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楚鼎盛之时,丝绸之路随着楚帝铁蹄通达阿斯特拉罕,华夏子民饮马伏尔加河,勒石立碑里海岸边,而今大华铁骑烽烟万里,以摧枯拉朽之势将远古商路再扩数千里,华家儿郎剑戟所指,华夏战马面帘所向,正是举世闻名的欧亚要冲,欧陆第一大城伊斯坦布尔。
只可惜,随着太阳王路易十四亲提大军御驾前线督战,大华远征军也止步于此。
大华兵强马壮,兵力之盛几可投鞭断流,而欧陆诸国兵力虽处弱势,可是法兰西的科技发展却远超大华的想象,靠着法军的强大火力,欧陆联盟竟是硬生生扛住了大华的兵峰。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连番的攻坚失利让大华将士颇为疲累,而前段时间发生的一件大事,更是令全军士气遭到沉重打击。
法军不知从哪里获取的情报,以骑兵绕后突袭了大华粮草辎重所在地,若不是突厥高丽盟军及时赶到,恐怕战局当即就会急转直下,兵败山倒。
只是即便有草原铁骑和高丽大军的加入,那座百年名城依然久攻不下。
远征军大营内,一个精心伪装过的普通营房里,一众文臣武将围坐在一座巨大沙盘前,人人面色凝重,目光灼灼地看向主位的大帅林晚荣。
两条剑眉在林晚荣的脸上几乎拧作一块,深邃目光紧盯着沙盘上遍布的红蓝两色旗帜,脑子里无数情报相互交汇碰撞,寻找着每一个破解僵局的可能。
他的左手边坐着突厥女可汗玉伽,右手边的椅子空缺着,乃是神机女军师徐芷晴的位置。
看着夫君缄口沉思的样子,玉伽眼眸中既有崇拜之色,也透着淡淡怜惜。
须臾,林晚荣稍稍舒口气,先是看了玉伽一眼,脸上露出轻松笑意,然后向众人说道:“干嘛都绷着一张脸?本大人的娘子没让你们爽够吗?”
林大人这话一出,登时让营帐里的紧张气氛烟消云散,将领们回味起随军仙子们的千娇百媚,心跳都加快了许多,再看向唯一出席会议的女可汗,众人脸上不禁露出淫邪痴笑。
虽然按照军中赏罚规矩,目前还没人能拥有与女可汗春宵一度的军功,但这并不影响这群如狼似虎的男性意淫这位草原明珠。
尤其是胡不归、杜鸣鹤这样拥有金牌的大将重臣,更是暗暗回味突厥女王曾经的床笫风韵,下体忍不住都膨胀起来。
众文武中,唯有坐与玉伽另一侧的大将军李泰安然自若,不过老将军的目光却不经意落在月牙儿的小腹上。
虽然女可汗身着轻便软甲,但目光锐利如鹰的老将军还是看出女可汗的小腹微微隆起,一想到那鼓鼓的肚子里面装着自己昨夜射进去的浓稠精浆,老将军就露出微微笑意。
作为大华的最高将领,同时也是突厥军队的实际指挥者,李泰得经常与女可汗商议军机,自然有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机会。
而对于李泰这位把正统军事理论以及技术全面推广到突厥的将军,玉伽当然不敢怠慢,每次都是以礼相待。
一个是芙蓉仙子,一个是金牌将军,彼此间早有肌肤之亲,而今更是心知肚明,时日一久自然就从桌上谈到了床上,早在共赴草原的途中,玉伽就不止一次在玉榻款待老将军,若不是安碧如替她备好了避孕蛊,恐怕女可汗要么在草原养胎,要么就得挺着大肚子上前线了。
御驾亲征后,玉伽碍于军规不能轻易与人媾和,夫君林三既忙于军务又心有余力不足,习惯风月韵事的女可汗无处排解欲望,也就只能借着议事的机会,请这位宝刀未老的老将军鼓足余勇,在王帐床笫或是草原奔马上,为了两族和睦鞠躬尽瘁一番。
此时此刻,玉伽也注意到李泰的热切眼神,其中的暧昧意味让女可汗心中羞涩,柔荑在沙盘下面轻轻掐了老将军一下,不动声色道:“为老不尊的家伙,让他们发现了,可就没你享受的机会了。”
李泰身为大将军,早就练就了泰然自若的本事,老将军一手佯装捋须,另一手则伸到女可汗轻甲之下,从缝隙间探去丰腴玉润的双腿间摸索,轻声道:“殿下错怪老夫了,老夫只是在欣赏昨夜的战功。”
习惯了老将军的爱抚,玉伽不自觉地分开双腿,待她回过神来,李泰的手指已经伸进了泥泞花径,女可汗再想阻止已经晚了,为免露馅,只能抿着红唇装着无事发生。
李泰见玉伽不敢声张,兴致越发高涨,连连抚摸抠弄女可汗的湿热肉洞。
被老将军手指搔弄撩拨,玉伽只觉腔穴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连带着子宫也轻轻颤动,里面的精浆也随之晃荡起来,连忙伸手捂着老将军的禄山之爪,微不可觉地瞪了他一眼:“又老又坏的家伙,在议事呢。”
老将军微微一笑,又一根手指灵活地探入女可汗股间雏菊,感受着后庭肠道里面的湿热和泥泞,低语道:“殿下,都一晚上了,老夫的精种您还没吸收么?”
两穴都被手指插入,玉伽俏脸泛起一丝淡粉,佯装着察看沙盘垂下螓首,双腿夹住老将军的手不让他继续深入,羞涩辩解道:“本可汗近几日宫寒,拿你李家的子孙暖暖花宫罢了,别胡思乱想。”
李泰呵呵一笑,大庭广众之下也不再多说什么。那边林三看到老将军意味深长的笑容,忙问道:“李老将军,可是有什么高见?”
“老夫的高见都在你夫人肚子里呢。”
李泰心里暗笑,没有收回探入玉伽蜜穴的手指,表情依然镇定,微笑道:“老夫是想起以前领兵打战,也曾多次遇见这种进退两难之时,却是没有一次像今日这般,文臣武将依旧言笑晏晏,林大人治军有方啊。”
林三微笑颔首,却注意到月牙儿面色绯红抿着娇唇,柔荑还按在小腹上,他心生疑惑,不露声色地顺着玉伽的素手看过去,果然见着李泰的胳膊半遮半掩地放在旁边,联想到月牙儿眸中羞意,林三心头一颤,阳具却不争气地抖了一下。
仔细琢磨李泰刚才的讲的话,林三这才回过味来,意识到这老将军早就暗度陈仓和玉伽勾搭上了,心里既觉刺激又不免腹诽道:“那可不,都是我家娘子的功劳啊,她们都快下不来床了。”
心中如是想着,林三却没有说出来,一来这是正式会议,二来他也知道老将军对突厥军队多有贡献,此番在草原上又荡除匪逆,论起功劳已是不小,玉伽略微给他点好处也说得过去。
旁边的玉伽这时也发觉夫君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意识到林三发现自己和李泰的隐秘羞事,女可汗的玉颜愈发羞红,狠狠瞪了李泰一眼,老将军非但不收敛反而抠弄得更加起劲,玉道腔肉的骚痒感险些让玉伽呻吟起来,只得轻轻掐了他一下。
“殿下,难道没注意到林大人看得很入迷吗?”李泰轻声说道。
经他这么一提醒,玉伽才注意到夫君两眼紧盯着自己的小腹,裤裆上更有一个小凸起时隐时现。
知道夫君因为自己被当众淫弄而起了反应,玉伽又羞又喜,百感交集地想着:“我老公你真是的,自己娘子被别人男人玩,却还这么兴奋,难道你真的喜欢戴绿帽吗?”
心潮翻涌间,玉伽感觉李泰的手指探得更深了些,老将军一边抠弄腔穴嫩肉和肠道褶皱,还一边用手掌上的老茧来回刮蹭她的阴阜软肉和凸起阴蒂,肉穴的骚痒和阴唇的刺激让玉伽娇躯轻颤,几乎要瘫软进老将军的怀里呻吟求欢。
“不要……”玉伽知道老将军故意作弄自己,娇媚地轻声讨饶,眼眸里满是动人心魄的春水涟漪,让老将军颇为快慰,也善解人意地停止了刮蹭阴蒂。
玉伽稍稍松了口气,见林三还在盯着自己,心中羞喜交加,踩着军靴的玉足轻轻踢了夫君一下,终于让他回过神来。
林三啊了一声,见月牙儿粉面含羞地看着自己,以为玉伽怪自己撞破她与李泰的好事,心里既有些吃味但更觉刺激非常,阳具也更硬了一些。
“罢了,玉伽也是为了大局着想……”林三自我安慰,末了又有些嫉妒地咕哝道,“只是非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吗?李泰这老家伙怎么也喜欢这么刺激的调调?”
那边李泰全然没有在意,手上自顾自抠弄着女可汗的肉穴,嘴上继续说道:
“所以林大人无须过分操心,眼下我军兵精粮足,只是先前一度势如破竹,大家心里未免有些轻敌大意了。如今碰到这颗钉子,也是件好事。”
众人闻言无不颔首附和,旁边图索佐接话道:“林大人,我们刚来不久,还没赶上大战,下一次攻城就让我们先上吧。”
胡不归一听就炸毛了:“突厥骑兵擅长野战奔袭,这攻城拔寨,还是我们大华儿郎来吧。”
“你是瞧不起我们?”图索佐也是个暴脾气,“我看你是想包揽军功独占仙子吧?”
“胡说八道!”胡不归被点破心思,梗着脖子道,“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
图索佐大眼一瞪,也不理他,直接起身朝玉伽和林三行礼请命道:“大可汗,林大人,本王愿立军令状,下次攻城,我部必定登先!”
右王此话一出,帐中突厥将领像野狼似的嗷嗷叫起来,满脸兴奋。
旁边的大华将领当即就不干了,胡不归一拍桌子跳起来叫道:“娘嘞!就你会立军令状?林大人,李将军,给老胡我五千,不,三千精兵,老胡撬开敌人城门!”
胡不归行军作战向来身先士卒,在军中颇有威望,此时立下军令,大华众将无不拍手叫好,杜修元李圣等人立刻跳出来抢着要当副将。
将无畏,兵无惧,军心可用。
林三看在眼里自是高兴,不过他可不会让手下儿郎白白送死,当即毫无风度地啐了一声道:“妈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全盯着我家娘子去的,少来!”
一想到心爱的月牙儿还在旁边被李泰的手摸来摸去,偏生一种莫名的刺激感令自己浑身兴奋不已,一时间林三也忍不住有些气血上涌,骂骂咧咧道:“你们这些家伙,老中青有一个算一个,甭管文武全他妈是色狼,脑子里全想着找机会睡我老婆!”
一句话惹得众人哄堂大笑,无形中也消弭了大华突厥之间的些许隔阂。
不过,这般气话倒也不是林三随口胡诌,自打远征军离开大华,随军文官武将疯了似的抢着立功,就为了获得跟仙子们一夜春宵的机会,而那些得到仙子犒赏的官员,上了床后就跟脱了绳的野狗似的,把仙子肏得欲仙欲死。
不过林三也知道,娘子们自愿随军,就是做好了被当做肉便器发泄性欲的准备,而且这段时间她们夜夜笙歌,快活得不得了,之所以那般示弱告状,是怕自己这个正牌相公心里不舒坦。
想到娘子们委身侍奉别人,芳心仍时时刻刻装着自己,林三虽然有些嫉妒,但心里还是暖洋洋的。
故而眼下笑骂过后,林三也没计较什么,而是语气凝重说道:“上下同心,伊斯坦布尔自然挡不住我们,只是远征军长途跋涉,后面还有诸多要塞,我们一定要以最小代价换取最大战果。”
没来由的,林三脑子里闪过一个疯狂的念头,却也让他肉棒硬挺,咬了咬牙,他开口道:“能先登伊斯坦布尔的,可以到突厥王帐过一夜。”
仿佛引爆了一个炸弹般,营帐里登时安静下来,大家一齐看向尊贵无比的突厥女可汗,眼睛里满是淫靡和饥渴,那道道如刀的淫秽目光几乎要把玉伽身上的软甲衣裳撕裂开。
草原女王自然不怯这些满脑子精种的牲口,意识到夫君有绿帽癖好后,月牙儿愈发放得开了,柔荑轻轻探入自己软甲内,葱白玉指摸过刚刚被李泰弄得一塌糊涂的阴阜软肉,登时沾上好多淫露。
女可汗高傲雍容地抬起螓首,秋水眸光扫过全场,娇声道:“你们若是能立下破城大功,本可汗扫榻相迎又何妨?到时候要什么姿势由着你们,是要本可汗自己分腿掰开肉穴呢?还是要跪趴着让你们当母马骑?”
说罢,她还骚媚入骨地抬起纤纤玉手,媚笑着朝众人晃了晃两只如削葱根的玉指,手指间竟然拉出了好几条透明的粘稠水线。
如此刺激的一幕登时让众人浑身燥热阳具硬起,加上她被李泰弄得肉洞湿润情欲渐起,更显得芳菲妩媚,可把众文武看呆了去。
一想到突厥女可汗竟然在众人眼皮底下用手指抠弄肉穴自慰,那旖旎骚淫的画面让众人体内邪火直冲脑门,恨不得立刻提刀杀向敌城。
“殿下真是厉害。”
见玉伽收回手,李泰毫不顾忌林三就在一旁,在桌下伸手握住女可汗的柔荑,肆无忌惮地抚摸起来。
玉伽娇媚地横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有些脸红兴奋的林三,心中轻哼一声,不仅由着老将军胡来,甚至扯开软甲,主动拉着李泰的手再度放回湿漉的双腿间,似嗔似怨地瞥了夫君一眼后,若无其事地把手放在桌上,由着老将军的禄山之爪在腿缝间肆意玩弄。
“月牙儿这是……故意气我么?还是想让我兴奋起来?”
林三心中忐忑,可阳具却抖个不停,口干舌燥地咽了口唾沫,他决定还是以正事为先,敲了敲桌子把众人唤回神,跟着看向杜鸣鹤说道:“杜……杜尚书,你先说说这几日的兵力和物资情况,让大家心里有个底。”
玉伽见他真的没有阻止,心里有些幽怨又有些轻松,轻咬了下红唇,干脆分开双腿让李泰的手指更深入,柔荑也不禁抚摸上老将军的裤裆,灵巧地伸了进去。
而在场的文成武将听林大人谈及正事,也收起玩闹心思,聚精会神地竖起耳朵,炯炯有神的目光都落在杜鸣鹤的身上。
被众人目光包围着,身为一部主官的杜鸣鹤倒是毫不紧张,利索地翻开面前账簿,口齿清晰地说道:“目前远征联军兵力九百三十一万六千整,随军民夫三千八百万余人,战马五百余万匹,野战军械攻城器械合计二十余万件,粮草辎重难以计数,足有半年之余,另有新的粮饷已在途中,下月行将抵达。”
这话无疑是强有力的定心丸,方才还有些许后顾之忧的几名将领,心里立刻踏实了下来。
林三朝李泰递了个眼色,老将军心领神会,不再作弄身边的女可汗,郑重其事道:“伊斯坦布尔城高墙厚,军备严整,粮食充足,加之法军的火力超乎想象,的确是块难啃的骨头。”
“但他们火力虽盛,却不利于运动作战,我们可以发挥骑兵之利,诱敌轻出。”
众将领行军打仗多年,自然也有人想到这一点,只是敌人据城坚守,如何肯轻易出击?
眼下立刻有稍通军事的文臣疑问道:“李将军,如何诱敌呢?”
玉伽粉面微红地看着倚老卖老的李泰若无其事的收回手,还把沾满淫露的手掌在自己罗裙上擦了擦,然后伸出刚刚在自己肉缝里抠弄的两根手指在众人面前晃了晃,缓缓说道:“方法有二,一是佯装绕城而走,奔赴下一个目标,敌人必定出城追击。”
“二是,反间计。”
听到第二个计划,众将领心里咯噔一下,连羞臊掐着李泰的玉伽也停下手,愣愣看着老将军,而后才看向夫君林三。
其实自从那次粮草辎重遭袭后,大家心知肚明,肯定是有人出卖情报,敌人才会知晓远征军的粮草所在地,只是军心不稳,大家都不敢直接挑明。
此时此刻李泰当众说出反间计,说明高层可能已经有所发现了。一时间,营帐内气氛有些沉重。
林三轻轻拍了拍手,笑道:“大家别胡思乱想,我相信我们之中必定没有叛徒,李老将军所说的反间计另有所指。”
说罢,他的目光落在旁边空着的椅子上,心中喃喃自语:“芷晴,能不能成功,就看你的了。”
此时此刻,林三心心念念的神机女军师徐芷晴,正赤裸体地躺在自己营帐的床笫上,女诸葛的脸色泛着激情过后的潮红,原本如牛奶般白皙的肌肤也浮现娇艳粉红。
一个身材健壮皮肤古铜的年轻男子压在丰乳肥臀的徐芷晴身上,充满爆发力的腰身紧紧下压贴着女人的胯部,长年骑马练就的健壮臀部时而绷紧时而收缩,两颗布满皱纹的阴囊盖在徐芷晴的阴户和后庭,随着男子身体的颤动收缩鼓胀,睾丸之上的粗长肉棒尽根没入徐芷晴的浅褐色阴户里,露出一小截的肉棒根部布满了青筋,有节奏地拱起每每扯动女军师的阴阜软肉微微轻颤,好像一条狰狞怒龙正向女人的屄穴里喷吐什么污秽黏液。
徐芷晴饱满肥美的阴唇被肉棒挤在两边,随着阳具的抖动时而鼓起,慢慢的,一点点白浊黏液从肉棒和肉洞交合处溢了出来,先是几滴,然后慢慢多了起来,直至在被撑圆的肉洞周围糊上一圈白环,最后汇聚成一股慢慢流淌下来,漫过下面的浅褐色后庭,被微微开合的屁眼吸入一小半,剩下的流过白花花的大屁股落在床单上,润湿一大片。
自始至终,男人的喘息和抖动都没有停歇,紧紧搂着男人的徐芷晴美眸紧闭,贝齿用力咬着男人结实的肩膀,忍耐着体内热流爆发涌动带来的快感,只有在怀中男子颤动的时候,才会随着每一股灼热精浆的喷射,从齿缝间发出一声魅惑娇吟。
半晌,男子绷紧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徐芷晴也娇喘着松开嘴,看着被男子肩头留下的深深牙印和鲜红胭脂,女军师俏颜羞红,而花宫内满溢的灼热体液和腔穴内的充实快感又让她美眸中情愫浓浓,真是人比花娇。
“姑姑,爽吗?”年轻男子抬起头,正是一向痴迷徐芷晴的李武陵。
见徐芷晴没有回应,李武陵轻轻挺了挺下体,稍稍疲软的阳具在泥泞花径内来回磨蹭:“姑姑,武陵有没有喂饱你。”
“讨打。”
徐芷晴轻轻拍了下李武陵的屁股,娇声道,“现下可是在军营,我是你的上官,不可对姑姑无礼。”
李武陵咧嘴一笑,更加用力地耸动起下体道:“姑姑,这时候的你可不是女军师,是奖励武陵军功的女仙子。”
“嗯……你,你轻点……刚刚射完……唔……”刚刚高潮过的徐芷晴哪受得了李武陵的阳具磨蹭,不一会儿脸蛋就红得桃羞花让,腻声道,“你既……知道姑姑好……嗯,好心奖励你……你还……哦,好深,顶,顶到了……”
“嘿嘿,武陵当然知道,所以更要好好伺候姑姑,让姑姑也开心。”
李武陵心中感激,原本以他这回立下的军功,尚不足够一亲女军师的芳泽,不过林大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疼爱自己的姑姑也就素手一挥,把自己的军功提了一等,这才有了眼下的姑侄淫乱。
“唔……轻点,啊……你,你不是刚……刚射了……”徐芷晴粉面含春,动情地搂住越来越用力的李武陵,娇喘道,“怎么……又变粗了……”
李武陵像个孩子似的吻住徐芷晴的乳头吮吸了好一会儿,兴奋道:“因为我爱姑姑啊,只要是和姑姑,不管几次我都能硬起来。”
“轻……轻点,噢,好重,唔……你,你……别,啊别累着……啊……”
乳房被唇舌舔吻,肉洞被阳具肏弄,徐芷晴爽得仰起螓首,却忽然被李武陵从床上拉起来,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就被侄儿翻转娇躯,像条母狗样跪趴在榻上,两坨丰满得惊人的爆乳垂在胸前,肥大如磨盘的白嫩肉臀被高高抬起,两瓣玉润臀肉被李武陵左右分开,露出早被淫水精液润湿的深邃臀沟,沾染了粘稠白浊的屁眼和尚未闭合的浅褐色肉洞因为情欲渐长而轻轻颤动,好像两张娇艳小嘴勾引着男人的阳具进去享受绝顶快感。
就在这时候,一阵大风刮过,营帐门帘被风吹起一角,好险徐芷晴早已支开旁人,故而内里春色也没有被人发现,只是光天化日之下,在营帐里交媾宣淫,还是让徐芷晴无法接受,女军师挣扎着撑起娇躯道:“武陵,等……啊……”
话未说完,就被兴奋的侄儿一把按在床上,两坨爆乳也被压扁在被单上,李武陵满脸激动地握住肉棒抵在姑姑的肉缝上,几乎有儿臂粗的肉茎轻易就顶开女人的阴阜软肉,两瓣阴唇徒劳无力地想抵抗龟头的插入,却被圆钝龟头挤到两旁,爬满青筋的阳具噗嗤一声尽根而没,直捣黄龙地撞在女军师娇嫩花心上。
肉棒飞快地进出几下,男女性器噗嗤噗嗤的撞击声很快就充斥营帐,片刻后,咬着被单的徐芷晴再也忍耐不住快感,吐出被褥发出一声声骚媚入骨的呻吟,主动向后挺动白花花的大屁股,迎合着侄儿的撞击,追求者肉棒抽插肉洞的绝妙快感。
又是一番痛快淋漓的被翻红浪,当李武陵再一次在徐芷晴的体内一泄如注时,姑侄二人玉背贴前胸地紧紧搂抱在一起,绷紧了好一会儿才瘫软下来,疲倦地趴卧在床榻上,性器交合处溢出的汩汩淫水和点点白浊,在女军师白净的被单上润湿了好几处污秽。
神色妖娆红艳的徐芷晴轻轻娇喘,温柔地用玉道腔肉包裹着侄儿的肉棒,感受着体内热流涌动的舒适和温暖,她轻轻握住李武陵的手,十指相扣,闭上眼眸回忆刚刚的欢愉和此刻的温馨。
李武陵深情地吻着徐芷晴的玉颈和粉背,轻声道:“姑姑,我抓住的那个近卫骑兵,你要亲自审问吗?”
“嗯。”
徐芷晴慵懒地应了一声。
昨日李武陵率领亲卫骑兵外出侦查,机缘巧合碰上一个法军的通讯骑兵,在对方身上找出了太阳王路易十四亲卫骑兵的铭牌,正是这件功劳,让他有了今天与姑姑徐芷晴温情一刻的机会。
听到徐芷晴回答,李武陵心里涌起强烈的嫉妒感,吃味道:“要是我们能套出话来,就不用劳烦姑姑了。那个家伙,的确是条汉子,可真就是软硬不吃!混蛋!”
感受到侄儿字里行间的浓浓妒意,徐芷晴莞尔一笑,指尖在李武陵掌心轻轻画着圈儿,温婉道:“武陵吃醋了?”
李武陵哼了一声,插在女军师肉洞里的疲软阳具抖了几下。
“嗯……坏孩子,又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徐芷晴红着脸娇嗔一声,一想到自己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男人都有些绿帽癖,她就心如鹿撞。
李武陵咬了咬牙,搂着徐芷晴咕哝道:“姑姑,你……你答应侄儿,不要……”
“不要用美色套他的话?”徐芷晴娇笑着接过话,“你们不是用过了吗?”
“那不一样,当时只是仙坊侍女出手,寻常女子怎么比得上姑姑。如果……如果是姑姑的话……”
后面的话李武陵没有说出来,但徐芷晴已经明白,莞尔道:“武陵,眼下两军交战,克敌制胜乃是第一大事。”
“我知道……”李武陵脸色一黯,心有不甘地低着头。
感受到侄儿情绪低落,徐芷晴轻轻翻过身子,好像母亲宠溺儿子般,轻舒藕臂把这个年轻的男人搂进怀里,让他紧紧贴着白嫩乳房,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含情凝睇道:“不过,姑姑答应你,这一次姑姑不会和那人发生关系。”
“真的吗?”李武陵两眼发亮地抬起头。
被侄儿的憨态可掬惹得忍俊不禁,徐芷晴轻笑着点了点螓首,重新把李武陵搂在怀里,乳头再一次被男人含进嘴里轻轻吸吮,肉穴内的阳具也有了抬头之势。
温柔地缩紧腔穴嫩肉,包裹着男人粗长的肉棒,徐芷晴轻轻枕着李武陵的脑袋,眼眸中泛起点点春水涟漪,充盈爱意的芳心里也涌现丝丝羞臊。
“武陵,姑姑不会骗你,今次不会与男人媾和的……只是,姑姑也必须问出情报,那骑士……应该很在意自己的坐骑吧……”
大华远征军关押俘虏的连排营帐内,一位白衣素裙的蒙面女子施施然走到第一座营房,推门进去后,看到里面躺着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这人身强体壮金发碧眼,标志性的欧洲白人面貌,浑身上下被手指粗细的绳索牢牢绑着,嘴里还塞着一团破抹布。
男人身上还有血迹,显然是被动过刑,神色有些疲累,但看向白衣女子的眼睛里依然透露着浓浓的仇恨。
白衣女子轻轻挥手,一道无形气劲打飞金发男子嘴里的抹布,对方立刻破开大骂起来,叽里呱啦的欧洲土着语言顿时充斥营房。
白衣女子冷冷地哼了一声,葱白玉指轻轻一点,金发男子顿时惨嚎一声,身体蜷缩着躺在地上剧烈颤动,好像受了极其严酷的折磨“韦尔斯,我知道你会大华语言。”
白衣女子的声音一如其人,好似高绝冰峰上的千年霜雪。
金发男子咬牙忍住身上的剧痛,对着白衣女子怒目而视:“你们这些可恶的东方人!美人计不成又想用酷刑吗?没用的!我是不会屈服的!”
“这么熟悉大华文化,你果然不是一般人。”
白衣女子面纱下的玉颜浮现一丝淡淡笑意,施施然解开脸上面纱,露出美绝人寰的仙姿玉色。
看到这女子真容的第一眼,韦尔斯就失去了思考能力。
这女子实在太美了,韦尔斯竟然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这女子的美丽,只能认为她是上帝派来拯救自己的女神:“你……你是……”
“宁雨昔。”
白衣女子淡然说道。
这三个字令韦尔斯如遭雷击,他恍然回神,面露惊骇道:“你就是圣坊之主宁雨昔!”
“这家伙居然知道我的身份?就算他是法王的亲信,未免也知道太多大华情报了,究竟是谁告诉他们的?”被道破身份的宁仙子星眸中闪过一丝诧异,心中默默想道,“无怪乎芷晴宁愿付出那么大代价,也要从他嘴里套出情报。”
思及此处,宁雨昔眸光清冷地注视着地上的男人,淡然道:“你知道的比我们预想的还多,看来你不只是法国国王的近卫,更是一个通达权力核心的贵族。”
“你别想从我嘴里问出什么!”被宁雨昔这么看着,韦尔斯不禁打了个哆嗦,他咽了口唾沫,面对这样完美如女神的美人,任何男性都没把握能抵抗这种惊世骇俗的美丽。
察觉到自己心志动摇,韦尔斯惊出一身冷汗,身为国王骑士的荣誉与忠诚令他做出了唯一正确的事,他猛地甩头撞向旁边的墙壁,竟是要直接自杀殉国。
只不过,在宁雨昔的面前,他连死的资格都没有。
宁仙子玉指轻抬,一道气劲就把韦尔斯打飞出去,整个人在空中提溜转了一圈,咚的一声掉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
不过这家伙倒也是个汉子,即使摔得肉疼骨痛,他依然咬紧牙关,恨声道:
“我就算阉了自己也不会让你得逞!”
宁雨昔闻言一愣,有些忍俊不禁地重新戴上面纱,遮住淡雅如仙的绝美容颜,清冷说道:“你想多了,我之所以来,只不过是为了我的姊妹,想最后给你个机会。既然你自讨苦吃,那稍后就别怨天尤人了。”
说罢,宁雨昔伸指一点,韦尔斯两眼翻白晕了过去。
白衣仙子伸出两指捻住他身上的绳索,轻而易举就把这个身强体壮的白人男子提起来,像掐着鸡仔似的飘出营房,往马厩飞去。
迷迷糊糊中,韦尔斯看到眼前有一道光亮,一位优雅美丽的女神正在光芒中朝他轻轻招手,重获新生的兴奋感充盈全身,让他奋起最后一丝力气冲入光芒中。
光芒消散,韦尔斯又看到一张美丽动人的俏脸,完美的鹅蛋脸,妩媚的柳叶眉,领如蝤蛴齿如瓠犀,美眸中闪烁智慧的光芒,眉宇间荡漾早春的盎然。
“你是……谁?这是……哪儿?”韦尔斯感觉有点头昏脑涨,想抬手揉揉脑袋,却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被牢牢绑在椅子上。
“你们想干什么!”韦尔斯朝眼前的美女大叫道,待看清了这美女的东方面容后,他才回想起自己已经是大华军队的俘虏。
“哼,又是美人计吗?没用的!”韦尔斯冷笑一声,直接一口咬破自己的嘴唇,疼痛之下,男人的性器敏感度就降低了很多。
“武陵说的没错,你的确是软硬不吃的硬汉子。”
徐芷晴嫣然一笑,霎时的风情让韦尔斯有些失神,但疼痛感立刻让他清醒了过来。
“该死的!这些东方女人为什么长得这么美!刚才的宁雨昔比全法兰西的女人还要美,现在这个女人竟然也不差!”韦尔斯心里暗骂,“可恶!要是当初陛下征服欧陆后一举攻下大华,这些女人早就是我们的了!真不该听那些旧贵族的话,那些脑满肠肥的家伙只知道躲在城堡里享乐!”
见他被自己的美貌迷住,女诸葛盈盈一笑道:“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徐芷晴。”
“你就是大华的神机女军师!”韦尔斯面露惊讶。
把对方的表情尽收眼底,徐芷晴略微有些惊讶:“你不仅认得我,而且知道我和雨昔都是非同一般的女人。你之所以这么惊讶,是想不通为什么我们俩会为了你而亲自出面。”
“这么说来,法王所知道的情报只多不少……我们内部果然有奸细,而且还是个高层人物。”
韦尔斯有些愕然,他实在没想到面前这个女人单靠一个表情就能获知这么多信息,可事到如今,他只能咬牙不开口。
女军师却不在意,轻轻从旁边桌子上拿起一个透明玻璃瓶,里面装着满满的紫红色液体。
徐芷晴拿着瓶子在韦尔斯面前晃了晃,轻声道:“韦尔斯先生,这是我们新研制的春药。”
“这种伎俩对我是没用的!”韦尔斯不屑地啐道。
“那要试过才知道。”
徐芷晴温婉一笑,显得信心满满。
韦尔斯下意识咽了口唾沫,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位智绝大华的名媛美姝托着玻璃瓶信步走来,香风拂动间,他下体的阳具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
瞥见男人的下体变化,徐芷晴微睇绵藐地横了他一眼,款款走到俘虏身边,提着裙裾露出一只白嫩玉足,优雅地褪下紫罗兰色绣鞋,露出穿着肉色丝袜的小巧莲足。
“原来韦尔斯先生也不是坐怀不乱呢。”
徐芷晴微微一笑,肉丝玉足踩住男人的肉棒压在椅子上轻轻套弄,只是撸动几下就让马眼溢出了先走汁。
“你……”韦尔斯有心反驳,可下体的反应根本不给他辩解的机会,他只能咬牙忍耐着快感。
徐芷晴也不多言,轻轻拔出瓶塞,里面香甜怡人的香气立刻散发出来,沁人心脾又令人心神颤动。
女军师微微倾斜瓶身,右掌张开接住少许紫红色液体,然后慢慢浇在韦尔斯的阳具上面,湿润柔荑握住男人肉棒上下套弄,把液体抹遍整根阳具,指尖更是轻轻刮蹭龟头,纤细的小指好像灵蛇抵住马眼,轻轻探入其中把春药抹在尿道嫩肉上。
韦尔斯两眼圆睁地看着徐芷晴娴熟地套弄阳具,很快就感觉一股火热气息从龟头马眼顺着尿道直冲大脑,整根肉棒也发热滚烫,睾丸也鼓胀起来,体内好像有股火焰慢慢燃起,烧得他口干舌燥,浑身火热。
“韦尔斯先生,舒服吗?是不是很想要呢?”徐芷晴见他奋力身体,不停倒吸凉气的样子,俏脸露出妖媚笑容,纤纤玉手握着他的阳具和睾丸,熟稔地套弄揉捏,不断刺激他变得更加兴奋。
春药的效力和女人的手淫让韦尔斯两眼都布满了血丝,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强忍着不肯开口。
就在他心里兀自叫骂的时候,却忽然听到一声响亮的嘶鸣声。
熟悉的声音让他惊喜抬头,看到自己的坐骑战马正朝自己摇头晃脑打着响鼻,马蹄在地上踱来踱去,显然是看到主人十分兴奋。
“菲尔!”韦尔斯暂时忍耐下焚身欲火,大叫道,“你还活着!上帝保佑!”
“这是一匹好马。”
清冷的声音悠悠响起,蒙着面纱的宁雨昔再度出现在韦尔斯视线里。
或许是因为春药刺激,或许是因为宁仙子没有露出真容,这回韦尔斯只是短暂愣了一下,脸上的痴迷神色就被饥渴所取代:“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直到此时,他才注意到心爱坐骑的腹部被绳索捆绑着固定在马栏里,而马匹前方则是一个安装着各种机括和扣环的奇怪床铺。
看韦尔斯暴跳如雷的样子,徐芷晴露出聪颖贤慧的笑容,巧笑倩兮道:“韦尔斯先生,你们欧洲骑士,果然和我们大华的骑手一样,把战马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
这句看似称赞的话语,却让韦尔斯脸上露出惊惧神色,他用力扭动身体大吼道:“你们别把菲尔牵扯进来!”
徐芷晴施施然松开肉棒,微笑道:“无怪乎武陵那般称赞你。”
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女军师继续说道:“虽然是敌人,但我们也尊敬你的为人和品格,所以,只要你配合,我们双方都能相安无事。”
“你休想!”韦尔斯的肉棒已经不住颤抖,马眼也不停溢出透明黏液,可依然嘴硬着。
“既然你不配合,那就没办法了。”
徐芷晴擦干双手,重又拿起那瓶春药,莞尔道:“实不相瞒,这瓶药其实不是给你用的,是给它……”
如削葱根的玉指遥遥指向那匹高大英挺的战马,纯白骏马似乎也感觉到什么,有些躁动不安。
“不!你们不能这样!”韦尔斯怒吼道,“菲尔,别让她们靠近你!”
听到主人的命令,骏马立刻发出长长的嘶鸣声,马头朝着徐芷晴打着响鼻,乌黑发亮的瞳孔里满是警惕。
徐芷晴盈盈一笑,伸手把玻璃瓶递给宁雨昔,宁仙子轻移莲步走到白色骏马跟前,剪水双瞳清眸流盼地瞥了战马一眼。
说来也怪,刚刚还警惕心十足的战马,在触及宁雨昔的视线后,立刻就温顺了下来。
宁雨昔轻轻抬手,训练有素的战马立刻配合着垂下马头,好像个孩子似的轻蹭着白衣仙子的掌心。
“乖,待会儿你会很舒服的。”
宁雨昔淡淡说道。
柔荑轻轻抚摸过战马柔顺的鬃毛,白衣素裙的宁仙子足尖轻点飘过栏杆,白素裙裾轻轻晃动,露出一截穿着白色长筒丝袜的修长美腿,点滴春色外泄就让韦尔斯的阳具又膨胀了一圈。
“看来你真的很喜欢丝袜?”徐芷晴微微一笑,抬起嫩足踩在异常火热的阳具,轻轻碾压撸动,刺激得韦尔斯浑身剧颤。
另一边的宁雨昔回头看到这一幕,嘴角掀起一丝浅笑,来到战马身侧盈盈蹲下,秋水眸光立刻被那根粗长如大虫的马鞭牢牢吸引,白皙胜雪的玉颜上浮现淡淡绯红,贝齿下意识咬住了娇艳红唇。
足有一尺来长的马鞭垂在后肢中间,前端被肉红色包皮紧紧裹着,只露出一个小尖端,上面有一个足有成人指头大小的眼儿,后面大半截棒身都是黑黝黝的,粗壮的青筋蛰伏在表皮下若隐若现。
“还没勃起就这么吓人……”宁雨昔有些惊讶地轻声呢喃着,微偏螓首看向一旁的徐芷晴,见她也是满脸羞红,一边踩着男人的肉棒一边朝自己轻点螓首。
“罢了……如果芷晴受不了,就……让我来吧……”
没来由的,宁雨昔心里忽然冒出这样的念头,芳心微微羞臊,素手却已轻轻拔出瓶塞,里面香甜怡人的香气立刻散发出来,沁人心脾又令人心神颤动。
(人兽情节,此处删去300字)
很快,骏马就接二连三地打起响鼻,声音十分粗重,整只马匹也越发躁动不安,马头胡乱摇晃,四肢乱动乱踢,尤其那下体的阳具,更是肉眼可见地飞速变长,简直像吹气似的膨胀起来,已经变成了一根将近一米长的粗壮大棒。
看到这一幕,饶是见惯了男人性器的宁雨昔和徐芷晴,芳心也不免惴惴不安,但神色依然镇定。
徐芷晴稍稍用力踩住男人阳具,柔声道:“韦尔斯,你也亲自体会到这春药的效力。你心爱的坐骑坚持不了多久的,万一拖久了,它就会兴奋而死。”
“你还是尽快坦白,我们就让它好受点。”
说着,她用足底踩住整根阳具轻轻研磨,柔媚道:“或许……也能让你好受点。”
这时候,那匹雄骏战马越发暴躁,不断用马头撞击四周的立柱,胡乱挺动下体希冀能减少一些春药效力,可发红的阳具仍是不住颤抖着。
韦尔斯心疼地看着战马四蹄乱颤,自己的阳具也在徐芷晴的嫩足蹂躏下几乎要爆炸开来,终于他几乎口吐白沫地崩溃大喊:“我说!我全都说!救救他!救救我!上帝,求求你们,快点……”
徐芷晴和宁雨昔相视一笑,心里都松了口气。女军师盈盈微笑道:“你是个聪明人,韦尔斯先生。”
话虽如此,女军师却不再踩踏男人的阳具,优雅地穿好绣鞋站到旁边。
看到这一幕,宁雨昔星眸中闪过一丝犹豫,但还是脱下绣鞋,伸出包裹着白色丝袜的玉足接替徐芷晴踩住男人的阳具。
“哦……”还以为徐芷晴食言而肥的韦尔斯忍不住就要张口求饶,但白衣仙子的嫩足研磨立刻让他把话憋了回去,爽快地吐了口浊气,有气无力地享受宁仙子的白丝足交。
宁雨昔没有理会韦尔斯的痴态,剪水双瞳看向徐芷晴,轻声道:“芷晴,你能行吗?”
颜如渥丹的女军师轻抿着娇唇,微微点了点头:“我答应武陵,今次不与男人媾和。雨昔姐姐,他就交给你了。”
“你小心些,若是受不住就开口,我替你。”
宁雨昔清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温柔。
徐芷晴微笑颔首,轻轻呼了口气,纤纤玉手缓缓解开衣裳系结,轻纱慢落,罗裙粘尘,丰腴婀娜的胴体尽显人前,在那肉色长筒丝袜和紫罗兰色绣鞋的点缀下,更显妖艳动人。
玉体尽露的女军师风风韵韵地走向高大战马,红着俏脸躺在马头前面那张特制的床铺上,在宁雨昔的帮助下将娇躯轻轻固定住,然后按动右手边的一个按钮,整张床铺缓缓从水平变为倾斜成45度,将女人的玲珑胴体分毫毕露地展现在骏马面前。
(人兽情节,此处删去2032字)
清冷如宁雨昔,看到这一幕也禁不住捂着樱桃小嘴,尤其目睹那根狰狞恐怖的阳具仿佛捣药铁杵般捅入姊妹肉穴的那一瞬间,白衣仙子只觉花宫和腔穴骤然缩紧,一股温热液体从花心喷出,霎时就润湿了泥泞花径。
同样目睹着荒淫画面的韦尔斯,脸上露出狰狞兴奋的笑容,既解恨又羡慕地大叫道:“就是这样,肏死她!菲尔,肏死这个婊子!”
男人的嚎叫唤醒了出神的白衣仙子,居高临下的宁雨昔微睇绵藐地瞥了俘虏一眼,语调冷冷地说道:“你还是关心自己吧。”
因为药效彻底发作而气喘吁吁的韦尔斯狰狞笑道:“我?我要是死了,你们什么也问不到!来吧,让我看看传说中的大华第一仙女,伺候起男人是多么淫荡!”
一丝淡淡嗔怒在宁雨昔的玉颜上一闪即逝,白衣仙子轻蔑地哼了一声,白丝玉足踩着龟头若轻若重地研磨几下,又疼又爽地感觉让韦尔斯几乎翻起白眼,就在男人感觉腰眼开始酸胀的时候,宁雨昔不屑地放下长腿,翩然转身把玉背朝向韦尔斯,在男人饥渴的叫嚷声中,轻轻掀起素白裙裾,露出只穿着一双白色长筒丝袜的绝美下体,那两瓣丰腴玉润的臀肉中间,一线垂着长长黏液的粉嫩肉穴一张一合,两片粉红色的阴唇宛如蝴蝶翅膀般紧紧收拢,偶尔轻颤一下,引诱着每一个看到这般神仙美景的男人深入其中,享受天上人间的绝妙欢愉。
韦尔斯两眼发光地紧盯着宁雨昔的腿间肉缝,心潮澎湃道:“给我!快给我!让我插进去。”
“想得美。”
宁雨昔微偏螓首,神色清冷地看着身后饥渴如野兽的男人,见他因为欲火焚身而满脸胀红,下体阳具也不住吐汁抖动,白衣仙子蓦然露出娇媚笑容,两片粉嫩樱唇也如花瓣绽放,露出里面红艳诱人的肉洞,以及……一根洁白如雪的冰玉阳具。
“你!你这婊子!居然在自己屄穴里插着假阳具!哈哈哈!”韦尔斯满脸急色和嫉妒,“拔出来!让我插进去!老子告诉你什么才是真正的鸡巴!”
宁雨昔微睇绵藐地横了他一眼,柔荑轻抚自己的小腹,慢慢抚到阴户,指尖点在冰玉阳具上,语气清冷地说道:“我的玉道里保存着大华将士的精种,他们才是真正的儿郎,他们的精种才配射进本宗主的屄穴里。至于你……”
轻蔑地娇哼一声,白衣仙子优雅地将裙裾夹在腰间系带上,葱白玉指抓住两瓣臀肉朝左右轻轻掰开,露出深邃股沟,那条塞着角先生的湿漉肉缝和那朵小巧可爱的粉嫩雏菊完全暴露在男人视线中。
“你的脏东西只配插进这里,你的精种也只能射在这里面。”
光艳照人的白衣仙子缓缓伸出一只玉指,纤细指尖指向那朵含羞待放的粉嫩后庭花,似乎感觉到男人热切的目光,仙子的屁眼微微收缩然后悄然张开,露出里面那圈红艳的肠肉,更显得整个屁穴深不可测,宛如啖精噬髓的深渊肉洞。
“怎么样?想插进本宗主的肠穴吗?本宗主的后庭可是夹得很紧的,想试试吗?”宁雨昔妖娆轻蔑地看了韦尔斯一眼,鄙夷的目光中交杂着浓浓冰冷和淡淡情欲,说出的淫靡话语也更有一种摄人心魄的力量。
韦尔斯猛地拱起身子,几乎要把椅子掀翻,带着凄厉声调大喊道:“给我!快给我!”
宁雨昔嫣然一笑,玲珑玉体慢慢低下,不着片缕的白嫩翘臀对准韦尔斯勃起的阳具缓缓压下去,直到那小巧紧窄的后庭花抵住男人的龟头,微张的屁眼正好对着大开吐汁的马眼,好像一对重逢恋人般吻在一起。
性器相抵的刺激,让冰清玉洁的白衣仙子露出痴媚娇态,轻抿着樱唇凝视着身后急色如火的男人,宁雨昔嘴角露出一丝妖娆笑意,凝脂玉般的白嫩翘臀往男人的肉棒重重压了下去。
“哦……”绷紧身体的蛮夷男子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嗯……进来了……”眉宇含春的白衣仙子吟出勾魂摄魄的婉转嘤咛。
粉嫩窄小的后庭花在龟头阳具的挤压下,好像被迫绽放的雏菊般,括约肌上的褶皱旋转着朝四周张开,随着冠状沟撑圆屁眼而被抹平,又跟着肉棒一插到底而翻卷重现,好似贪食玉米棒的小嘴将肉棒根部紧紧叼住,两瓣雪白的臀肉也用力砸在男人的腿上,荡漾起一阵白花花的肉浪。
韦尔斯只觉得阳具被一个深不见底的温热肉洞瞬间吞没,四周更有无数如同活物般的绵软嫩肉迅速包裹住棒身,好像一张张小嘴吻住肉棒不住地吸吮摩擦,肠道深处的腔肉更是整团包裹住龟头,黏腻着肠液的软肉死死缠住龟头,一种强劲的吸吮力道吻在马眼上,通过马眼穿过尿道直接传递到鼓胀的睾丸输精管中,唤醒肉球里精种的活力。
“啊……”韦尔斯咬牙强忍着快感,他感觉睾丸里的精液几乎要沸腾起来,迫不及待地想要从阴囊里冲出去,灌注进这个女人的肠道里,哪怕知道那是用来排泄的污秽直肠,韦尔斯也无法抵抗这种强烈的快感。
可就在他即将被蠕动的肠肉榨出精种时,那种强烈的吸吮力道瞬间消失,缠紧肉棒的嫩肉也放松下来,只是轻轻贴着肉棒。
“不……不要停!”韦尔斯气急败坏地吼道,心急如焚地想要被这个淫靡肠穴榨出自己的精种。
宁雨昔娇笑一声,玉指勾起韦尔斯的下巴,轻蔑道:“想射进来?那你要拿情报来换。”
“我……”韦尔斯艰难地咽着口水,脑子里天人交战。
(人兽情节,此处删去1024字)
如此淫靡的情景带给宁雨昔极大的冲击,正与男人尽情肛交的白衣仙子嘤咛一声,情不自禁地伸手探入自己的花径扣弄敏感处,温热紧窄的肠穴也倏地缩紧,全力压榨着濒临极限的男人阳具。
韦尔斯本就面前的人兽交媾刺激得神志不清,此时被宁雨昔的肠肉紧紧包裹压榨,蠕动的肠穴好像渴了好几天的小孩寻求着肉棒内的体液,全部褶皱瞬间箍紧棒身,深处软肉好像张开的小嘴吻住龟头马眼,强大的吸吮力直贯阴囊。
腰眼火热的酸胀感让韦尔斯大叫一声,再也无力反抗宁雨昔肠穴的压榨,浑身血液仿佛汇聚到胯下阳具上,在哽咽的嘶吼声中,灼热如岩浆的精液从龟头马眼喷涌而出,好像一股股水箭激射在饥渴敏感的肠穴肉壁上,在嫩肉褶皱上涂抹一层厚厚的乳白色浓浆。
“好烫……啊,你这混蛋……射了好多……唔,直肠都被你灌满了。”
神色媚浪的宁雨昔嘤咛一声,咬着红唇愈发用力缩紧肠穴腔肉,屁眼不断收缩好似叼住吸管的小嘴般嘬紧肉棒根部,源源不断的强大吸吮力道通过棒身尿道不断榨取阴囊内的精液,哪怕是刚刚从输精管产出的精子和稀薄的精浆,也被饥渴的屁穴用力吸出睾丸,绝不肯放过一滴半点的精液残存在男人的肉球里。
韦尔斯张大嘴巴抽筋似的颤栗着,却发不出一丁点声音,随着浑身元阳精气不断从胯下肉棒泄出,他的眼神逐渐空洞,身体也瘫软下来,两颗鼓胀的睾丸也变得皱巴巴的,徒劳无力地随着女人屁眼的每一次嗦紧而收缩着,贡献出几乎干涸的阳气。
盏茶功夫后,宁雨昔搀扶着脸色微微发白的徐芷晴慢慢走出马厩,白衣仙子腮晕潮红,莲步轻盈,紫裙军师蝉露秋枝,弱柳扶风,各有风情万种,只是无人有幸得见。
二女回到女军师的营帐中,宁雨昔贴心地扶着徐芷晴坐下,看着她楚楚可怜的娇弱样子,怜惜道:“好些了吗?”
徐芷晴黛眉微蹙,缓缓颔首道:“好多了。”
弱弱地喘息几声,她接着道:“洋人的战马虽是爆发力强,但耐力不足,比起突厥的骏马倒是好伺候多了。”
没想到徐芷晴还有闲心比较这个,宁雨昔俏颜飘红,不过心里也是踏实下来,不由得有些好奇道:“听你这么说,跟马儿那个……真有那么舒服吗?刚刚看你……死去活来的。”
徐芷晴眸含秋水地横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说道:“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可是想了许久了?”
被女军师猜中心思,宁雨昔玉颜愈发红艳,下意识想要反驳,可话到嘴边却变了样:“我……我只是……因为听坊内弟子私下议论过,你们几人又总在我耳边教唆。”
徐芷晴微微一笑,柔弱道:“坊内弟子?可是青璇的淫事传开了,他们找不上太后娘娘这位大师姐,就找上你这位外冷内媚的好师傅了?”
“不与你说了。”
宁雨昔娇羞白了她一眼,不理会姊妹的调戏,转移话题道,“那韦尔斯所知有限,我们只能知道朝中有重要人物叛变,接下去怎么办?”
听仙子说起正事,徐芷晴也收了玩闹心思,抚摸着小腹说道:“韦尔斯充其量只是个近卫,我想这等重要的情报来源,多半只有法王一人知晓。”
宁雨昔回忆起刚才审问套话的情景,恍然大悟道:“难怪你方才执意要问出太阳王营帐的具体位置。你不惜委身侍奉公马,就是为了擒贼先擒王!”
“俘虏太阳王,再揪出大华境内奸细,如此内外皆定,天下方可太平。”
徐芷晴轻轻点头,凝视着宁雨昔道,“雨昔姐姐,眼下我们已经知道太阳王身处何地,只是一旦他发觉有近卫失踪,必定会转移,所以……”
“你放心,我明白的。”
宁雨昔轻轻握住徐芷晴的手,郑重其事地颔首道,“你好好休息,剩下的就交给我吧。”
见仙子心领神会,徐芷晴释然地点点头,神色疲倦地捂着微微隆起的小腹,羞涩道:“我会安排好接应的人。”
宁雨昔淡然微笑,盈盈起身道:“纵然千军万马,也留不下我。”
白衣仙子走到营帐门口时,忽听到身后徐芷晴轻声道:“雨昔姐姐,今天的事……不要让夫君知道。”
心中微微叹息,宁雨昔转身时展颜露出恬淡微笑,宽慰道:“你放心,这件事只有我们俩知道。”
容色绝美的女军师低垂螓首,俏脸微红,轻轻嗯了一声,眼神含情脉脉注视着下身的罗裙,紫罗兰色的裙裾上慢慢晕开一圈深色湿痕,淫靡污秽却又惹人遐想。
是夜,一抹白色玉影跃上伊斯坦布尔城墙,在如银泻地的月华映衬下,悄然无声地潜入重兵把守的军事重镇。
欧陆联军的守卫不可谓不严密,只可惜这玉影的速度实在太快,以至于即便她从你眼前掠过,你也只觉是一阵清风拂过,决计看不清是一位仙姿玉色的姑射仙子,如蝴蝶穿花雨燕绕林般飞过身前。
月下影,人间仙,婉若游龙,翩若惊鸿,不外如是。
穿过重重明暗岗哨的封锁巡视,宁雨昔凭着记忆中的方位来到太阳王所在的宫殿位置,窈窕无双的仙姿御风而立,秋水剪瞳注视着屋内的人影,清冷如万年冰雪的玉颜露出一丝智珠在握的恬静笑意。
没有一丝犹豫,白色玉影化作一缕清风无声无息地吹开西洋窗,宛如月华泻地般落进屋内,玲珑娇躯倏然爆发强劲气机,两线银光飞掠而出洞穿墙壁将外面的亲卫定住,娥娥理云鬓,纤纤抬素手,长剑锋刃已点住书桌前那愕然男子的咽喉。
直到剑尖的冰冷透过喉结传递到大脑,太阳王路易十四才反应过来,可眼下他连呼吸都有些拘谨,面露诧异地看着这位突然出现在房间里的白衣女子。
轻裳淡妆韶颜雅容,洁白素衣清幽淡雅,这蒙面女子翩若轻云出岫,冷如姑射仙子,如此脱尘绝俗的气质,只是亭亭立于面前,就让法王有种置身仙境的感觉。
“你是……肖太后?”见女子没有立时取了自己性命,法王用一口十分流利的大华语说道。
轻纱之后的星眸泛起一丝涟漪,宁雨昔冷冷道:“你不配知道。”
身为征服欧洲的王者,路易十四此时也镇定下来,脸上露出骄傲而从容的笑容,轻声道:“本王知道了,你不是肖太后,是她的师父,圣坊之主宁仙子。”
宁雨昔脸色渐寒,身形不动,手中长剑已发出淡淡银光,一线剑气刺入法王的咽喉,一滴鲜红血珠顺着他的脖颈流下,染红了衣领。
“你知道的太多了,说,你的情报从何而来。”
略施惩戒后,白衣仙子的沉声问道,声音语调一如万年寒冰。
谁料,法王似乎毫不惧死,微笑道:“素来听闻水仙仙子的温柔只会给一个男人,即便是花楼恩客也无缘得见,看来果真如此。”
芳心微微惊讶,星眸中却闪掠过一丝淡淡怒意,宁雨昔冷哼一声,一线剑气如电射出,划开法王的脖颈皮肤,却丝毫没有伤到下面的血管,剑道高绝如此,世间无人能及。
“你若再信口雌黄,休怪我手下不留情。”
白衣仙子冷然道。
法王轻轻攥住拳头,脸上依然保持着镇定,微笑道:“你并不是来杀本王的,而是要探明本王为何知道这么多有关大华,有关林家势力的情报。”
宁雨昔没有接话,法王继续说道:“本王知道你和肖太后的身份,知道十六位仙子的故事,更知道玉德仙坊的真实情况。如你所料,有一些大华的高层人士出卖了你们。”
“说,他们是谁!”宁雨昔的剑气再进一分,芳心却多了一丝颤抖。
似乎把生死置之度外,法王毫无惧色道:“身为王者,本王随时做好牺牲的准备。我的嘴里就藏有一颗致命毒药,宁仙子觉得,用剑能威胁本王?”
宁雨昔星眸微寒,须臾撤下长剑,冷声道:“说出你的条件。”
“请坐。”
法王微微躬身请宁雨昔坐下,含笑说道,“本王的长子,法兰西第一顺位继承人查理曾经有幸参加贵国玉德仙坊的庆功宴,并见到了尊贵的肖太后。实不相瞒,在他将大华的奇遇告诉本王并献上肖太后的画像后,本王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贵国太后。”
“所以你就悍然发兵袭扰大华?”宁雨昔的声音带着淡淡怒意。
“本王不是疯子。”
法王平静道,“是大华的人先找到了本王,献计让本王袭扰大华边境,逼迫大华提前远征,而他们……”
听到这里,饶是宁雨昔天性清冷,也略微变色道:“他们就趁火打劫!”
法王微微点头:“肖青璇,就是他们对本王的许诺。”
“你休想!”宁雨昔冷叱道,“你们不可能战胜大华。”
“本王从未奢望以军事征服大华。”
法王轻轻推出一张烙印火漆的羊皮卷,说道,“对于仙子的到来,本王早已恭候多时。”
宁雨昔娥眉微蹙,玉指轻弹划开火漆,羊皮卷立刻展开,她凝神一看,讶异道:“和谈条约?”
眸光扫过末尾,宁雨昔玉颜绯红,薄嗔微怒道:“你要玉牌?!痴心妄想。”
法王抚掌微笑:“宁仙子,这只是谈判的艺术。不过既然是您亲自莅临,本王可以说出底线,金牌。”
宁雨昔冷哼一声:“你可知金牌有多么珍贵,持有者无一不是对大华有过丰功伟绩的大人物,你……”
“法兰西乃至整个欧罗巴,都将全力支持林家平叛。”
路易十四心平气和地接过话,似乎只是提及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可是字里行间的分量,却让宁雨昔也不由呆住,喃喃道:“你……真的肯以举国之力……”
“本王对肖太后心仪已久,但也知道她决计不可能只属于本王一人。”
路易十四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本王已过壮年,也厌倦了波云诡谲的王族生活。和谈之后,本王会与大华缔结盟约永世修好,并亲领心腹协助林家平叛。至于将来,本王长子早已是肖太后的裙下之臣,有他统治欧罗巴,相信林大人也能睡个好觉。”
说到这儿,法王脸上露出一丝痴迷笑意:“当然,若是有朝一日肖太后为本王诞下孩子,本王必将亲自把他送上欧洲皇帝的宝座,如何?”
“异想天开的家伙。”
路易十四的痴心妄想让宁雨昔既觉吃惊又觉好笑,可他言行举止间对肖青璇的迷恋也不似作假,一时间,白衣仙子倒不知如何决断。
仔细一想,以青璇的性子,没准真会答应这种事,思及此处,宁雨昔不由得轻轻一叹。
路易十四见状微笑道:“宁仙子,这笔交易如何?”
闻言,宁雨昔冷哼一声道:“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我如何信你?先把那些叛徒的身份供出来。”
路易十四哈哈一笑,摇头道:“宁仙子,本王确实打算与林家做这笔交易。但别忘了,你们的敌人已将林家情报尽数告知,还替本王拿下千里疆土,而他们最后开出的条件可是堂堂大华太后。仙子你,单凭手中长剑,就想让本王改弦更张,未免痴人说梦了吧?”
“你……”宁雨昔声音一滞,注意到太阳王路易十四的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她禁不住娇躯一热。
身为仙坊仙子,宁雨昔早就见惯了男人这种淫邪急色的眼神,心中一时气结,可素手却怎么也举不起锋利长剑。
发觉她神色变化,太阳王呵呵一笑,好以整暇地把羊皮卷重新卷好封漆,推到宁雨昔面前,郑重其事道:“宁坊主,本王朝思暮想的是肖太后。今晚过后,本王绝不纠缠仙子。”
宁雨昔银牙暗咬,雪颜芳容晕染淡淡桃粉,星眸微嗔中透着一丝别样情愫,秋水眸光落在身上的望舒流仙裙上,心湖泛起点点涟漪。
“这是命中注定么……”宁雨昔心绪缱绻,她还清楚记得,玉德仙坊重开的第一天,自己就是穿着这件小贼亲自设计的裙裳,出现在水仙花楼,做了那谪落红尘的仙子。
见白衣仙子犹豫不决,太阳王气定神闲地坐在椅子上敲着扶手,微笑提醒:
“宁仙子,考虑得如何了?如若不愿屈从,仙子尽可离去,也可以取走本王项上人头,只不过无论是哪一种选择,今夜过后,整个欧罗巴都将与大华不死不休。”
“而据本王所知,你们真正的敌人已经蓄势待发了。”
略带轻慢的戏谑语气打断了宁雨昔的思路,细细揣摩对方言语中的信息,仙子脸色微变,须臾咬牙叱道:“你真卑鄙!”
太阳王满脸痴迷地注视着白衣仙子,发觉即便是嗔怒之下,依然丝毫不减她那惊心动魄的美貌,星眸乌灵,柳眉连娟,浅嗔薄怒间自有一种流风回雪的风流尔雅。
“大华有句古话,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太阳王笑了一声,又由衷感慨道,“何况仙子的美貌,即便是我们神话中的女神天使,恐怕也难以企及。”
说着,他轻轻依靠在椅背上,露出一丝淫欲道:“仙子若是考虑好了,就脱衣服吧。本王等不及看你赤裸体的样子,尤其是那对漂亮的大奶子和黑亮阴毛下面的淫荡小穴。”
“你!”宁雨昔被他的淫词浪语说得雪颜泛红,可偏生却不能拿他怎样,更糟糕的是,宁雨昔发觉自己的身子慢慢有了反应,仙情蛊竟然在这时候蠢蠢欲动,无声无息地寻找着任何能够占据身体的契机,压抑许久的情欲也竭力想要蚕食自己的心智。
“本以为修成仙体就无需吸纳元阳,看来急功近利还是留下隐患了。”
体内的反应令宁雨昔百般无奈,可当她发觉仙情蛊和自身情欲萌动之时,却惊讶发现下体玉道已经慢慢湿润,甚至能清楚感觉到一点点温热淫露,顺着腔穴嫩肉悄悄往下流淌,很快就会沾湿亵裤。
一番天人交战之后,宁雨昔咬着红唇,面色不虞地瞪了太阳王一眼,然后转身向窗户走去。
太阳王心中一惊,脱口而出道:“宁仙子,你打算就这么走了?你最好想清楚!”
“谁说我要走了!”宁雨昔轻轻关上窗户,隐隐转身,欲怒还羞地看着太阳王,娇叱道,“如果有人看到我,我一定杀了你!”
太阳王仰头大笑:“原来宁仙子是害羞啊,放心吧,现在的时间,除非本王召见,否则谁都不能进来。”
一边说着,男人一边用色眯眯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白衣仙子的玲珑娇躯,“只是仙子这样完美的身体,只有本王一人欣赏,不是可惜了吗?”
“恶心!”宁雨昔杏眼圆睁地娇叱一声,不再看这个荒淫的欧洲王者,略微平复下心情后,她轻轻还剑归鞘,玉指捻起腰间裙带,眼看着就要轻解罗裳。
“慢!”
这时候,太阳王忽然开口制止,见白衣仙子面露疑惑,他道貌岸然地微笑道:
“久闻大华女子能歌善舞,宁宗主身为仙坊仙子,舞艺必然也是出神入化。今日难得一见,就请仙子为本王跳一支舞吧。”
宁雨昔有些错愕,少顷喃喃道:“我……我不大会跳舞。”
见太阳王挑了挑眉毛,她轻咬了下红唇,有些迟疑道,“如果……是剑舞,我会一点……”
“好!”太阳王大喜过望,拍手道,“宁仙子武艺超凡入圣,就请展示一番剑舞。不过……”
男人脸上毫不掩饰地露出好色表情:“得给仙子增加点难度,一舞过后,仙子的身上可不能有半点衣裳。”
“你……”宁雨昔心中气结,她纵然再怎么清冷孤绝,入主仙坊多年早已耳濡目染过欧罗巴脱衣舞的荒淫艳闻,此时不由得柳眉倒竖道,“你这是羞辱我!”
“宁仙子,别忘了,眼下是你要说服本王。”
太阳王紧盯着宁雨昔的玉颜,伸手指着面前长桌道,“这是你展现诚意的好机会。况且,我们稍后要做的事,不是比跳脱衣舞更加羞耻吗?”
银牙轻咬,红唇紧抿,宁雨昔好不容易克制住杀死这个男人的冲动,须臾长出一口气,轻飘飘地飞落在长桌上,素手一挥,鞘中长剑化作银光飞入手中。
面露厌恶地看了太阳王一眼,宁雨昔轻轻闭上星眸,穿着皂白绣鞋的玉足轻轻点起,另一条玉腿翩然抬起,轻松自如地将小腿压在后脑上,站成一个完美仙逸的一字马,手中长剑盈盈而出,指向夜空玉兔,好似邀月共舞。
单就一个踮足出剑的起手姿势,就有一种流风回雪轻云蔽日的梦幻美感,足以令天下舞者自愧不如,也让见此仙姿者自惭形秽。
这刹那,征服欧洲的太阳王也拜倒在白衣仙子的裙下,满脸崇拜地注视着这位翩翩起舞的东方仙子,火热目光落在仙子高挑玉体上,两只眼睛顿时瞪得老大。
直到此时,他才惊觉宁雨昔的玉腿竟然被一双轻薄油亮的黑色丝袜紧紧包裹,而滑落的裙裾恰好遮住最私密的腿缝,诱惑中带着一丝神秘。
如此外冷内媚的反差令男人淫心大动:“哈哈哈,没想到外表淡雅脱俗的宁仙子,里面却穿着这么骚浪的黑丝。你平日里就是这么勾引大华将士的吗?”
白衣仙子星眸微嗔地横了他一眼,清冷道:“这身黑丝的确是为了取悦大华将士所穿,他们为国捐躯赴死,本宗主为他们做些力所能及之事,有何不可?”
宁雨昔一脸坦然,可在男人看来却殊为勾人,胯下阳具止不住地勃起,在裤裆上顶出一个大大的帐篷。
宁雨昔没有在意男人的痴态,玉手持剑翻转,丝袖翩翩,裙裾飘飘,迈着优雅灵动的舞步,扭着婀娜多姿的娇躯,在光滑长桌上翩跹而舞,风韵宛如冰峰融雪,舞姿几似鸾回凤翥,剑灵舞曼,媚态生风,在月华映照下,好似天女下凡,令人见之忘俗。
虽然宁雨昔醉心武道,下嫁林三后也极少练习歌舞,但她那超凡绝世的美貌和柔绕曼妙的娇躯,配上空谷幽兰的气质,足以令所有男性为之倾倒。
羽衣蹁跹,白衣仙子腰肢轻扭,丰满双乳盈盈而动,乳浪波动晃动人眼。
裙裾飞扬,曼妙佳人玉足轻点,黑丝美腿光滑洁亮,翘臀半露撩拨心弦。
丰乳肥臀,玉臂美腿,须臾的清冷淡笑,偶尔的春光乍泄,看得太阳王两眼发直,阳具肿胀,堂堂一国君主已经急不可耐地掏出硬邦邦的肉棒上下套弄。
宁雨昔冷中带媚地扫着他一眼,看到男人的粗鄙举动,仙子心中泛起七分轻蔑和三分羞喜,玉足轻点桌面凌空翻身,上身的月白轻纱翩然飘出,轻轻蒙在男人脸上。
太阳王着急忙慌地扯下轻纱,看到宁雨昔露出的玉臂香肩,瞳孔里满是熊熊欲火,他抓着轻纱放在鼻子上深深吸了一口,只觉芳芬扑面,沁人心脾。
男人的痴态让宁雨昔心中轻笑,脸上却依然冷如冰雪,娇躯倒立落下,手中长剑轻轻一点桌面,再度跃起,玲珑娇躯在空中提溜转了一圈,柳腰轻扭,藕臂轻舒,望舒流仙裙倏然飞向半空,好似柳絮因风又轻盈落下。
太阳王已经无暇顾及那落在身前的月华裙裾,他长大嘴巴,鼻孔喷着股股热息,直勾勾盯着丰姿绰约的冰雪仙子。
纱裙尽褪,此时此刻的宁雨昔浑身上下包裹着一层如同皮肤般轻薄透明的黑色丝织物,除此之外,只有下身那条窄小到极点的丁字亵裤和皂白绣鞋,一对白花花的大奶子在黑丝包裹下更添艳淫,本就婀娜完美的臀部曲线在黑丝勾勒下愈发浑圆挺翘。
饶是太阳王见惯了莺莺燕燕,此时此刻也被宁雨昔的美艳所倾倒。
他分明看到那条白色亵裤上面带着点点湿痕,而更令人难以自持的,是一向冰清玉润的宁雨昔,竟是穿着一双黑色的连身开裆丝袜,胯部开裆出露出雪白的冰肌玉肤,那条窄小的丁字裤已经被两片湿漉的阴阜软肉夹在中间,只能堪堪遮住仙子的粉嫩肉缝。
最令太阳王欲火焚身的是,那被丁字裤的湿痕上分明有一个巨大的圆柱状鼓起!
这个外表冰清玉洁的仙子,竟然在自己的屄穴里插着一根粗壮的假阳具!
从冰清玉洁的冰雪仙子到妖娆淫靡的黑丝姹女,虽然舞姿依然灵动飘逸,但一身黑丝的宁雨昔举手投足间都散发出一种勾魂摄魄的诱惑力,仿佛娇躯的每一条曲线,玉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时刻勾引着男人的情欲。
“原来仙子早就做好了勾引本王的准备,没想到传说中的圣坊之主竟是个一刻离不开鸡巴的婊子!”太阳王按捺不住地用力撸动阳具,粗长肉棒愈发火热硬挺,鸭蛋大的龟头已经挣脱包皮束缚,张大马眼朝冰雪仙子耀武扬威。
“呱噪!”宁雨昔好看地瞪了他一眼,玉手轻轻抚过平坦光洁的小腹,含情脉脉地柔声道,“这角先生……是为了不让玉道里的精种流出来。”
太阳王兴奋得眼睛几乎充血:“你竟然把男人的精液留在屄穴里!你想怀孕吗?”
“本宗主身为随军仙子,满足大华将士的愿望乃是分内之事。”
宁雨昔目光盈盈,心平气和地说道。
看到宁雨昔露出娇美贤淑的妇人神色,太阳王顿觉妒火中烧,咬牙道:“所以你就甘心充当军妓?任由那些兵卒肏干灌种!还夹着一肚子精液来刺杀本王!”
察觉到男人强烈的嫉妒心,宁雨昔微微一笑,刻意挑拨道:“是又如何?”
说着,她玉指轻点子宫部位,娇媚道,“实不相瞒,本宗主就在排卵期,昨夜灌进来的精种,都被本宗主吸收了,或许本宗主已经与某名兵卒珠胎暗结了呢。”
冰雪仙子越说越放浪,玉颜上露出的娇俏神情,足以令太阳王嫉妒得血灌瞳仁,双手开始快速撸动阳具,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稍微发泄心头妒火。
瞥见太阳王用自己的轻纱缠着阳具飞快撸动,宁雨昔似羞似喜地横了他一眼,修长美腿轻轻一踢,两只绣鞋飞出,好巧不巧砸中男人的额头。
太阳王不以为忤,反而兴奋地捡起两只残留着仙子足香的绣鞋,一只盖在鼻子上吸闻,另一只直接套在溢出汁水的龟头上来回磨蹭,一脸享受神色地低吼道:
“肏死你这个臭婊子!连鞋子都这么香!是不是每天都用精液泡脚!”
“这家伙怎么死皮赖脸的?堂堂国主竟然这般荒淫无度!”宁雨昔只觉啼笑皆非,星眸微闪,继续刺激道:“陛下真是圣明,本宗主每晚都会用玉足替立功的将士足交泄欲,那些精种自然是用来滋润肌肤的。”
心知宁雨昔故意刺激自己,可太阳王就是受不得这种撩拨,面目狰狞道:
“宁仙子,别忘了你得脱光的,若是插着假鸡巴,小心掉出来,浪费了屄里的精种。”
宁雨昔轻哼一声:“无须你多管闲事。”
太阳王淫笑道:“不如本王再与仙子打个赌,如果自始至终,你都能夹紧这根假鸡巴,本王就把自己的私产全部献给仙子,如何?”
“这可是你说的。”
白衣仙子娥眉微挑,嘴角的笑意终于带上一丝娇媚,顾盼神飞地看着连连点头的太阳王,心中思忖道:“这家伙不过也是个好色之徒,稍微给他点甜头,就能为小贼换取更多利益……如果这时候诱惑他射出来,待会儿即便搪塞不开,我也能轻松许多。”
思及此处,宁雨昔展露妩媚春色,玲珑胴体摇曳得愈发妖娆,忽然间她右手倒提长剑,几乎全裸的娇躯向后弯起,凌空转了一圈,黑丝巨乳在空中晃出波波肉浪,左腿足尖轻点桌面,右足高高地笔直翘起直过螓首。
丰乳摇曳,玉臀扭动,点点透明黏液在刹那间从冰雪仙子的粉嫩下体飞溅到太阳王的脸上,等男人呆滞地抹掉脸上淫露时,就看到那条小巧可爱的洁白丁字裤竟被宁雨昔高高甩起,轻飘飘地落将下来,正好被长剑勾住。
至于那根粗壮的冰玉角先生,依然被宁雨昔的屄穴紧紧夹住,哪怕刚才连番开腿跳跃,也没有半点滑落。
“这女人的肉洞究竟有多紧!”太阳王心头火热,恨不得现在就把宁雨昔按在桌上,把肉棒捅进她的屄穴用力肏干。
“好看吗?”宁雨昔的声音清冷而悦耳,手中长剑勾着丁字裤直指一脸痴迷的太阳王,一丝透明黏液从丁字裤裆部流到剑身上,从剑尖拉出一条水线滑落,滴向男人的嘴巴。
“好看!好看!”
太阳王红着眼睛大声叫好,丝毫不介意那淫水是否沾染别人的精种,好像渴求喂食的鱼儿张开嘴巴伸长舌头想要接住那滴淫露,双手紧紧抓着轻纱缠在阳具上用力撸动,力气之大好似要把肉棒从胯部拔下来。
他的呼吸声越来越粗,肌肉越绷越紧,腰眼越来越热,终于在那滴淫露接触舌尖的一刹那,仿佛体内的某个按钮被用力按下,他鼓起腮帮子低吼一声,强烈的快感让身体猛地弯曲颤抖,双手却依旧疯狂撸动阳具,偌大龟头对准高高在上的冰雪仙子,大大的马眼猛地张开,一股浓稠的奶白色液体激射而出,在宁雨昔的娇媚嘤咛中,污染了仙子的螓首青丝。
第一股精浆堪堪喷溅到仙子身上,第二股已经从龟头马眼射出,在空中划出一道淫邪弧线,溅落在完美淫靡的黑丝胴体上,染白了包裹巨乳的黑丝。
在宁雨昔羞臊交加的注视下,太阳王终于射空了阴囊里的存活,一口气射了八九次,大量浓稠腥臭的白浊精浆尽数喷溅在冰雪仙子的娇躯上,沿着光滑轻薄的黑丝缓缓流下,染出一片片污秽湿痕,冒着热气的黏液更是透过丝袜的缝隙渗透到仙子的冰肌玉肤上,污染着姑射仙子的玉体和仙心。
太阳王爽得一塌糊涂,被男人射了一身精种的宁雨昔却心如鹿撞,她分明能感受到那一股股白浊精液的冲击力又多大,仿佛是雨点般打在自己身上。
“隔着这么远都能射成这样,要是被他插进花宫灌种,那……”
脑海中无端端生出这样的念头,宁雨昔羞得玉颜绯红,手中长剑倾斜,洁白丁字裤滑落在太阳王脸上。
没有理会男人发疯似的舔着亵裤,宁雨昔手挽剑花,迎着皎洁月光翩跹起舞,长剑光寒,瀑丝乌亮,玉臂舒展,玉腿轻翘,飘逸脱俗又香艳诱人。
曲线毕露的胴体即便被黑色丝袜紧紧包裹着,那丰满的巨乳和浑圆的翘臀依然随着娇躯扭动而摇晃出一阵阵惊心动魄的乳浪臀波。
一舞作罢,冰雪仙子亭亭玉立,稍稍分开的双腿间,那根冰玉角先生仍旧纹丝不动藏身肉缝,只是一滴透明粘液从假阳具的末端缓缓滴落,拉出的长长水线昭示着仙子不为人知的火热情欲。
宁雨昔风情万种地注视着太阳王,胴体上沾染的精种已经被肌肤尽数吸收,化作涓涓暖流汇聚花宫温养仙情蛊,蛰伏花宫的仙情蛊被淫靡气息唤醒,渴求更多的精浆浇灌。
冰雪仙子神情依然清冷,但火热的情欲已涌上心头,如江潮东涌般冲击她的神志,肉穴和肠穴不停地分泌淫露和肠液,蜜穴嫩肉也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把角先生不断往深处拉扯。
宁雨昔甚至连自己的注意力都无法控制,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男人射精后还残留着精水的粗长肉棒。
含情凝睇的姿态宛如倚窗望夫的闺中怨妇,那微微开合吐露白浆的马眼就像诱人的猫眼石吸引着冰雪仙子的心神。
宁雨昔心如鹿撞却难以自控,一番天人交战后,她芳心轻叹,腔穴嫩肉忽的放松,粗壮沉重的冰玉角先生慢慢滑出肉穴,掉落下来,残存精浆和着淫水也随之汩汩流下,滴落洁净桌面,汇聚成一滩稠浊白浆。
假阳具被眼疾手快的太阳王抓在手里,手掌一沉险些砸在桌面上,惊人的重量让他心里又喜又惊,仙子屄穴流出腥臭浊液的画面更令他浑身燥热。
攥紧这根沾满淫水滑不溜秋的假鸡巴,太阳王终是惊讶多于欢喜,他知道宁雨昔不可能夹不住这东西,方才所谓赌注,不过是自己想讨她欢心,可眼前这一幕,却让他看向宁雨昔的痴迷目光中多了一丝疑惑。
“陛下,此番算是和局。”
如是说着,宁雨昔抬手抹过青丝,指尖勾起黏在发丝上的白浊精液,在男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冰雪仙子香舌轻探,妖娆地舔了下指尖的精液,腥臭的味道令她雪颜愈发娇艳。
在男人火热目光注视下,她熟稔地精液抹在阴阜软肉和阴蒂上面,宛如娼妓般用手指分开阴唇,把沾染白浊的阴唇和湿漉肉洞彻底暴露在男人视线里,樱唇轻启吐气如兰:“只是,方才洒落不少了精种,就请陛下补偿给雨昔吧。”
冰雪仙子轻轻走下长桌,款步姗姗地走到太阳王面前,流盼清眸带着点点春水涟漪,盈盈注视着同样意乱情迷的男人。
“宁仙子,你也很想要了吧。”
回过神来的太阳王满脸兴奋,他知道这个冷若冰霜的女仙已经被自己拉下神坛。
男人的左手把玩着淫具,手掌已被淫水精液沾湿,右手撸动着射过一次却依然硬挺如棒的紫红色阳具,指着沾满精液的龟头马眼对冰雪仙子命令道:“跪下,舔本王的鸡巴。”
男人的言语粗鄙恶俗,但宁雨昔却没有丝毫恼怒,事已至此,她已然放下矜持,玉臂轻舒还剑入鞘,迈着妖娆步伐信步上前,脸上带着抹不去的妩媚春情。
柔荑轻轻拉起太阳王的左手,宁雨昔微微垂下螓首,张开红唇把男人的手指一根根含入檀口,丁香小舌和娇艳红唇扭动吸吮,把上面的黏液舔尽吞下后,才施施然朝太阳王抛了个媚眼。
就在太阳王兴奋地等待仙子跪倒身前时,宁雨昔嫣然一笑,黑丝包裹的修长美腿倏然高高抬起,径直翘过太阳王的脑袋,架在他身后的椅背上。
在男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宁雨昔以一字马的诱人姿势把太阳王压在椅子上,高挑玉立的娇躯缓缓压下,丝袜开裆出露出的湿漉阴户轻轻贴近男人的阳具,没有让狰狞的肉棒插入,而是压着火热阳具贴在男人的肚皮上轻轻磨蹭,神色虽是妩媚动人,却仍带着一丝拒人千里的清冷高绝。
宁雨昔轻松将双腿完全岔开,一边风情妖娆地用阴阜软肉挤压研磨男人的肉棒,一边抬手握住自己的黑丝巨乳磨蹭男人的脸庞,荒淫似勾栏娼妓,孤高如临凡玄女,柔声道:“陛下别忘了,今夜你是我的猎物。”
黑丝巨乳摩擦脸庞的快感让太阳王忍不住呻吟,宁雨昔微睇绵藐地横了他一眼,将一只浑圆乳房塞进男人张开的嘴里,舔着红唇柔媚道:“含着。”
不可一世的太阳王彻底被宁雨昔外冷内媚的绝美风情迷倒,痴迷地吻住仙子的丰满乳房,隔着薄透的黑色丝袜用力吸吮,舌头在凸起膨胀的乳头上来回舔弄。
男人舌头的舔舐,嘴唇的亲吻和丝袜的光滑与摩擦交织成电流般的刺激快感,让宁雨昔高高伸直天鹅玉颈,螓首高昂,青丝垂瀑,红唇微张,发出一声声压抑而婉转的呻吟。
仙子的娇吟仿佛春药般令太阳王浑身发热,他用力撕开自己的衣服,紧紧抱住怀中女子,张大嘴巴含着宁雨昔的丝袜乳房,只是如此丰满浑圆的巨乳,嘴里根本塞不下,男人只能把玉乳上端含在嘴里,舌头隔着丝袜不停绕着乳晕打转舔弄乳头,双手紧握住乳房近乎粗暴的拧扭揉搓。
男人的粗鲁刺激着仙子的情欲,宁雨昔微眯着星眸,仰头呻吟道:“哦……嗯,轻点,啊……不要咬……哦,吸,用力吸……好舒服,你这混蛋……啊,好舒服……”
娇声喘息着,黑丝裹身的冰雪仙子扭动腰肢,用光滑丝袜不停磨蹭男人的脸庞和胸膛。
太阳王也心猿意马地上下抚摸宁雨昔的玲珑胴体,掌心传来的光滑质感和肌肤柔嫩让他心火更盛。
“我忍不住了!让我插进去!”太阳王嘶吼道,急切地想把肉棒插进那近在咫尺的销魂穴。
冰雪仙子半娇半蔑地白了他一眼,嘴角带着淡淡笑意,葱白玉指环住硬挺阳具,掌心传来的火热和粗壮令宁雨昔微微惊讶:“陛下的本钱真大。”
娇哼一声,宁雨昔上下套弄阳具,纤纤玉指在龟头马眼来回刮蹭几次后,在太阳王近乎哀求的低吼中,微微抬起雪白翘臀,柔荑握着阳具缓缓对准自己的阴阜软肉,冒着热气的龟头马眼轻轻吻在湿漉肉洞口。
“我要插进去!让我肏你!”太阳王两眼圆睁,迫不及待要插入肉洞,却被宁雨昔轻轻一指按在桌上。
冰雪仙子媚意横生的看了他一眼,娇滴滴道:“陛下,是本宗主临幸你。”
清灵仙音言犹在耳,宁雨昔慢慢把双腿分开压下,粉嫩肉洞立刻被坚硬龟头挤开,好似女婴小嘴艰难地张开吞咽一根粗壮的紫红色玉米棒,随着玉腿越分越开,仙子的翘臀也愈发下压,很快就把大半肉棒吞进肉洞。
就在这时候,宁雨昔看似无意地松开太阳王的双手,心领神会的男人立刻搂住仙子的翘臀,用力把她往自己胯部压下。
女人的娇吟和男人的低吼同时响起,宁雨昔的双腿岔开超过了180度,湿漉的胯部紧紧贴在男人双腿间,两人的黑色阴毛彼此纠缠在一起,太阳王的肉棒尽根插入冰雪仙子的泥泞花径,圆钝龟头倏地顶在花宫软肉上,瞬间就被湿热嫩肉层层叠叠包裹住,又被潺潺淫水润湿。
直到尽根插入,太阳王才体会到宁雨昔的屄穴有多么销魂蚀骨。
肉穴里的温度很高,淫水又多又黏,肉棒仿佛被浸泡在温泉里那般舒服。
更妙的是,肉壁不停蠕动按摩着龟头和棒身,嫩肉仿佛活物般吻住阳具的每一寸,玉道尽头更有一股强劲吸吮力道,拽着龟头不断往深处探索。
大口喘息几声,太阳王终于适应了宁雨昔肉洞的紧窄和湿热,心猿意马地抱着她的翘臀,双手不住揉捏丰腴臀肉,脸庞紧贴着女人的黑丝美腿上下亲吻舔弄,下体则不停向上顶,小幅度抽插着仙子的销魂肉洞。
“嗯哼……轻点……唔……”宁雨昔星眸微合,轻咬着红唇享受肉棒的顶弄,龟头冠状沟挤开嫩肉刮成褶皱的快感让她舒爽得不得了,可表面却矜持忍耐着。
凝神注视着宁雨昔的神态,太阳王嘿笑道:“宁仙子,你这温婉模样是给谁看的?你现在是我的女人,给我骚浪点,难道本王肏得你不爽吗?”
一边说着,太阳王还用力挺动下体,肉棒狠狠顶撞了几下宁雨昔的胯部,圆钝龟头重重撞在娇嫩花心让,惹得仙子娥眉微蹙,芳心乱颤。
“你……你这坏人……”心知男人故意作践自己,可事已至此,宁雨昔也只得屈从,学着师妹安碧如的狐媚姿态卖弄风骚道,“陛下,你的东西……嗯,太大……了……人家被……要被你,顶坏了……”
媚眼如丝地撒娇着,宁雨昔紧紧收缩腔穴嫩肉,用力裹紧男人的阳具,圈圈褶皱箍紧青筋棒身,随着腔肉蠕动和肉棒进出,来回研磨粗壮棒身,带给他前所未有的榨取快感。
“这样才对!”
看到宁雨昔的淫荡模样,太阳王爽得张大嘴巴,用力咬住巨乳吮吸,快速地用力向上挺动腰臀,上下左右猛烈顶弄研磨仙子的泥泞花径:“女人就是要这样才够味道!你是仙子又如何,还不是被本王肏得服服帖帖!”
“啊……轻点……呜呜……好爽,顶,顶到……啊,心肝了……啊……陛下……唔,好重,陛下太……太大了……啊……要,要到……去了……”
压抑许久的情欲在仙情蛊的催发下让身体敏感度大大增加,加上太阳王强健体魄和粗长肉棒的用力肏弄,宁雨昔很快就迷失在情欲当中,学着安碧如的淫词艳语更让她感觉别样刺激。
咬紧银牙承受了尺许长的肉棒百来下肏干后,冰雪仙子娇吟一声,藕臂紧紧搂住男人的脑袋,雪白玉臀重重压下,粉嫩肉洞把整根肉棒完全吞没压榨,连柔弱的子宫口都微微张开,动情地吻住男人的龟头马眼,接着一股温热激流从花宫猛冲而出,犹如一道喷泉激射在太阳王的龟头马眼上,温热淫水甚至从马眼灌进男人的尿道。
太阳王红着眼睛咬紧牙关忍耐着嫩穴的榨取和阴精的冲击,好不容易等宁雨昔的娇躯瘫软下来,他才喘息着欢叫道:“这就潮吹了?仙子你居然被我肏得潮吹喷水,哈哈哈!”
纵然高潮喷水,宁雨昔依然以标准的一字马姿势依偎在男人身上,低垂螓首贴在太阳王胸膛,娇喘连连:“我……我只是……都,都怪你……”
听到仙子犹自倔强,太阳王眼珠一转,心生一计,轻轻托起宁雨昔秀美食的下巴,注视着她的星眸说道:“宁坊主,吻我。”
宁雨昔玉颜微寒,她虽然身为花楼仙子侍奉了很多男人,可几乎不与林三以外的男人接吻,为的就是留住最后一分独属于小贼的纯洁:“你……你已经得到我的身子,不要太过分。”
太阳王咧嘴一笑,伸手指了指牙齿:“坊主别忘了,我嘴里有毒药,如果你不肯,我就咬破毒药自尽。”
宁雨昔又羞又恼,真想一掌打死这个得寸进尺的混蛋,可一番天人交战后,她狠狠咬了咬牙,伸手抚上男人的脸庞,闭上美眸缓缓垂下螓首,娇艳红唇慢慢贴住男人的嘴唇。
“唔……”
双唇贴合,男人的舌头立刻挤开娇润樱唇撬开贝齿,钻进仙子的檀口缠住香舌肆意扭动,宁雨昔羞愤交加地迎合着男人的舌吻,丁香小舌在对方交缠下被拖出檀口,探入男人嘴里搅动,舌尖轻舔着男人口腔,果然扫到牙齿里嵌着一粒药丸。
“你……真的藏毒。”
宁雨昔芳心微颤。
太阳王若无其事地笑道:“这是成为王者的代价,你的夫君不也背负着同样的重担。”
“原来他和小贼一样……”想起小贼这些年来的付出和牺牲,宁雨昔心中酸涩,对面前男人的厌恶竟在不知不觉中消减了许多。
不由她多想,太阳王再一次拥吻住这仙姿玉色的女人,把她整个抱起放长桌上,顶着仙子的胯部一次次尽根挺入。
宁雨昔生怕刺激他,愈发依从太阳王的性子,主动施展月阴仙寒体的心法,扭动娇躯迎合男人肏干的同时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身,腔穴嫩肉的温热慢慢褪去,转而变为丝丝清凉。
“嘶……怎么会这样!啊,宁……坊主,你的屄穴!啊,好爽!”
太阳王感觉到裹紧肉棒的嫩肉传递出一丝丝清凉冷意,竟是让濒临射精的肉棒平静下来,可这种感觉只维持了一会儿,腔穴再度温热起来,褶皱也用力勒紧整根肉棒,子宫颈口仿若小嘴般咬住冠状沟来回扯动。
“陛下……嗯,舒服吗?唔,又变大了,坏人……嗯哼,你啊,好狠……心肝儿……嗯,都被你顶碎了……啊……”脸蛋贴着男人脸庞,宁雨昔意乱情迷地吻着男人的耳垂,或许是和安碧如相处久了,骚媚娇吟竟能随口而出。
温热和清凉的感觉循环变化,娇弱柔嫩的腔肉强劲有力地收缩压榨肉棒,火热窄小的花宫又紧紧包裹住龟头,吻在马眼上不住吮吸,三重强烈刺激汇聚成如潮快感,不一会儿就让太阳王感觉腰眼又酸又热,忍不住就要射出精种。
“想射吗?嗯……不用忍耐呢……只是,啊……”感觉到体内肉棒的颤动,宁雨昔轻轻推搡着男人的胸膛,媚眼如丝地说道:“要拔……拔出来,不要射在里面……嗯哼,拔出来射吧。”
“不!我要射在里面!我要把你的肚子搞大!”
觉察到那灵活娇弱的子宫竟然主动吐出了龟头,泥泞肉洞也不停把肉棒往外挤压,太阳王大吼一声,用力压住宁雨昔的娇躯,下体飞快砸落,快得好似拉出道道残影般撞击女人的娇嫩阴阜。
“不要!”
宁雨昔娇吟一声,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阴道也把肉棒挤出大半,可就在这时候,拼命忍耐腔肉挤压的太阳王忽然感觉精关濒临失手,他下意识咬紧牙关,没曾想却咬破了嘴里的药丸。
“啊……”
脸色煞白的男人大吼一声,吼声惊动了宁雨昔,冰雪仙子慌忙环住男人脖颈吻住他的嘴唇,香腮凹陷吸吮出他嘴里的毒汁,可那液体一进入嘴里,宁雨昔的星眸就蓦然瞪圆。
那液体香甜腻口,还带着一丝诱人香气,哪里是什么毒药,分明就是春药。
“你……”
宁雨昔嘤咛一声,想要松口却被男人用力搂抱着压在桌上,娇润红唇被紧紧封住,男人的舌头探进来疯狂扭动舔舐,下体更是一下重过一下的拼命砸落,肉棒一次次挤开紧窄腔肉撞击柔弱花心,终于再度撬开子宫颈口插入花宫。
“唔……”
春药的效力和男人的执着肏干终于击溃了宁雨昔最后的矜持,仙情蛊在这时候占据主动,强烈的情欲让冰清玉洁的仙子主动扭动腰肢挺动翘臀迎合男人的肏干,配合着太阳王阳具插入的节奏,一次次挺起自己的下身,用柔弱花宫包容圆钝龟头的顶撞,用腔穴嫩肉箍紧压榨爬满青筋的棒身,意乱情迷的仙子娇泣着与男人动情舌吻,断断续续的呻吟从两人唇舌纠缠处溢出,香汗润湿了宁雨昔身上的连身黑丝,紧密的肌肤之亲让彼此的肉体愈发热烈地厮磨,把男女奸情推上更高潮。
不知何时,宁雨昔的黑丝美腿再一次缠住男人的腰身,用力把男人的屁股往自己胯部挤压,让肉棒能更深更用力地插入紧窄肉洞。
“来了!你这头母猪!给我怀孕吧!”
终于在某一刻,太阳王仰头大叫一声,腰臀重重压下紧贴着宁雨昔的胯部,而美绝人寰的冰雪仙子也动情的伸出柔荑,葱白玉指握住男人肉棒根部的两颗睾丸,用力挤压阴囊,迫使里面的浓稠精浆全部喷射出来。
“啊……好烫……唔,射进来了……哦,好多,你……你射了好多……”宁雨昔微扬螓首伸直玉颈,好似一只中箭天鹅发出高亢娇吟,圆钝龟头突入子宫喷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精种,灼热的浆液好似一个个婴儿小拳头砸在花宫内壁上,让她平坦的小腹不时凸起一个诡异小包,精浆撞击肉壁和冲刷宫腔的快感让她更加情欲更盛,不由自主地挤压阴囊追求下一次快感冲击。
“哦,好,挤得好,你这头母猪……哦,你这安产臀就是给我生儿子用的!射死你!啊!”
男人的嘶吼和女人的娇喘充盈着整个房间,两人性器交合的部位很快就溢出一圈泛着泡沫的白浊圆环,慢慢汇成一股股粘稠浆液顺着宁雨昔的完美臀线缓缓流淌下来,污浊了黑丝,沾湿了桌面。
颤抖了好几下后,男人终于疲倦地躺在女人怀里,宁雨昔轻喘着搂住太阳王,默默感受着灼热精浆在子宫中流淌的感觉。
许久,太阳王深深吸了口气,双手撑着桌面站起身,肉棒也从冰雪仙子的屄穴里抽出来,一大滩白浊黏液犹如泉涌般从铜钱大小的肉洞口淌出来。
精液噗嗤涌出的声音让宁雨昔的玉颜愈发娇红,太阳王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仙子的香腮,把长长的软绵肉棒贴在她的唇边。
娇媚瞥了男人一眼,宁雨昔双手捧起粗长阳具,微嘟红唇在沾满精液和淫露的龟头上轻轻一吻,熟稔的吞下整个龟头,沿着棒身往根部慢慢滑动,香舌灵活地卷住冠状沟轻轻舔舐。
“哦!厉害,宁坊主下面的嘴厉害,上面的嘴也毫不逊色。”
太阳王抚摸着宁雨昔的螓首,感受着青丝从指缝滑过的绝妙感觉,喃喃道。
宁雨昔妩媚地哼了一声,丁香小舌钻入马眼不停刺激尿道,很快就把男人的肉棒再度舔硬,她含情脉脉地吻住龟头吸出残存的精种,然后从上到下舔过整根肉棒,又把两个卵袋含进嘴里细心舔弄,伺候得太阳王浑身哆嗦,干瘪的睾丸很快又鼓胀起来。
“宁坊主这是又想要了吗?真是饥渴啊。”
太阳王伸手摸向宁雨昔的白嫩巨乳,却被她娇笑着躲开,冰雪仙子盈盈落在地毯上,迈着优雅闲适的凌波步,扭动着沾满香汗淫液的丰满肉臀走向窗台,一滴滴白浊黏液在走动中从尚未闭合的肉洞流出,星星点点地滴落成一条淫靡直线。
宁雨昔摇臀摆乳地走到窗户前,轻轻推开窗玻璃,皎洁月光倾泻而下,把她那黑丝裹身的玲珑胴体映照得熠熠生辉,仿佛是一尊巧夺天工的水晶雕像。
太阳王痴痴地凝视着眼前的赤裸女神,喃喃道:“宁坊主这是?”
“这样更刺激,不是么?”
香舌轻轻舔过红唇,宁雨昔朝太阳王抛个媚眼,媚态如风地转过身去,双手撑在窗台上,玉腿分开,珠圆玉润的翘臀朝后面高高翘起,柔荑从小腹绕到腿间分开两瓣阴唇,露出淌着精液的淫靡肉洞,微偏螓首媚笑道:“陛下,从后面肏我。”
圣洁的女仙子做出如此淫靡的姿态,太阳王只觉一团邪火从小腹生出,直窜四体百骸,他喘着粗气走过去,扬手朝着宁雨昔白花花肥嫩嫩的屁股打了下去。
“啊……”
啪的一声,黑丝之下,雪白的臀肉上立刻现出一个红色掌印,宁雨昔仰头娇吟,星眸中恼意一闪即逝,正要娇叱,男人的手掌又落了下来。
啪啪啪……两只布满老茧的手掌接二连三拍打着丰满的黑丝肉臀上,宁雨昔眸中的羞恼渐渐如水春情淹过,发出的娇喘也愈发高亢,逐渐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好似已经被男人按住肏干般扭动娇躯,浑圆臀肉划着淫靡圆圈迎合男人的巴掌,在拍打下颤出阵阵肉浪,直到双臀都被打红,她才烟视媚行地扭头看着身后男人,蒙着淡淡水雾的星眸媚得能滴出水来。
仙子春情蠢蠢,美人肉穴流精,这等香艳的画面让太阳王再也按捺不住,上前贴近宁雨昔高高翘起的肉臀。
双手握住宁雨昔的丰腴臀肉用力掰开,硬挺的肉棒无需扶握已经对准分开的阴阜软肉,健硕有力的腰部往前一挺,龟头挤开嫩肉,早已润湿的肉棒毫无阻滞地尽根插入,坚硬龟头再一次重重亲吻在娇嫩花心。
“好重……啊,撞,撞到……好酸,嗯哼……轻点……”
花心的酸胀感让宁雨昔欲罢不能,连续冲顶让她仰起螓首,仿佛对月吟唱的九尾妖狐般发出酥麻入骨的娇声嘤咛,后入的姿势使得阳具进入更深,圆钝龟头冲顶花心的角度也更为特殊,每一次插入都顺带着研磨子宫颈口,酸胀酥麻的快感仿佛电流般冲击着仙子的心智。
“雨昔,很爽吧,或者应该叫你神仙姐姐?”太阳王淫笑着挺动下体,直呼其名道,“本王是不是比你的废物相公厉害?尽情享受吧,我会让你爽上天的!”
熟悉的称呼让宁雨昔很不适应,男人对林三的贬低更让她又羞又恼,既有种与小贼交媾的异样快感,又有种红杏出墙的悖德快感,可是不等她出声拒绝,就感觉有个冰冰凉凉的东西顶在后庭上。
“你干什么!不,不要……”
宁雨昔讶然回头,看到男人手里握着那根冰玉角先生抵在自己的屁眼上。
注意到仙子回眸,太阳王咧嘴一笑,毫不怜香惜玉地把角先生按了下去。
“啊……”
清凉的冰玉棒一下子消失在冰雪仙子的肠穴当中,娇嫩紧窄的屁眼被迫吞下整根粗长角先生,丝丝凉意和阵阵快感相互交织,让宁雨昔的娇喘声音陡然提高一截。
“神仙姐姐,你可要夹住了。”
不等宁雨昔从两穴同入的冲击中缓过劲来,太阳王忽然搂住仙子的膝盖弯,像抱着小孩嘘尿般把她抱在怀里,一边耸动下体顶撞屄穴,一边转身朝房门走去。
“啊……不,你……你要干什……哦,不要……不要出去……呜呜……”
意识到男人的意图,宁雨昔羞臊地扭动娇躯,可娇躯潮红的冰雪仙子如何能抵抗如潮快感,太阳王只是原地跳动几下,肉棒冲顶花心的刺激就让宁雨昔娇躯酥软,更何况她还得分神夹住肠穴里的角先生,根本无力反抗。
“我……我一定……会杀了你……你这……我不……嗯哼,饶过……你啊……轻,轻点,唔……好重……”
仙子的娇嗔和羞泣让太阳王获得了极大满足,不过他也害怕宁雨昔翻脸不认人,随手抓过仙子落在桌上的面纱,替她再度遮挡住绝美容颜,然后推开房门大步走了出去。
空寂的长廊里,除了地上那两个晕过去的护卫再无一人,太阳王狞笑着以火车便当的姿势抱着宁雨昔,一边肏干一边往前走,嘴里不停说道:“神仙姐姐,我们现在去哪里?是去本王的议事大厅?还是去观礼台?”
“不,不要……回去……求你了。”
宁雨昔娇喘连连地抓着男人的手臂,眉宇含春地娇声讨饶着。
“不要回去?那继续往前吧。”
太阳王抓着她言语间的错漏,淫笑一声抱着宁雨昔继续往前走,健壮腰身一刻不停地向上耸动着,肉棒不断冲顶肉洞花心。
由于姿势的原因,宁雨昔的双腿被大大分开着,淫靡下体展露无疑,娇躯随着男人的挺动上下起伏着,连带着屁眼里的角先生也在颠簸中被男人一次次往上顶起,深深插入肠道深处。
很快,宁雨昔就被身体快感和心理冲击刺激得娇躯瘫软,下垂的子宫也隐隐有张开花心的趋势,腔穴嫩肉都开始一抽一抽地颤动起来。
可就在宁雨昔濒临高潮的一瞬间,走廊里响起了几声清脆脚步声,很快,几名相貌出众的侍女就出现在拐角处。
走廊上淫靡的情景让几名侍女在呆滞片刻后大声尖叫起来,宁雨昔也羞臊地掩面娇泣,完全忘了自己戴着面纱。
虽然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这种众目睽睽之下交媾的淫乱举动却带给冰雪仙子别样刺激,她的腔穴缩得更紧,几乎像只小手紧紧攥住男人的阳具。
宁雨昔的身体反应让本就欲火焚身的太阳王更加兴奋,他朝那几个侍女和赶来的护卫吼了几句法语,然后贴在仙子耳边轻声说道:“雨昔,这样当着别人的面肏你,是不是让你更爽了。”
“没,没有,呜呜……你不要乱说……快,快放开我……”宁雨昔羞怯地扭动娇躯,可任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反倒像是在主动求欢。
当众媾和已经让她很难为情,而那边侍女和护卫的窃窃私语更令她感到无地自容。
“陛下这么晚了还在肏干女人啊,真是精力充沛啊。”
“陛下口味也够独特的,居然肏干女黑人,不过这女人的身材真是好啊,简直是完美!我也好想试试。”
为了潜入刺杀而学习的法语,此时反倒成了催发情欲的春药,众人的指指点点让宁雨昔感觉前所未有的刺激快感,特别是听到别人说自己是昆仑奴时,她的肉穴几乎要把体内的肉棒夹断了。
“你穿着这身黑丝,可不就是个黑皮母猪?”太阳王贴着宁雨昔的耳朵吹气道,“不过肏你比肏她们爽多了。”
“你……你又没碰过……嗯,碰过黑人……”宁雨昔银牙暗咬,忍受着如潮快感反驳道。
“这世上,什么样的女人我得不到?”太阳王用力挺了挺下体,狠狠顶撞了几下宁雨昔的花心,坚硬龟头已经把子宫颈口撬开了一个小口。
女人身上的连身黑丝也在男人的爱抚和揉搓下变得支离破碎,露出的冰肌玉肤也难逃禄山之爪的揉捏。
春药的效力和肉棒的冲击让宁雨昔好似波涛中的小舟般软在男人怀里,娇弱无助地随着阳具的挺动而上下颠簸,只是强忍着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呢喃道:
“你……你就得……得不到我们……的心……”
“是么?”太阳王忽然放慢抽插的速度,托着冰雪仙子的娇躯缓慢向上抬,肉棒抽离腔穴的同时,用龟头和青筋来回刮蹭每一道褶皱,阳具离开腔穴的感觉让宁雨昔娇躯轻颤,莫名的空虚感和失去阳具填充的骚痒感让她难受地扭着腰肢想要压下翘臀重新吞下整根肉棒。
“想要吗,宁坊主?”察觉到仙子情动,太阳王得意地淫笑道,“你已经离不开我的肉棒了。”
“没,没有……”宁雨昔兀自坚持着,腔肉却用力收缩,挽留抽离的肉棒。
男人笑着不开口,继续把肉棒缓慢拔出屄穴,同时扭动屁股让棱角分明的冠状沟充分刮蹭紧窄的阴道肉壁。
终于,当粉嫩阴唇被冠状沟扯动着翻卷绽放时,紧咬着红唇的宁雨昔再也坚持不住,如泣如诉地嘤咛道:“不要!插进来!快插进来!”
“如你所愿。”
太阳王淫笑一声,搂着仙子娇躯用力往下按压,同时猛地向上挺动下体,粗如儿臂的肉棒一下子捅穿泥泞花径,圆钝龟头有如炮弹般重击在娇弱花心上,尖端马眼直接挤开窄小的子宫颈口,偌大的龟头撑开那圈软肉顶入潮热的花宫。
剧烈的冲击让宁雨昔好似中箭天鹅般伸长玉颈,红唇轻颤着张开却发不出半点声音,花心软肉好像皮筋似的紧紧勒住男人的冠状沟阻止那可恶的阳具更进一步,敏感饥渴的宫腔整个收缩裹住龟头,好像要把这个外来物挤压出去,又好像要把它紧紧压扁榨干。
此时的宁雨昔脑中一片空白,一如当初仙体大成时那般飘逸轻盈,全身感官乃至七情六欲瞬间消失一般,只剩下那潮涌般的快感席卷四体百骸,娇躯的每一处都敏感到极点也欢愉到极致,旁人的私语和男人的喘息突然如潮水般退去,只剩下一片寂静将自己紧紧包围。
这种欲仙欲死的高潮快感不知持续了多久,宁雨昔忽然发出一声令人骨酥体软的娇吟,娇躯倏然绷紧,两处蜜穴蓦然缩紧到极限。
“好紧!可恶的母猪,我要射了!”
太阳王只觉阳具被人用手拧住般,爽得他大叫一声,再一次挺动腰肢往上冲顶,坚硬龟头重重转向宫腔最深处,张开的马眼重重吻在肉壁上。
宫交的快感让宁雨昔星眸失神,跟着花宫一阵痉挛,一股温热阴精再度从潮涌而出,却被卡在子宫颈口的龟头挡住,倒灌着淹没宫腔,她再次娇吟一声,两瓣阴唇忽然颤动起来,一条透明水仙从张开的尿眼激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淫靡弧线落在地上。
“来了!来了!射死你这个骚货!看我灌满你!卖屄的黑皮母猪!”
姑射仙子高潮喷尿的淫靡情景,成了冲垮男人精关的最后一击,太阳王用力掰开宁雨昔的黑丝美腿,再度把她分成一字马的姿势,让女人白花花的屁股在自身重量下自然下沉,重重砸落在他的胯部,同时反弓身体提臀抖胯,用尽全力把肉棒顶向花宫最深处,直至两颗肉球都小半挤入阴阜软肉中。
接二连三的灌精授种又一次把宁雨昔推上情欲巅峰,早已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的冰雪仙子高亢娇吟一声,意乱情迷地搂着男人的脖颈,贴紧毛发浓密的胯部,娇躯剧颤地张开腿,腔穴痉挛地抽搐缩紧,本能地压榨肉棒,汲取更多精种。
如潮快感让羞耻的尿眼一直张开,源源不断地喷溅出一股股透明尿液,宣泄着宫交受精的快感。
“看,那只黑皮母猪高潮喷尿了!我敢打赌她正在被陛下灌种!”
“肯定的,你看她那骚贱的模样,嘴角都挂着口水,真恶心。”
“看她被陛下的精液烫得都漏尿了,真是下贱的母猪。”
“这黑皮母猪真诱人啊,我都想抱着她操一次,你看那大奶子,看那肉穴紧紧夹着鸡巴,夹得多紧啊。”
“虽然蒙着脸,但能被陛下相中的肯定是美女啊!我什么时候能有这运气也上一次,你说待会儿,陛下会不会让我们喝口汤啊?”
高潮迭起时,宁雨昔耳边犹自回荡着宫廷侍女们鄙夷的唾弃,和城堡护卫们淫秽的议论。
媚眼迷蒙中,她仿佛能看到女人厌嫌的表情和男人淫荡的目光,全都聚焦在自己身上。
无论是喁喁私语还是指指点点,都成了宁雨昔高潮的助推剂,让她更加痴迷放荡地堕落进情欲泥沼,享受如潮快感将自己彻底笼罩的放纵滋味。
娇躯随着精液的喷发轻颤着,宁雨昔香舌微微探出檀口,清灵悦耳的声音伴着丝丝娇喘断断续续地溢出:“不……不要……再,射了……好胀……满了……灌满……唔……”
只是仙子的呻吟还未结束,就被男人霸道地吻住檀口。
舌头探出卷入丁香小舌,厚重的嘴唇紧紧抱住樱桃小嘴,女人的最后反抗化作一声声柔弱嘤咛,娇躯顺从地迎合男人的抽插,饥渴的花宫贪婪吮吸龟头,汲取情夫的精浆。
直到身后男人的睾丸停止缩胀,直到体内粗长的肉棒停止颤抖,小腹微微隆起的宁雨昔才重获自由,娇弱无力地瘫软在太阳王怀里。
冰雪仙子黑丝之下的冰肌玉肤泛着粉粉桃红,灿若星辰的美眸蒙着澄澈水雾,微微开合的红唇好似离水鱼儿的小嘴,努力摄取着一丝丝空气缓解高潮后的疲倦,柳弱花娇的模样愈发显得她更加的清冷绝俗又楚楚动人。
只可惜性欲高涨的男人不会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太阳王决心要在今晚就征服这位东方的仙女,强烈的征服欲望让他连射三次的阳具又一次在微微抽搐的花径中膨胀勃起。
敏感柔弱的腔穴再度被肉棒撑开的感觉令宁雨昔芳心大乱,刚刚经历过一番高潮的玉道如果此时再被粗壮的阳具蹂躏,那接下去自己一定会彻底沦为这根性器的俘虏。
只可惜先前清冷孤高的仙子此时已经无力抗拒阳具对花径的侵略,只能媚眼迷蒙地朝身后的男人柔弱讨饶道:“不要,让我休息一下。”
太阳王看似温柔地吻了吻怀中仙子,脸上却露出淫邪而残忍的笑容:“宁仙子,不是说好了,这是交易的一部分吗?交易已经开始,怎么能中途暂停呢?”
浑圆如鸡卵的龟头再一次亲吻敏感花心,势大力沉地叩问着仙子生儿育女的娇嫩花宫,重振雄风的粗长肉棒更如一根工程巨锤,撞碎了冰雪仙子的最后一丝矜持。
男人长满黑毛的胯部用力撞在宁雨昔雪白的臀肉间,凌乱弯曲的阴毛不停摩擦着香汗淋漓的肌肤,甚至刮蹭着勉强夹紧角先生的后庭雏菊,丝丝缕缕的痒麻感非但没有缓解玉道中性器冲顶摩擦的酸胀,反倒分散着宁雨昔的注意力,让她更难如潮的快感和不断攀升的情欲。
太阳王兴奋得浑身颤抖,紧紧抱着宁雨昔的腿弯,在侍女和护卫的注视下狠狠扭动腰胯,用胯下巨棒一次次贯穿宁雨昔的蜜穴,几近疯狂的性器抽插让素雅清绝的仙子只能勉力环住他的脖颈,以期能缓解娇躯下坠和肉棒上顶造成的双重冲击,可敏感饥渴的花径却违背主人的意愿,在一次次亲密接触中主动收缩裹紧阳具,仿佛贪吃的小嘴嘬紧这根粗暴的侵入物。
“仙子,是不是很爽啊?”太阳王轻轻吻着宁雨昔的耳朵,不断往秀丽的耳孔里吹气。
“没……没有,嗯,不要……痒……”
酥麻的痒痒感让宁雨昔娇躯轻颤,下意识想躲开男人的挑逗,却让娇躯失去平衡,又一次重重坠向下方冲顶而来的坚硬肉棒。
硕大的龟头粗暴地挤开花径嫩肉,在湿漉淫水的滋润下轻而易举地直抵最深处,怒张的马眼重重吻在已经张开小口的花心上,即便还未深入花宫,也迫不及待的吐露出些许精种,污秽着小嘴似的软嫩肉环。
“仙子,你的子宫颈口又在吻我的龟头了。”
太阳王轻咬着宁雨昔的耳垂说道,“是不是因为排卵期想要我的精种。”
“不……不是的……我,我没有在……在日子……”宁雨昔银牙轻咬,竭力忍耐着如潮快感,可即便这样,她仍是不由自主地扭动腰肢迎合着阳具的顶弄,用已经敏感柔弱到极点的花心迎接和研磨龟头。
“这么说,刚刚仙子是为了勾引我,才说自己在排卵期。”
太阳王淫笑道,“还是说仙子一开始就想要用本王的精子受孕?我知道林大人身体抱恙,不如本王送他个儿子,就当是见面礼?”
“不……不要!你,你不能……这么说……啊……”
宁雨昔的声音陡然拔高,好似一只翱翔云天的仙鹤忽然被一支利箭射中般仰头发出一声凄婉娇吟。
男人用力一撞,小腹啪的一声重重砸在宁雨昔丰腴白嫩的肉臀上,粗长的肉棒也尽根没入淫水泛滥的肉洞之中,圆钝龟头毫不怜香惜玉地顶开娇嫩花心,径直冲顶在花宫肉壁上。
女人两瓣浑圆臀肉被紧紧压扁,两片粉嫩阴唇好像蝴蝶的翅膀无力耷拉在阴阜间,一股股淫水从性器交合处的缝隙不断溢出,流过男人的睾丸,淌过女子的娇臀,一滴滴落在长廊地板上,留下零零星星的湿痕。
仙子的玉颈完全伸直,蒙着水雾的星眸大大睁开,红唇颤抖香舌颤动,白花花的乳房也随着娇躯的颤动而抖出微微乳浪,修长的黑丝美腿用力伸直,可丝袜包裹着的小巧玉趾却因为强烈的快感冲击而蜷缩起来。
太阳王没有急于享受宫交的快感,而是温柔吻着怀中佳人,帮她舒缓开宫的酸胀和刺激,直到宁雨昔泪眼朦胧地嘤咛娇喘起来,他才半是诱惑半是调情地说道:“仙子,你想在别人面前被我内射灌种,还是想回到房间里好好享受?”
“回……回去……”宁雨昔柔弱无助地说道。
“回去哪里?房间吗?”太阳王好以整暇地抖了下身子,让肉棒在宫腔里绕着圈儿研磨,惹得宁雨昔如泣如诉地呻吟起来。
一边保持着小幅度抽插的节奏,男人一边抱着宁雨昔往回走,边走边说道:
“说吧,说你想被本王关起门来灌精下种,否则本王就带你到观礼台上,让全城人都看到你高潮受精的样子。”
“不,不要……”宁雨昔娇弱地讨饶道,“我,我说……我,我想让你……嗯……在,喔在房间里……啊……关……关着门……啊……射……射进来……啊……”
娇吟声传遍了大半个长廊,太阳王在众目睽睽之下搂着宁雨昔边走边肏,慢慢回到房间里,却没有关上门,而是径直走向窗户,把穿着黑丝的半裸仙子摁在窗台上,开始男人最原始的动作,挺动粗长的肉棒在宁雨昔的蜜穴里放肆抽插。
噗嗤……噗嗤……噗嗤……胴体随着男人的撞击而颤抖,宁雨昔按捺不住地发出一阵阵淫荡声音,男人的冠状沟极为古怪,突出的伞盖棱角牢牢卡住女人的子宫颈口,好似倒钩般扯动宁雨昔的花宫不断拉长,每抽插一回,宁雨昔小腹上的凸起就隐现一次,花宫玉道也随之紧缩一次,勉强站立着的玉足上,那贝壳般的小巧玉趾也不停地散开又蜷曲,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稍微分散一丝刺激。
太阳王见宁雨昔吐舌流涎的娇媚模样,忍不住抬起她的一只黑丝美腿,强迫仙子再度站成一字马的指示,在女人娇弱的讨饶声中,更加迅速地耸动腰肢,每一次都狠狠扯动宫颈,撞击肉壁。
激烈的宫腔交媾令宁雨昔娇弱无力地瘫在窗台连连娇喘,持续的强烈刺激让她精神恍惚,花心被蹂躏和宫腔被挤压的快感不断积累,终于在某一时刻彻底爆发。
欲仙欲死的宁雨昔倏然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娇躯肌肉倏地绷紧,葱白玉指紧紧攥住身后的男人,指尖都陷入皮肉之中,花宫剧烈收缩裹紧男人的龟头,阴道褶皱变成条条皮筋勒紧男人的肉棒,花心猛烈震颤几下后,一股温热阴精喷泻而出,尽数浇灌在龟头马眼上。
被这温热阴精一淋,太阳王也忍不住虎躯颤抖,双臂用力分开宁雨昔的长腿,胯部重重撞在女人腿间,肉棒连同睾丸都挤进软肉里面卡住阴道口,儿臂粗细的阳具在花径里痉挛似的颤抖起来。
此时此刻,宁雨昔的娇躯俨然变成了一张美妙绝伦的弯弓,而男人就是拉到极限的弓弦,那尽根没入的粗长肉棒就是一支瞄准花宫的锐利箭矢,两颗剧烈收缩鼓胀的睾丸不住泵送出一股股浓稠精浆,大开的马眼不断射出一发发精种,势大力沉地击打在冰雪仙子的娇嫩肉壁上,灼热精液和温热阴精混作一块冲刷着子宫肉壁,把宁雨昔平坦的小腹撑得微微隆起。
宁雨昔苏醒过来的时候,看到依然是月朗星稀的夜空,她想不起什么时候失去的意识,只觉得经历了好几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有些虚弱疲倦,可当她嘤咛着想要起身时,才发觉自己依然被男人抱在怀里。
“宁仙子,你醒了,我们已经等了很久。”
太阳王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宁雨昔娇躯禁不住一颤,连带着腔穴也收缩一下,随即喷出大股白浊淫液。
“仙子是被本王灌满了吗?呵呵,夜还很长呢,本王还会带给你很多快乐的,我们继续吧。”
太阳王的话令宁雨昔芳心大乱,但更让她害怕的是,面前出现了好几个身强体壮的蛮夷男子,而他们胯下无一例外都有一根又大又长的阳具,一个个满是精垢的龟头从包皮里冒出,仿佛一柄柄利剑对准了冰雪仙子的胴体。
“宁仙子,交易继续吧。”
太阳王的声音飘飘忽忽的,好似恶毒诅咒,又好像诡异蛊惑。
宁雨昔媚眼迷离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们,银牙轻轻咬着红唇,须臾慢慢抬起柔荑,葱白玉指环住最近的两根肉棒,绝美的玉颜终是缓缓贴了上去……“小贼,不要怪雨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