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老K没有急于把她的小裤衩儿扔到一边,因为上面的一片湿漉吸引着他:那是乳白色的粘糊糊的液体。
他贪婪地用舌去舔。
那是一种淡淡的怪味儿:是腥?
是~?是膻?
齐老K手里捧着梁银凤湿漉漉的小裤衩,他得意地笑了:他胜利了,终于圆满了这些年的缺憾,他此刻虽然还没有进入那最美妙的景区,但他满意了,因为他得到的梁银凤的身体,不是一副被动僵硬的躯壳,而是一个溢满情感的香躯玉体;这水润湿滑的美妙足以表明,梁银凤已经全身心投入了!
这一刻,齐老K似乎也难免是一个野兽,竟然把那液体一滴不漏地舔到嘴里后才扔掉了小裤衩儿。
接下来,他当然要寻觅那神秘液体的源泉了——急切地分开了梁银凤白嫩的双腿。
那一处风景简直让喷血:芳草萋萋间,水光水色已经润湿了那道粉嫩的沟谷……
看来梁银凤对自己真的是动之以情了:春风还没有拂到这个隐秘的地方,花儿就已经开了!
这样的信息顷刻间传递到齐老K身下钢管一般的怪物上,——那正是它迫不及待想进入的迷人沟谷。
齐老K猛然挺起身,持枪待发。
梁银凤猛然睁开眼睛,一只手像盾牌一般护住了自己那个地方。“你就这样进入了?”
“宝贝儿,还等什么?你的那块地已经湿了,花儿已经开了!”
齐老K喘着粗气。
“你不是说,你一直喜欢我吗?那你再好好亲亲我!”
梁银凤还是想拖延时间,因为男人的那个玩意太让她发怵了。晚一会进入最好。
“宝贝儿,我已经等不了了,就要憋爆炸了!宝贝儿,你不要怕,你已经好了,不会疼痛的!啊?不要怕!”
那个大家伙已经探头探脑地接近那个禁区。
梁银凤知道,那一切已经不可回避地就要开始了。
以柔克刚,她提醒自己,要顺从,要迎接,那样才不会疼痛得受不了。
她以降服迎接的姿态城门大开——双腿分张得很大。
齐老K策马挺枪,几乎是伴着一声沉闷的呐喊撞进城门。那二百多斤的身体几乎把梁银凤压得有些窒息。
尽管梁银凤早已经挑兵遣将,排兵布阵,做好迎战的准备,但那根钢枪的来势太硕猛了,被挤满塞满的那一刻,欲裂的疼痛还是让她身心战栗。
但她忍住了,没有叫喊。
她要忍着。
以柔克刚,她反复酝酿着那样的意境。
她要削减他的得意的气势。
齐老K进入那个美妙湿地那一刻,稍显惊讶:虽然也给那道沟沟塞得满满的,可感觉总不像守了几年寡没人弄过的感觉。
但他还是加大力度猛进猛出。嘴里忍不住问着:“小宝贝儿,你这里面好像最近有人弄过!你是不是这些年也没闲着呀?啊!”
梁银凤颇感惊讶:看来齐老K真是没少玩女人,连这点微妙的迹象他都知道啊?
确实自己来的时候被一个男人的巨物给撑了够呛。
但她嘘嘘地说:“你胡咧咧啥呀?人家自从男人死后还是第一次被人弄过呢!”
“啊?真的吗?那我可是又开了一回生女地呢!”
齐老K像是想印证似地,猛烈挺腰深入。
一阵无边的剧痛,就像一根硬棍戳着没有愈合的伤疤一样的感觉。
但梁银凤紧咬着嘴唇,忍耐着更猛烈冲撞带来的可怕痛感,她努力弥漫意识,让绵软和澎水的去包容那个横冲直撞的怪物。
渐渐地,那种痛感减轻了。
她开始分散他的注意力。
“齐老K,你真的这些年一直没有忘记我吗?啊?我会值得你那样迷恋?”
齐老K海啸般地穿着粗气。
无边快慰早已经淹没了一切,唯有身下宝贝儿般的身体才是最美妙的尤物。
“宝贝儿,我怎么会忘记你呢?啊!你出嫁那天,我差点喝了农药啊!你是天下最动人的女人啊!这一生我都忘不了你呀!”
“那你……就娶了我吧!我需要一个男人来给我遮风挡雨呀!我太累了!啊?你会娶我吗?”
梁银凤的身体随着他剧烈的冲撞,不可抑制地微微颤动着,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她不知道自己为啥说出这样的话?或许是在这个激荡的时刻,一种原始渴望的喷薄而出吧?”
齐老K也没有想到梁银凤会说出这样的话,得到梁银凤是梦寐以求的夙愿,但他没有想到过要娶这样一个女人。
但此刻他正被无边的~感淹没着,什么都不在话下了。
他喘着粗气叫着:“宝贝儿,只要你愿意,我就会娶你的!啊?宝贝儿,那样我就可以夜夜搂着你了!宝贝儿,就算我不能娶你,我也会像疼宝贝儿一样疼爱你的!你就放心吧!”
梁银凤的疼痛感渐渐可以忍受了。她温热湿润的沟谷紧紧地包裹着那个横冲直撞的怪物。
齐老K顿觉难以控制,那根家伙剧烈地颤动了两下,满管激荡喷薄而出……
梁银凤总算挺过了这一关!
但这只是那夜三次侵占的第一次,半夜的时候,齐老K又喘着粗气爬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