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十三鹰久别重逢阴谋暗算,林狗子暗中潜伏窥破危局,贼人的阴谋能否得逞,林新孤注一掷的赌局能否成功,欲知详情,且看下文…
林新回了马厩,并没有直奔客房,而是爬上了刚才那辆出事的马车,拿了老三掉在那里的蒙面巾戴上,至于夜行衣,由于身材差距实在太大,只得忍痛弃了。
准备停当后,林新拿起钢刀,往客房方向而去。
此客栈乃是依山而建,西阁楼便建在一处平整的坡地上,而马厩和杂房分处西阁楼后侧的左右两边,东边那一排客房出于西阁楼的斜对面,一部分背靠着悬崖,一部分贴着石壁。
林新出了马厩后,没有走来时的路,而是猫着腰从灌木丛中窜过去,绕道来到了阁楼下的土坡前,刚想探出头观察,却听到前方传来了老鼠叫一般刻意压低的说话声。
只听那声音道:“六哥,这么久了,应该没问题了吧?”
又一个声音半训斥半教导地道:“十二,你急什么,再等等,房间那么大,让醉魂仙熏久一点。”
十二略有些激动地辩解道:“我没急,只是想早点干完老大交代的活,他不是说,醉魂仙已经改良过,比以前强几倍了吗?还用得着等那么久么?再说了,按照那姓金的说法,这里面是那对狗官夫妻,不用醉魂仙,也应该轻松拿下吧?”
老六压着嗓子道:“你小点声,激动什么?想把这屋里的人吵醒吗?你也不想想,咱多久没办过事了,怎么还是这么冒失呢?”
老六继续说道:“没听老大说吗?此次对手非同小可,要是容易对付,老大舍得给咱们醉魂仙么?那姓金的自己都吃了大亏,他的话你也能全信?连他都说这伙人狡猾得很,他也没一直盯着,万一他们临时换了房呢?咱们冒冒然进去,岂不是撞刀口上?”
十二自知理亏,没有回话。
从两人的对话,林新得知他们还没发起行动,而从发声的距离和方位,林新推测那两人就蹲在阁楼楼梯下,和他离得不远,因此没敢露头,趴在土坡下屏气凝神,静观其变。
沉默了好一会后,十二又沉不住气了,说道:“那咱们该等到什么时候?”
老六想了想道:“我估摸着醉魂仙应该起效了,你先上去看看情况,如果没有动静,就发信号,咱们一起动手!”
十二被老六之前说的那番话吓到了,也怕是个陷阱,听得此言,不满地道:“咱兄弟同心,要上一起上,叫我一个人去试探,太不够意思了吧?”
老六心思显然比较多,胆子也小一些,所以想让十二去探路,可十二性子又急又直,当场反驳,老六也没办法推脱,只得道:“好好好,咱一起上!”
说罢,只听得一阵轻微的“噔噔”声,林新知道,那是脚踩楼梯木板的声音。
估摸着两个贼人上了楼,林新悄悄抬起头,只露出头顶和一双眼睛,看向阁楼,果然看见两个黑衣人一前一后,蹑手蹑脚地爬上了阁楼,眼下已到了门前。
林新身形矮小,身手灵活,油滑机灵,最擅长翻墙入室、隐介藏形、刺探情报、打探消息,他之所以胆敢在朱三一行人眼皮子底下袭击素娥,除了孤注一掷的胆识外,抓时机的能力和对地形的了解也是至关重要的条件。
在朱三一行人住宿之前,林新早就前前后后地,将房屋的分布位置以及彼此连接的道路勘察了一遍,他知道东西客房隔得远,除非大喊大叫,否则声音传不过去,而且就算听见了声音,赶过来也需要时间,所以他才敢趁着于谦出门的短暂空档期,偷偷潜入房中。
不仅如此,林新还在楼梯口处设置了一处警报,以防止太过尽兴而忘乎所以,导致听不见外面的脚步声,被堵在屋里,捉奸在床。
正是有了这些提前的计划和应变措施,林新才大着胆子潜入素娥房中,一举拿下了惊魂未定的美贵妇素娥。
先前的这一番准备没有白费,凭着对房屋方位和客栈地形的了解,林新不仅路线选的巧妙,此时趴伏的位置选的也很讲究,那地方背靠着石山,完全被阴影笼罩,而林新虽然距离阁楼很近,但只有头顶和眼睛露在外面,像是潜伏在水里的鳄鱼一样,在这漆黑的夜里,别说站在楼上,就算在面前,也难发现他的身影。
反过来的情况则大不一样,林新选的位置不仅可以看到阁楼全貌,还正好对着阁楼房门。
凭借着那双狗眼睛,林新注意到,老六从窗户纸上捅了一个洞,从外向里看去,而十二则蹲在门前,耳贴着门板,倾听里面的动静。
不多时,老六和十二交换了一下眼神,互相点了点头,显然是准备行动了。
林新目不转睛地盯着,只见十二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轻轻插入门缝里,上下慢慢移动着。
林新虽不是贼,但和贼一样,经常干翻墙入室,溜门撬锁的活,知道十二此招乃是开门栓所用,但他更清楚,这门是没有拴的。
果不出林新所料,十二拿着匕首,小心翼翼地上下滑了两遍,都没碰着阻碍,禁不住惊讶地对看向老六,脱口而出道:“六哥,这…这门有些蹊跷,似乎…没拴…该不会是?”
老六闻言,惊出一身冷汗,没等十二说完,便撂下十二,溜之大吉。
由于怕被逮着,老六连楼梯都没敢走,一个翻身,就从楼上跳到了地上,因为翻得太急,又不熟地形,落地时还被石头磕了一下脚,痛得老六啊呀惨叫,但他马上又捂住了嘴,爬起身来,拖着受伤的脚就往前跑去。
这一通麻利又滑稽的操作,不仅惊到了暗中观察的林新,也看傻了同伙十二。
十二的脾气性格和胆小的老六,完全相反,是个性急冲动之人,见老六丢下他独自跑了,他瞪圆了双眼,忿忿不平地骂道:“你个狗日的!往哪里去?”
或许是表达内心的愤怒,十二还狠狠地捶了一下门板,谁知这无心之举却将门推开了。
老六听得十二喝骂,不自觉地停下了逃跑的步伐,回头向阁楼上看去。
老六落地的闷响和痛呼,以及十二的斥骂,在静寂的夜空回荡,但声音响过,却无任何动静。
十二不小心推开了门,自己也是惊了一惊,但胆子比老六大得多的他仍然没有跑,反而伸长脖子,向屋内看去,扫视了一圈之后,又对着楼下驻足观望的老六连连招手,示意老六回来。
老六见他们俩弄出这么大声响,屋内都没有动静,十二也安然无恙,这才拖着受伤的脚,一瘸一拐地走了回来。
事出紧急,十二倒也没有骂老六,只是推了推老六,让他先进门。
老六自知理亏,也不好推脱,猫着腰,小心翼翼地进了房间,紧张地四处张望。
十二紧跟着入了房间,或许是为了防止老六再次独自逃跑,十二一进门就堵在了门口,并且关上了房门。
屋内一片漆黑,依稀还能听见深沉绵长的呼吸声,两人一前一后站着看了好一会,都没有发现异样,这才安下心来。
林新毕竟年轻,对十三鹰只闻其名,还以为是多了不起的一帮人物,如今见老六如此胆小,且身手连自己都不如,瞬间多了几分信心和勇气了,更坚定了原先的想法,于是掏了一颗解药吞下,利落地爬上土坡,顺着阁楼的柱子悄悄爬了上去,蹑手蹑脚地来到了窗前,从刚刚老六捅出来的那个窟窿中往里看去。
房间内,老六和十二已经来到了床前,老六双手紧握着钢刀,虽然蒙着面,看不清脸上神色,可颤抖的钢刀却将他心头的紧张暴露无遗,在床前站了好一会,也不敢动,最终还是十二忍不住,抢到了老六身前,一把掀开了棉被。
十二内心早有谋划,棉被一掀,他便立刻滚上床去,翻到内侧,用膝盖压住了睡在内侧,还用手捂住了那人的嘴,而老六也终于鼓起了勇气,扑向了靠床沿的位置。
事情的发展大大出乎意料,翻到床内侧的十二,的确压到了一个人,但奇怪的是,被十二压住之后,那人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仿佛是个死人,而老六则干脆扑了个空!
碰到此等诡异情况,饶是胆大如十二,依旧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缩回了手,而扑空了的老六则滚下了床,并退了一大步。
林新见得此景,也是心中纳闷,不明白为何于谦会昏迷不醒。
两人愣了一下,十二大着胆子摸了一下身下之人的鼻息,诧异又惊喜地道:“活的!”
老六这才凑上前去,伸手摸了一下那人的脖子,长舒了一口气道:“果然是活的,可怎么睡得这么死?”
十二想了想道:“老大说这醉魂仙改良过,莫非现在已经能让人昏睡不醒了?”
老六质疑道:“老大没说有这功效啊?”
十二若有所思地道:“也许,事情紧急,老大忘了说?”
老六点点头,又指了指床上空出的一半道:“也只能这样解释了,可是,那姓金的说这房间是一对夫妻,怎么只有这个老头?”
十二说道:“莫不是那厮搞错了,这屋就这老头一人?”
老六为人虽然胆小,但却细致,他盯着床上扫了一圈,摇摇头道:“不可能,他不敢骗老大,而且,这明明就有人躺过。”
说着,老六从床尾处拿起一条裤子,摸了摸,递到十二眼前,说道:“你看,这是女人穿的裤子,还有点湿呢,像是刚脱下来的。”
十二不解地道:“那女人呢?躲到哪去了?”
老六想了想道:“也许是夜半尿急,在我们来之前,就出恭去了,所以才没碰见。”
十二将信将疑道:“我们在楼下守了这么久,若是出恭,那这个老女人也蹲得够久的,该不会是她发现了我们,然后躲起来了吧!”
老六点点头道:“若是如此,那咱们得马上禀告老大,多派几个弟兄来搜。”
说罢,老六又对十二道:“为了安全起见,你先把这老头送到汇合的地方,我这就去向老大禀报。”
十二点点头,将昏迷不醒的于谦抱起,像扛麻袋一样将他扛在肩上,一手提着钢刀,下了床,往门口而来,而老六则跟在十二后面。
林新快速地思考了一下,觉得不管放走老六和十二其中一人,都会引起轩然大波,如今之计,只能殊死一搏,才有一线生机。
主意已定,林新靠到门边,耳贴着门板,从脚步声的远近估算着距离,待里头的人开门的一刹那,林新忽地闪身出来,从刚刚打开的门缝中,一刀向内捅去。
或许是吸取了之前杀老三的教训,林新这一刀捅得又快又狠,只听得一声闷哼,紧接着便是人体倒地的闷响。
林新一击得手,信心大增,一脚踹开门,翻身进去,只见十二腹部中刀,躺在血泊里,已没了气息,而于谦躺在十二身后,半边身子被十二压着,不知生死。
再看那老六,只见他怔在原地,双股战战,提着刀的手也在发抖,眼中满是惊恐。
见林新踹开房门进来,老六浑身一震,手抖了抖,嘴巴动了动,似乎想要打,又想要逃,可当他惊恐的目光瞟到那把尚在滴血的钢刀后,老六手中钢刀当啷一声掉落在地,身子一软,噗地跪倒下来,瑟瑟发抖地道:“饶…饶命…”
林新唯恐老六叫嚷引来其他匪徒,哪里跟他废话,赶上前去,照脖子上来了一刀,结果了这个无胆匪类!
老六叫饶声还没说完,便身子一歪,栽倒在了地上,和同伙十二一起踏上了黄泉路。
杀了老六后,林新回身扶起于谦,将他靠在自己怀里,摸了摸鼻息,发现还有呼吸,这才松了一口气,又从布袋里掏出一颗解药,喂进了于谦嘴里,一边等于谦苏醒,一边思索着下一步该怎么走。
出乎林新意料的是,于谦服了解药以后,依旧像睡死了一样紧闭双眼,连半点苏醒的迹象都没有。
林新犯了难,心道:“莫非那傻大个说错了?这迷香不是让人骨软筋麻浑身无力,而是让人酣睡不醒?”
此念头刚出,林新立马就否定了,心道:“那傻大个那么憨,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这一点没必要骗我!”
顺着这个思路,林新寻思:“莫不是傻大个记错了,或者根本就不知道迷香的具体作用?从他的抱怨来看,他一直都是把风的,从来没参与过正式行动,飞鹰甚至都没给他解药,这么说,他很可能只是听其他人说了药效而已,以他的脑子,听错和记错都很正常!”
可转念一想,林新又发现了逻辑中的漏洞:“就算那无头鬼记错或者说错了迷香的作用,服了解药也该醒了!”
想到这点,林新猛然一惊,心道:“难到这解药是假的?亦或是之前的解药解不了改良过的迷香?”
如此想着,林新急忙检查自身的状况,发现自己头脑清醒,手脚也没见乏力酸软的迹象,这才安下心来,却又陷入了更深的疑惑:“既然解药有用,为何于谦还是不醒呢?难不成是他年老体衰,中毒太深,所以一时半会醒不过来?”
种种疑惑环绕在林新心头,让他百思不得其解,但他很清楚,此处不可久留,没时间再等下去,必须及早带着于谦离开。
深知时间紧迫的林新本想立刻跑路,可目光瞟到栽倒在地的匪徒尸首,林新灵机一动,决定多做一手准备。
林新起身走到老六的尸体面前,将身形与自己有些相仿的老六的夜行衣脱了下来,套在了身上,蒙好蒙面巾,将刀上血迹擦干,又拿了十二的匕首插在腰带上,这才扛起依旧昏迷的于谦,提着钢刀,出门下楼而去,临走前,林新还不忘拉上了房门。
林新刚出阁楼,就见得角落里拐出两个人影,身穿夜行衣,头戴蒙面巾,手里提着钢刀,弓着身子,疾步匆匆。
林新吃了一惊,暗叫不妙,因为看那两人的脚步,很明显是朝着阁楼而来,而他此时扛着于谦,刚下阁楼楼梯,无论是退回去,还是躲起来,都已经来不及了!
林新见形势危急,避不开躲不掉,把心一横,握紧钢刀就准备拼命,可见那两人脚步轻快,跟老六和十二有所不同,凭他的身手,若在平时还可以斗上一斗,可如今带着一个于谦,要想以一敌二,却是毫无胜算。
危急时刻,林新反而冷静下来,从两人来的方向,林新判断,这两人定是派往杂房灭口的老十和十三,他没有选择退缩,也没有选择硬拼,而是主动迎上前去,压低声音,模仿着老六的口吻道:“老十,十三,你们搞定了?”
那两人脚步极快,林新说话间,他们已到阁楼前,见林新扛着于谦,上下打量了一下,其中一人回道:“是啊,六哥,你们也搞定了?”
林新用刀身拍了拍昏迷的于谦大腿,故作炫耀地道:“我老六出马,还不是手到擒来?”
林新说完,又问道:“对了,你们搞定之后,不是应该去和老大汇合吗?怎么跑我这里来了?”
那两人刚开始还有些狐疑,手中刀一直握得紧紧的,摆出一副迎敌的态势,见林新如此,才放下了刀。
听得林新发问,之前回话那人又回道:“我们刚才听得这边有人叫喊,所以在料理了那两人之后,便向这边赶来了,六哥,没发生什么意外吧?”
林新大脑反应极快,故作轻松地笑道:“一点小意外而已,这狗官狗急跳墙,咬了十二一口,十二性子急,就骂了他一句,还一拳把他打晕了,这不,现在还没醒呢!”
那人回道:“原来如此,我和十三还以为你这边出意外了呢?对了,十二呢?”
林新指了指马厩的方向,用抱怨的口气道:“咳!他呀,见那骚娘们长得标致,扛着那骚娘们一溜烟跑了,把这糟老头子留给了我,让我给他收拾残局,真是没大没小!”
一直沉默的十三听得此言,两眼放光,上前一步道:“是吗?真的有标致娘们?那姓金的没说大话?”
“他敢?借他几个胆子!”
林新啐了一声,旋即又露出淫笑,两眼放光,啧啧赞叹道:“你们是不知道,别看这狗官半只脚都踏进棺材了,艳福可着实不浅!那小娘们长得,啧,那叫一个水灵啊!又白又嫩,肉乎乎的,那奶子少说也有两斤重,屁股也是,嘿,圆滚滚的,掐一下只怕都出油哩!”
听得林新绘声绘色的描述,老十和十三馋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特别是十三,眼睛里都喷出了火,连吞了两口口水,急问道:“真…真的吗?有那么水灵?”
林新冷笑一声道:“骗你做甚,我老六是那样的人吗?再说了,等会你们不就能见着了?不跟你们瞎扯了,六哥我得赶紧去交货了,不然好处全被老三和十二两个人占了!”
老十见林新要走,一把揪住他衣袖道:“我说六哥,你们可不能吃独食,得等着我们回来,由老大安排!”
林新没好气地甩开老十的手,冷哼一声道:“少拿老大吓唬老子,老子不动她身子,过过手瘾还不行吗?倒是你们两个,还在这跟我瞎白话,还不去跟老大汇合,不怕老大怪罪?”
说罢,林新扛起于谦,大踏步地朝着马厩方向去了。
老十没想到向来胆小的老六忽然间变得如此硬气,只看着林新远去的背影,愣愣地道:“今天的老六,怎么回事?有点奇怪啊!”
十三也看着林新远去的背影,眼里却满是艳羡,听得老十此言,嗤笑一声道:“有什么奇怪的?换了你碰见那样标致水灵的骚娘们,你忍得住?”
老十挠了挠头道:“不是,我是说,老六的声音,和以前有点不一样。”
十三笑道:“老十呀老十,你想太多了吧?刚才你硬说这边出了大事,催着我急急忙忙地往这里赶,结果虚惊一场,现在又怀疑起六哥来了,难不成还有人能假扮他?”
老十点点头道:“也对,除了咱自家兄弟,谁都不可能知道这么清楚!或许是两年没见,对他声音有些生疏,听岔了。”
十三继续宽慰道:“别想那么多了,六哥他胆子小,只是说说而已,不敢乱来的!老大还在等着咱们呢!那姓金的不是说了么?东边那两件客房里的,才是真正的极品,我倒想见识一下,到底有多出色!”
老十嗯了一声,和十三一起,往东边客房方向去了。
林新离开之后,并没有如他所说赶着去马厩,而是拐了个角便停在了暗处,侧耳细听不远处的老十和十三对话。
刚才这一场对话看似轻松,实则比马车和阁楼里两场厮杀还要惊险。
林新看似轻松自若,对答如流,其实内心紧张得要命,攥着刀柄的手握得虎口都疼了,做好了随时拼杀的准备,手心里,额头上,还有后背也全是冷汗,幸好是夜里,又蒙着蒙面巾,才避免了暴露,由于担心耽搁太久和说太多导致露馅,林新不得已假装发怒,借故匆忙离开了现场。
不出林新所料,机警的老十果然对他产生了些许怀疑,当十三误打误撞说出林新李代桃僵的计划时,林新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听得老十自我否定了这个猜想后,林新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险之又险地躲过一劫后,林新改变了主意,放弃了将于谦从后门送出,让于谦素娥夫妻团聚的打算。
看着老十和十三离开后,林新就地折返,将于谦藏在了自己刚刚蛰伏躲藏的土坡下的灌木丛里,然后便迅速往东边客房去了,因为现在时间紧急,他若想力挽狂澜的话,已经不能再耽搁了!
凭着灵巧的身手以及对地形道路的熟悉,林新摸黑来到了东边客房前,与先前一样,伏在暗处仔细观察情形。
此时已是卯时,正是人最困乏睡得最深的时候,天空除了一弯月牙外,没有半点星光,四周也是万籁俱寂。
林新刚躲藏好,便看到一伙人鬼鬼祟祟地聚集在楼梯口,交头接耳地说些什么。
尽管林新耳力非凡,但由于离得太远,且那些人说话很小声谨慎,所以林新听不见半个字,只看到他们聚在一起交头接耳。
看到那些人仍蹲在楼梯下的角落里,林新有喜有忧,喜的是赶上了时候,飞鹰他们还没动手,忧的是飞鹰他们蹲守的楼梯口,乃是客房的出入必经之道。
林新短暂思考了一下,觉得硬闯绝非上策,于是另辟蹊径,借着山体和树木的阴影掩护,悄悄绕到了客房尾部楼下,打算来个暗度陈仓。
东边客房大部分乃是依山而建,越往尾部走山体越高,尽头则是陡峭的石壁,而林新位于石壁的下方,乃是山体最高之处。
林新看了看上面和四周,确定这个角落被山体阴影完全遮住之后,用嘴咬住刀背,凭着灵巧的身手,从客房最靠里的那根柱子爬了上去,来到了客房尾部的走廊上。
林新猫着腰贴着墙根,悄悄往客房前部看去,发现从他所在的拐角到前部第一间客房,只需要拐过一个弯,两段距离加起来不过一百五十来步,更让林新感到欣喜的是,飞鹰等人全部蹲守在下方的楼梯口,走廊上竟空无一人。
林新暗自测算了一下距离,觉得以他的身手,绝对能在飞鹰他们反应过来之前,跑到房门口,敲响房门,只是不知这醉魂仙毒性有多强,里面的人中毒有多深,能不能起来给他开门。
出于这一点疑虑,林新犹豫了一下,刚准备冒险一试,脚尖刚跨出去,人还没从拐角处出来,却见得那楼梯口上冒了头,而且不是一个!
“他们…要行动了!”
林新吃了一惊,连忙闪身回来,躲进拐角后面,一颗心砰砰直跳,也不知道是在后悔自己的优柔寡断,还是庆幸没有冒失冲出去。
恰在此时,林新身后的房间里忽然传来了异响,虽然很轻微沉闷,但还是没有逃过林新的狗耳朵,而且他还听出,那一声异响好像是女子情急之下,被捂住口鼻后发出的呼叫!
林新驻足细听,果然听见里面又传来了响声,这一次听得更加真切,明显听见有压抑的“呜呜”声,还有木床摇动的“吱呀”声,听动静,还不止一人。
林新脑筋转得很快,马上便意识到,这正是朱三一行人中两位少女居住的房间,记忆里飞鹰派的是老二老四老五三个人,里面的动静,应该是三个贼人正在对那两名少女行不轨之事!
林新猜出了里面之人的身份,却是暗暗心惊,因为按照飞鹰安排行动的顺序,老二等人是第三波派出的,下手却比飞鹰他们快那么多,就算有傻大个老三拖延的缘故,老二等人的办事效率也未免太高了!
一时之间,林新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前方飞鹰一行人已经上了走廊,蹲在了朱三客房门窗前,眼看着马上就要动手,他此时要想闯过去报信,无异于飞蛾扑火,而若是视而不见,悄悄溜走,那之前的冒险和努力便毫无意义了,因为于谦依旧昏迷不醒,素娥又是弱不禁风的女子,带两个行动不便的人逃离飞鹰的追击,林新想想都觉得!
正犹豫间,林新又听得一女子闷哼呜咽的声音,那声音清脆如出谷黄莺,却又幽怨如杜鹃啼血,听得他心神一荡,胯下肉龙竟瞬间抬起了头,而他也鬼使神差地把手放在了门板上,将门推开了一条缝隙。
里面的人虽然欲行不轨,但却一点没放松警惕,门开的那一丝丝声音居然没逃过他们的耳朵,只听得里面陡然安静,一人压着嗓子问道:“谁在外面?”
林新自知已被发现,若是逃跑不仅前功尽弃,而且还会被飞鹰一伙人追杀,于是硬着头皮,模仿老六的声音,压着嗓子小声回道:“是我,老六,老大让我来看看你们这边的情况。”
里面之人顿了顿,回道:“哦,原来是你小子啊!别嚷嚷,先进来再说!”
事已至此,林新只能硬着头皮推门而入,打算用对付老十和十三的招数,来应对这次危机。
林新挑老六的夜行衣穿,一是因为他和老六身材相当,二是因为他杀老六的时候,老六是瘫倒在地的,衣服既没有像十二的衣服那样被捅破,也没有沾上多少血迹,有夜行衣加蒙面巾的掩盖,就算近在咫尺,也很难被看出破绽来,之前林新能骗过老十和十三,便是明证,更何况这房间比外面还黑,除非贴近了仔细看,否则五官都看不清楚,为林新的伪装又增添了几分底气。
话说回来,虽然有成功案例在先,但面对三个穷凶极恶的匪徒,林新依旧如履薄冰,他虽然知道这三人是老二老四老五,却具体谁是谁并不清楚,只能随机应变。
此外,林新还有两点需要时刻注意,一是不能露出脸,二是他的声音,之前在阁楼前,林新就曾被老十怀疑过,可他不说话也不行,因为他冒充老六来到这里,已经引起三人怀疑了,若是不能自圆其说,只怕这房间就是他的坟墓!
进了房间之后,凭借着一双夜视能力极强的狗眼睛,林新借着微光,迅速观察房间内的情况。
不出林新所料,老二等三个匪徒已经动起了手,其中两个已经爬到了床上,只有一个留在床下,而床上挣扎扭动的两个人虽然被遮住了面目,单从她们挣扎时发出的急促呼吸和呼救的呜呜声,林新明白,这就是与朱三同行的那两位少女。
林新观察房间内的情况时,三个匪徒也在齐齐盯着他,由于光线昏暗,林新又伪装得极好,所以三人看了好一阵,也没发觉异样,先前发声那人道:“老六,你那边事情都办完了?”
林新点点头,回道:“办完了,那狗官夫妻被送到了马厩那里,老十和十三也完事了!”
那人略显不悦地道:“办完了事就该老实待在那等我们汇合,跑这来做甚?”
林新脑筋转的快,知道说话之人定是团伙中的老二,于是回道:“有老三和十二看着呢!”
林新说着,想起了之前飞鹰在马厩前的训话,忽然心生一计,故作不解地压低声音道:“二哥,你这是做甚?老大不是交代过了,不能动她们么?”
老二语气一冷,没好气地道:“他只说让我们把人带到那里,什么时候说过不能动了?”
林新见老二如此说,大致猜到了他的想法,想起之前在阁楼前与老十的争论,于是说道:“可这是规矩呀?不管货还是人,都得老大来分配,二哥难道忘了不成?”
老二语气更加不满,声音也提高了几度,训斥道:“开口老大,闭口规矩!老六啊老六,你就是被他吓到了!老大说的那些规矩,只是对咱们而言,他自己什么时候守过规矩?还有那个蠢货老三,就凭着和老大的关系,每次都是把门望风,咱们在这舍生忘死,干着刀口舔血的活,他倒好,只需要舒舒服服地坐那等着,连汗都不用出,分钱时却比咱还多,你觉得这公平吗?”
另一人也搭腔道:“对,我早就看不惯了,干活咱最多,分东西分钱却比那三傻子还少,光替他干了!”
老二冷哼一声道:“老四说得对,咱就是为他们爷俩干活的!想当初老子和他结义时,那三傻子还只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却非要占个名分,老四老五也就比他慢了几天入伙,就得排在他后面,还有老六你也是,你难道甘心叫这么一个脑子有病的蠢货压着你?”
一直不说话的老五突然插嘴道:“我怀疑老三根本就不是老大的侄子,而是他亲生的,他偷了亲兄弟的婆娘,怕道上人说,才骗我们说是侄子。”
老二摆了摆手,打断了老五,语气一缓道:“老六,二哥知道你是奉老大命令来监视我们的!不过你可别忘了,你和老四老五一样,都是二哥我带入行的,你还是二哥同宗族的兄弟,咱们才是穿一条裤子的,以前二哥那么照顾你,你都忘了?”
林新脑子转得飞快,一边分析其中错综复杂的关系,一边装作被说动的样子,叹气道:“我又不是忘恩负义之人,二哥对我的好,怎敢忘记呢?只是…”
老二见“老六”被说动,于是趁热打铁地道:“你呀,什么都好,就是胆子太小了!实话跟你说吧!咱这次来,就是想当面跟老大跟说清楚分家散伙的事!”
林新假装诧异地道:“什么?二哥你…要和老大散伙?”
老二点点头道:“没错!自从老大远遁关外,十三鹰其实早就名存实亡了,这两年要不是哥和老四老五抱成一团,以十三鹰之名干了几票,道上都快忘了还有咱这号人物了!打从那时候起,二哥我就跟老四老五说好了,要拉出一伙人另起炉灶!你是哥带入行的,又是哥同族的兄弟,哥早就想跟你说这个事了,只是这两年你藏得太深,咱哥几个都找不到人影,才没来得及跟你说!如今你来的正好,免得还要单独找机会跟你聊这事,你应该不会拒绝吧?”
林新知道黑道生存的法则,这种拆家散伙的事一般是要见血的,好聚好散那都是屁话,今天是兄弟,明天就可以翻脸不认人,尤其是这种透了底细的,若是不答应,那便是敌人,因此故作感动地道:“承蒙二哥看得起,我老六甘愿追随二哥。”
老二连连点头道:“好!不错!不愧是自家兄弟!这两年东躲西藏的,很久没尝过女人滋味了吧?快过来,让你开开荤!”
说罢,老二摸了一把身下少女光滑白嫩的脸蛋,嘿嘿笑道:“那姓金的平时满嘴鬼话,今儿个却是说了一回真的,这么标致的小美人,走遍世间只怕也找不出几个,咱哥几个有福喽!有了这两个小美人,不怕极乐楼不收咱们!”
林新听得此言,诧异地说道:“哥不是要分家散伙么?怎么还能进极乐楼?”
老二神秘地笑了笑道:“小瞧你哥的本事了吧?就许他飞鹰有门路,咱就没有靠山?”
说罢,老二扭头对老四抛了个眼神道:“老四,你跟他说吧!”
老四略显得意地接过话头道:“六弟你有所不知,前些日子你四哥我逛窑子时,碰到一个神秘高人,那高人和我意气相投,喝得尽兴,言谈之间,我得知那位高人乃是极乐楼中人,身份地位还不低,此等良机我怎舍得错过,于是便苦苦哀求他收留引荐。高人问了问我的出身和经历,见我心诚,便收了我做弟子,为了不让我丢他的脸面,师父还特意传授了一些御女之术,其中三式拂花采梅手最为玄妙!凭着这点皮毛,四哥我从此在窑子里可谓无往而不利,没有哪个婊子是拿不下的!”
老二插话道:“你四哥拜了师之后,顺便和他老人家说了这次十三鹰重聚的事,以及分家的打算,得到了他老人家的支持,所以我们才有了底气。今晚又碰上这样的好事,一切都顺理成章了!”
老四说道:“没错,只要咱将这两位小美人奉献给师父,就能在极乐楼里有一席之地,荣华富贵还不是近在眼前吗?”
林新暗暗吃惊,提出了心中疑虑,说道:“这恐怕没那么容易吧?咱就四个人,老大那可是有整整九个呢!他会这么好说话,让咱们带着这两个小美人走?”
老二冷哼一声道:“当然不会,但这可由不得他,在这江湖上没什么好说的,谁的拳头硬,谁的本事大,谁就有道理!”
林新想起老六胆小,于是故意退缩了两步,故作担心地说道:“难不成…您要跟老大火并?”
老二一扬手道:“哥既然想走这一步,自然有哥的安排!为了防止老大与咱撕破脸,不同意散伙,哥已经让老四给他的恩师留了书信,将咱们见面的地点告诉了他老人家,让他老人家前来接应,只是没想到又临时换了地方,但刚刚来此之后,老四已用他们师徒特有的方式留了记号,不出意外的话,他老人家应该在来的路上了!”
在马厩中,林新见金九引来飞鹰一伙人,已是受惊匪浅,没想到在这一伙人中,竟又引来了别的势力,真可谓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险象环生了!
知晓这一系列内情后,林新心情愈发沉重,如履薄冰,但事已至此,回头已是不可能了,他只能硬着头皮走到底,于是故作释然地长舒了一口气道:“原来如此,那小弟就没有顾虑了!”
老二嗤笑道:“你呀你,还是老样子,胆小怕事,谨慎过头!”
林新装作不好意思地道:“那还不是…没有靠山嘛,现在跟了二哥您,还有那位高人撑腰,小弟我的腰杆子也能挺直了。”
老二道:“这话不假,跟了你哥我,有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过来这边,摸摸这小美人的身子,看看这小嫩皮有多滑溜呀!”
说着,老二像是示范一样,特意摸了一把身下的少女,惹得少女一阵扭动挣扎,口中呜呜作响,想来不仅被制住了手脚,连嘴巴也被堵住了!
林新缓步向床前走去,一边观察那两名少女的情况,一边思考对策。
林新从小被唤作狗子,不仅是狗舌头出名,耳目也很灵敏,在黑夜中远比寻常人看得明白听得清楚,刚才被老五和老二的身躯遮挡,才没看清床上两名少女的情况,如今缓步接近后,已是看得分明,而越是接近,林新心头越是汹涌澎湃,越是血脉贲张!
只见两个少女被强行按在床上,头朝里,脚朝外,嘴里塞着厚厚的棉帕。
其中左边的少女年纪看起来稍长一些,生着一张精致的瓜子脸儿,眉目如画,高鼻小口,身材高挑苗条,林新不知道她的全名,只听朱三他们称她为静儿。
另一个少女脸蛋稍圆一点,稚气未脱,五官样貌却是比静儿更美三分,而且此少女年纪虽小,身材却是异常丰满,即使平躺着,胸前也是鼓鼓囊囊,比起那些生养过的丰熟妇人也毫不逊色,对于这位少女,林新不仅知道她叫雪儿,还知道这位少女和师父朱三关系亲昵,非同一般。
由于是夜间休息,两位少女都穿的很少,静儿胸衣亵裤外面只有一件睡袍,而雪儿则更加大胆,浑身上下只有一件肚兜和一条窄小的亵裤,香肩玉臂、柳腰长腿都大大方方地暴露在外,却正便宜了这几个贼人!
朱三一行人来到客栈住宿时,林新躲在暗中潜伏观察,见得朱三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这才悟出一点朱三对他说的那番莫名其妙的话之含义!
林新和朱三一样,乃是极度好色且色胆包天之人,见得朱三众美环绕,尽享齐人之福,心里除了惊叹艳羡之外,也动过一丝痴念,幻想着有一天也能像朱三一样,得到美人青睐,甚至更进一步,幻想着拉近关系跟在朱三身后,像以前对付他主子一样,在朱三不注意的时候,向这些美人儿大献殷勤,以博得一点好感或是怜悯,借机占那么一星半点的便宜,以慰躁动之心!
话说回来,林新想归想,但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论是出身,还是武功身家,都离朱三天差地远,那些美人犹如皎洁之明月,而他只是一条丧家之犬,只能遥遥相望,感叹月之光华,永远也不可能飞到天上,与她们亲近。
在一番艳羡赞叹和自卑自怜之后,林新终止了不切实际的幻想,将飘飞到九霄云外的思绪收回,强行来了一波不忘初心,将目光和精力集中到了他曾染指过的素娥身上,毕竟连到嘴边的鸭子都飞了,还惦记着天上的玉兔,着实是异想天开!
常言道世事难料,造化弄人,林新自认为穷极一生都只能远观的妙人儿,短短几个时辰后,便玉体横陈地展现在他面前,不仅看了,他还大有机会一亲芳泽,甚至如果林新胆子再大一点,都有可能一步登天,将幻想实现!
一时间,林新真恨不得自己变成老六,那样的话他就不用担心害怕暴露,也不用纠结犹豫该如何是好了!
然而想归想,林新还没有被眼前的美色冲昏头脑,他清楚地认识到眼下形势极其危险,而让他保持理智的原因,主要有两方面的要素。
第一要素不用说,自然是伪装的身份,林新装的再像也不可能装到底,而一旦暴露,等待他的将是死亡。
第二则是老二的真实心理,林新是个机灵人,知道老二虽说的情真意切,但实际上是出于形势所迫而用的缓兵之计,因为外援没到,老二暂时还不能跟飞鹰撕破脸皮,而老二热情地一再招呼他前去一亲芳泽,正是老二拉拢他的最佳手段,不仅可以把他留下,而且还能将他拉到一条船上,至于事后会不会真的带着他一起,那就不好说了!
认清形势后,林新继续缓步靠近,眼睛从两个少女转移到了三个匪徒身上,心里悄然换了一套全新的思路,思索着能不能一举杀掉这三个匪徒。
然而仔细观察过后,林新觉得把握不大,虽然他曾经在西阁楼里连杀老六和十二两人,可那时他是趁着两人不备,从门缝里偷袭,一刀先杀了扛着于谦行动不便的十二,然后趁老六惊诧错愕之际,冲进去劈了这个无胆匪类,才完成双杀,若是正面对敌,林新也没有把握。
反观眼前,林新虽也有偷袭出手的机会,但难度却是大了许多。
首先,老二老四老五是三个人,林新手脚再快,也无法同时对三个人下手!
其次,老二他们既然敢跟飞鹰决裂,且这两年多次作案,武功和胆量自然有过人之处,就算自己能偷袭杀死其中一人,其他两人也不会像胆小如鼠的老六那样,原地等死或者落荒而逃,而一旦陷入以一敌二,林新很可能小命都要交待在此。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虽然林新通过一系列的对话初步取得了老二的信任,但只是让老二相信了他就是老六,也同意了入伙的事,充其量算是通过了初步考验,而真正入伙是需要实际行动的,若是林新一直站在干岸上不湿手,他就不会被这伙存心散伙的贼徒接纳,认作真正的自己人,老二等人也会一直提防着他,这一点,从老二几次三番地邀请林新过去,而老四老五也一直盯着他不放这两方面,就足可印证。
观察到这些细节后,林新知道眼下绝非动手的良机,若是贸然出手,不但起不到作用,还会把自己搭进去!
分析了局势后,林新决定先与老二周旋,等到三人真正认同他,放松警惕之后,才发起行动,而男人一般在什么时候最容易放松警惕,身为同类的林新自然心知肚明。
林新就此打定了主意,缓步来到了床前,对一直盯着他不放的老四老五点了点头,摆出一副谦卑的态度道:“四哥五哥,以后请对小弟多多照顾。”
老四看眉眼就知道是个粗人,大大咧咧地一笑道:“好说好说,都自家兄弟,有什么事尽管招呼!”
老五将脸蒙的严严实实的,连鼻粱和眉毛都遮住了,只留一双细长的眼睛在外,从他的目光中,林新看出了一丝阴损,听得林新主动示好,老五也没有回话,只是点了点头,算作回应。
林新此举虽然卑微,但却很有成效,刚才还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老四老五态度瞬间缓和,注意力也转移到少女静儿身上去了。
林新又将脸转向了老二,用略显急切的语气说道:“二哥,快让小弟看看这小美人长啥模样?”
两名少女一直没停止过挣扎,但由于醉魂仙的毒性,两人都已经四肢瘫软,浑身无力,嘴巴也被棉布堵住,根本说不出话来。
初见林新进来时,两名少女还以为来了救星,被封住的小嘴“呜呜”地呼叫着,挣扎得更加激烈,并且都试图抬头向林新这边看来,当知道林新也是贼人的同伙以后,两名少女希望破灭,旋即便软了下去,连呜呜闷哼的声量也小了许多!
当实在无力反抗侵犯的时候,漠视和沉默或许是保留尊严和表达抗诉的最后手段!
老二叉开双腿跨坐在少女雪儿腰腹上,一只手按着雪儿的一双柔荑,另一只手则撕扯着雪儿身上所剩无几的遮羞衣物。
听得林新发问,老二捏住雪儿圆润的下巴,很是得意地道:“不是哥吹牛,你这辈子见过的女人,加起来也没这小妮子漂亮!瞅瞅这小脸,多么水嫩细滑呀!”
雪儿无力反抗,被老二强迫扭过脸来,听得老二炫耀似的将她当成牛马牲畜一样评头论足,雪儿不忿地睁开双眸,瞟了靠近的林新一眼,又阖上了美目。
林新假装急色地凑近一看,正好和雪儿对上一眼,见她眼里愤恨之余,还带着一丝哀怨,不禁欲火升腾,点头附和道:“对对,没错,果然是天上有地上无!”
老二嘿嘿一笑道:“再让你看个绝的!”
说着,老二松开雪儿的下巴,忽地用力一扯,将她的肚兜蛮横地扯了下来!
“呜…”
老二的暴行引得雪儿闷声呼叫,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双手一下挣脱开了老二的控制,奈何她身子被老二骑坐压住,根本动弹不得,就算解放了双手,也只是胡乱推搡抓挠,并不能脱困,但这一番挣扎也并非全无作用,抓挠之间误打误撞地扯下了老二的蒙面巾,而且还顺手抓破了他的面皮,让他既露相又破相。
真相暴露的老二生得细眉长眼,留着长须,像个教书先生,但阴鸷的眼神和粗鲁的手段却昭示出此人绝非善类。
面对雪儿身上薄薄的丝质肚兜,老二只需要轻轻解一下系带就可以脱掉,但他却非要采用暴力的撕扯方法,将肚兜撕成了碎片,如今雪儿扯下了他的蒙面巾,抓破了他的脸皮,老二更是恼羞成怒,抬手便给了雪儿两记耳光,扇得雪儿白嫩似雪的脸蛋瞬间红肿起来,下手狠辣,全无半点怜香惜玉!
林新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比起老二这个禽兽,至少算是个人,见老二如此暴戾,于是心生不忍,劝解道:“唉别,二哥,轻着点,别打坏了。”
老二泄了愤,重新抓住了雪儿的手腕,冷冷一笑道:“怎么,这就心疼了?哥告诉你,对付女人,不能心慈手软,得像驯养牛马一样,她不听话,你就用鞭子抽她,抽得她打滚求饶,多来几次,她就会怕你,才会服你!调教好了,一个眼神,她就乖乖地脱光衣服,跪下来嘬你鸡巴了!相反,你越对她好,她越是恃宠而骄,你要是一门心思宠着她,她尾巴都能翘天上去!”
为了印证自己的说法,老二把雪儿那只剩两片破布的肚兜扯了个干净,并用力抓住了雪儿浑圆饱满白嫩柔软的美乳,力度之大,仿佛要将那柔软嫩滑的乳房挤爆!
“呜嗯…”
不知是被老二打懵了,还是被他的暴戾所镇住,被暴力抓奶的雪儿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剧烈反抗,只是蹙紧眉头,闷声娇哼。
林新见得此景,忙用谄媚的语气说道:“咱二哥就是厉害,这么标致的美人也被您治得服服帖帖的,小弟受教了!”
林新的奉承说得老二美滋滋的,他单手搓揉着雪儿柔滑的乳肉,不无得意地道:“咱这一套也是小儿科,老四的师父那才是真正的高人,听老四说,他师父不需要用药,单凭手法就能让那些婊子发情潮喷,咱要是也会这一手,也用不着用强了!”
老四插嘴道:“二哥说的是,咱师父可是高人中的高人,不用什么迷香春药,照样能把女人调教得服服帖帖的!”
老二看向老四道:“虽然没拜师,但他老人家也是我们进极乐楼的引路人,到时候求他指点一二,应该问题不大吧?”
老四连连点头道:“当然,当然!他老人家有言在先,只要我们安心为他效力,好处多的是!”
得到了老四肯定的答复,老二志得意满,松开了雪儿的美乳,施舍似的对林新道:“看你馋的,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还不放下手里的刀,来摸摸过过手瘾?”
林新受宠若惊地指了指自己道:“二哥…是让小弟…来摸她奶子?”
老二点点头道:“当然,摸奶子算什么,等哥爽完,你还可以操这小妮子呢!还愣着干啥,上手摸呀!”
老二此举,看似施舍,实则也是试探,毕竟只有林新坏了规矩,才能证明他没有二心。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林新就算不想摸也不成了,更何况他心里其实早就痒痒了,于是假戏真做地把手里刀往床边一放,装作大喜过望的模样,颤抖地伸出手来,探向雪儿胸前。
只见雪儿酥胸浑圆饱满,如玉雕雪砌般高耸雪白,乳肉柔软白嫩,均匀地平摊下来,像是一个份量十足的大包子,高耸如山包的乳房顶端,乳头微微凸起,娇小玲珑,粉嫩可爱,被一圈铜钱大小的浅粉色乳晕包围着,在大片雪白的乳肉映衬下,好似雪中寒梅,愈发显得娇艳动人,独领风骚。
或许是听到了老二与林新的对话,或许是因为陌生的触感,林新的手刚触碰到雪儿的酥胸,雪儿便睁开了紧闭的双眼,怒目而视地瞪向林新,眼神里的火焰仿佛要将他焚灭!
林新心里记挂着雪儿和朱三的亲昵关系,虽然馋的慌,但也不敢真的下手,被雪儿一瞪,下意识地缩回手来!
老二见得此景,吃吃怪笑道:“老六啊老六,这么多年了,你还真是一点没变!还是这么胆小如鼠!都摆在你眼前了,哥还帮你脱光了,你都不敢动手!怎么,还怕她咬你不成?就算她想咬,也下不了嘴吧?”
被老二言语一激,林新更是骑虎难下,只得一咬牙,抓住了那白嫩柔软的美乳!
雪儿再度受辱,又羞又愤,杏目圆睁地瞪着林新,用尽全身力气挣扎,但她身子被老二压住,双手也被老二擒拿,根本无法保护胸前,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林新那两只贼爪抓住她的酥胸!
林新只觉那手下美乳软如棉絮,滑如羊脂,比起素娥那对爆乳虽份量小了几分,但少女酥胸的弹性却是强了几倍,不禁心火升腾,手上劲力不自觉又加了几分,将那滑不溜手的美乳抓得紧紧的,连小巧玲珑的乳头也被挤得高高凸起,红艳艳的,仿佛樱桃一般,更显得鲜嫩可口了。
“呜…嗯呜…”
被侵犯的耻辱让雪儿顾不得怒瞪林新,呜呜呼叫起来,仿佛悲鸣的黄莺。
老二本意只是让林新尝尝鲜,试探一下他是否诚心入伙,见林新过了手瘾,于是嚷嚷道:“好了好了!刚才还口口声声叫老子下手轻点,轮到你自己上,却比老子还粗鲁,真是说一套做一套!来,帮哥抓住她的手,等哥享受完,等会随便你摸!”
林新听得老二之言,只得恋恋不舍地松开雪儿的美乳,改为抓住雪儿的柔荑!
老二淫笑着舔了舔嘴唇,双手齐出,抓住那对饱满白嫩的酥胸,大力揉搓把玩起来!
被老二和林新轮番抓胸,雪儿羞愤万分,只觉自己像是货物一般,被两个贼徒交替把玩,可却无能为力,睁圆的杏目中流露出痛苦和悲愤,还有一丝绝望!
老二拉着林新一起侵犯凌辱雪儿之时,那一旁的老四老五也没闲着,他们一上一下,配合更是默契,显得得心应手,游刃有余。
比起从小练武的雪儿,平日里温柔文静的女华佗静儿中了迷香之后,身子更加无力,面对着老四老五夹攻侵犯的她,处境也更加险恶,状况更为不堪!
只见老四一手一个,紧捉住静儿一双柔荑,双膝下跪压住她肩膀,将她上半身压在床上,完全动弹不得。
老五是个沉默寡言的实干派,林新和老二说话时,老五连半个字都没说过,只默默地把玩着身下美人的美腿,除了林新进门和靠近床前那短短的瞬间,老五甚至连眼睛都没离开过静儿。
有了老四的压制,老五脱起静儿的衣裳来可谓毫无阻碍,林新还没走到床前,老五已将静儿的睡袍脱掉,老二和林新摸胸时,老五又将静儿的胸衣脱了下来!
或许是因为实在无力反抗,又或许是天生性格温和,在老五脱衣的过程中,静儿除了轻微的扭动外,很少挣扎,连呼叫和闷哼也是轻轻的柔柔的,如果不是被老四压着,嘴巴也被堵住,这样的表现绝对会让人觉得,静儿是在和情郎亲热。
不同于雪儿的丰满,静儿的身体十分苗条纤瘦,瘦得肋骨条条,胸部也不似雪儿那般浑圆饱满,而是一坦平阳,平心而论,或许静儿站立之时,能见得到一点微微凸起,可如今恰巧是平躺着,便只剩下两颗粉嫩娇小如同树莓一般的乳头,突兀地立在平坦雪白的胸前了。
老四玩的女人多,见了那平坦的鸽乳,也不觉得意外,稍微错愕了一下,便伸出手来,去抚摸拨弄树莓般粉嫩娇小的乳头,而且面相凶狠的他,反倒不像老二那般粗鲁暴力,只是用指腹轻轻按压搓揉着乳头,用指甲盖反复拨弄,像是在玩耍一样,显示出与老二截然不同的耐心,以及丰富的技巧。
“嗯…”
老四的温柔拨弄显然比老二的暴力抓揉更容易让人接受,只听得一声短促娇媚的呻吟,静儿全身也绷紧起来,但短暂的绷紧过后,便是一阵细微的颤抖,乳头也在老四的按压拨弄下迅速膨胀勃起,眨眼间就肉眼可见的大了两倍,色泽也变深了,圆溜溜的,好似鲜艳的蛇莓一样,与另一边未曾触碰到娇小嫩红的树莓一比较,更是显得差异巨大。
老四看的真切,嘿嘿一笑,又去弄另一颗乳头,手法却是不同,改为食指拇指一起揉搓,左三圈右三圈地旋转扭动,但收效却是差不多,刚才还小小嫩嫩的乳头很快就变大变硬,与另一边不相伯仲,争奇斗艳了!
“嗯嗯…”
乳头被撩拨玩弄,荡起一阵阵奇异的酥麻感,好似许多小蚂蚁在胸口处爬来爬去,引得静儿颤抖不已,但脸上却并未现出太多痛苦的神色,顶多像是隐忍的苦闷,臻首随着老四的指头撩拨不安分地左右摇摆,柳眉也反复蹙起展开,急促的鼻息中带着压抑不住的娇媚呻吟,雪白的俏脸上不知何时已飞上了两朵红霞,而且有越来越扩散的趋势。
静儿的娇哼呻吟和雪儿的痛呼闷哼形成了鲜明的对照,连老二的目光也被吸引过去,忍不住问道:“老四,你这怎么弄的?”
刚才老二向林新训话的时候,老四一直没插嘴,此时才慢条斯理地道:“二哥呀,玩女人不能这么急的!那么嫩的奶子,你那么用力,不怕抓坏了以后没得玩吗?难怪那些窑子里的姑娘接了你一次就躲着你。”
老二下意识地松了手,又问道:“你知道哥没玩过这么嫩的,你懂得多,又有高人指点,快教教你二哥!”
老四放开静儿的手,丝毫不担心她会反抗,双手同时去揉弄抚摸静儿的鸽乳,一边抚弄一边教授道:“喏,对付她俩这样没开苞的小美人,你得像我这样,轻轻的摸她,慢慢的揉她,让她先放松下来,弄到她心痒痒的,越来越舒服,等会操起来,才会轻松顺利,不然那小逼紧的,铁棍子都插不进去,别说你那肉棍子了!”
说来也怪,老四放开静儿的手后,静儿竟没有激烈挣扎,仅仅是双手去护了一下胸,但被老四捉着移到了一边,那双柔荑便也就半举着乖巧地放在肩膀两头,放任老四的双手去抚摸揉弄她的酥胸了。
不仅如此,当老四双手齐出,同时玩弄两边鸽乳后,静儿娇躯的颤抖便愈发明显起来,鼻翼间哼出的喘息也更加火热急促,其声虽压抑,但仍能听出春情媚意,更神奇的是,原本平坦得好似一块雪板的胸脯,在他双手的揉弄下,竟渐渐鼓了起来了,虽然仍然很小,但已经可以看到一个凸起的小山包了!
老二看得眼都直了,立刻照着老四的样,放松手指,开始揉搓抚摸起来,但他粗手粗脚惯了,动作呆板僵硬,看起来像包子铺的学徒初次学着揉面团一样,笨手笨脚的,揉着揉着便不自觉地用力去抓,急得老二眉心冒汗,问道:“老四,我这掌握不好力道咋办?这么肥这么软的奶子,哥老是忍不住用力抓她!”
老四一边玩弄着静儿的鸽乳,一边笑着说道:“别急,慢慢来,你这不是越来越好了吗?你看那小美人,既不挣扎,也不叫唤了,连奶头也起来了,明显就是被你摸舒服了呀!小美人,你说是不?”
经历了刚才的剧痛,明显减弱的力度确实让雪儿好受了许多,那长满老茧的粗糙掌心摩擦着柔滑细嫩的乳肉,带来一阵砂纸刮擦般的奇异刺痛,伴随着忽重忽轻毫无规律的揉搓抚摸,让雪儿很不适应,这种被随意揉搓对待的滋味也让她万分屈辱,可却不得不忍受,而在被迫忍受的过程当中,那奇异刺痛不知何时开始转换成了灼热,并且还夹带着酥麻刺激,让雪儿防不胜防。
听得老四调戏之词,雪儿才猛然察觉自己已在不知不觉中中了招,一股股细密的电流在酥胸内流动,那是与朱三温存时才有过的甜蜜感觉!
想到自己居然在这么一个匪徒手下起了快感,雪儿不禁泛起一阵自责与愧疚,她想要强行压下那种感觉,用行动向洋洋得意的老四证明她的清白,可一番努力后,胸前的酥麻感不降反增,渐渐蔓延到身体其他部位,随着快感累积而愈来愈硬挺勃立的乳头,则完美地印证了老四的说法,让脸皮薄的雪儿根本无颜反驳,只能将头偏到另一边去,闭上眼睛,不理不睬,假装充耳不闻!
老四见状,进一步指导道:“二哥,这小美人性子有点烈哩!接下来就看你自己领悟了,记住,这种大奶子是很喜欢别人摸她揉她的,依我看,她已经开始发骚了,可以多刺激刺激她奶头!”
在老四的提醒和指导下,老二也感觉到了雪儿身体的变化,兴奋得连连点头道:“老四,你说的还真是没错,这么摸着,好像更得劲!六子,你上床去,在上面抓住她的手,顺便也学着点,看你四哥怎么玩!”
为了取得信任,融入老二团队,林新不仅下手摸了雪儿酥胸,还帮老二控制住了雪儿双手,此时当然也不能拒绝,只得佯装看入神的样子,一边茫然点头,一边跨上床去。
老二见林新看得呆傻的模样,不禁嗤笑道:“你这怂蛋,看傻了吧!别急,等哥爽完了,有的是机会!”
林新上了床,离老二老四更近了一步,更方便他观察,虽然钢刀放在了床下,但他另有准备,拿了十二的匕首揣在怀里,在床上这狭小的空间里,作用比钢刀更大,也更便于偷袭。
抓着雪儿那双小手,看着老二老四抚摸把玩两位少女的酥胸,林新心头虚火直冒,十分矛盾,出于私心,他很想多看看多摸摸两位少女的身子,甚至还想尝一尝味道,可伪装的身份和处境却让他不得不保持理智,按捺住燃烧的欲火!
平心而论,林新从没有摸过这样滑嫩柔软的小手,在此之前,林新觉得素娥的手已经非常好了,又白又嫩,而且柔软,但凡事就怕比较,素娥虽好,跟雪儿这柔若无骨的柔荑比起来,便逊色太多,不在一个档次了!
或许是林新的一系列言行已经取得了足够信任,又或许是老二心思全被那对浑圆饱满白嫩柔软的蜜桃美乳吸引过去了,林新上床之后,与他近距离接触的老二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只顾着玩弄那对已经被他搓揉得鼓胀发红的蜜桃美乳!
“嗯嗯…”
雪儿正为自己的无能和羞耻的反应而苦恼自责,忽见头上被黑影笼罩,睁眼一看,正瞧见林新爬到了她上方,将她双手高举着拉到了头上,不禁更加绝望,连挣扎也弱了三分,心理的羞辱和身体的刺激让她禁不住绷紧全身,闷声娇哼起来,却把饱含着厌恶憎恨和痛苦的目光投向了控制她双手的林新。
林新被雪儿的眼神看得一愣,他本为救人而来,为了取得信任不得已成了匪徒们的帮凶,心里自然有些过意不去,可事已至此,形势所迫,他已是骑虎难下,强装愤怒地回瞪着雪儿,没好气地呵斥道:“瞪什么瞪,给老子放老实点,以为还会有人来救你吗?”
林新嘴里说着,特意咬牙切齿地将最后的几个字说重了一点,暗地里却将早已准备好的醉魂仙解药偷偷塞进了雪儿的手心。
雪儿察觉到手心忽然被塞入了什么,凭着感觉也不知道是什么,正自纳闷这后来的贼匪为何悄悄给她这东西,又听得林新呵斥,不仅更加疑惑。
雪儿抬起头,带着质疑的眼神再次向林新看去,却收到了林新眨眼的暗示,手指还被暗暗抓紧,将手心包了起来。
雪儿虽然天真烂漫,缺乏江湖经验,但却冰雪聪明,在此绝境中,忽然碰到这等怪事,立刻便动起脑筋,一边观察此人相貌,一边揣摩他的用意,想着想着,脑海里突然灵光一现,停留在了“有人来救你”这五个字上!
“救我?这人是来救我的?”
雪儿浑身一震,眼神里射出疑惑又渴望的光芒,连瘫软无力的身子也瞬间回复了一丝力气,只可惜她嘴巴被堵住,否则一定会回复这后来的老六一句,用对话中的暗语来试探他的用意。
然而雪儿仔细观察后,发现这老六虽然带着蒙面巾,看不清面貌,但那双露在外面的眼睛却让她感到十分陌生,一点也不像她身边熟识之人,搜遍记忆长河,雪儿甚至都觉得没见过此人,这让她不禁陷入了更深的困惑之中,不知道这老六是真的有意来救她,还是在戏耍玩弄她。
林新此时只想着如何让雪儿吃下解药,可眼前老二近在咫尺,雪儿的嘴巴又被棉布堵住,他自知不能做得太明显,比如帮雪儿扯掉塞嘴的布,放开手让雪儿自己吃药这种事,只可能发生在梦里,绝不可能在现实中出现。
既然明着干行不通,林新只好沉下心来,另想他法,他轻握了几下雪儿的柔荑,让她暂且忍耐,等他眼色行事。
雪儿越发迷茫疑惑,既不知林新身份,又不知他有何用意,随着迷香的毒性发作,她的身子愈发瘫软无力,加之嘴巴被封住,既不能说也不能问,只能隐忍,静待其变。
林新和雪儿这一番暗递解药和眼神交流很是隐蔽,并未引起老二等人的注意,他的呵斥反而引来了老二的夸赞,只听老二道:“六子,有出息了呀!居然敢骂人了!骂得好,像她这样不老实的小娘皮就该骂,要把她的气焰也压下去!等我和你四哥将这两个小娘皮调教好了,就让她们好好伺候咱们,一人摸着奶子插小嘴,另一个抱着屁股狠操骚穴,累了就换过来,保准这两个小娘皮骚穴里永远都是满满的,插得她们浪叫求饶!”
听得老二这般描述,两位少女一阵羞耻难当,绯红的俏脸更加滚烫。
静儿还好,只是见识了一下朱三的不安分,还未亲身经历过大被同眠的滋味,雪儿可是陪着朱三一路走来的,几乎每一次同享欢愉,雪儿都是参与者,而且还是第一个受宠的,所以老二这么一说,雪儿立刻便联想起她与母亲姨娘姐姐四个人一起伺候朱三的场景来,为了赢得朱三青睐,她们这两对母女兼两对姐妹,可没少争风吃醋,暗中较劲,平时想都不敢想的各种骚浪行为轮番上演,平时听了都会觉得害臊的羞耻言辞脱口而出,为了得到恩宠,沈玥沈瑶两姐妹的争风吃醋甚至从床上延续到了床下,以至于生活中到处都存在明争暗斗的情况。
更为不妙的是,两位少女心理受到影响的同时,身体也在毒性的侵蚀和贼徒的玩弄下,渐渐滑向了淫欲深渊,而且身体的失控和心理的崩溃相辅相成,互相催化,身体越是敏感难受,心理便越是羞耻动摇,而心理的羞耻动摇,又反过来促使身体更加敏感和渴求。
三个匪徒当中,老五最为沉默寡言,自始至终惜字如金,只在说到飞鹰不公时插了一句话,连老四与老二一唱一和地羞辱静儿雪儿,老五也没加入讨论,原因无他,只因老五有他独特的爱好,那就是静儿的一双美腿!
静儿身材高挑苗条,肌肤雪白如玉,双腿尤其修长,即便在黑暗中,两条如玉柱般白嫩笔直的美腿也是格外显眼!
老五不仅目不转睛地盯着静儿的美腿,一双爪子也在那双春葱玉腿上滑来滑去,从圆润丰盈的大腿根开始,一直摸到小巧秀气的天足,他的力道很轻,像是鉴赏一件珍贵的古玩玉器一样,好像生怕用多了一分力气,就会捏坏那双美腿。
“嗯…嗯…”
静儿美眸微闭,柳眉轻蹙,高挺的鼻梁中呼吸急促,是不是哼出一两声娇媚的呻吟,浑身也在微微颤抖,这不仅仅归功于老四对她鸽乳的爱抚和挑逗,老五也发挥了不小的作用,因为每当老五的手掌捏住她的秀足时,静儿都会娇哼出声,颤抖也随之变得激烈,连脚趾头也会紧紧蜷缩起来,像是鸟爪一般紧紧勾住老五的手!
老五抚摸了好一阵,忽地提起了静儿的笔直美腿,让她那双粉白如玉柱的美腿并拢起来,与身体垂直,足尖直指向天,他的一双手则虚握着美腿外侧,上下反复摩挲抚摸着,脸也贴紧了修长笔直的小腿,用脸颊和下巴去磨蹭肌肉紧实的小腿肚,或许是觉得这样还不够刺激,老五干脆扯下了蒙面巾,开始嘴巴去亲用舌头去舔静儿的小腿肚和凹陷的膝弯。
“嗯唔…”
静儿只觉一股奇痒从腿部传来,禁不住睁开眼睛,看向被抱紧举起的双腿,静儿这才知道奇痒的缘故,心中顿时感到一阵羞耻,一直没反抗过的她忽地蹬起腿来,想要摆脱老五的猥亵。
然而事与愿违,静儿本就不会武功,如今中了迷香之毒,更是骨软筋麻浑身无力,一番挣扎蹬腿后,不仅没有挣脱,反而弄得自己香汗淋漓,心跳加速,呼吸急促,醉魂仙的药效也在挣扎中发挥得更快了!
短暂的挣扎过后,静儿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老老实实地伸着双腿,任老五摸上摸下,亲来舔去,小脸红似火烧云,呼吸急促得跑了十里山地一般,浑身上下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白皙水润的肌肤也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色,好似涂了胭脂一般。
老五越舔越上头,好似饿了许久的疯狗看到骨头一样,吐着长长的舌头,在美腿上扫来扫去,舔得那双笔直修长的美腿布满了口水,好似玉器上涂了一层油,既白皙水嫩,又泛着油亮的光泽,吸舔的同时,大片口水顺着老五的嘴角流下,滴在了静儿的三角地带,将那仅存的遮羞亵裤润得透湿,映衬出了一抹与肌肤截然不同的乌黑色。
老五舔了好一阵,忽地将静儿一双粉嫩的天足并在一起,张开长满胡须的大嘴,一口将那珍珠般莹润可爱的脚趾头含进了嘴里。
“嗯唔…”
静儿已是目光涣散,娇喘吁吁,几乎脱力,然而受到这般刺激,她仍是难以忍受,闷哼一声,用尽余力踢腿,想要摆脱那种奇痒的煎熬。
老五哪能让静儿挣脱,他双肘向内扣,如铁钳一般夹住了静儿纤细笔直的小腿,双手则如铁锁一般扣住了静儿的脚踝,大嘴轮流吸吮着静儿排列整齐的十根脚趾头,直吸得口水直流,吱吱作响。
静儿被老五舔得又痒又难受,却又挣脱不得,急得柳眉紧蹙,眼眶微红,嘴里呜呜的叫声愈发急切,鼻息也加快了好几分。
老四一边抚摸着静儿娇嫩的鸽乳,一边看着老五舔吸静儿的玉足,嘴里嘲笑道:“老五,还得是你,就喜欢舔个臭脚,多少年来都没改过!”
老五一边贪婪地吸吮,一边气喘吁吁地反驳道:“你…你懂个屁!女…女人…脸再美…不如脚美…那些风流才子…都…都喜欢品足…还拿女人的…鞋子喝酒呢…你个大字不识的…哪懂什么叫风雅…”
老四呵呵一笑,反唇相讥道:“好好好,我老四是个大老粗,比不上你这个读书人会念两句穷酸诗词,可老子却懂得怎么操女人,不像你,连女人的洞都找不着,还得我这个大老粗来帮你!”
这一句话显然戳到了老五伤疤,只见老五脸上一红,连吸吮的动作也慢了下来,悻悻地道:“行了,那都是陈年旧事了,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你厉害,待会这小美人的苞就让给你来开,这样总行了吧?”
老四兴奋地捏了一下静儿粉嫩的乳头,口里叫道:“好兄弟!够意思!你把这小美人的亵裤扒了,看看这嫩得出水的小美人逼长得怎么样?”
老五应了一声,旋即松开了静儿双腿,俯身下去,便去脱那仅剩的亵裤。
“嗯呜…”
静儿听得老五要来脱她亵裤,惊得浑身绷紧,双腿一放开便慌忙缩起来,并拼命夹紧,可她身子被固定在床上,仅靠缩腿哪能抵挡得了老五。
只见老五双手抓住亵裤的边缘,用力往回一拉,便将那亵裤脱了下来。
得手之后,老五将那丝质的小亵裤拿在手里,搓了搓,又放到鼻子下嗅了嗅,说道:“这小美人发骚了?裤子这么湿!”
说罢,老五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抓住静儿纤细的脚踝,用力将两边一拉,硬生生地将静儿双腿分开来,凑近仔细一看,随即惊呼道:“我滴乖乖!好多毛呀!”
只见静儿那白嫩的双腿之间,密密麻麻地生长着一大片乌黑亮丽的芳草,不仅覆盖了耻丘,连阴唇上也是乌黑浓密,郁郁葱葱,生命的源泉深藏于密林中,更是难寻踪迹。
“嗯呜…”
双腿猛然被强行打开,羞处彻底暴露,让静儿不禁闷哼出声,身体抽动摇摆着,一双手急急掩住那暴露的羞处,双腿也拼命想要夹紧,可那一丛水草太过丰茂,单凭她两只小手完全遮掩不住!
老四闻言,小小的吃惊了一下,他松开了静儿的鸽乳,转而抓住静儿的小臂,将她那遮住羞处的双手提起,看了看两腿之间,又看了看静儿腋窝,啧啧称奇道:“果真好多毛!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青龙?”
原来静儿除了羞处多毛,腋窝下也长着两团细长乌黑的毛发,竟是比老五那嘴上的胡须还浓密,两团乌黑腋毛生在那白嫩光洁的玉臂下,和胯下那大片乌黑的芳草遥相呼应,无形中为性格文静的静儿增添了几分原始的野性,也更加勾起了雄性的征服欲望!
“嗯…呜…呜呜…”
静儿身为百草堂传人,自幼继承家传医术,以悬壶济世为己任,淡泊名利,尚未及笄便跟随吴老走南闯北,这些年来,不知医治了多少病人,但她却总是以轻纱蒙面,也不留姓名,江湖上人尽皆知女华佗的美名,却甚少有人知道名动江湖的女神医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姑娘。
除了淡泊名利,静儿对自己的终身大事也不上心,全凭吴老主张,因此才有了与朱三的一段姻缘,对于朱三,静儿起先是很看不起的,这不仅仅是因为朱三相貌丑陋,还因为朱三的不知足!
太原城郊一战,朱三重伤昏迷,除了沈玉清,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而静儿却在医治照顾朱三时,听他梦呓时,知晓了事情的大致脉络。
那时候,静儿很不理解,朱三妻妾成群,坐拥沈家四美这样国色天香的美人,可谓尽享齐人之福,为何还要染指薛云染?
话说回来,尽管静儿不理解,但出于医者仁心,她还是尽心尽力地救治了朱三,从相处的过程中,她渐渐发现朱三此人也有一些可取之处,昏迷中经常说一些与沈家四女温馨往事的梦话,言辞之中除了怀念,还有愧疚,这触动了静儿的母性本能,也让静儿对朱三的看法有所改观。
另一方面,静儿因为医治朱三的原因,不仅需要贴身照顾朱三,而且针灸时完全看遍了朱三的身体,有了超越平常的亲密接触,这无疑让静儿的心理上更偏向于接受朱三。
以上几点,都是出于静儿自身考虑,而最重要的一点,则来自于吴老,若不是吴老有意将她安排到朱三身边,静儿几乎不会与朱三产生交集,她之所以愿意加入朱三的后宫团,很大程度上是为了报答吴老的养育之恩,至于能不能完成复兴大业,那是个太遥远宏大的梦想。
话说回来,尽管静儿和朱三已经有了超越平常的亲密接触,但出于朱三的身体考虑,两人的接触也仅停留在静儿用小手给朱三泻火的层面上,静儿依旧是处子之身,甚至连身体都没有让朱三看过。
这一路以来,静儿看着朱三与沈玥沈瑶调情嬉戏,心里又害羞又有些隐隐期待,只待朱三身体痊愈后,便将身子交给他,完成吴老的托付,真正成为朱三的女人!
然而造化弄人,静儿所期待的还没来,却在这山道上的客栈内,遭遇了人生的头一次重大危机,那连朱三都没看过的少女身子,被老四老五剥了个干净,抢先一步大饱眼福了!
话说老五眼巴巴地看着静儿玉胯那一片芳草,禁不住自言自语地道:“这么密,连洞都找不到,太扫兴了!”
老四闻言,嘿嘿一笑道:“老五,你太不识货了,这可是传说中万里挑一的青龙穴,可遇而不可求的,咱们碰上了,是咱们的福分!”
老五听罢,半信半疑地道:“是吗?可是这么多毛,要怎么玩呢?”
老四一脸胸有成竹地道:“不用担心,看哥大展神威,用恩师所授的绝技拂花采梅手来对付她!”
老五哂笑道:“老听你说,没见你使过!今天我倒要看看,这所谓的绝技,有没有你吹的那么厉害!”
老五话虽带着质疑,眼睛却冒着兴奋的精光,心中的好奇与期待不言而喻。
老四冷笑一声道:“是不是吹牛,一试便知!你把小美人的双腿拿好了,屁股抬高一点,这小美人个子太高了,我够不着她的小嫩穴!”
说着,老四放开了静儿的鸽乳,将她一双柔荑按好,俯身下来,摆好了架势。
听到老四之言后,老五立刻将静儿的双腿握紧分开,并用力将她上提了一些,既粉碎了李静夹腿抵抗的希望,又让静儿的玉胯微微朝上,不仅让她隐藏在浓密黑毛下面的粉穴彻底暴露,也更便于老四抚摸,完成老四交待的工作后,老五才扭过头,再度含住了玉足,吱溜吱溜地吸吮起来。
老四当然不会辜负老五的绝佳配合,大手一探从平坦的小腹一路往下摸,越过丰隆的耻丘,停在了那一大片漆黑乌亮的黑森林上,直逼那被萋萋芳草遮盖的桃源溪谷。
老四和老五配合默契地剥光静儿之时,老二仍在对雪儿酥胸发起持续的攻击。
不同于贫胸的静儿,雪儿可谓是童颜巨乳的典范,一双蜜桃美乳生得浑圆饱满,在老二忽轻忽重略显笨拙的揉弄下,白嫩柔软的美乳被反复搓圆压扁,不断变换这各种羞耻的形状,可由于乳房惊人的弹性,不管被扭曲压榨成何种形状,转瞬之间便又能恢复成完美的蜜桃形,唯独那两颗粉嫩的乳头越摸越大,越来越挺,一时半会是不可能恢复娇小玲珑的模样了。
乳头的胀大挺立显露了雪儿的身体状态,在醉魂仙的药效和老二胡乱的搓揉下,尽管雪儿心中万般不愿,身体却是不受控制地兴奋起来,稚气未脱的粉脸上红霞密布,连雪颈都红了,原本灵动的双眸蕴满了碧波,呼吸火热而急促,随着老二双手的按揉撩拨,雪儿的身体不自觉地扭动颤抖着,一双嫩白美腿紧紧夹在一起,并且暗暗挤压磨蹭着,以缓解身体里越来越强烈的瘙痒和空虚,可她无意识的动作却是饮鸩止渴,火上浇油,越是夹紧摩擦,下身的瘙痒和空虚越发强烈,意识也越发模糊,脑海里绮念频生,尽是以往与朱三缠绵时被朱三压在身下暴插嫩穴的画面。
“呜呜…好难受…身体…不行了…”
极度的虚弱和羞耻包围着雪儿,让她心防渐渐松动,一对雪乳被老二的双手揉得鼓胀发红,两颗奶头硬得跟石子一样,稍稍拨动一下,便有一股强烈的电流窜出,引得雪儿娇颤不已,甚至忍不住发出了娇媚动人的呻吟:“嗯…嗯…嗯哼…”
老二虽然粗鲁,却不是个笨人,见得雪儿潮红满面,听得雪儿娇哼吟哦,知道这个少女已是春潮涌动,欲火焚身,于是进一步加大了对她美乳的刺激,掐着那两颗红樱桃又扭又转,嘴里揶揄道:“哟哟,刚才不是还挺抗拒,挺痛苦的吗?怎么转眼间就发起骚来了?嘿嘿,颤得这么厉害,整个身子都在抖呢!哼得这么好听,是不是很舒服呀?来,给二爷再哼大声一点,二爷爱听!”
听得老二这一番羞辱,雪儿愈发羞愧难当,可她嘴巴被堵住,根本反驳不了,只能咬紧牙关憋住气,并且催动所剩无几的内力镇压快感,以此来暗自与老二较劲,用实际行动来自证清白。
事到如今,雪儿也猜到了自己肯定中了蒙汗药或者迷香之类的毒,但却并不知道这迷香不仅让她瘫软无力,还有催情的功效,而且药力之强,远非一般春药可比,凭她的自身意志和微薄的内力实难抗衡,不仅如此,强行催动的内力还让醉魂仙的药效更加发散到四肢百骸,起到了推波助澜的反作用!
因此,尽管雪儿尽力抵抗,但却是徒劳无功,甚至适得其反,在催情迷香的药力加速催发下,雪儿春潮涌动,欲火焚身,身子如发情的雌蛇一般扭动着,蕴满春波的双眸眯成了一条缝,娇媚的呻吟愈发频密,愈发高亢,两条玉腿紧紧并拢,不加掩饰地交叠磨蹭着,被蹂躏了许久的胸脯不躲反挺,主动送到了老二粗糙的手掌中,一切的一切,都在释放出一种强烈的信号—这个温柔天真的少女,已经深陷淫欲沼泽,不可自拔了!
“嗯…嗯哼…嗯唔…嗯…”
声声娇哼醉人心魄,听得老二兽欲沸腾,他双指夹住雪儿的乳头,旋转着拉长,很是得意地道:“小骚蹄子,爽飞了吧?来,让二爷也爽爽,等会让你高潮不断,欲仙欲死!”
说着,老二突然放开雪儿的双乳,屁股一抬,干净利落地将裤子脱了下来,露出了胯下那黑乎乎的不文之物,挺着腰胯凑到了雪儿面前。
老二起身的瞬间,让雪儿得到了短暂的喘息之机,也让雪儿下意识地往下看,却见老二已经脱了裤子,那胯下乱糟糟的一丛黑毛中冒出一根黑乎乎的短棒,直挺挺地冲着她面门而来。
雪儿年纪虽小,可却已尝过鱼水之欢,一看即知那短棒是何物,相比于朱三那雄伟壮观的无双巨棒,这匪徒老二那话儿显然是不够看的,可现在雪儿为催情迷香淫毒侵袭,身体之兴奋敏感超出寻常十倍有余,看到那黑乎乎的丑物,雪儿竟是心中一颤,胯下蜜穴的瘙痒感和空虚感瞬间飙升,折磨程度甚至超过了被朱三设计在浴桶内放春药而失身的经历。
“嗯…”
雪儿脸更红了,莹白如玉的肌肤上染上了兴奋的绯红,她娇哼一声,不敢再看那黑乎乎的不文之物,羞涩地闭上了妙目,但那丑东西的模样却在眼前徘徊,一种渴望被占有被欺凌的奇怪欲望忽地从心头升起,两腿紧夹着,丝丝清液从紧闭的蛤蚌中溢出,润湿了柔滑纤薄的丝绸亵裤。
老二见雪儿羞涩躲闪,挺着硬邦邦的肉棒,用龟头前端顶了顶雪儿圆润的下巴,再用棒身磨蹭雪儿绯红的面颊,嘴里嘿嘿笑道:“小美人,没见过男人的家伙事吧?别害怕,睁开眼好好看看,等你尝过了男欢女爱的滋味,你就会爱上爷这根宝贝,天天想着念着!”
“嗯…嗯…”
雪儿被顶得左右扭头,却躲不过那黑丑硬物的骚扰,绯红的俏脸被滑溜溜硬邦邦的肉棒反复碾压磨蹭,马眼中溢出的汁液涂抹得到处都是,留下一股难以言说的湿黏感,好像被虫子爬过一样,雄性独有的腥臭味道不断侵入雪儿鼻孔,为她情动如潮的身子又添上了几分燥热,紧闭的妙目不知何时悄悄睁开了一丝细缝,不自觉地偷瞄那骚扰她的黑丑硬物,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娇羞,还有一丝渴望。
老二瞧见雪儿偷瞄他肉棒,嘿嘿笑道:“让你看,你就大大方方看嘛,非得偷偷看,你们这些女人呐,就是贱,个个都是表里不一!”
雪儿被老二这么一说,羞得无地自容,连忙扭过脸去,闭上眼睛。
老二身子微微前倾,呈半蹲姿势,肉棒悬于雪儿头顶,双手则往下后方伸出,落在了雪儿高耸浑圆的酥胸上,抓揉着那对柔软嫩滑的蜜桃,嘴里道:“看都看了!还躲什么躲?”
“嗯哼…”
胸口受到刺激,雪儿不禁嘤咛娇哼,下意识又睁开了眼睛,却见那黑乎乎的东西直挺挺地竖立在她面门上,如同随时都可能落下的当头棒,威慑十足,令她心生惧意,被抓揉的酥胸传来阵阵酥麻电流,让雪儿忍不住微微颤抖,厮磨的双腿间热流涌动,娇哼声也越发绵长急促了!
老二捏住雪儿那两颗兴奋勃立的乳头,微微用力掐拧拉扯着,同时摇动腰胯,作弄似的,用硬邦邦的肉棒胡乱地敲打戳弄雪儿绯红的俏脸和修长的雪颈,嘴里嘎嘎怪笑道:“叫你偷瞄,叫你口不对心,尝尝你二爷的伏娇神棍!”
“嗯…嗯…嗯哼…唔…”
肉棒频频敲打拍击俏脸,发出阵阵清脆的“啪啪”声,虽然不痛,但却十分羞辱,雪儿既睁不开眼,也喘不过气,偏偏两颗乳头还被老二提拉掐拧着,既有针扎般的刺痛,又夹杂着源源不断的快感,真个是又痛又快,混淆难分,只得以声声急促媚哼,抒发心中憋闷积压的复杂感情!
老二见雪儿媚眼如丝,娇哼连连,忽地腾出一只手来,扯掉了雪儿堵嘴的棉布,腰胯往前一顶,肉棒冲着雪儿小嘴插去。
雪儿被弄得娇喘吁吁,脑海里一片空白,正浑噩之间,忽然嘴唇一麻,堵嘴棉布被扯了去,呼吸一下顺畅了许多,可她还没来得及喘气,那硬如铁石的肉棒便如蛮牛一般,粗鲁地撬开了她的唇齿,蛮横地插了进来!
“唔…”
雪儿一声惊叫被堵在喉腔内,只发出了闷绝的哼鸣,那粗硬的异物强行塞满了她的口腔,冲撞的力度让她两腮酸麻,被迫张大了小嘴,以缓解容纳那异物的冲击!
老二只觉那口腔内温润紧实,裹得他的小兄弟舒爽无比,又察觉到雪儿张嘴吞咽,于是索性一插到底,尽根全入。
“呜…呜呜…”
雪儿身体自然反应的退让却引来了得寸进尺的侵犯,那龟头前端直插咽喉,胀得她喉管疼痛欲裂,气息也完全被堵塞住,一股呕吐反酸的感觉从喉咙下方冲上来,却也被堵塞住,真个是吞吐不得,喘气不能,难受无比,她的眼泪和口水,混合著呜呜的悲鸣,分别从眼角和唇边涌了出来!
或许是担心雪儿禁受不住而窒息,老二只插了一下下,便抽了出去,肉棒抽离嘴巴时,带出了一大片口水,短暂的停顿之后,他又重新插了进去!
“唔…不…呜…”
雪儿刚从窒息的痛苦中脱离,才喘了一口气,那凶器又卷土重来,惊得她慌忙喊饶,但那又硬又粗的臭东西根本不听她解释,又一次撬开齿关,直插而入,塞了个满满当当,也将她的讨饶堵回了喉咙里!
人身体的适应性是难以想象的,经历了前一次突袭而导致的差点窒息后,面对这一次卷土重来的插入,雪儿抵抗不得,身体却反射性地憋足了气,放松了喉咙,让肉棒得以轻松插入,也缓解了一些胀痛和憋闷。
二度插入,老二再一次感受到了雪儿小嘴的紧实和嫩滑,由于雪儿喉咙的放松,他这一次插得更深,也更加顺畅,不禁咬着牙喘着粗气道:“操!好紧的小嘴,跟他妈骚逼一样紧!裹得老子舒坦死了!”
老二说着,稍稍抬起屁股,将肉棒抽出大半截,只留龟头在雪儿口内,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又一次深插而入,由于用力过猛,那沉甸甸的卵蛋重重地甩在了雪儿的下巴上,发出了沉闷的响声!
“唔…”
雪儿双手被林新抓住,小嘴被老二连番深插,既挣扎不脱,又呼叫不得,身体的痛苦和心理的屈辱前所未有,眼中热泪扑簌簌地流出,滴得秀发湿如水洗,口水也被肉棒抽插挤出,化成股股泡沫,淌得下巴雪颈上一片滑溜。
老二性格阴狠,哪管身下少女梨花带雨,只挺送腰胯,将那小嘴当成口穴一般抽插,而且每一次都尽根而入,不留余地,要不是嘴巴太小,他只怕连卵蛋都想塞进去!
“唔…唔…嗯…嗯唔…”
在老二凶狠的抽插下,雪儿连呼吸都十分困难,每一次肉棒短暂的抽离,她都会急切地吸气,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绯红的小脸业已胀得通红,脑海一片混沌。
老二凶狠的抽插仍在继续,而且越战越勇,肉棒进出如飞,似乎不知疲倦!
或许是出于身体的本能,又或许是由于醉魂仙的催情魔力,不知不觉中,雪儿的状态有了潜移默化的转变,随着肉棒频繁插入,雪儿那传自母亲沈瑶的口舌侍奉技巧不自觉地施展出来,不仅开始吮吸肉棒,而且柔软的小舌头也下意识地活动起来,每次肉棒插入时,舌头都会展平,托着那根坚硬粗壮的肉棒,而肉棒抽出时,舌尖又会卷起来,像是柔软的肉勾一样,随着肉棒抽离,划过棒身底部!
“呼~呼~嘶~好个骚货!居然这么会吸!”
雪儿不自觉施展出来的舌技让老二舒爽得倒吸凉气,尤其是舌尖划过那龟头冠状沟下沿的隐秘部位时,那种麻酥酥的感觉更是让老二爽得起飞,肉棒连跳,几乎忍不住喷射而出,为了避免因太快射精而遭到其他人嘲笑,老二啐骂了一声,强忍着射精的冲动,想要抽出肉棒!
雪儿已是头昏脑胀,意识模糊,当肉棒抽离时,她竟不自觉地收紧嘴巴,裹紧了肉棒!
“操!贱婢,怎么吸这么紧!疼死老子了!”
老二没想到雪儿嘴巴突然如此用力,虽然没有动牙齿,却好像鱼儿咬住饵一样,让他动弹不得,强大的吸力也让老二射精的欲望空前强烈,情急之下,他只得大声咒骂着,用力掐住雪儿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来,借机抽离!
“啊…”
雪儿下巴被捏得几乎脱臼,被迫痛叫一声,张开了嘴巴,刺骨的疼痛也让她脑海瞬间恢复了几分清明,想起刚才自己下意识吸吮的行为,雪儿羞得无地自容,连下巴的疼痛也顾不上,便垂下了头。
老二差点丢了丑,险之又险地逃离了那温柔的牢狱后,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转而用力抓住了雪儿滑嫩柔软的双乳,将强行憋回去的兽欲转换成施虐的方式发泄出来。
“啊…”
雪儿又是一声痛呼,浑身一颤,羞怯紧闭的妙目因疼痛而睁开,眼中霎时间又噙满了泪花。
林新目睹了雪儿因受虐而痛苦不堪,反抗挣扎无果后被迫忍受,渐渐沉沦淫欲,可又被老二再度施暴虐待,遭受新一轮的痛苦,这整个过程连林新这个旁观者也有些心生怜意,心头直骂这阴狠的老二不是个东西!
然而讽刺的是,目睹了全过程的林新不但无法施以援手,救雪儿脱离苦难,反而充当了老二这个禽兽的帮凶,另外,见得雪儿失神状态下吸吮老二肉棒的举动,林新对醉魂仙的强大又多了一层认识,胯下肉棒也不自觉地抬起头来,如一根树枝一样,杵在雪儿头顶上,让她好生不适!
雪儿被老二口奸之时,老四也在施展他的绝技。
只见老四用掌心按住静儿阴毛茂密的耻丘,暗用内劲搓揉,手指则潜入黑森林中,寻找到了那条隐藏其中的溪流,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反复轻轻撩拨起来。
羞处被老四侵袭,带来一阵强烈的快感,好似电流一般,从身下袭来,顺着脊背直冲脑海。
“嗯唔…呜呜…”
静儿整个人都抽搐着绷紧了,被堵住的小嘴呜咽着,急促的呼吸中带着无法排解的苦闷,娇躯奋力挣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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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儿的挣扎呜咽自然是徒劳无功,扭动不停的屁股反而让老四更加省力,他不需要动,只是将手掌盖在蜜穴上,蜜穴便频频与他的掌心摩擦,不多时便磨得一手潮湿,连茂密的黑森林也湿答答的,恰似被春雨洗礼过。
老四感受到了手心的湿滑,嘿嘿笑道:“这么快就来潮了,看来青龙穴的确如传言所说,骚的紧哩!小美人,别着急,让四爷来开发开发你的身子,等会你就美妙无极了!”
说着,老四手指张开,好似梳子一般,开始梳理静儿乌黑茂密的阴毛,他的确有两把刷子,只见手指到处,茂密的耻毛便向两边分开,来回几遍之后,那原本遮盖清泉花溪的黑森林已顺服地倒向了两边,将那半指宽的粉嫩花溪暴露出来了!
老四手掌布满老茧,很是粗糙,玩弄女人的技巧却是精细得很,之前一番揉弄,静儿的私处已经湿润,清泉暗流,梳理开覆盖的耻毛后,老四抚弄起来更是得心应手。
静儿黄花处子之身,被这个陌生的匪徒猥亵侵犯私处,心里既痛苦又羞愤,但未尝雨露的身体却不由心灵意志控制,展示出了本能的反应。
在老四长满老茧的粗糙掌心和手指摩擦刺激下,静儿柔软滑嫩的蜜唇迅速地充血膨胀起来,原本紧闭的阴户微微张开,淡淡的湿热之气从蜜裂中氤氟而出,散发出成熟雌性发情时特有的酸甜气味,诱使着来访者进一步探索这一方神秘溪谷。
“小美人,四爷要动了哟!”
老四嘴角勾出一抹邪笑,探出中指,指头沿着那微微绽开的蜜裂,从下到上再从上到下来回一拨,那蜜裂立刻便如花瓣绽放一般,两片薄薄的肉唇随着蜜裂的伸展向两边张开,露出了一条手指宽的粉嫩花溪,花溪中暗流涌动,水光点点,象征着这从未有人发掘的清泉已展露于世,并焕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活力。
“嗯…唔…嗯…”
静儿紧绷的娇躯一阵激烈颤抖,煞白的俏脸上飞上两朵红霞,瞳仁放大,呼吸愈发急促,鼻翼连连抽动,像是脱水的鱼儿一样急急地吸着气,被棉帕堵住的小嘴里也发出了不同以往的呼喊声,她拼命想要夹紧双腿,但双足被老五一手一只抓得稳稳的,膝弯处也被老五手肘夹住,哪有她活动的空间,任她百般挣扎,也只能乖乖受辱。
“嘿嘿,小美人,这就受不了呢?好戏还在后头呢!”
老四嘴里调戏着,中指加快了来回撩拨的频率与速度,直弄得那小嫩穴颤抖不已,蜜裂中的清泉玉露越积越多,很快便响起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静儿只觉天旋地转,一道道细密的电流从身下羞处传来,直冲脑门,让她痛苦悲愤之余,又添上了一层不知所以的舒畅,两条如玉柱般粉白的美腿也颤抖起来,一股热流从小腹处升起,被扒光而赤裸冰凉的身子也无端燥热起来。
老四见状,又是两声奸笑,说道:“差点忘了检查一下,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处子之身!”
说着,老四中指忽然一沉,插入了静儿的蜜洞口里,轻轻搅动了几下后,再往深处探时,指尖便触碰到了一块小小的薄膜,这才心满意足地抽回手指,哈哈笑道:“果然是处女,哈哈,四爷真是艳福不浅!”
“嗯嗯…”
静儿虽未经人事,但她精通医术,对男女房事也略有了解,与寻常不谙世事的闺中女子大不相同,此刻她已知身体的变化,一直在竭力控制,可却收效甚微。
随着手指的拨弄,静儿感觉那酥麻电流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强烈,而手指突然的插入,那异物入侵的感觉更是让她惶恐不安,眨眼间却又化作了一股充实感,连同那密集的电流刺激,迅速侵入脑海,而且大有席卷全身、吞没意识的趋势,令静儿娇躯激颤,不得已哼鸣呻吟起来!
眼看身体即将失控,静儿忽地生出几分自怨自怜来,暗想自己守身如玉二十年,第一次却不是交给爱侣情郎,而是被这粗汉子糟蹋,真是上天不公!
怨归怨,身体的反应更让静儿羞耻恐慌,二十年来,她从未情动过,就算在太原伺候朱三时,也是出于长辈的授意和医者仁心,而此刻,她头一回体会到了禁书中所说的情动的滋味,而可笑可悲的是,让她情动的人竟然是个从未谋面且只是贪图她身体的匪徒!
精通医术的静儿知道,她之所以软弱无力,空气中弥漫着的淡淡香味定然难逃干系,可却不知道她身体之所以异于平常的敏感,也是拜这异香所赐,只以为是自身经受不住挑逗,不禁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和懊恼之中。
在催情迷香的作用以及老四老五的上下夹攻下,静儿逐渐精神恍惚,情欲勃发,而旁边的雪儿的情况也不容乐观。
雪儿虽比静儿年纪还小,可却已非处子之身,这一路上跟着朱三,几乎天天都被朱三宠幸,娇嫩的身子被开发调教得敏感无比,朱三受伤之后,许久没有得到抚慰的雪儿甚至忍不住偷偷自渎,如今在醉魂仙的影响下,雪儿积蓄的欲望更是难以抑制,在老二强势的侵犯和言语羞辱下,雪儿不仅被抓奶揉胸,还被肉棒插嘴,而在侵犯过程中,无法抵抗的雪儿竟无意识地配合了老二的淫辱,昭示着她身体受辱的同时,心理防线也在逐渐崩塌!
经过短暂的休息后,老二已缓过劲来,他双手揉着雪儿的酥胸,饶有兴致地看着老四玩弄静儿,见静儿被老四挑逗得娇喘呻吟,浑身颤抖,老二淫心又起,忽地探出一只手,去抚摸雪儿的下身。
这一摸之下,老二才发现雪儿不知何时已水流成河,大喜过望地淫笑道:“嘿,你这小骚蹄子,居然流了这么多水呀!看来二爷摸得你很舒服嘛!”
“啊…嗯哼…嗯啊…”
空虚瘙痒的羞处忽然被抚摸,恰似久旱逢甘霖,虽只是隔靴搔痒,但粗糙的掌心摩擦敏感的蜜唇,让雪儿忍不住连声呻吟,大腿紧紧夹住了探进私处的手掌,也不知是阻止他乱动乱摸,还是怕他抽身离去。
“嘿嘿,夹的这么紧,从没有被男人摸过吧?骚水却流了这么多,等会帮你开苞时省劲了!”
老二嘴上说着淫词浪语,脸上笑开了花,上面的手来回抓揉着雪儿那对柔软嫩滑的美乳,下面的手在雪儿紧夹的双腿之间抽动翻转,不仅抚摸湿答答的嫩穴美鲍,还磨蹭着大腿内侧!
“啊…嗯啊…哼…嗯哼…”
雪儿夹也夹不住,躲又躲不了,两处最为敏感的部位同时被侵犯,让她情难自禁,娇喘连连,白嫩嫩的美乳被胡乱抓揉,荡出一波波炫目的乳浪,乳头高高立起,好似那熟透的草莓,红艳夺目,娇嫩欲滴,空置了许久的敏感蜜穴被粗糙的手掌抚摸磨蹭之后,更是难掩兴奋,狼狈地吐露出一波波晶莹粘滑的蜜汁,蹭得那只捣乱的爪子手心手背湿滑一片,使得他摩挲抚摸起来更加顺畅自如了!
老二似是觉得还不够带劲,用手拍了拍雪儿紧夹的大腿内侧,命令道:“骚蹄子,夹这么紧做甚?分开点,让二爷好好摸摸你流水的小骚逼!”
“啊嗯…嗯哼…”
雪儿魅声娇哼,眉头紧皱,迷蒙的媚眼中透出一丝不愿,可一双粉白美腿却颤抖着张开来,将被湿透亵裤映得原形毕露的肥嫩美穴暴露在老二的粗糙手掌之下。
“嘿嘿,这才对嘛!老老实实地听话,等会给你破瓜时,二爷我自会小心着点!”
老二桀桀怪笑着,摊开手掌,拍了拍那肥鼓鼓水汪汪的嫩穴,发出响亮的“啪叽”声。
“哦…”
羞处被老二拍打,带来一阵强烈的快感,引得雪儿颤声吟哦,水汪汪的嫩穴颤抖收缩着,吐露出更多黏滑的蜜汁,显然对这粗鲁的对待很是受用。
雪儿不自觉露出的媚态让老二兽欲沸腾,因强行抽离而萎靡不振的肉棒再度恢复精神,斗志昂扬地抬起头来,他调整了一下坐姿体位,将硬起的肉棒塞到了雪儿柔软嫩滑的双乳中间,一手沿着湿漉漉的蜜裂上下撩拨,另一只手则放开乳房,趁雪儿不备,忽地插进了她娇喘吁吁的小嘴里!
“嗯…嗯唔…哼…嗯哼…”
雪儿已是意乱情迷,一双粉腿交替厮磨着,肥嫩嫩湿漉漉的蜜穴被老二的大手反复揉搓,不断吐露出晶莹黏滑的春汁,当老二的手指插进她小嘴时,雪儿不仅没有丝毫抗拒,反而本能地含住了手指,开始吮吸起来。
老二见雪儿如此顺从,心中窃喜,插入雪儿小嘴的手指逗弄着她那嫩滑柔软的舌头,探入胯下的手隔着湿透的薄如蝉翼的丝质亵裤,不断揉搓挑逗,时不时还勾起手指,抠挖两下翕动不已的桃源洞,引得那潺潺流淌的春汁蜜液涌个不停,发出“啵嗞啵嗞”的淫靡响声!
“嗯…嗯哼…哦…嗯唔…啊…哈啊…”
雪儿完全陷入了淫欲幻境之中,忘乎所以地呻吟娇喘,两条修长美腿反复挤压交缠,娇嫩敏感的蜜穴在粗糙黏滑的手掌按压撩拨下,好似鲍鱼一样开合收缩,吐露出一波又一波湿滑黏腻的蜜液,两瓣蜜唇兴奋地充血翻开,好似绽放的花朵!
老二如同驯马成功的骑手一样骑坐在雪儿身上,手指夹着雪儿柔软的舌头,强行拉拽出口外,拨弄蜜穴的手也加快了撩拨与抠挖的节奏!
“啊…哈啊…嗯…嗯啊…”
雪儿像只小狗儿一样,被迫吐着香舌,晶莹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个不停,急急的喘息和闷绝的呻吟火热又婉转,如丝媚眼透出无限春情,柳腰款摆,雪臀轻摇,无意识地迎合著那只粗糙手掌对嫩穴的玩弄,此时此刻的她,早已忘了身处何方,也忘了自己是谁,俨然化身成了饥渴难耐的发情雌兽!
老二占尽便宜的同时,老四对静儿的淫辱挑逗进程也在飞速发展,只见他单手抚弄着静儿春水潺潺的粉穴,手掌暗劲搓揉阴户,五指轮动如飞,恰似那狂蜂起舞,乱蝶纷飞,将静儿那两瓣蜜唇如弹琴拨弦一般抚弄,引得那春水淫蜜汩汩流泻,恰似春泉涌动,溪水奔流。
“嗯嗯…嗯唔…嗯…”
静儿玉面似火,杏目圆睁,呼吸急促,闷绝的呻吟火热而高亢,两条春葱玉腿蹬得笔直,雪臀反复往上抬起落下,恰似那脱水的鱼虾般挣扎。
老四看出静儿已近高潮,于是呵呵笑道:“哥几个瞧好了,这小妮子马上要喷潮了!”
众人闻得此言,不禁齐齐看向老四,连老二也暂且停下手来,侧目望去。
见众人目光聚焦于己,老四很是得意,卖弄似的顿了一顿,用掌根处压住静儿凸起的肉芽儿,食指中指并拢来,撑开静儿粉嫩湿润的蜜裂,然后手掌再度往下按压揉搓,双指同时拨弄湿滑泥泞的蜜裂,一边拨弄,中指指头还不停浅浅抠挖着小小的蜜洞口,动作娴熟而老道,犹如蜻蜓点水。
“嗯…唔…嗯嗯…”
静儿只觉那细细密密的快感电流忽然汇集起来,不仅变得强大,而且更加持久,几乎没有停歇让她缓冲的时间,小腹处的暖流瞬间如猛火加热般沸腾起来,在幽宫中徘徊激荡,一股从未有过的如憋尿般的胀痛难受在蜜穴深处升起,而且越来越清晰强烈,马上就要释放。
老四感受到指下的蜜裂正在强烈收缩,蜜液也越流越多,知道静儿已到了崩溃的边缘,于是进一步加大了对蜜穴的刺激,食指和中指指腹按住那翕动开合的蜜洞口,一边按压,一边快速地左右拨动着,弄得那清亮黏滑的蜜液如清泉般喷涌而出,淌得蜜穴周围和屁股下一片潮湿。
“嗯…唔唔…唔嗯…唔…”
持续加强的刺激摧毁了李静的最后一丝防线,她身子剧烈颤抖着,玉胯不自觉地往上抬,去迎合那手指对蜜穴的侵犯,眼眸里既有恐慌,又满含着掩饰不住的春意,双颊似火,眉头紧蹙,鼻孔里发出了阵阵不同寻常的闷绝呻吟,两条春葱玉腿蹬得笔直,被老五舔得湿湿滑滑的脚趾头也紧紧蜷缩起来,一切的一切,都在预示着,众人期盼的好戏即将上演!
静儿急促高亢的娇哼声声入耳,让在场的男人兽血沸腾的同时,也极大地刺激了雪儿,她难耐地抬起雪臀,用肥鼓鼓湿漉漉的嫩穴去蹭老二的手掌,似是在为老二厚此薄彼的行为表示醋意。
老二感受到掌下的软滑温热,这才回过神来,笑骂道:“怎么?不甘寂寞了?还是想和你这小姐妹比个高下?”
说着,老二干脆将手伸进了雪儿湿透的亵裤,将亵裤往下推了推,褪到了腿根下方,然后仿着老四的样子,抚摸了几下滑嫩嫩湿漉漉的肉包子肥穴,手指忽地撑开肥厚充血的蜜唇,“噗嗤”一声插进了紧窄湿滑的桃源洞!
“嗯…嗯哼…啊…”
雪儿被摸得娇躯轻颤不止,哪还顾得辩解,口中娇喘连连,正自享受爱抚,嫩穴突然被粗鲁的手指强行侵入,引得她浑身一紧,发出了一声怨叹似的长吟,两腿也用力夹紧,如同钳子一般夹住了老二的手腕,蜜穴内也随之紧缩,本就紧窄的蜜穴更紧三分,层层膣肉如藤蔓一般缠紧了侵入的手指,让它动弹不得!
正当老二指奸嫩穴,意欲先行一步使雪儿高潮,抢夺老四风头时,只听老四兴奋地呼喊道:“来了来了!处子喷潮,马上来了!瞧好喽!”
老四说罢,炫技似的疯狂拨弄着静儿湿漉漉的蜜穴穴口,忽然从下往上一滑,转而捏住了那颗兴奋勃立的肉芽儿,旋转着往上提拉!
“嗯…唔…呜呜…”
静儿如遭电击,美目翻白,嘴巴呜呜凄鸣,鼻孔翕动着猛地张开,被抓着双足提起来的纤瘦身躯如大虾一般陡然反弓起来,蜜穴口倏地膨胀张开,一股热流从花生仁大小的孔洞中喷射而出,又急又快地越过身前的老五,在空中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洒在房间正中的桌凳上,噼里啪啦地洒了一地,恰似下了一阵急雨!
“别急,还有呢!”
老四得意地低吼了一声,另一只手也加入了战场,去撩拨仍在收缩翕动的粉嫩蜜洞口,先前那只手则又一次捏住充血肿胀的肉芽儿,故技重施地旋转着往上提拉!
“呜…”
在老四双管齐下的加倍刺激下,静儿美目翻白,再度哀鸣着达到了高潮,浑身颤抖着绷直,一股热流喷出。
老四早有准备,在静儿再度喷潮的一刹那,用力撑开了静儿的蜜穴,让众人见识到,那一股激流是怎样从小小的粉嫩孔洞中喷射出来的,完美地诠释了何谓一览无余!
或许是因为老四掰开了蜜穴,静儿这一次喷潮没有刚才那么激烈,喷得也没那么高,全洒在了老五颈部和胸膛上,滋了他一身。
双重喷潮后,静儿绷直的身子迅速软了下来,双眸放空,无神地看着黑夜,显然已失去了意识,而那初经风霜的嫩穴仍在一缩一缩地冒着淫蜜,无声地诉说着她的屈辱和不堪。
老四这一手操作着实亮眼,存心跟老四较劲的老二却陷入了又一次困局,手指被嫩穴紧缠着,犹如之前肉棒被小嘴咬住一般,进退不得,好在这一次被缠住的只是手指,没有丢丑的风险,老二也没那么心急,手掌按压了几下蜜穴后,便从那紧窄湿滑的无底洞中抽身出来,但这一番暗中较量,老二已是输的一踏涂地了!
见识了老四的手段技巧后,老二自知相差甚远,不无感叹地道:“老四,不愧是得了高人真传,这一手拂花采梅手可真厉害呀!看那小骚蹄子都爽晕过去了!”
老四秀了一手技巧,心中得意,嘴上却道:“小弟这只是雕虫小技,恩师那才叫真的厉害,短短一柱香的工夫,接连让十个女人喷潮,小弟都看傻眼了,只怕勤学苦练三十年,也追不上恩师的脚步!”
老二眼露渴望地道:“俗话说的好,大树底下好乘凉,这般绝世高人,就算不拜入门下,指点两招也是终身受用了!今后我们跟着他老人家加入极乐楼,哪还用得着过东躲西藏畏畏缩缩的日子,还不是山珍海味随便吃,美女如云随便操?”
老四连连点头道:“二哥说的不错,恩师有意提携咱们,咱们当然不能错过此等良机。”
说到此处,老四突然招了招手,示意老二老五凑近些,林新见状,知道他们要说一些自己不便参与的秘密,所以并没有靠近,只是竖起耳朵细听。
老四声音虽小,但林新耳力非凡,隔得又不远,所以这一番耳语,林新依旧听得字字清晰。
只听老四低声道:“二哥,五弟,我有个提议,咱将这破瓜的好事让给恩师他老人家,他老人家指定高兴,到时候我趁机在旁说些好话,让恩师顺便将你们也收入门下,到时候咱亲上加亲,以后便如同一体,你们说好不好?”
老五一直都以为老四是吹牛,见得刚才静儿两度潮喷到昏厥,这才心服口服,对老二和老四所说的那位高人崇拜不已,连忙附和道:“小弟赞成,比起拿个头彩,还是拜个师父学几招绝技来得重要!”
老二怔了怔,似乎没想到老四会突然提出这等建议,一时间尬住了,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只得没好气对附和的老五道:“你当然赞成,头彩又没你的份!”
老四闻言,知晓老二不肯放过这块肥肉,马上改变态度,讪笑道:“二哥别多心,小弟也就随口一说,拜不拜师,咱都是一体的。再说了,恩师他老人家平生破瓜无数,也不稀罕这一两个,咱吃了也就吃了。”
老二听得老四这么说,略微犹豫了一下,点点头道:“四弟说的有理,毕竟以后仰仗他老人家的地方多的是,我们把这两小妮子交给他,也算是拜师的见面礼,入极乐楼更加顺理成章!不过…”
老二说到这,故意停顿了一下,眼神瞟向两位赤身裸体的少女,挤眉弄眼地道:“他老人家到来之前,咱还是可以好好玩一玩的,对吧?”
老四会意,连连点头道:“对对,只要不破了她们身子,咱们随便玩!”
三人交换了一下眼神,脸上都露出了相同的淫笑,旋即回到了各自的位置。
老四看了看昏迷的静儿,就地解了裤带,裸了下身,将胯下那根憋了半晌的肉屌放了出来。
别看老四个子不高,但却生得膀大腰圆,膘肥体壮,而胯下那根肉棒则和他身形一致,算不得长,充其量不过六寸,但却极其雄壮,又黑又粗,棒身上条条青筋暴起,显示出强悍的硬度和力量,而且越到根部,便越是粗壮,粗壮的肉根下,鼓鼓囊囊的卵蛋通体椭圆,像极了两个大茶果,黑漆漆胀鼓鼓,一看即知蕴藏了无数子孙种,乱糟糟的阴毛长满了整个胯下,恰似茶树边的杂草丛,散发出自然的野性。
老四有意羞辱静儿,手握着肉棒底端,用龟头敲打摩擦着她绯红的俏脸,嬉笑着道:“小美人,爽飞了吧,该伺候你四爷了!”
静儿连续潮喷了两回,身子瘫软如泥,鼻息微弱,有进气没出气,仿佛抽了筋骨一样,连动动指头的力气也没了,脑海里更是一片空白。
被老四敲打磨蹭后,静儿一时没反应过来那是何物,只察觉有一股浓重的腥臭味道,熏得她眼睛都睁不开,待到老四说话,静儿才睁开妙目,看清了腮边是何物,羞得连忙侧过脸去,躲开那不文之物的侵袭。
老四岂能让静儿如愿,只见他手抓着肉棒,好似敲木鱼一般,啪啪敲打静儿绯红滚烫的脸颊,嘿嘿笑道:“怕什么?四爷的大屌,比手还要舒服,插进你那小洞洞里,保准你欲仙欲死,今后都离不开它呢!”
静儿浑身乏力,连扭头闪避都觉得费劲,那肉棒好似打耳光一般,一下一下地敲在她俏脸上,原本就绯红如霞的俏脸上,顿时现出一个个浅浅的红印来。
脸上虽算不上疼痛,但肉棒的腥臭味道和火辣火烧的灼痛感却深深刺激着静儿,无能为力的挫败感和失身于贼的屈辱在心头交织,冲击着静儿纯洁素雅的心灵,在她心底留下了无法消除的屈辱记忆。
常言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虚弱的静儿挣脱不得,只得睁开眼睛,瞟了一眼老四那根粗壮坚硬的肉棒。
老四见静儿睁眼,也停下了抽打,炫耀似的用龟头顶了顶她绯红发烫的俏脸,逼问道:“好好看看你四爷的大屌,这可是人间少有的宝贝!”
“嗯…”
静儿被顶得脸颊酸痛,无端回想起之前被老四弄得喷潮的羞耻经历,不禁对这个淫辱她的匪徒多了几分畏惧,不知老四还会用什么手段来折磨她,只得睁着妙目,怯怯地看向那根悬在她脸上方的短粗肉屌。
看到静儿妥协,老四岔开了脚,身子蹲的更低了,几乎骑坐在了静儿头上,沉甸甸的卵蛋已经碰到了静儿满是鬓发凌乱的额头,肉棒则倒悬在静儿高挺的鼻梁上方,满是自豪地道:“看清楚了吗?四爷的鸡巴粗不粗,硬不硬?没见过这样的大家伙吧?”
静儿虽是处子,但早已见识过朱三那根世所罕见的无双巨棒,眼前这玩意粗壮还能比上一比,但长度却是差了一大截,理应无视才对,但那次静儿帮朱三泻火时,出于羞涩,她并没有仔细看朱三的巨根,而如今静儿整个头脸都被老四的屁股罩住,被迫极近距离地盯着老四的肉棒,感觉上却是非同小可!
静儿只觉那硕大的卵蛋像是两颗鹅卵石一般,虽只是贴着额头,但灼热的温度和巨大的阴影却让她有巨石般的压迫感,而粗壮的肉棒倒悬在鼻梁上空,腥臭的气味源源不绝地钻入鼻腔,又在这一层压迫感上多加了几分心灵的震慑!
在如山般强大的威势震慑下,静儿更加胆怯,既害怕那粗壮肉棒敲下来,又担心老四那如老南瓜一般庞大的屁股会坐下来,只得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在极度的羞耻和恐慌中,看着那根又黑又粗的肉屌,闻着它那浓烈的腥臭味道!
更为不妙的是,随着静儿心防的瓦解,她那刚刚清醒一点的脑海又开始变成混浊,眼前渐渐浮现出各种被老四玩弄羞辱侵犯的画面,身体也变得更加敏感灼热了!
老四一直低头盯着静儿,见她痴痴地看着肉棒,于是笑道:“看得这么出神,想不想尝一尝?四爷的肉棒可美味了,比那驴肉火烧还好吃!”
不等静儿回应,老四便扯掉了她堵嘴的棉布,将肉棒头朝下,放到了她的嘴边,抵住了她的朱唇。
静儿嘴巴才被解放,肉棒又大军压境,迫于压力,她只得颤抖地张开小嘴,轻轻含了一下龟头前端。
静儿的顺从让老四很是得意,他挺动腰胯,用肉棒轻轻戳弄着静儿的小嘴,带着鼓励和劝诱的意味说道:“对,很好!就是这样!嘴巴张开点,用你的舌头舔四爷的小兄弟!四爷爽了,今晚便饶了你,不破你身子!”
静儿本是出于畏惧而顺从,听得老四鼓励和诱惑,精神也为之一振,虽然她不敢完全相信老四的承诺,但却愿意为之一试,于是温顺地张开了小嘴,依着老四的意思,伸出香舌,舔了舔粗圆硕大的龟头!
“嗯…好咸…好腥…”
一股男人性器特有的咸腥味从静儿舌尖直传脑海,让她瞬间缩回了舌头,将肉棒吐了出来,并且抿住了嘴唇,脸上现出微微的嫌弃。
老四并不在意,继续压低腰胯,用粗圆的龟头撬开了静儿的唇关,说道:“再来,继续舔,很快你就会喜欢上四爷的大屌!”
静儿躲不过,只能再度张开小嘴,将龟头吞入。
谁来也怪,被迫二次品尝之后,静儿的抵触心理竟消失了大半,含着那粗圆硕大的龟头,她竟然有一种被充实占有的满足感,怪异的咸腥味也变得可以接受了!
老四摇动腰胯,缓缓地抽插着静儿的小嘴,嘴里道:“继续舔,用力吸,四爷喜欢你的小嘴,你也会喜欢上四爷的大鸡巴!”
静儿仿佛被催眠一般,小嘴不自觉地收紧,开始吸吮老四的肉棒,柔软的丁香小舌试探性地舔舐粗圆的龟头,她只觉那话儿如同咸菜梆子一样,刚开始觉得难吃,越舔却越上瘾,不多时,竟流出口水来!
老四被静儿吸舔得十分舒服,又将肉棒塞进了一小截,嘴里赞道:“真听话!四爷更喜欢你了!来,四爷给你点奖励!”
说着,老四身子前倾,双手一探,准确无比地捻住了静儿雪白胸脯上突兀挺立的两颗鲜艳树莓,轻轻地搓揉起来。
“啊…哎呀…嗯哼…”
胸口忽地传来强烈的快感,令静儿猝不及防,禁不住周身轻颤,娇声惊呼,小嘴像是得了助力一样,吸吮的力度陡然加了三分。
老四满足地长吸了一口气,继续拨弄静儿的乳珠,嘴里悠悠地道:“对,就这样,舔得不错,再用力一点,舔多一点,到处都要舔。爷舒坦了,也会让你更舒服!”
醉魂仙的药力潜移默化地侵蚀着静儿的身体,让她变得无比敏感,吸吮舔舐着那根腥臭苦咸的肉棒,静儿不仅不觉得恶心,反而兴奋难耐,胸口传来的密集电流更是强化了这种快乐,静儿竟开始认同了老四先前的说辞,有点爱上了这根硬邦邦滑溜溜的肉棒!
只见静儿不仅又吸又舔,还照着老四的指示,加大了舔舐的力度,粉嫩柔软的小舌头温柔地扫舔着粗圆坚硬的蘑菇头,慢慢从前端游走到龟头各个角落,连龟冠下方的隐藏处也细心地照顾到。
明明是被迫的屈辱行为,而且还是第一次,静儿却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和幸福感,觉得那话儿虽腥臭苦咸,可仔细品尝过后,确实别有一番滋味!
静儿脑海里胡思乱想着,小嘴越舔越爱,口水越流越多,不知不觉中雪颈和耳后都湿了一大片,“啵嗞啵嗞”的吸吮声清脆响亮,像是狗吃骨头一样!
老四被吸得舒爽无比,禁不住趴下身子,将头钻入了静儿两腿之间,用手分开那被春水打湿的浓密阴毛,伸出粗大的舌头,轻轻舔舐起静儿粉嫩的蜜穴!
“嗯啊…啊…哈啊…哦…嗯…”
粗大的舌头划过湿润敏感的蜜裂,带来一阵强烈快感,让静儿整个身子激颤不止,禁不住连连娇喘,媚声惊呼,强烈的渴求感让她口干舌燥,投桃报李地含住那根如钟乳石一般悬吊在嘴边的粗壮肉棒,如痴如醉地吸吮舔舐起来!
老四双腿分开,呈跪趴姿势,耸动腰胯,不紧不慢地抽插着静儿的小嘴,头部则埋首于静儿玉胯茂密的黑森林中,双手剥开湿润的蜜唇,嘴巴紧紧贴住粉嫩欲滴的蜜裂花溪,粗大的舌头上下滑动撩拨,好像狗熊舔蜂蜜一般,舔得津津有味,滋滋作响!
老四先前展示绝技,将静儿弄得两度喷潮,老五便看得目瞪口呆,叹服不已,如今又见静儿乖乖舔弄老四臭屌,俨然已经被驯服,老五更是艳羡,胸中虚火直冒,恨不能取而代之,与静儿好好温存一番,可老四已占据了先机,老五奈何不得,只好将升腾的欲火发泄到他钟爱的美足上!
说干就干,老五迅速脱下裤子,拿起静儿一双天足,合捧着夹住胯下那话儿,用力地左右搓揉起来。
静儿正与老四互相舔弄性器,忽觉脚心中间被塞入了异物,那东西通体圆润,半软不硬,又湿又热,让她不禁回想起小时候常见的一种绿色大青虫,顿觉浑身发毛,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可两只玉足都被抓得紧紧的,哪能挣脱得了,挣扎间左右足相互摩擦,反倒让老五更加兴奋了!
老五牢牢地握着静儿那对精致柔软的玉足,像是卷旱烟一样来回夹弄搓揉着胯下那条肉虫,鼻子里呼呼地喘着粗气,额头上也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静儿的挣扎无形间加大了摩擦挤压的力度,让嗜好足交的老五品尝到了别样的快感,那条肉虫也慢慢来了精神,一点点变硬起来,紫红色的龟头如同雨后春笋一般,从静儿的足心缝隙中钻出来。
见肉棒终于勃起,老五如释重负地长舒了一口气,憋闷的神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迫不及待的兴奋,他停下了揉搓,将那对玉足脚心相对,然后耸动腰胯,将好不容易硬起来的肉棒对准那足心的缝隙抽插起来。
静儿虽然看不见,但却感觉到了老五究竟在做什么,心中是又惊又羞,因为她从没想过,自己的嫩足还能拿来做那种事!
随着老五的肉棒逐渐坚硬,开始抽插足心,静儿心中那种踩到虫子的发毛感觉逐渐消失,只觉得足心被反复搔动,又痒又热,那话儿的汁液也随着摩擦,涂抹到了足心上,让抽插进出的过程变得越来越顺畅,硬邦邦滑溜溜的肉棒摩擦着柔软白嫩的足心,发出阵阵“哧溜哧溜”的脆响。
“嗯…嗯…嗯啊…”
静儿口含着老四坚硬粗壮的肉棒,小穴被老四舔得吱吱作响,玉足又被老五当成了玩物插弄,身体从上到下都在被侵犯挑逗,感觉自己就像妓女窑姐一样,任由摆布玩弄,被欺凌而无力反抗的卑贱感如藤蔓一般疯狂生长,很快便爬满了静儿心房,让她不敢面对现实,只想沉沦淫欲!
在这种念头的影响下,静儿的意识愈渐模糊,身体愈发燥热难耐,嫩穴泛滥成灾,被肉棒抽插的玉足也颤抖着,莹润洁白的玉趾紧紧蜷缩起来,开始无意识地配合老五的动作夹弄肉棒,小嘴也吸吮得更加卖力了!
静儿从抗拒到被迫喷潮,再到屈服顺从的过程,不仅让老四出尽风头,也让林新大开眼界,暗自惊心。
林新天赋异禀,且多年混迹于花街柳巷,经验丰富,一向自认为床技高超,初时对老四所说的什么高人、什么绝技不屑一顾,认为他只是虚张声势,可一系列的操作下来,林新也不得不服,虽然有醉魂仙的助力,可让处女吹潮而且还是刹那间连续两度绝顶,这一点林新自问做不到!
看着静儿含羞忍辱地舔屌的模样,林新感叹老四御女手段的同时,心中的欲火也在蹭蹭往上冒,胯下那条硬得发胀的肉棒翘了又翘,虽然隔着裤子,但依旧顶得雪儿臻首好生不适。
此时此刻,林新内心波动难平,因为他的第一目的并非此处,只是因行踪暴露而被迫踏足这趟浑水,目睹了三个匪徒淫辱雪儿静儿的过程,好色贪淫的林新很难把持得住,之所以迟迟不行动,一方面是因为谨慎小心,不敢贸然行动,另一方面则是出于淫欲私心,想要多看看两位少女含羞忍辱的羞耻模样,就算不能上手把玩,过过眼瘾也是极好的!
话说回来,虽然林新怀着看戏的坏心思,可他并没有昏了头,知道当务之急是从此处脱身,此外,林新也不想看到两位少女真的落入贼徒手中,因为他已经错过了给朱三报信的最佳时机,只有将两位少女纳入自己手中,才能在变幻莫测的局势中寻得安身立命之本钱!
分析了局势之后,林新打定了主意,趁着老二分神去看老四淫辱静儿的空档,林新从雪儿手中取回了那颗药丸,塞入了雪儿小嘴里。
雪儿一直在猜测林新的身份,刚开始她以为这个不速之客是来救自己的,可转眼间便看见林新与老二等贼徒称兄道弟,当雪儿希望破灭之时,林新奇怪的举动又让她大为疑惑,可等了许久,也没见这个家伙有什么实质性的行动,反而充当了老二的帮凶,协助老二一起淫辱她,因此雪儿认定,林新跟老二一样,都是一丘之貉!
当林新从她手中取走药丸时,失神的雪儿并没有抗拒,可当林新喂药入她口中时,雪儿反应却十分激烈,不仅瞪眼怒视林新,而且还想将药丸吐出来,嘴里惊呼质问道:“啊你…”
林新见状惊出一身冷汗,他怕的倒不是雪儿误会,可若是让雪儿吐出药丸,亦或是应对不得当,老二等人定会起疑,进而拆穿他的伪装,那样一来,林新不仅前功尽弃,而且还将身陷绝境,有死无生!
形势万分危急,林新来不及思考,雪儿惊呼声才出口,只说了一个“你”字,林新便当机立断,俯身下来,吻住了雪儿的朱唇,用这种方式堵住了她的质问!
老二听得雪儿惊呼,不知发生何事,扭头一看,才知是林新强吻雪儿,于是摇了摇头,暗自嘲笑“老六”饥不择食,雪儿才含过自己臭屌,他也啃得津津有味!
老四老五忙于玩弄静儿,见老二都没说什么,他们自然也不会起疑,甚至连眼神都没有偏移。
林新急中生智,用这种出乎意料的方式,将危机化解于无形之中,躲过了一劫!
然而事还没算完,林新暗自寻思,反正亲都亲了,有便宜不占白不占,于是装作急色痴迷的模样,抱着雪儿小脸就是一通热吻!
雪儿挣扎不脱,避让不得,连叫喊也喊不出,只觉林新那舌头好似灵蛇滑鱼,又长又灵巧,搅得她小嘴香津四溢,丁香小舌被卷着又吸又舔,口腔内每个角落都被林新的狗舌头细细舔过,连最里端的臼齿缝隙也没有放过,强大的吸力和操控感让雪儿毫无招架之力,只能闭着眼睛张着小嘴,在林新既热烈又富有技巧的强吻下,被动地承受着,无奈地配合著。
“嗯…嗯…哦…唔…嗯…嗯哼…”
雪儿被吻得几乎失去了理智,脑海里一片空白,不仅将那颗来路不明的药丸吞了下去,稀里糊涂中还不知道吞下了多少林新的口水,而她的香津也被林新源源不绝地吸取着,柔软嫩滑的小舌头完全被林新强有力的狗舌头所征服,时而交缠在一起,时而互相舔弄,身子也在热吻之中迅速沉沦,变得异常敏感,胸前那如同雪雕玉琢的美乳颤个不停,晃动中荡出一波波炫目的乳浪!
林新一边吻一边留意着老二的举动,见老二兴致勃勃地看着自己强吻雪儿,这才安下心来,正想收回目光,视线却被那晃动的仙桃所吸引,本着反正已经破了戒的念头,林新索性把心一横,放开了雪儿双手,转而抓住了那对颤巍巍滑嫩嫩的奶桃!
“嗯啊…嗯…”
雪儿已是意乱情迷,身体极度渴望爱抚,被林新抓住雪乳,她不仅没有抗拒,反而挺起胸脯,发出了受用的娇喘,被解放的双手无处安放,胡乱抓揉着,好巧不巧地抓到了林新那根早已硬得发胀的肉棒,出于身体本能的需要,她竟然隔着裤子,揉搓爱抚起来!
“哦…这小美人…手好软呐…”
林新本是出于害怕暴露而强吻雪儿的小嘴,却不曾想引来一系列的连锁反应,如今双乳在手,小兄弟还被雪儿温柔地爱抚着,此等美事,林新做梦也想象不到,淫心大发的他自然舍不得放手,本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念头,林新干脆脱下了裤子,将那条憋得发紫的肉棒完全释放出来,然后继续去揉捏抚弄雪儿的仙桃美乳!
没有了裤子的阻隔,林新那条肉棒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直挺挺硬邦邦,黝黑粗壮,充满了雄性的魅力,无论长度还是硬度,都完胜老二胯下那丑东西!
雪儿只看了一眼,便羞得满脸通红,本想闭眼不去看,但那粗长坚硬的形貌却已经深深刻印在她脑海里,即使闭上眼睛,那话儿也总在眼前晃动,挥之不去,浓郁的气味源源不断地钻入她鼻腔中,让雪儿更加情难自禁,不知不觉中,小嘴里已分泌出许多唾液,甚至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雪儿自己也没想到,除了面对朱三之外,她居然也会对别的男人的肉棒动情,而且还是那种难以抑制的强烈冲动,她的心里无比矛盾挣扎,身体的渴求和内心的愧疚羞耻彼此碰撞,仿若天人交战,明明理智告诉她不可以,但却忍不住痴痴地望着,不断地吞咽着口水,好似一条饥饿无比的小狗看见了一根吊起来的肉骨头,明知道吃下去会落入陷阱,却依旧徘徊不定,不忍离去!
不同于老二那个只会使用暴力的莽夫,林新乃是心思细腻之人,见雪儿痴痴地看着他的小兄弟,不断吞咽口水,心知雪儿已经饥渴无比,只是碍于残存的理智和矜持而保持克制。
短暂的思考过后,林新决定先满足自身的淫欲,也不过问雪儿意见,挺着肉棒便朝着她的小嘴插去!
“嗯唔…”
不出林新所料,雪儿正等着他来发起进攻,象征性地抵抗了一下,便乖乖张开了小嘴,将他粗长坚硬的肉棒含了进去,并且用力吮吸起来!
被雪儿这样貌美如花的美人吮吸肉棒,林新爽得灵魂都飞上了九霄云外,只觉这一夜的经历既离奇又梦幻,仿佛冥冥之中一直有神明在暗中眷顾他一样,原本遥不可及的幻想居然都一一实现了,甚至比幻想中还要美好!
林新原本以为拿下了素娥,便已是美梦成真,功德圆满,但此刻被雪儿温柔地吮吸肉棒后,林新的欲念却再度膨胀,飙升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心里一些邪恶的念头渐渐冒头,而这些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老二刚开始见林新强吻雪儿,还抱着嘲笑的态度在旁观看,孰知事态发展如此之快,刚刚还在亲嘴,眨眼间雪儿便含住了林新的肉棒,而且她的神态模样,不仅毫无被迫的痛苦,而且还有几分乐在其中的意味,跟之前被强迫时俨然判若两人!
老二一向看不起胆小懦弱的老六,若不是怕事情提前败露,老二根本不会将自己的打算告知老六,就算“老六”已经答应入伙,老二也并没有把他当成真正的自己人,只是以好处诱惑“老六”,拖延时间,等待援兵来到!
看着林新不费吹灰之力,便让雪儿变得乖巧温顺,老二心中妒火熊熊燃烧,暗骂道:“该死的胆小鬼,老子跟你客气一下,你倒真的把自个当成一号人物了?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动老子的女人!”
老二虽恨得林新牙痒痒,但却没有发作,因为刚才他一直装得慷慨大方,如今没来由地发作,无异于打自己的脸!
话说回来,老二虽然性格过于要强,但却不是个没脑子的货色,他深知援兵未到,若是此时撕破脸皮,吃亏的还是他自己,正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出于大局考虑,老二决定咽下这口气,心里咒骂道:“老子辛辛苦苦调教了半晌,没想到却被你小子把果子摘了!这就别怪老子不讲情面了,这笔账暂且记下,等老四的师父来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这不知分寸的怂包!”
如此想着,老二不再跟林新较劲,转而寻找发泄兽欲的途经,这一转眼,便盯上了雪儿那肥鼓鼓湿漉漉的蜜穴!
老二之前和老四商议过,决定将破瓜好事留给老四的师父,但却并未制约除破身外的其他行为,眼见老四老五将静儿弄得服服贴贴,连最瞧不上的老六也征服了雪儿的小嘴和美乳,老二醋意和兽欲双双达到顶点,急不可耐地拉住雪儿那褪到大腿根上的亵裤,粗暴地往外扯,意欲将雪儿剥得精光赤裸,一丝不挂!
“嗯…唔…”
虽然雪儿已经欲火焚身,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可雪儿心理还留着一丝执念,想要守住最后一道屏障,所以当老二来脱她亵裤时,雪儿并不配合,反而极力挣扎,想要制止老二的举动,保住这形同虚设的遮羞布。
老二本以为雪儿都这般模样了,只要他出手,定是手到擒来,可没想到却遭遇到了雪儿的抵抗,再比较她温顺地吮吸林新肉棒的举动,老二的自尊心再受打击,更加愤恨难平!
盛怒之下,老二抬起手来,狠狠拍打雪儿的蜜穴,嘴里呵斥道:“小骚货,二爷给你脸了是不?居然敢反抗!”
“唔嗯…呜…呜呜…”
老二的虐打让雪儿痛得浑身紧绷,受害部位一阵火辣辣的灼痛,禁不住呜咽出声!
剧烈的疼痛让雪儿忽地联想起了初下山时的第一次危机,那时的她被朱三淫辱之后,不着寸缕地留在了客栈里,本想趁着朱三去帮她买衣服的空档偷溜走,谁知却被天虎寨的两个小喽啰迎面撞上,打斗中连仓促裹身的床单也掉落了,只能光着屁股逃命,其后又被闻讯赶来的雄霸天放火烧屋逼迫,若不是朱三及时赶回,带她从暗道逃离,雪儿不是葬身火海,就得被迫光着身子出去投降,从此沦为山贼的性奴玩物。
此时的情形与那一次危机有诸多相似,被困的地点同为客栈,同样面对穷凶极恶的匪徒逼迫,同样身中迷药,浑身瘫软无力,同样赤身裸体,不同的是,这一次雪儿身边多了一个受辱的同伴,所遇到的危机却更为严重,几乎没有逃脱的希望。
雪儿并不知道几个贼人商议的结果,还以为老二脱她亵裤,便是要占她身子,所以抵抗得尤为激烈,但面对穷凶极恶的老二,雪儿自知抵抗也是徒劳,只能暗自祈求朱三像上次那样神兵天降,救她脱离险境!!
然而雪儿没有等来期望中的救星,等来的只是老二泄愤似的无情巴掌,他一下又一下地抽打着,仿佛要将那肥美柔嫩的蜜穴抽烂!
自从跟了朱三以后,雪儿一直倍受呵护,哪里受过这等虐待,那粗糙的手掌无情地落在雪儿最娇嫩敏感的蜜穴上,好比钝刀刮肉,直疼得她浑身抽搐,蜜穴像是被烙铁烫过一样,火烧火燎的灼痛!
“呜…呜呜…呜嗯…”
从没有受过这等屈辱的雪儿双目圆睁,眼泪夺眶而出,脸上现出痛苦无比的神情,含住林新肉棒的嘴里发出了声声悲鸣,双腿交缠着,想要保护那脆弱的羞处,然而她的抵抗却遭到了老二的无情压制和更加疯狂的掌掴,连大腿根部也挨了不少巴掌,留下了许多交叠的通红掌印!
“呜…”
在连绵不绝的虐打中,忽听得一声闷绝高亢的悲鸣想起,雪儿猛地抬起雪臀,身子像大虾一般反弓起来,被虐打的蜜穴处突然涌出两股颜色不一的激流,透过丝质亵裤,斜斜地喷溅而出,在空中划过两道水弧,喷洒在刚刚被静儿的蜜液浇过的桌椅上!
被突如其来的热流一冲,老二下意识地抽回了手,这才终止了暴行!
他愣愣地看了好一会,才明白是雪儿失禁喷潮了,心中的愤恨瞬间转化成施虐的得意,哈哈大笑道:“哈哈,这骚货爽得喷尿了!看来老子说的没错,对付这种婊子,就得来狠的!”
说着,老二手一探,不轻不重地上下揉弄了一下饱受蹂躏的嫩穴,砸吧着嘴道:“看你还敢不敢反抗二爷!”
若论失禁潮喷,雪儿其实不止有过一次两次,但那些都是在极度兴奋和快乐的情况下达成的,都是销魂的美好回忆,而这一次,她先是在极度的疼痛刺激下失禁,然后在屈辱喷尿的那一刹那达到了高潮,这样的刺激既痛苦又深刻,深深摧残着雪儿的心灵,给她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屈辱记忆!
事到如今,雪儿仍不知道自己身中的迷香含有催情淫毒,此淫毒会将身体的感官敏感度放大数十倍,她以为自己只是单纯受不了虐打和刺激而失禁喷潮,所以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和迷茫之中,一种被征服被玷污的颓败感在心底悄然生根发芽,开始疯狂生长,迅速蔓延开来。
当老二伸手来抚摸她饱受蹂躏的嫩穴时,尽管火烧火燎的疼痛感半点都没消退,且粗糙的手指和掌心还带来了刮擦的二度伤害,但雪儿一点也不敢乱动,乖乖地张着双腿让老二把玩抚摸,甚至连呜咽声也消停了许多,显然是真的怕了!
雪儿的痛呼呜咽让静儿一阵心惊,同样受辱的她既心疼又庆幸,心疼自是因为雪儿所受的苦难,万幸的是,老四并不像老二那般粗鲁暴戾,相反,老四娴熟的技巧还带给了她难以想象的快感!
两相比较之下,静儿心防几乎完全崩溃,再顾不得什么矜持羞耻,全身心地投入到侍奉老四的行为之中,更加卖力地吸吮起老四的粗壮肉棒!
老四感受到静儿的投入,故意抬起屁股,将肉棒从静儿小嘴里抽出,同时也停下了舔舐蜜穴的动作。
看也不看她,只沉声命令道:“用你的手握住四爷的宝贝,好生伺候!”
静儿正自舔得入迷,肉棒却忽然抽离,也不知是哪里触怒了老四,只痴痴地望向那沾满她口水泡沫的粗黑肉棒,眼神迷离,不知所措。
老四晃了晃那萝卜一样粗大的肉棒,语气平淡地问道:“想要吗?”
静儿目不转睛地紧盯着那根粗壮肉棒,忍不住连连吞咽口水,之前还难以接受的怪异腥臭味道,此刻却成了勾起她无限春情的诱饵,身下蜜穴仿佛有虫子在爬行一样,无比瘙痒!
或许是出于羞涩,听得老四的问话,静儿并没有回答,但她按捺不住抬头去舔的动作,却将她的心中想法完全出卖!
老四身子不动,肉棒微微翘了一翘,动作虽然不大,却正好躲过了静儿伸出的香舌,沉声道:“你还没回答四爷呢?到底想要还是不想?”
静儿情难自持的索求扑了个空,求而不得的失落感和被看穿的羞耻瞬间充满心头,老四只用了一个小小的动作,就让她明白了谁才是主导一切的掌控者,让她快乐销魂,亦或是痛苦难熬,都只在老四一念之间!
身体的渴求与心理的压力催使着静儿,让她无法抵抗,短暂的犹豫后,只听静儿颤抖地答道:“嗯…想…我…想要…”
老四闻言,脸上露出不易察觉的笑容,又问道:“想要舔四爷的臭屌,还是想要四爷舔你湿湿的小嫩逼呀?”
老四露骨的言辞和调戏的语气,羞得静儿面红耳赤,无地自容,可她刚刚说过想要,哪里有脸面回绝,只能硬着头皮道:“嗯…我…我…都…都想要…”
老四嘿嘿一笑道:“好个淫荡的小骚货!既然这么想要,那就开口请求四爷吧!说,请四爷舔你的小骚逼,再请四爷允许你舔四爷的大鸡巴!说出来,四爷就满足你,再让你美美地潮喷一次!”
为了加强对静儿的心理攻势,老四用力掰开了静儿柔嫩的蜜唇,对着那波光盈盈粉嫩欲滴的蜜穴徐徐吹气,肉棒也一翘一翘地甩动着,挑动静儿的眼眸,极尽挑逗引诱之能事!
静儿初时以为开了口便能得到满足,却不料老四层层设套,步步为营,诱使着静儿一再突破了自己的底线,她很清楚,若是说出这番话,她便是彻彻底底的臣服,之后老四再要她做什么羞耻的举动,说什么下流的话语,她都无颜推辞,可若是不说,静儿实在熬不住身心的饥渴折磨,她的嫩穴被大大分开,老四作弄似的吹气十分轻柔,却吹皱了她的一池春水,让她更加瘙痒难耐,那硕大粗壮的肉棒不停晃荡着,像是吊在拉磨驴头前面的胡萝卜,近在眼前却又怎么也够不着,让她心痒难耐,涎水直流,恨不能立刻张嘴含住,仔仔细细地品尝一番!
恰在此时,雪儿那边有了新的动静,被老二一番无情拍打弄得耻辱失禁喷潮后,雪儿已是心防崩溃,锐气全消,身子一抖一抖地抽泣着,不时滴下两颗珠泪。
此情此景,若是朱三见了,定会将这作恶多端的贼匪老二碎尸万段,可他并没有出现,只有他新收的徒儿林新目睹了这一切!
见证了全过程的林新,心里既疼惜雪儿,又鄙夷老二的暴行,但形势微妙,他也不好发作,只是温柔地抚摸着雪儿那对柔软嫩滑的蜜桃美乳,用快感来抵消雪儿的疼痛与屈辱。
林新的手法虽不如老四的拂花采梅手那般神奇,却也是经过多年实践磨练的,一番轻抚揉捏后,再度唤醒了雪儿的情欲,心中欲火渐渐升腾,让她周身滚烫燥热,连蜜穴的灼痛感也缓解了不少!
凡事就怕比较,雪儿本来对这些贼徒都充满了恨意,可经历了这一番磨难后,林新迥异于老二的温柔,却让雪儿对他有了些许好感,胸口传来的阵阵酥麻更是让雪儿情难自禁,不知是为了麻痹自己,还是为了报答林新的好意,脸上泪痕未干的雪儿再度仰起头来,含住了林新那坚硬火烫的肉棒,温柔地吸吮起来!
老二用暴虐发泄了怨气,但也怕打坏了雪儿,影响了成色,以至于在老四师父那里不好看,所以见雪儿耻辱失禁且崩溃哭泣后,老二也停下手来,开始抚摸那被他抽打的娇嫩蜜穴。
雪儿阵痛未过,随便摸一下都觉得疼痛难忍,浑身紧绷,可她又害怕激怒老二,招来新一轮虐待,只得闭着眼睛任凭老二粗糙的手掌抚摸,同时更加投入地吸吮林新肉棒,用快感去掩盖蜜穴的灼痛。
老二见雪儿不再挣扎,于是再度去脱她的亵裤。
有了前车之鉴,雪儿哪敢抗拒,乖乖地抬起雪臀,让老二把她仅剩的遮羞亵裤褪了下来。
老二一不做,二不休,抓着亵裤一路往下,彻底将雪儿扒了个精光,还回过身来,当着雪儿的面,将那条湿透的纤薄亵裤拿在手里,摸了又摸,闻了又闻,甚至还伸长舌头舔了舔,然后砸吧着嘴道:“好大的臊味呀!想不到小美人的尿也这么臊,老子还以为跟老娘们的不一样呢!”
老二猥琐的举动和下流的言辞,羞得雪儿无地自容,看也不敢看一眼,只深深地含住林新的肉棒,“啵嗞啵嗞”地吸吮不停。
老二见得雪儿痴迷于吸吮林新肉棒,心中更加酸溜溜的,冷哼一声,将湿透的亵裤丢到一边,没好气地拍了拍雪儿白嫩柔滑的大腿。
雪儿虽然年纪小,头脑却是聪明伶俐,从刚才的对话中,雪儿得知老二就是这一伙贼人的头头,经历了这一番折磨后,雪儿渐渐感知到了林新的善意,所以对林新的态度有所转变,甚至有些依赖,但同时她也看出林新胆小懦弱,虽有心保全她,却也不敢违逆老二的意思。
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雪儿性格纯真,涉世未深,没有经历过多少苦痛磨难,在暴力和强权下,心理更偏向于趋利避害。
因此,虽然雪儿痛恨老二的暴力与粗鲁,但心中的害怕却更占上风,在老二的胁迫下,雪儿还是顺从地打开了双腿,将那原本只属于朱三一人的禁地花园,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老二面前。
因为醉魂仙迷香的催情助力,加之先前的一番挑逗抚摸,雪儿身子完全被情欲所俘虏,花园禁地一片潮湿,连蜜穴上沿那一撮稀疏的阴毛也被春水润湿,如水草一般温顺地趴伏在耻丘上,而经历了虐打之后,原本肥厚饱满的蜜穴更加高高鼓起,肿得跟包子一样,蜜唇如等待绽放的花瓣一般微微张开,娇嫩欲滴的花芽儿悬在蜜穴顶端,好似那晶莹的红宝石,两片薄如蝉翼的小肉唇从张开的花瓣中展露头角,粉嫩的花溪暗流涌动,一波波清亮透明的淫液从隐藏的娇小蜜洞中汩汩流出,顺着股沟流到了身下。
“好肥好嫩的骚逼呀!”
老二从未见过如此肥嫩诱人的蜜穴,馋得直流哈喇子,嗟叹一声便俯下身来,双手按住那红肿肥厚的蜜唇,近距离地观赏起来。
“嗯…”
感受到老二的急切,雪儿娇哼一声,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却被老二手肘按住,根本动弹不得。
雪儿虽未满十八,身子却生得比大多数妇人还要丰满,初夜也早给了朱三,成为了真正的女人,在醉魂仙的药效催动下,雪儿春情荡漾,欲火焚身,饥渴难耐,蜜穴更是湿的一塌糊涂,散发出雌性动物发情求偶时独有的浓郁气味。
闻得这股奇特的骚香气味,老二兽性大发,禁不住双手掰开那肥厚肿胀的蜜唇,进一步窥探少女那充满奥秘的花园禁地。
随着蜜穴花瓣被强行分开,蕴满春水的花溪和粉嫩媚肉一一暴露出来,两片小肉唇如蝶翼般展开,花溪底部,一个如婴儿小嘴般柔嫩娇小的孔洞微微收缩着,吐露出一波波清亮的蜜汁,那股让人心醉的骚香也愈发浓郁了!
除了朱三以外,雪儿从未被任何一个男人如此对待过,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令她痛恨的暴徒,强烈的羞耻让她心乱如麻,紧张得浑身发抖,可身体的渴望却如汹涌的海浪一般遏制不住,被大大掰开的小嫩穴兴奋地收缩着,在老二的逼视下,涌出更多黏滑清亮的淫汁!
即使看不到老二的面貌,单凭那鼻孔喷出的呼呼热气,雪儿也能感受到老二的兽欲有多么膨胀!
“不…不要…不可以…谁来救救我…”
老二的威胁还在其次,让雪儿真正心焦的,是她本身汹涌澎湃的欲望,她很清楚地感觉到那股强烈的渴求,单凭她的意志,已经无法抑制,眼看着自己将要完全失控,雪儿心中涌起一阵凄凉,发出了绝望的呼嚎,但她也知道,这一切都是奢望!
“嗯…好美的小穴!好浓的骚味!嘻嘻,小洞洞都在颤抖呢!骚水流个不停,一定很痒很想要吧?”
老二贪婪地嗅闻着,嘴里啧啧赞叹,整张脸都倒扣在了雪儿的三角地带,鼻头几乎探入了湿淋淋的肉缝里,嘴角的哈喇子不住往下流,与溢出的蜜液融合在了一起,让本就泛滥成灾的蜜穴成为一片汪洋!
“嗯…嗯哼…嗯嗯…哼…”
老二火热急促的鼻息如同烧开的茶壶嘴里冒出的热气一样,极近距离地喷在雪儿敏感娇嫩的蜜穴上,让她感觉蜜洞内的媚肉都快要被烤化了,而老二的羞辱调戏之词也在无形之中撩拨雪儿脆弱敏感的心弦,让她意识更加模糊,欲望更加强烈,禁不住用力啜吸着林新的肉棒,发出了一声声夹杂着苦闷和渴望的呻吟!
雪儿的颤抖让老二很是得意,禁不住伸出猩红如血的舌头,蜻蜓点水一般,轻轻扫了一下湿漉漉的蜜裂,如老鸦般嘎嘎怪笑道:“小骚货,味道不是一般的重哩!喜欢你二爷舔你的骚逼么?要不要再来多一点呀?”
“嗯…嗯呀…哼…嗯哼…”
轻轻的一挑,却搔动了雪儿最敏感的神经,让她激动得颤抖不已,小嫩穴儿兴奋地收缩翕动着,嘴巴虽说不出话,但那婉转闷绝的呻吟和汩汩冒出的蜜液却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老二嘿嘿一笑,深吸了一口气,埋头于雪儿胯下,从上到下,一下一下地舔着春水潺潺的蜜穴,越舔越用力,舌头越舔越深入,开始还只是蜻蜓点水的轻挑,到后来半截舌头都用上了,舔得那水汪汪的蜜裂颤抖不已,原本那细小得一根手指头都插不进去的穴眼,也在舌头刺激下渐渐张开扩大,露出了那条离女人灵魂深处最近的羊肠小道,粉嫩的媚肉千层百褶,散发出浓郁的雌性骚香,清亮透明的蜜液无声无息地深处流出,一切的一切,都在向老二发出最诚挚的邀请,邀请他进一步探索,去发掘隐藏其中的宝藏!
“嗯…嗯哼…唔…嗯…啊…”
强烈的快感如汹涌的海浪,冲刷掉了雪儿仅存的理智,她美目翻白,眼神放空,双手紧紧地抓握着身下的被单,身子如发情的雌蛇一般翩翩蠕动,每当老二的舌尖扫过她的嫩穴,雪儿都会剧烈颤抖,发出一声娇媚入骨的呻吟,胸脯上下起伏着,浑圆饱满白嫩柔软的乳房在林新手中摇晃碰撞,颤出一波波雪白的乳浪!
此情此景,但凡不是个傻子,也能看出雪儿已经彻底发情,任何男人想要侵犯她,她都会来者不拒,甚至挺腰迎送!
老二自然不是个傻子,他也很想将雪儿就地正法,干她个地动山摇,天昏地暗,可碍于之前的约定,也为了以后的前程,老二不得不抑制住自己的兽欲,他知道自己粗手粗脚,而且容易冲动,为了避免动作太大,不小心弄破了雪儿的处女膜,所以一直不敢用手,只用舌头去舔舐挑逗,正是由于这一份自我制约,老二才迟迟没能发现雪儿身体的秘密,保住了雪儿最后的领地,若是老二知道雪儿已非处子之身,他早就提枪上马,挺枪入穴,在那湿润黏滑狭窄紧致的甬道中冲杀千百次了!
雪儿可不知道几个匪徒的约定,已被淫欲完全主导的她从未感觉到如此饥渴,脑海里绮念频生,不断浮现出种种羞耻画面,其中不仅有被朱三宠幸的甜蜜过往,也想起了被天虎寨的两个小喽啰打掉遮羞的床单,被迫光着屁股逃命的耻辱经历,而这一次,雪儿的回想更加不着边际,走向了另一条未曾设想过的人生轨迹。
在这一条人生轨迹中,朱三未能及时赶回,面对熊熊燃烧的大火,雪儿被逼无奈,只能光着身子出去投降,而后便被雄霸天当成战利品一样,绑着双手敲锣打鼓地游街展示,让古田镇的男女老幼都看到她一丝不挂被俘的耻辱模样,最终在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和各种艳羡鄙夷的目光中,被带上天虎寨,成为雄霸天的私有性奴,在永无止境的折磨和快感中,浑浑噩噩地度过一生!
在幻想的影响下,雪儿更加放纵饥渴,禁不住抬起雪臀,主动逢迎老二的舔舐,以便他的舌头舔得更深更到位,但即便如此,依旧无法满足雪儿的需要,她的穴心深处无比空虚,好似虫行疫爬,说不出的瘙痒难受,舌头长度有限,且太过柔软,就算全部伸进去,也无法触及她的灵魂,更无法给她心灵的冲击,只有那又粗又壮坚硬无比的肉棒,才能填满内心的空白,驱散那蚀骨啮心的空虚瘙痒,带给她直上云霄的极致欢愉!
“嗯…唔…嗯…嗯哼…啊…哈啊…”
对极致欢愉的渴望和无法释放的憋闷,让雪儿情难自禁,忘乎所以,她拼命地含吮着那根粗壮坚硬火烫无比的肉棒,挺着胸脯,让林新抓弄她柔软嫩滑的雪乳,双腿大开,玉胯上抬,迎合著老二舌头对她嫩穴的舔弄,鼻孔里,嘴唇边,不断漏出娇媚婉转的呻吟和喘息,就差没有开口求欢了!
雪儿沉沦淫欲的行为对静儿的影响非同小可,听得雪儿那一声声婉转娇媚的呻吟,静儿心中的欲望火苗像是被泼了油一般越烧越旺,见雪儿这个大房正妻也经受不住贼徒的挑逗,一直纠结内疚的静儿也有了些许安慰,负罪感大减,原本还在挣扎犹豫的她,彻底倒向了欲望,颤声道:“我…我想要…想要舔…你的宝贝…下面…下面也想…想被舔…”
老四等待了许久,终于等来了静儿的妥协,禁不住心中狂喜,但他却并没有表露,而是按捺住兴奋,淡淡地道:“不对,说的太含蓄了!来,看着四爷的大鸡巴,再说一遍!说你喜欢四爷的大鸡巴,想要好好舔四爷的臭屌,还有,你下面的是骚穴,骚逼,想要四爷舔,就得好好求四爷,说点好听的!”
事到如今,静儿已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于是也顾不得什么矜持羞耻,吞着口水,颤声回道:“是…静儿…喜欢…喜欢四爷的大…大鸡巴…好想…好想舔它…下面…下面的骚穴也是…好想要四爷舔…四爷舔得静儿好舒服…静儿还想要…”
静儿娇滴滴地请求着,不知不觉中竟连自己的名字也透露出去,显然已是放下了所有挂碍,彻底沉沦了!
老四奖赏似的舔了一下静儿湿漉漉的蜜穴,嘿嘿笑道:“原来你叫静儿呀!真是好听的名字!好静儿,只要你乖乖听话,四爷绝不会为难你,会让你夜夜欢愉,欲仙欲死的!来,再叫声四爷听听!”
“嗯哼…”
静儿娇哼一声,用腻死人的娇嗲语气唤道:“爷…四爷…静儿还想要…”
老四嘿嘿一笑,故意装糊涂地反问道:“什么想要?”
静儿摇了摇身子,娇嗔道:“嗯…就是那里…骚穴…静儿的骚穴…好痒…好想要…四爷快给静儿嘛…哎呀…四爷好坏哦…羞死人了…”
老四得意地哈哈大笑,说道:“看在你什么乖巧的份上,四爷准你请求,尽情地舔吧!”
说罢,老四捏着两瓣湿漉漉的蜜唇,用力掰开,脑袋一低,埋首于静儿胯下,开始疯狂舔吸起来!
“嗯啊…”
强烈的快感袭来,刺激得静儿娇躯剧颤,忍不住发出了兴奋至极的满足娇呼,同时头一抬,如愿以偿地含住了那根渴望已久的短粗肉棒,如获至宝地吸吮舔舐起来!
环境和他人的影响都是相互的,雪儿刚才的娇哼呻吟犹如催化剂,让静儿彻底沉沦淫欲,反过来,静儿不知羞耻的淫荡言辞也深深刺激了雪儿。
雪儿此时早已意乱情迷,小穴被老二舔吸着,淫水咕嘟咕嘟地冒个不停,胸脯高挺,柔嫩的乳房主动地磨蹭着林新枯瘦如柴的双手,小嘴拼命地啜吸着林新粗壮坚硬火烫无比的肉棒,将从母亲沈瑶身上学来的十八般技艺全部应用到了林新身上,得亏是林新经验丰富,且身体好定力足,换作是老二,早就射得清洁溜溜了!
昨夜朱三一行人来投宿时,林新曾在暗处观察过他们的举动,知道雪儿和朱三关系不一般,但他不知朱三乃是母女同收享尽齐人之福,只从样貌和年龄判断,将雪儿认作了朱三的女儿或是侄女一辈。
出于这一层关系的考虑,林新一直在努力压制内心的欲望,守着这个如花似玉且春情荡漾的小美人,他完全可以上下其手,占尽便宜,但他却当了很长时间的旁观者,要知道他可是色胆包天的小淫虫,能保持那么久的克制,已经是对朱三这个师父莫大的尊重了!
常言道造化弄人,虽然林新极力压制住了内心的欲望,但事情的发展却朝着他没有设想的方向发展,本想偷偷塞一颗解药,却被雪儿误会,情急之下,林新只能使用非常手段,却也因此占了雪儿便宜!
正如那些苦修多年却忍不住偷腥的和尚一样,一旦破了戒,便再也守不住初心,接下来只有一次又一次的破戒,林新见老二老四等人淫辱两位少女,本就心痒难耐,迫不得已占了雪儿便宜后,他便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的冲动,让欲望代替了理智,加入了淫辱雪儿的行列之中!
林新的冲动引发了一系列的连锁反应,先是让雪儿欲火焚身,欲罢不能,使得老二吃醋,虐打了雪儿一通,被虐打的雪儿不得不屈服于老二的淫威,为了麻痹自身,转而又去追求快感,却间接地影响到了静儿,使得挣扎犹豫的静儿彻底滑向了淫欲深渊。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林新不仅控制不了局面,也无法设想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被雪儿吮吸肉棒的他,甚至连保持理智和思考都做不到,只能任由欲望如脱缰的野马一样狂奔,至于前方是坦途,还是悬崖,林新已经顾不上了!
在这一场淫戏之中,最得意的便是老四,不仅通过绝技出尽了风头,而且还征服了静儿身心,更难能可贵的是,整个调教驯服的过程中,他几乎没有使用过暴力,仅用手法挑逗和心理攻势,便让静儿服服贴贴了!
到这一步,绝大多数人都应该觉得心满意足,开始享受了,但对于老四来说,调教才刚刚开始。
只见老四一边舔舐着静儿的嫩穴,一边引导着静儿的行为举止,肉棒甩来甩去,忽高忽低,好似钓鱼一般,引得静儿臻首摇摆不定,脖子仰得酸疼无比,却依旧竭力地追逐着那根粗黑的肉棒上下翻飞,口水流得雪颈酥胸上一片潮湿!
老四逗弄了一阵,似是觉得静儿没力气抬头,忽地将身子停住,开口问道:“如何?四爷的大鸡巴粗不粗?硬不硬?美味不美味?”
静儿浑身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原本白嫩的俏脸红得好似火烧云,听得老四问话,她连忙喘着香气回道:“嗯…好粗…好硬…四爷的鸡巴…太美味了…静儿还想要…”
老四压低腰胯,晃了晃那黝黑硕大的卵蛋,再问道:“知道这是什么吗?”
静儿虽是处子,但身为妙手神医,对男女身体构造和功能自是了如指掌,看着那圆滚滚黑乎乎好似茶壶一般硕大的卵蛋,闻着那浓郁的雄性体味,静儿感受到了无比旺盛的生命力,一种从未有过的强烈渴望从幽宫深处荡漾开来,让整个蜜穴甬道都瘙痒难耐,蜜液汩汩涌出,将身下淌得潮湿水滑!
那是一种心态和生理同时转变的过程,预示着静儿从青涩走向了成熟,她渴望那春袋里活力无限的炽热种子洒满整个幽宫,进而生根发芽,孕育出新的生命,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和母亲!
强烈的渴望和无边的幻想充斥着静儿的脑海,让她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痴痴地望着那铁球一般的卵蛋,不断吞咽着口水!
老四没能等来想要的回答,但却没有继续逼问,而是骄傲地说道:“量你也没见过,告诉你吧!这是男人的卵蛋,子孙种就是存在这里面的,卵蛋越大,存的子孙种就越多,你瞧四爷这份量,保准天天都射得你骚穴满满的,让你怀上四爷的种!”
静儿正处于渴望和幻想中,听得老四这般露骨的描述,顿时更加感同身受,连幽宫也隐隐作痛起来,忍不住抬头去舔那沉甸甸圆鼓鼓的卵蛋,骚水流得更欢了!
老四并没有制止静儿自作主张的行为,反而赞许地道:“好静儿,舔得不错!将四爷的卵蛋含进去,好好感受一下份量,等会四爷射得你饱饱的!”
得到了老四的鼓励,静儿干劲更足了,不仅又吸又舔,还照着老四的吩咐,将卵蛋轮流含进嘴里,用力地吸吮着,好似要用这种方式将炽热的子孙种吸出来一样!
老四爽得连连倒吸凉气,嘴里嘶嘶有声,为了奖励静儿的温顺,他再度埋首于静儿胯下,大嘴罩住静儿淫水泛滥的小嫩穴,一边用舌头搅动蜜穴,一边大口大口地啜吸着满溢而出的蜜液,吸得满嘴流油,“啪嗒啪嗒”的舌头搅拌声和“哧溜哧溜”的吸吮声响彻了房间!
老四的疯狂舔吸,带静儿进入了飘飘欲仙的销魂幻境,她只觉蜜穴仿佛融化了一般,柔软粗大的舌头扫过湿漉漉的媚肉,带来一阵阵触电般的酥麻快感,让她整个人都飞了起来,那舌头明明那么柔软,却能塞进她紧致狭窄的蜜洞之中,若不是有那一层神圣的薄膜挡着,只怕整根舌头都能插进去,填满她的蜜洞甬道!
“嗯…唔…嗯哼…唔…嗯啊…”
飘飘欲仙的快感让静儿忘乎所以地呻吟娇喘着,吸舔卵蛋的小嘴更加热烈狂放,舔得那黝黑硕大如桐油果的卵蛋湿乎乎滑溜溜的,连阴囊周围都布满了口水!
不仅如此,静儿那无处安放的小手也抬了起来,双手合捧,环握住那粗壮坚硬的肉棒,自顾自地用力搓揉撸动着,带给老四意想不到的享受的同时,也感受着这根粗壮肉棒的强悍,舔吸的空隙间还不住蹦出骚媚的哀求:“嗯…大鸡巴…好粗…好硬…好喜欢…爷…四爷…舔得静儿好舒服…嗯…嗯好…好美哦…骚穴儿快化了…再深一点…里面…好痒…好想要…嗯…四爷…要了静儿吧…静儿受不了了…”
老四只觉那双柔软嫩滑的小手紧紧攥着他的肉棒,看似毫无章法,其实内含规律地揉搓撸动着,手法之娴熟独特,就连常年混迹于花街柳巷的老四也未曾体验过,他万没想到,身为处子的静儿会掌握这等高超的侍奉技巧,直爽得牙关紧咬,连连倒吸凉气!
听着那娇嗲嗲的哀求,身经百战的老四更是差点把持不住,想要成全静儿,将这个娇嫩动人的小美人就地正法!
可想归想,留住两个少女初夜的想法乃是老四自己提出来的,他好不容易才说服了老二老五,自己又岂能出尔反尔,因此只能强忍冲动,转移话题道:“小骚娘们,好厉害的手法!你…该不会是那狗官高价买来的扬州瘦马吧?”
所谓的扬州瘦马,乃是江南富商豢养的年轻女子之统称,因扬州最为繁华,两淮盐商大多聚集于此,此种情况最为常见,因此得名。
瘦马大多为穷苦人家之女子,从小便被人贩子买来,根据身材样貌和心智分成几等资质,底子好心灵手巧的一等资质瘦马会被教授琴棋书画等各项技艺,以及形体妆扮等各项训练,长成后卖给官员地主家为妾,而略逊一筹的二等瘦马除识字唱曲以外,还会被传授记账管事等方法,长成后卖给商人,三等瘦马则主要学习女红裁剪和厨艺,卖给小富之家做主妇,而不论哪一等瘦马,侍奉男人的床笫之术都是必学必练的重中之重,更有无数瘦马没有合适买家,最终流落于秦楼楚馆,烟花柳巷,扬州之所以能成为天下皆知的烟花之地,这些源源不断的瘦马当居首功!
老四哪里知道,静儿这手法乃是她家传医术里的推拿按摩手法,不仅能让人舒服,而且还兼具保养身体,祛除隐疾的作用,比起那些烟花柳巷中的侍奉技巧不知高了多少个档次,只下意识地以为静儿乃是扬州瘦马!
静儿乃是百草堂传人,江湖称颂的女华佗,如今却被老四这个宵小贼徒误当成扬州瘦马,心中自是有些难堪,但言语的羞辱却又给她带来一种被作贱的堕落快感,细想她刚才这一番淫荡卑贱的言行举止,只怕真正的扬州瘦马看了也会自愧不如,退避三分,又怎有脸面争辩呢?
除此之外,静儿身体的渴求也让她不想辩解,只顺着老四的意思娇声道:“嗯…四爷…好厉害…嗯…一眼就…嗯…看出静儿…出身了…静儿就是…老爷买来的…瘦马…嗯…快给静儿…要不行了…”
老四见自己误打误撞识破了静儿的身份,心中得意,嘿嘿一笑道:“好个淫荡的小骚货,怪不得这么会伺候人,敢情从小就调教好了,那么她呢?是不是也和你一样?”
在场总共就两位少女,所以不用猜,静儿也知道老四所说的她指的是谁,于是本着一瞒到底的念头,回道:“嗯…是的…雪儿妹妹也是…一起的…”
老四听罢,扭头对老二道:“看来那姓金的真没撒谎,那狗官果然是花了大价钱,进京买前程,两个这么标致的扬州瘦马,还是雏儿,少说也得几千两白银了!”
老二听得此言,却是叹了一口气,道:“操他妈的!这小骚蹄子刚开始表现得那么烈,老子还以为是会武功的江湖女子呢!没想到是卖身的贱货!害的老子空欢喜一场!”
老四劝慰道:“二哥此言差矣,此等绝色美人,放眼天下都称得上是极品货色,又何必在意身份呢?况且她们从小调教好了,咱也省事不是?”
老二说道:“话是不错,可你也知道,极乐楼里女奴的品级优劣,除了外貌身材气质外,身份也是很重要的一环,尤其出身名门身世清白的江湖女子,初定级时就高三级,这两个小骚货虽然生的容貌绝美,但出身这一环太过低贱,定会拉低评级了!”
老二说的这些,老四也无法否认,只好继续劝道:“事实如此,也只有日后再想办法提高品级了!总之,有了她俩,咱们入会已是有资格了,这才是首当其冲的要事,至于日后之事,不是有咱恩师在吗?慢慢来,一切都会有的!”
老二听了老四之言,也不再感叹,埋头继续去玩弄雪儿的嫩穴。
两位少女对于老二老四重点提到的极乐楼一无所知,但从老二老四的态度,她们知道,那一定是个神秘而邪恶的教派,而且言谈之中,似乎还有将两人当成筹码或是投名状的意思,两位少女惶恐不安的心更加没着落了!
担心归担心,此时此刻,两位少女深受淫毒影响,早已身陷情欲深渊,不能自拔!
静儿自是不必说,她那如痴如醉的呻吟和忘我的淫荡告白,早已经将一切尊严和矜持击碎,此时的她,只想着讨好老四,获得最极致畅美的欢愉,就算知道老四要将她卖了,她也停不下来!
静儿卑贱淫荡的言辞姿态,也影响着同样受辱的雪儿,让她更加情难自禁,欲罢不能!
只见雪儿媚声娇哼着,娇喘吁吁地含吮着林新的肉棒,灵巧的香舌如粉蝶一般上下翻飞,细致而周到地扫舔着肉棒每一个角落。
不同于静儿的青龙之体,雪儿羞处的阴毛十分稀疏,只在阴阜上生了小小一丛,而她的蜜穴整体却比静儿肥厚许多,阴唇既长又厚,被老二一番巴掌拍打后,更是肿得高高的,花溪中蜜液涌动,整体看起来裹了蜜糖的粉蒸肉一样,肥得流油,香甜诱人!
老二嘴巴虽说着嫌弃的话,但自从品尝了雪儿蜜穴的滋味,他就舍不得放开了,连跟老四对话,他都没有抬起头,说完后更是津津有味地舔吃着,吸得吱吱作响!
林新承蒙上天眷顾,先是征服了素娥这个美妇,如今又被雪儿口舌侍奉,双手还把玩着雪儿柔软嫩滑的美乳,爽得灵魂起飞,只觉一切赌博冒险都值得了。
听得静儿自曝她和雪儿乃是扬州瘦马,林新起先有些惊讶,后来又觉得正常了,毕竟以她们的年纪,跟在朱三身边,关系又那么亲昵,若不是买来的奴婢小妾,怎么想也说不过去!
林新一直将雪儿当成朱三的亲属,这才一直按捺冲动,不敢越雷池一步,后来破了戒,心里也始终存着几分担忧,只是控制不住身体的欲望,如今得知雪儿和静儿都是朱三买来的奴婢,林新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动作也放开了许多,不仅用力抚摸玩弄雪儿的蜜桃美乳,而且还摇动腰胯,将雪儿的小嘴当成蜜穴抽插起来!
“啊…嗯啊…嗯哼…”
雪儿正是春情荡漾,饥渴难耐之时,脑海里除了索取欢愉之外,无暇顾及其他,哪知林新在想些什么,林新突然放开的动作反而让雪儿更加兴奋,身体一阵颤抖,呻吟声也陡然变得更为热烈,小嘴儿裹得紧紧的,喉头随着肉棒进出抽插而蠕动,形成了一个紧窄润滑又充满吸力的甬道,让林新享受与蜜穴相差无几的舒爽体验!
老二感受到雪儿身体的亢奋,不想让林新占尽便宜,于是用硬得发胀的肉棒拱了拱雪儿柔软的小腹,喝令道:“贱货!你不是扬州瘦马么?用手伺候爷的小兄弟,爷倒要看看,你有几分本事!”
雪儿对阴狠暴戾的老二又恨又怕,哪敢拒绝他的命令,立即循着感觉摸到他胯下,握住了那硬得发胀的肉棒,卖力地揉搓起来!
老二只觉那双柔荑柔软滑嫩,好像没有骨头一样,摸得他胯下肉棒舒爽无比,可双手滑动起来以后,那种来自掌心之中的柔韧压力却让他经受不住,肉棒狂跳,竟跟之前被小嘴含住一样,立刻就有了射精的冲动!
可笑的是,由于雪儿那双柔荑握得太紧,老二只觉连精关都被锁住了,精液早已出了精囊,却被堵塞在了管道中,不得发射!
老二想射而射不出来,那种煎熬比捅他两刀还要难受,只得将欲火撒到雪儿的嫩穴上,他双手使劲拉扯着雪儿肥厚肿胀的阴唇,仿佛要将蜜穴撕烂一样,嘴巴扣在蜜穴上,使尽吃奶的力气狂吸,舌头深深地探入张开的蜜洞穴眼里,搅拌着粉嫩湿滑的媚肉,屁股像发情的公猪一样拱来拱去,只盼着那双手能稍稍松一些,让他能痛痛快快地射出来!
按捺不住射精的何止老二一人,被吸吮了许久的林新也同样感受到了强大的吸力,精囊内的子孙种躁动不安,跃跃欲试,喷发的欲望空前强烈!
这是为何呢?
原因无他,只是因为雪儿在被动承受淫辱的过程之中,激发了潜藏的媚体!
常言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雪儿在沈家四女中,的确是最稚嫩承受能力最差的一个,但那只是相较于其他三个天赋技巧绝佳的人而言,细说起来,其实她才是朱三调教最久,宠爱最多的女人,又有沈瑶这个美熟妇母亲倾囊相授,传以各种侍奉男人的床笫秘术。
因此,雪儿虽然看起来纯真可爱弱不禁风,但床上战力已出类拔萃,远非老二林新他们所见过的任何一个女人可比,待到她意乱情迷,不自觉地施展媚术以后,攻守形势已经悄然转换,老二和林新这两个占据主动的大男人根本就没意识到,他们已经成了被索取的对象,而动弹不得呻吟不断的雪儿才是主导这一场肉搏大战的控制者,就像猪笼草捕猎虫子一样,看似虫子在吃它的花心,实则陷入了甜蜜的陷阱,缠绵其中,不能自拔!
林新一直以自己强悍的性能力自傲,之前征服素娥,都只能算是小试牛刀,若不是素娥身子撑不住,林新甚至可以干到天亮!
可如今,雪儿只是吸了一小会,林新便感觉精关膨胀,大有一泻千里的势头,如此强烈且迅速的射精冲动,林新还是头一回碰到,在周围三个男人都没射的情况下,如果他先行被雪儿吸出来,不仅是奇耻大辱,也是对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能力的沉重打击!
出于面子,林新必须忍住,至少不能第一个射出来!
老二想射而不能,林新能射而不肯,一时间陷入了暗自较量耐力的相持局面!
出乎意料的是,打破僵局的不是老二,不是林新,也不是雪儿,而是一直存在感最低的老五!
在场四个男人,老二老四和林新都爬上了床,分别占据着两位少女的蜜穴与小嘴等重要部位,爽得不亦乐乎,唯独老五始终站在床下,好像局外人一样,始终沉默寡言,毫无存在感。
然而俗话说的好,咬人的狗不会叫,身为贼徒中重要一员的老五自然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之前与老四一番争论也证明,老五并非表面那样无欲无求,而是有他独特的审美和嗜好!
事实上,老五见静儿被老四调教得服服帖帖,心中既有艳羡,又暗藏嫉妒,可无论身份还是武功,老四都在他之上,自认技不如人的老五这才选择了一言不发,将心思全部放在玩弄静儿那双白嫩柔软的美足上!
在双足并拢抽插了好一会之后,老五又调整了一下姿势,让静儿双膝微屈,他双手抓着静儿的脚背,将双足呈左右包夹之势,按到他的胯下,让静儿一双嫩足上下滑动,踩踏挤压他的阴囊和肉棒!
静儿自幼跟随吴老走南闯北,行医济世,自是没有像那些世俗女子一样缠足,但即便从小跋山涉水,身材高挑苗条的静儿依旧生了一双秀气精致的玉足,为了缓解疲劳,舒缓筋骨,静儿每天都会按照家传医学中的记载,用艾叶茯苓陈皮等药草泡脚,这使得她一双玉足异常白嫩柔软,并自带药草清香。
由于老四的手段技巧太过出众,以至于静儿几乎忘记了还有老五这个人存在,待到被调换姿势,她才惊觉双足一直在被玩弄。
平心而论,老五给予的刺激肯定是比不上老四的,但老五对玉足的刺激却胜在一个“绵”字上,如春雨一般,润物细无声,老五玩弄了许久,静儿都没有感觉到,而等她反应过来时,双足却已经沦陷!
回过神来的静儿只觉那脚底湿湿黏黏,麻酥酥暖烘烘的,好像有千万根针在不断扎她,又好似有许多羽毛在挠她,又刺又痒,这种奇痒无比滴感觉与老四带给她的刺激上下呼应,身体的快感越是强烈,那种钻心的奇痒也越是难熬,而奇痒感也同时让身体的感官更加敏感,反过来增强静儿对快感的渴求!
在这一场从身体到心灵的受难噩梦中,默默无闻的老五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从一开始,他便将主导权让给了老四,这不仅是因为他能力不足,争不过老四,而且还由于他对玉足的偏爱,在他心中,是否拥有一双美腿美足才是评判女人优劣的第一标准,至于身材容貌,反倒是次要的。
正是因为独特的偏好,所以老五对老四虽有些艳羡嫉妒,但能玩弄静儿的玉足,老五心里还是很满足的。
一直以来,老五的恋足癖好都被其他匪徒瞧不上,经常被奚落笑话,而老五沉默寡言,不为所动。
老五真正遗憾的,是从未遇到过让他满意的对象,而静儿这双玉足不仅满足了老五心心念念的各项指标,而且远超他的预期和幻想。
老五感觉这双天足如有魔力,平常勃起不能、起而不坚、坚而不久的肉棒,在静儿的天足按摩下竟是毛病全消,不论大小长度硬度,还是持久度,都比以往强了十倍百倍,这让一向有些自卑的老五雄心勃勃,一开始就让出主动权的他,此刻却有些后悔了,一个念头从心底悄然生根发芽,他暗暗觉得,像静儿这等完美的女人,绝不能轻易让给老四,就算自己不能独享,也要在静儿的所有权上占有一席之地!
静儿连老五的身子都看不到,哪知老五怀着什么心思,她只觉那玉足越来越麻痒,当那根硬硬的肉棒从足心滑过时,那种钻心的瘙痒才能缓解一些。
出于这种感觉,静儿不自觉地加大了踩踏的力度,暗暗配合老五的动作和频率,开始用力踩踏搓揉那根硬邦邦滑溜溜的肉棒!
老五玩弄了静儿玉足许久,静儿一直都是被动承受,此时突然开始主动配合,老五自是喜出望外,连忙抖擞精神,抓牢那双天足,引导静儿从各方面各角度摩擦伺候她的肉棍!
静儿不知方位,只能听老五指挥,娇嫩的足心不断踩过滑溜溜硬邦邦的肉棒,脚趾头摩擦着龟头,带给她一种反复刮搔脚心的瘙痒,瘙痒之中又伴着丝丝酥麻电流,仿佛蚊虫叮咬一样,搔也难受,不搔便难受,越搔越上瘾,那种奇怪的酥麻瘙痒感顺着足心向上蔓延,渐渐地,连两条小腿也被传染了,变得针扎般瘙痒了!
静儿的用力踩踏让老五爽得直翻白眼,半天没吭声的他突地仰起脖子,闷声低吼道:“嗯…操!射了!射给你这骚货!”
话音未落,老五那根被静儿玉足踩踏搓揉的肉棒一阵猛跳,突突突地喷出了好几股浓精,大部分射到了静儿精致的脚丫子上,但有一股却喷得特别高,越过静儿弯曲的双腿,划过一道诡异的弧线,往那片茂密森林覆盖的神秘花园飞去,而老四听到老五低吼闷叫,恰巧抬起了头,那股精液好巧不巧,正落在了被老四拨开的蜜穴中间,正中靶心!
静儿早被老四撩拨得神魂颠倒,饥渴难耐,可老四却一直压制着静儿,不让她高潮,每次欲潮来临,老四都会缩回舌头,逼得静儿只能卖力地吸舔老四的肉棒,可老四的肉棒却始终坚如铁石,静儿吸得嘴都麻了,也没能让老四射精!
为了让老四射精,得到真正的释放与满足,静儿双手使上了吃奶的力气,一边吸舔肉棒,一边搓揉老四沉甸甸的卵蛋,想要通过按揉的方式,将那蕴含其中的炽热子孙种挤出来!
见此举依旧不能让老四缴械,静儿不知哪来的主意,忽地吐出老四粗硬的肉棒,仰着头来,双手掰开老四如老南瓜般硕大的屁股,闭着眼睛,伸出香舌,钻入了老四股沟中,去舔舐老四那收缩不已的肮脏恶臭的屁眼!
这破釜沉舟的一招果然起到了奇效,静儿才舔了十几下,便感觉到老四的阴囊一阵紧缩,于是更用力地将老四的屁股掰开,舌头更深入地钻进了老四那因为极度兴奋而收缩颤抖的屁眼!
老四其实早就有了射精的欲望,只是为了征服静儿身心,动用了师父传授的锁精大法,强行压制了冲动。
当静儿为了得到满足,不惜主动去舔他屁眼的时候,老四知道他的调教已经圆满成功了,因此也不再压制欲望,开始全心享受静儿口舌的侍奉,同时运起兰花拂穴手,给予静儿渴求已久的强烈刺激,嘴里叫道:“好你个贱婢!不愧是从小调教出来的,果真身怀绝技,居然这么会舔屁眼!以后四爷每天上完茅厕都不用擦了,全交给你舔干净,舔爽了再就地干你一炮,让你上下两个嘴巴都吃饱!好好舔,四爷马上要射了!也让你再爽一次!”
静儿这才发觉自己做出了这等耻辱下贱的行为,但她已是停不下来了,尤其听到老四说射了以后也让她高潮,静儿更是激动万分,香舌几乎全部钻进了老四肮脏恶臭的屁眼里,肛门周围满是口水!
恰在此时,老五率先射了精,而且精液还正巧射到了静儿张开的蜜穴中间!
“嗯啊…”
已经到了高潮临界点的静儿,被这一股热精一浇一烫,瞬间浑身抽搐,发出了无比畅快的呻吟,蜜穴内一阵膨胀,如先前两次喷潮一样,猛地喷出来一大股清亮温热的阴精!
或许是由于高潮来得太过突然,太过猛烈,喷潮的那一刻,静儿掰开屁股的双手突然向下一滑,死死地抓住了老四鼓胀的阴囊!
“呜呼,你个贱奴!四爷射了!张嘴,给老子接住,一滴都不许浪费!”
老四卵蛋被捏得一阵胀痛,再也抑制不住射精的冲动,痛骂一声,精关大开,万千炽热的子孙种喷薄而出,如暴雨岩浆一般喷射在静儿绯红滚烫的俏脸上!
“额啊…”
静儿差点被高潮的极致畅美刺激得昏过去,被灼热的精液一喷,才回复了些许神智,她赶忙张开小嘴,接住那一股股炮弹般的浓精!
老四果然没有吹牛,卵蛋长得格外大,存货也特别多,一股接着一股,接连喷了十几下!
静儿被烫得直哆嗦,想要吞咽,可没想到精液过于浓稠,竟粘在了喉咙处,咽不下去,而且马上又有一股新的浓精射进来,很快小嘴就被灌满,容纳不了如此多的精液,有一些已经顺着嘴角溢了出来,静儿只能硬着头皮,像吃苦药一般拼命吞咽,这才咽下了一些!
然而嘴巴被灌满、喉咙被堵塞的痛苦刚刚稍有缓解,滚烫的浓精又让胃里灼烧了起来,仿佛接连喝了几口滚烫的浓汤一样,让她直犯恶心,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话说回来,尽管经历了这般屈辱难受,静儿脸上却满是幸福,她媚眼如丝,两颊绯红,鼻孔哼着满足的呻吟,胸脯剧烈起伏着,双手颤抖地捧着那根射完之后依旧坚挺粗壮的肉棒,张着满是精液的小嘴含着粗圆硕大的蘑菇头,“啵嗞啵嗞”地吸吮着,将残留在肉棒内的精液吸得干干净净,刚刚喷潮过的嫩穴仍在一张一合地收缩,透明的清液从翕动开合的穴眼中汩汩流出,无声地诉说着她的兴奋与满足!
奇妙的连锁反应还在继续,雪儿听得老四说静儿为了得到满足,竟然舔吸他的屁眼,不敢置信的同时,也受到了强烈的感官刺激,听得静儿畅快高潮的娇呼呻吟后,雪儿竟也在一瞬间达到了巅峰!
“嗯唔…”
只听得一声高亢的娇哼从雪儿鼻孔里哼出,她的雪臀陡然抬了起来,一股温热的阴精从被掰开的嫩穴里面喷射而出,仿佛一道喷泉,直冲云霄,经床顶木板阻拦后,又倒洒回来,如急雨一般,将埋首于胯下的老二淋了个透湿,恰似热水浇头!
极致高潮的眩晕让雪儿浑身颤抖,双手更加用力地紧握住老二的肉棒,几乎要把他的秽物掐断,待到潮喷过后,雪儿双手才缓缓地松开。
“啊!你个贱人!抓得老子好痛!老子也射了!啊!射射射!射死你个贱货!骚货!”
老二被抓得咬牙切齿,仿佛杀猪般惨叫,可随即汹涌的射精冲动便吞没了他所有意识,老二嘴里咒骂着,红肿的鸡巴好似火铳一样,喷出一股股粘稠的白浊中掺杂着腥黄的精液,一股脑地喷射在雪儿柔软平坦的小腹上,小部分随着腰线往下流到了胯部,大部分则堆积在肚脐眼处,积成了一汪白中透黄的精液浅滩,仿佛打破了许多摇散黄的臭鸡蛋,汤汤水水,浑浊一片,腥臭无比!
“嗯啊…”
娇嫩的肚脐眼被灼热浓稠的精液浇满,雪儿瞬间又达到了第二次高潮,身子一阵颤抖,双目翻白,竟是晕了过去,双手也彻底没了力气,不得不松开了老二的肉棒!
林新好不容易坚持到了最后,见得老五老四老二接连喷精,听得静儿雪儿的淫荡娇喘,看着两个美少女在精液的冲刷洗礼下,忘乎所以地颤抖抽搐,浪叫呻吟,林新就算是个铁金刚也把持不住,“嗷”地一声闷哼,胯下肉棒猛地膨胀,精液如炮弹般喷射而出!
林新本想留一点分寸,所以在即将喷射的那一刻拔了出来,没有射在雪儿嘴里,但他低估了自己喷射的欲望,刚拔出肉棒,精液便喷了出来,根本来不及移开,噗噗噗地喷了雪儿一脸浓精!
连番的绝顶高潮让雪儿几乎虚脱,哪里躲得开这浓精洗礼,顷刻间,粉红的俏脸上便糊了厚厚一层浓精,连眼睛都睁不开了,但此时此刻,雪儿已顾不得许多,只沉浸在数度高潮的极致畅美中,闭着妙目回味刚才那灵魂升天欲仙欲死的销魂滋味!
林新直射得精囊空虚,眼前发黑,只觉跟素娥的连番肉搏大战都不及这一小会的吮吸刺激,再看三个匪徒,也是喘得跟孙子似的,老四一屁股坐在了静儿旁边,老五跪倒在床榻上,而老二干脆一趴不起,如死猪一般趴在了雪儿雪白的大腿上!
林新暗自感叹,怪不得人常说色如刮骨钢刀,再精壮的汉子,温柔乡里泡三泡,出来也变软脚虾,以往他都不以为然,今儿个算是见识到厉害了!
感叹归感叹,身子软归软,射完之后,林新脑子瞬间恢复了理智,见老二等人腰酸腿软,瘫倒不起,知道他苦等良久的机会终于来了!
常言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林新虽然双腿也有些软,但他很清楚,此时便是动手的最佳时机,于是故作虚脱倒地,悄悄从身后的腰带中拔出匕首来,猛地向趴在雪儿身上的老二刺去!
老二已是射得虚脱,正趴在雪儿胴体上呼呼喘气,回复精力,哪料得刚才还跟一起淫辱雪儿的“老六”会在此时发动偷袭,后背完全放空,毫不设防!
林新一手按住老二的头,防止他起身,一手拿着锋利的匕首,手起刀落,照着老二的心脏位置插了进去!
“呃!”
只听得一声闷哼,匕首从后背肩胛骨处插入,直穿老二心脏,这个阴狠暴戾的贼徒连叫都没来得及叫出声,便一命呜呼了!
俗话说兵贵神速,偷袭也是如此,林新成功干掉了老二,当然不会有半点拖延,立马抽出匕首,回身一刀,便刺向了瘫坐在静儿身边的老四!
然而林新这一刀刚刺出,忽然听得一声惊叫,紧接着身子就被一股大力冲撞起来,重重地摔在了床内侧的木板上,手里的匕首也被撞落,掉在了床上!
突然的变故使得林新心里一凉,脑海里冒出一个绝望的念头:“完了!我的小命要丢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