,被他们看见不好。”
“他们”自然是指江华和余亦珍。
怕惊着余欢,他将声音放得极低,倾了身,在她眼皮上落下一个吻。
小姑娘懵懵懂懂地看着他,面上是用力思考却想不清的神情。片刻后,握了他指节修长的手,拿嘴唇碰了碰指尖。
“那你还过来吗?”
江寻觉得好笑,不明白她的脑回路在哪里打了个结,才问出这样的笨问题。
“我走了,以后不来了。”
他逗余欢,手臂却将她牢牢圈住。鼻尖相抵,他一边蹭她一边啄她的唇,清黑瞳仁含着笑意。
余欢被亲了一会儿才清醒过来,一口咬上江寻啄上来的唇瓣,看他吃痛才放开。
“讨厌鬼。”
“讨厌吗?”江寻隔着内裤,——阿/茶/整/理——狠狠抓了一把她的臀肉,“明明晚上还晃着小屁股说最喜欢我了。”
余欢被捏得轻哼一声。
“谁说我最喜欢你。”
一条腿攀上江寻的腰,稍微用力就将他压在身下。余欢跨坐在他身上,手掌隔着内裤抚弄他晨勃的性器。
“我最喜欢的是你的大鸡巴。”
手掌下按,在脆弱的顶端用力磨了一下,逼得江寻从喉间挤出一声暧昧喘息。余欢露出得逞的娇笑,一根白嫩手指在那根硬挺的物什上逡巡,似有若无地,勾得他快发疯。
江寻有些耐不住,坐起身来掀余欢的衣服,鼻息混乱地含住她的乳头。娇嫩的粉尖儿被他的牙齿磨得生疼,余欢身体后仰,狠狠推开他。
“你太粗鲁了。”
被她娇声埋怨,江寻不敢再动。但余欢还坐在他身上,软热的贝肉贴着肿胀性器,隔着内裤也能感受到她泛出的潮意。
她好讨厌,总是将他撩到箭在弦上就停下,非得讨一份臣服不可。
江寻忍得难受,喉结重重地滚,也不说话,只红着眼角看她,像一只犯了错摇尾乞怜的小狗。
见他委屈得实在可怜,余欢终于肯欺身,在发红的眼角上施舍一个吻。
“这里都肿了,我还在疼呢。”
她拉下内裤,给江寻看自己的下体。稀疏的阴毛下,两瓣软肉紧紧闭着,微肿带红,一条细缝泛着水光,是将将溢出的黏腻。她用两指分开阴唇,露出里面更加红嫩的部分,像是真的想证明自己被折腾得太狠。
她绝对是故意的。
不看还好,一看就更觉得难耐。
江寻盯着那方多汁的腹地,紧紧咬了下后牙,手指揉上余欢饱满的唇珠,语气温柔极了。
“这儿不是还没肿吗。”
说完便猛地按了余欢的头,从内裤中放出挺翘的性器。
“舔。”
余欢很是识趣,半点儿没挣扎,张口就含住他的龟头,一边舔弄一边抬眼看他。
“哥哥,我乖不乖?”
舔了一会儿,她亲亲江寻顶端的小口,讨好地问他。
江寻想,她就没乖过,哪次不是顶着一张天真的脸来索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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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是发完上一章设置的自动发送,所以微博没通知,看到就是缘。
现在应该在机上,要飞很久,然后要答辩,留言晚点再回。
小鱼不乖可是我很乖,想要一份大姐姐的爱~
42
性器重新被余欢含入口中,他禁不住倒吸口气,喉头重重吞咽着。
她的嘴,下面的小,上面的也小,小到快包不住他,软嫩双颊被撑出羞人的凸起。舌头也是小的,又嫩又滑,顺着他的形状从底部滑到顶端,在沟槽处来回舔舐,磨人得紧。
整根肉茎都沾上她的津液和他自己冒出的水,滑腻腻地泛光。余欢一只手堪堪能握住他,就着茎身上的湿黏上下撸动,嘴含住一边囊袋,轻重适宜地吮吸,发出淫靡的吞咽声,听得江寻耳尖发烫。
第一次做的时候,她就是这样一个跪趴的姿势,一张滑软的口,让他在梦与醒、情和欲的边缘挣扎不休。
好像一切都没变,睡裙依旧因为塌下的腰肢滑到股间,她仍是穿了一条浅色的内裤,露出小半个屁股。
可是一切都变了。
情动令快感更胜。江寻顺着她挺翘的弧度摸进内裤下那条小缝,浅浅陷进去,不轻不重地抚弄。
“肿了,肏进去会疼,是不是?”
余欢停了嘴上的动作,看着他小心地点头。
真的疼,再做就会破皮出血的感觉。
她想江寻总不会硬要。
可是下一秒,他就粗鲁地将她捞起来。
“那就不肏,给你舔舔。”
声音倒是很温柔,掺进绿豆沙一般,软的,沙的,让人很想尝一尝。
于是余欢伸出舌尖,舔了口他凸起的喉结。
身子僵了下,江寻偏过头,目光捉摸不定地落下来。
“你要是还怕疼,就别招我。”
小心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余欢立马放开勾着他的手。
身下一直出水,黏黏腻腻地粘在内裤上,她并了并腿,索性直接脱掉。
“只能舔一舔。”
她像是怕他半途反悔,怯怯地拉了下他的手。
“……”
他的确没打算做其他的,但她要总是这样无辜地说浪话,保不准得被弄成什么样。
换了姿势。余欢趴在他身上吞吐性器,冒水的阴穴正对着他的唇,潮、暖、一下下翕动着。
两片贝肉紧紧闭合,被细缝中渗出的液体泡得剔透泛光。手指分开阴唇,就露出内里更软嫩的部分。一粒嫩芽立在空气里,害羞地颤着。
江寻张口含住,重重地吮吸,而舌头极尽温柔。他的舌很热,很软,舌面却是粗糙的,勾弄着敏感的肉粒。
一下、两下。酸痒从下身爬到小腹,余欢颤着腿,吐出了口中含着的肉茎,趴在他的胯骨处,呜呜咽咽地,肩膀抖着。
他暂时饶过余欢,改为一根手指探入穴里,浅浅插着。
齿间还漫着她的骚味儿,江寻拿舌头在腔壁上刮了一下,回味着。
说不上来的味道。
他想可能是毒品、穿过胸腔的子弹和初冬橘子酱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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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章都挺短所以一起放上来
43
“别哭,吃你的。”
哑着嗓子捏了把多汁的臀肉,一片白腻上顿时浮出浅红指印。江寻惩罚性地轻咬穴周,坚硬的齿混着湿软的舌,搅得余欢整个人要化了。
怕江寻下重手,余欢不敢懈怠,抽噎着含进肿胀发亮的龟头,舌尖转圈勾净溢出的水,又在马眼上狠狠捣了一下。
江寻闷哼一声,将她的后脑勺狠狠按下。
粗长的一根直直顶到底,触到软嫩的喉间。余欢难受得不行,想后退,却被他死死按着。异物感让喉间的软肉不住蠕动,一下一下吸着顶端,性器在口中胀得更大了些。
偏偏这时,敏感的穴肉还被江寻一口口吃着。
舌是软的,也是硬的。软时搅弄她的阴蒂,搅到小小一粒充血胀大,红艳得要顶破外面那层薄皮;硬时插进穴里,被软肉挤着,顶弄敏感多褶的那处,直顶出汩汩热液。
他张口接住,大口吞咽,重重滚着的喉结发出淫靡声响。
呼吸不了,每一个毛孔都闭塞起来,让余欢大脑空白。手求救般抓上江寻劲瘦的腰,只感到掌下的肌肉坚硬滚热,随着她口中不自主的吮吸紧缩起伏。
许久许久,他抵在后脑上的手终于松开。余欢吐出口中的硬物,趴在江寻腿间小口地咳嗽,眼中结出迷蒙水雾。
“继续,像刚才那样,含深一点儿。”
江寻拍拍她的屁股。
看不见余欢的脸,但他觉出这会儿的她真的很乖,扶住肉茎便深深地吃下,快速吞吐着。因为插得太快太深,喉间发出断续呜咽,扶在他腿根的手也不停地颤。
饶是如此,她也一语不发,动作不停,直到鼻尖也酸了,眼里的水再也蓄不住,扑簌簌落下来。
大滴温热落在腿根和耻毛间,江寻被软肉裹住的舌顿了顿,便更急地动起来。带薄茧的指揉弄着充血肉粒,失了方向,乱了力道,毫无章法。
余欢哪里受得住这样磨折,没几下就泄了,身下和眼里都不住地流水,纤白身子颤着,像一枝暴雨里多汁的花。
她好乖,身子都抖得不像话了,还是深深含住他蠕动舌根。囊袋沾上些许湿热,大约是她落下的泪。
身下快感浓烈,挟着见余欢落泪的心疼一并涌上,江寻腰眼一酸,抵着她深处的软肉射出来。
射得太多,余欢包不住,努力吞咽着却还是从嘴角溢出一些。腥味儿在口中散开,她无力地从江寻身上滑下,趴倒在一旁。
红肿的穴溢水泛光,不知是她自己的淫水还是江寻的津液。顺着落在小腹上皱巴巴的裙摆向上看,是薄薄布料遮掩不住的挺翘乳尖。再向上,是微微张开、沾着浓白精液的红唇,并了一双湿淋淋又无神的眼。
江寻看着,竟觉得惊心动魄。
是一种明知身置业火,却只想被蚀骨灼肉的邪妄。
别哭。
心跳剧烈,额上也沁出薄汗。江寻平息着粗重喘息,低哑地挤出这两个字,再将她轻轻拥住。
“有点难受。”
她抱他抱得紧,好像贴着他就不难受了似的。
“嘴巴酸,喉咙也疼。”
江寻被她说得脸红,叹了口气,缠绵地吻她,从额角蔓到下巴,然后停在有点破皮的唇角。
他想了想,还是说,下次别用嘴了吧。
“可是……”
余欢吸吸鼻子,声音甜软地落在耳窝。
“可是我还挺想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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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因为进入了贤者时间,还是最近读了太多专业相关的文献,所以受到了语境的滞碍,这几次写肉都特别没感觉:(
而且接下来两个月都得翻墙才能看pornhub,我萎了真的萎了:(
44
余欢一直睡到中午。
一张大床皱得乱七八糟,绵软的布料一处一处蜷在一起。她头埋进枕头里蹭了蹭,上面还带着洗发水的香。
是江寻帮她口交时留下的味道。
睡得太久,骨头也酥了。她踩着拖鞋踢踢踏踏,软绵绵地晃进厨房,想找点儿吃的。
余亦珍在做饭,江寻在一旁切菜。
袖口被齐整地挽起,$$every day$$落在他劲瘦的小臂上,苍白手指执着冷色的刃,一刀刀精准落下。
见余欢进来,他神色有点不自然,连带着手上动作也不稳了。
余欢瞟了他一眼,似是不在意,懒懒地倚在流理台上,从筷桶里抽出一双筷子。
“好好切,切这么粗,怎么吃?”
她挑起细眉,一手飞快地在他臀肉上捏了一下。
这么粗,怎么吃?
江寻紧紧握住刀柄,耳朵全红了。
回过头看见江寻局促又羞赧的模样,余亦珍不由得嗔余欢:“自己什么也不会,光说别人。”
余欢不理,葱白的手捏住筷子,夹起一小块做好的排骨放在嘴里,嚼了几下,再低头将骨头吐进垃圾桶。
看见她这么没礼数的模样,余亦珍觉得心尖仿佛有火在烧。但碍着江寻也在,只能耐着性子压低声音说她。
“没礼貌,快把筷子放下。”
她瘪瘪嘴,放了筷子。
“我饿。”
话是对余亦珍说的,手却摸在江寻腿根上,轻缓地逡巡。
薄刃最后一次切下,案板上鲜蔬堆得整齐。江寻慌乱地放了刀,走到一旁去洗手。
余欢方才用过的筷子还放在一旁,他一眼就瞥见。
蓦地想起之前那次,她坐在冰凉的流理台上,手拿着筷子插进自己粉嫩流水的穴里,说,哥哥,你看我在干什么呀。
沾了冰凉水珠的手忍不住覆过双眼,狠狠抹了一把。
清晨淫靡的画面紧跟着涌入脑海,江寻不知是羞还是其他什么,被热意裹紧了脖颈和双耳,有种泡在蒸汽里的感觉。
余亦珍大抵是嫌余欢碍事,忙不迭地赶她出去,嘴上还一直念着。
“早饭不吃,这会儿像个饿死鬼。”
他盯着她的背影,薄软裙身下,臀部线条随着走动一晃一晃。
他也跟着出去。
拐角处,被一双纤细的手臂缠上。
她吻过来,因为吃了排骨,满口蜂蜜柠檬的味道。甜的,酸的,一丝一丝浸入他的心脏。
末了,她勾着他的脖颈轻笑,眼睫上挽了甜媚。
“妈妈胡说,哥哥早晨明明把我喂得饱饱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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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么同余欢胡闹,也有件事儿是不得不做的。
写作业。
江寻盯着油墨印出的一个个数字,笔尖在空白的纸张上写写画画。演算已近末尾,就要得出结果,放在桌脚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
他本来不会理,可屏幕上显示了“余欢”两个字。
是一张图片。
他不明白就隔着两道门,她怎么还专门发消息。
点开消息。点进图片。顿了两秒,加载原图。
是两根纤白手指拨开了阴唇,露出里面的红嫩。
直白,放浪,半点缓冲也没有的勾引。
江寻将指尖覆上屏幕,轻缓地滑过图上软肉,好像手指已经陷进了那片滑腻之地,动一动,就能搅出水来。
再看那张布满算式的纸,密密匝匝的数字如乱河流过眼前,聚在桌沿,然后“啪”地摔在地上,碎了。
什么是正确答案,再也无迹可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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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这两个月可以做个赋闲知识分子(死宅),结果被舅舅捞到律所来干活。
为什么突然这么短,因为春宵苦短,还有几百页合同等我临幸。
当猛男(?)也挺辛苦。
45
余欢坐在光润的深色木椅子上,长发流在肩颈,一条腿折起,一条腿放下。日光从镂花纱质窗帘落入,在她身上晕出明暗交织的纹路。
这应当是一幅来自于路易十五时期的画作,连弯起的眼睫都如初生黑羽那样轻洁、精致。
可她偏偏动起来,琥珀色瞳仁里,酿出莎乐美式的月色。
门锁转动,发出轻响。她转头,看见站在门口的江寻后,揉着身下的手动得更快了些。
在她口中发出娇吟的瞬间,江寻背过手,“喀哒”一声反锁房门。
余欢仰起下颌,唇瓣微张,如半开的玫瑰。
他走上前,一根手指覆上唇珠揉按,顺着饱满唇线漫游。余欢偏头含住,柔软的舌卷上来,温顺地舔舐。
指尖神经敏感,被卷弄得极舒服。江寻又放了一指进去,来回抽插,不时夹起她的舌尖玩弄。
余欢熟稔地逗弄着阴蒂和穴口,手下动作愈来愈快。灭顶快感涌上时,她禁不住抓紧了江寻的小臂,指甲陷进皮肉里。
露在空气里的一方红嫩还在抽动,她没了骨头一般向他身上倚来,折起的腿无力落下。
“舒服?”
他将手指抽出,擦净她嘴角溢出的津液。
鼻腔里发出绵软的声音来应,余欢靠在他腰腹,握住他垂在身侧的手。
一条被浸湿的内裤躺在她膝盖上,黑色的,衬得肌肤愈显如荔似雪。江寻皱了皱眉,用手指勾起来看。
男式的。
“谁的。”
他还戴着眼镜,面上是惯常的冷淡,双眼凉浸浸的,像两方薄荷冰。
一只手在他腰线处流连,将皮带扣抠出轻响。余欢迎上冰凉目光,不以为意地拉下裤口拉链。
“你连自己的醋都要吃吗?”
悬在半空的手僵了下,将那条内裤拿得近了些。
牌子款式都是常用的,尺寸也是他的尺寸。
许是有些丢人,又有些懊恼,他一直沉默着,唇角抿得很紧。
余欢脱了他的裤子,看见一条同款同色的内裤。黑色面料裹着一个鼓包,凑近了,能闻见几分他的味道。
她在泛着热气儿的鼓包上亲了口,不知是哄他还是逗他。
“没事的,你就是太喜欢我了。”
眼见得那团鼓包胀大了些,余欢火上浇油地舔了一口,舌尖湿滑向上,最后落在肚脐周围打圈。
舌下的肌肉滚热坚硬,难耐地紧缩起伏。江寻的喘息已经很粗重,放在她肩胛的手掌不自觉锁紧。
余欢仰头,正对上他一双幽邃的眼。
“说喜欢啊。”
她对他的沉默不满,指尖挠了挠鼓胀的性器,猫一般。
两个人对视了很久。
简单的两个字半天没说出口,江寻连脖颈也泛红,最后仿似自己都泄气了,偏开头去不看她。
余欢倒像是不在意,手掌裹着性器揉弄,直到它完全胀大,从内裤边沿探出头来。
她隔着内裤轻咬茎身,沿着他的形状舔弄。深色面料上渐渐沁出水渍,有她的唾液,也有他自己的水。
酥麻的感觉从下身一路攀爬到小腹。
快感蔓延之际,余欢却突然停下来,拿起之前用过的那条内裤。
“之前被你听到那次,我就是在用这条内裤自慰哦。”
稚色的脸,淫荡的话,一如既往的天真和放浪。
江寻低头看她,呼吸和字音都是碎的。
“我还以为,你和别人……”
没有别人,从来都没有。
余欢眸色澄澄,红唇张合,不动声色地对他下咒。
咒他所有微薄的信念,都因她而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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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漂亮姐姐出差了,没法献身色情文学,发的都是存稿。存稿有限,所以我又又又又短小了。
还有,我,真的是如花似玉(?)一个女的,我们女的也能做猛男的!(胡乱发言)
46
将桌上的书本纸张拂在一边,余欢转身坐在上面,双腿对着江寻打开。
揪着衣领迫使他靠近些,她用两条腿圈住劲瘦腰肢。光裸的足荡在空中,时不时磨蹭他的双腿。
“我上次把那条内裤全塞进去了。”
余欢勾着他的脖颈,娇艳的唇近在咫尺,是要人性命的毒药。
江寻毫不犹豫,张口吃下。
软腻、香烈,尝到就再不能餍足。直吻到碧海倾向长空,乱云坠入深谷,他毫不怜惜地将余欢吮咬至出血,好证明在所有混乱中,她是偶然的必然,可能的绝对。
伸出舌尖舔净下唇的血,余欢勾了下他的内裤,凑近了耳语。
“今天把这条也全部塞进去,好不好?”
气音和热流滚进耳廓,熨得半个身子都麻了。
他皱了眉,语气冷淡地教训道:“余欢,你太坏了。”
面上表情是严肃的,清黑的眼透过镜片望过来,最是清洁无尘。可惜下半身裸着,衬衣也凌乱不堪,怎么看都是荒淫之色。
他脱了内裤,放进她手心。
“被我肏坏的。”
江寻学她,贴近了耳语。淫秽的字眼用清冷的语调说出,像混着冰块的烈酒,擦过耳廓、淌过肩颈。
内裤还留有他的温度,余欢拿起来闻了闻。
气味很淡,说不上是什么,她只觉得莫名上瘾。
“好闻?”
食指刮蹭她的脸颊,江寻眉尖轻轻纠起,面上犹疑。
“你的骚味儿。”
她偏过头,浅啄一口他的指节。
身下突然毫无征兆地被插入,激得余欢不由轻呼一声。
是江寻夺了她手上的内裤,裹在指上急切地进入。比起柔嫩的穴肉,布料是粗糙的。润滑的爱液被面料吸掉,手指被穴壁紧紧夹着,动作艰难。
心头涌上想贯穿她的狠意,江寻咬咬牙根,生生将整根手指都插了进去。
她好小,一根手指都要吃不下。指节被死死卡住,周围紧裹着的是娇嫩软肉,动一动就要将她戳破的感觉。
也不知道平时是怎么将他含住的。
江寻俯下身,带着怜惜吻她,手指缓缓抽了出来。
一小截内裤还卡在穴里,暗沉的黑衬着娇艳的红。
“自己塞。”
手掌覆上自己裸露的茎身,开始撸动。江寻不再动她,但一双浓黑的眼好像比性器还要滚热,目光拢住她,让每一根神经都焦渴起来。
穴肉含着异物不受控制地蠕动,即使没有动作,也有丝丝酥麻要命地缠上来。余欢张着腿,抵着内裤一寸寸往里推。软肉受了刺激不住地流水,全被含进去的面料吸了个干净。
腿间环着的身子热极了,骨节修长的手握着粗长性器撸动,看得余欢也觉燥热。
全部塞进去的时候,细小的肉缝被撑成一个小洞。
而余欢两条腿夹住江寻的腰不断颤着,竟是泄了出来。
余韵未过的穴肉很敏感,将内裤一点点拿出来的时候,又酥又痒。余欢手软腿软,几乎要再泄一次。
“帮哥哥洗干净了。”
黑色的面料被浸湿,皱着胶合在一起,余欢勾着在江寻眼前晃了晃。
他撸着肉茎的动作愈发凶狠了些,另一只手扶上她的腰,欲要插入,余欢却向后退了退。
握着她腰肢的手忍不住狠狠掐了一把。
“让我进去。”
他终于张口,眼角都染了红。
余欢不为所动,手在下身抹了一把,粘上一掌心黏腻液体。
“这样撸不舒服吧。用我的水帮哥哥润滑,好不好?”
说着,裹上那根粗长用力撸了一把。
江寻颤着吸气,要不是一手还扶着桌子,几乎就要站不稳。
和自己的手不一样,她软而嫩,握住他搓动时,是褪了痒又反复勾起痒的一种快意。
她两只手一起玩儿他,时不时沾了自己的淫液涂在肉茎上,再细细滑过每一寸。肿胀的囊袋、勃发的青筋和陷下的沟槽,都被她弄得舒爽。
但是不够,还不够。
“舒服吗?”
余欢低着头问他,眉眼间平静认真,好像帮他撸是什么值得沉心细做的艺术。
她不乖。
江寻靠在余欢肩头急促地喘,满脑子都是要掰了她的腿凶猛进入的想法。想一整根塞进去,碾磨、抽动,狠戾到将她全部玩儿坏。
但念着她对强上这事儿有阴影,就也只能想想。
她真的不乖。
是知道他不敢强上,才这样毫无顾忌地逗他。
“舒服,”最后依然是他服软,“让我插会儿,乖。”
手上动作没停,余欢倾了身子,唇擦过江寻耳廓。
“那说你喜欢我。”
她怎么还想着这件事。
指腹按在马眼处,不轻不重地揉着,磨人。
很羞耻地,他涌上一种要失禁的感觉。
“说呀。”
余欢有些恼了,手下也愈发用力起来。
仿佛血管被一根根引爆,江寻咬着牙,在这样激烈的动作下绷紧了腰,没一会儿,尽数泄在她手里。
带腥味的白浊黏腻地覆在手背,掌心的性器还在微微抖动。
“喜欢你。”
他半闭着眼吻上来,啄几口又蹭蹭她。
“喜欢你,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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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被举报了,理由是露点,暂时换个丑的。
站方还挺nice,看规定是说有可能会下架,但这次好像只是帮忙隐藏了。邮件回复得也很快,我还以为至少要等两三天。
每个人的轨道都不一样,如果总是盯着看别人是怎么转,自己会混乱的。
47
从桌上,到床上,再到浴室里。余欢身下被折腾得乱七八糟,迷迷糊糊间被江寻摆弄着清理了,又被抱去床上。
结实的手臂沉在腰侧,他说,睡吧。
一睡就睡到下午四点。
筋骨酥软,关节里好像填满了棉花,倦到动不了。余欢虚握着拳,推了一下抵着她的赤裸胸膛。
讨厌。
累得话也不想说,只好在心里狠狠骂他。
“醒了?”
江寻捏着她的耳垂,声音沉而懒。
余欢没动,闭着眼懒得理。过了一会儿,听见他轻笑一声,附身来咬上她的耳朵,混着湿热气息吐出两个字。
轻薄的眼皮依然合着,只是眼睫在乱颤,双颊也染上浅绯。
末了,她终于起身,看也不看他,捡起床脚揉成一团的睡裙往身上套。
“没大没小,叫姐姐。”
她太瘦,细白的背影极单薄。江寻撩起她散落的发,看见一只发红的耳,手指覆上去,是烫的。
倾身上前,替她合上身侧的拉链,指腹在软滑的腰身上暧昧流连。
“谁没大没小了,不是你自己一边哭一边喊‘哥哥’的么。”
拉链合到顶端,江寻掐了把她的腰,低沉的音混着笑落在耳侧。
“宝贝。”
裙身皱皱的,是被他侵略过的痕迹。余欢低头抚着裙角的褶,像在想着什么,好半天才应他。
“你要真的是我哥哥就好了。”
会对她好的哥哥,可以在他的白毛衣上蹭掉眼泪的哥哥,被血缘牵绊着不会因为什么松开手的哥哥。
江寻在身后穿衣服,窸窸窣窣地,没说话。
她搓着搓着裙角,忽地又想起另一件事。
“欸,你有和谁说过我们的事吗?”
如果不是知道他们之间有点儿什么,陆斐怎么会发照片给所谓的“弟弟”。
他能知道江寻的电话倒不奇怪,奇怪的是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我们的事?”
江寻看着她,眉目疏懒,似乎很是不解。
“你不是我姐姐吗,不是巴不得和我有血缘关系吗,我们能有什么事?”
他只穿了上衣,衬衫扣子还没扣,整件敞开着。余欢跪坐着,替他一颗颗扣好,微凉的指抵在身上,激起酥麻颤栗。
最后一颗扣上,她扬起脸在他的下颌上啄了一口。
“怎么又吃醋呀。”
温热的湿润的吻,顺着下颌一路落在唇角、双颊,最后捕获了耳垂。
湿滑的舌一下下舔舐着耳后肌肤,有酥痒从脊骨攀爬而上。
他咬住下唇,抑制着喘息。可余欢一边舔弄他敏感的地方,一边将他方才说了又说的两个字奉还给他。
宝贝。
轻悄的气音,猫尾一样搔着鼓膜。
他不是很确定,自己是不是因此交出了一声羞耻呻吟。整个人变成一颗心脏,因为她的抚摸而激烈颤抖。
被江寻压在床上狂乱地吻,余欢费了好大劲儿,才止住他毫无章法的动作。
“不许。”
都四点了,等会儿还得下楼吃饭。
他怎么能这么不经逗。
余欢觉得无奈又好笑,轻拍了下他发硬的那处。
“哦。”
江寻撑起身子,清黑的眼湿润润,摇摇晃晃瞥去一边。
“说真的,”余欢替他理着衣服,软着声音像在哄小孩,“有没有和别人说过啊?”
他摇头。
“你说我是你炮友,这有什么好和别人说的。”
语气委屈,眼神也委屈。
委屈得余欢只好抱住他,尽心尽力地哄。
温软的词句从口中流出,心里想得却是另一件事。
她得见见陆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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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ㄣ歡迎大家▃來偶滴空閒踩踩しovё
(这章写得有些奇怪,修了好几天也没修好,就先放上来吧TT,等后面看看能不能改好些。)
48
翻出旧手机找到了陆斐的电话,余欢没什么犹豫地拨过去。
很奇怪,明明前段时间见了他还要逃,现在竟没什么感觉了。
陆斐似乎不意外她会打过来,却很意外她主动要求见面,意外到他说出的那个“好”字有些黏黏糊糊,听得余欢想笑。
怎么,当初装无辜受害者的时候,不是挺问心无愧么。
约在了咖啡厅。虽然是公众场合,但她还是叫上了顾言之。
她坐在靠窗的位置等陆斐,顾言之坐在角落等她。
陆斐没变,看上去依然端正清俊。余欢看着他走近的模样,面上没半点儿表情,心里也没半点儿情绪。
两根手指拨弄着咖啡勺,她觉得有些无趣。
懒得废话,余欢没等他坐稳,直接问了照片的事儿。
陆斐笑得不怀好意,白净的面皮上泛出一种狡猾又愚蠢的诡异神情。
照片是当时别人拍的,他自己留了一份。
“纪念一下嘛。”
他点了单,轻飘飘说着,眼神却是挑衅的。
而一年前被掀了衣服在他身下娇娇颤着的小姑娘并不为所动,她甚至连手指都没抖一下,把玩着银色的勺子,很是无聊的样子。
大概是被她这副不在意的模样激到,没等问几句,陆斐就全说了。
是他女朋友告诉他,自己学校里有个和他长得像的男孩,竟然和自己的姐姐乱伦。他想起那天在餐厅门口,撞见余欢和那个同自己相像的男生,又想到女朋友和余欢是一个学校,就随口问了几句。
结果还真的是。
这种事情被发现,应当很难堪吧?
陆斐观察着余欢的表情,妄图看出点儿不自在。
她确实是不自在了,眉头皱起来,捏着小勺胡乱地搅动咖啡,心浮气躁的样子。
其实江寻同她不是真的有血缘关系,被知道也没有什么大碍。
可是……
“你的女朋友是?”
陆斐耸肩,落下三个字,不很在意。
方妩去了外地上学,异地恋很辛苦,但也有好处。他不必再顾忌什么,可以拥有很多有趣的小姑娘。
他想这其中最好也有余欢。
而坐在对面的余欢却突然以拳抵唇,两弯眉蹙起来,被哽住一般。
可能是咖啡太难喝,也可能是因为陆斐说出的那三个字。
好想吐。
江寻说他没有把他们的事儿和别人说过,可是谢星遥竟然知道。
余欢忽地想起来,他给谢星遥讲题的样子,脸微微侧着,目光干净又认真。还有凌乱的情事后,他有些急切地撇开她,说,我有喜欢的人。
他们的事儿,她也和顾言之遮遮掩掩地讲过。可谢星遥同他,和她同顾言之是不一样的呀。
为什么,为什么会将这场畸形又模糊的情事讲给别人听?是过分信任谢星遥,还是只当同自己睡是个玩笑?
她想不出江寻是在怎样的情状下和盘托出这件事。或许是告白混着坦白,付出了献上整颗心脏的勇气,然后被拒绝,才只好回来与她厮混。
她是生命间歇的消遣。
余欢漫无目的地想着,鼻尖有些发酸。
而陆斐以为她那样的失神是因为窘迫,眼中浮上一层得色。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想看她无措的、软弱的、无处可依的颤抖模样。这能勾起他心中一种异样的畅快。
同方妩恋爱时,她总是高高在上地拿捏他。
在家里,他也永远比兄长矮一头。
自卑而躁动的年月里,他迫切想要驯服谁。
他以为他曾驯服过余欢。
她在身下颤栗的模样让人难忘,虽然只有短短几分钟。
而后来她因为这件事休学,他觉得有点可惜,又有种别样的满足。
他也能轻易将别人踩在脚下,叫她哭也哭不出的,不是吗?
没想到她会逃脱得这么快,不过一年就能同别人无阻地恋爱,又全然忘了他割下的伤口。
他非要有人同他一起痛苦不可。那个人非是余欢不可。
看,她果然不好过了。
被亲密的恋人看到自己被猥亵的模样,被他知道自己不伦的狼狈。
要哭吗?像过去一样,像头被捕兽夹伤了的小鹿那样,哭泣,绝望,屈辱地臣服。
可当他玩味地勾起唇角,迎上的竟是一杯滚热咖啡。
余欢冷静地放下瓷杯,又从钱夹里抽出几张纸币放在桌角。
“见到你很开心。”
她的声音很软很甜,一字一句认真地说出这句话。一双大眼澄澄地望过来,直叫难堪更难堪。
————————————
今天补了下404,修文时满脑子“吉吉嘛!吉吉嘛!扑给!哈!吉!嘛!”
49
空气干冷,头顶却挂着晃眼的太阳。余欢推开玻璃门,手遮在眼睛上走出一段距离,然后停下来等顾言之。
还想着谢星遥的事儿,她面上表情不是很好。顾言之却以为是陆斐的原因,上前抱住她,轻拍薄背。
“没事了。”
他软声哄着。
有点累,余欢靠在他肩头,闷闷地应了。结果靠了没两秒,就被一把推开。他用得力气极大,将余欢吓了一跳,差点儿想爆粗。
脚下不稳,身子歪歪斜斜地,眼看要倾倒,却被牢牢扶住了。
余欢看见小臂上搭着的那只手,脑中白了一下。
这只手,撩过她耳边的发,抚过她两团白乳,还曾深深进入她。
她看一眼就知道。
转了身果然对上一双清黑的眼。
江寻扶正她的身子,面上冷淡得很,将手中一只纸袋递给她。
“本来想回家给你的。”
余欢接过,恍惚间耳边响起另一句话。
“怕你不够用。”
是那天江寻以为自己和别人做了,扔来两盒杜蕾斯嘲讽她。此刻他眉眼间似笑非笑的冷色,与那时一模一样。
抱着纸袋许久没动,江寻早就走了。顾言之小心地点了点她的肩膀,欲言又止。
余欢这才回过神来。
打开纸袋,里面躺着两盒班戟。上次余亦珍买了这家店的回来,她好像说过一句喜欢。
他还记得。
他还记得,那她也不至于太无关紧要吧。
得去和江寻解释清楚,——阿/茶/整/理——还要问明白他和谢星遥是怎么回事儿。
拿出一盒班戟给顾言之,她道了谢,让他早点回家,然后顺着江寻方才离开的方向走去。
顾言之捧着那个方正的盒子,又想起江寻刚才看他的眼神,眼皮狠狠跳了起来。
浪费食物是不好的,他也绝不是怕江寻,只是这班戟太甜了,从来都不是他的口味。
手掌一翻,将孤零零的纸盒子喂给了垃圾桶。
余欢一个人走了一会儿,忽地顿住脚步。
街上人多,花花绿绿来来往往,只有浪漫爱情故事的主人公才能在这里不期而遇。
还是打个电话比较现实。
在屏幕上点了几下,她将手机贴上耳朵。那边传来久久的忙音,久到要自动挂断了,才被熟悉的声音接起。
有事吗?他问得很不耐烦。
余欢听得出,他似乎在拼命压抑自己的喘息。问他在哪儿,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了几个字。
她转身,看向自己身后的商场。
没事儿跑楼梯间做什么?
因为是周末,商场里挺热闹。有扶梯和直梯,角落的楼梯间自然成了摆设。铁门厚重,余欢费了好大劲儿才打开。
里面很黑,还有点冷,只有消防指示牌亮着绿幽幽的光。
她走了半层,在拐角处被抱着压在墙上。
手抬起来,摸到一截温热后颈,发茬挠着掌心,触感熟悉。
她安了心,也抱住他。
江寻出了点儿汗,脖颈微潮。黑暗中,余欢抚上他的脸,一寸一寸,触到了额角的细汗。再向下,碰到下颌的时候,听见他闷哼一声。
指尖被捉住,他合了掌,将她拿捏着,细细地揉按。
“刚才遇见陆斐了。是这个名儿,对吧?”
他说。
怀里的身子僵了一瞬。他吻吻发顶,安慰道,别怕。
别怕,他以后都不敢找你了。
听江寻这样说,余欢又伸手碰了碰他的下颌,他果然疼得倒吸气。
就知道。
“你怎么又打架!”
她气得在怀里乱扭,却两只手臂紧紧制住。
“不是打架,那叫单方面殴打。”
江寻语调平平地纠正。
结果下颌被一口咬上。
他吃痛,却不放开她。待她松了口,便垂头吻上。
血的味道有点腥、有点苦,让她尝起来更甜。额上汗未干,又沁出一些。江寻没管,任由它丝丝缕缕聚起来,合成一颗落入眼睫,泛出热辣痛意。
甜的痛的,混在一起就是余欢。
黑暗中落满潮湿的喘息。
“你怎么这样啊?余欢。”
他一边吻,一边含糊地吐词。
“我帮你出气,你还训我、咬我。”
“你还找顾言之陪你不找我。”
大约真的很委屈,他也不亲了,埋在她肩头,话语间有哽意。
“他还抱你。”
因江寻说得句句属实,余欢甚至想不到什么好话来安慰他。
没得到回应,他又开始重复那句话。
“他抱你。”
……
“他抱你。”
……
声音一次比一次低落。
余欢酝酿了半晌,也只挤出一句话。
“我和他没什么,你知道的。”
江寻隔了很久才低低应她。
他知道的,他知道她和顾言之没什么。余欢很孤单,她需要这样的朋友。
他只是没法忍受任何人以任何身份比他同她更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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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日更到完结,没想到学术界会这么需要我这只学术垃圾永动机(?)
我 又 要 写 论 文 了
50
一片暗色中,楼梯间变成一只放大镜,将所有声音扩大,衣料摩挲的轻响、喉间的含混吞咽和灼湿的呼吸。
她的轻叹也荡在空气里,被江寻捉到,一寸一寸地细腻分析,然后得出一个摇摇晃晃的结论。
“别生气。”
迎着安全指示牌发出的微弱荧光,余欢看见他垂了清润的眼,脖颈下弯,显出一个示弱的弧度。
她是生气了,气他同不值得的人浪费精力,还伤了自己。
手指蹭蹭他的下颌,再轻悄吻上。
江寻那儿还疼着,被她拿舌尖扫过去,湿热的。伤口沾了水,分明更痛了,他却禁不住想要更多。这微末痛意如一截引线,窸窣作响地将欲望点燃。
他忍不住小声唤余欢,姐姐。
姐姐,想要你。
余欢却停下来,问他为什么想要。近在咫尺的距离,她的吐息一道道拂在他面上。
江寻吞吞吐吐,末了闭上眼,抖着心尖落下两个字。
“喜欢。”
喜欢她,所以想要。哪怕她已经躺在身边,还会在梦里吻她肏她的喜欢。明明知道是梦,却以为自己会死在梦里的喜欢。排列组合出所有伤心情节,害怕也不说怕的喜欢。
“可是我没有哪里值得你喜欢。”
余欢平静地摇头。
“何况第一次是我强上你,你应当恨我才对。”
他羞得像泡在蒸汽里,每一寸皮肤都发烫。幸好光线暗,余欢看不清。什么强上……她实在不该在这种时候说这种话。
下体也潮热的像浸在蒸汽里一般,焦渴得要命的时刻,她投下一抔冰水。
“谢星遥知道我们的事儿,告诉了陆斐,所以他才给你发照片。”她说着,又问他,为什么要把这事儿告诉谢星遥。完了还补一句,你要是喜欢她,我也不介意,我不会因为这个不和你睡。
江寻眨眨眼,疑惑又慌乱。
“我没告诉过她……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
他自己也觉得这解释过于干瘪,可除此之外并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但余欢听了,竟伸手抱住他。
她一向觉得止损是件很重要的事儿,会在坏因果露出一点头的时候就将它连根拔起,为了避免破碎宁可不要开始。她可以躲进防空洞,日复一日地咂尝孤独,只因为那万分之一可能的祸乱。
但江寻说不是,她就相信。因为在江寻这事儿上没有止损可言,她在不知觉中已经把整个余欢拱手送上了。
不怕的,余欢,他将待你很好很好。她靠在江寻胸膛上,眼睫伏颤。
落在他腰侧的手被拉起来,温热唇瓣覆上,浅浅吻在掌心。
“有段时间,我总梦见你。”
江寻环着她低语。
“梦见和你接吻,和你做。然后白天在学校里遇见你,看着看着就硬了。结果,结果江华把你带到家里来,让我喊你‘姐姐’。”
他埋头嗤笑。
“你是不是觉得我可讨厌你了?我要不装得讨厌你,你来第一天就要被我肏,知道么。”
“你强上我?你凭什么强上我,嗯?”
纤幼的手臂被他捏了两下。
“是我上得你。傻。”
余欢有点儿懵,衣服被他猛地掀起,两团乳白花花露出来也不知觉,只在幽暗光线中盯紧了眼前模糊的轮廓。
他隔着文胸揉她的乳,唇欺上来落在她颊侧,却怎么也不吻,仅有湿热气息一股股落下。
不许你不介意,他这么说着。余欢不懂他在说什么。
“如果我喜欢别人,不许你不介意。”
一字一句说完,唇便缠上来。
脑中有潮水静静漫过,余欢受着他的吻,整个人都发软。腰被江寻箍住才不至于跌落,像是溺水了,然后被他救起。恍惚之际,耳边又流过低沉词句。
“但你别想有介意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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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上编推前常来留言的也就二十个人左右,不管是写点什么还是霸道地扔下珠就跑,我都记得,也不会忘记。并且这是有科学道理的,因为我是一个一周能背十二本书的法学生(?)
不能说完全不在意数据,但比起变动的数字来说更喜欢收到的每一条留言,点评吐槽或是无关紧要的其他事情,会让我觉得我们在隔空举杯,尽兴时“叮”的一声。
51
唇舌承受他激烈的索取,乳肉也被拿捏着逗弄。幽暗中,二人的喘息交错着跌落。
江寻将手搭上余欢裤腰时,被她止住了。
“别在这儿做,回家。”
门关着,尚且能听到商场里几分喧闹,只怕等会儿还会有人推门进来。况且,这儿冷得很。她窝在江寻怀里,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一只手替她捋下被掀起的上衣,再拢了外套,一粒粒系上扣子。
“不做就亲会儿。”
唇被他含住细细地吮。齿液交合间,余欢模模糊糊地想,嗯,他吃了草莓味儿的香口胶。怪可爱的。
江寻说“再做一会儿”的“一会儿”不知道是多久,但说“亲一会儿”的“一会儿”果然是一会儿。结束时,他的手臂抵上她,克制地拉开距离。
“回家做不了。”
余欢这才想起,他的堂弟还是什么弟这两天来这边玩儿,就住在他俩隔壁间,还总缠着江寻陪他。她忍不住小声咕哝道,小讨厌鬼。
江寻失笑:“这种醋也吃么。”
余欢低着头没应,过了会儿勾上他的脖颈,娇娇细细的嗓音散在耳边。她说,姐姐带你开房呀。
她果真带他去开房。
房门打开,又迅速合上。余欢背靠门板,他重重伏在她身上,吞吃般深吻,心脏剧烈的跳动像是落在耳膜上。
短暂分开的时刻,她晃着迷离的眼,两瓣红唇张张合合。
“江寻,我好像在诱奸未成年。”
江寻听了,忍不住笑两声说,是,所以你对我好点儿,不然咱俩一起完蛋。
他摆弄着她的胳膊,熟练地褪去上衣,露出两团乳来。黑色的胸衣包着鼓胀莹润,交错绑带间一条深沟,显出可口的意味。他拿食指刮蹭裸露的部分,指下一片细滑微凉。
“唔,原来不是总穿浅色的么。”
白的粉的,看起来特别嫩。
她勾了勾绑带,有些不确定地问,不好看么?
过去又没有人看,穿着舒服就行。要不是江寻,她也懒得穿这些带花样的,难受。不过看样子,他不大喜欢这种类型。
“你要不喜欢以后就不穿了。”
她将手伸到背后,想解了扣子脱掉,却被江寻一把按住。
不是不喜欢,是太喜欢了,所以……
“以后少穿。”
别哪天真的被他肏坏了。
他没脱她的胸衣,只是帮她褪了裤子,隔着内裤摸到湿热的那处,轻缓地揉按。本就雨露充沛的软肉被捏出更多汁水,透过黑色面料渗在他手心。
手指张合,牵拉出透明丝线。江寻挟着深暗的眸色细看,两秒后捉了余欢后颈,有些粗暴地将她按在床沿。
浴室是玻璃的,能清清楚楚看见里面。里面镶着块儿宽大的落地镜,刚好正对床沿。余欢坐在床上,能从镜中看见自己只穿着内衣裤的模样。江寻从背后钳固她,明明衣衫整齐,偏偏每一只毛孔都浮出欲色。
“自己弄。”
他拿着她的手放在内裤湿润的裆部,然后直直盯着对面的镜子,再无动作。
意思很明显。余欢只好自己脱了内裤,张着腿去揉。她不敢看镜子,垂着头沉默地自渎,落在地面的娇嫩脚趾倍感羞耻地蜷缩起来。
又痒又羞的时刻,她听见江寻笑了一声。
“害羞?”
他撩起她几缕碎发别在耳后,露出颊面上一片细嫩的粉。
“刚说带我来开房的时候可没见你羞。”
“你别说……”
充血立起的那点酸痒难耐,被他一激更难受了。手指打圈拨弄,却没法攀到最高,平时对自己身体的熟悉与了然此时全不见了。余欢知道,都是因为江寻在身边。
手指是不够的,要他。
她一边逗弄下身,一边攀住他落在身旁的坚实小臂,侧过脸去,舌尖自下而上地舔舐。
帮帮我吧,哥哥。她雾着琥珀色的眼,娇软地求。
江寻掰正她的脸,逼她去看镜子里的自己。
两条腿羞耻张着,中间一张冒水的小口,微颤着吞吐。余欢猛地合了眼,鼻腔里发出一声嘤咛。
“哥哥……你别欺负我。”
词句带着水汽,湿润润落下来覆在心口,搅得那儿软软塌下一块儿。江寻从侧面环住她,吻自肩胛一路游到颈项,含住青色的血管吮。他含含糊糊地说,不欺负你,哥哥帮你。
手掌下移,不仅碰到那片软热阜地,还摸到了湿滑一片的床单。
他含着笑意,吻在颊边问她,宝贝,尿床了么?余欢羞得只知道低头,将面上的潮红隐在散落长发下。
一根手指伸进去,浅浅陷在湿黏中搅弄。他的指带着薄茧,刮过软肉时痛且刺激。余欢忍不住地扭腰,靠在他怀里乱颤。
“不要,我不要手指。”
她握了他的手腕,眼角红红地看过来。
“我只要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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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久没更了,先放一部分,等搞搞论文再把后半部分修完。我真,搞论文搞到虚脱,甚至想退学去卖烤冷面。
52
搅在穴里的手指顿住了,片刻后抽出来。
“好。”
江寻脱了上衣,露出凹凸紧实的肌群,再一把褪去裤子,身上只剩一条凸起鼓包的内裤。
她自己求的,受不住也没得跑了。
吻从后颈细细散落,一路漫到胸口。舌尖滑过,带出透亮水渍。余欢早就湿得彻底,他也没耐性再做太多前戏,直接抬了她两条腿,从后面插入。
明明那么湿,却还是好难进入。陷进去的半个龟头被死死咬上,逼得他不住低喘。
“怎么像个没开苞的雏儿一样。”
被吸得难耐,江寻一狠心按了她的腰,直直地整根贯入。余欢不由叫出声,半个身子张起来,如拉满的弓,两秒后又酥软落下,跌在他滚热的怀抱里。
身体里挺着热热一根,软肉不停附上去吸啜。稍微动一下就要整个人化掉,会死的。脑子里悬着这样模糊的想法,余欢动也不敢动,连喘息都小心翼翼。
江寻从背后抱着她站起来。两条腿被他掰开,折起来挂在手臂上,是一个非常羞耻的姿势。如果她此时睁开眼,能从镜子里看见自己双腿大开,小穴含着粗长性器冒水的模样。
她不要看,可是江寻抱着她走到玻璃前,逼着她看。
腿被放下来,余欢颤着站在地上,几乎要摔倒。他压着她贴上玻璃,抓着后脑的发让她抬起头来。
“睁眼。”
余欢颤着睫毛说不要,喉间发出委屈的呜咽。
“……我好难看。”
耻辱的姿势,只有最原始的肉欲,毫无美感。
江寻却不懂。他不懂余欢为什么会难看,她明明是漂亮的,今天漂亮,明天也漂亮,长长久久永永远远地漂亮。穿着白毛衣看书时很漂亮,现在这样全身赤裸被压着肏的放浪样也很漂亮。
所以他一边耸动着下身插她,一边附在她耳旁低语。
你最好看了,姐姐。眼好看,唇好看,肚脐、奶头、逼上的小毛也好看。
情欲灼烧的时刻,什么浑话都说得出口。余欢被他讲得耳尖发烫,垂着头几乎要哭出来。
她整个人都贴在玻璃上,身前凉凉的。从镜中能看到两团乳被压扁,艳色的乳头磨着玻璃,发疼发痒。身后却很热,被他坚实的胸膛熨着,薄背上一层细汗。
身下被捣弄着,愈来愈痒。余欢趴在冰冷的玻璃上,背过手抓住江寻的手腕,在逐渐加快的挺入中颤着泄了出来。
小穴在抽搐,她整个人也抽抽噎噎地,在他怀里发抖哭泣。
江寻这次很难得地没有继续磨折她,而是在她泄过之后掐着那把细腰快速挺动,没一会儿也射在里面。他抽出性器,将她抱起来往浴室里走。余欢以为结束了,软软地窝在他胸前,等着他像往常一样帮她清理。
谁知道他只是换个体位继续。
这次是将她抵在玻璃上,从正面上。肉茎在湿滑的穴里进进出出,把刚才没有清理的淫液精水弄得乱七八糟,交合处白浊黏腻,随着抽插的动作水声靡靡。
余欢伏在他肩头,一抬眼就能望见镜中自己放浪失神的脸。低头,睇到一根狰狞肉茎被红嫩含着,一次次戳刺翻出穴里浓白带腥的浊精。
小腹涨又酸,她比方才哭得更厉害,眼角鼻头尽是可人的粉。
江寻只停顿片刻,随即更快地动作。结实的身体一下一下撞上来,余欢只觉得自己要被撞碎了,背后薄薄一面玻璃也要被撞塌了。
“哭也没用,停不下来。”
额头相抵,他气息湿热,挟着浓重的情欲拂在她面上。余欢觉得大事不好,止了些眼泪,碎着嗓音同他打商量。
“快一点好不好?我等会儿还要上补习班。”
江寻听得气不顺,牙都快咬碎了。
要来找他的是她,说要开房的是她。每次都不知死活地勾人,做到中途就后悔告饶。
“姐姐,你这样不行。”
他摆着腰臀弄了好久,后来从浴室又做回了床上。一直到粗硬的那根抵着软肉再次射出来,余欢也没弄懂哪样不行了。
江寻伏在她身上微颤,埋在两团乳肉里平息。许久才抬起头来,低哑地问:“补习班,还来得及么?”
哪里还来得及。余欢叹口气,软着手臂去摸手机,翻开通讯录拨出一个电话。
她在给老师请假,江寻拿过纸巾给她清理。
连着射了两次,下面一片泥泞。穴肉被磨得红肿,敏感得紧,纸巾擦过时她下意识想合腿,被他按住膝盖。
她那里都小,膝盖也是小小的,被按在掌下,是一种分外脆弱的手感。
“唔,今天身体有点不舒服。嗯……感冒了。”
江寻听余欢不自然地扯谎,嗤笑一声,捏捏她的膝盖。
“身体不舒服?”
待她挂了电话,他整个身子欺上来,瞳仁含不住的笑意。余欢并紧了腿,手臂也格住他。
“真不舒服,不许再闹了。”
他说好,倒是真不闹了。只是将用了的几个纸团扔进垃圾桶后,又黏腻腻地缠上来问她:真不舒服?
余欢没想答的,结果一对上他藏着脆弱期待的眼,就不得不开口。
“舒服的。”
方才还在身上强硬冲撞的少年立时软了下来,闪着清润的眼拥住她,发茬抵上颈窝胡乱蹭着,挠人。
——————————————
再刀一次就结局了。前两天发现了盗文的,所以刀之后的结局部分会实时收费。
尽量合在1-3章内,每章1po币。不会让大家花太多钱的,只是为了防盗。
没有太多章了,在结束之前尽情疼爱我吧我什么都可以喔嗯嗯嗯啊啊啊(?)
53
转眼到春节,学校好不容易肯给高三放假。余欢中午刚到家,就被余亦珍拉着去了机场。
江华的原配是父母指给他的,江华向来不待见。如今,两个老人怕是也不待见余亦珍。于是江华带着江寻,余亦珍带着她,一家人分开过年。
还没登机,余欢垂眼摆弄着手机。通讯录里没几个人,也不常有消息,顶头未读的一条来自江寻。
「见你的小唐去吧。」
她点开,指尖左右摩挲那几个字,低低笑开。
幼稚死了。
行李是头天晚上收拾好的,中午回家没多停留就走了。余亦珍在,她也不好同江寻讲太多。偏偏他视线灼热,一刻也不离地盯过来。她真怕余亦珍看出点儿什么,索性躲得远远的。
余亦珍没瞧见他俩的古怪,一边收拾着最后一点儿零碎,一边闲闲地同她讲话。
“也有一阵子没回去啦,隔壁的小唐一直念着想见你。还记得吗?你挺小的时候还说要嫁给他的。”
余亦珍自然是说笑,但余欢听得后背一片凉。
她本来是怕江寻听到,但过了会儿却发现,他好像没再看她了,由是松了口气。
前阵子被搭讪,她贪恋美好颜色,鬼迷心窍地留了联系方式,正好被江寻撞见。当天晚上被狠狠欺负一番后,余欢发誓她真的长记性了。
江寻不是什么心胸开阔的君子,他斤斤计较,睚眦必报,报复的方式更是下作。
结果今天又被他逮住了。唔,不过还好,她现在尚可逍遥法外。
指尖轻点,余欢心情颇好地回复江寻。
余亦珍看她含羞带笑地,问,谈恋爱了么?
余欢也没瞒着的意思,总归不告诉她是谁就行,于是一边打字一边应她,是呀。
余亦珍也没细究,只是过了会儿清清淡淡地说句,异国恋有得是辛苦。
点着屏幕的手指顿住,然后一点点删掉已经写好的文字。余欢知道,余亦珍不是那种不同意她恋爱而故意打击她的人,她从来是待她好、惯着她的。玥姬ぃ因而她说得不过是句客观主观都挑不出错儿的实话。
摁熄了屏幕,她懒懒靠在椅背上,没再理江寻。
他连丁点儿小事都咂得出醋来,生离这种事情,固然是禁受不住的。世间好物不坚牢,距离远了,时间长了,他才不会继续喜欢她呢。况且他怀有的未必是什么喜欢,大约只是孤独的产物和对肉体的迷恋。
飞行时间不算太长,余欢却做了一场磨人的噩梦。梦见她和余亦珍还有江华坐在一起,江寻和一个女孩站在光晕中交换戒指,甜蜜地拥吻。
真不至于伤心欲绝。她回味着那个场景,一遍遍确认心里的感觉,她觉得受得住。
南方的冬天不算太冷,空气也湿润得多。余欢到了家打过招呼,不管不顾地往床上扑。电热毯开着,身下又暖又软,迷迷糊糊又要睡过去的时候,手机响了。
接起来是江寻的声音,问她是不是到了。
“刚到。”
余欢压下一个呵欠应他。
江寻踌躇好一会儿,才问她是不是真的要见那个人。那个人是说隔壁的男孩子,本来没什么的一个人,被他这样一说反而显得挺暧昧。
“总得见啊,过年嘛。”多疏远的人都能扯上关系,人们在这寥寥无几的日子里尽情热络,以坚信自己不是冰冷地活着。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又问:“他长得好看吗?”
余欢想了一下,给出一个肯定的回答。
“好看。”
他就知道。江寻握着手机,指节泛出用力过度的青白。余欢喜欢好看的人,走在路上总多看几眼,被别人搭讪也丝毫不拒绝,事后还狡辩说这是艺术家对于美好形体的专业性欣赏。
好看是有多好看?反正她从没说过他好看,也没说过要嫁给他。
怎么办,他沮丧得想哭了,而且没有余欢可以抱。
“你也好看。”
她声音绵软,带着黏糊的睡意,因此也分不出是真心还是敷衍。
“我先睡会儿,挂了。”
听筒里传来忙音。江寻一个字也没来得及说,就被挂了电话。
他安慰自己,不是余欢不想听,她一定是太累了。
————————————
上次写剧情好像已经是十八年前了…我真是好爱岗敬业的一个黄色永动机。
开始刀了,我好快乐!喊出我们的口号:(没人知道我就自己喊)
54
刚熬好的头汤清鲜浓滑,浇在莹白的面和大块鱼虾上,腾起温柔的香。老板放下碗走了,却又忍不住偷偷回头看了一眼。坐在角落的男孩子前天就来了,塞给他好些红色纸币,问自己能不能在这等人。
从前天下午等到今天,早晨头汤面做好时他已经坐下,晚上打烊时才走。老板回想着店里的常客,没想到哪个像是被他等的人,不由摇摇头。汤不是熬得愈久愈好,情份也是一样,熬过头就别口了。
江寻在等余欢。除夕那天道过新年快乐之后,他就再也没能联系到她。不论电话还是消息,都没能得到一星半点的回应。他原本是担心她出事,可听江华同余亦珍打电话,似乎又没有什么不妥。
他联系不上余欢,也不知道她的地址,只是不经意间想起这个在她家附近的面馆。余欢馋嘴,提过好几次,他也曾依着她的描述,尝试着复刻这个口味,但每次都很失败。
这下好了,他切切实实尝到了令她餍足的滋味,以后可以经常做给她吃。江寻抿了口汤,眼下是鲜见的青色。
每晚都睡得断断续续,在睡梦的间隙翻看手机。她可能不给他回信,也可能下一秒就给他回信。夜晚是漫长的航行,他依靠自欺欺人短暂停驻。
他不知道余欢为什么这样,莫名其妙地。但她一向很莫名其妙,莫名其妙地睡他,莫名其妙地对他好,莫名其妙地磨折他。大抵这世上最好的东西,往往都是莫名其妙。
所以他来,也不是非要见到她问出个为什么,他只是想来。
今天天气不错,晴空湛湛,风也温和。一碗面吃到一半,江寻真的看见余欢。她穿米白的大衣和深色长靴,大腿不怕冷地裸着,露出白润皮肤。
江寻倏地被汤呛到,强忍着咳嗽,耳根都发红。待平息了抬头再看时,涌起的欢喜顷刻间碎成利刃,吻出心头鲜血。
一个长腿阔肩的少年跟在余欢身后进来,这会儿正拢了手掌,凑在她耳边说话。余欢笑着躲开,大约是痒。
她那儿很敏感,耳垂卷在舌尖软嫩可口,荔枝肉一般。江寻有些出神地想着,目光游移间对上余欢的眼。
她只是愣了一下,便若无其事地偏开眼,和那个男生在一个离他不远不近的位置坐下来。
面还剩大半碗,鱼虾的腥侵袭嗅觉,让人想吐。江寻抽出两张纸巾擦嘴,然后利落地起身离开。当然,也可以说是落荒而逃。
仪式感十足的道别都是挽留,没有结束才是真正的结束。
江寻走得飞快,经过身边时,甚至带起细微凉意。对面的人在说些什么,余欢没听进去,只听见店门打开又合上的轻响。
“有事出去一下,一会儿回来。”
余欢有意笑得很甜,恍得对面的男孩子有些不知所措,局促地连答几声“好”。
打开店门,扑面的湿润冷气。幸好追得及时,江寻还没有走太远。余欢小跑几步挡在他面前。
“你怎么在这儿?”
她有意冷了江寻几日,既是想叫他死心,也是想叫自己死心。一点儿不成熟的微末情爱,断了也没什么难,世上又哪有恒常不变的情意呢?他们总有厌倦彼此后不得不分离的那天,她不过将这个日子提前了些。
但是这会儿见到江寻,余欢又有点动摇。他不好好地休假,跑到这面馆做什么?她隐约猜到一些,心里难免溢出后悔的情绪。
江寻没答她的话,而是反问道:“他是谁?”
“邻居。”
余欢老老实实地答。
“你要嫁给他么?”
听听,得多幼稚才能问出这种问题。余欢心下烦躁,方才冒头的零星后悔全被掩住了。
等她出国,见不到也联系不到的日子多得是,他整日耽溺于琐碎的情绪,对彼此都是一种折磨。吃醋这种事儿,偶尔一两次是情趣,天天被小性子折腾,谁都受不了。更何况他们还要考学,她不想江寻因为这种事情错失生命中尤为重要的部分。
也可能是她不好,总让他胆战心惊、患得患失。总之,恋爱不该是这样。
55
(更了两章,记得看上一章哦^^)
“别说胡话。”
余欢抬起手,有些费劲儿地摸到江寻发顶揉了揉。他冷着眼躲开,轻轻打掉她的手。
余欢没恼,呼着白气问他住哪儿。江寻向下看了眼,见那截玉藕样的腿泛出些许粉来,被冻的。
还是带着她回了酒店。开了空调,屋里渐渐暖起来。余欢搓着腿,四处打量,只看见搁在沙发上一只双肩包,其他地方都干干净净,没人住过似的。
感觉没那么冷了,她从沙发上站起来。
“等我一会儿,不要乱跑。”
余欢正要出门,被江寻一把拉住,将自己的围巾绕在她颈上。他低头看她,薄唇微张又合上,好像要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摸了桌几上一盒烟,转身去了阳台。
余欢回来的时候,带了一份酒酿圆子。
“再吃点儿,刚看你没吃完就走了。”
圆子滑糯,酒酿清甜,腾起的雾气带得江寻眉眼湿润。没吃几口,余欢从钱夹里拿出一叠纸币放在桌上,崭新的。
“新年快乐。给你压岁钱。”
她弯着眉眼看他。
前两天家庭聚餐时,他也收过同龄人的压岁钱。没大几岁的姐姐玩儿风投赚了些钱,塞给他红包说散财气讨个彩头,他收得心安理得。但他一点也不想收余欢的钱,更遑论她接下来的话更令人上火。
“买了机票快些回去。”
她靠在沙发上,说得轻巧又随意。
“我是来找你的。”
“我知道,所以让你快些回去。”
看到他怔愣的模样,余欢似乎觉得说得不够明白,又补了一句:“被我男朋友看到不好。”
劈面而来的火辣耳光,将他击到太阳穴刺痛,耳膜也嗡鸣作响。
江寻冷笑一声,没费什么力气就将眼前人死死压在沙发上。沙发有些窄,他又沉沉地落下来,余欢有些喘不上气。
“发什么疯!”
她胡乱扭着,想从他怀里挣开,但身上的禁锢却越来越紧。双手被江寻剪住放在头顶,他俯身,眉眼低低贴上来。
“打个分手炮?”
语气是调笑的,动作却凶狠得让人心惊。唇舌从未被如此激烈地纠缠过,舌根都被吮得发疼。余欢闭了闭眼,狠下心咬了他一口。
腥味散开,江寻终于停下来,趴在她身上急促地喘。余欢半点儿没情动,清凌的眼凉凉看他,分明是被压在身下,却好像她才是居高临下的那个人。
“交往过才会分手。我们交往过吗?”
停在面上的眼睫晃了晃,倏地向后撤开。江寻盯着余欢细白的脸,身子止不住地微颤,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片刻后,他站起身来,拿了桌上的手机不停地点。
“买好了,你回吧。”
几下订好机票,他给余欢看了眼屏幕。本想说点重话,诸如“婊子”、“滚”之类的,可终是说不出。
江寻背过身抽烟,听见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是余欢在整理自己的衣服。她走了,关门的声音明明很轻,他却觉得心肺都被震到钝痛。
余欢回家之前,江寻因为数学竞赛去了冬令营。他想着正好,这下谁也不用尴尬。甚至训练结束的时候,他还觉得有些可惜和抗拒。
回来的那天,他站在家门口好久,才有勇气打开那扇门。他好害怕一进去就看见余欢,她一定会向什么都没发生那样笑着同他打招呼。
还好余欢不在。他轻手轻脚地上二楼,看见余欢的房门锁着,松了一口气。至少在晚饭之前,他都不用和她见面。
然而晚饭的时候却没见到余欢。他不好问余亦珍和江华,也觉得自己并不想问。
晚餐结束回到房间,他锁了房门,却控制不住地留意着门外的动静,结果余欢一直到半夜也没回来。他是断然不会再打电话联系她的,只是去厨房拿啤酒时顺手打开她房间确认了一眼。
房间被收拾得很干净,所有家具都盖上了防尘罩。
于是第二天的时候江寻终于知道,余欢在春节回来之后就去了日本。
他没有姐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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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这里肯定会有争议所以先说一下,鱼是觉得异国恋不牢靠,小江也不够成熟,所以想在出国前快刀斩乱麻。要不然之后一年两个人都处于考学的重要时期(学业真的很重要哦),还要被小情小爱牵扯着实在是不值当。
当然这肯定不是最好的选择,也许看文的大家在这个节点会有各种想法,但是写文的人是我哦所以hhhhhhh(拿出40m大刀)
56
开学一个多月,迎来第二次月考。成绩下来后,江寻因为名次下滑被班主任叫去谈话,从办公室出来时正好看见在公告栏前拍照的顾言之。
高三上周考完,已经放过榜,公告栏里现在只有高二的成绩,也不知道他在拍什么。江寻绕过他准备走,却被叫住。
“被老师叫去谈话了?”
江寻扯扯嘴角,算是默认,心想他还管挺宽。
顾言之一边在手机上打出“还因为成绩下滑被老师谈话了”,一边同他搭话:“第一次掉了43名,这次又掉了50名?”
江寻自己都没记得这么清楚,不由有些狐疑地打量他。他的性向和这突如其来的关注,实在让人不得不生疑。
“别这么看我,是你姐说的。”
顾言之翻了个白眼儿,在他反应过来之前走远了。
上次和余欢联系已经是两个月前了。她做了伤人的事后不声不响离开,狠心得连句道歉也没有,他早就决定再也不理她。可她现在这样又是什么意思。特意麻烦别人看他的成绩,是因为心虚和愧疚,还是将这当作是某种胜利的彩旗?
心烦意乱地回了教室,快上课时,收到顾言之发来的消息。一串号码和短短四个字,“她生病了”。
生个病又不会死人。江寻冷笑,方才还躁着的情绪平顺下来,拿出书准备上课。
一节课不知是长还是短,江寻上到天台,点了根烟才开始给余欢打电话。
余欢被例假和感冒拿去了小半条命,垂死挣扎间想起今天是高二月考出成绩的日子,便给顾言之发了条消息。没过多久就收到回复,余欢点开看了一眼,实在气绝。开学第一次月考,江寻往下掉了快五十名,这次也是,可以说是非常稳定。
从上学期他和自己厮混开始,成绩就一直往下掉,但也没有现在这么吓人。是不是自己将他逼得太紧呢?眼下的状况,倒不如让他顺其自然地因为距离而变心好些。余欢模糊地想着,却因为吃了药止不住地发困,散开的思绪没过一会儿就直直坠入暗色中。
昏沉间被电话吵醒,她眼也没睁,伸出手几下够到后接起。不是老师就是房东吧,她想。那头是长久的沉默,她用日语问了好几遍,才得到回应。
“是我。”
应她的是熟悉的中文,熟悉的声音,这下轮到她沉默。
“生病了?”
江寻眯着眼吐出一口烟雾。余欢大约在睡觉,听上去迷迷糊糊地没半点儿防备。太久没听她的声音,他的心跳剧烈得过分,心口还隐隐发疼。能不能争气点儿啊?他低头看了眼,夹着烟的手在发抖。
“你怎么……”
没等说完,他截了她的话头,回道,顾言之。
号码,生病,都是顾言之告诉他的。她是留是走,开心或是难过,已经有些日子没知会过他了。
电话这头,余欢没忍住咳嗽了两声。好奇怪,这世上随处可见分类打包回收再利用的感情,她还以为那是什么容易的事情。两个月来她一次一次给这份情意罩上黑色垃圾袋,又一次一次将它重新捡回来。在所有真正孤独的时间里,在所有想说“那些让你伤心的话都是我说谎”的时刻,她已经不确定自己做得对不对了。所以此时,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该怪顾言之。
电话那头江寻又问她难不难受。她想,他怎么就不生气、不对自己发火,还有心情关心她呢?她也想问问他,你难受吗?
“什么病,能吃止疼药吗?你今天应该来例假了。”
他絮絮说着,不像平日里寡言的做派。
余欢在昏沉间无声地哭出来。离家两个月第一次哭,病痛是催化剂,大部分还是怪江寻。可是怪他什么呢,她又说不清。
“有点发烧。”
她努力让声音保持平静,但还是被江寻听出来了。他笑了下,说,你哭什么呢,就那么难受么?
喉间哽得酸疼,她说没有,不是很难受,没事儿。
沉默了一阵,江寻说,我难受。
知道她生病,听她强忍的哽咽,比她对他说“被我男朋友看到不好”更让人难受。
江寻吸口烟缓了下,不紧不慢地问她:“你看我月考成绩干吗?”
此刻头疼脑热,余欢实在想不出什么出色的理由来搪塞他,懵着还没来得及说话,又被他步步紧逼:“病得这么厉害还有心情关心我成绩?”
她踌躇一会儿,还是说了:“你名次降得太厉害了,我有点担心……”
“担心什么,担心我整天只想着肏你所以没空学习?放心,你还没到那程度。”
他又乱说……因为发烧而滚热的脸颊似乎又烫了几分,余欢拿过床头一瓶矿泉水贴在面上。
“江寻,去年我们……之后你就没好好学过,可能你自己不在乎,但我觉得很羞愧。我妈为什么离婚你知道的,都是因为我。我不想你也因为我出什么差错。”
“我现在来这边,至少也是三四年。等上了大学,你肯定会遇见更合意的,也说不准过两天就能遇见。总之以后也没什么机会见面,你不必和我耗的。”
她一口气说完,心头轻松了不少。
“所以那天那男的不是你男朋友,你骗我的。”
江寻明显抓错重点。
“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
“我这次月考比上次期末掉了多少?”
他打断她,有些突兀地问。
“九十三……”
话题转得太快,余欢讷讷答道。
“我不会出差错的。如果下次月考我能上升一百名,”他顿了下,才继续说,“你要同我和好,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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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前两章有什么差错,我想是我:笔法生涩/转折僵硬/笔力单薄。诸如此类客观技术层面的匮乏,这个我真的认证√
但如果单单只说小鱼幼稚小江犯贱,我的回应:没有谁是天生的大人,可以熟练处理好第一次面对的人生。更何况大人也是可以犯错的呀,犯错是多美好多鲜活的部分。活着不是做考卷,不用给自己或者别人打分,just relax~
终章
第三次月考,江寻不多不少,正好上升了一百名。余欢看着他发来的名次表发呆。他说了要同她和好的,但她不知道是哪种和好。是可以不尴尬地谈天的那种和好,还是可以拥抱亲吻的那种和好?他发了一张图片后,没与她多说什么。
大概是把她当姐姐的和好。他只发这一张图片,像是和家长汇报成绩交差,希望她别再为难他。
余欢收起手机,一点点整理画室,然后出门落锁。今天约了语言学校的同学聚会,社交需要消耗的能量太大,她暂时没有什么精力再去想江寻。
一群人闹了很久,余欢临近十一点才到家。送她的男孩子热情话多,她险些招架不住。下了的士行到小区门口,她客气道谢,看着那男孩儿复又上车远去,才垮下肩膀松一口气。
她没和男孩子过多相处过。顾言之姑且不算,剩下的就是江寻。他向来安静,谈天时也不至于聒噪,更不会说些自负又没有逻辑的废话。她还以为男孩子合该是这样,今天终于明白他的可贵。
前些时候下了点雨,水分十足的空气混着草叶泥土香涌入鼻腔,洗去酒精带来的混乱。终于逃开窒息的社交,余欢情绪不错地迈出两步,却又倏尔停下。
前方的斑驳树影中站了个人,好像正看着她。即使隔着模糊夜色,余欢也一眼认出那人是江寻。惊大于喜,她立在原地,一时挪不开脚步,末了还是江寻推着行李箱走过来。
他整个人被雨润湿,皮肤上一层细细水汽,低头看她时,眼里也染了轻薄的雾。余欢抬手擦掉他眉眼间的水珠,小声咕哝,下雨了就去躲躲,非在这儿淋着,装可怜给谁看啊。
“你啊。”
扶着行李箱的手松开,江寻倾身抱住她,眉眼极近地贴过来,温热微潮。
“要你可怜可怜我,别总不理我又去找别人。”
江寻凑得太近,余欢忍不住扬了下颌轻含一口他的唇,被他逮住,扣住后脑深吻。
呼吸碎开来,结束时余欢已经没剩多少意识,双眼迷离而恍惚。食指在江寻颊边轻蹭,她颠三倒四地解释:“女生都是被送回家的,太晚了。好多人在一起,我才没找别人。”
胡乱说了几句后终于清醒了些,她这时才想起来问江寻,他怎么在这儿。他说他帮余亦珍给她寄过东西,所以知道地址。到了打电话是关机,顾言之说她出去了,所以他在这儿等着,碰碰运气,横竖也没有其他事情要做。
“我来和你和好。”
额头抵上来,他轻笑。
“在这儿等好久了,和你和好可真难。”
手机下午的时候因为没电关机了,平时没什么紧要消息,余欢也就没在意,谁知道害他等这么久。
“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啊。”
万一她今晚不回来呢,难道他就一直站在这儿?还淋了雨,他怎么也不知道避避雨的?余欢好生气,一半因为江寻,一半因为自己。
“提前告诉你,你会让我来么,”江寻摸摸她的头,“这次别赶我走了。”
余欢带着江寻回家,将他推进浴室。他淋了雨,得好好洗洗。
听浴室里传来水流声,余欢换了身衣服来到厨房。她实在不会什么新鲜菜色,冰箱里也没有太多食材,所以只是简单地煮了拉面。滚沸的水蒸出雾气,她搅着锅里的面,有些漫不经心。
原来他说的要同她和好,是这样的和好。
他好像从来都不嫌麻烦,被她甩开的手总是一次次再握上来。怕麻烦的是她,该被担心的也是她。余欢懊恼地酸了鼻子。
面煮好了,余欢刚关掉火,就听见江寻喊她,说没拿换洗衣服,让她帮忙递一下。余欢把箱子从角落里拖出来,隔着面墙听他声音含糊地说了句什么。
“什么呀?没听清。”
她先将淋过雨的箱子擦了下才准备打开,发现自己不知道密码。墙那头,江寻声音大了些,将刚才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九零三。”
九零三,她的生日。余欢忍不住勾唇,和小男孩谈恋爱真有意思。
本来应该拿了衣服就好,但余欢还是没忍住,将夹层里的东西拿出来看了一眼。几张机票,两张寒假去找她的票,一张今天飞过来的票。还有两张,是两个月之前的。
余欢觉得没什么好避讳的,直接进了浴室将衣服放在架子上。江寻赤裸着,身上还没擦干,因为她突然进来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伸手去遮。她很是费解:“早就看过了,遮什么?”
江寻垂眼,睫毛晃出几分闪躲和羞赧,不过两秒他又抬起头来,将手上浴巾扔给余欢,身子也泛热气儿地靠过来。
“帮我擦。”
“你自己擦啊。”
余欢念着锅里的面再泡着要软了,甩了浴巾给江寻往外走,结果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砰”地关了门。他展着长臂,气息从身后袭来。
“擦不擦?再不擦我要感冒了,都怪你今天让我等那么久。”
余欢不得已转身。青春期的少年长得快,他比之前脱了些男孩气的清瘦感,精壮的腰身上覆着一层淋漓水珠,看得她面红。
她拿着毛巾擦拭他的身体,不是直接用手,却也足够刺激。柔软纤维刮蹭皮肤,从脖颈一路下滑。蹭过胸前两点时,江寻从喉间溢出闷哼,攥了她的手腕一拉。
余欢踉跄了一下,身体撞上江寻的,唇鼻也贴上他的滚热胸膛。而身下,半硬的性器正极近地冲着她腿间。
“继续擦啊。”
他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
那就继续擦。毛巾贴上腰腹,余欢缓了速度一寸寸挪动,眼见得手下肌群起伏紧缩。他呼吸急促,她也没好到哪儿去。趁还没完全脑热,余欢问他:“你之前来这儿干吗?”
江寻整个人僵住,连情动的喘息都平静了不少。余欢抬头看了眼,继续给他擦身子。
“刚才看到机票了。”
两张来回机票,日期是两个月之前她刚来日本的时候。
“就来看看你,”他低着头攥紧她的手腕,祈求一般,“别问了。”
别问了,那是会让她感到负担的感情,就连他自己也羞于提起。余欢刚走的时候,他就帮余亦珍给她寄过东西,偷偷记下地址和电话,却没得到过可以和她联系的借口。飞过来见她,等了好久终于看到她在门口便利店买东西,松散碎发下一条细白脖颈,低头时如猫一般。他只看一眼就落荒而逃。
所以别问了,她一定会觉得他很丢人。
余欢没再问,额头抵上他的肩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很不好,他却很好,好得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江寻听了笑,回她,你不用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用总做对的事儿。
他抱着她,手指顺着她的发。余欢静了一会儿,答了句“好”。
“所以,要和我做错事儿吗。”
要的。
被抱到床上的时候,余欢忽又想起锅里的面。唇被江寻含着吮舔,她含含糊糊地说,面要泡软了。他听了,身下重重一顶,说,是么,我怎么被你越泡越硬?
“下次用你的水煮面就好了。”
他一如既往地说荤话逗她,余欢红着耳朵咬他一口。窗户开了一角,外面的雨又淅淅沥沥落起来,润起的青色味道漫进房间,凉凉地落了一身。雨声混着喘息与心跳,极尽缠绵。初夏的夜晚并不热,两个人身上却被情事逼出薄汗。
结束时余欢有些意识恍惚,被抱着清理,然后在沉浮的微凉夜风里睡去。临睡前的最后一点印象,是江寻的手覆上来与她五指交合,指尖缱绻摩挲她的手背,用绿豆沙似的嗓音絮絮耳语。
他说他会长大,也会很爱很爱她。
窗外雨还在落,初夏怀有鲁莽的温柔,挟着年岁向盛处奔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