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场持久的欢爱过后,香闺中的三男三女终于喘息着停止了这场风月教学,不着片缕的六人全都仰面躺在仙妃床上,仙子羞涩地拉起被褥遮住玲珑玉体,男人则毫不在乎地暴露着胯下阳具。
只不过,胡不归、杜修元和李圣三个将军已经不复刚才在仙子娇躯上肆意抽插淫弄的气势和精力,见美人儿蜷缩进被褥中,他们也厚脸皮钻进去,张大嘴巴喘着粗气赖在被窝里,胯下阳具疲软地耷拉在两腿间,原本鼓鼓囊囊的睾丸也变成两颗皱巴巴的小肉球,被满是皱褶的表皮兜着垂在肉棒根部。
三个先前还精力充沛的大男人,此时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只有手脚还偶尔不安分地厮磨着旁边美娇娘的冰肌玉肤,惹来仙子们的一两声娇嗔。
李香君、徐长今和萧玉霜三位夫人娇媚柔弱地躺在床榻上,露在被褥外的藕臂柔荑和优美玉颈犹如最上等的羊脂玉精雕细琢而成,婴儿般娇嫩的冰肌玉肤因为方才性爱交媾而透出一种诱人的浅粉娇红,纤纤玉足偶尔随着仙子舒展娇躯的动作不经意间露在被单外头,稍感凉意的玉趾微微弯曲十分可爱,一只只都有如珍珠般晶莹润亮,点缀其上的蔻丹更衬托玉足的白嫩小巧,令人一见就生出爱怜之心,忍不住想抱在怀里抚摸舔吻。
柔软精致的被褥遮住仙子们婀娜绰约的胴体,柔滑的被面随着女子曲线毕露的身段玲珑有致的起伏着,偶尔有一两处不规则的凸起抖动,就是三个将军的宽厚大手抚上了玉乳纤腰亦或丰臀美腿,三位夫人粉面薄嗔地轻轻拍开男人作怪的禄山之爪,红潮稍褪的玉颜上杏眼微眯,略微侧过娇躯伸出柔荑,葱白玉指轻轻勾起男人疲软的肉棒盈盈握住,作势就要套弄起来。
三个大男人连忙拉着仙子纤纤玉手,悻悻然笑着,混不吝的胡不归欲言又止,脸皮不够厚的李圣和杜修元则灵机一动,干脆装睡过去。
看到李圣和杜修元的憨傻模样,萧玉霜和徐长今忍俊不禁地掩着小嘴,一旁的李香君秋波似水地横了胡不归一眼,妖娆地伸手弹了下他的额头,娇笑道:
“还想要么,将军大人?”
一脸尴尬地注视着身边巧笑倩兮的仙子,胡不归痴迷于李香君的妩媚容颜,但同时也留意到桃花仙子美眸中一闪而过的淡淡春情,被柔嫩小手握住的阳具本能地颤动一下终是无力瘫软下来,只得勉强扯着笑回道:“夫人,老胡我……我跟您开玩笑呢。”
难得看到混不吝的胡不归露出为难样子,李香君掩嘴轻笑,故意含情脉脉地调戏道:“胡将军,真的不行了?”
放在平时,当着旁人的面,胡不归说什么也要争个脸面回来,但此时此刻他知道李香君可不是跟自己开玩笑。
若是真的逞强开了口,那圣坊出身的桃花仙子只消玉指一点轻轻刺激自己身上的秘穴,必然又会气血涌动阳具勃起,可明天一早自己就得被人抬着出去了,那笑话可就闹大了。
胡不归扭头看了看李杜二人,发现原本装睡的两个混蛋竟然真的打鼾了起来,心里寻思道:“娘的,沾着枕头就睡啊!不过这两家伙估计也硬不起来,就算事后知道也不好意思笑话老子,还是不要在夫人面前打肿脸充胖子了。”
仔细掂量了下轻重,胡不归暗道一声“大丈夫能屈能伸”,腆着脸服软道:
“夫人这话说的,您让老胡来传授军机教导军务,我这不是已经倾囊相授了嘛。”
噗嗤娇笑一声,三位夫人被他这荤话逗得花枝乱颤,李香君半羞半媚地打了他一下,瑶鼻可爱地皱了皱哼道:“尽学三哥的坏本事。”
挨了一记粉拳的胡不归浑不在意,乐呵呵地陪笑着,顺手把美艳的桃花仙子搂在怀里,感受李香君那柔滑细嫩的肌肤贴在身上的绝妙享受,大手轻轻握着夫人的臀肉揉搓。
“嗯……轻点揉,又不是没摸过。”
剪水双瞳妖娆地横了胡不归一眼,李香君像条美人蛇地依偎进胡不归怀里,螓首香腮贴在他的胸膛,放松玉体享受男人的爱抚。
如同凝脂玉般柔滑的肌肤在指间和掌心滑过,胡不归忍不住心里感叹林大人真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心里正寻思着改日再找个理由到林府拜会其他几位仙子,却听到耳边响起一个娇柔可爱的声音。
“胡将军,闲来无事,不如你说说边关上有哪些好玩有趣的事,好吗?”
这般灵动娇俏的声音,胡不归一听就知道是喜好奇闻异事的萧家二小姐,被萧玉霜的青春浪漫所感染,他也抛开脑袋里的旖旎情欲,轻轻搂着李香君的纤腰,转头看到兰花仙子萧玉霜正目光盈盈的注视着自己,明亮可爱的大眼睛躺着一汪秋水,青丝垂涛的高丽女医官也柔荑枕着螓首,含情脉脉地看向自己,那秀眉明眸好似会说话。
长舒了一口气,胡不归颇为感慨地说道:“边关的事说来话长了,往远了说是尸山血海,生离死别。”
注意到三位夫人的美眸中闪过一丝悲伤和失落,胡不归轻咳一声,话锋一转道:“不过自从林大人接手后,我们与突厥结盟互市,那些不愉快也都过去了。”
说到此处,胡不归回忆起自己的遭遇,也忍不住叹息一声,怀里的李香君第一时间察觉到男人情绪低落,被褥下的玉手轻轻握住软软的阳具套弄了几下,让胡不归身体一颤,曾经的血海深仇也很快烟消云散了。
咧嘴对着李香君笑了笑,见桃花仙子轻咬着红唇朝自己挑了挑柳眉,胡不归感觉眼观鼻鼻观心,暗暗嘱咐两腿间的小兄弟不要抬头,嘴里则飞快说道:“眼下我们在边境上就跟在境内城池里没啥两样,甚至跟突厥的战士也快成拜把兄弟了。”
“真的吗?”萧玉霜惊喜道,徐长今出身高丽多有在边境往来,倒不是那么惊讶,但听到两国军人能和睦相处,她脸上也露出欣喜神色。
“是真的。”
胡不归既欣慰又自豪地说道,“这一切都是林大人的功劳,没有他,不知道还有多少兄弟姐妹会战死沙场,就连老胡我也不知道几时会掉脑袋。”
“又瞎说。”
听到这话,李香君板起俏脸,娇嗔地掐了下胡不归的阳具,哼道,“再乱说把你这话儿扯下来。你这脑袋就该留着……留着被我们当凳子坐。”
说到后面,李香君禁不住自己笑了起来,萧玉霜和徐长今也是忍俊不禁,三位如花似玉的仙子笑得花枝招展,惹得胡不归也哈哈大笑起来。
畅快笑过,这个长年镇守边关的将军色眯眯地说道:“我这张糙脸能贴着夫人们的嫩臀,说出去谁敢不羡慕老胡我艳福不浅?”
“油腔滑调的。”
这话说得三位夫人俏脸羞红,连温婉怡人的徐长今都忍不住伸长藕臂掐了他的胳膊一下。
胡不归抓住机会扭头亲了亲徐长今的玉手,惹得高丽女医官轻轻哼了一声,看着徐长今露出小女人姿态,胡不归心里说不出的快意,乐呵呵地继续说道:
“所以啊,我老胡这辈子跟定林大人了,无论刀山火海,只要他一句话,我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听着他豪气干云地拍着胸脯,三位仙子盈盈一笑,眼里满是欣慰和怜惜,李香君更是主动献上一记热吻,娇媚道:“林大哥哪里让你去刀山火海了,还不是让你天天到我们这温柔乡里。”
“这倒也是,哈哈哈。”
享受着温玉满怀的胡不归心满意足地蹭了蹭李香君柔嫩的脸蛋,又被贴到身边的萧玉霜缠着胳膊问道:“那除了不打战,还有没有什么有趣的事?”
“有趣的事?”感受到萧家二小姐玉乳的温暖柔滑,胡不归胯下阳具忍不住抖了抖,咽了口唾沫道,“回京城的路上,我还真遇着一件奇事。”
“你快说嘛。”
萧玉霜满脸好奇地撒娇道。
李香君和徐长今也被勾起了兴趣,最不拘小节的李香君见徐长今稍稍离得远了些,干脆轻舒藕臂把高丽女医官拉了过来,让她躺在胡不归的身上,这才咬着男人的耳朵媚笑道:“呐,我们三个都被你抱着了,你不说个好玩的,我们就榨干你。”
许是真的爱极了李香君佯嗔薄怒时流露的迷人风情,胡不归按捺不住扭头在她如婴儿般柔嫩的脸蛋上用力吻了一下,直吻得李香君那吹弹可破的香腮凹陷下去,才嘿笑着欣赏桃花仙子嘟嘴擦拭脸上口水的娇怨神色,自顾自说道:“这话得从三天前说起,那时我领着三百亲兵日夜兼程赶到大名府周遭,实在是人困马乏就想着入城歇息换马。”
顿了顿,胡不归脸上露出一丝轻蔑笑容道:“没想到,我们在城外碰见一伙形迹可疑的农夫。”
“你怎么看出他们形迹可疑的?”萧玉霜好奇道。
胡不归得意洋洋地解释道:“他们穿的粗布麻衣,身上肩挑手提,可是人人昂首挺胸腰板笔直,皮肤更是个顶个的白,不是假扮的是什么?”
三位夫人恍然大悟地轻点着螓首,颇为欣赏地横了胡不归一眼,娇声道:
“你还真是厉害呢。”
美人儿娇滴滴的赞赏把胡不归乐得心里直叫唤,顺嘴想说一句“老子床上更厉害”,可话到嘴边又想起三位夫人的床技可不是自己一个人能对付的,只得把话咽回肚子里,打了哈哈笑道:“跟在林大人身边久了,学了不少。”
胡不归言外之意便是说林三更厉害,三位仙子听了自然更加欢喜,像黏人小猫似的挪动娇躯蹭了蹭他的身子,娇媚道:“那后来怎样?”
“我让手下拦住他们盘问,没想到他们倒是有所准备,问不出破绽,只不过……”
胡不归说到这儿卖了个关子,眼瞅着三位夫人美眸中满是追问却故意不说,非得她们娇声娇气地用玉乳厮磨着他的身子,才乐呵呵说道,“我发现他们之中有几个蓬头垢面的女人状态不对,就亲自过去查看。这下那些家伙藏不住了,当即就有两个练家子的要出手拿住我。”
“他们倒是有点谋略,懂得擒贼先擒王。”
李香君娇笑着意味深长道。
胡不归附和着点点头,可看到萧玉霜和徐长今嘴角浅笑,他这才回过味来,意识到自己被李香君暗暗讽刺了一回。
气得他轻轻捏了下桃花仙子的臀肉,却苦了胯下小兄弟被李香君用指尖刮了下马眼,刺激得他倒吸口凉气。
看到李香君眼中戏谑笑意,胡不归知道她是在报复自己方才卖关子调戏她们,可眼下自个人的肉棒还被夫人捏在手里,只得服服帖帖地陪着笑,一本正经地接着讲故事:“那些贼人以为能以多欺少,但还是被我以一敌二打倒在地。至于其他贼子,一看到我手下健儿端起弩机,就乖乖投降了。”
“之后我让随军医官仔细检查了那几名姑娘,发现她们除了被点哑穴外倒没有遭什么罪。只是听她们说,那些自称红莲教徒的贼人要把她们带到大名府里的分坛。”
“大名府里居然有那种藏污纳垢的地方?”三位夫人有些惊讶,她们都曾随林三去过大名府,没想到气势恢宏的军事重镇里竟然隐藏着贼人巢穴。
“是。”
胡不归脸色凝重道,“不过老天有眼,这回被老胡我撞见了。我得讯后立刻让亲兵乔装成商旅,分作数批进入大名府,我自己亲自带一队人马装成换防兵卒,带着贼人到府尹官邸。”
“那大名府府尹虽被底下人蒙蔽,倒也是个明事理的,立刻委派我全权负责此事。我就让城防军暗中把守各个城门,然后从贼人中选了几个肯听话的,领着我们去贼巢外面潜伏。”
“然后你们就冲进去抓人了?”临近紧要处,萧玉霜忍不住说道。
胡不归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情况不明,贸然进入恐怕遭伏。包围贼巢后,我派人让城防军在城内戒严,对百姓声称是有大军北上。果不其然,很快就有人溜到贼巢报信,那些本来聚集在里面谋划行动的贼子听到有大军入城,自然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造反,于是分成几批作鸟兽散,就这样被我的斥候暗中跟上。”
“但我也没有立刻动手,而是等晌午饭后,常人疲乏想要歇息时候,才让城防军跟着亲兵到各处抓人,果然一个不漏全都拿住。”
一番话将整个抓捕红莲叛逆的行动和盘道来,虽然说得平淡可李香君她们还是能听出个中奥妙,此时忍不住拍手叫好起来,对于胡不归对时机的拿捏和对敌人的判断都是赞佩不已。
“只是一点小手段罢了。”
见三位仙子面露钦佩,胡不归不免有些得意,但在上司娘子面前他可不敢飘飘然。
见他难得谦虚一回,李香君莞尔一笑,轻轻拨动着胡不归的阳具,娇媚道:
“夫君说你有大将之色,果然没错。”
顿了顿,她接着追问道:“那你审问了那些贼人吗?有什么结果?”
听她问起这个,胡不归有些气馁道:“普通喽啰只知道听命行事,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情报。那个分坛的头目眼看着被城防军包围,居然想用炸药跟我们同归于尽,还好老胡我眼疾手快把他踹到井里,那家伙自己炸了个稀巴烂。”
听到贼人居然有炸药,三位仙子略微低声惊呼,萧玉霜小鹿乱撞般拍着酥胸,徐长今娇颜露出浓浓忧虑,李香君也蛾眉微蹙道:“没想到那伙贼人居然能搞到炸药。”
“嗯,我这次回京述职,正打算将此事报告上峰。”
胡不归也是心有余悸,“那个头目临死前还大喊什么红莲尊使会引渡他到红莲净土,简直是丧心病狂。”
徐长今闻言轻叹一声,柔声道:“还好胡将军你发现得早,否则若是这等穷凶极恶之徒得手,不知有多少无辜之人要遭殃。”
“那种伤天害理的邪教,就该根除才是。”
萧玉霜想到那些贼人掳掠妇人密谋造反,忍不住俏脸微寒。
她平日里看着夫君林三早出晚归日理万机,为的就是能让更多的人过上安生日子,而她自己和姊妹们为了心上人的事业甚至不惜倚门卖笑,可没想到竟然还有人暗中谋逆,这让心性纯真的萧家二小姐如何不愤慨?
李香君见姊妹们颇为愤慨,不想无端端坏了她们心情,连忙出声转移话题。
三女一男又聊了片刻,旁边睡着的杜修元修元和李圣居然醒了过来。
眼见着夜色深沉,李香君就打发胡不归他们离开,三个男人也知道自己三更半夜偷偷跑到上司娘子屋里不成体统也有悖人伦。
加之玉德仙坊有规定,持牌人不得私下接触坊中女子,而且闭门之际更是约法三章,违令者必遭严惩。
今晚的事万一被林大人知晓了,挨骂挨罚甚至罢官免职对三人来说都是小事,若是林大人一气之下收了他们的仙坊牌子,那才叫亏大了。
是以,一听李香君要闭门送客,胡不归三人立刻就恭恭敬敬地走了,一刻也不敢逗留。
长夜漫漫终有时,倚靠着窗户目送面色疲倦的胡不归三人脚步虚浮地离开了桃花苑,正屋里面三位娇颜红润美眸迷人的林家夫人忍不住笑作一团。
待贴身侍女们将闺房收拾妥当后,三位穿着得体睡袍裙裾的美艳少妇施施然围坐在桌子前,脸色半羞半喜地看着桌子上三杯装满了白浊黏液的玻璃杯,每个人面前放置的就是她们用自己的娇躯和嫩穴从男人身体里榨取出来的浓浆。
黏液味道浓郁而腥臭,只是这么不封口放置一会儿,三位夫人就感觉鼻翼间能闻到一抹淡淡的精种腥味。
羞涩地皱了皱好看的瑶鼻,看着这些刚刚从自己嫩穴玉道深处排出来的浓稠精种,回想起榨取这些精汁时的淫靡情景,三位夫人香腮红晕愈发娇艳迷人,一时间三女都感觉下体蜜穴微微湿润,情不自禁地回味起方才的激情交媾。
也不知过了多久,意识到自己居然贪恋与外人交欢的萧玉霜羞涩嘤咛一声,她左看看右瞧瞧,见旁边两位姊妹也是神色忸怩,就知道她们与自己一般有了旖旎念想。
三女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伸出葱白玉指在娇唇上轻轻一点,羞怯地把今晚的事当做彼此间共同守护的小秘密。
稍稍平复了心绪,萧玉霜忽的想起一事,又从随身带着的小荷包里拿出一只小巧的玻璃瓶放到桌上,柔声道:“这是相国寺高僧的佛元精种,娘亲带回来的,我留了一些。”
虽只寥寥数语,但徐长今和李香君心知萧夫人带回的这瓶佛元的背后,究竟隐含着怎样不为外人道的淫艳羞事。
二女也不过多言语,只是浅笑着微微颔首,温婉道:“辛苦你们了。”
饶是已为人母,可一想到娘亲回府时那隆起的小腹和自家母女三人品尝佛元时的情景,萧玉霜还是有些羞臊,柔声道:“若是……你们也想要,下回……”
后面的话二小姐脸皮薄没有明说,但李香君和徐长今如何不知,二人羞涩对视一眼,少顷忸怩应道:“好……呢。”
二女的话让萧玉霜芳心稍安,微不可觉地舔了下娇唇,萧家二小姐左右歪了歪螓首,眨着大眼睛端详自己面前的两只玻璃杯。
可她盯着杯沿上那欲滴不滴的白浊黏液看了好一会儿,也想不透这些腥臭的东西能有什么奇效,于是看向徐长今轻声问道:“长今,这东西真的能治好坏人的病吗?”
徐长今正拿起装着高僧佛元的玻璃瓶打开闻了闻,看了看,嘴角泛起淡淡笑意,显然是觉着这些精种的成色极佳。
听到萧玉霜的询问,高丽女医官颇为郑重地把四只玻璃器皿的封口盖好,这才说道:“我也是无意间从古医书上看到的。大华不是有古谚叫以形补形吗?那书上记载的药方里,也有类似的说法,这些东西起的就是药引子的作用。”
略微停顿一下,女医官有些迟疑道:“只是究竟管不管用,我也不敢保证,等调配好了以后,我先找其他人试试药效。”
“总归是个办法,辛苦你了,长今。”
李香君注意到徐长今脸上一闪即逝的忧心神色,连忙出声鼓励道,“若是还有需要的话,可以随时找我喔。”
“我也是。”
萧玉霜眯着可爱迷人的眼睛轻笑道,“既能听故事又能做好玩的事,最有意思了。”
“好玩的事?”李香君掩嘴娇笑道,“玉霜,我看李圣那家伙是让你又好玩又享受吧?”
被姊妹的话闹了个大红脸,萧玉霜美眸生媚,娇哼地伸出手要哈李香君的痒,两位花仙子登时闹作一团,笑得娇躯乱颤。
看着姊妹们嬉戏玩闹的样子,徐长今嘴角掀起淡淡笑意,无意间瞥见桌上的四只玻璃杯,她的心里却无端端泛起一丝愧疚和酸楚。
想到这些精种的来历和获取方式,高丽女医官不由得芳心轻颤,暗自呢喃道:
“就算是为了治好夫君的隐疾,可我……终究是辜负了夫君的信任,甚至还把姊妹们拖下水……”
心思玲珑的李香君敏锐察觉到徐长今情绪忽的低落下去,她轻轻按住萧玉霜的小手,朝着女医官那边努了努小嘴,二小姐顺着李香君的眼神看去,也留意到徐长今眼中的淡淡哀愁。
“长今,你怎么了?可是身子不舒服?”萧玉霜关切地拉着徐长今的玉手问道。
“没,没有。”
被二小姐的呼唤拉回神,徐长今娇躯一颤,慌忙答道,“我只是……想起一些事。”
李香君深深凝视着徐长今,须臾轻轻叹息一声,说道:“长今,你想夫君了,是吗?”
被说中心事的女医官红唇轻颤,檀口微张了好一会儿,才凄苦道:“我……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留在他身边。”
话刚过半,花容玉貌的高丽美女那张娇嫩脸蛋上就滑落两滴晶莹泪珠:“我……我做出这样的事……”
听她这么说,本想宽慰几句的萧玉霜也禁不住花容失色,贝齿轻咬着红唇,心里有千言万语却只能无语凝噎。
见两位姊妹情绪烦乱,李香君心里也涌起淡淡哀愁,她又如何不知今夜甚至这段时间府上发生的一些事意味着什么。
只是事到如今,她们身为玉德仙坊的花楼仙子,已然是身不由己了。
多年来被翻红浪的夜夜笙歌,身为仙子的姊妹们,其实愈发难以舍弃男欢女爱带给自身的滋润和慰藉。
退一万步讲,即便姊妹们能彻底断绝与外人的关系,可那些几年来倾力支持林三的持牌人,又如何舍得仙坊中诸多国色天香的绝代佳人?
外人不知其中根底,十六位仙子却是心知肚明,如今的林家甚至整个大华朝廷及其周边附属诸国,其内外一统的稳固根基正是建立在那不为世人知晓的玉德仙坊之上。
若没有她们姊妹十六人的肉身布施,以林家为首的整个势力集团很可能就会分崩离析。
譬如这次倾举国之力的西征欧罗巴计划,若没有府上夫人们暗中的长袖善舞,这种关乎社稷的朝野大事绝不可能这般顺利进行。
有多少人指望着通过这次西征加官进爵,又有多少人期盼着能借此获得玉德仙坊的持牌资格,更有多少人希冀着能让自己手中的仙牌更进一步?
正是因为有玉德仙坊的存在,才刺激着满朝文武乃至朝野的能人异士倾力助战,才能让天下英杰放下彼此隔阂和诸多矛盾,甚至是暂时抛弃七情六欲全身心投入到西征大计当中。
而当西征正式开始时,也是大华男儿彻底宣泄积压已久的欲念之时,那股滔天欲念将不仅是针对远在天边的欧陆强敌,更是对深藏玉德仙坊中的绝代佳人们。
毕竟,即便林三能以自身威望让持牌人暂时安分守己,可习惯了享受温柔乡的能臣干将,如何能消解仙坊闭门期间积攒的诸多情欲?
实际上,身为大华太后、林府大妇的肖青璇早已料算到,当那一天到来之时,自己和姊妹们将面对多少欲火焚身的男人。
故而,她才会明里暗里示意诸位姊妹们,在私底下稍稍安抚一部分持牌人,在尽量保密的情况下让他们宣泄情欲压力。
否则,一旦那些持牌人的欲念被压抑过久,天晓得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来?
为了夫君林三和林府上下着想,十六位夫人只能瞒着夫君林三,背地里隔三差五地款待那些蠢蠢欲动的持牌人一番。
只不过,虽是出发点是为了维护夫君的宏图大计,但久经风月艳情的夫人们心中是否已经有了别的情愫,就只有她们自己清楚了。
思及此处,李香君胸口有如小鹿乱撞,她忽然不敢细细思虑自己今夜和胡不归的欢愉,究竟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
或许一开始真的是为了请教行军打仗的经验之谈,但之后发生的事呢?
是为了宽慰这位驻守边关的心腹大将?
亦或是自己的内心深处也对仙坊中的旖旎情事有了些许留恋?
恍然间,她的眼前浮现起一抹雪白的倩影,看着那美绝人寰的熟悉脸庞,李香君芳心稍稍安定下来,轻叹一声,无奈地将这个令自己百感交集的念头抛诸脑后。
见两位姊妹依然沉浸在迷茫当中,李香君悠悠说道:“玉霜,长今,你们听我说。”
“嗯?”萧家二小姐和高丽女医官听得呼唤,柔柔弱弱地抬起螓首,美眸中缱绻万千。
微微抿了抿红唇,李香君思量了片刻,方才开口说道:“你们都知道我出身圣坊,也知道我师父的修为很高。”
“嗯,大家都说宁姐姐的武功天下第一。”
萧玉霜温婉回道,徐长今虽然出身高丽,但因为林三的关系,对圣坊也有所耳闻,是以跟着点点螓首。
李香君轻轻舒了口气,继续说道:“如果是三年前,我师父的武功还未必是天下第一,但如今她却当得起这名号。”
“为什么这么说?”萧玉霜和徐长今知道李香君这么说必有深意,二女回忆起玉德仙坊重开的日子,恍然道,“难道是因为宁姐姐成为了仙子的缘故?”
想到这儿,二小姐和女医官不由得俏脸绯红,她们同时想到夫君常挂在嘴边的一个词……采阳补阴。
“难不成宁姐姐是因为得到男人精种才……”二女脑袋里同时冒出这样的念头。
“哎呀!你们想什么呢!”李香君见她们羞臊神色,立刻猜到二女想歪了,连忙又羞又急地摆手道,“不是那样的!你们别听三哥胡说……”
萧玉霜和徐长今噗嗤轻笑一声,连忙安抚这位小姊妹。李香君哭笑不得地跺了跺脚,娇哼道:“下次见着三哥,一定要好好教训他。”
可一想到那个满脸坏笑甜言蜜语的坏家伙,李香君的心却又软了下来,半是烦躁半是相思地腹诽了几句,她接着说道:“师父她是圣坊武宗有史以来修为提升最快的门人,之所以能达到那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成就,是因为她的体质与寻常人不同。”
看到二小姐和女医官脸上的崇拜神色,李香君心里也颇觉自豪,轻声说道:
“你们不要说出去,听我师祖说,师父她是万中无一的月阴仙寒体。”
“月阴仙寒体?那是什么?”二女好奇追问道。
“通俗点说,就是那些演义里提到的根骨奇佳,佛教中的独具慧根。”
李香君喃喃说道,“而我们圣坊武宗一脉,有一门不世出的心法,正好与我师父的体质相得益彰,据说也是因此,当初师祖才让师父继承衣钵。”
萧玉霜和徐长今都是兰心蕙质的奇女子,听到此处自然明白李香君的言外之意,异口同声道:“你是说,宁姐姐已经修炼了那门心法?”
“是。”
李香君微微颔首,俏颜上却不见丝毫喜悦自豪,神情反而愈发凝重,“你们可以理解成,我师父修仙了。”
突然听到这样的奇闻异事,二小姐和女医官满脸难以置信的神色,但她们也知道李香君绝不会信口开河,可修仙这种缥缈如云的天方夜谭,难道真的存在?
李香君看出姊妹们心中想法,柔声道:“我一开始也不相信,但师父这几年的变化和修为的提升让我不得不信。”
轻舒口气,她抬眼看向窗外,见月色冰凉如水,不禁淡然笑了笑,说道:
“师父说过,她的仙体即将圆满,等远征的时候见着她,你们就能感觉到了。”
听她说的这般玄妙,徐长今尚且能沉住气,而一向喜欢新奇的萧玉霜可就迫不及待了,恨不得眼下就能再见到清冷高洁的宁雨昔,满脸期待道:“宁姐姐真的成了仙子呢。”
“是啊。”
李香君声音悠悠地应了一声。
徐长今见她情绪低落,疑惑道:“香君,为什么你看起来不开心?”
一向乐观活泼的桃花仙子此时却柔荑托着下颌,嘟起樱桃小嘴说道:“我师父虽然天赋异禀,但能这么快修成仙体,是依赖于安师叔为她种了仙情蛊。”
“种蛊?”身为仙坊花楼的仙子,徐长今和萧玉霜对种蛊再熟悉不过,若不是有安碧如的避孕蛊庇护,林府的十六位夫人怕是不知道要怀孕生育多少回。
“嗯。”
李香君轻轻点了下螓首,说道,“仙情蛊是一种很神奇的蛊虫,它只对修为高深的女子有作用,能最大限度激发宿主的潜能,但同时每隔一段时间蛊虫就会躁动不安,必须有男人的精种喂养方能安抚。一旦没能及时安抚蛊虫,它就会越发躁动,直至反噬宿主,让女子变成只知情欲交媾的雌兽。”
“啊?”听到这么苛刻的条件和严重的反噬,徐长今和萧玉霜忍不住惊呼出声,“宁姐姐为什么要种下这种蛊虫?”
话音尚未落地,二女眼眸中上掠过一丝怜惜和感动,柔声道:“她是为了夫君……”
“是。”
李香君眼眸里也泛起一层薄薄的雾气,轻柔道,“虽然我不知道个中缘由,但从师父和安师叔的话里,我能猜出个大概……”
“我想夫君要做的事,会触及到某些隐藏势力的利益,而他们之中可能有人拥有我们无法想象的实力,所以师父才会铤而走险修炼那门心法。”
言及于此,李香君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但萧玉霜和徐长今都明白了她道出这些秘辛的意义何在。
二女目光盈盈地对视一眼,同时朝李香君点了点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看到二小姐和女医官明白自己的心意,李香君如释重负地轻舒口气,收拾好心情说道:“长今,时辰不早了,快调配药引吧。”
“嗯。”
卸去心中块垒的高丽美女脸上再度露出温婉怡人的甜美笑容,她起身取来自己的小药箱放在桌上,先是取出一张泛黄斑驳的绢帛和几样处理药材的工具,而后又拿出十几味各式各样的药草摆满了桌子,随即就照着绢帛里的记载熟稔地切药研磨。
萧玉霜和李香君看不懂高丽文字,对着那张古朴绢帛看了一会儿就感觉头昏脑涨,二女俏皮地吐了吐香舌,把注意力转移向桌上和药箱中的各种奇特药草。
李香君身为习武之人,对药草多少有些了解,仔细观察着徐长今操作的同时小声询问女医官一些药性医理,而萧玉霜却对医术一窍不通,只是好奇于箱子里的奇花异草,挨个端详了好一会儿,二小姐指着药箱里一株形似人参的药草,俏脸微红地轻声问道:“长今,这是坏人常说的吃一棵就能一夜七次郎的高丽人参吗?”
徐长今和李香君被萧玉霜的天真烂漫逗得忍俊不禁,李香君哼哼唧唧地轻啐了一声,在心里默默腹诽夫君林三,而女医官则香腮微红地回道:“那不是高丽人参,是一种很奇特的药草,名叫『长眠草』。”
轻轻捻起那株药草放在桌面上,徐长今接着说道:“你们看它的形状像不像一个睡着的人?”
萧玉霜和李香君定睛细看,不禁点头道:“真的好像。”
徐长今伸出玉指比划了个揉搓的动作,巧笑倩兮地说道:“可别小看它,这药草具有安神助眠的奇效,只消稍微一点点磨成粉末合水喝下,就能让一个成年大汉睡上一整天。”
“这也是给坏人的药吗?”萧玉霜问道。
徐长今微微摇头,伸手指了指药箱里其他几株奇形怪状的药草,解释道:
“这些是我师父要的东西。”
“你师父?”二女重复了一句,恍然道,“雨寒姐姐?”
女医官微微颔首,又听二小姐追问道:“雨寒姐睡不着觉吗?”
看出萧玉霜颇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徐长今轻笑几声干脆坦白道:“说来奇怪,师父当初写信找国主寻求这些药草时,说的用途是炼丹。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里面有几株药草,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它们的名字,至于来历和药性,就一无所知了。”
对于夏雨寒的奇思妙想和发明创造,萧玉霜和李香君早就深有体会,眼下听徐长今这么说吗,她们也知道问不出所以然,只能暗暗记在心里,想着改天找夏雨寒问个明白。
闲聊片刻,二女就不再打搅高丽女医官调制药引,默不作声地在旁边静静看着等着,直到四更天的时候,才见徐长今轻轻呼出一口气,笑靥如花地说道:
“完成了。”
有些瞌睡的萧玉霜和李香君闻言打了个激灵,欢喜道:“这样就可以了吗?”
看着睡眼惺忪的两位姊妹,徐长今眼里满是怜惜,她微微摇头道:“只是调制好了药引,主药还缺了几味药草才能配置完成。国主在高丽境内遍寻不到那些药草,他也无能为力。”
萧玉霜和李香君闻言心尖儿一颤,娥眉还未来得及蹙起,就听徐长今连声宽慰道:“不过你们放心,大华境内地大物博,尤其苗疆地区盛产奇花异草。先前我询问过依莲,她说曾经见过类似的药草,她也传信让族人帮忙寻找,应该这几日就有消息了。”
听到这话,萧玉霜和李香君才长舒一口气,徐长今微笑着捶了捶肩膀,三女相视一眼,俱是恬淡微笑起来。
烛火摇曳中,眉宇稍显疲倦的女医官若有所思地抬起螓首,盈如秋水的目光看向窗外明月,萧玉霜和李香君也抬头望向夜空,三女的神色若有所思,似在期待苗疆少女早日寻来药草,又似是借着皎洁月光思念千里之遥的心上人。
千里人不见,寸思两同心。
盈盈圆月寄托着桃花苑中三位夫人万千思绪的同时,皎皎月华也装点着林府大院中一处颇具苗疆韵味的古朴雅苑,从如墨夜幕铺洒而下凉如银霜的月光,和在清幽闺阁摇曳舞动灿如星光的烛火相映成趣。
装饰简约清新的闺阁内窗明几净,墙壁上别出心裁地悬挂着四株梅兰竹菊的小巧盆栽,更有许多说不上名字的奇花异草点缀其间,令人深感起居有君子之意,坐卧有兰芷之芳。
融融篝火将春末深夜仅有的一丝凉意阻挡在门外,温暖火焰耀射的光亮将一道人影拖长映照在描绘淡青色山水美景的屏风上。
影子的主人是一位端端正正地坐在房中一张高脚软凳上的老人家,看他头发黑白参半,但身形仍颇为矫健,长年操桨行船搏击风浪而练就的孔武双手略微不自在地搭在膝盖上,长久翻山越岭跋山涉水而锻炼的健硕双腿绷紧地轻放在名贵柔软的地毯上。
老汉穿着一身新裁织的苗族服饰,黝黑的双脚也穿着崭新的布鞋,半白的双鬓述说着岁月风霜的历练,深邃的皱纹描绘着山风江雨的洗礼,夹杂着几根白毛的浓眉下是一双映衬出几十年山野生活的炯炯大眼。
目光左右移动观察着这来过好几回却依然陌生的女子闺房,老汉稍显落寞地叹了口气,心中既为女儿能有这样精致富足的生活而感到高兴,又为这处豪宅大院远离故乡而感到些许怅惘。
将房间里的布置一一仔细看过,老汉的心里终是欢喜多于惆怅,默默把对女儿的思念藏在心里最深处。
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看向旁边那纹理形如墨玉般华美的红豆杉圆桌上摆着的美酒和杯盏,慢慢伸出手握住那堪称工艺品的提梁倒流壶,琼浆尚温,壶柄暖人,尽是乖巧女儿的孝顺心意。
细微之处的妥帖照顾让老汉心头暖洋洋的,正要轻轻拿起酒壶,忽然听到屏风后头传来一阵轻柔舒缓的脚步声。
刚刚触及壶柄的黝黑手指下意识缩了回来,老汉脸上露出热切和期盼的神色,看向屏风的眼睛里透出浓浓的疼爱与思念。
似乎在回应长辈的念想,轻盈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一抹高挑靓丽的身影踏着翩翩莲步绕出屏风,亭亭玉立地出现在老汉眼前。
“依莲。”
注视着有如画册中走出的美丽女子,老汉饱含岁月沧桑的眼睛竟是越发明亮,皱纹横生的老脸上也露出欢喜疼爱的笑容。
“阿爹。”
听到老汉呼唤,正侧着螓首拿着柔软毛巾擦拭如瀑青丝的依莲甜甜一笑,美丽迷人的小嘴弯出一个小巧可爱的弧度,修长匀称的美腿迈着轻盈步伐走向自己的爹爹。
看到款款走向自己的女儿,布依老爹连忙站起身张开双臂就要搂住自己的宝贝女儿,只是双手堪堪环过依莲的纤腰,朴实的苗族老汉才忽然意识到,眼前的女儿身上唯一的织物就是拿在手上擦拭秀发的毛巾,整个女儿家那玲珑有致的完美胴体就这么赤裸地展现在自己面前。
无论是女儿纤细柔嫩的玉颈,还是丰满挺翘的乳房,无论是盈盈一握的纤腰,亦或是圆润丰腴的翘臀,就连凝脂玉般的修长双腿中间那一抹修剪成一个小巧倒三角的阴毛,也纤毫毕现地展露出来。
而在近乎光洁的胯部和可爱阴毛的下面,那条令人血脉喷张的粉嫩肉缝也若隐若现,宛如吸铁石般吸引着老人的目光,丝毫不介意那是女儿家最私密的部位。
笑靥如花的依莲看到阿爹朝自己张开双手,心中涌出的思念和依赖让她微眯起眼睛,欢喜地如倦鸟投林般想要依偎进布依老爹的怀里,可期待已久的父爱拥抱却停在咫尺之遥,依莲疑惑的目光落在阿爹苍老的脸庞上,这才留意到阿爹目瞪口呆的神情。
意识到阿爹被自己的赤裸玉体迷住了,依莲心中涟漪微起,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的她甜美一笑,明知故问地柔声道:“阿爹怎么啦?”
被女儿轻声一问唤回神,布依老爹身体颤了一下,吞吞吐吐地回道:“依莲,你,你这……”
看到平日里如同故乡大山般沉默稳重的阿爹露出这样的痴态,淡淡的自豪感缓缓充盈在苗疆医女的心中。
或许是难以割舍的血缘亲情在作祟,依莲总觉得比起诱惑讨好仙坊里的那些持牌人,引诱甚至勾引生养自己的阿爹更令自己赶到欢喜和满足。
“阿林哥,依莲这是学坏了吗?”恍然间,纯真无邪的苗疆医女似乎看到烛光摇曳中浮现心上人的身影,一抹从未有过的淡淡失落和紧张情绪慢慢滋生在心间,可当依莲的眼角余光瞥见两鬓斑白的阿爹脸上的痴迷和眼中的情欲时,她就鬼迷心窍地挺了挺娇嫩丰满的玉乳。
赤裸白嫩的乳肉轻轻晃动起小小的波涛,本就被女儿的翘乳迷得神魂颠倒的布依老爹更是忍不住咽下了一口唾沫,那情欲渐起的神情简直和进入山茶花楼淫弄自己的男人一模一样。
“阿爹也……忍耐了很久吧?这么久没来京城,他一定憋了很多……听阿林哥说男人要是憋久了会影响身体健康,圣姑也说过要适当让男人宣泄情欲……阿爹他……”
“阿林哥,我不是故意违背约定的,只是好久好久才见一次阿爹,我……好想念阿爹。阿林哥,你一定会体谅依莲的,对吗?”
烛火摇曳时,目光迷离中,依莲凝视着那火焰中的模糊身影,心里默默倾诉着。
就在苗疆医女无声祈祷的时候,一阵微凉清风忽然从敞开的窗户吹入屋内,缕缕微风吹得烛火摇晃,那火光中的模糊身影好似点了点头,倏然消失了。
注意到这一细微变化的依莲嘴角掀起一丝淡淡笑意,方才还如小鹿乱撞的芳心逐渐平静下来,只觉得胸口暖洋洋的,恍惚间才发现是阿爹离得近了,那充满男人味的粗重鼻息直接喷在自己裸露的酥胸上,好像小猫爪轻轻挠动似的酥酥麻麻。
羞涩而娇媚地亭亭玉立在布依老爹面前,美丽清纯的苗疆女儿眨了眨灵动可爱的大眼睛,满怀欣喜地看着彻底被自己胴体迷住的阿爹,她那白皙娇嫩的脸颊上浮现淡淡红晕,娇哼一声轻轻抖动娇躯。
那对宛如白面团的丰满玉乳顿时抖起一股乳浪,深壑的乳沟紧紧吸住任何异性的眼睛,雪白的乳球波波颤动每个雄性的内心,大小适宜的粉红色乳晕中央顶起两颗红艳艳的凸点,未曾生育哺乳过的乳尖好似雨后的花蕊阳光下的葡萄般娇艳可爱,充满了最原始的诱惑力。
看着自己辛苦养育大的女儿出落成婷婷袅袅的美丽女人,看着她那娇艳如花的美貌和丰腴婀娜的娇躯,布依老爹满心自豪的同时也无法自持地气血涌动,感觉整个人的精气神都汇聚成一股洪流涌向下体,胯部的那根阳具越来越热,不由自主地硬挺起来,将宽松的裤子顶起一个不甚雅观的帐篷。
被自己的亲生女儿勾起男人的原始欲望,饶是已经年近花甲见惯了风浪,可布依老爹仍是不好意思地低下脑袋,感觉有些无地自容。
注意到阿爹的糗态,依莲秋水眸光顺着布依老爹的目光落在阿爹双腿间的凸起上,娇艳双唇禁不住掀起一丝迷人浅笑。
温婉柔美的苗疆女儿轻轻抬起柔荑捏住阿爹的裤头,微微低下娇躯,善解人意地替老汉解下裤子,那根压抑许久的粗长阳具也倏地突破拘束,耀武扬威地直直挺立在妙龄少妇面前,那因为性欲勃发而紧绷的龟头上,微微张开的马眼已经迫不及待地吐露一滴晶莹的粘液,朝着近在咫尺的美艳女子轻轻晃动,好似在诱惑天真烂漫的女孩子吃下一颗硕大的紫红色桃子。
含羞带怯地注视着阿爹那根朝自己勃起硬挺的阳具,依莲瑶鼻轻皱,男人肉棒上那种熟悉的带着精液浓浆独有的腥臭气味立刻弥漫鼻翼间,撩拨着苗疆女子最清纯宁静的芳心。
轻轻咬了下红唇,依莲调皮地伸出一只葱白玉指温柔点在阿爹硕大火热的龟头马眼上,柔嫩的指肚将晶莹粘液挤压开后正好堵住阿爹微微张开的马眼,稍稍陷入尿道口的冰肌玉肤能清楚感受到阿爹肉棒尿道里肉壁的温度,以及那从阳具根部传来的若有若无的灼热气息。
温柔地用指肚抵在马眼上,听着敬爱的阿爹因为尿道被刺激而咽下唾沫的细微声响,依莲忍不住滑动玉指在鸡蛋大小的圆锥状龟头上画圈,直到用马眼里不断溢出的先走汁将整个龟头涂抹得油光滑亮后,她才痴痴笑着收回手指,将瑶鼻贴近冒着热气的龟头马眼,秀美的鼻尖抵在龟头上深深呼吸那腥臭却令自己着迷的气味,禁不住情欲的驱使伸出丁香小舌在阿爹的龟头上舔了一下,将上面残存的黏液卷入檀口中,细细品尝那略微咸湿的先走汁。
“哦……依莲,你……”
女儿温热舌尖的轻轻舔舐让布依老爹身形一颤,胯下的阳具也剧烈抖动几下,似乎想尽力抛开父女悖德乱伦的罪恶感,又好像在引诱面前的美丽女人继续满足自己的肉欲。
听到阿爹的叫唤,依莲恋恋不舍地亲吻了一下龟头后盈盈站起,看着有些拘谨的布依老爹,心里涌起莫名的感动和爱恋。
已经长大成人嫁做人妇的女儿笑靥如花的伸出玉手搭在两鬓夹霜的老父肩上,宛如贤惠温柔的妻子侍奉夫君那般,替老迈的爹爹轻轻脱下最后一件衣裳,露出黝黑而有力却也被生活压弯腰背的身体。
恍然间似乎看到父亲年轻时的模样,可烛光摇曳中,那曾经犹如高山般挺拔健硕的身子却和眼前的佝偻老农重合在一起,心中一酸的依莲美眸中慢慢浮起一层淡淡的水雾,千言万语哽咽在喉咙无法说出,最后只寄托成一声呼唤:“阿爹……”
“哎。”
布依老爹笑着点点头,颤抖着抬起手替心爱女儿拭去眼角泪珠,“乖,囡囡不哭。”
“嗯。”
已不再是无知少女的依莲自然不想让阿爹担心,娇笑着用嫩如婴儿脸蛋的香腮蹭了蹭布依老爹长满老茧的手掌,然后拉着阿爹坐回高脚软凳上,这才轻轻端起那精致的酒壶,半是羞涩半是娇媚地说道,“阿爹,女儿请您喝酒。”
“好!好!”布依老爹忙不迭伸手去拿那两只夜光杯,却被依莲轻轻按住了手。
“阿爹,不用杯子喝。”
苗疆美女那在烛光映照下本就红润迷人的俏颜因为内心的羞喜而愈发娇艳,只见她贝齿轻轻咬了下娇润红唇,吐气如兰道,“用女儿的身子喝。”
“啊?”
布依老爹张大嘴巴应了一声,还以为自己耳背听岔了的农家老汉刚要问个明白,就看到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儿娇羞地端着酒壶靠在自己跟前,妩媚如小鸟依人的同时将那小巧的壶口朝向她那对丰满白嫩的玉乳,动作优雅地缓缓倾斜酒壶。
在布依老爹激动而惊讶的目光中,一股透明晶莹散发着浓郁香气的琼浆从壶口缓缓流下,宛如九天之上倾泻而下的银河般浇落在依莲那丰腴乳房中间的深邃乳沟里。
醇香浓郁的佳酿在苗疆美女丰满娇嫩的乳肉上飞溅出无数滴细碎的酒珠,被如同剥壳鸡蛋般娇嫩的乳肉弹到父女二人的脸上,浓郁的酒香和淡淡的女人体香交糅成最能勾引男人性欲的气味,径直钻入布依老爹的鼻孔中,直冲老汉已经开始迷糊的大脑,将他内心深处最强烈的欲望勾动起来。
无需依莲多说什么,布依老爹伸出宽厚手掌将心爱女儿轻轻楼包住,满是皱纹的老脸轻轻贴在女儿丰满柔嫩的乳肉中,干裂的嘴唇不停亲吻着女儿的每一寸乳肉,满是舌苔的舌头不住舔舐着女儿的每一处肌肤。
“阿爹……啊,阿爹……轻,慢点……啊……嗯,轻点咬……嗯哼……”
布依老爹近乎疯狂的热吻和舔弄让依莲娇躯微颤,若不是阿爹的双腿牢牢将她夹在中间,双手也搂抱着她的纤腰,她真的觉得自己会因为这种与生父肉体厮磨的悖德快感而瘫软在地。
勉力稳住娇躯,依莲轻咬红唇一边压抑着情欲娇喘一边稳稳地端着酒壶不住倒出美酒佳酿,让珍贵的酒液宛如高山融雪化成的涓涓春水浸润过自己的冰肌玉肤,最终被痴迷舔吻自己赤裸玉体的阿爹一口一口喝下去。
在布依老爹粗重的喘息声和饥渴的吞咽声中,依莲就这么静静地稳稳站着,螓首微微昂起,微眯着娇媚杏眼,胸前丰满双乳向前挺起,在琼浆的润湿下显得更加浑圆挺翘也更加光润水亮,部分没来得及被喝下的酒水顺着苗疆美女那吹弹可破的冰肌玉肤滑落下去,流过光洁平坦的小腹,润湿小巧蜷曲的阴毛,滑过修长凝脂的玉腿,最后润湿了名贵柔软的地毯。
一壶千金不换的琼浆玉液倾倒一空,化身发情老狗的布依老爹也两眼冒火地舔遍自己女儿的每一处娇躯玉体,最后将脑袋埋在依莲那散发着淡淡体香的双腿胯部间,鼻子轻轻顶入女儿的大腿缝隙感受肌肤的娇嫩,稍稍仰起脑袋用鼻尖撩拨女儿的私密处,最后伸出舌头钻入大腿缝隙,舔干里面酒液的同时轻轻舔过那娇嫩的粉色肉缝。
“嗯……”
女儿的娇羞呻吟让布依老爹在如火焚身的情欲中暂时稳住心神,昂着脑袋注视着娇羞妩媚的女儿,慢慢说道:“依莲,阿爹的乖囡囡,你真是太美了。”
依莲盈盈一笑,只觉得阿爹这一句平平淡淡的赞美比得上仙坊中无数持牌人的甜言蜜语,几乎可以和阿林哥的情话相媲美,恍然间她又回到与阿林哥的新婚之夜,那被翻红浪的缠绵回忆让苗疆美女情不自禁露出绝美的笑颜。
凝视着女儿好似新婚之夜的妻子般百媚千娇,布依老爹只觉体内突然涌起一股熊熊燃烧的欲火,再也忍耐不住的他弯下腰一把将依莲抱了起来,以那种最为表现爱意与缠绵的公主抱将这位心爱的女儿同时也是亲爱的女人紧紧地拦腰抱在怀里。
“啊……”
倏然地陷入温热的怀抱中,依莲禁不住发出一声娇呼,当意识到是自己敬爱的阿爹抱起自己时,她颤动的芳心立刻安稳下来。
阿爹身上那独特而熟悉的男人气息让她好似倦鸟投林般依偎进布依老爹宽阔厚实的胸膛中,美丽的螓首轻轻躺在阿爹有力的臂弯里,娇嫩脸蛋紧贴着阿爹健壮的胸膛,没有一丝拒绝和慌乱,只是紧紧闭合的美眸和微微蹙起的柳眉以及那轻轻颤动美丽眼睫毛,显示着苗疆美女心中的紧张和彷徨,但更多的却是女人天生的渴望和眷恋。
抱着依莲的布依老爹抬眼扫视了香闺四周,脑中浮现出林三和女儿在这里欢愉缠绵的幻象,他的眼神短暂的流露出些许犹豫,然而当女儿香甜的体香弥漫鼻尖,当人妻娇嫩的肌肤触及身体,无尽的欲望和冲动就再一次让他眼中燃起火焰,果断而坚定地抱着怀中不着片缕的女儿,走向那张盘龙栖凤枕鸳眠鸯的合欢床榻。
随着他大步迈开的走动,胯下那根挺直粗长的火热阳具也上下晃动着,硕大火热的龟头偶尔弹起碰到依莲娇嫩的臀瓣嫩肉,都会让埋首在阿爹胸膛里的苗疆美女羞涩地发出一声柔媚诱人的嘤咛。
依莲修长匀称的玉腿和丰腴圆润的翘臀上还带着点滴未干的酒液,随着布依老爹抱着她走动而顺着女子光滑肌肤滴落下来,仿佛一颗颗晶莹落下的珍珠,在走过的地毯上晕开一圈圈小小湿痕。
走到女儿和女婿缠绵安寝的床榻边,布依老爹停下脚步,低头看了看怀中有如小猫咪一样蜷缩娇躯的女儿,理智让他不要继续下去,而体内蓬勃的情欲却怂恿他立刻得到怀中的娇美人妻,熊熊燃烧的欲火也让他胯下的阳具不断抖动,敲击着女儿娇嫩挺翘的玉臀。
感受到阿爹的火热龟头一次次触碰自己的臀瓣,依莲嘤咛一声缓缓睁开眼睛,微抬螓首看着近在咫尺的生父,灿若星辰的美眸中带着一丝犹豫,似乎还有淡淡忧伤,但更多的却是渴望和迷恋。
注意到女儿的眼神变化,布依老爹深深吸了口气,然后低下头吻向同样抬起螓首的女儿。
“唔……”
依莲热情地回应着阿爹的亲吻,娇软的红唇与干裂的嘴唇亲吻在一起,苗疆美女的藕臂也轻轻舒展搂住阿爹的脖子,布依老爹则顺势慢慢弯腰,小心翼翼地把心爱女儿放在已经温热好的床榻上,自己也慢慢爬上床轻轻压在女儿身上。
“唔……嗯哼……”热吻中的依莲娇羞而主动。
“哦……依莲……唔……”拥吻时的布依老爹生涩而激动。
父女二人的嘴唇紧紧贴合在一起,互相吮吸着交换彼此的津液,苗疆少妇热情妖娆地伸出丁香小舌探入农家老汉的嘴里,宛如灵蛇的香舌主动缠住生父的舌头,勾引着他伸出舌头探入自己檀口中,品尝女儿口穴的温热与湿润。
偶尔唇齿分离后,两人很快又会贴在一起,甚至互相伸出舌头交缠在一起,或是互相舔舐对方的脸庞,赤裸的身体也好像两条交媾灵蛇般搂抱纠缠着。
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布依老爹感觉欲火越发腾烧,而依莲虽然还保持着些许清醒,但与生父舌吻的刺激也令她慢慢陷入情欲的泥沼中。
父女俩的呼吸都有些急促,鼻息喷出交融在一块,好似能升高房间的温度般更加刺激两人的情欲。
轻轻压在依莲的娇躯上,布依老爹双手撑在女儿的玉颈旁,双腿分开跪坐在女儿的玉腿两侧,一边亲吻女儿一边用胸膛和大腿厮磨依莲细腻柔嫩的肌肤,感受那丰满乳房与自己胸膛亲密贴合的触感,享受女儿凸起的殷红乳头撩拨胸口的快感,体味女儿柔滑双腿吹弹可破的肌肤。
在激情热吻中尽情宣泄长久的思念后,这对饥渴而热烈的父女终于分开了唇舌,但布依老爹没有抬起头,依然顺着依莲粉妆玉砌的香腮慢慢亲吻下去,滑过光滑优美的玉颈,滑过性感分明的锁骨,吻上丰满浑圆的玉乳,把那思念已久的粉红乳晕和娇艳可人的乳头连同一小坨白嫩乳肉全部含入嘴里,舌头绕着乳晕不住舔着圈儿,牙齿咬着乳尖轻轻磨蹭吸吮。
“嗯哼……阿爹……唔……嗯……”
娇嫩的乳肉和敏感的乳头被布依老爹舔舐吸吮,依莲情难自持地张开娇唇,香舌轻轻舔过红唇,将上面残存的唾液卷入檀口,秀美的玉颈轻轻蠕动将阿爹留在自己嘴里的唾液全部吞下。
红润的樱唇频频开合着发出一声声令人气血浮动的娇喘,依莲忍不住搂住阿爹的脑袋,将他轻轻按向自己的乳房,同时仰起螓首伸长玉颈,挺起本就丰满的胸脯,让自己的玉乳紧紧贴在阿爹的脸上,好似要主动将整只乳房都塞进阿爹嘴里,享受男人的舔吻淫弄,体味乳房被阿爹压扁的刺激快感。
媚眼如丝地注视着沉迷在自己玉乳中的布依老爹,看着他好似饥饿的婴儿抱着自己用力亲吻乳肉吸吮乳头的样子,依莲芳心中涌起浓浓的爱怜和感动,情不自禁地低下螓首,一下一下由轻及重地亲吻起父亲的脑袋。
感受到女儿的热烈回应,布依老爹的情欲也越发高涨,宽厚粗糙的大手不断抚摸揉捏女儿的娇躯,顺着光滑如剥壳鸡蛋的冰肌玉肤爱抚下来,抚摸过藕臂、翘乳、纤腰直至丰腴双腿的内侧。
但当布依老爹分开女儿柔嫩修长的美腿,顺势跪坐在女儿双腿间,想用勃起硬挺的胯下阳具厮磨女儿最私密的粉嫩肉缝时,依莲忽然嘤咛一声,柔荑轻轻拉住布依老爹的手腕。
布依老爹疑惑地吐出嘴里的乳头,抬起脑袋面带不解地看着女儿。
“阿爹,蜡烛……”火光照耀下,玉体横陈的依莲格外娇媚明艳,动人的俏脸上泛着绯色如霞的红晕,眼眸中光彩点点,既有期盼又有欣喜。
听到女儿的话,布依老爹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心底里却涌起一股失落。
身为玉德仙坊的持牌人,布依老爹已经不是第一次与女儿依莲巫山云雨,但无论是大大方方地在山茶花楼里,还是小心翼翼地在私下幽会,当父女俩赤裸缠绵的时候,依莲总是要求熄灭灯火。
布依老爹知道,女儿羞于让身为父亲的自己看到她在欢爱缠绵时露出的淫靡姿态,但身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谁会不想欣赏一位花容玉貌的女子在自己胯下婉转娇吟承欢高潮的绝美情景呢?
注意到阿爹的犹豫,依莲伸手抚摸着阿爹的脸庞,柔声说道:“阿爹,仙坊闭门时阿林哥不让我们再与外面的男人接触,今晚……女儿让您进来,已经是……就把灯灭了,免得让人知道我们在……女儿好好服侍您。”
依莲的恳求让布依老爹有些动摇,他之所以这么着急地千里迢迢折返回来,一是因为女儿即将随军远征,二是因为依莲曾说过林三先行离开了京城,这对自己来说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自从和女儿依莲有了肌肤之亲后,布依老爹做梦都想看看心爱女儿被自己肏弄得高潮迭起的放浪姿态,对于一个逐渐衰老年迈的山野老农来说,他知道自己能尽情与女儿欢爱的时光不多了。
想到这儿,布依老爹握住依莲的玉手,面露恳求地说道:“依莲,你知道阿爹……一直想要和你……但林三说过父女之间不能有孩子,所以阿爹……林三不在府里,这时候又这么晚了,不会有人来的,你就让阿爹看一回,好吗?”
虽然几句话说的含含糊糊,但兰心蕙质的依莲还是明白布依老爹的心意,她知道阿爹想亲眼看着自己被他肏弄高潮的样子,更想亲眼看着自己的蜜穴被他用阳具肆意抽插,被他用肉棒龟头顶入子宫花心,被他用深宫交媾的姿势灌满花心继而高潮得两眼翻白娇喘连连的样子。
一想到养育自己长大的阿爹居然时时刻刻念想着把自己这个亲生女儿当做妻子甚至是勾栏娼妓般轻薄淫弄,依莲的心里就会充盈着一种莫名的刺激和悸动,她并不反感自己的阿爹这般妄想,反倒有些欣喜自己对阿爹的吸引力,也迷醉于父女悖德的禁忌交媾。
柔媚地用眼角余光瞥了眼燃烧的火烛,依莲温柔凝视着自己父亲那饱含渴望的浑浊双眼,轻轻点了下螓首,嗯了一声。
惊喜于女儿居然答应了自己那出格的请求,布依老爹脑袋嗡的一声闷响,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当他欣喜若狂地要抱住依莲热烈亲吻时,温婉妩媚的苗疆少妇轻轻托着阿爹的脸庞,弯曲双腿盘在布依老爹的腰臀上,娇躯轻轻扭动调转成男下女上的姿势,将年迈的生父压在自己的玉体下面。
“阿爹,女儿服侍您。”
秋波似水地横了阿爹一眼,依莲动情地在阿爹嘴唇上轻轻一吻,然后顺着阿爹的下巴往下一寸寸亲吻过去,吻到厚实强壮的胸膛时,她轻轻伸出香舌舔弄阿爹的乳头,感觉到布依老爹因为刺激而全身绷紧并且拼命想把低沉沙哑的呻吟压在喉咙里,苗疆少妇的俏脸露出淡淡的笑容,更加卖力地来回舔吻乳头,直到阿爹的呻吟清晰可闻时,依莲才慢慢往下亲吻,亲过肌肉绷紧又长着黑毛的腹部,柔荑轻轻抓着阿爹的双腿分开,垂瀑青丝轻柔滑过布依老爹的大腿肌肉,美丽螓首温柔埋入壮实的胯部,美丽灵动的大眼睛注视着那昂首硬挺,末端微微勾起龟头大如鸡卵的粗长阳具。
轻轻咬了咬红唇,依莲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双手轻轻握住那根火热肉棒,一上一下地慢慢套弄,看着手中又粗长一圈的大肉棒,苗疆少妇媚眼如丝地用手托起两颗沉甸甸鼓囊囊的睾丸,俏脸慢慢贴近那皱巴巴的表皮,温柔地亲吻了一下,然后在父亲畅快的呻吟慎重,把娇软双唇贴在睾丸表皮上慢慢吮吸,直到将两颗鼓胀的肉球全部含进檀口中吸吮,灵活的丁香小舌也不断舔动着蓄满精种的沉重肉球,刺激着里面粗壮的输精管生产更多能让女人怀孕妊娠的种子。
把阿爹的两颗肉球舔得水润光亮后,依莲轻轻吐出睾丸,吻住男人粗壮阳具的根部,红唇贴着棒身皮肤从下面慢慢往上滑动,舌尖也抵在阳具表面跟着舔过整根肉棒,当亲吻到阿爹龟头的冠状沟时,依莲没有着急含住那已经被自己刺激得溢出白浊黏液的硕大龟头,而是用丁香小舌绕着冠状沟舔舐一圈,将上面残存的腥臭精垢全部舔在舌尖上,卷入檀口中轻轻咀嚼咽下后,才妩媚妖娆地凝视着布依老爹的双眼,在阿爹激动火热的目光注视下,缓缓张开红唇将整个龟头含进檀口里。
“呃……哦……啊……”
布依老爹几乎是喘息着抬起脑袋,目不转睛地看着心爱的女儿埋首在自己的双腿间,用那灵活娇嫩的舌头和娇软柔嫩的嘴唇挑逗自己的阳具,当自己的龟头被女儿吞进嘴里开始上下耸动螓首吞吐肉棒时,他终于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颤抖的双手抚摸着女儿的香腮,感受柔嫩的脸蛋因为吸吮压榨肉棒而凹陷又鼓起,甚至能隔着女儿的脸颊感觉到自己肉棒的形状。
此时此刻,终于吞下布依老爹整根粗长阳具的依莲也如同服下了春药一般,悖德乱伦所带来的兴奋感涌动全身,让她的下体蜜穴难以抑制地缩紧,柔嫩的腔穴嫩肉也不断分泌出更多的淫露为即将到来的性器摩擦做好准备。
媚眼如丝地注视着布依老爹胯部那浓密的阴毛和因为激动而不停绷紧的腹部,美眸中荡漾着点点春水流波的依莲既感觉有身为女儿的刺激又有身为女人的满足。
她缓缓用葱白玉指一边揉捏着阿爹的睾丸,一边撩拨着阿爹的屁眼,美丽的螓首在男人的双腿间飞快地上下起落,不断将那根爬满青筋的火热阳具吞下吐出,每一次抬头都会收缩香腮用红唇紧紧裹住棒身往上滑,直到棱角分明的龟头冠状沟卡在娇嫩嘴唇上,每一次低头都会鼓起脸颊用香舌缠住阳具径直往下坠,直到坚硬硕大的龟头马眼顶开自己咽喉软肉,有如捣锤般重重抵在自己食道内壁上,忍耐着些许反胃不适的刺激,感受着自己玉颈被阿爹龟头顶出一个蘑菇伞盖的鼓包,同时她还会全力缩紧食道腔肉,给予骤然插入的棒状物全方位的包裹和压榨,娇唇和肉棒交合处的缝隙还时不时传出一声接着一声的“噗嗤,噗嗤”声音,偶尔伴随着依莲因为咽喉软肉被龟头粗暴顶开而发出的轻微呻吟声,愈发让布依老爹感到血脉喷张。
而与此同时,依莲那双明亮可爱的大眼睛还是不是抬起眼睑和气喘吁吁的布依老爹温柔对视,剪水双瞳秋波似水,不断向自己的生父传递着热辣的春情和绵绵的爱意,那双匀称可爱的小腿则轻轻向后翘起,好似儿时躺在草地河边玩耍时,开心地轻轻晃动着,给这份淫靡艳情注入一丝天真烂漫的温馨。
淫靡而放荡地替阿爹口交了一会儿后,俏脸绯红的苗疆少妇恋恋不舍地吐出阿爹的肉棒,直到只剩下龟头还在檀口腔肉的包裹中,然后在布依老爹惊喜和期待的眼神中,依莲把娇躯慢慢弯曲,高高向上拱起水蜜桃般的娇臀跪坐在床榻上,以阿爹直挺朝上的肉棒为支点,膝盖贴着柔软舒适的床褥慢慢划出半个圆周,将自己已经被淫水润湿的泥泞花径和丰满肥美的肉臀对着布依老爹的脑袋,低下头媚眼如丝地看了阿爹一眼,依莲含着龟头嘤咛一声,慢慢把自己的水润丰臀压在阿爹的脸上,同时也缓缓低下螓首,再一次把整根肉棒吞进檀口食道里。
曾经纯真浪漫的苗疆美女,此时此刻正以勾栏女子才会用的淫靡姿势,将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暴露在亲生父亲的面前,在烛光的映照下,布依老爹可以清楚看到女儿丰腴肉臀仿佛一只巨大的桃红色水蜜桃向自己脸上压下来,肥美肉臀的压迫感和女儿性器的诱惑力让他有种陷入情欲泥沼的无力和狂喜。
依莲那双圆润玉腿间粉嫩湿漉的肉缝正因情欲而微微张开,如同蛤肉般美丽湿滑的阴阜软肉随着女子的呼吸轻轻颤动,两片粉红色的阴唇好似翩翩展翅的蝴蝶翅膀向两侧掀开,露出里面红艳的小巧尿道口和微张湿润的诱人小穴。
布依老爹目光稍稍上扬,就能看到红润肉缝的尽头那一朵因为羞涩而微微收缩的粉红色小肉洞,仿佛一朵含苞待放等待采摘的美丽雏菊。
布依老爹还没欣赏够女儿娇艳淫靡的私密处,依莲已经主动沉下娇臀,将淫水连连的粉嫩肉穴抵在阿爹的脸上,紧密的肉缝正对着老汉因为惊讶而张开的嘴巴。
早已在玉德仙坊中肉身布施多年的依莲虽然极少展露这样淫靡诱惑的姿势,但如今的她也不像曾经那般难为情,无需再像以前那般用卖力吞吐肉棒的举动掩盖自己的羞涩,此时的她主动用下身压住阿爹的脸庞,用双腿夹住阿爹的头部,用湿漉漉的粉嫩蜜穴厮磨老人的嘴巴鼻子,把咸湿的淫露尽数抹在敬爱生父的脸上,似乎用这种淫秽放荡的举动宣示着对阿爹的占有和爱恋。
当女儿娇嫩的肉穴触及到自己的嘴唇时,布依老爹仍旧是呆滞的状态,直到咸湿的淫水顺着干裂的嘴唇流入嘴里,他才反应过来,意识到女儿正用着连勾栏娼妓都少有展露的淫靡姿势与自己亲近厮磨。
热血上涌的布依老爹紧紧抱住女儿肥美丰腴的肉臀,双手十指紧紧握住丰满挺翘的两片臀瓣,手指深深陷入柔软的臀肉当中,感受女人凝脂般嫩肉在指缝间和掌心里肆意揉捏变换形状的快感。
与此同时,老爹几乎喷火的双眼紧紧盯着近在咫尺的粉嫩雏菊,如同激情热吻般用嘴巴紧紧吻住依莲的阴阜软肉,那用力程度似乎要把整个粉嫩蜜穴吞进嘴里,满是舌苔的舌头也极尽所能的伸长,灵巧地挤开女儿的阴阜和阴唇,好似一条活生生的黄鳝钻入女人湿漉温热的肉穴中,肆意舔弄每一处能接触到的腔穴内壁,把唾液涂满每一寸能舔舐到的柔嫩褶皱,同时还不住地鼓胀收缩腮帮子,像饥渴的婴儿吸吮奶水似的将肉缝中的淫水尽数吸到自己嘴里,大口大口的吞咽下去。
“嗯……啊……”
在嫩穴被阿爹吻住的一瞬间,依莲抑制不住的吐出阳具发出一声诱人的呻吟,美丽的螓首因为下身受到的刺激而高高仰起,如瀑如墨的青丝随之甩动出优雅的弧线披在曲线秀美的玉背上,情不自禁地用玉乳厮磨阿爹的小腹,用乳头撩拨肌肉的每一道线条,迷离的双眼中蒙上淡淡的水雾,仿佛蕴藏着无限的情愫和欲望。
在布依老爹的亲吻和吸吮下坚持了一会儿,依莲更加卖力的吞吐舔舐嘴里的阳具,但体内的情欲愈发旺盛,嫩穴中的骚痒感也愈发浓烈,仿佛被无数蚁虫爬过的腔穴肉壁已经不满足与阿爹那条粗糙舌头的舔弄,她迫切的希望能有一根足以撑满整个腔穴的火热阳具尽根插进里面,径直地抵在自己骚痒酥麻的花心嫩肉上,最好能够顶穿子宫颈口那圈软肉,把坚硬的龟头和爬满青筋的棒身深入子宫里面尽情刮蹭敏感柔弱的花房内壁。
终于在某一刻,重叠在一起的父女二人同时发出一声呻吟,积蓄已久的情欲让二人再也忍耐不住。
布依老爹松开嘴巴刚要说话,就被眉宇含春的依莲轻轻摁回床榻上,瞪大双眼看着曾经天真烂漫的女儿好像欲壑难填的娼妓般,妖娆地分开双腿跨坐在自己身上,主动伸出手指拨开湿漉漉的两瓣阴唇,露出红艳艳的蜜穴玉道口。
微张的红艳小穴因为情欲饥渴而不时收缩着,一滴晶莹透亮的淫露悬在嫩穴口的软肉上,随着拨弄阴唇的葱白玉指的轻轻颤抖而慢慢拉出一条长长水线,直到垂落下来黏在火热的龟头上面,与马眼溢出的白浊精种混合在一起,淫靡得让人浮想联翩。
依莲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淫露水线粘黏着蜜穴和阿爹的龟头,她只是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激动的布依老爹,同时伸出另一只柔荑握住自己父亲那根火热阳具保持竖直的姿势,跟着缓缓压下玉臀,让粉嫩的阴阜软肉和火热的龟头马眼仿佛热吻般尽情厮磨,直到那条淫靡水线越缩越短,直到马眼准确抵住微微张开的嫩穴小口,被婴儿小嘴般的樱唇轻轻含住时,她才娇媚地轻笑一声,半羞半喜地朝阿爹跑了个娇媚的眼神。
被女儿展露的风情和骚浪所迷倒,布依老爹忍不住挺了下胯部,硕大的龟头登时有大半陷入肉缝中,坚硬的蘑菇伞盖将女儿紧窄柔嫩的阴阜软肉挤到周围,撑成一个略微臌胀的小肉圈。
被阿爹的顶弄刺激到的依莲忽然发出一声魅人骨髓的娇喘,丰满的乳房晃动起淫靡的肉浪,丰腴的臀瓣摇晃出放荡的臀波,感受到阿爹对自己娇躯的饥渴,她也在这一瞬间挣脱了人伦道德的束缚,不着片缕的娇躯猛然沉下,曲线完美的蜜桃臀重重砸在布依老爹的胯部。
“啊……”女子的呻吟如泣如诉。
“哦……”男人的低吼深沉粗重。
随着父女二人几乎同时发出的一声呻吟,布依老爹的粗长肉棒尽数消失在依莲的阴阜软肉中,拥有血脉联系的男女那饥渴的性器终于紧密结合在一起。
骤然的插入让布依老爹脑袋高高抬起,他感觉自己的硕大龟头被用力套弄进湿热的泥泞花径,粗长的棒身也被四面八方夹裹而来的腔穴全方位包裹住,无数柔滑细嫩的软肉好像一只只婴孩小手将龟头和棒身紧紧箍住,不断蠕动的内壁好像活物般亲吻舔弄阳具的每一寸表皮,从马眼到龟头,从冠状沟到暴起的青筋,没有哪一个部位能逃脱女人蜜穴的压榨。
“依莲……”
保持仰面躺着尽根插入的姿势,布依老爹抬头看着骑乘在自己身上的女儿,恍惚间她似乎已不是别人的娘子,而是与自己新婚洞房的女人。
俏颜潮红的依莲微微低下螓首,妩媚的眸光越过挺翘的玉乳落在胯下苍老的男人身上,那娇俏美丽的瓜子脸上流露出一种魅惑众生的妖娆和春情,丰满圆润的玉乳已被琼浆和唾液沾湿,在烛光的映照下愈发光滑润亮,随着娇躯的前后摇动如同春水涟漪般晃荡出阵阵乳浪。
注意到阿爹的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赤裸摇晃的乳房,依莲心里涌起淡淡的自豪和满足,情不自禁地在前后耸动中更加放荡地抖动着自己的乳房,一想到自己正如此放浪地把赤裸娇躯展露在亲生父亲的面前,这种悖德的快感让依莲雪白细嫩的皮肤浮现一抹诱人的粉红色。
察觉到女儿正在卖弄风骚地挑逗自己的情欲,布依老爹有些脸红地想偏过头去,却被娇媚的依莲轻轻抚摸着脸庞,半是强迫半是撒娇地说道:“阿爹,看着女儿。”
化身成欲女的依莲恶作剧似的稍稍用力将阿爹的头扭正,让他目不转睛地欣赏自己摇臀晃乳的风骚姿态,同时还调皮地缩紧下体腔穴的嫩肉,用力夹紧阿爹那根膨胀的肉棒。
感觉到突如其来的裹紧感觉,布依老爹有些忐忑地咽下一口唾沫,他意识到女儿已经彻底沉溺在性爱交媾中,而自己最后的一丝清明也即将因为女儿的挑逗和性器的交媾而彻底消融。
“阿爹,摸我。”
依莲的声音颤抖而充满诱惑力,她俯下上身用乳肉厮磨着阿爹的胸膛,感受着男人胸肌的结实有力,娇艳红唇轻轻吻住阿爹的耳朵,把耳垂含在嘴里轻轻舔舐,柔嫩灵活的香舌好似小蛇般探入布依老爹的耳朵里轻柔舔舐,顺势舔过老汉满是皱纹的老脸,在干裂的嘴唇上留下温柔一吻后,才盈盈抬直上身。
眉宇含春的苗疆少女伸出柔荑,轻轻拉起布依老爹宽厚的手掌,将满是老茧的掌心按在自己柔嫩的乳肉上,藕臂轻轻绕到身后压在阿爹弯起的膝盖上,斜撑着上身将丰满的乳房主动挺向阿爹的双手。
双手微颤地揉搓着女儿的翘乳,布依老爹两眼冒火地看着宛如白面团的乳肉在自己手掌揉搓下变换着各种形状,看着那殷红两点在指缝间娇弱妖娆地晃动着,胯下的阳具仿佛不甘心被女人的温热花径压榨而奋起反抗般越发鼓胀伸长,火热的大龟头也直接顶在女儿最娇嫩的花心软肉上,微张着吐露白浊精种的马眼毫不理会伦理纲常地把腥臭粘稠的体液糊满了整个子宫颈口。
敏感的子宫颈口被火热坚硬的龟头抵住研磨,那酥酥麻麻的刺激感让依莲忍不住从檀口娇唇间发出诱人的呻吟和娇喘,已经不满足于只是享受泥泞花径被阿爹肉棒填满的她玉足稳稳踩在被褥上,娇羞地与阿爹四目相对的同时,开始慢慢抬起自己的娇臀。
随着圆润肉臀的缓缓抬升,布依老爹那根紫红色的粗长肉棒逐渐显露出完整的形状,上面的表皮和青筋已经被淫水彻底沾湿,在火光映照下显出淫靡的润亮光泽,而那紧紧箍住棒身的阴阜软肉也被圆柱状的肉棒撑成一个匀称的圆圈,紧密贴合的腔穴嫩肉仿佛与肉棒表皮黏在一起似的,顺着抬起的动作被青筋扯动着翻卷出来,上面的褶皱清晰地附着在棒身上,好像舍不得与火热的阳具分离似的,直到被反卷扯动到极限才恋恋不舍的蜷缩回柔嫩的腔穴内。
感受到性器厮磨的刺激快感,依莲忍不住压低螓首注视着自己和阿爹交媾的部位,看着那被撑圆的嫩穴口和翻卷出的艳红色嫩肉,苗疆少妇的美眸中闪烁着诱人的淫靡光芒。
当自己的臀部已经抬升到和膝盖齐平的高度,当粗长的肉棒几乎已经完全从泥泞花径中抽离之时,依莲轻咬着红唇兴奋地凝视着只剩一个龟头被吞在自己嫩穴中的火热阳具,清楚感觉到龟头冠状沟的坚硬棱角好似倒钩般扯住自己嫩穴软肉,她的眼神激动而热辣。
轻轻娇哼一声,依莲忍不住再一次稍稍抬起玉臀,目睹着阴阜软肉被龟头撑开变成一个浑圆的肉圈,聆听着阿爹因为冠状沟被阴阜软肉箍紧而发出的低沉呻吟,在短暂停顿地体味了一会儿嫩穴被龟头扯动撑圆的异样感觉后,妩媚的苗疆少妇再也忍耐不住,轻咬着银牙用尽全力沉下自己的娇臀,再一次用自己娇嫩柔弱的花径把阿爹的粗长阳具完全吞没。
又是两声几乎同时响起的呻吟回荡在香闺之中,宣泄着父女俩激动而压抑的悖德快感。
但这一次依莲没有任何停顿,但娇臀重重砸在布依老爹的睾丸晃荡起阵阵臀浪时,当阴阜软肉紧紧贴合身下男人的胯部飞溅出点点淫水时,她微眯的眼眸中亮起淫靡的光亮,堪堪贴近的性器交合部位随着她飞速的抬升下体而迅速分离,湿润的腔穴嫩肉在夹紧棒身的同时滑过青筋棒身,层层叠叠的褶皱好似一圈圈软肉压榨着每一寸经过的肉棒。
快速而激烈的起落娇臀,也让布依老爹粗长的阳具飞快地在依莲的体内插入拔出,鼓胀到极点的火热阳具好似一根圆柱状的烙铁棍在苗疆少妇的花径里肆意进出着,每每尽根而没都会在依莲平坦光滑的小腹上顶起一条长长的圆柱状凸起,好像一条邪恶的怒龙在里面耸动长长的身体,坚硬的龟头就是昂扬的龙头把女子娇嫩的肚皮顶起一个蘑菇伞盖状的大鼓包,隔着柔嫩的皮肤甚至能看清楚龟头马眼的位置和冠状沟的棱角。
依莲娇喘着痴迷地看着自己肚腹上凸起的圆柱形状,媚眼迷离地伸出柔荑隔着肚皮握住在自己玉道里肆意进出搅动嫩肉的阳具,香舌轻轻舔过红唇,脸上洋溢着妖娆魅惑的她竟然握着凸起轻轻套弄起来。
腔肉的压榨和玉手的套弄让布依老爹再也忍受不住地发出一声大吼,宽厚手掌松开依莲的丰乳紧紧抓住她的两瓣臀肉,十指仿佛陷入泥沼般陷入柔嫩的臀肉里,长毛腿毛的双脚重重踩在床榻上,开始用力地向上挺动胯部,把自己的阳具一次又一次地上顶,飞快在女儿依莲的嫩穴里进进出出,那沉重的力道和飞快的速度,似乎都想把两颗鼓胀的睾丸一并挤入女儿柔嫩紧窄的肉穴中,以期能尽快宣泄体内的欲火。
被阿爹的突然袭击重重顶撞到花心嫩肉的依莲娇呼一声,她光洁的额头已经密布着细细的汗珠,娇柔的玉体仿佛失去动力而茫然飘荡在波涛中的轻舟似的,无力而柔弱地随着阿爹的耸动上下颠簸着,一次次被动承受下方粗长阳具捅入紧窄花径的强大冲击,失去束缚的丰满双乳也随之晃动起更加淫靡的弧度,两点殷红好似黑夜中燃起的两点星火在男人眼中跃动着放荡的舞蹈。
每次布依老爹近乎蛮横把他的阴茎用力上顶时,依莲的肉臀都会跟阿爹的胯部撞击着发出厚实的肉响,而伴随着这声闷响,苗疆少妇的娇臀跟玉乳也会一起跳荡,并伴随着女人“嗯哼……”的连串娇喘摇曳出诱人肉浪。
湿漉的交合部位每每因为激烈的碰撞飞溅出一股股咸湿的透明淫水,沾湿了两人的胯部,更渐落在布依老爹的脸上,被痴狂的苗族老汉伸长舌头舔入嘴里品尝,而那两瓣柔弱的阴阜软肉像疲倦的蝴蝶翅膀无力耷拉在大腿内侧,随着肉棒的每一次进出颤动着。
终于在激烈地全力挺动几十下后,布依老爹咬紧牙关从齿缝间迸发出一声嘶吼,整个身体方向拱起好像要把依莲顶向天空,健硕的肌肉在飞快颤抖几下后开始绷紧,两颗沉甸甸的肉球重重撞击臀肉后开始有节奏地收缩鼓胀起来。
感觉到尽根插入自己体内的阳具开始剧烈颤抖抖动起来,感觉到火热坚硬的龟头马眼已经完全张开亲吻住自己的花心软肉,意识到布依老爹即将射精的依莲本能地缩紧腔穴嫩肉紧紧箍住阿爹的火热阳具。
她知道,此时此刻积蓄在父亲睾丸里的无数精种只能有一个去处,那就是自己下体湿滑温热的花房。
就如同自己饥渴而敏感的花心极度渴望男人精种的浇灌一样,阿爹那灼热粘稠的精种也狂热希望涌进女人最宝贵的子宫当中,在那满是褶皱和颗粒的娇嫩肉壁上涂抹满满的一层白浊,以此宣示着对这个美艳女人以及这具娇美肉体的完全占有,哪怕这个女人是他们的姐姐,哪怕这具肉体和他们有着血脉联系。
娇喘着把手绕到两人交合的胯部,温柔而用力的握住两颗肉球,一边挤压一边妖娆呻吟道:“阿爹,射给我,全给……女儿,喔……”
“啊……”
“吼……”
压抑而略微失声的呻吟过后,父女俩的身体开始有节奏地一齐颤抖起来,依莲的俏颜上除了满足神色外还带着一丝淫靡而慵懒的笑意,目光温柔痴迷地注视着身下的布依老爹,柔荑轻柔而坚定地挤压掌心里的肉球,心里涌起一个荒唐而倍觉刺激的念头:“好烫,唔……好多,满满的,嗯哼……进来了,弟弟妹妹们……都射进来了……”
看着阿爹双眼冒火牙关紧咬地颤抖起来,依莲美眸媚得几乎要滴出水来,她也跟着阿爹抖动的频率轻轻颤栗着娇躯,但在整个过程中,她的葱白十指不断揉捏阿爹的睾丸,仿佛不榨干布依老爹的精种绝不肯罢休似的。
同时她还娇喘呼吸着微微扭动玉臀,肥美的臀肉仿佛一个大磨盘似的在布依老爹的胯部转动圆圈,驱使体内的阳具爆发出更多更大量,同时也更加灼热更加浓稠的精种。
被女儿使劲浑身解数压榨精种的布依老爹完全绷紧了全身肌肉,身体像晒干的虾米反向拱起,双脚使劲踩在床榻上顶起骑乘在自己胯部的女儿,让胯下阳具完全捅入女儿娇嫩的玉道享受嫩肉全方位的包裹和压榨,宽厚的手掌紧紧抓住女儿的肥美肉臀,十指深深陷入柔软丰腴的臀肉中,用劲把两片臀瓣往中间挤压,以此挤压女儿那被自己的粗壮肉棒完全撑成圆柱状的娇嫩玉道,给予不断抖动射精的阳具更加紧窄的压迫感和挤压度。
“嗯……哼……”
每当肚皮上的蘑菇伞盖凸起抖动一次,每当一小个鼓包出现在伞盖的前端,跨坐在布依老爹身上的依莲就会颤抖着娇躯发出一声媚入骨髓的呻吟,那曾经纯真痴情的俏颜上如今写满了情欲和妩媚,微眯的眼睛上那美丽的长睫毛总会情不自禁抖动一次,昭示着她正在享受怎样灼热而猛烈的冲击,娇艳的红唇随着娇躯的颤动微微开合,宣泄着女人最原始最朴实的欲望和感情。
她那修长玉腿间那同样娇艳的阴阜软肉也随着男人肉棒根部两颗肉球的鼓胀和收缩一次又一次地颤动着,慢慢的,粉红色的阴阜软肉紧紧贴合着阳具根部的交合处开始溢出一圈浅浅的乳白色黏液,随着肉球的越缩越小,粉嫩阴阜上的白色圆环越来越大,颜色也越发浑浊,状态也越发粘稠,直至白浊色的泡沫圆环糊满了男女紧密交媾的私处,量大而浓稠的腥臭黏液慢慢汇聚成一坨,从阴阜软肉和阳具的交合处缓缓流淌下来,流过老汉的会阴,流过老汉黝黑的屁眼,仿佛倾倒的浆糊般慢慢淌到柔软的被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