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别墅的门口,他才好像想起什么,赶紧把我放下,转到我的身后,给我解开了绑在身上的绳子,我赶紧的撕开了缠住我嘴的胶带。
“教授,你没事儿吧?钥匙呢,我开门,别让啊他们追来了!”看着他惊慌的样子,我知道他心里一定认为刚才的成功救人是侥幸,也就是说他并没有必胜的把握,只是看我被绑,拼命的一种打法。
想到这儿我的心里有些感动,觉得这孩子真是善良可爱。
我一摸自己身上,才想起来自己上身除了乳罩,别的什么都没有了,下面的裤子也被挂烂了好多口子。
“不好,钥匙丢了,刚才不知道挂在那个树上了!”
“啊,怎么办?”他一下子没有了主意。
“你能跳到院子里吗,在那个门口的地垫下面有个坑,哪里还有一把门的钥匙!”
“好的,没问题!”说着他退后了有四五米的样子突然猛地往前跑,一下子跳了起来。
可是没有想到的是他只跳了有个半米多高,整个人都贴在了院墙上。
“陈阳,你……没事儿吧?”我一下子着急了,也不顾的自己上身光着,赶紧过去抱起他。
“对不起老师,我以为我能过去!”他不好意的笑笑,挣扎的爬起来,抓在栏杆翻了过去。
急匆匆的进了房门,这时候一直悬着的心方才放了下来。
“谢谢你,陈阳同学!”
“啊!没关系,这是……”他突然不说话了,不错眼的看着我。
“啊!”我意识到了什么,也不好意思起来,因为我进屋以后忘了自己的状态,“你看什么!”我嗔怪他,同时白了他一眼,赶紧跑上楼去中找衣服了。
当我再次下来的时候,看见他还站在那儿,呆呆的不动。
“你干嘛呢,陈阳?”我以为他还在回味刚才的情景呢,我心里有点不快。
当我走到他跟前的时候,突然他瘫软在了地上,整个人都昏迷过去了。
“啊!陈阳,陈阳……你醒醒!”我用力的叫他,拍打他的脸,没有反应,我只好掐他的人中。
我这时候才意识到他也许是出问题了,赶紧拿出听诊器,听了听他的心脏。
令我非常奇怪,他经过刚才那样大体力的奔跑,心跳居然不超过60次,并没有什么杂音。
会不会……我有点害怕了,如果他猝死,那样可就太可惜了!
这时候我脑子里面映出了一个想法:用我的新药给他试试,那个药本来就是用于心源性猝死的,所以……可是药还没有通过临床鉴定,如果真的出事儿?
唉!
总不能见死不救,更何况这会儿我手头也没有别的什么特效药!
我知道自己有点为自己开脱的意思,因为我作为心脏科医生,身边怎么会没有急救的药呢?
可是我还是想给他试试新药。
我把他架上楼,在我的卧室床上躺下,那个床罩映衬下,他这会儿显得有些苍白。
我拿来了我的新药,给他喂下,然后守在他的身边,观察他的反应,我必须保证,如果又不好的迹象,第一时间抢救他。
时间一分一秒的度过,他整个身体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心跳也没有提上来,当然了也没有降下去。
当时间过去到半个小时的时候,他突然表现的烦躁起来,口中念叨这什么,听不清楚,大概是在喊着明月的名字。
我赶紧附上去听他的心脏,此时他的心跳快了很多。
突然他一下子抱着我,使劲的吻我。
我没有想到这一变故,一下子不知所措。
就在这一瞬间,他已经将我按到在床上。
我使劲的挣扎,嘴里骂着:“你个臭流氓,你干嘛?”
可是他并不回话,丝毫的不放松对我的侵犯。
我的衣服很快被撕开了,6个扣子一个也没有了。
里面的乳罩带子也被扯断了。
我刚换上了裙子,这一下更加方便他了。
“呲啦”一声,我的内裤被他撕去了!
我真是欲哭无泪,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遇到这样的事儿,我甚至在想,自己是不是引狼入室?
我脑子一片空白。
这时候,他不知怎么的已经翻在了我的身上,跪在我的双腿之间,看着我那已经暴露无遗的阴部。
这是我已经知道自己今天在劫难逃了,脑子反倒清醒了,我看到他似乎不对,他表现的虽然猴急,可是整个人好像是并不受控制似的,从他的眼神看他好像也没什么意识。
其实这个时候我是有机会逃走的,也就在我对他的观察一愣神的时间,那个稍纵即逝的机会错过了,他那个硬硬的粗粗的东西一下子从他使劲往下撕拽的裤子里面弹了出来。
他一下子趴了下来,熟练的顶住了我的阴唇中间。
“啊!你……你不要,我,我还是处女!”我想做最后的哀求,可是连我自己都知道,那没有用,我知道没有那个男人在这个时候会从门口退出的。
“你……你能不能轻点!”我退而求其次,可是他对我的话语完全没有反应,只是“哼哼”往里面顶去。
我是一个极其清高自傲的女人,从高中到大学,再到研究生,没有那个男生是入我的眼的,所以我也就没有来得及让自己失去处女的身子。
当我过了三十岁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有点自恋,我除了自己在实验室做实验用去的时间长,一天坐在镜子前面的时间是最长的了。
可是今天怎么就便宜了这小子,这个比我小20岁的小子。
我留了42年的处女之身。
我开始有点为自己不值了,如果自己早点是今天的结果,自己年轻的时候为什么不及时行乐?
他无耻的把我的双腿扛在了肩上,让我的阴道向前更暴露一点。
这时候我似乎开始感觉到那种撑涨的感觉,我下意识的勾头去看我们两个想接触的地方,喔!
我不禁倒吸口凉气,他的阴茎比起欧美人一点不逊色,甚至更长更粗,我看到这些,自己不禁也有点心跳加速。
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反应,我心里不禁有点想骂自己,你怎么就有了反应了呢?
身上的这个男人是在强奸呢,强奸的对象就是你啊,你怎么会心跳加速呢?
他没有迟疑,顶住我的阴道口,就开始用力,一下子冲到了我的处女膜前面,我能够感受到那种撕裂,那种挣脱,那种义无反顾!
“啊!疼!……”我叫了一声,几近晕厥,因为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做爱会是这么疼,作为一个医生,我知道那个疼痛是一过性,可是我没有想到这一过性的疼痛怎么会这样的刻骨铭心。
也许是在自己体质的问题吧,我从小对疼痛敏感。
这时候我的脑子又有点溜号——我想起来曾经看过一个医学杂志上说处女破身时候的疼痛感觉程度预示着将来自己身体的敏感度,高潮的容易度。
他已经完全插进来了,那个大大的冠已经顶到了我的子宫壁。
作为一个医生,我知道那里是女人最敏感最脆弱最娇嫩,但又是最有韧性的地方,那个地方如果被男人掌握了,这个女人也就彻底失守了。
“陈阳,我……我好难受!你能轻点吗!”我轻声的哀求。
这时候我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也没有了反抗的必要了,只是疼痛过后的那种酸胀完全超出了我身体的承受能极限,我不知道让那样多于的情绪向那里发泄,只好任凭它在我的体内淤积。
“你……你不能轻点吗?”他对我的要求毫无回应,只是一下一下的用力顶我的子宫壁,用他那硕大的冠的边缘用力的、轻柔的、一下一下的、连续的划过我的那、我那从没有被任何东西触碰过的一段黏膜。
我感觉到那样的情绪在我的体内就要爆炸了,这时候我自己已经失去了意识,也可是说习惯了他一次次的顶我的身体。
就在这时候,他把他的那个可恶的东西使劲的顶住了我的子宫口,让我刚刚习惯了他侵入的身体一下子又激起了反应,我自己一下子崩溃了,明显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子宫里面流出了东西,也就在子宫口舒张的同时,他那个丑家伙顶了进去,虽然只是冠的前面一小点,可是他的粗鲁已经让我又一次感受到了撕裂一样的疼痛,我想拼命的推开他,可是我哪儿来的力气啊。
我的子宫已经开始习惯那个东西堵在门口的状态,这时候从那个接触的地带传来了一个种舒畅,让我的全身像是浸泡在什么地方的温泉里,又在温泉水上通了适度的电,麻麻的温暖。
这时候的他,也许也感到了被吮吸的快感,他只是全身紧绷的一动不动,只是死命的用那个丑陋的东西紧紧的顶着我的子宫口。
而我像是要化了的冰棍,全身软软,行将化成一汪水的感觉涨满了我的身体。
我要去了。
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那种电击再次传遍了我的全身,持续而又舒坦。
突然他又给了我更强烈的刺激,我感觉到他顶着我的那个东西的头上一股股的往外冒着液体,滚烫滚烫的,让我原本已经在过电的身体陡然失去了控制,抽搐起来,像是要失去了知觉,可是有能清楚的感觉到的舒服。
我感觉到那种液体黏黏的充满了我的子宫、我的阴道。
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的我被他折腾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实在没有能力把他从我身上挪开了。
就这样,他的那个东西在我的阴道里面顶着,人趴在我的身上,我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