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月儿确实没将此事禀报师傅!
我让他帮我收拾?
是我要收拾他!
我大口地吃完,起身去找月儿。
她俩果然在习武场练马,月儿已能在急驰中猛然收缰,任大红马昂然嘶鸣,双蹄直立而稳坐鞍上。
两位娇妻对热切寻来的我,都视同无物。
月练过蹬里藏身之后,又自创一势过腹翻鞍,身体如一条彩带环绕着奔跑的烈马腹背穿越,这是连书里也记载过的花式,惊得刚才还兴高采烈充当教官的公主和一肚子郁闷急火的我都羡慕呆了。
随后,她俩又一起张张罗罗地收拾行装,仍是对我不理不睬。
直到接近夕阳时分,才一起回到洞房,公主喊着累死了,合衣一头扎床上不动了。
月儿倒了两杯水,一杯递给公主,一杯自己喝着,却没有当了一下午跟屁虫兼可怜虫的本夫的份!
我……唉,只要两位绝色仙妻还爱着我,我是不是该给人家倒茶递水?
只要没有外人看见,我就来个倒置的举案齐眉也无妨!
这样想着,我收了公主喝完就放在床上的杯子,拿过一个新的,却没给自己倒,而是举着壶,候着架势要先给月儿添水之后再自斟。
终于打动了仙妻向我投来午后第一次星幻的关注。
见月终于擡起头,我赶紧小心地给她杯里斟上水,却忘了自己的渴,就那么拎着壶,坚信地、欣喜地、热爱地、多少还带着点委屈地回视着爱妻的星眸。
“要是,钟郎受了气后就变这么乖,那我们姐妹可以考虑每天都这样气着他呢?”
听不出她袅袅仙音是自言自语还是问着公主,说完,我发现她精巧的下颏与脸颊的线条更加柔和,嘴角细微翘起一抹笑意,让我满腔的郁闷化成一股冲动,就这样拎着壶,躬下腰,去吃那娇艳的温柔。
娇柔在偏缩地躲着我,只好放下手里的东西,勾住她美丽的一切,覆盖上我的热爱。
那一点柔嫩香馨足以点燃曾被怒火烧成炭,又被冷水浇成泥的我,爆发出强大的爱欲力量,美神被俗世的包裹渐渐被我努力地剥除,恢复了无比美丽、圣洁的莹润光辉,散发出令人迷醉的芬芳幽麝。
我挚爱、我沉溺、我崇拜、我拥有,我贪婪地用手、唇、舌以及全身爱着她无处不娇艳的美妙,在她的仙幻娇吟从飘渺到连贯再到激越昂扬的渐进过程中,我无比快慰地感受到纯洁的娇嫩、紧密的幽径尤如洞房初绽,无比快乐地陷落不变的深情和更强烈的翕颤、更有力的夹绞、更炽热的拥抱,让我在飘荡的神魂都彻底明白了──我被冷淡半日的处罚实在太轻了!
我对仙妻月儿爱情的不信赖简直是罪大恶极!
没有谁能够象我和月儿的情爱与肉体交融,如此难分、如此欢乐、如此沸腾!
那个天赋巨魔不行,还有哪个人能比!
本来有些困倦的祝融公主被我和月儿的这番惊天动地的抵死缠绵刺激得眼神都能拧出水来。
可惜,我已将压抑委屈了十二个时辰的热情全部倾泄于月儿了,只能用目光向她射出一份歉意之爱,只见她饱满的小嘴撇了一下,即使是嫉妒或者是不满,也显得那么可爱。
月儿似乎感到了我内心的释然,平静下来后,柔弱地依偎着我,阖上秀目,长长的睫毛微卷覆盖,与星眸闪烁是别样的另一种静谧的美。
我希望永远地抱拥这美神的化身,时刻凝视着她梦幻的美,时刻感受她绝色的美妙,时刻给予她激情的欢爱……可是,那可能吗?
再过两个时辰,她将如何面对那个邪恶叛徒的挑战呢?
月儿始终不和我说如何对付猪球的事,看来是她也没想好解决办法,那个武尊门总管武功不弱,轻功更高,更兼阴险狡猾,他这几天不知将他这叛逆奸淫之事想了多少个来回,肯定有多条退路的万全之策,饶是聪慧绝顶的月儿也一时踌躇不定吧?
晚饭时还是没有见到师兄,我忽然很想见到他。
月儿不将此事禀报师傅,是由于涉及受辱隐情,羞于启齿?
或者,是决心要独立处理好此事,门中一个下人都应付不了,如何应付险恶江湖?
可如果有师兄帮忙的话,应该就很好对付了。
我好像对师兄开启了爱妻后庭之事不很介怀了,我假设过换成我,当时被迫闭起眼睛,接受嫁给了师兄的师姐的定力考验……不也是这样的结局吗?
哦,就我这定力,肯定不如师兄呢,估计得眼缝微启,上下其手……师兄的人品太好,我现在对他真有亲情般的亲近感。
如果以后月儿或者公主还想……考验他,我还有必要回避吗?
唉!
眼前还有险恶难关,明天就要下山远行,我又瞎寻思这些干嘛!
又回到了我住了七年的房间,月儿绝对标准贤妻的样子替丈夫收拾行装,连同那套驸马礼服也收好要带去洞房,一问才知道,那是我明天必须穿的衣服,让我又想起还要回门见那个巨魔岳丈,不禁又郁闷不乐。
心情一坏,也不管公主在旁边了,直接问月儿:“今夜的事,月儿打算如何处置?”
“见机行事呗!”
月儿回答的语气很平淡,未免显得太轻松草率了吧?
“我要去帮你!”
我不容置疑地说。
“玩什么?我也要去!”
──这就是不顾公主在侧,谈论秘密的后果!
“那……你俩都去吧,但要有去的办法。”
月儿居然依旧轻松平淡地就同意了我两个不会武功的笨蛋参与擒贼行动!
有点出乎我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