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在我的拽扯之下,烂醉初醒的大酱块红胀着脑袋,一边拼命地挣脱着,一边苦苦乞求着:“好女婿,我,错了,我,错了,我实在不应该啊,以前,我,我一时糊涂,真是不应该啊,现在回想来,我的肠子都悔青喽!”
“老公,你……”听到我的话,蓝花先是一怔,很快便羞得低下头去,并上双腿,无所适从地吸吮着小手指。
“哟,”我没有理睬羞愧难当的小蓝花,而是恶狠狠地瞪了大酱块一眼,心想:操,老鳖犊子,禽兽不如的老东西,少他妈的跟我装相。过去,当你得势的时候,为了满足兽欲,用金钱收买女儿的心,理直气壮地与我争抢蓝花,只要一有机会,便肆意奸淫自己的亲生女儿。今天,你失势了,落魂了,不敢造次了,并且,也没有金钱,收买女儿了。
“舅舅,算了吧,你就别跟我装假正经喽,你又不是第一次操自己的女儿,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来吧,操她吧,老爸操自己的女儿,好刺激啊,好开心啊,舅舅,来吧,让女婿,也开开眼界吧!”
“不,不,”大酱块依然拒绝着:“不,不,女婿啊,这,太……”
“舅舅,”我的手掌死死地拽着大酱块的衣领,同时,更加严厉地盯视着大酱块,以命令的口吻喝斥道:“舅舅,我让你操,你就乖乖地给我操,否则,哼!”我以要挟的目光望着面呈难色的大酱块:“舅舅,今天,如果你不听我的话,不满足我的要求,你,哼哼,就甭想让我帮你,你,就永远呆在家里闭门思过,天天写检查吧!”
“傻爸,既然这样,那……”蓝花吐出手指,茫然地叉开双腿:“那,就,就,就……”
“可是,”我的震喝的确发生了威力,大酱块终于停止了挣脱,无奈地瞟了一眼女儿的胯间:“这,女婿,我,我,太对不起你啦,女婿,我,实在不敢再让你伤心喽!”
“你可得了吧!”我撇了撇嘴,淫邪的脸上泛着玩世不恭之相:“舅舅,我的心,早死了,我,已经没有心了,再说,她……”我指了指蓝花淫液横陈的小穴:“跟这个贱货,我没有什么心可伤的!舅舅,如果你想让我帮你,今天,就在我的眼前,狠狠地操你的女儿吧,让我好好欣赏欣赏,你们父女俩的交欢相吧!”
“蓝花,”大酱块转向蓝花:“这,这……”
“嘻嘻,”蓝花大方地叉着双腿,无动于衷地望着我们,仿佛这件事,与她毫无关系,而她的肉洞,似乎谁插都成,现在,看见大酱块转过头来,犹豫不决地盯着自己,蓝花先是冲我会心地一笑,继而,又淫荡无比地对大酱块嘟哝道:“傻爸,既然我老公想看,那,咱们就满足他的心愿吧,傻爸,过来啊,还傻楞着干么啊!操吧,只要我老公开心,我咋地都行啊!”
“对啊,这个小贱货,说得对,舅舅,过去吧,去吧,放下心理负担,痛痛快快地操你的女儿去吧!别跟我装,假正经喽!”
我一边嘀咕着,一边将大酱块推到蓝花的胯间,蓝花极为主动地松开大酱块的裤子,信手掏出亲爸爸黑乎乎、粗墩墩的软鸡巴,老练地揉抓起来:“对啊,傻爸,放松,放松,嘻嘻,女儿给你发动起来!”
“这,这,”大酱块仍然顾虑重重,望着揉搓自己鸡鸡的女儿,无比尴尬地将酱块脑袋转向我:“这,这,女婿,这,好么?”
“哼哼,”看见自己贱妇般的媳妇给亲爸揉搓鸡巴,我不仅毫无嫉恨之感,反倒产生一种空前的快意,一时间兴奋得难已自抑,我强按着咚咚乱跳的邪色之心,兴灾乐祸地望着眼前的一切:“舅舅,你,还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么?蓝花,你少操了吗?舅舅,放下思想包袱吧,干点正经事,鸡巴倒是赶快硬起来啊,我,都等不及了,我要看好戏哦!”
“那,”大酱块清了清干渴的咽喉,在我极为复杂的目光瞪视之下,终于横下心来,黑鸡巴在蓝花的小手里,缓缓地昂起头来:“女婿,那,我,就不客气喽!”
“来吧,来吧,别客气,别客气,反正都是自家产的玩意,谁操不是操呐,舅舅,这叫自产自用,自给自足啊!”
“嘿嘿。”听到我的话,大酱块让我极为困惑地笑了笑,终于坚挺起来的鸡鸡,在女儿蓝花的协助之下,摇头晃脑地塞进蓝花那被我刚刚狂操过的肉洞里,笨拙地抽送起来。
当大酱块的黑鸡巴探进蓝花肉洞的最深处时,蓝花轻轻地呻吟一声,细腿向上抬起,亲切地勾住亲爸爸的光腿,双眼习惯性地盯视着自己的胯间,时而,又将面庞转向我:“老公,这回,你看见了吧,看见了吧,老公,你高兴了吧!”
“哼,贱货。”我轻藐地骂了一句,悠然自得地瞅着眼前的一切,虽然大酱块父女俩早已越过为人不耻的不伦之限,许久以前就勾搭起来。但是,我还是第一次亲眼目睹大酱块牲畜般地奸淫自己的亲生女儿。
在昏暗的灯光之下,大酱块的黑鸡巴频繁地抽送着亲生女儿的肉洞,每拽拉出来一次,便发出清脆的哧溜声,继而便从蓝花的肉洞里,流溢出少许的淫液,顺着股间,随意流淌而下。当大酱块的黑鸡巴重新捅进蓝花的肉洞时,蓝花便不自觉地哼哼一声:“哎哟,哎哟……”
他妈的,好个荡妇!我心中恨恨地谩骂着,面对着这荒诞至极的淫乱场景,我那颗兽欲之心,得到了空前的满足,刚刚瘫软下来的鸡鸡,不知不觉地,坚硬起来,热辣辣地,青筋突突暴起,产生一种强烈的插入欲望。我握着红通通的鸡鸡,骂骂咧咧地走到蓝花的身旁,正在抽送的大酱块见状,立刻停止了扭动,主动抽出黑鸡巴,欲将蓝花的肉洞,让给我:“女婿,给你吧!还是你操吧!”
“别,别啊,”我摆摆手,示意大酱块继续捅插亲女儿:“别,别,继续,继续,舅舅,请继续,很好,很好,我看得很高兴!呵呵!”
“嘿嘿,”大酱块讨好般地微笑着,乌光闪亮的黑鸡巴重新插进女儿的肉洞里,现在,他插抽的动作,较之于最初,显得自然多了!瘪茄子般的面庞,显现出丝丝快意,那是因奸淫女儿所带来的、禽兽般的快意!
“嘻嘻,老公,呶,”蓝花将汗淋淋的小脸转向我,先是冲我嘻嘻一笑,然后,讨好地张开小嘴:“老公,呶,放到我的嘴里吧,傻爸操我的骚屄,你,就操我的嘴巴!怎么样,老公,高兴么?”
“哼哼,贱货,好个贱货啊!”我顺势将鸡鸡塞进蓝花的小嘴里,狂放地搅弄起来:“对,操,操,上下两个眼,一起操!”
“喔哟,喔哟……”蓝花张大了口腔,一边卖俏地呻吟着,一边下作地迎合着我的狂捅,身旁的大酱块见状,亦止不住地兴奋起来,黑鸡巴突然发力,咕咚咕咚地撞击着女儿的小穴。我瞥了瞥大酱块,又瞅了瞅蓝花,嘿嘿冷笑着,手掌啪啪地拍打着蓝花的粉腮:“贱货,好样的,好样的,以后,咱们就这样玩!”
“嘿嘿!”大酱块更加疯狂地大作起来,黑鸡巴咕叽咕叽地进出于女儿的肉洞,我则放肆地搅捅着蓝花的口腔。蓝花情不自禁地大吼着:“哦——呀,哦—呀,哦——呀……”
“贱货,好不好?”我下流地盯视着蓝花,蓝花呼呼剧喘着:“好,好,太好了,老公,操死我吧,操死我吧!”
“呵呵……”我突然抓住蓝花的秀发,生硬地拽扯着:“贱货,你出台的时候,玩没玩过这种花样啊?”
“玩,玩,玩过!”蓝花上气不接下气地答道:“玩过,玩过!”
“呵呵,你他妈的……”我恨恨地骂道,继续拽扯着蓝花的秀发:“好个贱货,年龄不大,阅历倒是不少啊!”
“喔哟,喔哟,”蓝花一边呻吟着,一边毫无廉耻地,炫耀般地喃喃道:“喔哟,喔哟,老公,老公,喔哟,喔哟,这算什么啊,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啊,我经历的事情,多去了,可,可能,你想都没想到过,喔哟,喔哟,喔哟,喔哟,老公,我一次我坐台,一起进来五个客人,一个个喝得醉醺醺的,提出来要包一宿,贰仟元!喔哟,喔哟,喔哟,喔哟……”
“嗬嗬……”我的热血,呼地沸腾起来:乖乖,五个,好个贱货,真有你的啊!我松开蓝花的秀发,鸡鸡不自觉地溜出蓝花的口腔,声音颤抖地问道:“五,五个,你,你,忙得过来么?”
“喔哟,喔哟,喔哟,喔哟,”蓝花晃了脑袋,一边继续剧喘着,一边草草整理着被我拽乱的秀发:“没关系,为了钱,豁出去了,喔哟,喔哟,喔哟,喔哟……”
“女儿,你……”大酱块也止住了大作,红肿的醉眼,呆呆地盯着女儿的小穴:“我的天啊,五个,五个人一起操你,那不得,操烂你啊!”
“喔哟,喔哟,喔哟,喔哟……”蓝花伸了伸酸麻的细腿,不无得意地答道:“没,没,没操烂,倒是我,把他们一个个地撂倒喽,嘻嘻,傻爸,”蓝花抬起小脚,趾尖顽皮地点划着大酱块的黑鸡巴头:“对付男人,你女儿有一套绝活,别说五个啊,最多的时候,我,我,同时对付七个,一样统统把他们撂倒!”
“哼哼。”我冷笑一声,绕到大酱块的身后,一把推开大酱块,双手搬起蓝花的细腿,色眼直勾勾地盯着蓝花的小穴:他妈的,真是让人不可思议,如此娇巧的身体,如此鲜嫩的小穴,不知被多少男人狂操,虽然有些松驰,可是,还是那般的光艳,唯一不同之处,两片薄肉,略显黑沉粗糙。
看着看着,我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幅让人血脉喷张的淫秽画面:五个体壮如牛的大男人,喷着呛人的酒臭,纷纷聚拢在我媳妇的四周,满嘴淫词秽调,五根各具特色的大鸡巴轮番狂捅着我媳妇的肉洞、口腔和屁眼,十只大手掌肆意抓揉着我媳妇雪白的、但却是廉价无比的胴体。
啊——太可怕了,太荒淫了,同时,又太刺激人啦,如果我是那五个男人其中的一个,该是多么的亢奋哦!想到此,我屁股向前一挺,鸡鸡昂然顶进蓝花的肉洞里:“他妈的,贱货,你他妈的,都让人操烂了。”
“哦,”蓝花先是如此这般地呻吟一声,然后,搂住我的屁股:“老公,别生气,别生气,如果你觉得委屈,过几天,我把所认识的坐台小姐都给你找来,让你操个够,老公,这,总算行了吧,你的心理,平衡了吧!”
“操——操——操——”我凶狠异常地狂插着蓝花:“贱货,我操死你,操死你!呶……”我突然发现,大酱块呆立在蓝花的身旁,便拍拍他的肥屁股:“呶,舅舅,你别闲着啊,去,操她的嘴!”
“嗯,”大酱块应承一声,站在蓝花的身旁,蓝花再次理了理乱发,握住父亲的黑鸡巴便吸吮起来:“喔——喔——喔——”
我与大酱块交换位置,继续狂操着蓝花,操着操着,无意之间,我与大酱块的目光交汇在一起,大酱块一边操着蓝花的小嘴,一边买好地冲我笑笑,我突然心血来潮,回大酱块以友善的微笑,同时,向大酱块伸出手去,大酱块见状,也主动地伸出手来,我们两人的手掌,心领神会地、紧紧地握裹在一起,各怀鬼胎地冷笑起来:“嘿嘿!”
我撇了撇嘴:“哼哼!”
大酱块继续微笑着:“荣光嘶噫哒!”
我洋洋自得地模仿着:“荣光嘶噫哒!”
蓝花也附着,放浪地嚷嚷起来:“荣光嘶噫哒!”立刻,充满淫声浪气的破房间里,“荣光嘶噫哒!”的嚷嚷声此起彼伏:“荣光嘶噫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