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绿帽的极致重量（1）

远坂宅邸·前庭雪地，夜晚20：42

月光如霜，映得雪地一片惨白。卫宫士郎双手握着投影出的干将·莫邪，剑身嗡鸣，魔力回路在皮肤下疯狂闪烁。对面，展语彦单手插兜，另一只手转着那把定制伯莱塔92FS，枪口随意垂下，像在逗弄一只困兽。

“来吧，卫宫士郎。让我看看，传说中的‘正义的伙伴’到底有几斤几两。”

士郎咬牙，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声音：

“把阿尔托莉雅还给我！！”

轰！！两人同时动了。士郎的干将·莫邪化作两道银蓝色的弧光，剑压如山，直取展语彦咽喉与心脏！展语彦脚尖一点，身形如鬼魅般侧滑，枪口上扬——

枪斗术·瞬闪连射！砰砰砰砰砰！！五发附魔穿甲燃烧弹在0.7秒内倾泻而出，弹道封死士郎所有退路！士郎双剑交叉，投影出“Rho Aias（七重圆环之盾）”的七瓣花盾硬挡，银蓝色的魔力火花炸裂，冲击波把雪地犁出两道深沟！两人一触即分，又瞬间贴身。士郎的剑如暴雨，展语彦的枪如毒蛇。枪口、枪托、肘击、膝撞，对投影双剑的格挡、反刺、剑压、剑气。每一招都往死里打，却又奇妙地势均力敌。三十七回合后，两人同时被震退五步。士郎胸口起伏，肩头被子弹擦出一道血口；

展语彦的风衣被剑气划裂数道，左臂渗血，却笑得像个恶魔。他退到Saber身边，伸手揽住骑士王的腰，当着士郎的面，低头吻了吻她金色的发顶。

“不然，我们做个实验？”

展语彦笑得温和又残忍，“看看你的阿尔托莉雅，现在到底帮谁？”

士郎的眼睛瞬间红了：

“不准你……喊这个名字！！”

Saber的身体明显僵硬，碧眼里闪过一丝痛苦的挣扎。她看着士郎，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曾让她在另一条世界线里心动过无数次。可就在她嘴唇颤抖、即将开口的瞬间——

远坂朔月举起右手，一划令咒燃烧成血光！

“以令咒命令！Saber，从现在起，你全身心只认展语彦为唯一主人！他的命令高于一切！你的身体、你的灵魂、你的剑……全都属于他！！”

血光没入Saber的灵核。骑士王的碧眼在那一瞬失去所有光彩，又迅速被炽热的、绝对服从的狂热填满。她单膝跪地，双手捧起誓约胜利之剑，高举过头顶，声音清澈而坚定：

“遵命……My Lord。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从今往后，只为您而挥剑。”

士郎的干将·莫邪“当啷”一声掉在雪地里。他的膝盖发软，几乎站不住。绿帽的重量，在这一刻压垮了他所有的骄傲。Saber起身，圣剑出鞘，剑锋直指士郎。没有犹豫，没有留情。金色的剑光如风暴般席卷而来！士郎勉强投影出Kanshou & Bakuya，苦苦支撑。可Saber的剑术本就凌驾于他之上，如今又加上绝对服从的狂热与昨夜被调教出的臣服，每一剑都带着毁灭性的美丽。三十七秒。士郎的投影双剑被打碎七次，身上新增十七道剑伤。

第五十九秒，他终于支撑不住，被Saber一剑背砸在腹部，倒飞出去，砸在雪地里，吐出一大口血。Saber收剑，单膝跪地，声音轻柔却残酷：

“主人，对付普通人，我不会下死手。他只是昏过去了。”

展语彦笑着拍了拍她的头：

“好女孩。”

他转身，对Simo打了个响指：

“西蒙，把我们的客人扛进去。卧室的大床够大，今晚，让他坐在第一排，好好看一场……专属于他的，好戏。”

Simo赤足踩雪，走过去，一把扛起昏迷的士郎，冰蓝色的眼睛扫过他痛苦扭曲的脸，没有一丝怜悯。远坂宅邸的主卧，灯火即将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