葱茏的矮树,叶片上挂满了雾夜过后的盈盈露珠。
冰凉的晨风,吹起黄叶卷天的萧瑟秋意。
微亮的天光,在远处峰巅举起彤红的宝镜,烧开一片霞光喷薄而出时,刹那间给山河万里都注入了神韵。
燕跹莺飞,万物在一瞬间都活了过来,吴府也不例外。
这座叫馥思居的小院在往日早已开了大门,今日却是大门紧闭。
即使在吴府里,这座小院依然地位超然,闭上了大门时没有人敢贸然打扰。
吴征轻轻落了地,就像片枯叶落在馥思居之前。
初次见到这三个字是在长安城祝家,当日的牌匾上娟秀字迹中隐含金戈杀伐之意,馥字右半边笔锋颤抖,令人不明所以。
这面新的牌匾连这三个字也是新近书写。
字迹依然娟秀还更见大气,杀伐之意只若隐若现,几近于无。
馥字的每一个笔画都无比饱满又条条分明,尤其收笔的一捺如游龙飞腾,直裂匾沿,竟欲破壁飞去一般。
吴征怔怔地看了片刻,伸手就去推门。
吱呀的轻声响起,门后的门闩并未移开,这一推便吃了闭门羹。
他后退了几步,露出个欣慰的笑容足尖一点,顺着院墙斜斜掠了过去。
馥思居其实是腹思居,院子的主人在长安城写下这三个字时刚在昆仑山上见过了吴征。
狠心别离之后,心中的思念无以复加,才提笔以颤抖的手写下馥思居三字。
彼时情绪奔涌,馥字右半边笔锋连颤,大失水准。
可若是细细观瞧,便能觉其中韵味无尽。
吴征当日并不知主人为何写出这样的字,但印象深刻,日后两厢印证,才知这笔字堪称天人之作,与现有这幅工整的牌匾也不遑多让。
“伍佰唱歌经常跑调,可是没人说他唱得不好。”犹记得当时吴征崩出个荒唐的类比,可意境与韵味大体如此。
吴征大胆地跃入院子。
莫说是一片枯叶,就算是吹了片尘土落在馥思居前,小院的主人也能知晓得一清二楚,何况来人是他。
院主人没有来开门绝不似平常,可也没发声让他走,所为的只是不让人知道她在干什么,故而连院门也一道锁死。
终于相认之后,院主人不必再像从前总想着在绝境中杀出一条血路,更不用思念得肝肠寸断。
由此杀意大减,再书三字时便光风霁月般潇洒。
这三字也就一片冰心在玉壶,谁都能看出个中的得意来。
于是才有蓄力的一捺横飞,已全然收不住。
院井摆设十分简单。
露天里一张石桌,四章石凳,另起了一座凉亭,四周以青竹苍松点缀而已。
可若走近了便知不凡,石桌石凳以青玉铸就,冬暖夏凉;凉亭虽不大,雕梁画栋一样不缺,足见精致。
角落里的两座青砖炉十分醒目。
炉膛冰冷,连膛壁都光亮如新不见炭灰,显是从未用过。
家中的仆人不明所以,可家眷们每每到此都会相视一笑,连林锦儿都不例外。
明火水炼犊,油爆河虾,祝雅瞳不知反反复复练习了多少回。
吴征当日吃来觉得味道鲜美,如今回味更是甜在心里。
在长安城危机四伏的日子里,是她像一张撑开的大伞将自己牢牢护住,并一路扶持到今。
“我就是吴征本人,只是多了一份记忆。我为主,记忆为辅,我,是祝雅瞳的儿子。”吴征执拗地在心中一肃,激动地踏上阶梯。
她太爱吴征,倾出一切都给了吴征,若自己不是[吴征],对她又是多么地不公。
而无论自己是不是[吴征],对她都必须用一生来疼爱,才能些微的对得起那份浓得比蜜糖还稠的情意。
两人就像这窝蜜糖里纠缠在一起的麻线,纷繁复杂,就算一刀斩落也难以分清了。
“娘,起了么?”
声音如一根细如头发的钢丝,难以摸着踪迹,又坚韧不拔地发了出去。
穿过窗纸,掠过小厅,准确地落在床帏之间。
祝雅瞳是天底下武功最高的几人之一,跑不出一手之数去。
也是天底下最聪慧,最果敢,最冷静的几人之一。
可是吴征知道,闭了馥思居的院门谢客,他翻墙进入又未被驱赶,屋内听不见丝毫的声响仿佛空无一人。
这位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的美妇曾给予了火一样的热情,这把火却是娇羞之焰。
——武功最高,最聪慧,最果敢,最冷静的女子一样会害羞,害羞起来比旁人也分外地可爱些。
她疼爱的方式与姿态无论多么大胆,多么奔放,她端庄的绝色面容上无论多么欢快,多么满足,春湖般的美眸里始终掩不去那抹娇羞。
当痒麻之筋被撩过,像琴师的手指弹拨之下,动人弦音不由自主地荡起难以自持。
即使含情脉脉的眼眸始终与你对视,诉说着无尽的情意与珍爱。
她娇软的身体与不自觉就想闪躲,又被强行拨正的目光里,羞意永在。
吴征昨夜邀约料定她不会拒绝,其实只要吴征强来,她都不会拒绝。
所以她闭门谢客,却独独让吴征入内。
给了你一份独享的荣宠,同样掩不去心中的羞意。
她或许早已安排好了一切,但在此刻,她一定会找一处让自己心安的所在躲起来,好掩饰心儿咚咚直跳,震得胸腔砰砰作响的窘态。
深秋的日子里,没有比柔软的床帏更适合逃避,也更让人感到舒适的地方。
屋内寂静无声,可吴征立时能感应到一丝悸动,空荡荡的地方便有了人味的温暖,就像春风吹裂了冰雪。
吴征暗自得意,准确地寻着她的位置一定让她芳心窃喜,而一招聚音成线也将近来苦修的功力发挥得淋漓尽致。
哪有母亲不喜欢自己的孩子越发优秀?
哪有女子不喜欢与爱侣心意相通?
屋内顿了一顿,这才打破了沉寂,几许欣喜,几许甜丝丝,几许慌张,另有几许无奈道:“还……起了。”
声音慵懒而瑟缩,飘飘渺渺又清晰无比地在吴征身周萦绕。
无论她的心境多不安宁,都不影响丹田里如臂使指的内力。
而无论身处何方,将要面临什么,她的心思永远都在吴征身上。
这一下[余音绕梁]正是提醒吴征还有很长的路要走,需得戒骄戒躁。
关怀的暖意充溢心间,不一时全化作冲动的滚滚热流,吴征猝然伸手推开了房门。
桃花山一场夜战,母爱像是滔天洪水一样将他淹没,或许是一生仅有一次,也是最为激烈与热烈的一次。
但回归了平静,在日常的字里行间里,谈天说地里,鸡毛蒜皮里,那份不再激烈的爱意仍无微不至地裹紧了吴征。
激烈与平实,一样地让人牵萦于心,耿耿不寐。
很久很久没能与她同室独处,桃花山谷那处简陋山洞里的天地唯我仿佛已是久远的回忆。
没有人打扰他们,不需要顾忌任何人,任何事。
可不管是在隔世的桃花源,还是凡俗的府邸,祝雅瞳都是一样地优雅娇娆。
美妇坐在桌前。
桌面仿佛一道屏障,让藏在之后的人获得些虚无缥缈的安全感。
不知是怎样的惊诧,才会让身负绝顶武功的美妇如此慌张。
方才还在床帏的她,又是怎样全力施展了轻功才能一瞬之间,还悄无声息地坐到了桌前,以至于微微气喘,目光闪躲,面色绯红。
世间庸脂俗粉,时不时搔首弄姿,总是刻意地摆弄出撩人的姿势,凸显着美丽的一面以色娱人。
吴征清晰地记得从前也曾垂涎三尺,而现今早已不屑一顾。
绝色之所以是绝色,在于外貌与身段的无懈可击。
祝雅瞳这等绝色中的绝色,则全然不需刻意,举手投足,一颦一笑,俱是仪态万方。
更令吴征眼前一亮的,则是她的那份深深无奈。
分明想要低调些,想不露出半分勾人神魂的媚态,所以祝雅瞳刻意用宽大的圆桌遮去了半边娇躯。
可大音希声,大雅稠韵,除非被遮得风雨不透不入目中,又怎能遮去她的绝代风华?
若是坐在椅上若是靠着椅背,美人春睡刚起时的慵懒更增三分,风情之旖旎会让费尽心机的遮挡全功尽弃。
美妇刻意想要维持着端庄与大家淑女风范,不得不挺直了腰背正襟危坐。
可胸前两团妙物硕大挺拔,轻易便抵着桌沿。
结实的楠木将美乳压陷固然大大不妥,折中的方法也只好在椅面上仅落着半臀将身姿前靠。
如此一来,两团妙物便堆雪似地积在桌面,下弧被高高托起,令峰顶更高,上弧更加满溢。
美妇又是得意,又是羞恼,不得不右臂横胸架于桌面,左臂支颌略作遮挡。
可她清楚,这般遮挡毫无意义,不仅让胸前妙物若隐若现,更加引人入胜,支臂的动作又将慵懒之气泛起,着实叫人无奈。
吴征入屋时正见到这副左遮则右现,右遮则左出的千娇之姿。
正可谓端丽与妩媚并重,慵懒与优雅齐现,外加那一副难掩的万般无奈,着实叫人又是惊艳,又是好笑。
“娘起得这么早?”吴征期期艾艾。
向来灵便的口齿到了她面前常常语塞,尤其是乍然初见的那一刻,几乎都是废话一堆毫无营养。
“和娘子们快活完了,还记得和娘请安?”蹙眉低首,连唇瓣都微微撅起,淑丽间不乏可爱。
责备的话里不闻半点埋怨火气,只剩一股娇嗔,仿佛气的不是吴征,而是从今往后,自己在私下相处时架子无论如何端不起来了。
吴征越听越爱,赔笑道:“记得,答应过的事每一件我都记得,娘这里也不例外。”多情而不滥情,即使是说讨好的话儿也不能说谎。
一如昨夜答应诸位娘子的诺言要做到,待祝雅瞳也是一般。
昨夜的话记得,从前的话当然也不会忘记。
祝雅瞳樱唇张了又闭,闭了又张,似被吴征的逼近乱了方寸,娇躯微微一缩后急道:“厮混了一夜才过来,我不要理你。”
吴征猛然顿步,揶揄着笑片刻后灵光一闪,向后退却着唉声叹气道:“是我的不是了……我这就去沐浴后再来。”
祝雅瞳对吴征的爱已分不清亲与情,只想给他一切不说,还想着能将从前的亏欠全部补完。
吴征与她接触越久越是了解,渐渐亦能深入心扉,将她难以启齿的秘密探及。
“已帮你备下了的。”祝雅瞳猫声轻道,拢在袖中的柔荑不经意探出,伸着葱白一样纤细娇嫩的手指一点后院。
“还是娘贴心。”吴征咧嘴一笑,一切正如他所料,祝雅瞳既不谢客,必然已安排得妥妥当当,他向院后走去时叹息道:“可惜我从小到大没有娘亲帮着洗澡。我记得盼儿小时候每日沐浴,陆师姑可是每一回都不肯假手他人的……”
祝雅瞳的胸腔登时热了起来。
这件事多少年来一直引为大憾,除了吴征出生时那么短短的一刻,几乎以最快的速度替他洗净之后包入襁褓,便再也没有机会了。
这是母亲的责任,也是母亲的乐事。
祝雅瞳甚至记不得流落江湖之时,有多少次悄悄看着妇人给奶娃儿沐浴。
每一回看着娃儿舞着藕节般的四肢在水里扑腾,不时咯咯咯地开怀,都是羡慕的笑在嘴角,心酸的眼泪滚落脸颊……
桃花山谷的一潭清池满足了些愿望,弥补了些遗憾。
但风景再美,怎比温暖舒适的家里?
潭水再大再深,怎比得上亲手调试过水温的浴桶?
吴征淋浴着清理了一遍身体便沉入浴桶里,大大地呻吟了一声。
热水冒着氤氲白气,滚在身上有些烫让肌肤胀得微红,不一时连额角也冒出些汗珠来。
热水恰巧能驱散深秋的寒意,也能在泡上小半时辰里不至于水温变凉。
祝雅瞳不仅准备得充分,连细节也考虑得万般周到。
鏖战了一夜,虽有内力护体不至于疲劳,多少也有些倦怠,尤其一夜未合的眼睑颇觉沉重。
吴征闭目养神,这才觉浴桶里似乎添加了什么,一股若有若无的异香袭来,又被热水一泡,居然舒适得舍不得开眼,只想好好地睡上一觉。
昏昏沉沉中也不知过了多久,平静的水面忽然一动,像是一片花瓣落水。
吴征心有所感,迷迷糊糊睁眼一线,便觉一股波涛排浪般推起自己,从桶壁的缝隙里钻了进来,垫在自己身后。
她的身体比水流更加舒适,不仅柔若无骨,更有一股绝佳的弹性,让人陷在里面难以自拔,又不至于坠落无底,无依无凭。
她的体温比热水更加温暖且永远宜人,即使隔着一层纱衣,那透出来的热力只想让人贴得再紧一些。
她的声音比流水叮咚还要动听:“小乖乖累了就再歇会儿,娘来帮你洗干净。”
吴征的目光与祝雅瞳的一对,只觉那双春湖般的美眸里似倒映着星空,群星璀璨光芒柔和,齐齐发出梦呓般的夜之静语。
他不由脑中一松,再次合上双目,半睡半醒。
这世上再没有更安全的怀抱。
吴征几乎完全放空了自己,抛开了一切烦恼,头枕着一团水弹饱满,腰被一只藕臂托起浮在水中。
仿佛回到了五岁那一年的昆仑山上,蒙面的女子忽然现身,只露出两只乌溜溜的春水双瞳,眼波流淌的全是无尽的爱怜与悔恨。
云里雾里之间,吴征忽然觉得,当夜,她一定很想很想叫自己一声小乖乖。
“娘……”几乎脱口而出,自然而然,没有犹疑,没有忌讳,也没有生硬的尴尬。
吴征从未介意过她是这具肉身的生母,如今却生起奇妙的眷恋之意,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如此清晰。
璀璨的群星似都在对着他微笑,随即骤然消散。
不需犹疑,也不需忌讳,我就是吴征,就是她的儿子,那又如何?
吴征双臂环过祝雅瞳,横着身,像一个埋首在母亲胸怀的巨婴。
即便如此,祝雅瞳还是泪满双目,孩儿虽已成人,还永远都是她的孩儿,永远都像刚呱呱落地时的那一刻。
被母亲抱在怀里时,祝雅瞳并未觉得有什么大不同。
“小乖乖……”祝雅瞳双目痴痴地尾随手掌,抚过吴征的身体。
健康,结实,肌肉的线条流畅而有力,还有胯间的一团漆黑中翘出一杆龙尾,直挺挺地像要刺破苍穹。
到这一刻,祝雅瞳才不得不承认,没有大不同,可终究是不同了。
他已长大,在外啼声初现,呼啸风云。
在内亦能身戏花丛,摘芯采蕊。
她深知胯间这杆怒龙的威力,也明白硬翘翘的又是何因。
一想今日终究再也躲不过去,此前数月的苦心积虑全然破功,祝雅瞳嗔羞并起,竟砰然心动。
厚厚的乳肉却仿佛装着满满的浆汁,将震颤的心跳声清晰无比地传至吴征正贴肉的耳中。
两下,归于沉寂,又是三下,再归于平实,接着就是一阵擂鼓般密集的响声,仿佛正在决战之地,战鼓声永久不绝……
小手温柔得像是飘渺的白云,抚过肌肤,撩过缝隙,无微不至,极尽温柔。
直到在一片鼓声中改抚为握,一把抓住了长枪揉搓几下,又翻折手腕张开五指,改握为摸顺根而下,捧着春丸轻揉。
他若还是掌中的小娃娃,她每日定会为他清洗。
这里是男人的命根子,小乖乖长大以后还要用这里去尝一尝人间至乐,去传宗接代,去疼爱他心仪的女子。
为人母岂能不替孩儿细心照料?
可他已长大成人,这般动作便改了味道,变得太亲密。
而祝雅瞳的动作轻重得宜又无微不至,当她用指腹压住膨起的龟菇沟壑转着圈,清洗的同时又让棒身胀起一圈,热得发烫时,这份亲密就显得太过分了。
吴征喘着粗气,睡意全无,双目再也闭不住,环着祝雅瞳的臂弯夹得紧紧的,把脸深深埋进胸脯里去。
“小乖乖想要什么,娘虽觉不妥一直忍着不给,终究还是拗不过你,还是狠不下心来……”祝雅瞳的手臂也紧了一紧,让吴征埋得更深,温柔道:“已经洗得干干净净啦……小乖乖长大了,不能还让娘给你穿衣服……一会儿你自己来…
…“话音刚落,吴征腾云驾雾般飘离了怀抱。只觉眼前一花,祝雅瞳已离水而去。
她身披一件轻纱早已被浸得湿透,可是动作之快令人难以跟上,吴征回过神时一面宽大的方巾已披在她身上。
视线里只能见一截羞红的粉颈露于上,两只白生生的小脚露于下。
祝雅瞳双足连踢一溜小跑便已消失,留下芳踪袅袅。
吴征起身批好了衣,出了浴房时才见已日上三竿。
方才居然已睡了好一会儿,漫天璀璨星光怕是那一双[离幻魔瞳]的小小技法。
也不知道比之先前的娇羞无奈,下定了决心的美母现下又是怎样一番媚态了。
吴征心中一热,发足向小屋行去。
每一格轩窗都关得紧紧的,高照的日头下屋内居然显得阴暗,隐隐然可见丝带飘飘摇摇。
吴征心中疑惑着推门而入,只见轩窗处全垂下了帘子遮挡,另有六大卷布匹摆在祝雅瞳足边,俱是洁白又透气的纺纱。
祝雅瞳也身披着洁白的纱衣背对吴征,昏暗的光线下看不清内里穿着。
她也是新浴出水,秀发半湿地披散,肌肤清白透红,像凌波仙子一样优雅美丽。
“征儿过来。”闻音半回身,祝雅瞳露出害羞的微笑,又执拗地直视吴征的目光摆了摆手。
吴征只点了点头,亦步亦趋,此刻他倒心平如水,只盼多看一会儿这份别样的娇媚。
穿过小厅刚入里屋,吴征才见中央已清出了一小片空地。
祝雅瞳连连挥手,纱衣大袖飘飘若仙,一道道劲风拂过,摆在足边的布匹矫若游龙般倒悬升起,像一只只飞舞的精灵绕过横梁勾稳。
随即互相穿梭,编织,缠绕,将两人围在当中,不一时竟然织成了一只结实的厚厚布茧。
纺纱耐重又透气,更有些透光,身在布茧里也能看清对方的面容。
茧子顶上留了个小口,呆多久都不会觉得气闷。
祝雅瞳不知何时已褪去外罩的白纱,半侧身背对着吴征,偏过脸颊轻声道:“这样,就不怕有动静传出去了……”
后院虽少人来往,府上可是高手众多,白日里若传出什么异样的声响去,可要丢死人了。
吴征已不及去品味祝雅瞳的细心周到,目光只直勾勾地盯着她褪去白纱的身体。
一件新制的衣衫着在她诱人的胴体上。
所用的布料色泽犹如初夏新荷刚吐时,含苞的花瓣顶端那一点点嫩粉。
淡淡的,不着痕迹的嫩粉,不及白色的纯洁,却远比单纯的白色更加诱人。
就像美妇的肌肤一样欺霜赛雪之间,泛起一点点血色,登时就让整个人活了过来。
那衣衫竖起了祥云样的衣领,将白生生的粉颈包去了小半。
右肩贴着锁骨的下沿以斜裂的三枚对襟扣子将衣衫固定,也将上身包裹得严严实实,不露半点,尽显祝雅瞳的优雅端庄。
可如此密实的衣物,偏偏在肩臂相连处将整段衣袖尽数截去,将两条嫩生生的腴润藕臂点滴不少地露了出来。
巨大的反差让人一时眼晕,更不说这件衣衫的裁剪贴合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每一处曲线凹凸,每一条勾缝回环,密密实实,让人怀疑是不是贴着祝雅瞳的娇躯剪裁,才能将身段完完全全地相融在一起。
恰好能包裹下动人的躯体,却又紧得无法再容纳半点他物——连一件贴身的小衣都不能。
吴征目瞪口呆。
祝雅瞳娇嗔地再一次挥手催促道:“征儿过来呀……”吴征这才踏着布茧趋近,目光上下左右来回逡巡,贪婪地看着她的曲线。
看着她遮至足踝的裙摆,贴着美腿外侧被裁开的缝隙直达胯骨,让两条丰腴圆润的美腿露出一半,又恰巧遮住了臀股处的春光。
而贴合的衣衫,偏把一对儿满月般的丰臀包裹出原本的形状,再完美地展现出来。
美妇的臀儿何其丰满浑圆,凸显其形,却又被遮挡得严严实实,看不见雪玉肌肤,看不见幽深的臀沟,简直令人抓狂。
吴征双目赤红着,粗喘着,心中又忍不住想笑。
裁剪这件旗袍的师傅无疑有一双巧夺天工的妙手,除此之外,她对祝雅瞳更了若指掌,否则绝对制不出这样一身完全贴合,又紧绷得丝发难容的旗袍。
看祝雅瞳的样子,虽心中颇有疑惑,还是认定了这是件里衬用的内衣,否则不会以旗袍打底,外罩纱衣……
只听祝雅瞳幽幽道:“这件衣服是征儿特地给为娘想出来的?只可惜穿不出去……”
吴征当然不敢在此时说破栾采晴的恶作剧,强忍得直让额头微微见汗,幸好这具惊心动魄的娇躯本就可以轻易地让人乱了方寸,粗喘冒汗也在常理之中。
祝雅瞳一旦打定了主意,便能克服一切心魔,再无阻碍。
她心中虽羞,却是偎依到吴征肩头,玉臂一抬指着周围道:“当年娘初窥武道极途门径之时,施展的正是这一招。”她语声苦涩中亦有甜蜜:“荒郊野外,豺狼虎豹无妨,蛇鼠虫蚁才讨厌。娘常以藤条制悬空茧,再以纱布隔绝外界,手法很快便烂熟于心。当时修为还是十一品,初次摸着内力运使的门槛可远没有现下的随心所欲……妙筠回来那天你想抱娘,是娘不好躲了开去,今日施展这一招给你看,也一发遂了吴郎的心愿,决计不再躲了……”
“于浩远就是见了娘的这一手神技才念念难忘。”吴征张开怀抱抱紧了佳人喃喃道:“瞳瞳的武功远不是当年可比,现下使来便是天人之技了!”
两人之间一会儿母子相称,一会儿夫妻爱称,全然乱七八糟。
实则比起在桃花山谷时小心翼翼的刻意不去触碰禁忌,如今兴之所至,如何称呼皆可。
远比当时来得更加坦然,更加随心所欲。
桃花山谷悠悠隔人间,在那里的逃避心态虽无忧无虑,避世而居的美好却只是个飘渺愿想不可得。
离开之后此生难以复返,若不能坦然面对现实,又如何维系这份至真,又特殊之极的情感。
祝雅瞳淡淡一笑道:“谁看了,又念想多久都不重要。唯独你不同,我一想到又要和你分开,心里都酸楚得喘不过气来。”
“没人愿意。”吴征紧了紧手臂一时语塞,只能越搂越紧,几欲与她融为一体。
“所以你今日要好好疼我。”鲜甜而火热的呼吸喷薄而出,呢喃着:“呀,不对,你怎么待我,我都喜欢得很,只消你开心满意了,我都喜欢。”
吴征回以一吻,嘴唇烫烫地印入半截粉颈,连同丁点粗粝的胡桩一起扎了上去,立时激起一片可爱的小粒儿,更激得美妇声麻骨酥,软绵绵地瘫在吴征怀里。
玲珑的曲线在奇紧的旗袍下勾勒毕现,奇妙的变化自也无力遮挡。
酥胸的峰顶凸起两颗圆润小珠,淡粉的料子也止不住地透出两片乳晕的色泽来。
祝雅瞳把手搭在吴征的臂上,螓首扭摆,犹豫又无力,似是麻痒难熬,却又舍不得挣开温暖的怀抱。
脖颈的酥麻在男儿往返轻吻之下渐渐消去了不适,可爱郎久久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祝雅瞳喉间干涩,竟有些透不过气来:“好气闷……”
几乎同时地,两人一起伸手向肩井摸去。
吴征自知这件特殊的旗袍虽极现身段,穿久必然难熬,想为她解去衣扣。
祝雅瞳则有意引导,也想吴征这么做。
两人心意相通,也都未停下,只听崩崩崩三声轻响,衣扣蹦开,祝雅瞳大抒胸臆地喘了口长气,又“啊”地一声轻唤。
衣扣一解,右肩处的布料立刻裂成了两片倒卷垂落,不仅露出半片峭立的背脊,更弹出半只丰满圆润的大奶子来。
鲜嫩的美肉被砰然的心跳震得俏生生,颤巍巍的,抖出点点清波。
又兼祝雅瞳双颊绯红,艳若朝霞,吴征扳过娇躯略微斜斜一倒,顺着裸出的香肩向下一滑,嘴唇便吻上了大奶子。
二十年来,祝雅瞳从未有一天搁下对胸前这对恩物的保养,令它们嫩若新剥的荔枝,香滑娇酥。
吴征很怀疑只要自己下口重一些,便会像咬破了荔枝的薄膜一样,溢出满满的香浆,甜入心脾。
可无论他是轻尝浅吮,还是重含狠吸,这对饱满得沉重无比,甸甸地压出下沿完美弯弧的大奶子依旧傲然地挺立!
左肩亦在不知不觉中裸呈,两只大奶子都露了出来。
其形似颗大大的泪滴般惹人怜爱,又让人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去欺凌蹂躏。
芬芳的乳肌比牛乳更白,映眼而炫;比鲜花更香,嗅之沉醉;幼圆的弧度巧夺天工,一时竟不忍破坏。
吴征嗫喏着以唇缓缓划过香肌,蜻蜓点水般顺着陡峭的山峦一路向上攀登。
也不知过了多久,满目的乳白里才跃出圈嫩粉,足见这团美肉之丰硕。
祝雅瞳直勾勾看着吴征在她胸前缓慢地移动,若有若无地触碰,满目俱是无限的期盼。
此前二十年的期盼,只是弥补为人母的责任,如今早已分不清是想喂吴征一口甘甜的乳汁,还是望他以娴熟的技巧,亲昵的动作挑逗起胸前的敏感。
吴征双唇张开欲将顶端的圆珠含入时,祝雅瞳的心几乎提到了咽喉里。
她清晰地看见自己雪白的肌肤傅粉般胀红,乳峰的粉晕更由淡变艳,像是三月春桃开作盛夏牡丹。
可爱子的动作太轻,太温柔,如此恼人,如此可恨,他依然若有若无地抹了过去。
碰触的感觉万般清晰,像小针轻扎,像小虫挠心,却又因太轻太快几乎察觉不到。
祝雅瞳悬着的心僵住了不动,憋着一口气在喉间也呼不出来,吴征已翻过了山峰,钻入弧线下沿。
骤然急促的呼吸震得乳丘颤巍巍的,乳肉之丰盈,更将爱子的脸庞遮去了大半。
祝雅瞳错愕之间,好一会儿才从胸腔里挤出一下闷声。
幽怨之极,难过之极,含羞带臊,轻嗔薄怒……不是亲耳听见,难以想象这下闷声包含了多少情绪。
春闺少妇黯然神伤时再多的风情,都不及祝雅瞳这一哼的腻人。
几在闷声起时的一瞬间,吴征忽然回头,张嘴便将一只圆珠含了进去。
闷声才尽,甜腻的声音便由低转高,由悠长变作短促,再由一记满足到极点的,长长的[呀]声,将满腔的幽怨全数赶了出去。
吴征含着左乳一下又一下的吸嘬,没有舔舐,没有啃咬,只是自乳晕处紧紧地吸在口中,不露一点缝隙。
祝雅瞳舍不得错过丁点,可惜视线难以企及。
不过敏感的峰顶圆珠却能感受到所有,吴征像个饿坏了的婴儿一样,以最原始,最本能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地吸着,仿佛要把这只美乳里饱蕴的浆酪吸得干干净净。
祝雅瞳嘟起了香唇,鼻翼一张一合。
吴征吸一下,她便抽一口气,吴征松开些,她便吐一口气。
这半边身体热热的全是暖意温情,骨肉相连。
却唯恐孩儿吸得太过用力,真把圆珠都给吸了去,只盼他慢慢来,不需慌张。
待吴征的大手攀上空着的一只美峰,以指腹抓揉乳肉,以掌心按揉圆珠,时不时再掐上一把,让膏脂从指间缝隙里满溢圆胀而出时,这半边身体就像天雷入体,全是酥麻难熬,却怕他就此停下,只盼他握得更紧,掐得更重,用掌心里的烘烘热力将大奶子烫得化去了才好。
情欲与人伦,煎熬与温馨,就在这具绝美的娇躯里纠缠徘徊,难分难舍。
祝雅瞳目光竟似痴了,不停左右游移着贪看,似乎那一边都舍不得放过。
一对细柳长眉却是微蹙轻颤,加上她微撅的唇瓣,分明又羞到了心底。
否则左乳怎会极具韵律,又如此有力地被心跳震抖不停。
“哼……唔……”婉转酥声低唱。
贝齿偷偷咬着唇瓣,哼声自鼻翼里冲出,短急顿促。
麻痒的快感却让贝齿越咬越紧,唇瓣吃疼,不得不下意识间一松,唔声便从口中飘出,悠长浅吟。
祝雅瞳渐至意乱情迷。
一双大奶子现下左边被吴征埋首其间,压得乳肉四溢,圆弧生生地大了一圈,右边被糍糕似地东拉西扯,按扁搓圆。
原本完美的形状被打破得不成体统,居然也像磁石一样牢牢吸住了目光。
她奋力睁得大大的明眸一眨不眨,似有清波荡漾,水光粼粼。
在山谷中可没有这样的心态,每回欢好不是昏天黑地,就是闭着眼睛羞于见人。
哪有现下日头高升,照进白纱布茧里几乎纤毫毕现。
被吮得充血肿胀的红珠在白生生的雪肉里翻滚,时而惊鸿一瞥,便有一股酥麻快意充塞胸臆。
越看越爱。
也幸好身在足以容下五人之多大布茧,腿心里湿漉漉的浆汁滴出之后顺着股缝淌落,只需悄悄一蹭便即吸干。
只消寻个时机改换位置,此地便能不留痕迹。
否则档里不着片缕透着风,岂不是要粘得满腿汁水淋漓?
那可叫人好生害羞。
小腹深处涌出的清泉本是自然反应,祝雅瞳早已坦然。
可今日水量远较往日的丰沛,原本还想用紧致的蜜肉吸紧了再悄悄放出,不想片刻后就浆盈满谷,再也容纳不下。
且目迷五色意乱情迷,蜜肉难受之极,哪里还听使唤?
“啊哟……”正暗自庆幸间,吴征忽然向下一倒,手臂发力,祝雅瞳被他抱着摔下。
两人交贴着躺倒,看上去像是祝雅瞳正把吴征死死压住,将大奶子送到他口中一样。
吴征倒下的位置正是祝雅瞳原本的落臀之处,那一片白纱已是湿得透了。
祝雅瞳急得话到嘴边又生生止住,忽感乳尖传来的吮感变化,忙支起香肩,让挂架熟瓜般悬垂而下的美乳不至于将吴征压得密不透风。
毫厘缝隙间,祝雅瞳锐利的目光射入,果见吴征面带得意笑容。
爱子的经验比自己丰富得多,哪会不知娇躯的变化?
祝雅瞳自欺欺人被揭破,登时大羞。
又觉压倒吴征时双膝分拄他两胯边,只余裙摆的前半幅聊为隔遮,那里早已湿润,不需多时只怕都能在吴征小腹上汇聚一条小溪流,又到哪里去藏?
“你真是调皮……”祝雅瞳含羞带嗔地责备半句,双臂却是兜过爱子脖颈搭了个最为舒适的软枕,不知足地又想压下胸脯将爱子埋进去,顷刻间脑中却是灵光一闪。
换了个姿势,又开了点小差,快意稍减欲念暂缓,祝雅瞳忽然玩心大起。
为人母除了疼爱孩儿之外,逗弄孩儿更是不可免去的一环。
两人尚未相认时,祝雅瞳便时常变着法儿逗弄吴征,看他目瞪口呆,或是着急上火的模样,每每心下大乐,只恨他已长大成人,没能急得爱子哇哇大哭。
她打定主意,忽然将上身折而一提。
吴征口吮美肉,手抓硕乳,正志得意满。
不想双乳一同忽然抬高,脱口脱手而去。
这一下可急坏了,刚想追击只觉双肩一麻,举不得手也抬不得上身,竟被祝雅瞳按住了穴道。
“你……”吴征大惊又急,只见祝雅瞳目放精光面带揶揄笑意。
已许久未曾见她在成都吴府时逗弄自己的模样,吴征不明所以。
“你就会使坏。”祝雅瞳抿了抿香唇,面色如饮醇酒更加酡红,悄声道:“这样乱来……到底是……是吃娘的奶,还是摸瞳瞳的大奶子?”
“都是!”吴征说得大义凛然,就差昂首挺胸:“哪一样!我都要占!”
“你太大力,太粗鲁,弄得瞳瞳又酸又疼。”祝雅瞳娇嗔着埋怨,听来说不出地可怜,又话锋一转道:“吃了那么久,也该吃饱了吧?”
“还早得很。”两只豪乳悬在眼前,近在咫尺,甜美的乳香直往鼻子里钻。
血光莹白的乳肤,细嫩水弹的乳质,每一样都如梦似幻,偏偏就是碰不着。
吴征恨得牙痒痒,本想双腿一拱让她打个趔趄,就此还能将豪乳送上来。
转念间知祝雅瞳既有意为之,凭自己的功力想要反抗也只是徒劳。
只能憋着口气,满脸都是委屈又难耐。
“那再喂小乖乖吃一口。”祝雅瞳岂忍让吴征受委屈?
香肩一沉,豪乳一挺,就像吴征嘴上送来。
吴征大喜,他虽上身不能动,嘴却无碍,忙张得大大的只待膏腴香脂,一气吃得满嘴,这一回定然死不松口。
不想豪乳刚至嘴边,仅余一二分距离时,祝雅瞳香肩改沉为晃。
那豪乳蓦地像两边分开,峰顶嫰珠几乎擦着吴征的嘴唇掠了过去。
吴征情急智生,舌头伸出便向大奶子卷去。
他快,祝雅瞳更快。
咯咯咯的娇笑声中,美妇香肩一提,两只大奶子就此甩荡分开,恰巧让吴征吃不着,才又弹回原状。
两人这一下交手兔起鹘落,俱是应变奇速,于方寸之间变换万方。
动作幅度虽小,力道却剧烈,大奶子甩得急了,荡回原处时收之不及,就此在吴征面前对碰在一起,拍出记撞肉的[啪]声,直令吴征魂消骨散。
“你……”吴征只觉喉间喷火,居然哑得一时气紧,沉着声道:“不是说好了再喂一口么?”
两只大奶子像是薄皮水囊装满了浆液,正水波般鼓荡着垂落又弹起,引得人头皮发麻,又晃得人欲火焚身。
“人家是奶孩儿,又不是喂只大色狼,还好躲了开去……”祝雅瞳心中好笑,峰顶被吴征大口大口的热气喷中,却又泛起细密的小粒儿,也自难熬。
“我看你家孩儿就要饿死了……”吴征发现了异样,不动声色,只大声抗议,又恨又急。
“小乖乖莫着急。”祝雅瞳拨着吴征额顶乱发,柔声道:“管叫你吃饱了就是。”
香肩起落,豪乳甩荡,一阵波涛过去,仍是差之毫厘。
“你吃呀,怎地不吃了?是吃饱了么?”祝雅瞳不停地起落,淘气地晃着豪乳,像极了左右晃着肩撒娇。
吴征急得连连闷吼,每每瞧得真切,却怎么都吃不到嘴里。
吴征急得额头冒汗,从来都是他逗人,哪曾被这般逗弄过?
也难得祝雅瞳忍得住欲火,对身体的控制更是妙到毫巅,吴征甚至怀疑若是再晚来一天,下颌新长的胡须便能结结实实地擦了过去。
从起先的玩味到欣喜满足,祝雅瞳忽起大慰平生之感。
一时间糊里糊涂,竟在想若没有那么多意外,吴征自幼在身边长大,自己还会不会用这有些浪荡的方式去逗弄襁褓中的他。
是的,就是浪荡。
祝雅瞳面颊烧了起来,连双乳都觉得被这个怪异又禁忌的念头刺激得更加发胀。
她屏着呼息维持着娇躯的稳定,暗下决心再荡上那么三两回,便决计要停下……抖肩时又见犹豫,此番之乐前所未有,几将母性与欲望融于一处,吴征焦急的模样又那么可爱,是不是要多来几回?
百转千回的纠结间,便觉小腹更热,大奶子更胀,在莫名其妙的行为中生出一种深深陷落的沉沦之感来,祝雅瞳心中一惊,便强行要止了动作不敢再行使坏。
不想这一下大奶子正巧荡到谷底,刚欲兜出一条美妙的弧线甩起,吴征忽然呵出一大口气息,正中乳首!
吴征上身被扣动弹不得,可内力运使全无异常,这一口气蓄势而发又热又急。
祝雅瞳被呵中后娇躯剧震,一股奇异的麻痒自峰顶两颗嫩梅鲜蕊起始,罗网般张向豪乳,再向全身大大地扩散开来。
原本精确到毫厘的身体控制吃了这一击登时出现偏差,颤抖的香肩更是动作迟缓。
虽因娇躯的僵直让手掌自然发力将穴道扣得更紧,这一失误,便让吴征抓到了良机,舌头伸长了一挑一卷,终于吃个正着。
千辛万苦,哪里还有放过的道理?
吴征口中重重一吸,将香甜乳肉吃个满嘴。
“呀……”祝雅瞳惊呼一声,本能地想逃,仓促间却见吴征额头新出冷汗,脸颊也抽了起来,连带着齿间不自觉地发力,将乳肉咬得微疼。
原来祝雅瞳陡然遭袭,不经意间扣紧了吴征肩井穴道,使他剧痛钻心。
如此一来祝雅瞳哪里忍心还要逃开,只得认命似地将吴征抱在胸脯,任他予取予求。
“你可折腾死我了,说吧,要怎生罚你?”
吴征心满意足,比起一炷香之前那一回,这一次得来不易,吃起来也更加香甜。
只觉两只大奶子塌雪一样堆在面庞,香喷喷,软绵绵,暖烘烘,他老实不客气地双手向内一掐,活生生挤扁了两只豪乳,更令峰顶对在了一处。
两颗坚实圆润的嫩珠儿一同吃在嘴里勾挑吸含,吃得滋滋有声。
“瞳瞳不乖……”双珠一同被抚弄自是双倍的快感,祝雅瞳爽乐融融,心里还有些忍不住想笑。
今日之满足居然前所未有,她胯间早湿得一片泥泞。
至此她才蓦然发现,每一回欢好都有不同的感受,每一回欢好都比此前更加快乐满足,并非从前的不好,而是二人之间越发亲密,越发相知,也越发放开了胸臆之后,情感与日俱增。
情融于欲,自然每一回都更加爽快些:“瞳瞳认罚,就怕吴郎舍不得,还是瞳瞳自己来补偿,郎君想要瞳瞳怎生补偿呢?”
祝雅瞳现下的模样不仅娇美绝伦,更有一股天真憨态,竟是异常娇憨。
吴征一愣,只觉祝雅瞳帮着褪下了他的裤管,玉手捉着昂扬的棒身,丰臀一凑。
旗袍全然紧身,内里一件小衣也容不下,玉腿分开之后胯间自是空空荡荡。
祝雅瞳胸脯压着吴征面庞,撩开裙摆后腿心正贴在吴征小腹上。
香汁沥沥,卷草丛中一片肥软,祝雅瞳丰臀款摆着下移,蓦然间一根火烫棍棒钻探股心,揉着肥软嫩肉自紧闭的洞口一滑而过,没入臀沟里。
“这样算是补偿么?”吴征舒服得呻吟了一声。
肉棒硬得发疼,原本贴在小腹上,被祝雅瞳一带一引,龟菇浅抵了肥嫩软肉片刻,便顺着条奇异的甬道钻了进去。
祝雅瞳的臀瓣浑圆,与众不同的是两片臀肉异常地集中,令臀沟隐藏甚深神秘无比,不将臀肉向两侧剥开难以得见。
现下肉棒被两片丰满幼嫩的臀肉夹在中央,竟与美妇从前的捧乳侍奉有异曲同工之妙,又有各异其趣之美。
——美乳向来暖烘烘像刚出笼的白面馒头,而臀肉则日常冰凉像两团凉糕,极为接近的触感里又是截然不同的温度,各有滋味。
更妙的是,这一片冰凉凝脂之地,两处洞口却各自喷吐着热气。
幽谷一开一合,小腹深处的热力延展至此,化作一片泥泞,时不时还有小股凉透了的花汁漏出。
菊蕾更是热得非常,一伸一缩着,缩紧时肌肉牵引,让本就密闭的臀沟生出一股夹力,竟也将肉棒包裹得严严实实,丝发难容。
“喜欢么?这里……这么多肉,是不是特别舒服……”祝雅瞳见吴征的模样,已知他甚是舒服,不由蛇腰款摆,竟以香臀夹着肉棒在沟壑里抽送。
火烫的肉棒烫在幽谷洞口,小腹越加暖融融的,炙在菊蕾洞口更有股奇异的感觉,仿佛把心儿都烫得化了去。
祝雅瞳羞涩难抑,衬得她优雅雍容的容貌别具熟美风情。
吴征热血沸腾,大躁难忍,方觉喉间嘶哑,祝雅瞳一低头送上樱唇,香舌渡入,一股玉液伴着火热的呼吸传来,清凉入心,温和润口,一时间竟躁意大减。
再看祝雅瞳时,见她美眸微分款送脉脉温情,两人不需多言,心意自然相同。
家中诸女,祝雅瞳与陆菲嫣,韩归雁对女上之姿都颇为偏爱。
陆菲嫣爱看吴征为她舔吮花户,韩归雁爱纵情骑乘,祝雅瞳则最喜轻摇慢摆,既是寻欢作乐,又似疼爱爱子,一举兼得。
那臀儿摇篮似地来回扭动,又似以幽谷洞口为肉棒涂满了浆汁,不多久便让肉棒水津津地闪闪发亮。
两人拥吻良久,自然而然地情欲渐升。
祝雅瞳眉眼含春,芳心乱跳,在臀丘沟壑里穿梭的肉棒又粗又烫,坚韧无比。
更兼摆臀之时,幽谷时不时便被粗硬的卷毛搔中,奇痒难忍。
情投意合的温馨之中,欲火也是心猿意马,焦躁难耐起来。
祝雅瞳目光一闪,吴征亦是回以一动,美妇便撅了撅臀。
这一下将臀儿撅得异常地高,异常地翘,粗大的肉棒都从臀沟里滑了出来。
那肉棒狰狞凶恶,硬翘翘地不肯离去,祝雅瞳臀儿又是一挪,棒头便卡在一处泥泞不堪,肥嫩非常之地。
就像暴风雨前的平静,臀儿一时顿住不动,只幽谷像张小嘴一样开合,吸吮着膨大的龟菇,又吐出一口一口的清透露水,顺着棒身向下流去。
“瞳瞳喜欢在上面,那就瞳瞳来。”吴征拨着祝雅瞳额前乱发。
仅仅刚嵌合了一小点,祝雅瞳便一身汗湿,熟悉的味道让两人都想起当年祝雅瞳偷入昆仑山,相见之时她身上的一片潮糯汗香。
“恩……”祝雅瞳含羞又短促地应了一声,穴口又吐出一大口花汁来。
娇躯一软,丰臀情不自禁地向下一压,登时一双细柳长眉一蹙,只觉洞口处一箍紧窄肉圈被一个粗硬巨物撑了开来,和着撕裂痛楚的紧绷感灼热地钻了进去。
“呀……”惊呼声响起,祝雅瞳再也吻不住吴征,松开樱唇哀唤一声。
她天生紧致,又长时间未曾欢好,被破开幽谷时的刺痛感还是让她不得不暂停了动作。
“疼么?”吴征爱怜地轻吻美妇额头,一双大手在她背脊来回抚摸着柔声安慰道。
“无妨,被吓了一跳而已。”祝雅瞳展颜一笑道:“你不难受么?”
“不会。”吴征也笑道:“急吼吼的都是色中饿鬼,半点没得情趣。我从来不急,激烈也好,温和也好,各具滋味,每样我都享用得很。”
“所以我要是……总这样慢吞吞的也成么?”饱满的花唇从中裂开,含着龟菇蜻蜓点水般摇动,让肉棒一进一出,每一进都比一出更深入些,慢慢地吞入了小半根。
美妇鼻腔里哼出吚吚呜呜的鸣声,越发悠长而满足。
“可以的,就算摇上一整天我也不着急。花肉又湿又紧,膏腴肥软,还有什么不成的,瞳瞳……”
祝雅瞳大是后悔,不想一句话问得吴征把什么都说了出来,急忙要把他的嘴给捂上。
可惜娇躯酸软无力,四肢死死撑住已是极为勉强,又哪里腾得出手来?
若是一时支撑不住掉了下来,让棒儿一口气插得尽根透底,那可未必抵挡得住。
无奈之下,只得又以口相就,可惜已来不及了,两人目光对视,吴征被憋回去的话她再也清楚不过:“瞳瞳的骚穴儿会咬人呢……”
堵回了吴征的话,祝雅瞳动作却未改变,依旧不紧不慢。
即使刺痛很快过去,取而代之的是幽谷前段的满胀快意,与尚未被充塞的后段一片强烈的空虚,祝雅瞳依旧款摆蛇腰,缓慢地吞吐,缓慢地开垦久旷的花穴。
她腰肢几乎不动像是个轴心,只将丰臀向上撅起。
花径角度改变,坚硬的肉棒却丝毫不能变形,于是便搅着花肉几乎将花唇给掀了开来。
蜜裂里可见那一颗颗晶莹剔透,饱蕴汁液的花肉被龟菇刨刮得东倒西歪,依然紧紧咬着棒身,丁点舍不得分离。
肉棒搅翻时蜜肉像吸盘一样黏住,被拉扯得不断变形。
直到祝雅瞳再将丰臀缓缓沉落,花肉才颤抖着复归原位,却又被肉棒翻江倒海般地一插,挤出四溅的花汁。
反反复复,永无休止。
“唔……”不知吞吐了多久,这一下落臀终于将肉棒全数吞了进去,坚韧的龟菇钝尖正抵中花心,祝雅瞳浑身一麻娇喘出声,俏脸上似痛非痛,秀眉紧蹙,又似煎熬万分。
快意像潮水一样升起涌来,连绵不绝。
丰臀上提下吞,肉棒在幽谷里翻搅刨刮,动作虽慢,却让每一下的快意清晰无比。
无论是龟菇刺中花心,让那一团软嫩瘫倒如泥,颤巍巍地从无数细孔里溅出注注花浆。
还是沟壑卡着无路可退的肉芽,刮挤出大颗大颗的琼液。
“每一下都那么深……顶到花心了……”祝雅瞳媚眼如丝,鼻息短促而娇软,面庞上布满了烟霞般的红潮。这股红潮自娇颜向全身蔓延,连雪润润的臀儿都一片嫣红。其颜更丽,其声更媚:“一直这样慢慢地……插弄上两三个时辰好么…
…““渴了怎么办?”
“咿唔……”祝雅瞳几将脸埋进胸脯里去。
每一下套弄都又缓又重,娇媚入骨的浅吟低唱声根本掩不去肉棒刮着花径嫩肉,搅拌着浆液发出的咕唧,咕唧声,又清澈又响亮。
如此淋漓的汁水,身上还流着潮糯汗浆,又哪里插得上两三时辰?
只怕一两炷香之后就要唇干欲裂。
可爽快又甜美的滋味让人根本停不下来。
娇软的躯体整个趴在吴征身上,任他抚摸轻薄着每一处,祝雅瞳只管将浑圆雪嫩的丰臀极具韵律地扭动,力道越来越大,令肥美的臀肉荡起一波波的惊涛骇浪。
“那就要劳烦吴郎伸伸手……再喂我喝水……”祝雅瞳一手按在胸前,与吴征的大手一同揉捏着只莹白豪乳,一手向身侧一指道:“都备下了的……”
越说越是害羞,祝雅瞳板起脸警告吴征不需再羞自己。
吴征果然吓得一缩脖颈,乖巧万分……地使劲一抓掌中两只豪乳,又耸顶了三下腰杆。
数个敏感处被同时突袭,两股快意从娇躯上下同时奔涌向全身,祝雅瞳如痴如醉,几乎忘我。
她略支起上身,让吴征结结实实地握住双乳,美眸中异光连连,呼吸更促,似在等待着什么。
鬓角的发丝挂着汗珠垂垂滚落,顺着贲起的豪乳汇聚于中央沟壑,好似一幅山涧深溪图。
而祝雅瞳腰际仍半挂着旗袍,裙摆前后俱被撩起,弱不胜衣,娇羞无限。
扭腰摆臀之际,豪乳亦盈盈晃动,端庄中自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浪荡。
吴征动情地抓揉着豪乳,饱受了一番其沉其绵,才放开双手,转而环紧了蛇腰。
“好好疼我……”祝雅瞳心领神会。
这般姿势正是她的最爱,快美巅峰即将到来之际,正是最适合,也最完美的姿势。
美妇将吴征头颅抱在胸口,长长地舒了口气,像是决战之前让自己彻底的放松下来。
即使已尝过了许多次,接下来狂风暴雨般的滋味仍让人无比地期待。
无独有偶,埋首豪乳的吴征也长长地舒了口气。
两人一同放松了全身,又同时紧绷!
吴征环着蛇腰的臂膀一紧,像是发出了信号。
祝雅瞳屏息凝神,提前咬紧了唇瓣,撅起了臀儿——以最好的角度,最适合肉棒一插到底,最利于腰胯耸动发力,又是龟菇卡在幽谷洞口的小肉圈处的最佳距离。
青筋暴突,狰狞可怖的肉棒肉眼可见地一绷一顿,旋即长驱直入,飞快地穿进肥美的肉花直至末柄。
花汁飞溅的噗滋声与胯骨的撞击声一同响起,脆生生的颇有荡意。
浑圆的丰臀浪涛般抖动着,不知是情潮弥漫,还是被撞得太重,竟泛起一片迷人红晕。
祝雅瞳做足了准备,可这一记重击还是让她深深抽了口凉气,天旋地转,神志恍惚,口中发出如哭泣又畅快的呻吟。
她抱紧了吴征,香甜的呼吸大口大口地喷在爱子额前,一身娇软,倦怠无力,幽谷的花肉确实密密实实地咬紧了肉棒,丝发难容。
爱侣的呻吟正是最好的催情药,何况呼声缠绵悱恻,甜腻动人。
深入的肉棒更是被绵密的花肉咬得舒爽无比,两团水弹饱满的鲜润浆果暖烘烘的包裹着脸庞,映目俱是耀眼的雪白洒上了嫣粉,入鼻俱是醉人的甜香。
吴征刚抵深宫,片刻不停地就将肉棒抽了出来。
这一抽仍是极快极重,令幽谷洞口大开,肉芽仿佛胶在棒身上缠缠绵绵,不住地蠕动收缩,几被带得翻出了洞口。
龟菇卡着洞口肉圈便不再抽出,再度以完美的角度,最重的力度与绝佳的距离深深插了进去。
这一下更加大力,更加癫狂,祝雅瞳被箍紧了腰肢依然浑身剧震。
不仅一股股奇痒钻心,让全身上下都不由自主地痉挛,撞击的力量更让她娇躯一跳,背脊虾子一样弓了起来。
水弹豪乳压在吴征胸前亦被撞击得一晃,贴合的嫰珠在爱子胸膛上下一磨,又被他粗喘的热气喷在豪乳上沿,祝雅瞳心神俱醉。
红润的柔唇微微嘟起,兴奋的红潮布满娇颜,娇滴滴的喘息声不断回响,优雅的美眸里透出露骨的欲望与诱惑。
吴征发了狠,肉棒一下又一下地鼓捣进肉花,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插得啪啪连声无尽无绝。
两人交合处已是汁液潺潺,媚肉痉挛地蠕动着,癫狂地发出咕叽咕叽的粘腻淫声。
“唔……好舒服……吴郎……那么深……人家要来了……征儿……”祝雅瞳汗出如浆,春潮澎湃,全身的血液都似沸腾起来。
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撑满了花径,花肉就一次又一次地紧缩回应。
小腹深处的奇痒酸麻不停向全身奔涌,胸口像被压了一块巨石,眼冒金星,幽谷像被充胀得即将裂开一样,死去活来。
祝雅瞳只想着从难熬的痛苦里解脱,全然不知里外地哼声曼吟。
一声征儿同样几乎炸裂了吴征。
他双目赤红,狂躁地松开蛇腰,双手攀上豪乳向上一举。
祝雅瞳腰若玉弓,臀儿却依然沉落,这姿势将肉棒全数深埋幽谷难以抽送。
可吴征揉紧了豪乳,龟菇抵着花心一阵研磨,激烈之处丝毫不逊。
更兼祝雅瞳绷紧了娇躯,夹紧了花穴。
她的花心被磨得酸麻难当,丰臀却在有限的空间里前后耸动,使肉棒多的翻搅更加激烈。
幽谷如花瓣绽放翻张,肉棒随着丰臀的挺耸磨动,稳稳地压紧了花心恣意研磨。
祝雅瞳呼声如泣,凤宫深处却是汁出如泉:“就是这样……又旋又钻……不要停……不要停……”
一个竭力挺耸,一个没命地套弄,噗滋噗滋的云雨之声响得身周皆春。
受尽了蹂躏的花肉却是越咬越紧,直至如旋绞一般。
祝雅瞳全身正大颤不已,紧张之际突感在花心出打磨的龟菇一阵突胀,竟把花心软肉都给向小腹内反压了回去。
巨大的快感袭来,脑海中一片山呼海啸,祝雅瞳娇啼一声,丰臀加力画着圆圈套动肉棒,花心一时大舒大张,只觉一股巨大的潮涌从灵魂深处呼啸而至。
吴征也在紧要关头,淋漓花汁一股股地喷溅在龟菇,令他腰眼一紧,仿佛全身力道都聚集到了肉棒之上。
两人略一停顿,随即一同疯狂地扭动起来。
丰臀将大肉棒吃得死死的,无数肉芽剧烈蠕动啃咬着棒身,一股股春露浇淋而出,几乎将它泡在了一眼温泉里。
肉棒滚烫如火,烧的花肉透体酥麻,排挤着花肉里每一处敏感翻覆的缝隙,死命地翻搅。
两人均觉仿佛炸开了一样,祝雅瞳双手握在吴征的手上一同狠抓着豪乳,丰臀一阵乱抖,花汁又是一阵倾泻时,埋得深深的龟菇猛然暴突,爆出一大股阳精,喷泉似地冲刷在花心之上。
祝雅瞳酣畅淋漓地大泄特泄,仿佛在天堂与地狱之间被踢来踢去,她死死地抱着吴征,丰臀仍在不由自主地旋磨,迎凑,团得紧紧的花肉用不知足般压榨着肉棒,仿佛要把最后一滴液体都榨得干干净净……
日上中天,布茧依然悬空着晃动,自结起之始就没有停过。
已不知自己泄了多少回,只知道吴征已结结实实地在体内射了两回。
祝雅瞳舍不得酣美的滋味,更舍不得与他分开。
两人满足了仍是保持着最初女上男下的姿势,累了便稍停一停,歇一歇。
只是母子俩俱是内力悠长,武艺出众,只稍停了片刻,祝雅瞳便又款摆蛇腰,套送丰臀,令肉棒在花穴里抽插。
平静的调情自有滋味,一点一点地积蓄快意,待得无法忍受了就是一顿狂风暴雨,风暴过去,又像雨后清新的晴天,一片温馨美好。
“唔……人家不要起来……都说好了要就这样一直摇,一直摇……”
“可是肚子饿了,总要吃点东西吧?”
“不要……吃东西,也不许分开……”
“妖精,你这是要缠定我了?”
“当然,缠着你,不许你走……”
“大男儿志在四方,岂有窝在茧子里的道理?”吴征义正词严地训斥,随即嘿嘿一笑,转了音调嘻嘻笑道:“不过再窝大半日也无妨……”
“嘻嘻……”
语声渐低,咕咕唧唧的粘腻搅拌声又起。
幸而房门紧闭,布茧又隔了一层音,否则吴府后院人来人往,白日宣淫定要给人听了个十足十。
日头掠过了中天渐渐偏西,布茧里混沌之声持续不停,待霞光照透了窗纸,把布茧映得一片彤红,才听祝雅瞳可怜万分地求饶:“不成了……真的不成了…
…都……都肿了……再弄下去……呜呜呜……“
“怪我呀?”吴征震天价地叫起屈来:“我几乎都没怎么动弹,都是瞳瞳自己摇得浪。现下你是爽快了,我这不上不下,怎生是好?”
“呜呜呜……停停……你……你还顶……咝……真的疼了……”祝雅瞳愁眉苦脸。
肉棒插在幽谷最深处,即使一点不动,光是排胀之力便十分酸痒难当。
这一日着实荒唐太过,幽谷被塞了大半日不曾稍歇,可吃着了些苦头。
她缓了口气刺痛稍减,望向吴征时见他一脸揶揄,不由大羞。
两人下体胶合在一处,现今想要拔出来殊非易事,还有得苦头吃。
而且两人心意相通,祝雅瞳自知幽谷花肉现下有多么羞人,但最羞的,一定会是拔出来的那一刻。
肉棒未射难软,硬梆梆地塞紧了幽谷,虽有花汁润滑,祝雅瞳仍只能缓缓抬臀,一寸寸地吐出棒身。
艰难之处,堪比破瓜之时。
那龟菇一寸寸地刮着花肉每一分缝隙,像只刨子一样将花汁挖了出来。
待得终于拔出了大半根,龟菇便卡在谷口的小肉圈处。
这里最紧,花肉也最是结实有力,祝雅瞳把心一横,丰臀一提,龟菇撑开小肉圈终于整根脱了出来。
还不及等她松一口气,那幽谷激出一声[啵叽]。
祝雅瞳面色飞红,遥想两人初次欢好时,那花肉仿佛舍不得离开吴征的肉棒,抽出时仍抓得牢牢的,以至于拔出时仿佛密封的瓶塞被拔开发出啵儿的声响。
今日着实欢好太久,啵叽之声更淫更浪,真不知花汁粘腻到了何等程度,又是胶合得如何严密,才会发出这等淫靡之声。
吴征竭力憋着笑,伸手在祝雅瞳脸上一刮道:“你听,骚穴儿舍不得离开棒儿呢……”
祝雅瞳大羞,不依地埋首在他胸前,哪敢与他对视?
片刻后忽然报复性地对着吴征胸膛两点又舔又吸起来。
吴征喘了口粗气,浑身放松地瘫倒。
他半上半下正有些艰难,祝雅瞳是报复也好,心疼自己也罢,索性放松了任她施为。
美妇吻着爱子的肌肤,越吻越低,冰凉的小手一握,双双圈住了滚烫的肉棒。
胯下如同水里捞出来一般,湿漉漉,粘腻腻,分不清阳精与花汁,那混合的味道居然有一份别样的勾魂。
祝雅瞳抬头一瞪吴征,媚眼如丝,仿佛在说:“看你还敢欺负我!”
她一拨散落的长发扣在耳后,不顾肉棒上一片泥泞,轻启朱唇,贝齿逐笑,将一口含入。
那花瓣般的香唇柔软而灼热,呼出的气息如幽兰之香,几欲将吴征融化。
若论技巧,祝雅瞳着实算不得出众。
可她天性使然,对待吴征一贯温柔耐心,含吮肉棒时便做得异常细致。
她轻轻衔着龟菇,螓首左右摇晃着,让唇瓣在沟壑处摩擦打圈,口中又发出一股一股的吸力,当真是又吸又吮,让吴征大是受用。
温柔地吸吮了片刻,祝雅瞳猛地向下一沉,将肉棒吞入了大半根,又用舌尖抵着龟菇推了出来。
一进一出,将肉棒上的敏感摩擦了个遍。
吴征抽了口冷气,低头望去,只见祝雅瞳忽闪着大眼睛,殷勤的目光似乎在渴望地期待着肯定。
“好软,好舒服……瞳瞳好厉害。”吴征叹息一声赞叹道,祝雅瞳一笑,眉眼弯若月牙,足见开怀。
“吴郎好好享受,人家……好好地吸……”舌尖绕着沟壑打转摩擦,一时又套弄几下。
在吴征眼里,又何止好好地吸所带来的快意?
美妇双膝跪倒,螓首伏低,两团豪乳雪崩似地瘫在吴征腿上,随着吞吞吐吐,泌出的汗珠像给豪乳抹上了一层香油。
吞吐的动作越发激烈,豪乳也在双腿间晃荡磨凑。
是舌儿还是大奶子更加香滑柔软,一时竟难以分清。
更为过分的是,祝雅瞳一贯端庄,可要搔首弄姿起来,其天生丽色比旁人分毫不逊。
她也无需刻意,只是把腰肢伏低,峭立的脊背一路延展向上,便见自然而然翘起的丰臀。
吞吐之时,蛇腰扭拧挺弓,臀儿自然翘着便见丰盈肥软,再这么一撅,那风情几乎将人魂儿都勾了去。
吴征原本就颇有快意,祝雅瞳以口相就虽不如骚穴儿那般刺激,可目中丽色完全弥补了这一小小缺憾,片刻间竟腰眼又酸麻了起来。
双手扶柱,爱子的反应祝雅瞳心知肚明。
小嘴中的肉棒越发滚烫,还又胀了一圈,几乎难以吞入。
更由于被塞得满满,祝雅瞳居然乱了呼吸,险些喘不过气来。
她爱子心切,自舍不得吴征又从中而断。
口舌侍奉之道,她着实还不够熟练,心知光凭自己的本事怕是难以让吴征如愿。
只是她自有上天恩赐的躯体,她也深知自己的身上有多少美妙之地。
高高翘起的臀儿足以让爱子目眩神迷,优雅的面容含吮狰狞的肉棒,更有种残酷的凄艳之美,震慑人心。
祝雅瞳呼吸散乱,顺势一吐肉龙,松开双手一捧豪乳,将两团雪玉凝脂堆上了肉棒四周。
不需再去对比香舌与乳肉哪样更好。
祝雅瞳以乳夹夹棒,以口含龟,推挤吞吐一并而行。
豪乳中央被挤出一个圆涡,以致于圆润的乳肉变了形。
粉白雪腻间粗黑的肉茎穿梭,丑陋与至美的强烈反差,莫说吴征心神大震,连祝雅瞳都觉芳心乱跳。
再加上嫣红鲜润的唇舌,三种色彩剧烈地冲突着,纠缠着,往来反复,谁都不肯有半点退让。
祝雅瞳张开小嘴,微吐香舌。
上身一挺肉棒便没入豪乳间,被充实的包裹夹得密不透风。
再一送,龟菇仿佛刺穿了雪堆一样穿出,准确地点在舌尖上,再借着香唾的润滑,磨着舌肉突入小嘴。
两片花瓣般的唇瓣就此一合,脸颊嫩肉颤抖,好一阵吸吮才又松开。
吴征大爽,乳肉温软,满蕴的果浆透过薄薄乳肤,仿佛将肉棒泡在了暖水里。
香舌冰凉,惊鸿一瞥地快速接触时,总是灵巧又快速地勾搭着龟菇肉沟。
他呼吸越来越急,越来越闷,腰杆也不自禁地挺动起来,似在索取更多。
但求有,必给予。
祝雅瞳宠溺地抬头白了吴征一眼,就将脸庞向胸口埋了过去。
豪乳滚圆丰硕,低头触之可及。
这是天生的美好,祝雅瞳口乳并用,轻易将肉棒包裹得风雨不透,配合着吴征在乳沟里抽送的动作,助爱子喷出欲火的山洪。
她五指托着豪乳下沿,小巧的手掌挤牛乳一样将美肉向中央挤压,让包裹感更加严密紧实。
雪白的乳肉居然被她自己挤出了道道红痕,更是从圆润变作切成三角的糯糕。
肉棒膨胀得如此粗大,即使一双豪乳也只能裹住棒身。
原本裸露在外的龟菇,被美乳低头张唇纳在口间,以唇瓣衔紧了肉沟,香舌不管不顾地在龟菇上四处舔扫。
这一份爱意满得哪里都无法容纳,吴征的快意也无力再忍受。
一阵阵的快感急速积蓄,膨胀,祝雅瞳第一时间感受到爱子的反馈——肉棒的热力透入豪乳直烫到了心里去,口中的龟菇不住地脉动。
她忙加快加重了手口的动作,极力地挤压着,吞吐着,挑拨着。
香唾顺着唇角滴落,没入乳沟,肉棒与乳肉红唇摩擦着泛起了滋滋声。
祝雅瞳只感口怀中的肉棒急剧地膨胀,在她加力猛吸之时,一股猛烈的阳精喷薄而出,腥浓的滋味直落入咽喉。
肉棒的脉动不曾停止,一股股的阳精持续不断地喷溅,祝雅瞳下意识地吞咽着,吮吸着,喷射未曾停止之前,正是快感最盛之时,她也绝不会停下。
吴征死命地嘶吼,双拳几乎掐出了血,肉紧无比,畅快无比。
待他虎吼一声脱力软倒,几乎晕了过去时,在龟菇上打转的香舌仍然不停。
虽不像方才的激烈,却温柔得像母亲的手,正在抚摸,安慰,舒服得像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几乎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