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魔蜂之物极罕见,我只听说过……女人要沾上,非……尽快泄得透彻不可。”
阿通木满头大汗,也没把话说明白,到底怎样算泄的透彻?
我虽急得头大如斗,但刚才也反应到春药应是交合可解,熟知蛮疆诸事的阿通木憋急成这样……没空多想了,还是赶紧让爱妻泄身去吧!
“月儿,我们走!”
我拉双妻走了几步,见也起身欲行的凤妹子夹着腿踉跄了一下,兰姐更伸手捂住了下身。
我这才注意到月儿和公主也迈不开腿似的,惶急低问她俩身体有何变化?
能否行走?
公主有些娇喘地嘟囔道:“那里~越来越痒了,要受不了啦!”
“月儿,你还能使出步法吧?我们扶着芙儿快走”那双美丽无双的月眼虽也透出忧急,但星眸还是清澈的,她咬了一下樱唇:“妹妹太高,扶着也走不快,还是我负着她,你跟上就行。”
我转头看了眼段兄,他已心领神会地背起了他的王妃。
“木将军,兰姐就劳烦你了!”
正在此时,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禀圣上,淑妃娘娘找到了。”
两名铁卫架着一个穿着宫女衣裙的女人进了门.高升泰疾步走上前,抓住头发使她仰起一张清秀端庄的脸,可不正是淑妃!
“皇上息怒啊!贱妾……贱妾只是不慎……蜜倒多了”“嘿嘿……”
满脸狰狞的高升泰冷笑出来。
“蜜放多了你就化装逃跑?好~好~你可真是贤良淑德的淑妃!”
“皇上饶命啊!贱婢给您做牛做马……再也不敢了!皇上饶命……”
皇帝那喷火的眼神和狰狞之下,任何女人都会吓得魂不附体吧?
“贱货,快把解药拿出来!”
老皇帝在怒吼。
右手掐住了贵妃白皙的脖颈.“啊~~”贵妃瞪大惊恐万状的眼睛,哑着声,拼命摇晃着头.“真的没有解药?你……你个贱货!与那妖人坑靡一气……罪该万死!”
狂暴中的帝王,老脸涨得比喘不上来气的女人更紫,只听轻微的“喀嚓”声,淑妃无比惊恐的眼睛空洞了……这就是传说中的龙颜大怒?
亲眼看到一个男人掐死多年来亲密无间、片刻难离的妻子!
是我还是月儿在颤抖?
苗女姐妹前一刻还春情无限的脸霎那由粉转白。
死寂,直到高升泰松了手,尸体“咚”的一声倒在地上。
狰狞转为颓败,高升泰摆摆手,侍卫将死尸拖了下去。
擡眼看了看背负着女人,有些发怔的我们,叹了口气:“唉~妖人邪恶,防不胜防,寡人……哦,此回住处路程不近,宫中空房不少,你们就近……疗毒吧!”
“哦……多谢圣恩了!陛下保重!”
段兄说罢,率先背着凤妹,随宦官而行,我们亦跟上,黑暗进到一处宫院,如今身份有变,段兄夫妇先被引向正房。
我和月儿赶紧向左厢走去,却只听兰姐嚷道:“快进去啊!怎你还真嫌弃我啊?”
回头只见阿通木已将兰姐放下,正被她拉着手,讷讷无语、局促不安,还向我们这边瞥了一眼。
“你这家伙只担心你们公主,怕驸马一对二喂不饱她是吧?那……那我咋办?咝~痒得受不了啦~喂你们宫里除了太监还有带把儿的吗?”
宦官表情木然地看了大呼小叫的兰姐一眼,没吭声,眼神几要杀人。
月儿忙道:“木兄放心!我内力强,能克制的,一定先可着公主救治,兰姐就交给你了!”
屋里很黑,宫里的房子都不小,床在哪里啊?
我急得顾不上为阿通木对公主的惦念吃醋了。
宦官一阵碎步跑来点上灯,还慢悠悠地躬身道:“请大人和夫人安歇!有什么需要只管吩咐奴才。这偏殿好些年没人住了,可能缺……”
“你快出去吧!”
其实我心里喊的是:滚!你个死太监啰嗦什么!
“是~奴才就外边候着!”
他还慢吞吞地倒退着走!
“不用!”
我吼着大步过去推他出去就插门,见阿通木他俩还在原地扭扯……这个忠诚的家伙前几天急于给老主子报信就坐怀不乱了一次,眼下……我还是先顾我自己的老婆吧!
刚要关门,院中又走过来两人,却是高氏父子。
只听老升泰咳了一声道:“哦~朕敬重象木将军这样忠心之人!这个……明儿,刀寨主曾救过你一次,此刻该是你回报之时了。”
“这……”
太子愣了一下,脚步很不情愿地走过去……难题解决!
我迅速插上门,自然使出步法闪到床前。
宫灯昏暗,唯秀榻上肉光四射。
我的芙儿窈窕颀长的美体已赤裸仰在床上。
芊芊玉指抚按,怎阻耸立的肉球充气似的愈加涨大?
修长美腿曲、伸、夹、分地扭动,妄消炽热谷道内淫肉瘙痒?
长长的睫毛半眯抖动,饱满的红唇张合无语,只将细微鼻音哼吟,漂亮椭脸上的稚嫩纯真已被浓浓的春意媚浪所取代……我刚近前,纤长的藕臂立刻火热搂过来,一手扯腰带,一手抓向我腿间,樱唇吐出呢喃:“钟郎~快啊~我要”糟!
一直忧急如焚,眼见着绝色小娇妻千娇百媚的诱惑,那物尤只硬不到五分!
俯身肩分宝贝公主那日见丰盈的大腿……热血涌向头部——美不胜收的胯间水光淋漓,以前密闭的粉嫩唇瓣涨成艳红盛开的露滴花朵,水嫩嫩粉嘟嘟的穴口秘肉翕张吐蜜……这景色刺激得人头晕脑涨,将头埋向那热烘烘馥郁花蕊,刚伸舌在那水样娇嫩的肉缝添了两下,娇妻的叫声已然震耳:“啊~啊~不要舔啊~~里边更痒死了!快快插进去吧~~”别!
这么大声,院里的人不是都听到了!
我被公主双手捧着脸颊拉起,扑到她火热柔软的娇躯上,唇被烘出芬芳的小嘴一口咬住,眼前妩媚的大眼睛水灵灵地喷发着火热的信号——插我、爱我、融为一体……已解开衣带的袍、裤由另一双手脱去,分身被一只润泽细嫩的手握住、温柔撸动……咬疼了我的小嘴终有一松,我撑起身,低头看到月儿仰望,动人心魄的美丽双眼充满了勾魂媚惑,又强烈传递着鼓励——亲爱的丈夫,你会让娇妻快乐满足的、爱你!
爱你的肉棒……绝世的容颜贴近它,娇艳的红唇包裹住龟头,眼神愈加迷离,葱指柔缓套动……转瞬间吾已顶天立地!
继而被牵入到昏天黑地的湿热、紧窄、滑腻、纠缠之中……
“啊~~呀~好~快动!里边要啊~”好老婆,知道你急,知道你爽,可你叫的浪声太大啊!
外面有人!
我奋不顾咬地亲堵上那狂乱的樱口……
“啊~啊~噢~~”正房那边传来……是小苗妹的叫声!
她那么羞涩寡言的清纯小妹都浪叫得隔房隔院都听到了!
我终于知道了春药的恐怖!
“呀~~好长的大鸡巴~肏我~啊~对~再深~啊~爽死了!”
更淫浪的叫声从对门清晰传来……我不需要这些外来刺激。
此刻,我的宝贝公主小娇妻已足以诱人喷血!
第一次这样蹲站在床沿前,两手执着她修长美腿纤细的脚倮挺动抽插……那忽仰忽甩的迷离娇颜分不清是秀美还是冶艳,硕大双乳晃颤得人眼花缭乱,愈显扭摆的腰肢异常曼妙纤溺。
嫩热的肉壁紧缩强力,几乎要把任何进入的硬物咬碎、夹扁、勒断、吸干!
吞吐着肉棍的绝妙秘缝将滑腻的琼浆糊满尽根还要飞溅得腹毛精湿,“咕咕唧唧”的水声比她狂吟的浪叫更加淫靡不堪……如果不是心中对中了淫毒的双妻忧、对可恶之极的地宫之敌的恨让我急怒攻心,肯定很快就受不了如此强烈刺激而一泻千里了!
“啊~夫郎~再往里~啊~用力插芙儿~呀~再往里插呀!内里还没顶到啊!痒死人了啊~~”
仿佛能熔化一切的热穴中,紧密的挤压力简直比她健美的大腿更有劲了!
被她淫浪的绝色美态刺激得分身快要胀裂,几次奋力尽根时,龟头分明触到了花心软肉,怎还有内里搔不到痒啊?
“要~要啊~内里痒不行了!只插一下也好~亲亲好丈夫,用力往里肏啊~求求你!救命啊~~”小娇妻疯急得蛮腰腿狂扭,扎着马步的我也险被掀倒,两手握不住她奋力蹬踢的长度过人的美腿,十颗玲珑脚趾强烈蜷曲着死不放松……不是痒得致命,哪会如此拼命!
难道,这药能让子宫内也奇痒难熬,非得突入花蕊、穿过宫颈、棍搅花宫才能止痒?
天啊!
即使我有巨人那条大肉龙……她也不可能有月儿的九阴玄体那种奇异弹力啊!
好象我插得越猛烈,她内里痒得就越强烈,奇痒折磨下才难受至极,那无论如何也泄不了身,再这样帮倒忙地插一会,她人就要崩溃了!
我……我大概会成为史上第一个急死的鬼!
月儿能有办法吗?
我目眦尽裂望向慧美绝伦的月儿求救。
我那美神娇妻此刻却将完美娇躯蜷缩成一团不住颤栗,桃花粉面涨红,鬓边汗湿,脸颊显出正紧咬牙关,一手揪紧床褥抖动,一手握拳堵嘴,为不发出吭声……肯定在竭尽全力忍耐着女体的强烈骚动……让身中邪烈春药的女人只能从旁看着交欢场景,是不是最痛苦的折磨啊?
一贯聪明的她怎不知道把眼睛闭上也好些啊!
为何秀眉紧蹙地一直看着我们——我的目光转向她的瞬间就对上了。
爱妻的朦胧的星眸中,透出的是无尽哀愁?
“穷顶……”
月儿有些艰难地吐出两个字。
“什么?”
她觉得我抽插的方法不对?
“穹顶啊……是宫颈周边的穹顶没插到呢!”
我恍然忆起书中所解……女子宫颈花心突出于穴底,周边的凹处名穹顶……我尽根狠顶也只偶能轻触花心,那……还差一两寸……就短这一两寸就解不了娇妻的淫毒!
我的祝融公主大宝贝,你……你没事身体长那么高干吗!
干脆先救月儿?
我……我咋也不记得龟头何曾滑过她的花心挺进紧窄穹底呢?
天要塌下来了吧?
天晕地转……我似乎明白月儿愁苦眼神的含义了——本丈夫的阳物大小不可能让两位爱妻达到高潮、泄出药力,绝色双妻将被肉穴奇痒的痛苦折磨到精神崩溃,成为时刻只求止痒大肉棒而人尽可夫的花痴……“钟郎~别停啊!一停全身都要痒死啦~呀~~快肏芙儿啊~”先崩溃的可能是我!
象濒死的人一样往事如梭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