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月在酒桌上跟那几个女人又喝了几杯酒之后,也有些坐不住了。
她并没有从这些女人的脸上看到半点儿对齐心远的埋怨,相反,她们在没有齐心远的情况下喝得热火朝天的。
本来她是担心跟自己一起来的林羽衣跟齐心远一起上了楼会惹得她们不高兴,而现在看来,这纯粹是多虑了。
这些女将们个个都是好酒量,除了谢含玉因为怀了身子不能动酒,其他女人则表现得非常豪爽,就连江映月这个在商场上纵横驰骋的女人也不得不佩服她们了。
“你们可真能喝呀!我都醉了!”
江映月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笑着说。
“不会是也想上去躺着了吧?”
曾方媛看到江映月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我看你是怕让林妹妹吃了独食了吧?要是江姐也想了,你就快上去吧,我们四个人可在下面把你们的那份也给吃了!”
江映月笑了笑道:“我真的不胜酒力了,可能是这几天太劳累了吧,小林比我还累,许多工作还是她替了我呢。真的。”
“我们没人说你,还当真了呢,快上去休息一会儿吧,别说没让你们吃饭就行。”
说着曾方媛站起来准备给江映月让路。
“真是不好意思,我上去马上就让心远下来陪你们喝酒,你们可别乱想呀!”
“他下来不下来都无所谓,我们又不用他端着杯子喂,他要是愿意留在上面躺会儿也没人有意见的!”
廖秋云也附和着说。
她是长者,有几分稳重,江映月看了她的脸色这才真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走到曾方媛身边的时候,严淑娴竟然趁机伸到插进了江映月的裙子里摸了一把,吓得江映月赶紧弯腰收腹。
“看你吓的,我就是摸摸里面的馋虫子爬出来了没有!”
严淑娴一个少妇,更能顽皮,江映月跟这些女人毕竟不熟悉,不知道她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本来就已经脸红了的江映月让严淑娴这样一摸更是紧张了,她看着廖秋云求救,廖秋云笑着说:“小严,别难为她了,也许是真的累了,就让她上去休息一会儿吧。晚上到了我那儿,保证让你跟心远玩个过瘾!”
严淑娴已经嬉笑着捏住了江映月的小裤,听廖秋云这么说,她才松开了手,娇嗔着道:“要不是看了大姐的面子,今天我就把你这小裤扯下来给大伙儿看看!”
“好姐姐,饶了我吧,我……真的想躺一会儿了。等什么时候我再来,一定陪姐喝个痛快的。”
“那好,先亲姐一个!”
严淑娴扬起俊脸来等着江映月来亲,江映月看了看其他女人,都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你就快亲她一个吧,心远不在这儿,没人给她解痒了,就想出这法子来折磨人!要不小江你就在她下面使劲给她搓两下让她消消火也行。”
廖秋云看着江映月那窘样儿也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连廖秋云都这么说了,江映月只好俯下脸来在严淑娴那粉嫩嫩的脸上亲了一口。
“今天就算让你糊弄过去了,以后可不能只亲这儿了。亲脸可不算事儿!”
被江映月亲了脸的严淑娴笑着在江映月的浑圆屁股上拍了一把才放她过去。
江映月刚刚出了包间,严淑娴就坏坏的小声对另外三个女人说:“你们猜她上去干嘛?”
严淑娴的眼神都有些诡秘。
“或许是真的累了吧。我看这个小江还没那么开放,倒是那个林妹妹却有些耐不住性子了,呵呵坐在这酒桌上两人就动起来了。”
“当时就不该让心远跟她走,要不就让他们在咱们面前干,要不就把心远堵在这里,让她回到房间里去干着急!”
谢含玉也插嘴进来说。
“敢情你现在不用了,是不是觉得自己不用也不想让别人爽一爽了,你就不怕心远那东西长锈了?”
严淑娴说话最不讲究,净拣那些干巴的说。
“他才不会生锈呢,一天还不知道磨多少回,光心语那儿……”
谢含玉一直觉得在北京的时候,如果不是他有个姐姐齐心语,或许齐心远会多往她那儿跑两趟,所以心里总是对这个姑姐有些微词,只是慑于齐心语的雌威,她从来不敢当着齐心语的面说这话的。
今天这话一出口她就觉得不应该,说不定哪一个一时漏了嘴传到了心语的耳朵里去,那可就惨了。
“听说现在齐心语已经成了那几个维修中心的老总了。应该没有多少时间玩了吧?”
“她是挺忙的,可惜我们也帮不上她。只能是心远偶尔过去看看她。我听说,她现在很少回萧蓉蓉那儿蹭床了。”
不知是谢含玉想替刚才的话挽回一点儿还是说实话。
廖秋云便觉得有些奇怪,“是不是姐弟两人闹不愉快了还是萧蓉蓉那边出问题了?”
“都不是,她确实有些忙,不少时候都是睡在办公室里,所以心远就……”
谢含玉喜欢把话儿说得很含蓄,这是她的个性。
但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那可苦了蓉蓉了,总不能蓉蓉也卷着铺盖跟到她姑姐的办公室里去吧?”
曾方媛在这种情况下自然而然的就站到了萧蓉蓉的一边来了。
她认为,当姑姐的在这事儿上一定要谦让着当媳妇的才是,姑姐偶尔为之就已经很不错了,如果喧宾夺主就很不应该了。
江映月出了包间先去了一趟卫生间。
在那里她好好的清理了一下身子,如果能有小裤换的话,她真想去换一条小裤裤了。
不然让齐心远看见,他还不得说她是欲女呀?
没办法,她只好用面巾清理了几次,那小裤裤还是湿湿的,就提上去出来了。
来到206房间门口的时候,她先站在那里听了一会儿,里面正在嘿呦嘿呦的。
但她还是抬起手来敲了门,这个时候她没地方去。
“谁呀?”
是林羽衣的声音。
江映月心里骂着,死丫头都在那样了还能顾得上这么大声的说话。
真会装!
“我。你月姐。”
江映月的心也跟着咚咚的跳了起来。
因为她也是做贼心虚。
自己这时候上来,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吗?
“映月!”
是齐心远过来开的门。
他那裤腰还没束好。
而林羽衣竟然就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
房间里有两张床,江映月瞥了齐心远一眼,就到了另一张床上躺下了。
“怎么不喝了?”
齐心远问。
“醉了。想躺会儿。”
江映月没去理会林羽衣,一个人躺了下去。
“来,把衣服解了吧,这样醒酒更快些。”
齐心远主动走上前来,要为江映月宽衣。
她只推让了一下,却耐不住齐心远的坚持,只好顺从了她。
“我看你是心醉了吧月姐?”
林羽衣躺在那里怪怪的看着正被齐心远脱着衣服的江映月说。
“醉了就是醉了,还有心醉不醉?”
江映月娇嗔着道。
“这个也解了吧,束在身上多不舒服!”
齐心远的手伸到了她的背上,要解她的胸衣。
江映月推了他一把,又用余光扫了另一张床上的林羽衣。
“没事儿姐,我早就脱了。真舒服。要不就让心远哥给你按摩一下吧。很快就会好的。”
林羽衣怂恿着说。
她巴不得江映月能跟她一样跟齐心远一起快活一回。
“没羞!”
江映月没听林羽衣的话,那胸衣还是紧在身上就躺了下去。
齐心远坐在她的身边,“你快下去吧,她们正等着你呢。”
“我想先把你伺候舒服了再下去行吗?”
“我不要你伺候。”
江映月的脸更红了。
毕竟当着林羽衣的面,齐心远把手放在她的胸脯上,让她很难为情,但此时心里那种渴望却非常强烈,她的两座秀峰也在剧烈的起伏起来。
更让她害羞的是,齐心远这家伙竟把一只手伸到了她的裙子里面在她的腿上摸了起来。
江映月用眼睛瞥了另一床上的林羽衣,那意思是,还有人呢。
可齐心远似乎根本就不理会,那手顺着她的腿一直往上爬着,最后停在了她的小裤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