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为了验证的我话,呼——一阵阴风吹来,在令众女浑身发颤的同时,也令我手中的火光一阵摇晃。卟,灭了。
啊——女人的尖叫一浪高过一浪,不知是谁先开口,众女身为女人的天性在这一刻展露无遗,除了我身边的谷忆白外,全都跟着尖叫起来。
“吵什么吵?都他妈的给老子闭嘴!”
我虎吼一声,震得通道内嗡嗡作响。
众女的尖叫嘎然而止,仿佛这一吼给她了打了一针镇定剂似的,一个个紧闭方才还大叫的小嘴,大气也不敢喘一声,生怕惹着我。
卟,我打燃火舌,重新点燃火把。红通通的火光中映出了我那张微怒的嘴,在众女眼中看来却是无比的诡异之极。“唉!”
我叹口气,“没事的啦,这门也许是机关自动关上的吧,好了,大家都跟着我走,有我在,牛头也要避道走呢。”
我随意的调侃了一句,众女总算安下心来。连最胆小的周小美也拿水汪汪的大眼睛紧盯着我的背影。
说实话,我与周小美这小妮子接触不多。
自从她被我在床上的可怕强势吓坏了之后,见着我就像是老鼠见了猫,总是躲躲藏闪闪的。
她妈周婉娘骂了不知多少次了,怎么骂也没见她胆子大起来,正眼看过我一眼。
我是夜夜无女不欢的,虽然身边摆着两个极品美处女,一个是高贵大方的伊莉沙白,一个是清纯美丽的周小美,但我私底下是打算收她们做老婆的。
身心俱收那才是采花贼的最高境界,两女至今仍对我心存芥蒂。
再说我早非以往的冲动少年,历经这许多事后,我竟然有了一种猎艳的心理。
好东西是要慢慢吃的,太快吃的话就像猪八戒吃人生果——没味!
传说中恋爱是这世上最美妙的感觉,历经林兰之情后,我细细一想,唯一只对李灵儿有过恋爱的感觉,其实女人只能算做喜欢。
喜欢她们的美貌,喜欢她们的肉体,更喜欢她们在我身下娇吟的那感觉,一个字,爽啊!
想想对于诸位“母亲”的感情,那是混合着肉欲和亲情以及男人的独占欲的一种奇怪感情。
反正又没有血缘关系,只有那有名无实的名份,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是不依不舍啊。
想想如果将来找回父亲,我会不会放弃她们呢?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不提我对那素未蒙面的父亲有没有感情,冲着这许多江湖绝色榜上榜上有名的绝世美人,我就不可能放过。
更何况,当日在逍遥谷中,我还曾与她们有一夜之缘,她们的处女身还是我破的呢。
想想要是这种事传到江湖上去,还不被人骂作禽兽啊。
可如果能享这等齐人之福者,被人骂几句,又有什么要紧的呢?
如果换作别人有我这般经历,那与我的选择还不是一样?
现在倒是想体会体会恋爱的感觉了。正好,身边还剩两个年龄与我相近的极品美女,通通都是外国货,想想就兴奋,期待啊……
小夜子?野野宫珠世?
嘿嘿,俺是禽兽,身边不是还缺几个美女犬不是?
怎么说红花也得配绿叶啊,阳光背后是黑暗啊!
嘿嘿嘿嘿……(淫笑中)得意地想着,越走通道越是亮膛。
走了几十步阶梯,又得了个火把,给宫本优伊拿着,一前一后,把脚下的阶梯照得光亮光亮。
呃,不对啊,未进洞前我明明看到百来个阶梯下就应该是转道口啊,怎么走了半天却不见有弯道呢?也许是自己看错了吧。我心里自我安慰道。
可我怎么会看错了呢?凭我现在的目力,清晰可见脚底下还是阴森的没有尽着的阶梯。
“小正,怎么了?”
谷忆白见我停下,不由疑问。
“有古怪!”
我小心提醒着。众女一停,神经立刻紧绷起来,互相拉着的手也比先前紧多了,谷忆白拉着我的那只纤纤玉手一手的汉,滑腻腻的。
我们继续前进,这回我可留了心,发现每往下走九十九层阶梯,墙边都会有一个火把的插巢。
刚才没怎么在意,可当我们又走了九十九个阶梯后,我不得不对大家说:“咱们有麻烦了。”
虽然我竟然把说话的语气说的平静些,可这短短的六个字却令胆小的女人心生恐惧,也许女人天生对黑暗有种莫明的恐惧吧,其实何只是女人,我想整个人类都对黑暗恐惧,要不怎么会那么的渴望光明呢?
“怎么了,小正。”
谷忆白小手有些凉,开口问出了众女的心里话。
“有麻烦了,咱们很可能陷入了某种阵式之内了,你们看,我算过了,咱们每走九十九层阶梯都会碰上墙边的这个火把插槽。刚才我特意在这槽边按了个手印,看,还在这呢。这绝对不是什么巧合,十有八九,咱们在原地兜圈子!大家都停下,别动了。”
众女哗然。
“这可怎么办。”
“这怎生是好?”
“徐郎怎么办呀。”
“徐君?”
“徐先生……”
“小正……”
一只鸭子两只鸭子,我耳边突然冒出无数只鸭子叫。
唉,女人,三个女人一台戏,更何况这里有这么多女人呢?
烦得我蛮横的暴吼一声,“别吵了,好好让我想想。”
众女给吼得一滞,先前还吵得像菜市场的通道,瞬间一片死寂,只余火把吱啪吱啪的燃烧声音。
“大家都放心吧,小正他打小就由一代大侠李逍遥教导,对阵法也是颇有研究的,让他静一静,相信他一定会带我们走出去的。”
还是谷忆白知书达礼啊,不像我这等粗人,只知道乱吼,不讲理。
谷忆白这么一说,众女都安了心,静静的看着坐在地上深思的我,等待我告诉她们好消息。
我陷入沉思,浸身在自己的思潮中,身边的一切仿佛都消失不见。
这是我思考时的内心世界,每当我出现这种状况时,大多是遇到了难以解决的问题。
平生只有两次这种状况,一次是李逍遥不告而别升天而去,我呆坐在他升天的山头苦思了半天;别一次就是今天了。
这等阵法应该属于迷踪阵一类。
迷人踪迹之法源自术算之学,循环之术。
拿眼前的这个鬼梯来说,无论我们是往上走还是往下走,每隔九十九层阶梯都会发现那个插槽。
造梯者一定算准了擅入者在发现走不完的阶梯后会返身往上走,如果我们返身往上走,一定又会中了造阵者的诡计。
因为上头也是无穷无尽走不完的阶梯。
莫非?
墙上的这个插槽是个障眼法?
我灵光一闪,对,准是没错,大凡阵法之类总有些障眼法之类的东西,若被困人以此为参照,必然心生恐惧,又可掩人耳目,迷惑被困之人。
我大手一拍,“有了!”
谷忆白一惊,“怎么了,小正?”
我转头对后头的众女说:“咱们现在可能身陷一个迷踪梯的阵法里,墙边的这个火把插槽很可能是布阵人设置的障眼法。大家都把眼睛闭上,互相拉紧手,咱们闭着眼睛往下走,应该就能走出这个鬼梯的。”
其实就算我说的是错的,众女也只能听我的,因为这里面只有我一人略懂阵法,余者甚至是谷忆白也对阵法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
“大家都闭上眼睛了么?”
众女都应道,闭上了。
“好,大家也都别去数脚下有多少步阶梯,就多想想自己以前开心的事吧,听到我喊停的时候,大家再睁开眼睛。好吗?”
众女又应,好。
当下我也不再多浪费唇舌,巫自紧闭双眼,举步小心翼翼缓缓而下,心中暗想,这回你这迷魂的障眼法还有什么用!
众女自家人想自家事,我不知道别人想了什么开心事,但谷忆白的小手却是一热。我坏坏地想着,莫非她想起了那一夜的风流?
我勾勾小指,在她掌心轻轻一划。谷忆白的小手明显抖了一下,然后又拧着我手上的背上柔肉狠狠地掐了一把。
“嘶——”
我倒吸一口冷气,好痛啊,难怪说最毒妇人心呢,要不是我收功的及时,你这一下岂不是要被我伤着了?
想是这样想啦,却不能说出口。
不说忆白她脸皮有多薄,眼下的情况就不能让我大意了。
我脑中杂七杂八地想着以往的那些风花雪月的事,就是没有去算阶梯,也没有睁开眼。
估摸着过了一刻钟,也不知走了多少个阶梯了,总之绝对超过九十九个。
我睁开眼,突然大喊一声,“停!”
“哎哟!”
我这一叫甚是突兀,谷忆白收脚不及,硬生生撞在我背上,口里呻吟一声,丰满的肉体贴在我背后,隔着薄薄的绸布衣衫,我乎能感觉到背后那两团柔肉的温度有多高。
好色的我当下就出丑了,小我挣脱束缚,扶摇直上。
女人们一个接一个撞在前头一个人的背上,有那么一会儿,谷忆白就像被碾的饺子皮,死死紧贴着我。
呜,好爽。
大干了一场还不到一个时辰,我就又有反应了。
我摇摇头,唉,咱还真是色鬼的命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