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上的每个人内心中都有着魔,有的人不得不伪装善良,掩饰心中的魔,有的人放纵欲望,任由心魔伸出爪牙。”
柳浛诗坐在闺房的床上,拿着手中的秘籍仔细阅读着。
媚骨天成,这是一本她偶然奇遇得到的秘籍,曾经只看过第一页后便没有再继续看下去。
修真一道,强者为尊。只要有了足够的实力,就什么都可以得到。所以柳浛诗全心全意地将精力投入修炼之中。
是强者先成为强者,而后自然吸引他人。而非像这种先有意吸引他人,成为他人拥促后再借助他人成为强者。这自然是她曾经放弃的道路,但如今,她又将这本秘籍捡了起来。这到底是为了谁,不用提起名字,她也心心念念。
救助红葵虽为意外之举,但加入圣世云宗却在她的计划之内,不如说她一开始的目的就是加入圣世云宗,而为什么加入圣世云宗……
因为在平凡无奇的一天,有一道银发身影与她擦肩而过。
容鱼自己大抵是不记得了吧,但这对于柳浛诗来说,这才是她的初遇。
喜欢一个人自然不需要理由,也许也说不出理由,你只需要看到那个人,你就知道她是正确的唯一。
只要看见她,便知道自己活下去的意义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能够再次与自己所见过的,那抹最明艳的阳光再次相遇。从此,晦暗的生活便有了颜色,平淡无奇的日子便被赋予了意义。
柳浛诗的父母,甚至都不是修真者。她模仿着那道明亮的身影,她用自己的理解诠释着那个人的身影,直到她再次在圣世云宗进行宗门小比,遥遥在观武台注视着自己的身影……
也许待在她的身边,从远处观望着她的身影,这一切便足够幸福了。但人总归是贪心的不是么,得到一点,便想要更多,得到更多,便追求全部。
变得再极端一点也没有关系,本来就杀伐果断,重视自己的感情更高于道德伦理的自己就是魔道之人,在这之中再陷入一步也没有区别。
媚骨天成并不刻意针对性别,而是对所有人都能够生效的法决。只要修炼好媚骨天成,容鱼姐姐甚至能主动突破那层界限,亲自将自己拥入怀抱。
柳浛诗拿起一块灵石,灵石在真气的引导下成半凝固的粉末状,在秘籍指引下在自己的闺房刻画起法阵来。
……
数十日后。
“师姐,我来找你玩了。”红葵轻敲房门,触动了房门上的禁制。
柳浛诗心有所感,将屋内淡粉的真气吸入鼻内,继续进行着循环。
“师姐?你没事吧?”见屋内无人应答,红葵稍稍担心起来。
修炼媚骨天成后,柳浛诗对于他人情绪的变化更加敏感,她甚至能够直接地感受到这种情绪的变化,她不打算收起屋内弥漫的,蕴含着魅惑效果的特殊真气。
“师姐,你……”心急之下,红葵推开了门,看到正坐在床上,笑盈盈地望着自己的柳浛诗。
红葵一进门,便知晓师姐在修炼特殊功法,而且已经小有所成。魔道所修涉猎颇广,以奇取胜并没有什么令人惊讶的,只要能够有所用途,只要能够达到目的,就是好的功法。
屋内弥漫的真气让红葵的脑袋迷迷糊糊,又开始向云端飘去。修真为自由所故,而“得道”而升仙,难道不也是修真者的所愿?
“坐下来吧,师妹。”柳浛诗挪挪身子,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明明现在的师姐状态不对,明明自己是知道不该靠近的,但红葵却没有出声拒绝,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自己的心底里在期待接下来的发展,以至于她完全把害怕抛在了脑后。
她乖乖地坐下,柳浛诗的手便搭在了她的肩膀,将她搂进靠近师姐的一侧。
“师……姐。”
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到足以摩擦出爱情的火花。直到彻底被柳浛诗搂进怀里,空明才再次回到红葵的脑海里。
师姐依然那么和蔼地笑着,如平日里一样。
温柔却不严肃,灵动中带着一丝俏皮,但现在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红葵盯着柳浛诗愈加娇嫩欲滴的红唇,便再也难移视线。
这时,她才知道害怕,才知道自己已经犯了不该犯下的错误。
那是盯着猎物的眼神,那是盯着自己所属物的眼神,那是想要咬住自己,将自己撕裂开的眼神。
“害怕吗,师妹。”柳浛诗贴近红葵的耳朵悄声说道。
只是被柳浛诗在耳边悄声说了一句话,红葵的身子便过电般地抖了一下,她有些害怕地蜷缩起身体,但又红着脸庞,将那双满怀期待的眼睛投向了自己的师姐。
“乖,师姐不会伤害你的。”柳浛诗用低沉而富有魅力的声线说道,“我也不会胁迫你,如果你害怕的话,随时可以离去。”
“真的没关系吗?”红葵紧攥着小手,无助的目光像是刚出生的小猫一样,“师姐不会因此而讨厌我,因此而疏远我吗?”
“当然不会,我保证。”柳浛诗笑道,“但是……留在这里的话,我会做一些不应该做的事情。”
柳浛诗从身后抱住红葵,双手自腰肢伸进她的上衣,一点一点地向上探索而去,她并不着急去刺激什么关键的部位,而像是在饱含爱意般地触摸着红葵的身体,感受着她的每一个反应。
每一个被打乱的呼吸,每一个紊乱的心跳,每一个轻微的抖动。
如果说红葵被修炼服所掩盖了曼妙曲线的身体是一块璞玉,那柳浛诗便是一个雕刻家,她依依不舍地用每一根手指去触摸,去感受,去发现少女娇躯的美好。
“师姐的手……有点凉凉的,但被触摸过的每一处,都像是有火在燃烧一般。”红葵轻咬住嘴唇,不时地轻哼着,随着柳浛诗的手逐渐向上探索,心头的不安和期待一同累积着。
“师……姐”
柳浛诗在背后轻轻咬住红葵的耳垂,她低沉而性感的声音回响在红葵耳旁,“别怕……我就在你身边。”
话语的安慰治愈了红葵不安的内心,她闭上眼睛,小心翼翼地感受着。
“你真可爱。”柳浛诗的一只手轻轻捧住了那温润的软玉,红葵惊讶地睁开眼睛,活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柳浛诗撩开红葵肩上的衣物,用贝齿在洁白柔腻的香肩上留下淡红的印记。
“疼……”红葵不由得轻呼出声,但肩上传来的些微痛感不仅没有带来厌烦的感觉,反而驱散了身体上的酥软,中和了身体愈加无法忍耐的火热,还带来了一种不知来自何处的安心感。
“师妹。”
“嗯?”
“你的身体,在告诉我,她想要我对她做更多的坏事。”
师姐的声音很轻,但是却那么地富有诱惑力,仿佛是最能勾人心魄,夺人清明的心魔一般。还未等红葵回应,在小腹上停留的右手便忽地向下探去,惹得红葵下意识夹紧了双腿。
“分开。”
明明像是命令般的话语,却带着一股令人难以拒绝的温柔,仿佛只是在劝诫自己一般。红葵内心不禁苦笑起来。
不管是师傅也好,还是师姐也好……一个个的,都美丽的像是天上的仙子,她们不紧不对愚笨的自己疏远,却还如此温和地对待自己,与这充满纷争的修真世界完全不同。
有她们在自己身边的话,便什么都不用去害怕,什么都不用去思考。
自己可以只做个孩子,只幼稚地思考自己的一切,说自己想说,做自己想做之事。
那样的生活如此美丽,如此耀眼,仿佛要将红葵心里最后的一丝阴霾驱散,可……
还来得及吗?那样的生活,我所憧憬的,还能触摸到吗?
如果和师姐做了这样非分的事情,师傅一定会生气的吧,连师姐也会遭受责罚。至少她们,至少我不想伤害她们。
红葵犹豫中还是轻轻抓住了师姐探向自己私密之处的手,微微摇了摇头。
“我不想让师姐受到伤害,我们这样做是不行的。”红葵叹道,“如果被师傅知晓了,一定会责罚师姐的。”
“她责罚不了我。”红葵总觉得柳浛诗的声音中带着许些落寞,“我现在是大长老了。”
“可是师姐也很在意师傅对不对,至少我不想让师傅讨厌师姐,让你们的关系疏离开来。”红葵担心道。
柳浛诗没有答话,她松软下来的身体也未做任何阻拦。
从内心深处传来的念头给了她行动的勇气和体力,她抓起自己的衣物胡乱地披上,向门外跌跌撞撞地走去。
这是自己所愿的吗?
难道自己不倾慕师姐,难道自己没有对师姐产生过非分之想?
红葵知道自己在做对的事情,但每一步都那么艰难,每一步都像是赤脚行走在布满坚钉的地面上。
可疼痛不来自脚掌,而是来自于内心。
门外的光芒不似光芒,而像是黑暗处的妖兽将光芒所吞噬前的假象。如果未曾看见过这般美丽的黎明之光,又怎会不甘黑暗的孤寂,为自己求而不得的东西而痛苦。
泪水溢出眼眶,划出一道长长的泪痕。
有谁能知晓自己的心意?有谁能解救自己于这无边无际的孤寂之中?
——
一个清脆的响指打响。
红葵身子一歪,下一秒便被柳浛诗用双手抱了起来。
“我改变主意了。”柳浛诗注视着红葵的眼睛道。“我不打算放你走了。”
柳浛诗将红葵发烫的酮体放在床铺之上,她轻轻压在了红葵的身上,用力咬住了红葵的嘴唇。
鲜血混合着疼痛一并流了出来,柳浛诗捧起红葵的后颈,用香舌轻舔着红葵流血的嘴唇。温柔的不似刚才的施暴者。
她小心翼翼地舔舐着,生怕弄疼了红葵,不再拘谨的双手毫无忌惮地揉搓起红葵胸前的软玉,让红葵的每一根神经都像是要发疯一般不可忍耐。
在红葵还在惊讶间,柳浛诗便解开了碍事的衣物,用贝齿轻轻咬住了红葵胸前的那抹粉红。
“啊!”
柳浛诗既像个孩子一般粗暴地揉捏,吮吸着红葵的乳房,又温柔地让舌尖在上方打转,让她在愉悦和痛苦之间不知所措。
“哭出来吧。”柳浛诗的声音大了起来,“不管是不甘也好,还是害怕也罢,是愉悦也好,是痛苦也罢,尽管地发泄出来吧。”
“做坏事的罪业就由我承担,因为我才是不折不扣的魔女。”
她的话语成为了最后一根稻草,快感如潮水般袭来,瞬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也打湿了红葵的亵裤,她抽泣着,不可抑制地呻吟着,抱紧了师姐的身体。
“嗯啊啊——”
红葵刚刚经过高潮的身体痉挛着,颤抖着,她瘫软无力的手臂却紧紧环抱在柳浛诗的身体上,生怕她此刻离开。
红葵顺应着心意的指导,将自己的香唇送到了柳浛诗嘴边,甚至尝试着伸出一点舌头,主动地缠绕上师姐灵活的舌头,回应着她充满爱意的,湿漉漉的吻。
“呜呜——”
看着被自己亲吻到呜咽的小家伙,柳浛诗更加投入地亲吻,贪得无厌地“欺负”着自己的师妹,无论她口中的香津,还是呼吸的氧气,每一样都干净地夺走。
欢愉能够镇痛,而爱意却能疗伤。
在大脑空白之间,唇分的两人之间拉出长长的银丝。
“我不会走的。”柳浛诗的眼睛里闪烁着柔和的星光,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因为接下来,我还要更多地占有你。”
柳浛诗抱起红葵纤细的双腿,对着隐秘的花园埋下了头。
她轻闭双眼,虔诚地舔着,用舌头的每一个颗粒划过红葵不曾被人触碰过的嫩肉,左右搅动着深入那紧窄的小穴。
“师…姐……不要……哈啊!”红葵用无力的双腿夹着柳浛诗的脑袋,抗拒着舌头的侵入。
红葵愈是哀求,身下之人便愈是兴起,还坏心地欺负着娇嫩的小肉芽。“师~姐……!求你了……哈啊……让我…呜!”
不知是为了激起红葵的羞耻感还是为了什么,柳浛诗大口吸吮着,将隐秘花园流出的玉液琼浆嘬得滋滋作响。
“不要什么?”柳浛诗轻笑着,明知故问地说道。
“不要…不要…哈啊啊……”红葵的身体紧绷着,体内的舌头每动一下,便有一股电流穿过她的身体。
“喂,小家伙,床褥都被你弄湿透了,少流一点啊。” 师姐的调笑则让她愈感羞耻,这种羞耻感让她的身体变得比平时数倍地敏感起来。
快感充斥着她的大脑,被占有的安全感是何等的至福。
“师……姐,太快了,不……唔!”
“不要什么?”柳浛诗将舌头收回了些许,在娇嫩的花园外缓慢地上下舔舐着。
“不…不要停下来…”红葵喘息地哀求道。
“拜托别人之前,应该要说明对象,不然我怎么知道你是在跟谁说呀。”柳浛诗噙着笑说道。
“师姐…师姐,给我。”
“叫我名字,在后面加上姐姐。”
“涵诗姐姐……葵儿最爱的好姐姐,求你快点给……”
柳浛诗虔诚地舔舐着红葵的小穴,就像是对待着绝世的珍宝一般,红葵双手紧紧抓住床褥,抵抗着至福的快感。
“呜…对不起…葵儿要受不了了…涵诗姐姐……我要…”
“去吧。”
红葵放声呻吟着,快乐的泪水洒落在本已经被打湿的床褥上,不再压抑的花露甚至喷在了柳浛诗的脸颊之上。
“涵诗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柳浛诗舔了舔嘴角的花露,亲吻了红葵一下。“冒犯我的代价,就用身体继续偿还吧。”
窗内莺声燕语,窗外百合花悄然开放。
花开无需为谁,花开只为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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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