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市长,我家里可是快要揭不开锅了!我知道你的原则是从来不接受别人的请客,那让你请一回我这吃不上饭的客总可以了吧?”
苑秋棠在电话里跟曾市长开玩笑道。
“苑总呀,我算是拿你没办法了,好吧,我总不能太抠门儿了,看在你是我们渔江纳税大户的份儿那也得请你一回的,你说吧,咱们去哪儿?”
这个向来不随便吃请的曾市长终于答应了一回。
苑秋棠一边打着电话一边朝齐心远挤眉弄眼的。
“既然曾市长让我挑地方,那我可不客气了?我可要挑最高档的饭店喽?渔江饭店怎么样?”
“小心把我的工资都吃光了呀,呵呵,开个玩笑,我也有正事儿要跟你交换一下看法,就算是政”府的招待费了。不过我可有一个条件呀,不是我曾某人胆小,像苑总这么年轻漂亮的女性,我可是头一次作为邀请对象的,所以嘛,最好能带上你的家人或是朋友什么的,这样免得有人说你什么闲话的。呵呵,苑总,我这样安排你不会介意吧?我可是对谁都这样的!“
“正好我身边有一个朋友,他也想见见您呢。”
“那好吧,请他一起来,晚上六点渔江见。”
“成了!”
苑秋棠很兴奋的跳起来与齐心远击了一次掌,接着又扑进了齐心远的怀里,刚才的余韵似乎还在屋里弥漫着,“每次你在,事情总会很顺利的,你是我的福星!”
一个香吻“叭”的在齐心远脸上响起来。
“你简直跟十四年前一样,我看没什么变化。”
齐心远能感受到苑秋棠身上那种极有暴发力的青春韵律压根儿就是像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的味道。
“你不知道,我吃了回春大力丸的!我开始是听我一个朋友说的,试着吃了几盒儿,觉得效果挺不错的,于是又连买了五盒……到后来,我就再也离不开回春大——力——丸了!”
“呵呵,要是都像你这么作广告的话,那就卖不下去货了,一听这依赖性也太强了,简直就是海洛因了!呵呵……”
“那你说,我……比你那位……”
“还是你厉害。”
“别含含糊糊的,到底我哪儿厉害?”
苑秋棠那丰满而窈窕的娇躯缠在齐心远的身上情意绵绵。
“你哪儿都厉害,尤其这小嘴儿!”
齐心远笑着用手指在她那红唇上抿了起来,抿着抿着,那手指便抿到了她的嘴里去了。
苑秋棠双眼痴迷的看着齐心远,吮吸起了他那根手指。
“味……”
手指被吐了出来。
“你身上的味了……”
齐心远坏笑着道。
“下午我得回公司里一趟,我看冬梅也不会去上学了,你就满足她一回吧。我真的让她折腾苦了!”
“好的,你放心去忙你的吧。家里有我呢。”
苑秋棠对那位胖胖的菲律宾女佣交待了几句便挎上她的小包去了公司。
齐心远看了看表,估计冬梅也该睡醒了,于是在她门上轻轻的敲了两下。
“谁呀?”
冬梅显然是躺在床上懒懒的问道。
“你的老——情——人——”
齐心远笑着道。
“进来吧,门没关。”
齐心远推门进来,冬梅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她身穿着百褶睡裙儿,那丰满的玉峰在那睡裙的褶皱里依然显得挺拔秀丽,一大片雪白的乳根从那睡裙的领口处露出来,身上盖了一幢薄薄的毛毯,披垂着一头秀发,是一副刚刚睡醒的样子。
“我妈呢?”
“去公司了!下午公司里还有点儿事儿。”
“她不在家更好!”
冬梅努着嘴说道。
“怎么跟妈妈闹起矛盾来了?不会是因为我吧?”
“嗯……有一半儿!”
“为什么?”
“告诉了你也没用。”
“对齐叔叔还保密呀?”
“齐叔叔,冬梅想问你件事,不是关于我身世的事,你能说实话吗?”
“说吧,我能知道的,我一定会跟你实话实说的。”
“你爱我妈吗?”
冬梅仰起脸来天真的道。
“这个还用问吗?要是我不爱你妈的话,我会大老远的跑来见你妈?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事儿了?”
“可我妈却一直不承认她对你的感情,你不在的时候,她常常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有一回我跟妈妈睡在一起却听见了她在梦里叫着你的名字呢。”
“你不会是忽悠叔叔吧?”
“嗯,谁骗你是小狗儿!”
冬梅很认真的说道。
“我可不想看见我的冬梅丫头屁股后面长出一个小尾巴来……”
齐心远笑着抚摸起冬梅的头发来。
有几缕青丝散落到了她那雪白的乳根上,齐心远特意用手指撩起那缕发丝从她的乳根上移开,细细的发丝从那里拉开的时候,撩得冬梅那儿怪痒痒的。
她低头一看,不禁满脸羞红。
“你才屁股上长小尾巴呢!”
害羞的冬梅嗔了齐心远一眼。
“冬梅,真想有一个爸爸吗?”
齐心远的手依然爱怜的抚摸着她的长发,冬梅温驯的将身子倚在了齐心远的身上。
“可为什么没有人跟我说实话?”
她苦恼的把脸埋进了齐心远的胸膛里。
“如果我说我就是你的亲生父亲的话,你会相信吗?”
冬梅突然挹起了头来看着齐心远说道:“你要是看着我的眼睛说我就信你!”
“你真的是我的女儿!”
齐心远坚定的说。
“我不需要任何证据,我只需要你这句话和从今以后的呵护……”
冬梅再次把脸埋进了齐心远的胸膛里,两行热泪顺着她的脸颊流到了齐心远那坚实的胸膛上。
现在齐心远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了这个小姑娘内心那种对父爱的渴望。
此时的冬梅是幸福的,这份父爱来得越迟这个有些孤独的女孩的幸福感就会越强烈。
虽然今天才相认,但冬梅却早就在与齐心远的相处中享受到了那种与众不同的父爱了!
因为齐心远有意要补偿自己对冬梅的愧疚,尽管不敢完全相信她就是自己的女儿,但还是给了她无微不至的关怀,从那关怀里,冬梅很敏感的觉得那不是一个普通叔叔所能给予的情感。
一阵温暖之后,冬梅抬起脸来,那姣好的面庞正如梨花带雨般的美丽,她很虔诚的把嘴凑到了齐心远的脸上,给了他一个深深的吻。
“爸!”
“哎!”
“亲我一个!”
一个男人的唇印在了冬梅那明净的额头上。
只是他捧着她的脸的时候,冬梅那挺拔的玉峰便不经意的压在了父亲的身上。
那种柔软的富有弹性的滚动让男人热血涌动。
隔着薄薄的睡裙,齐心远甚至很清楚的感觉到了她那微微发硬的乳顶。
“多住些日子好吗?求你了爸!”
“好吧,那我就多住上三天!”
“你原来打算要住几天呀?”
“原来打算住一天就走的。”
“嗯~~~再多三天,至少要住一个星期才行!”
冬梅在齐心远的怀里撒起娇来。
终于有了爸爸,冬梅心里那个高兴劲儿自不比说,她是多么希望齐心远能留下来多陪陪她,还有她妈苑秋棠。
这对于一个单亲了十四年的小女孩来说,这几天的父爱也是很让人兴奋的,就像一个从来没有尝过奶油的小孩子突然得到了一只大大的蛋糕。
她好想把齐心远领到自己的同学面前显摆一番她的亲生父亲是一个多么了不起的人物——虽然自己是一个私生子。
现在这一点她已经不在乎,更何况那是自己无法变更的事实了。
她在意的是自己已经有了父亲,而不是一个后爸!
“爸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呢,最近还有一个大赛,爸离不开呀。”
“我还没有把你引见给我的同学呢。”
“以后爸一定给你这个机会的,何必那么急呢?”
“我可是等了十四年了!”
热泪再次从冬梅的眼里滚了出来。
“爸不是早就在你面前了吗?只是没有告诉你而已。”
“那不一样的。”
“现在心里才会踏实。”
冬梅紧紧的搂住了齐心远的脖子,整个柔软的身子都贴了上去,任百感交集的泪水打湿了齐心远的肩头。
……
晚上,齐心远与苑秋棠如约来到了渔江饭店。
曾市长也提前一步到了那里。
“苑总,我这回也够守时的了吧?呵呵……”
曾市长很爽朗的笑道。
“我们是晚辈,曾市长何必跑到我们前头去让我们多不好看?这是我的朋友齐心远。”
苑秋棠娇嗔着向曾市长介绍起了齐心远来。
“不用介绍了,我知道的,大名鼎鼎的国画大师!”
“曾市长,可别这么说,你想折我的寿呀!”
“大师就是大师,可来不得半点马虎的。”
三个人先后入了座,曾市长坐主,苑秋棠与齐心远分坐两宾。
酒过三巡之后,齐心远从一个包里拿出了两件物什来摆在了曾市长的面前。
“曾市长见过这东西吗?”
“这是什么?”
说着曾市长小心翼翼的拿了起来,那是一对玉人儿。
看上去很古朴,好像很有些年代了的样子。
“玉人?”
“曾市长也听说过?”
“当然,听说在甘肃一带出土的,很值钱的。”
“曾市长喜欢?”
“呵呵,君子不夺人之爱的。”
“呵呵,曾市长不要生气,这可不是您说的那一件。”
“不是说就出土了一件的吗?怎么后来又有了新的发现了?”
“这是我一个朋友的手艺,今天特地拿来送您的。”
“那我也不能收的,光这块玉也是纯正的和田羊脂玉,我哪好收这么贵重的礼物?”
“玉确实是好玉,不过用料不大,并不很值钱的,我只不过听说曾市长喜欢这类东西,特带过来让您高兴高兴,这真是赝品。”
齐心远一再强调道,唯恐曾市长不收。
“果真?”
曾市长的目光从那对玉人上移开来看着齐心远的脸问道。
那目光里透着一种警惕与兴奋。
“呵呵,有谁会拿着真货却说是仿的呢?您就放心的收着吧。”
“这不算是受贿吧?”
曾市长的脸上绽开了笑容。那东西他的确是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