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赵翦再见到唐一闻是情人节那天。
唐一闻由于一部票房大爆的文艺电影彻底火了,各种通告、广告与片约雪一般飘过来,他们并不是真正的金主与演员的关系,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他们都不会再见,虽然同性婚姻得到了法律保护与承认,但在异性恋占百分比的绝对优势的情况下,一个有望拿欧洲影帝的上升期演员迫切地需要从同性的绯闻中上岸。
于是他们自圣诞之后就没再见,而这个耍酒疯的家伙,赖在他身上了。
情人节是一个工作日,赵翦很久没有回许宅了,也因为工作的缘故这晚没有什么私人时间去约他的情人1号2号3号,仅驱车去了公司附近一家高空酒吧喝酒放松。
他忙昏了头,也不会忘这是什么节日,或许可以逮一只可怜的小猫回家?
怎料到就这样遇见只做了一点伪装的唐一闻,时近午夜,大家都喝得烂醉,也没人留意到这位新晋的大明星。
唐一闻看上去委屈巴巴的,赵翦便没有与他真正撕扯开。
情人节夜晚的酒店与圣诞夜一样,一夜千金也不一定找得到空房间。
没有事先预定酒店的赵翦原本是打算把人往家里带的,现在看起来不合适。
他一路往商业区走,对方却不知死活地跟过来,曝光都无所谓的架势,赵翦便只好真的开房了。
这家本土四星的酒店可谓是十分不符合赵某人品味了,勉强干净的房间看起来有点简陋,唯有一旁赤条条的身体充满肉欲。
唐一闻脱完衣服一声也不吭,眼睛有点发直,脸上一片染开的绯红,看上去很显小。
“以后不要喝这么多。”
“爸爸……”
赵翦陷入沉默,怎么一个两个都喜欢叫他爸爸!?
然后他又想到“金主爸爸”这个符合娱乐圈特色的字眼。
对方一副乖巧且醉得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赵翦的表情却渐渐变得冷漠。
说实话,赵翦上辈子也是打滚摸爬,演戏可比他精湛,于是便看出来了。
他们对视着,唐一闻搓了搓脸,叹了口气,恢复了二十多近三十的正常成年男人的神态,他是真的喝醉了,可是并没有那么醉。
他握住赵翦的手腕轻轻摩挲,在赵翦的眼睛锁住他的时候,低哑得恰到好处的声音说道。
“干我……”
赵翦是真的拒绝不了了。对方可能会被他识破演技,但真的调动全身心来诱惑他,他也是很难招架得住……毕竟是影帝水平的。
要是对待一个新情人,赵翦会偏向开拓与开发,让他们浮出淫欲,丑态百出,甚至无所不用其极。
但是长期性的伴侣,赵翦往往只会偶尔才变态一次,他享受激烈性爱的过程,希望每一次都是新的、无与伦比的,所以他渣得也自然而然,被选中去做一个万花丛中过的总攻。
他与唐一闻磨合得也算久,尽管嘴上吻咬得不耐烦,始终进入时是很温柔的。
“嗯……粗暴点……”唐一闻喘了口气,喉咙轻微咕噜了一声,提出了请求。
赵翦并没有动得太粗暴,却仍顶得唐一闻舒爽无比,赵翦大掌捏他前面,用手指夹玩那两个饱满春囊:“不是要上那个什么晚会么。”
那是某个大卫视的元宵晚会,请他唱歌,唐一闻不觉得是赵翦有留意他,只是那卫视给他报酬很高,自然也会拿他作个牌坊,到处都是宣传通告。
他笑了笑,说道:“带伤也能唱,反正是假唱,还能艹生病的人设。”
赵翦:……
还能这样?本质上比较工作狂的赵翦皱起眉头。
见赵翦不知道想到什么而有些不悦,唐一闻便开始撒娇。难为他一个一米七几的正气荧幕男神,也能演得这么妖。
“安分点!”
对着这花样百出的家伙,赵翦有些头疼,怪不得能当艺人呢。
“想要……”
唐一闻是真的很想要,忙碌工作之后,欲望就呈几何数倍涌过来,他渴盼那种没有丝毫缓冲的,直接粗暴的被撕碎的快感,分身前端嘀嗒流出前列腺液,就像饥渴的口水。
欲望是人类原始驱动力,赵翦的欲望尚未消退,且由于适量饮酒的缘故在昂首怒挺,唐一闻一句软兮兮的“想要”,他就对准了对方对自己敞开的穴洞直接快速地抽插,直接顶进触碰到穴心,砰砰砰地抽送。
“呃唔……啊、啊、啊!好棒……嗯哈!……啊啊——”
他们是面对面站着做的,唐一闻靠在墙上,单腿缠在赵翦腰间,姿势有点吃力,下方的人也容易受不住,但好处就是能增强攻的满足感,赵翦抽出大半截再一插到底,他底下沉甸甸的囊袋也随着颤了颤,长腿却缠得更紧了。
这年头阳痿秒射不举男太多,上个床都是有一半失望的可能,像赵翦这种冷峻多金、沉默干穴的极品马达,当真可遇不可求。
“唔……唔……烫……舒服……唔!啊……”
唐一闻的性器也是很圆润漂亮的,不同于青涩诱惑的少年有蛇般的细腰、滑嫩的翘臀,这个男人有他独有的魅力,倘若没钱了去拍三级片肯定也不会愁钱花,尤其是两瓣肉臀,臀面异常饱满,经赵翦亲手验证能够被揉捏成各种淫靡的形状,赵翦撞着撞着就动了情,也投入进这场活塞运动里面。
唐一闻的唇很快带了层暧昧的水光,眼里的水汽也多了起来,身体更加放松让赵翦往里头碰撞挤弄。
“嗯啊!……唔!……”
或许是地点不对头,赵翦与唐一闻两人几乎全程没什么交流,就是干,其实也挺好的,唐一闻敏感的肉穴情不自禁的收缩着,腿间渐渐变得湿润,整根进来的时候他感觉快被对方插破贯穿了!!
然而无论多用力都是百爪挠心一般,多么深都不够深刻。赵翦勉强干完这一炮,实在受不了了,把衣服扔给他,招呼道:“走吧。”
他们房间都没退,赵翦开车飞快,压着最高速度的底线回了家,唐一闻刚进门就被他掀翻了。
打炮的确是需要适宜的地点的,两人都觉得与刚才很不一样,门廊很黑,他们搞得昏天黑地,赵翦以极高速的频率,边操边压,唐一闻柔韧的身体被折叠起来,脊背像张被干坏的床一样发出轻微嘎吱嘎吱的声音。
“呜呜……慢……慢一点……”唐一闻柔软内壁被不停戳不停戳,两眼发花,男人半晚上就够他两个月的量,实在是太厉害了。
“慢不了。”
赵翦淡然冷漠地说,狠刺一记填满了唐一闻饱涨穴壁,一流的爽、痛也是一流的,爱液却沿着臀沟缓缓流下来,随后便是动情的一阵阵呻吟声,迷迷糊糊、朦朦胧胧的,一切都像雾中花,唐一闻感觉身体被彻底碾压过了一样,没什么知觉,他听见赵翦在说什么,好像是:
“想带你去公厕,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