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很多同龄的女孩一样,受到发达的现代传媒无孔不入的影响,许纱纱很早,甚至在她开始发育之前,就对男女之间的事情有了一知半解的了解。
她知道性爱是羞涩的,也有点小明白,性爱好像又是有着“美好”之名。
她也偷偷的、害羞的爱抚过自己的少女小奶头和私密处,去品味那触摸和幻想所获得的“挠痒痒”一样的快感。
她也好多次编织梦想一般,幻想过自己的“第一次”,也许是在新婚夜,丈夫为自己准备华美的、布满了粉红色毛绒玩具和印着水蓝色浪花的薄纱挂帐的大软床上。
自己的丈夫有时是某个电影明星,有时是某个俊朗的师兄,但是总应该是温柔的、体贴的、绅士的亲吻和抚摸自己,得到自己羞涩难言的允许,才能激动又颤抖着触碰自己的禁区,但是随后,也可能有些羞羞的激情的冲击。
有时,她也想过,自己的“第一次”也许未必真的要交给丈夫。
受到一些现代思潮的影响,尤其是遇到周衿,那个成熟大方有点玩世不恭的大姐姐后,她也想过,也许“第一次”,或者说所谓的贞洁,并不是什么“女人的唯一”。
自己可以交给丈夫,也可以交给某个热恋了多少年的“真爱”的男朋友。
即使不能走向婚姻殿堂的,但是在青春期,去品尝那种美味,去让某个疯狂迷恋自己的帅气男生,得到那种处女的奉献和爱意的落红,也是一种可以接受的浪漫时尚。
她珍惜自己的童贞,也羞涩的幻想着美好的第一次,但是并不认为自己要和古代妇女那样必须从一而终什么的。
她希望自己的贞洁,能够给自己的青春,增添浪漫和美好的回忆,而不仅仅是某种女孩交换生活价值的筹码。
但是,从那个可怕的宿舍傍晚,被那几个恶徒,逼迫脱衣、拍照之后,她虽然不太敢想,一想起来就要躲起来哭,就要对人生绝望。
只是在噩梦中,也开始隐隐预感到:自己的贞洁,自己少女的身体,自己的第一次,也许有另一种可能;要被强奸,被逼奸,被胁迫,成为某个可能恶心的、可能肥胖的、甚至可能是中老年的粗鄙男人泄欲和糟蹋的工具。
这男人只是为了在自己的身体里做点恶心的事情,产生变态的快乐,就要不顾一切的摧残和凌辱自己。
自己的身体将被“欺负”,贞洁将被夺走,纯洁将不再有,这个过程中,可能很恶心很怕人,却肯定没有爱意和浪漫温柔的伴随。
而当她向石川跃表示屈服,当她的乳房和雪股落入石川跃的手掌,当她的贴身T恤被掀起,少女的内衣被暴露,当她的门襟拉链被拉开,内裤被男人看到摸到,甚至当川跃隔着她的小裤,如同玩弄什么玩具一样,抚摸淫玩她的“那地方”;她在从未感受过的挣扎、痛苦、羞耻、悲哀中,咬着牙齿,忍受着屈辱和淫玩,就希望这一切快点过去……她并没有太多理性的分析,只是某种少女冰雪聪明的本能,在告诉她: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向这个石川跃屈服,被他强奸,被他奸玩身体,被他剥夺贞操和尊严……已经不是“最遭的结果”,甚至是一个相比那些噩梦中自己想象出来更加“恶心人”的遭遇,还算可以接受的选择。
但是,当这个石川跃真的,压迫在自己娇嫩的身体上,强行分开自己的两条腿,开始用那颗滚烫、坚硬的东西一点一点,尽量是温柔,却也是坚决的,支撑开自己两条腿夹缝处的肌理;向着自己私密不可见人,连自己都不敢多看的桃源深处迈进时……她那幼小的心灵,却如同沸水滚烫一般的煎熬,也伴随着深深的绝望。
在瞬间,她明白了贞洁的意义。
痛苦、绝望,伴随着自己那可怜的,自己都很少去探索抚弄的,窄小的初初绽放的阴道口,有着那肌肉和软组织被撑开的疼痛。
其实这种疼痛,并不是非常的强烈不可忍受。
至少和自己曾经在训练遭受过的韧带撕裂、肌肉拉伤,甚至有一次,没有控制好起跳点,脚踝被跳台边缘剐蹭扭裂那次相比,也不过如此……但是那种羞耻的被奸污感觉,是一种强烈的带有象征性的玷污和失贞的标致,却是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和痛苦。
失贞,自己就是被弄脏、被弄坏,被变成一个给人看起来只是性工具的小玩偶,仿佛永远无法洗刷,永远无法抹灭……
“求求你……饶了我吧……别进去!求求你……”她用凄婉的、却也是细弱无力的声音,做着徒劳的哀求。
所有的咬牙强忍和倔强挣扎都仿佛不再,那声音越发暗弱,好像只是一个小孩子,在哀求无所不能的成年人一般。
另一方面,她到底年纪还小,羞涩的私处从未向男人展开,此刻即使大腿都被分开,胯下处淫尽力的展开所有的肌肉,即使压在身体上的石川跃,似乎也没有疯狂的顶送,而只是一点点的递送进入自己少女纯真无瑕的那条幽径……可能他是想温柔一点不想太伤害自己?
也可能他只是在品味一点点剥夺自己处女贞操的快感?
……但是即使在生理上,她也不能想象,怎么可能?
那么涨,那么大的东西,怎么可能插的进去?
会顶到多深呢?
一定会坏掉的吧。
她不知道哪里来的绝望,使得她无视刚才已经半天的屈辱和忍耐,无力的用两只粉拳在石川跃的肩膀和胸膛上徒劳的锤击,两条被强行分开的长腿,忍受着大腿根部的剧痛,一点点的抗拒着在蹬踏……
“太痛了!插不进去的……求求你下次好不好……下次……让我准备一下,好不好?下次一定给你玩……呜呜……下次吧……呜呜……求求你……下次吧……”
她的确很痛苦,那种撕裂感,仿佛下体最敏感的部位的角落和缝隙处,都有了无法忍受的饱涨和裂隙。
但是更重要的是,她胡言乱语在哀求的“下次”,只是因为她在瞬间感受到的屈辱和不甘,是无法言喻的。
自己才十六岁,还有着浪漫的生活憧憬,还有着童话一般的梦想,应该还有着炫美的人生之路,自己要被强奸了么?
女孩子被强奸了……会变成什么样?
自己要被插入了么?
自己的贞洁,要如此凋谢么?
自己的青春,还没有绽开就要枯萎了么?
“别怕,别怕……一点点来,一点点来……不会很疼的。乖乖的……”这个正压在自己身体上,压迫自己,凌辱自己,奸玩自己的男人,却用温柔的,带着淫意的调戏的声音安慰着自己,甚至用舌头继续舔舐自己的脖子处的汗珠,似乎要用口舌来帮助自己调整呼吸,迎接这糟蹋和侵犯的继续;但是,他却绝对没有停下“等下次”的意思。
更深了一点,那里仿佛在“翻开来”,真是不可思议,自己的下面,要裂开来一般,却不仅仅是生理上痛苦的问题;而是自己都不敢想象,自己的下面,怎么会能被拉伸成那个样子……自己现在的模样,应该不堪入目吧,如果爸爸妈妈、爷爷奶奶看到自己这个模样,应该要昏过去的吧?
自己不再是个天真的小女孩了么?
自己正在被男人“奸玩”下体,在要在那小洞洞里尽情的淫玩……插到里面,捅破里面……甚至……甚至……射到里面么?
那里已经很疼了,是已经破了么?
真的会出血么?
那是什么样的肮脏和糟蹋的画面。
自己怎么那么脏,脏的连自己都要嫌弃自己么?
“再等等……呜呜……再等等……拔出去!!!拔出去好不好?!!!我答应你,我会乖乖的,我做你的人,我做你的性奴,我什么都答应你,你先拔出去好不好?”
她语无伦次,浑然已经顾不得“做性奴”和“拔出去”之间的荒诞矛盾,而更荒诞的是,她一边哀求,一边做了一个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会做的动作:她主动的,在石川跃的头顶上“亲”了一口。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这不是情人的亲昵,而是一种极度的屈辱和臣服的感觉,有点像一个奴隶,亲吻主人的身体末梢,希望得到一点点的垂怜。
她只是希望用哀求,用小女孩可怜的声音和动作,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打动这个男人,也许如果可以做出某种承诺,可以让这一切停下来,留下她清白的躯体。
她什么都愿意付出,什么都肯做。
尽管她也根本搞不清楚,自己还有什么资本,还有什么筹码可以去谈判……
更不可思议的事情好像发生了。
这个如今在她的心目中,可怕到了极点,又强大到了极点,仿佛可以决定自己的生死荣辱的男人,他的那根滚烫却刚硬的阳具,却好像在缓缓的退出?
难道是自己的哀求起作用了?
还是哪个天使睁开了眼显了灵,不忍心看到还年幼天真的她,受到这样的玷污和伤害?
是的,是退出了一些。
这种退出,使得她阴道内最深处靠近子宫最敏感的肉壁,仿佛得到了一点点的松弛和安慰。
精神末梢在一递一递,如同过电一样送出信号,给予她片刻的愉悦、疲弱和虚脱。
她仿佛已经是要崩溃,又仿佛是在溺水时,要抓住一根树枝稻草一样的挣扎。
还有力气么?
……还有一点点……顾不得难堪和古怪,顾不得同样羞人和不堪,她那肉感的小股在沙发亚麻的靠垫上磨蹭,传递来一点点残存的力量,仿佛要将整个臀胯向后去退缩,好将那根正在扎透自己的东西“磨”出去……但是这种挣扎,又使得自己的小穴的入口处,一样传来了阵阵刺激的接触和“套弄”感,不可能……逃不掉了……不可能只通过屁股的扭动来逃走,这简直更像是在服务这个男人。
她又绝望的哭起来,因为实在没有气力,哭得很低沉,但是很伤心。
但是似乎,正在压迫着她的男人,这个让她害怕、又让她迷惑不解的男人,似乎真的如同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一样,能够把握到自己这些细微的变化。
自己“磨”了几下没磨出去,他又深情、充满了情欲的亲吻了下来。
下体还没有退出,那根可怕的硬得好像钢铁一样的圆柱体还支撑在自己的蜜穴口,带来火辣辣的疼痛感,真怀疑那里已经撕裂了几道小口子一样。
那些不知道是什么的汁液,那些羞人的汁液在两人性器的结合处,分泌交融,又灼烧着自己的裂开的小口子,很疼,很苦,而且好像很脏很羞人。
其实她并没有足够的性知识,知道自己的“处女膜”是否已经已经这点程度的插入而破裂。
乳房依旧被他掌握在粗糙的手掌里,但是他捏玩自己奶头的动作变得很轻柔,是轻轻的“捻动”,仿佛可以用乳头带动里面的什么酸酸的东西在扭来扭曲的……也很麻,很痒,从胸膛里发出阵阵的酸楚又传递到自己的下体。
嘴巴又被他温柔而霸道的侵犯着,他的牙齿,他的舌头,他和唾液,为什么会这么带有“玷污”的感觉,一点点在化解自己最后的心防。
她思考的能力在渐渐消失。
仿佛从巨大的耻辱、痛疼和失身的恐惧中,找到一丝稍稍有些温柔和安逸的缝隙,但是那丝缝隙,又立刻被温柔的缠绵,禁忌的贴合,分寸的淫弄,彻底的填满。
贞洁究竟是什么?
是第一次被男人摸?
第一次给男人看?
第一次给男人插进去?
还是要射进去才算第一次?
是那个羞人的私密处,第一次为男人奉献快感?
还是说,即使是此刻的自己,已经失去了所谓的贞洁。
身上的所有的地方,都已经给他玩过了,包括下面最私密那眼小穴。
身上所有的秘密,都给他揭示了,自己本来在泳衣下从不示人的部位的肌肤,甚至肌肤上的小疙瘩和小瑕疵,他不是都看到了么?
自己所有的东西,所有的毛孔,所有有形无形的“一切”,都被他侵占了,不仅仅包括只准备奉献给未来丈夫的奶头和下体,还有尊严、人格、骄傲和矜持……浑身上下涂满了两个人因为激烈的运动而分泌的汗水,一点点从自己的肌肤,自己的口腔,自己的奶头,自己的肚脐眼里渗透进去,都弄脏了,都弄脏了,再也干净不了了……
不,也不仅仅是“弄脏了”的感觉。
而是一种被这个男人夺走,属于这个男人,被打上这个男人的标记,被永远的禁锢在一个黑暗的小屋子里,只能向这个男人摇尾乞怜,哀求他不要扔下自己的耻辱感和奴仆感。
是他的,自己的身体已经是他的了,自己的灵魂也是他的了。
自己的手,自己的脚,自己的嘴唇和鼻子,耳垂和脖领,自己的乳房,乳房上的那一小块粉红的区域,和上面点缀着的两颗宝石一样的小疙瘩,自己的腰肢,自己的臀,自己屁股上可爱的肉肉,自己的沟,自己缝,自己尿尿的地方,尿尿地方旁边的毛,那羞人的里面,那个小孔,那颗小疙瘩小肉粒……所有的秘密,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了。
“呜呜……啧啧啧”可能是川跃稍稍退后了一点,也可能是这种退后带来的痛苦的递减,却也同时带来了欲望的增生,也可能是自己出于某种莫名其妙的本能。
这次……川跃吻她时,她竟然忍不住,在口腔内,用舌头笨拙天真的动作,稍稍送上一些回吻。
她没有呼吸的间隙可以说话,即使可以说话,脑海中一片片被下体冲击带来的轰鸣,也使得她的大脑接近短路,无法组织语句,只是潜意识中,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呼喊:
“再等等,别奸我!!!我没准备好,我不想失去,我还想干干净净的,我不想被弄脏……等我几年……再等我一年再奸我……等我一个月再奸我……等我一天,等明天再奸好不好……再等一分钟,再等一秒钟好不好,一秒钟……”
她绝望,她哀求,她问吻,她献媚,她屈服,她自辱,她甚至忍不住用两只手死死的在川跃的臂膀上抓捏着不肯松开……她不知道到该做什么,只为再做一秒钟处女,再做一秒钟纯洁无暇的跳水运动员,再做一秒钟充满了青春的活力和浪漫的梦想的童贞少女。
紧绷的身体又开始酥软下去,酥软下去……
但是这个可恶的男人,这个可怕的石川跃,居然退了一点点,吻了好一会儿,就是为了抓紧了这一阵小小的酥软一样;当自己的身体开始陷落,肌理开始柔软,呼吸开始紊乱,神智开始不清醒时,他的下体又是一拱,这一次,却明显是用了更多的气力,如同一瞬间的发力,破开什么东西一样,狠狠的“扎”了进去。
“啪”的一声,他那粗糙壮实的臀胯,和自己分开的大腿内侧的肌肉,发生着淫靡的一声撞击,汗珠在那里交融,全是滑腻的溅射的感受。
自己嘴唇上娇嫩的唇皮被他似乎连同那阵气力,一起叼啄起来,舌头上分泌的口液,在本能的送入他的口腔;乳房内部的组织,传来奇特到钻心的酸涩和渴望,阵阵连绵不绝……但是这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甚至都不能占据她的感官。
因为一阵真实的撕裂感和疼痛感,从自己的下体,从自己的阴道内,从自己那最嫩的羞耻区里,清晰而又果决的传来……常年的训练出来的忍耐力和意志力,使得疼痛对来她来说,并非不能忍受。
但是那种彻底的绝望感受,那种瞬间攀升到顶峰,绝对的屈辱和羞耻,那种失身的一刹那,感觉一切都在轰然崩塌,席卷而来的“结束了、完了、没有了”的破碎感,如同喷潮一样,从蜜穴开始,传遍全身,就从那个自己身体最柔软最羞耻也最爱护,细心呵护要留给梦想和浪漫的地方,传遍自己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
“啊……不!!!不!!!!”她扭着一头的秀发,将口舌尽力的川跃还在缠吻的纠缠中挣扎开,已经没有气力,但是充满了悲哀和羞愧的大声“哭”了起来,鼻子里全是酸涩,泪水哗啦啦,无法停下,一股股如同涌泉一样从眼眶中奔流逃离。
她哭得像个孩子,像个婴儿,哭得不知所以,哭的钻心刻骨。
失身了,被奸了,被玩了,不再是小女孩了,不再纯洁了,没有了,结束了,破碎了,弄脏了,永远干净不回去了,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别哭,别哭……第一次总有点痛的,我轻一点,我轻一点……慢慢就好了……乖……乖……纱纱乖乖。”
男人可能觉得自己是疼哭了,如同在哄小孩一样哄自己。
并开始顺着那还在火辣辣疼痛的阴道口开始继续缓慢的推进、寻找最深处的禁忌和包裹感。
然后开始更加玷污不堪的抽动。
抽动……在自己处女的阴道里第一次被男人抽动。
抽动……自己觉得体内更加的燥热和不堪,抽动……觉得那撕裂处仿佛被刮得一颤一颤,石川跃开始抽动了么……自己的身体,应该已经不行了,伴随着他的抽动,应该在泛滥出一阵阵顺从的身体的律动波浪了,这幅模样……自己这个时候,就是彻底的,真正的,完全的,属于在被男人“奸”么?
这就是衿衿姐和自己说起过的“最浪漫、最美好、最感性”的男女交合的时刻么?
不!
一点也没有浪漫,一点也没有美好,也根本搞不清楚算不算性感,仿佛世界都已经跌落,仿佛一切都已经空虚,仿佛时光已经停滞,仿佛青春都已经枯萎,仿佛自己的身体不属于自己,却偏偏在分泌一阵阵的悲哀和屈辱,在冲击自己的脑海,在被抽动,在被奸辱,在被享用……
不仅仅有悲哀和屈辱……还有一种滋味……在那里,在深处,在深处的柔嫩的肉壁上一阵阵的分泌出来……是奇特的酸,是特别的涨,是饱满,是充实,是渴望,是仿佛一个无助的婴儿,需要被安慰被疼爱被浇灌被顶到更深处的渴望。
她的小脑袋,绝望的更加后仰,脖子被拉得更长,这使得她的声音也更加的微弱,泪水已经涂满了自己的脸庞。
但是她听到了,在自己的哭声中,夹杂着一阵阵的说不清楚的娇啼。
是一种特别的感觉,用“刺激”都已经无法形容的激烈感受,在内心,在某个无法搔到的痒痒肉上,仿佛被重重的剐蹭到一样的满足。
仿佛喝醉了酒,仿佛吃到了冰激凌,仿佛是身上有无数个训练受伤导致的酸痛处,在一起发作……有着极端的痛苦,也有着极端的因为痛苦而发生的享受。
仿佛是自己手淫获得最快乐的感受时发出的声音,再淫靡上十倍、耻辱上十倍的嘶哑音线。
她也曾看过黄色小说,也曾偷偷看过所谓的AV片子,她也曾和亲爱的师兄温柔的甜吻,被师兄轻轻抚摸过乳房,她也曾在恶徒面前无奈的脱去衣服,展现着裸体甚至暴露着淫荡的动作……但是都不可以和此刻相比拟。
极端的癫狂,极端的不堪,带着“哦”“哦”的机械却原始的呼喊……仿佛自己不再是一个人,一个女孩子,一个跳水运动员,而是一种激素的分泌体,在狂热的分泌着安慰伤处的多巴胺。
这就是女孩子被男人第一次奸污时的感受么?
是因为这是一次强暴?
还是所有的第一次其实都会这样。
不管两个人的关系是什么,一旦发生这种行为,女孩子会陷入这样的无助又是失态的扭曲么?
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这种声音……简直无地自容,却又无法控制。
自己根本无法言语,甚至无法思考,在这个男人,在这个夺走了自己贞操,获得了自己“第一次”的就“绝对权力”的男人面前,只能像个小动物一样,完全由本能支使,接受着归属于他,成为他的女孩,成为一个用最珍贵的贞洁,去换取他的快感的命运判决么。
自己被奸污了么?
这个男人侮辱了自己,玷污了自己,强奸了自己,插了,弄了,玩了,顶破了……
衿衿姐是胡说的,谁说贞洁毫无意义,谁说贞操只是男权社会里臆想出来的社会枷锁……不,自己明明可以在无望中感觉到,在灵魂的深处,在基因的代码里,仿佛自己被写上了:我是这个男人的女人了,我是他的,我永远都是他的,我只能给他操,给他奸,给他凌辱和糟蹋,玩弄和亵渎……我不再是一个独立的人格,而是他的附庸和玩偶,他的奴隶和宠物。
什么都不能改变,他是第一个自己娇嫩的阴道里驰骋的男人,那是唯一一根品尝到自己处子鲜血的阳具,子宫里,会第一次留下他的气味、体液和撞击的痕迹……永远不会抹灭。
有一种生无可恋的感觉。
仿佛什么都不再重要。
包括生活、爱情、事业、学业、跳水、国家队、奥运会……都变得灰黑色毫无意义。
似乎像过电影一样,往事一幕幕传递而来,自己第一次穿上泳衣,第一次攀上跳台,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女孩子的身体,第一次手淫,第一次月经,第一次和男人握手,第一次和男生接吻……绝望,绝望,一切都变得毫无意义。
但是不光是绝望,还有那浓烈的快感,浓烈的刺激,也越来越污染自己的神经细胞,让自己沉迷其中,堕落下去,堕落下去……
“求你……额……求你……额……”
她只能本能的在嘶哑的叫喊,那根玷污了自己的东西,已经顶到自己的花心深处。
那里实在太敏感,敏感到每一次抽插,都如同几千伏的电流在电击自己一样。
脸庞上全是水泽,不光是汗水、泪水,居然还有因为神经混乱而流出的口液。
完全的失态,完全的绝望……不仅仅是失身的痛苦,还有就是无法掩饰自己渐渐泛滥的性交快感的耻辱感。
我不能承认,我一定要忍耐住,但是我不能不承认,无法忍耐住。
不可思议,无法接受……有着浓烈的“想要更多”“想要多深”渴望的哀求。
连那声“额……”有着淫荡的呼叫和渴望的哀求……他一定都听出来了吧。
“啪,啪”的肉体交合声回荡在耳边。
她哭得越来越伤心,呻吟的却也越来越春意满满。
是因为那个男人对自己阴道的冲击,其实并不很刚猛,带着很多温柔么?
还是那种性的冲击力占据了自己的脑海?
还说是……仅仅是因为,自己无可改变的现实:这个在自己身体上强奸自己,用毁灭自己的童贞来获取快感的男人……毕竟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么?
还是因为他还在舔舐自己脸庞上的汗珠,来安慰自己么?
自己怎么就忍不住产生了一丝感动呢,一丝依赖,一丝无可奈何的臣服呢?
仿佛有一种奇怪的信条:这是强奸,是侮辱,是凌辱,是逼迫,是邪恶的和肮脏的,但是他得到了我的贞洁,就成了我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他破除了我的童贞,我就成了必须从他这里祈求一点点关爱的女孩子。
甚至会忍不住去胡思乱想:对自己来说,人生最重要也是最珍贵的第一次……这个男人……他满意么?
被奸了,被污了,失去了贞洁,失去了尊严……他是自己的男人了么?
还是自己的主人?
他奸的开心么?
他对自己的身体,对自己的乳房和大腿,对自己的阴道和屁股,满意么?
自己的童贞的崩塌,能够给他带来快乐么?
他会跟别人背后说:许纱纱其实不怎么样,操的不爽么?
他会嫌弃我这里、这里、或者那里不够性感么?
他会拿我和其他女人比较么?
他会再奸我么?
今天晚上他会奸我几次?
他以后还会再奸我么?
他会逼着我去给别人奸么?
……
我应该骂他么?
我应该打他么?
我还是应该求他……求他再疼我一点。
呜呜……疼我一点点吧……疼疼我吧,我还小,我失去了贞洁,我是你的了。
抱抱我吧,安慰我吧,亲亲我吧,温柔一点疼我一点吧……我还小,我失身了,我没有贞洁了,我没有尊严了,我是你的了……我好需要有人抱我,有人疼我……呜呜……再奸我吧……呜呜……再奸我吧……你是我的男人了,你是我的唯一了……再奸我吧,再继续奸我……别,别,别出去……
她的小腿蹬啊蹬啊,越来越无力,仿佛不再是挣扎,而是要用肌里的振动,去夹一下那根正在享用自己十六岁少女蜜穴初次绽放的阳具。
她的手指,已经下意识的抓着这个男人的背脊,用指尖抠出一条条痕迹来。
是某种憎恨和抵抗,也有一点像是莫名的搂抱和拉扯。
终于,无她法抵抗因为羞辱和痛苦,而越来越混乱的脑海……昏沉沉的失去了神智……
窗外,那两层艳红色的“Deep Red”霓虹灯因为电压的不稳定,发出嚓啦啦啦的电火花声,夜空里,传来一阵阵的雷鸣……要下阵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