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的下午,耀眼的阳光随着温热的风落在簌簌作响的枝叶上,然后穿过葱翠间细细的缝隙,在灰白的墙上打出许多斑驳摇晃闪动的光点。光影婆娑的墙边一个女孩儿亭亭玉立,一身惹眼的红色连衣裙为这枯燥的午后添上一丝梦幻的色彩,仿佛一幅精美的港风海报一般。
许多路人经过,忍不住偷偷侧目。人们看到了女孩儿精致美丽的容颜,高挑玲珑的身材,露在外面皎白无暇的肌肤,却没人注意到她好看的眉眼微蹙,有些不耐,有些不悦。
刘恋在这里等了快一个小时了,林响木还是没有出现。期间她给他打过去了几次电话却始终没人接听,这让刘恋深感挫折,进而就是委屈,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令人难耐的等待,左顾右盼,却总也等不来那个期待中的身影。
从家里返校,刘恋将行李放在宿舍之后便按时来到约定的地点,可时间一点点过去,林响木始终没有出现,刘恋光洁的额头上渗出一层细汗,搅得她心神不宁。
“不要脸!”
刘恋在心底骂了一声,不是针对林响木,而是自己。冷静下来想一想,这段时间和林响木持续稳定的通话给她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但这个过程里林响木并不是始终热情,有些时候他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敷衍,甚至带着不耐烦,主动挂掉电话的时候也是有的。
很多时候刘恋只能楞楞地听着电话里面突然传来的忙音,委屈吧啦地掉眼泪,发誓再也不联系林响木,可第二天当林响木的电话打过来她又总是轻易地忘掉前一天的不快,有时林响木的电话来的晚了她更是会坐立不安地盯着电话看……
如此卑微的体验对刘恋而言属实是第一次,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移情别恋了。为此刘恋非常认真冷静地审视了自己和林响木,傅小年之间的关系,她发现自己仍然爱着傅小年,这一点毫无疑问,也让她如释重负。她与傅小年的这份爱情纯洁美好,如冬日清早未被践踏过的皑皑白雪,总是让人心旷神怡,舍不得踏出去第一脚。可惜如今的刘恋的内心渴望着的却不是这样的宁静祥和,而是一片可以任她肆意奔跑,纵情叫喊的广袤草原。
刘恋希望守住自己和傅小年之间纯美的爱情,并让这份爱一直坚持下去,至于林响木,刘恋对她的定位只是满足她对这个世界的好奇心的工具而已。就好像隔壁的院子盛放了桃花,忍不住跳过去看几眼,终究还是要跳回来回到自己的家里。
这一点的底气应该是来自于在性和爱之间回旋得游刃有余的王梅钏,也算是有样学样。
当然刘恋现在境界还比不了自己的妈妈,于是只能不断给自己背着男友与林响木接触这事儿寻找合理的解释,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想得多了前两天她竟然做了一个梦,而这个梦让刘恋得到一种豁然开朗的释放。这个梦是这样的……
海边的村庄有位因为美丽的容颜而远近闻名的姑娘,她时常穿着一身代表着圣洁美好的白色连衣裙游走在村子里,所到之处总是会惹来众人的瞩目,赏心悦目。姑娘有一个互相深爱着的恋人,同村的少年,明朗,阳光,帅气。也有对她严加管教的父母,是在村里很有威望的老师。
从小姑娘就对大海充满了向往,但周围的所有人都告诉她要远离大海,那里充满了危机,稍有不慎就会葬身深海。对此姑娘从来都是深信不疑,直到有天她遇到了一个肮脏的邋遢的壮汉,当所有人都为姑娘的容颜所倾倒的时候这个邋遢的壮汉却理都不理她,甚至眼里闪过一丝轻蔑的戏谑,这让姑娘感觉受到了冒犯但又对这个举止粗俗,性情乖戾壮汉充满了好奇。
有天姑娘看到壮汉划着小船出海,大为惊讶:他不害怕吗?那里可是世界上最危险的地方!姑娘心地善良担心壮汉出事便一直守在壮汉的家里,幸好壮汉在日落时分安全回归。姑娘并没有一走了之,她勇敢地告诉壮汉,大海里面非常危险,以后还是不要过去了。
壮汉楞了一下,反问:“危险?你去过?”这下换做姑娘答不出来,她没有去过,连沙滩的沙子都没有踩过,这样想来好像确实没了阻止壮汉的底气,想了想,说:“是我周围的大人们告诉我的,他们说大海很危险。”壮汉不屑一顾地哼了一声,还是那个问题:“那他们去过?”
“他们去过……吧……”姑娘心底动摇了起来。壮汉指了指远方:“你们甚至都没有见过海边的日落,却能说出大海很危险这样的话语,可笑。”
姑娘顺着壮汉的手指望出去,顿时被眼前波澜壮阔的红霞落日景象所震撼到,这与她从小到大看习惯的悄悄躲进树梢的日落不同,竟是如此壮美辉煌,落日余晖肆意绽放,无拘无束,用整片大海与天空做自己的舞台,尽情为这世界渲染着热烈的红色。
姑娘感到自己的心脏砰砰跳,身体里似乎有另一个生命正蠢蠢欲动地准备苏醒。她扭头看壮汉,壮汉也看得入迷,霞光落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竟给他带去一丝温柔的晕彩。
“这世界……好像跟我所知道的不太一样……”
姑娘动了心,从那天起便每天都在与恋人分别后偷偷来到壮汉这边,壮汉带着姑娘坐上他的小船,划着桨深入大海的远方,体会这世界上最蔚蓝的色彩。
姑娘的手轻轻在海面划过,那纯美的蓝色触手可及,从未有过的清凉润沁着她的内心。壮汉带领着姑娘遨游大海,见过群聚一起嬉笑追逐小船的海豚,见过比姑娘家的房子还要大的鲸鱼,也有危险的时候,白色的鲨鱼亮着獠牙环伺小船周围,壮汉举起浆用力拍打在鲨鱼的头上,吓跑了危机。
姑娘看到了完全不一样的世界,流连忘返,她甚至在这人人避之不及的大海深处找到了一丝宁静的归属感。
姑娘在村里仍是好看的礼貌的优雅的姑娘,在恋人面前也始终美丽,可爱,然而转过头她偷偷跑到壮汉这里,学会了冲着远方纵情放歌,学会了心情不悦时喊出一两声脏话,也学会了纵深跃入海底,自由翱翔……
刘恋喜欢这个梦,甚至早晨睁开眼睛有些意犹未尽和怅然若失。这个梦让她寻到了可以更加坦然地接近林响木的底气,如梦里的壮汉一样,林响木只是一个向导,带领刘恋不断开拓眼界,看到不一样的世界,而刘恋则是在这全新的世界享受乐趣,流连忘返,但也只是如此而已,她爱着的仍然是村里那个痴痴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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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林响木早就到了,他找了个刘恋看不到的位置,抽着烟,一面饶有兴致地瞧着她脸上逐渐出现的焦躁,一面回想着两天前发生的事情。
何柳找到林响木告诉他自己要走了。
“去哪儿?”林响木的一只手轻车熟路地攀上何柳的胸脯,揉捏把玩。何柳未作挣扎,只是告诉林响木:“我要去美国了,算是留学吧。”
“美国?”这可大大出乎林响木的意料,他以为何柳只是打算跟她那有钱的男友在开学前出去旅游呢。
“你知道咱们学校跟美国西雅图那边的大学每年都有交换生项目吧?我家宝贝让家人运作拿下了其中两个名额,一个给他,一个给我。”
林响木颇有些遗憾:“可惜了,你的屁眼儿我还没玩儿过呢,要不你今天别走了,就算……分手炮?把屁眼儿给我吧。”
何柳笑骂道:“你别不要脸了,我可不能留下来陪你,晚上还要陪我家宝贝和他的父母吃饭呢。”
“操,这就已经入门了?”
“还没,但今天第一次见面。”
林响木心里还真有些酸酸的,一直以来都是他玩腻了别人之后一脚给人踢开,被“分手”还是头一回:“行吧,那就祝贺你吧,祝你到了美国多多找些洋肠通通你的下水道。”林响木又生出些许不甘来,一只手粗暴地解开何柳的裤子,钻进内裤绕到她两股中间的菊花,在上面按了按,试图把手指钻进去,被何柳笑着躲开。
“妈的,便宜那帮鬼佬了,这么嫩的屁眼儿我还没玩儿呢。”林响木恨恨地说道。
何柳站起来抱住林响木的脑袋:“放心吧,这个地方现在不能给你,但也不会给别人,以后我会做一个乖乖女,陪在我家宝贝身边,然后顺利嫁过去,人生就圆满了!”
林响木的手再次钻进何柳的内裤里,这次直奔蜜穴处,在洞口摸了摸,发现已经湿润:“就你这骚逼,忍得住?”
“忍不住也要忍!”何柳似笑非笑地打量了一圈林响木的出租屋,“我可不想以后生活在这种地方。”
林响木一把推开何柳:“滚吧,去找你的绿帽子宝贝吧。”
“切,还生气了?你气得着么,让你偷吃那么多回还不知道感恩。这样吧,我再大发慈悲让你再爽一次怎么样?”
林响木一愣:“你不说不能留下来吗?”
“是不能留下来,但玩儿一次的时间还是够的,使劲儿干我!最后一次了!”何柳说着,脸上的表情有些狰狞起来,仿佛准备好迎接一次仪式,一次彻底与过去告别的仪式!
林响木自然不会客气,立刻抖擞精神进入状态,扯着何柳的头发将她扔在自己那凌乱的床上,而何柳也轻车熟路地褪去裤子,将雪白粉嫩的屁股高高撅起……
那个下午林响木使出了浑身解数把何柳操的哭爹喊娘,何柳也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热情来,如果说之前的性爱里她更多的时候是一种被动的状态,这次可以说是完完全全掌握了主动,根本无需林响木动手,她主动钻进林响木的屁股下面,吐出香舌,在那因为没有清洗而酸臭异常的屁眼儿上舔来舔去;无需林响木示意她便将自己的屁股送到对方的眼前,淫荡地摇晃着,又捧起林响木的脚,一根一根卖力舔舐,甚至在林响木的强烈要求下何柳破天荒允许他将一根手指头插进自己的屁眼儿里搅来搅去。
比起粗大张硕的肉棒,一根手指就轻松了许多,林响木从何柳的骚穴里掏出淫水,涂抹在她的菊花处,将食指转着圈地插进了何柳的屁眼儿当中……
何柳的主动疯狂点燃了林响木的斗志,抓着她的腰肢疯狂输出,心里甚至产生了一种“反正以后我也干不着了,干脆直接把你干死得了”的狠戾,何柳被撞击得风雨飘摇,不断高声呻吟也不知是因为太过疼痛还是因为太舒服,或者,两者皆有。
最后林响木将一股浓厚的精液射进了她的淫穴当中。何柳想要把精液抠出来却被林响木阻止,随手抓起何柳小巧轻薄的内裤,卷成一团强行塞进盛满精液的她的骚穴当中。同时也把沾着些许浅黄色粘液的手指凑到何柳嘴边,何柳闭嘴拒绝,但林响木还是强制掰开了她的嘴巴将手指整个都塞了进去,直到被何柳的舌头舔舐干净这才抽了出来。
“就这样走,夹着我的精液去见你未来的公公,婆婆,用刚刚舔过你自己的肠液的嘴巴跟你那个绿帽宝贝神情舌吻!”
何柳放浪地笑了半天,说:“你就喜欢作践女人,可这啥时候是个头啊?别人的女人终究都是别人的女人,总是要跟着别人跑的。”
留下这么一句话何柳穿上了裤子,还真就夹着满满的精液走了,不过她说的那句话却留在了林响木的脑海里……
虎哥的发难,何柳的话语,林响木开始做出改变,他过去只是单纯地想要玩弄刘恋的身体,和过去一样,玩儿就扔,可现在刘恋成了她的救命稻草,没有她,自己绝对过不了虎哥那关,同时他也想彻底地占有刘恋,不只是在做爱的时候占有,而是她身体的每一处,心理的每一寸!他要彻底让刘恋从身心都变成自己的,林响木生出了比过往更加变态的兴趣:如果占有了一个女人的身心,那她到底会为你堕落到何种地步呢?
因为这样,林响木在今天故意迟点出现在刘恋面前。他以为刘恋总会不耐烦地走掉,但过去这么久了,虽然焦躁异常却仍然守在那里等待……看起来事情要比自己想象得容易许多。林响木当然不可能让刘恋一直傻乎乎地等下去,抽完了烟,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便朝着那俏丽的红色身影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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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
“老公!”
傅小年下班刚从写字楼出来就看到等在门口的娇妻:可爱俏皮的短发,精致可人的五官,一身惹眼的红色连衣裙里延展出来的修长嫩白的四肢,脚下还踩着好看的高跟鞋。对于身为教师向来喜欢简洁清爽的打扮的杨可可来说这可算得上是盛装出席了。今天是她很要好的朋友结婚的日子,自然不能丢了份,结果拿出压箱底的衣装简单打扮了一下顿时便光彩照人起来。
傅小年也不管身边其他同事艳羡的目光,小跑过去一把抱起杨可可转圈圈,惹来同事们抗议声不断。
“这什么世道啊,在单位做牛做马干了一天活,这一下班还得被人喂狗粮,唉,注意影响啊傅小年同志!”
“行了吧,你回家了还有老婆孩子热炕头呢,我们这种单身狗才叫一个惨,回去就只剩下家徒四壁和一声叹息啊。可可姐,身边有没有单着的小姐妹啥的,给介绍介绍啊。”
杨可可在傅小年的同事当中是实打实的高人气,从傅小年每天被照顾得干净滋润又总是掩不住幸福的表情来看就知道他背后的女人给予他多少支持,再加上几次带上家属的聚会上杨可可热情大方,亲和力十足的表现很快就和傅小年的同事们建立起了良好的关系,所以久违见到杨可可大伙儿也都热情地打着招呼。
杨可可那麋鹿般好看明亮的眼睛弯着月牙的形状,落落大方地回应着众人的热情,热络地聊了半天众人才慢慢散去。
“老婆,你今天可真漂亮!”傅小年轻轻揽住杨可可的腰肢,深情款款地看着爱妻漂亮的脸蛋。杨可可的娇蛮劲儿又上来了:“怎么,今天可真漂亮?就是说以前不漂亮咯!”她故作凶相,结果也是奶凶奶凶的,惹得傅小年欢喜不已,神情将爱妻搂进了怀里。
这段时间因为林响木的突然出现两个人之间着实经历了一段艰难的岁月,尤其是杨可可,当她鼓起勇气面对丈夫将她和林响木之间的一切都坦白完毕后感觉浑身脱力,死过去了一次一样,面色惨白,战战兢兢地等待着傅小年的爆发。
丈夫对自己的爱杨可可从来没有一分一毫的怀疑,但她也清楚,即便再爱你但也不会有男人忍受得了自己的爱妻脱光了衣裳一丝不挂地面对另一个脱光衣服的男人,更何况那个男人曾经带给傅小年惨痛的回忆……
只是,杨可可垂着头等待了半天却迟迟没有等到傅小年的爆发,这反而让她更加害怕了,赶紧擡起头,结果看到的是傅小年的泪流满面。
“老公……”
不等杨可可说完傅小年一把抱住了爱妻,然后不断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才让你遭遇这些东西,都是我的错……”
傅小年不仅没有责怪自己反而将责任揽到了自己身上,自责不已,这让杨可可大为震惊也深受感动,连日来因为这件事倍感压力的她终于在这个时刻彻底释放,抱住傅小年嚎啕大哭起来。就这样,这对年轻的夫妻抱头痛哭,也将这段时间笼罩在这个家庭上空的阴霾驱逐干净。
那天晚上两个人依偎在一起,静静地聊天,傅小年将过去与刘恋和林响木之间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杨可可,其中有不少细节他也是通过童佳才知道的。当杨可可从傅小年的角度再听一遍当年的故事后她理解了丈夫之前对自己的隐瞒,并不怪他,反而在听到过去林响木的种种作为的时候冷汗直流,胆战心惊,对刘恋的遭遇充满了同情,也不由庆幸自己躲过了林响木的阴谋。
“那……她现在在哪里呢?”杨可可不由轻轻问道。暗夜里她听到傅小年沉重的一声叹息:“其实我那天我跟童佳学姐也打听了她的下落,差点就见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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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知道吗?”童佳温柔地问道,她担心自己的这个学弟再度陷入对过去的爱恋无法自拔。
傅小年很坚决:“你放心,我只是想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当年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后便断了联系,毕竟我曾经爱过她,很想知道她现在的情况,仅此而已……”
“她……现在……”童佳几度欲言又止,“其实我也很多年都没有跟她联系了,虽然我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做着什么……工作……”童佳经过艰难的考虑,深呼了一口气:“想知道她现在怎么样就跟我来吧。”
傅小年从童佳支支吾吾地卖关子就猜到现在的刘恋应该过得很不好,但没想到童佳居然一路带着傅小年来到了城郊待拆迁的棚户区。
虽说到处都写满了“拆”字,但是在动工之前这里还是住满了人,只是卫生状况堪忧,人们看起来也都是浑浑噩噩的,路灯昏暗,道路泥泞,和市区相比好像是被遗忘的角落。
“这里人员成分复杂,有无家可归的人,有附近工地的农民工,也有……一些女人……”
童佳说得隐晦但傅小年听明白了,震惊万分,在他心里虽然知道过往发生在刘恋身上的那些事情但回忆起来她总是乌发飘飘,白裙圣洁的模样,可眼下的这个地方正用它毫不掩饰的肮脏绞碎着傅小年仅存的那点美好的回忆,同时他也明白为什么童佳作为刘恋的闺蜜在知道她的情况后却没有和她主动联系……
“走进去,你就看得到她了。”童佳的目光看向前方,那里是一条破败的街道,两边的危房里露出昏弱的光,其中有几盏灯是红色的,刺眼、暧昧,而路边站着的女人大多也都穿着廉价而庸俗的短裙,恨不得把胸脯跟屁股都暴露在外,对经过的路人热情放浪地招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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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进去看了吗?”杨可可小心翼翼地问道。她对刘恋没有半点醋意,有的只是心疼和关心。傅小年缓缓说道:“没有,我发现我没有勇气去面对那里面的一切……”
黑暗中,杨可可轻柔地抚摸着丈夫的脸颊,柔声说道:“不怕,事情都过去了,但是如果你什么时候想去看随时都可以,甚至我也可以陪着你一起。她没有错,本不该陷入这般的境地的……”
在爱妻轻柔地安慰下傅小年终于在临近天亮的时候睡着,也通过这次彻底的彼此坦白,俩人的感情更加稳固,俩人坚信以后不会有任何事情可以伤害到他们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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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滴滴”
汽车鸣笛声响起,拥抱在一起的夫妻这才不舍地分开。
“什么情况?当街拥抱,有碍风化啊!”
陈明昊驱车在路边停下,摇下车窗出言揶揄二人。原来杨可可和陈明昊是老相识了,认识的时间比傅小年还要久。来自同一个小镇,某种程度来说正是因为陈明昊的存在杨可可和傅小年才有机会认识的。俩人是旧相识自然就有很多共同的朋友,今天婚礼新娘是杨可可的好朋友,新郎则是陈明昊的发小,反正都要去参加这个婚礼于是双方便相约在傅小年单位楼下汇合。
“你小子怎么开车了?不是你发小么?不喝人家喜酒啊?”陈明昊揶揄自己,傅小年就给他怼回去。俩人从大学一个宿舍开始就是好朋友,这份友谊一直持续到了现在,陈明昊也是少数知道当年林响木和傅小年之间恩怨的人。
“我倒是想喝,可是有点感冒,吃了头孢了,没法喝酒,所以就义务给你们开车来了。”
傅小年一听一把将杨可可护在了身后:“我操,这是个危险分子啊!”
“滚!老子感冒但没发烧,去医院检查过的!妈的,重色轻友的东西,白瞎我特意绕路过来接你了。”
两个男人斗着嘴,杨可可朝着车里看:“你老婆呢?”
“别提了,都准备出门了被他们领导一个电话叫到单位加班去了,唉,万恶的资本家啊。”
说话间傅小年和杨可可上了汽车后座,陈明昊煞有其事地说道:“后排乘客请系好安全带,我们行程的目的地,君悦大酒店,全程大约三十分钟哦。”说完启动汽车驶入车水马龙当中。
这场婚宴一直持续到了很晚,杨可可和陈明昊倒是清醒,因为俩人滴酒未沾。陈明昊吃了头孢自然打死也不敢喝,而杨可可则是提前告知了新娘子自己打算备孕了,自然也没人敢劝她喝酒,不过放过了杨可可傅小年可就躲不过去了,众多火力都集中在他身上,他心情很好,来者不拒,虽然有些酒量但也经不住这种车轮战,等到婚宴结束的时候已经是烂醉如泥了。
好在陈明昊在,跟杨可可一起搀扶着傅小年上了车,送到家里后又费劲巴拉地将人事不省的傅小年送上了床,一通折腾下来陈明昊流了一身汗,而从旁协助的杨可可的领口有些走样,露出了许多春光,从陈明昊的角度看过去,嫩白的乳球边缘若隐若现,分外诱惑。
杨可可察觉到了这一点赶紧整理好衣服,似乎有些不敢与陈明昊对视,也一改热情好客的性子直接下起了逐客令:“你也辛苦了,赶紧回家休息吧,谢谢你了。”
“不是吧,真的连一杯水都不给?太过分了吧?”陈明昊呜呼哀哉,杨可可没办法让陈明昊坐在客厅沙发上等着,自己去厨房给他倒了杯凉开水。
陈明昊看起来也是渴得够呛,仰起脖子将一杯凉开水咕嘟咕嘟一饮而尽。
“啊,好爽,差点没渴死我。”
杨可可见他喝完了水再次下达逐客令:“嗯,水也喝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陈明昊的屁股在沙发上稳坐如山一动不动:“干嘛呀,这么急着赶我走?累了,歇会儿。”陈明昊大大咧咧,“对了,刚才我听说你准备备孕了?想要小孩儿了?”
“这跟你没关系。”杨可可似乎很不想和陈明昊聊天下去。
“当然跟我没关系了,又不是我的老婆。不过我说实话,你们最近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你知道我说谁呢,别看这阵林响木这小子没啥动静了,但是他可不是轻易放弃的人。”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千万不要让那小子找到你的弱点来要挟你。”
“你放心吧,我已经和小年坦白了和林响木之间的一切,我们彼此没有秘密,会一起面对一切。”
“嗯,没有困难……”陈明昊好像若有所思,“坦白了一切,可是,只是坦白了和林响木之间的事情啊。我没有记错的话还有许多事情足够成为林响木回头要挟你的把柄啊。你确定不跟小年坦白清楚?比如……你的第一次……卖了多少钱!”
杨可可听到这话顿时脸色大变,惨白到看不到一丝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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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
“五十?你怎么不去抢钱呢!”
“不贵了兄弟,这可是美国进口的啊!”
“放屁!印上几个英文字母就美国进口了?十块钱,爱卖不卖!”
“十块钱?你……得,就当交个朋友,十块钱,给你了。”
“谁他妈跟你交朋友,来,给你!”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林响木用十元买了一套黑色连裤丝袜,当然这不是他自己穿,而是给躲在一旁娇红了脸的刘恋。林响木拿着丝袜,嘴巴凑到刘恋耳边,得意地说道:“等会儿我就让你穿这套丝袜……给我操!”刘恋满面羞红,低下头头如同脸薄但乖顺的小媳妇儿。
半个小时前刘恋的心里对林响木还是充满了怨恨,可是当脸上带着伤的林响木一路小跑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什么怨恨也都没了,反倒有些担心地关心起他脸上的伤来。那是前几天被虎哥他们打的,还没有好利索,但对刘恋当然不能这么说。
“当然是因为想你想的啊。”
刘恋俏脸一红,啐道:“想我跟你脸上的伤疤有啥关系?难不成我是猫啊,给你挠的?”不管怎么说等了这么久把人等到了总是好的,刘恋不由有些轻松俏皮起来。
“倒不是挠的,而是因为我对你思念成疾,借酒消愁,喝了好多酒之后最后从床上摔下来了碰到了脸……你说这伤是不是跟你有关系呢?”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么厚脸皮的人,明明是自己喝多了受伤却怪到别人头上。行了,别胡说八道了,烦人!”
“不信拉倒!”林响木没有继续这个问题,而是大咧咧地搂住刘恋的脖子,“走,哥哥带你去见见世面,看看这美好的花花世界!”
“别不要脸了行吗?没大没小的,还有,把你的狗爪子拿下来。”
林响木才不管,继续搂着刘恋往前走。刘恋在电话里就拗不过林响木,如今碰了面更是毫无办法,好在这家伙也没有更多过分的举动,而是带着刘恋在街上乱逛。
逛街这事儿刘恋也没少做,可是和林响木逛街感觉就变得不一样起来,林响木是个很会带活气氛的人,虽然经常满嘴跑火车但整体逛下来让刘恋感到无比的轻松和快乐。
这期间林响木也是大放血,给刘恋买了不少东西,其中一对情侣墨镜是她很喜欢的,一来戴上去确实好看,二来也可以遮住她的部分面容,终于让她有了一些安全感。
俩人经过一家饰品店,在橱窗看到了很好看的珍珠项链。刘恋脸一红,想赶紧离开却被林响木拉住:“就是这里吧?是哪一条?”
原来在之前俩人分局异地靠通话来放浪形骸的时候林响木居然让刘恋说出傅小年对她做过的让她感觉很感动的事情。林响木总是可以想到这类让刘恋羞臊难当的游戏,而其中让刘恋一边手淫一边回忆和傅小年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是他最喜欢的游戏。
刘恋起初当然不肯,连连拒绝,这不仅自己接受不了,也是对男友极大的羞辱,可林响木哪会轻易放手,软磨硬泡,各种蛊惑,刘恋被他搞得身子舒服,脑子发昏,迷迷糊糊就说出当初俩人一起逛街时傅小年因为买不起那条美丽的珍珠项链而倍感惭愧的事情。
林响木可是见识过傅小年在鑫城宾馆做兼职的,听到这些他顿时明白傅小年兼职的用意,同时这也意味着不出意外这条项链将很快就会被傅小年买下来并送到刘恋手上。林响木早就为了这一天做好了准备,这么有趣的游戏他怎么可能放过呢?
“你说就那条啊,嗯,可以,大小还挺合适的。”
“什么大小合适啊?”刘恋当然并不懂林响木的话,林响木淫荡一笑,说:“回头我干你前面,这些珍珠项链则是同时塞进你后面!”
虽然顾及是在大街上林响木用词比较婉转,但刘恋还是羞得满面绯红,只能假装生气不理他,一个人走在前面:这个家伙实在太可恶了,逛街的过程中也不断撩拨着刘恋的情欲并乐此不疲。再这么挑逗下去自己还怎么逛街,腿都软的走不动了。至于刚刚林响木提及的那个变态的游戏刘恋只当是他在口无遮拦并未当真,只是不久之后那个游戏真的在她身上上演了……
不知不觉俩人逛了许久都有些乏了,乏了就需要休息,在哪里休息?其实俩人都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了。对刘恋而言她即将迎来自己的第一次,她已经想通了,将林响木当成是工具,满足自己的肉体欲望,爱则是全部交给傅小年,就好像妈妈王梅钏对乔叔叔和爸爸刘清国的分配一样。
不过林响木并没有直接带刘恋去宾馆,而是带她找到一处卖女性内衣丝袜的摊位,也不怕别人笑话,大咧咧地跟小贩讨价还价买了一套黑色的连裤丝袜。早在俩人电话性爱的时候林响木就多次提及了自己对丝袜的喜好,所以刘恋知道这条丝袜自己是躲不过去的。虽然她过去觉得丝袜这种东西是不正经的女人才会穿的,可如今的她思想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独自一人时也想象过自己穿丝袜的样子,好像还不赖?
在前往宾馆的公交车上刘恋悄悄拿出了丝袜,她看着封面上那个拥有者近乎完美腿部曲线的外国女人,黑色的丝袜穿上腿上,包住了屁股,整个下半身看起来性感极了,不由在想:如果我穿上了也会这样好看吗?
“怎么,迫不及待了?不用急,咱们到了。”
刘恋心下一动,低着头随着林响木下了车。
林响木对这种事实在是太轻车熟路了,所以看起来很是轻松的,但刘恋却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心脏也是砰砰砰跳个不停。从来没有经历这种情况的刘恋甚至生出了临阵脱逃的冲动,结果被林响木一把拉住,说:“别怕,我会引导你,等下只要乖乖听话就好了。”
最终还是被林响木搂着走进来宾馆,好在脸上还戴着墨镜,多少有些安慰。在走进宾馆的时候刘恋突然想到自己人生当中的第一次就要在这里发生了,可别稀里糊涂的,最起码看清楚这个地方叫什么吧。
她擡头看了看宾馆的牌子:鑫城宾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