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整寝的女孩,皆赤裸着身体朝外跪在门口处,等待着随时可能会到来的舍监。
这样跪门口前的我们几个幼奴,内心还是会因为随时有人经过看到而感到有些羞耻,但更让我们煎熬的,是我们就这样跪候着,跪候着舍监过来凌辱学姊和我们。
“学姊……”“嘘,别作声!”
我们才刚开口,就马上被学姊制止,几分钟过去了,仍然一点也不像是有舍监要走进来的迹象,可是学姊不仅恭敬端正地跪在门口,不敢出声或乱动,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比起训练有素的学姊,我们就显得稚嫩、紧张许多,但是看到学姊严肃的表情,我们也只能绷紧神经,学着像梦梦学姊那样跪直身子,也不敢再开口讲话或偷偷交头接耳了。
明明舍监还没到,我们只是先在门口跪着等候他们的到来,但是却得这样规矩,学园对于女奴的教育就是如此严格要求与训练吗?
我想起古代对女子礼仪的要求及淑女教育,然而我们所要受到的似乎还比起那些还更有过之。
我们不是平常的跪坐姿态,而是大腿跟小腿呈直角的挺立姿态,腰背胸也都要挺直,低头看着前方地板,不能随意左右转头或扭动身子,像这样子的跪法,不到十分钟就感觉全身疲累不舒服了,可我们维持这姿势至少半个小时之久,我们几个幼奴们还会偷偷扭动身子缓解痛苦,梦梦学姊却是真的保持这样的姿势一动都不敢动。
让我不由得钦佩学姊之外,也渐渐感到不安,这样的姿势,在先前的幼奴教育中有教到,是“罚跪”常见的标准姿势,而这似乎也意味着,待会我们要面临的其实是一个惩罚。
就这样跪了可能有一个小时左右,我们几个幼奴的膝盖都早已跪麻了的时候,门外终于有点动静了,两个舍监走进了我们房间,我还来不及反应,就听到梦梦学姊的声音:“贱奴梦梦,向舍监大人请安。感谢舍监大人前来做贱奴梦梦的退宿检查。”
(终于要开始了吗?)
跪久了不知从何时开始,我们原本的害怕舍监到来,也变成想要早点退宿完早点解脱的心态,不过当我们跟着学姊一起跪趴在地上,学姊是跪在房门口的中间,亲吻着舍监的脚趾请安,我们是围在两旁,也还不用跟着亲吻舍监的脚趾,但是幼奴教育的熏陶下,我们仍是自动自发地趴下身子亲吻地板请安。
我们的动作并没有像学姊那样标准,一边亲吻一边扭屁股的动作,我们做起来还是有点生涩与别扭,更甭提我们弯下身子把脸贴地面亲吻时,原本挺直的两边大腿也借此偷懒地改成接近跪坐的姿态,并拱背稍微遮掩我们摇摆引人注目的臀部,这种偷懒举动与学姊高翘屁股淫骚摇晃乞求的行为成为了强烈的对比,也幸好舍监们的重点都是在学姊身上,我们也因此免受此羞辱。
那两个舍监先是停在学姊前方,享受完她的吻安后,又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跪趴在地上,彷佛享受着高高在上的待遇般,片刻之后,才一前一后地缓缓走进我们房间内。
看到舍监已经走了开去,我们原本还想如往常一样停止亲吻地板的别扭动作,甚至都下意识要站起身来,但是才稍有动作就被学姊赶紧示意停止,继续维持这样面向门口亲吻地面的卑微动作,而舍监们似乎也没把目光放在我们身上,反而开始在房间内来回踱步走动,两人四眼不停打量起房间四周,像是中介想买房的房客,而我们明明是在这房间住宿了五周的房客,却连要走进来都没办法,继续对着空气跪趴着用最卑微的姿态不停亲吻地面的我们,彷佛什么都不如。
不过,等到舍监开始把焦点放在我们身上时,我们反而宁可继续这样亲吻地板就好了……
“爬过来!”
其中一个舍监,简单的一个指令,包含学姊在内的我们六人马上停住了亲吻的动作,但是却仍无法站起来,舍监的指令是要“我们”都爬过去还是只有“梦梦学姊一人”爬过去,我们并不清楚,但是看着学姊保持跪姿匍匐往舍监的方向爬去,我们也只能仿着样子鱼贯跟在其后,朝舍监的位置爬过去。
那位舍监此时正站在晴晴的书桌旁,等到我们爬到了之后,当头就朝着我们问:“这是谁的座位?”
“呜……回舍监大人,是贱奴晴晴的……”晴晴提起勇气回答。
我们都不知道舍监在打什么主意,虽然梦梦学姊曾经再三保证,退宿都是会针对学姊一人,但是现在舍监摆明找上了晴晴,我们其他姊妹们已经开始担心晴晴是否又要被责罚,甚至,更可怕的,被使用……
不过,舍监却做了个让我们意想不到的举动……
他忽然搬起晴晴在读书、写作业时常坐的那张椅子,竟开始用力嗅闻每次晴晴坐下时都会陷入她股间压迫敏感部位的,椅座上的直杆。
“噫──”我们还来不及发出惊叫声,舍监就把晴晴的椅子重重地摔在地板上。
“这张椅子上的气味怎么那么骚?妳这学姊是有没有好好清理?”舍监大声斥责,责骂的对象却是梦梦学姊。
“贱奴知道错了!请舍监大人责罚!”梦梦学姊倒像是早就做好心理准备,马上就俯首磕头认错。
“‘五下’,记牢了!”
舍监突然又对晴晴说出意味不明的话,晴晴还一脸疑惑,学姊就马上小声告诉晴晴跟我们:“把次数记好,待会惩罚时需要……”
“舔干净!”在我们还没反应过来,舍监又大声命令。
“是,贱奴马上清理干净。”
梦梦学姊卑微地说完,便缓缓爬到刚刚被摔倒的,晴晴平时坐着的椅子前,将头凑近晴晴坐下时屁股的位置,大力嗅了几次,微微皱眉的表情印证了舍监说的上面有异味这一事实,然后就伸出舌头,舔着那根不知被多少次埋入晴晴的股沟、压迫过晴晴的阴户、吸沾了不知有多少量晴晴股间分泌的爱液的,那根铁杆上。
看到这一幕,我几乎要伸手捂住嘴巴,才不致发出惊呼声,晴晴更是吓得嘴巴都合不起来。
就跟幼奴制服裙一样,甚至就某方面来说更糟。
这五周以来,那根铁杆也不知吸收过多少我们的淫液、汗液、股间的异臭味,还有有时憋不住而稍微失禁的尿液,而它平时虽不像裙子那样闷在衣柜内导致气味无法逸散出去,不过我们就算坐在课椅上,裙子也只是被屁股垫压着,那根铁杆却是都深陷股沟,被两边臀肉包围着,直接与我们的阴户、会阴,甚至肛门口摩擦……
看着梦梦学姊闭上双眼,毕恭毕敬地伸着舌头,舔着那根铁杆,虽然那是晴晴坐过的,但是我看到后却觉得小穴入口处一阵抽搐,跪着的双腿也缓缓合拢,后庭处更是夹紧收缩了起来。
光是看着梦梦学姊这样舔着晴晴的椅子,我的下体就有这么大的反应,晴晴此时的心情也势必更加复杂,感受的羞耻也必定更加巨大。
那位舍监看着梦梦学姊顺服地舔着铁杆,也没再出声斥责,只对另一名舍监说:“这边就交给你了。”便独自一人走进我们的内隔间。
我们几个姊妹依旧跪在原地,被迫观赏梦梦学姊在办理着“退宿”,而那位留下来监督的舍监,一直是默默地双手抱胸环视着眼前这一幕,直到梦梦学姊舔得差不多了,他才缓缓朝下一张书桌走去……
晴晴的书桌旁边的……我的书桌……
“这是谁的位置?”舍监终于站在我的椅子旁,开口询问。
“回舍监大人……是莉莉……贱奴……莉莉的……”我差点忘记自称贱奴,让舍监一挑眉,不过他并没有再追究,而是仿照先前舍监检查晴晴的椅子那样,闻了几下我坐过的铁杆……
“十下,舔!”
舍监同样把椅子摔在地上,让梦梦学姊继续清理我的椅子上的铁杆,我的心更揪了一下,虽然还不清楚舍监的目的,但是已经隐约猜到,次数越多,就代表学姊待会受到的苦难可能也越多……
梦梦学姊同样也没多说什么或是做出任何表情,乖乖地继续爬过去舔着我的椅子……
(呜……果然……太羞耻了)看着自己最爱的学姊,去舔着那张我光着屁股坐过数十次的椅子,原本就已经因为羞耻紧绷的下体,竟还感觉到里面的液体开始慢慢往外流出,这也唤起我之前坐在这张椅子上的记忆,那时的我,因为娇嫩的股间压得生疼,还会稍微扭动一下屁股舒缓疼痛,或是移个位置把疼痛分散开来,这些行为虽然不构成违规,但却是对股间造成了更多的刺激,淫液也渐渐分泌、流出、润湿了那根铁杆,当时的我,羞耻之余,竟还为了这样可以减少摩擦或压迫的痛楚而暗下心喜……
如今,这一切的回忆涌上,当时的窃喜此刻却像是利刃一样刺上我心头,我终于忍受不住,紧闭双眼、别过脸去,不愿再看……
……
“莉莉!”
我只听到身旁小乳头紧张的叫唤,同时感觉男人的脚步声走近,我才刚睁开眼,来不及转回头看个究竟,就感觉到脸上一阵强劲的力道打得我转过头来……
啪!
一声清脆的声响,伴随着是半边脸颊火辣辣地疼痛着。
因为我的转头闭眼,舍监不由分说,已经直接赏了我一巴掌。
感受脸颊灼烧般疼痛着,像是红肿起来了,我连伸手抚摸脸颊的勇气都没有,眼泪就已经扑簌簌流了出来。
后来,直到梦梦学姊舔完,我再也不敢避开视线,甚至连动都不敢动……
……
舔完我的椅子之后,梦梦学姊在那个舍监的监视下,继续舔着小芬、小乳头、萱萱等人的椅子,每个姊妹们也跟我还有晴晴一样,先被舍监闻过铁杆上的气味后,被指派了一个“数字”,不过她们分别是两个“八下”与一个“七下”,似乎这位舍监给的次数都比进到内隔间的舍监还要多,但是也没有一个姊妹像我一样达到十下的。
我不敢去问,更不敢去想,那些数字代表什么意思,因为我潜意识有种直觉,这可能是跟残留在我们椅子铁杆上的气味相关,而次数最高的我,难道意味着我的股间气味最骚或最难闻吗?
……
“怎么样?都舔干净了吗?”在梦梦学姊还在舔着最后一张,萱萱的椅子的时候,内隔间的舍监就已经走了出来了。
“差不多了,剩最后一位。”对方回答着,两个露出淫猥目的男人相视一笑。
看到两位舍监的这种笑容,我们几个姊妹们不但开心不起来,甚至还更加提心吊胆,因为我们知道,每当舍监或助教们露出这种残忍邪恶的笑容,我们的处境就会更加悲惨。
不过,这次处境悲惨的只有梦梦学姊……我们原先还这么认为着……
没多久,梦梦学姊也完成萱萱椅子的清洁工作,等我们看到她的正面表情,却发现她的脸颊比刚才泛红许多,当着学妹面前做这种淫荡低贱的清洁工作,她也必然感到比我们更加数倍的羞耻与屈辱。
然而,此时的我们还不知道,这还只是“前戏”而已。
“贱奴,自己说,是要先惩罚呢?还是先把其他物品清点完呢?”第一位舍监懒洋洋地说着。
(其他物品?)
原本以为梦梦学姊把我们的椅子舔干净,就可以“退宿”了,听到这才发觉事态不妙,听舍监这样说,后面还有许多东西等着羞辱梦梦学姊……
“呜……贱奴……先……受惩罚……”梦梦学姊颤抖地说着。
“先惩罚吗?……也好,不然所有惩罚挤在一起也会有些麻烦。”第二位舍监像是早就猜到梦梦学姊的回答,难掩淫猥笑容地说着。
“那么,贱奴应该有经验了,知道该如何做了吧?”第一位舍监补充道。
“是,贱奴明白了……”梦梦学姊低头说着,然后转头瞄向我们,顿了一顿后,又转头对舍监说:“贱奴梦梦要教导学妹正确的惩罚方式,恳请舍监大人为贱奴梦梦的学妹们做示范。”
“做示范吗?可以啊!”从舍监的表情,看来他们早就猜到梦梦学姊会如此请求,也早已迫不及待要答应了。
“不过我们可只负责示范,不负责解说喔!”
“是,由贱奴梦梦负责解说。”梦梦学姊说完,先是恭敬地对两位舍监叩首道谢,然后竟开始伸手解开第一位舍监的裤裆。
我们看到这一幕,内心都沉了下去,难道刚才的“下数”,就是梦梦学姊要被侵犯、被使用几下的意思?
不过,这样应该本来就是由舍监惩罚,为何要说什么正确的惩罚方式?
为何又要教会我们?
这些疑惑,随着学姊把舍监的内裤也脱下来之后,我们也无心胡乱猜测了。
舍监的肉棒再次展露在我们面前,我们又羞又怕地想转过头去,但是我一想到我的脸颊还火辣辣地疼痛着,这回也不敢转头了,只能尽量把身体往后方靠,(我也偷偷发现,在我身旁的晴晴,反而是被吓得退最多的……)忍住内心的羞耻与恐惧,准备直击着梦梦学姊的示范。
不过,再次出乎我们意料,梦梦学姊脱下舍监的内裤,露出舍监的下体后,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既没有翘起屁股请求舍监侵犯惩罚,也没有开口含住那根早已挺立的肉棒,她的脸颊就跟舍监的下体隔不到十公分,在她眼前的肉棒更是时不时就撞上她的鼻梁,第一位舍监一脸邪恶的笑容看着梦梦学姊羞耻难堪的模样,旁边的第二位舍监也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准备看着这淫猥的一幕。
然后,梦梦学姊终于整理好情绪,缓缓开口了……
“晴晴、莉莉、小芬、小乳头、萱萱,”梦梦学姊虽然叫唤着我们的名字,但并没有转过头对着我们,而是继续在舍监的肉棒前低头说着。
我们不禁替学姊越来越担心,舍监的肉棒并不只兴奋时会射出恶心的精液,只怕梦梦学姊再保持这姿势,舍监就直接把尿射在学姊的脸上了。
“……贱奴梦梦没有善尽督导与教育之责,是贱奴的失职;学生们在退宿时,除了一次性物品或一些私人用品外,都要尽可能回复至原状,以便让其他学生入住,所以每样物品,都要做到清洁,包括这五周妳们坐过的椅子,也得在就坐起身后,把自己流出的体液跟残留的骚臭味舔舐干净,才能让椅子保持干净……”
“咿──”听到这,我们不禁发出一阵惊讶的尖叫声,原本以为我们这五周坐过的椅子,直到此刻才被学姊舔舐干净,但是学姊却像是暗示我们,这是本来‘每天就要做’的惯例清洁而已。
“贱奴梦梦因为偷懒,没有办法每天及时清洁椅子,才会导致上面残有妳们坐过的体液及异味,这样长久下去,不仅对不起之后入住的学生,让自己的学妹们坐着这样肮脏的椅子,也会影响学妹们的下体健康;因此,贱奴梦梦需要接受惩罚,接受妳们对学姊的惩罚,以尽学姊照顾疏失之责。”
“呜……”我们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哀鸣,说是梦梦学姊偷懒,其实是因为她怕我们尴尬,不敢在我们起身之时就凑过来舔我们刚坐过、还残有余温的椅子,而且更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她被处罚几乎剥夺了大多数自由时间,也才导致她根本无法好好打理我们的生活。
“现在,请舍监为妳们示范,妳们待会惩罚学姊的方式……”
终于,我们内心怦然一跳,梦梦学姊就要在我们面前,示范要怎么惩罚了,而待会,我们也要用同样的方式,惩罚自己的学姊……
“妳们给我记好了,我就只示范这么一次,待会妳们就按照自己记下的次数,照着这样子处罚妳们的学姊,如果中途有一次做不好就得从头算起,如果妳们觉得妳们的学姊亏待妳们,想趁机找荐,就请自便吧!”
舍监恶狠狠地补充道,让我们更加绷紧神经,不敢错漏接下来的一丝细节。
“处罚方式很简单……”梦梦学姊继续说着,不过从她的表情以及此刻的排场,我们一点也无法感受到“简单”的气氛。
“学园教育我们,我们是奴,不是人类,只是个宠物、玩具、甚至物品。既然是物品,这张椅子也是物品,我们的地位就不比椅子高,所以如何把椅子弄脏,处罚也同样要被这样弄脏……待会,妳们要这样……”梦梦学姊把头向后仰,并把身子往前挪,,直到整颗头移到舍监的身子下方,脸庞向着舍监的胯下股间……
“假想妳们坐在椅子上……”梦梦学姊不清楚的声音,从舍监的胯下处传来,但是我们甚至还没弄清楚学姊说的话,眼前一幕就让我们震惊地中断思考……
舍监就着梦梦学姊朝上的脸庞直接蹲低身子,梦梦学姊的脸直接陷入舍监的股间处
直到此刻,看到这一幕,我们也弄懂学姊说的意思,现在的梦梦学姊,彷佛就像是她刚才舔舐着的椅子上的铁杆一样,被舍监直接对着脸坐了上去。
然后,舍监也伸出一只手压住梦梦学姊的后脑勺,把她的脸压得更陷入舍监的股沟内,然后还故意扭动着屁股,学姊在舍监的股间内也发出不舒服的呜呜声。
“看清楚了没?就假想是妳们在那张椅子上坐不住,扭动屁股的模样,如果坐得敷衍,我可以让妳们多坐几次,直到熟练了为止。”
舍监说着,梦梦学姊的脸也埋在舍监的股间有十几秒了,然后舍监才慢慢往前挪动,过程中仍紧压着学姊的后脑勺不让她滑落,直到从股沟尽头的屁股那边滑出来为止。
“像这样完整坐过一轮,才算是一下处罚。待会就按照妳们记下的数字,有几下就这样坐几下,过程中有一次失败滑出或是没把这贱奴当椅子坐实了,就得归零计算,现在,从妳开始吧!”
舍监恶狠狠地说着,手指指向了刚刚第一个被检查椅子的晴晴。
“妳应该是五下吧?快过来坐贱奴五下,让这贱奴尝尝当妳们的椅子是什么滋味!”
晴晴还像是吓傻了般没有动作,第二位舍监此时却开口了:“还没学会吗?不然我就再示范一次吧!”
说着正要走近,晴晴却已经抢上前去,但是双眼已经被刚才惊吓过度不停流出的泪水浸湿。
为了方便让晴晴惩罚自己,梦梦学姊已经把头仰得更低,双手从背后撑起上半身,使自己的身体面朝上,高度大概就在我们的膝盖至小腿左右的高度。
学姊这样的姿势,让晴晴只需要一脚跨过学姊的身体,对准学姊的脸直坐下去,就可以像刚才的舍监那样把学姊的脸当椅子,埋入晴晴自己的两腿之间。
不过,晴晴别说是这样坐了,就连要一脚跨过去,都好像办不到似的。
“还发什么呆?连坐都不会坐吗?是还想再看一次示范?”舍监开始不耐烦了起来。
“晴晴,动作快点,不然是会被增加次数的。”
梦梦学姊也开口催促着晴晴,“不用害怕,也不用在意学姊,这也不是学姊第一次被这样对待了。”
“呜……”
我们无法确定晴晴是否有因为学姊的安慰而受到鼓舞,但是就算是为了不要再被提高次数,晴晴还是硬着头皮一脚跨过学姊的身体,将股间对准梦梦学姊的脸庞……
然后,缓缓地坐将上去。
“学姊……对不起……”晴晴小声地说着。
她也不知道学姊是否有听见,她在蹲坐下来的时候,也不敢低头看着学姊,也没有转头看我们其他姊妹脸上的哀伤表情跟舍监们脸上的恶意笑容,索性就闭上眼睛,什么都不去看,但是随着她的身体缓慢下降,就算看不见,她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股间离学姊的脸越来越靠近。
终于,她的屁股,碰到了学姊的鼻梁;因为没有仔细对准就直接坐下去,所以晴晴这一坐有些坐偏了,但这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梦梦学姊马上就调整自己的头部位置,让自己的脸庞正中心,刚好对向了晴晴股沟处,晴晴也知道,只要她再往下一沉,就把学姊的脸“坐”进去屁股缝里了。
但是,晴晴却停住了,因为羞耻与歉疚,她怎么样也坐不下去,最后,竟还是梦梦学姊试图抬起脸庞,自己用脸钻入晴晴的股沟,察觉此意图的晴晴,为了不让事态演变至如此羞耻屈辱,才吓得赶紧沉下腰肢,真真正正地把自己学姊的脸都坐进去自己的股间深处。
“眼睛睁开!看看椅子是怎么当的!”舍监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晴晴只得不甘愿地睁开眼睛,却发现舍监竟不是对自己说的,而是对在她身下,五官都陷入她股间的梦梦学姊说的,这样的发现不但无法改善晴晴的心情,反而变得更糟了。
其实,学姊并不是第一次这样把脸凑入我们的股间,事实上,早期我们每次小便完,都要梦梦学姊帮我们舔净被尿液溅湿的股间,不过那时我们还会自己掰开两边屁股,让学姊在里面辛苦舔舐清洁时,也还能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更何况当时学姊也不是整张脸都贴近股间,还是有一些缝隙的……
此刻,就连那一点缝隙,都成了奢求了……
晴晴还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做时,在旁边的第一位舍监,竟还像刚才一样伸手,一手压住晴晴的肩膀往下压,另一手却抵住学姊的后脑勺往上托,原本就已经满心不甘愿“坐下”的晴晴,这回真是完全用自己的股间与私处坐在学姊的脸上了。
“哈哈哈!把自己的直属学姊当椅子坐的感觉怎么样啊?不错吧?老实告诉妳,妳们心疼的学姊,可是被我们每个舍监都坐在脸上无数次了,一边坐,她还会帮我们一边舔肛门,妳想不想尝试啊?”
“呜……”不只晴晴,我们心中也感到一阵哀戚,想不到梦梦学姊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被这样糟蹋,而此刻,却轮到我们得用到这种残忍的方式糟蹋学姊……
然后,未来的我们,也一样会被这样对待……
“快点,扭妳的屁股,把妳的骚屄狠狠地在妳们的贱奴学姊脸上蹭,还是妳想这样坐着、坐久一点,就请自便吧!”
晴晴紧咬着嘴唇,慢慢地,下体也开始依舍监之言,左右扭动、磨蹭着梦梦学姊的脸庞。
学姊也像是不舒服似地,从晴晴的股间传出一声痛苦的低鸣。
又一颗屈辱与惭愧的斗大泪珠,从晴晴的脸颊旁滑落。
晴晴很明白,若不听舍监的命令,只会让学姊受更大的折磨,虽然知道,但是晴晴却也因为自己的无能为力且必须这样加害学姊,而流下悔恨的泪水。
在晴晴身旁的我们,一想到晴晴还是次数最少的,待会自己要用更多的次数这样蹂躏自己的学姊,光是看着这一幕想象,就已让我们其他姊妹也都哭得唏哩哗啦了。
在扭了几下屁股后,晴晴还得把重心往前挪,让学姊的脸庞从晴晴的阴户沿着股沟滑到肛门处,最后再从尾椎处离开,这才是完成“一下”惩罚,而此时的学姊脸庞也已十分狼狈,脸上湿湿、黏黏的液体,不知道是汗水、泪水,还是沾到了晴晴股间可能正缓缓泌流着的淫液,散乱的几根发丝黏在其上,刚才舍监命令,就算要这样被晴晴的屁股坐脸,学姊的眼睛还不准闭上,但在刚才那一轮折磨过后,满脸湿糊她也只能瞇着眼睛快要睁不开来,这样的学姊,已经几乎看不出她青春、漂亮又有气质的原本模样。
“一次了,快点继续做,舍监的记性可不好,待会忘记数到第几次,就只好麻烦妳重来了。”
舍监不怀好意地威胁着,压根不给梦梦学姊片刻的歇息喘气的机会,晴晴也一咬牙,继续把后面几次都给做完。
等到晴晴完成后,才轮到我的十次登场,我一想到自己要在学姊的脸上坐最多次,而且那还是舍监针对我们的椅子上铁杆异臭味程度所下的决定,我已经不敢去猜想是否我椅子上的味道最浓还是最臭,当我跪爬过去,准备跟在晴晴后面坐在学姊身上时,也不敢低头瞧学姊的脸庞,我怕看到学姊那已经被弄得眼睛像是被黏住一样睁不开的肮脏、狼狈模样,会忍不住倒地痛哭的。
幸好,我刚才为了避免自己做了近十次之后又要整个重来,所以晴晴在我前面做的时候,我有默默把一些细节都谨记于心,加上梦梦学姊虽然睁不开眼了,还是凭借着感觉迎合着我,让我能顺利完成十次的处罚,而不被舍监挑出毛病重来。
只不过在我后方的小芬就没这么幸运了……
梦梦学姊在被我们这样坐的时候,一直是保持双膝跪姿向后仰,双手从背后撑着上半身,等于是反拱着身子让我们可以朝她的脸庞正面而坐,这样的姿势虽然让我们不用整个坐得太低,但其实很消耗梦梦学姊的体力与双臂的力气,在晴晴坐完后就已经看得到她的双臂微微发抖,轮到我坐完之后,她的双臂更是颤抖地像是快撑不住般摇摇欲坠,而轮到小芬时,才坐不到第二下,梦梦学姊终于支撑不住,整个身子往后仰倒在地,双手像是虚脱一般微微抽搐着,再也撑不起来。
原本,小芬是“整个”坐在学姊的头上,不过连同小芬在内的我们三个学妹,都不敢把所有体重全压在学姊身上,所以虽然是整个把学姊的脸都坐入自己股间,实际上还是像坐空气椅般,都是靠着大腿的力量苦撑来维持体重与平衡,所以,当学姊的头倒地时,小芬还能腾空半蹲,没跟着往后倒,但是她前面的两次也等于是做白工了。
“既然妳们的贱奴学姊撑不起来,那妳们就直接这样坐下去吧!”
舍监又下达残酷的指令,迫使连同小芬之后的其他三个尚未完成的姊妹们,都要这样继续坐在已经倒在地板的学姊的头上。
这样整个坐下去,也无法利用大腿或膝盖的力量帮学姊减轻负担,而是整个体重都落在学姊脸上,另一方面,新鲜的空气也无法从底下传进股间,这样的坐罚,学姊不但得不到便宜,而且还会有濒临窒息的气闷感,这也让后面三人的每一坐,都更加无法拖延时间,怕真的把学姊憋气憋坏了……
好不容易,我们五个姊妹,共计在学姊的脸上坐了四十次左右,学姊的脸已经比刚才更加恶劣数倍,双眼也完全睁不开,身体一动也不动,连起身请安谢罪等都做不到,我们只能从她倒在地上大口喘气的动作,推定她还有生命现象而已了。
看着梦梦学姊变成这样,我们固然心疼,而舍监们似乎也暂时不理睬她,而是把我们引到内隔间里面去。
进到内隔间,我们才惊讶地发现,原本贴在墙面上的,学姊这一年的生活照,在我们被带去新宿舍登录数据时,就已经被偷偷撕下来了,唯一仅剩的,就只有还在天花板的学姊的全裸写真照片而已。
看着之前贴满墙壁的,学姊这一年所受过的种种凌辱与折磨下所拍摄的照片,都被撤了下来,虽然让我们心中对此松了一口气,但同时也更加真切感受到离别的哀伤。
不过,舍监带我们进来内隔间,也并不是让我们在那暗自神伤的。
当我们还在讶异于内隔间的改变时,舍监却把我们扔在原地,自个开始在我们的床铺处翻找起来。
看着自己平时全裸睡觉的床铺,被舍监爬上去翻搅着,心中感觉还是有些反感的,我甚至隐隐担心舍监会不会趴在床上嗅闻着床铺上垫着我们睡着时股间位置的床单,然后要我们指认自己的股间气味……
不过,这回我们猜错了,舍监并不是要这样羞辱我们,而是真的在找某样东西,最后,当舍监终于找到了之后,我们原本悬着的心,终于沉了下来,但却像是沉入深渊冰湖般,感到一股寒意直窜上来。
“自己拿着自己的,出来排成一列。”舍监扔给我们长短不一的假阳具,更准确来说,那是做成假阳具形状的,属于我们幼奴的“奶嘴”……
早在我们搬入幼奴宿舍的第一晚,就被学姊叮嘱着,要含着那做成假阳具形状的奶嘴入睡,甚至还要时不时吸吮让它“长大”,而今,五周之后,奶嘴的尺寸也从原本的小男童勃起前的尺寸,膨胀到不亚于舍监们底下那根完全勃起的凶器大小。
不过,随着姊妹之间不同的吸吮力度与频率,在这五周的日积月累之下,每个人的奶嘴差异也显见出来了。
虽然我们每天晚上拿到自己的奶嘴后,都会自行回避姊妹们的视线,马上堵入自己的口腔中,隔天拿下奶嘴后也是自行放回原位,而且我们放奶嘴的位置也不一样,所以没有想过、更没有兴趣与姊妹们的奶嘴做比较,而今这些奶嘴摊在我们面前,这些日子的个体差异也就这样被无情地揭露出来了。
虽然奶嘴主体的阳具形状是透明的,有些类似硅胶的材质,但是底部设计成带毛阴囊的部位,每个姊妹间的颜色、形状都有些微差异,所以很快就能从成堆的五根变成拟真假阳具的奶嘴上找到自己每晚吸吮的奶嘴。
首先,是小芬羞耻地赶紧把她的奶嘴取走,怕被人发现自己在这五周把那根奶嘴吸吮得有多长,而后,小乳头、晴晴、萱萱也同样把有长有短的奶嘴收下来,而还留在原地的,却只剩五根阳具奶嘴之中最长的,甚至比次长的小芬的奶嘴还要多出一截指头长的,我自己的奶嘴……
“怎么?妳这小贱奴是想炫耀自己多会吸屌吗?”舍监看着因为吓傻而还没动作的我,耻笑地说着。
“呜……”我这时才从惊吓与羞耻中反应过来,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成为这五周以来,姊妹之间最会吸吮这种肉棒奶嘴的人。
在被舍监耻笑后,我也赶紧取回自己的奶嘴,感觉无地自容的我低垂着头,忍受着舍监对我的淫猥目光及恶意的嘲笑声,屈辱的眼泪已经不知道第几次盈满眼眶。
因为每天在吸吮,所以我其实很了解,自己口中之物,在这几周是如何慢慢演变成如此淫秽羞耻的模样,实际上在前几周都还没这么明显的成长,我们虽然都得含着奶嘴入睡,但是清醒时谁也不会想去多吸吮着那根逐渐胀大的淫具,只有在睡梦中会下意识地有这种吸吮反射的动作,尤其是睡得越不安祥,心理上反而会偿馈性地更平凡吸吮,以获得一种异样的“安全感”。
而我的奶嘴,其实也就是在我开始穿戴起乳托,限制乳房的姿势之后,因为就连睡着也要穿戴起这样的矫正器具,等于是我就连睡梦中都像是有人的双手在挤压我的乳房,在这样带有点性快感与更大的不舒服中,我彷佛也得更频繁吸吮着口中的奶嘴才能顺利睡去,而虽然我无法得知自己睡梦中的情况,但是从那时起的每天早上,我都能感觉到那根奶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停胀大着,也就可以推敲一二了。
我很想开口解释,就算舍监不听,但是姊妹们一定了解,但是现在这时机点,感觉我越说越像是在辩解、撇清;而且此时真正最让我难过的,还不是因为被舍监污名成什么“最会吸屌”的话语,而是因为刚刚我才了解到,今天的退宿,是要把宿舍内的物品“归还”,所以才需要一一盘点那些被我们用过的宿舍物品,像是我们坐过的椅子,因为上面还残留我们股间的异味,没有清理干净,学姊就受到了惩罚,我的椅子就可能因为异味最重而被罚坐学姊的脸庞最多次数了,如果又因为我的奶嘴尺寸最大,学姊又受我牵连处罚得最重,那我真的在学姊面前都无地自容了。
然而,我越是希望不要,恶梦就越是会成真……
在我们都领回自己的奶嘴后,舍监也又开始把我们赶出内隔间,竟要继续透由我们之手,来蹂躏我们的直属学姊……
此时,前一刻还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学姊,此时竟已清醒过来,并又回复到原本的跪坐姿态,除了低垂的脸上仍然凌乱的头发与邋遢狼狈的脸庞,偶尔透出疲乏的神色之外,竟已快看不出刚才受到我们几个学妹坐脸数十次的痕迹。
我们看到这个,更坚定学姊这一年来是如何受到各种非人性的训练与虐待,也不知道该不该为这样快速恢复精神与体力的学姊松一口气,相较之下,学姊虽然不敢抬头望向舍监跟我们,但是猜测到接下来要进行的事情,原本就已有些抑郁的脸色也变得更加恐惧了。
“哼!瞧妳这样子,妳的学妹们把她们的奶嘴带来了,先跟她们好好说明一下,我在跟妳好好算督导不周的这笔帐。”
一名舍监恶狠狠地说着,便走出了我们的寝室,像是要拿什么东西,而另一名舍监则继续留在我们寝室监督。
“呜……是。晴晴、莉莉、小芬、小乳头、萱萱,妳们先把奶嘴拿出来,让贱奴梦梦看看吧。”
梦梦学姊示意我们围成半个圆圈,面朝学姊跪坐着,并让我们把自己吸吮了五周的奶嘴给学姊检查。
学姊把弄着被我们几个女孩们吸成肉棒形状的奶嘴片刻,才又继续说道:“贱奴梦梦入学第一天曾经说过,这奶嘴要妳们睡觉时都含着,慢慢吸吮,然后别咬伤它,有说这是为了将来的口交课程进行准备的,还记得吗?”
“呜……”
学姊此时正在把玩着我的,被吸吮得变得最长的奶嘴,接着继续说道:“像小贱奴莉莉的就做得很好,这样的长度,表示这五周以来,她都有听学姊的话,睡觉的时候好好吸吮,相信如果继续训练,将来在进入到这类课程之后,也能很快学会口交的真正技巧的……
从没想过会这样被夸奖的我,脸红地低下头,不敢看旁边的姊妹们,我已经不知道内心的羞耻,是因为突然被夸奖还是夸奖的内容……
“不过,另一方面,学姊说过不能磕碰到牙齿的这件事,其实更为重要。”
学姊抚摸着我的奶嘴,上面其实满布着大大小小的无数牙齿咬过或或刮磨过的齿痕,稍微抿嘴后说着。
“对于一个女奴,口交是基本的基本,比起用骚穴或菊穴奉仕主人,我们的嘴巴可以提供更加便捷、快速,又不会过度消耗奴体力的舒适服务,学园对我们的口交,也有很扎实的训练,不仅仅是在清醒时,更高级别训练合格的女奴,就算是下面被肏得欲仙欲死,或是昏睡之中,主人也是可以把他的肉棒插进失去意识的女奴口中进行口交,这种程度的女奴的嘴,已经成为天生就为了吞吐、侍奉主人的肉棒而创的部位。所以,学园才会让还是幼奴的妳们,都含着奶嘴入睡,锻炼妳们在睡梦中也能潜意识地吸吮着肉棒。”
“呜……”我们只以为学校让我们含着这种阳具形状的奶嘴是想单纯借故羞辱我们这些刚成为性奴身分的新生,谁知竟还有这一层可怕的含意存在。
“不过,在无意识下的口交,最怕的就是发生不小心咬疼主人宝贝,浇熄主人欲火让主人败兴而归,甚至弄伤主人的,在这种情形发生时,就算非己所意,也会受到一番重惩,事实上,一些口拙的女奴,就连清醒的时候,也有可能在嘴巴帮主人剧烈套弄抽送的时候,牙齿碰到或刮到而造成主人不舒服,就像莉莉这样……”
梦梦学姊将刚才把玩的,我的奶嘴,递到我和其他姊妹面前,要我们仔细打量,除了我羞耻到难以专注之外,其他姊妹们也甚为尴尬地看着那个被我吸吮到这么大的阳具奶嘴。
上面有咬痕是一定的,毕竟我们每晚睡眠时叼着这奶嘴,刚开始细小时还没怎样,等到越来越长、越来越粗,渐渐填满整个口腔时,我们也被迫张开上下颚,同时嘴唇又得闭着,这样像是用力吸吮的动作姿势,别说撑一整晚,就连撑一个小时都会嘴巴酸麻。
所以我们虽然知道牙齿会咬到甚或磨到,但对这假的阳具没半点爱的我们,根本没在意这么多,还是会直接用牙齿侍候,只是我们没想到事后会害学姊沦落到替我们结清总账。
我的咬痕,后来据舍监与学姊的说法,也同样是姊妹之中最多的,并不只是我特别调皮或不听学姊的忠告,而是因为当我奶嘴上的假阳具,比其他姊妹更粗、更长时,我的上下颚就得撑得更开、更快没力阖上;我的口腔也越会被整根阳具填满,舌头也会更频繁把口中的异物顶出嘴唇外,所以才越容易刮磨到。
只不过,刚开始我还不了解这些原因,舍监也并不给我解释的机会,现实来说,当我真的弄疼主人时,也很少有主人愿意冷静理性地听我辩解,而是直接惩罚的居多。
而今,虽然是我们“咬伤”阳具奶嘴的,但是代替我们受惩罚的,却是梦梦学姊,而且这一次的惩罚,就连她自己也备感不安……
刚才没替椅子做好清洁的惩罚,就是要学姊当成椅子被我们坐,如果依照这逻辑,难道要我们吸吮、啃咬学姊?
因为女性生理与男性不同,学姊身上自然也没有阴茎让我们仿着吸吮、啃啮,所以搭上平时吸吮学姊乳头喝奶的经验,我们所想到的惩罚,就是要用学姊那每天被我们吸吮的乳头代替,这已经是我们所能想到的,最残酷的惩罚……
然而,我们又再次低估了学校的恶意……
等到那个离去的舍监回来时,我发现他的手上多了几件奇怪的东西。
一个是小台的机器,机器是一个仅手掌大小的机器本体,以及由一条中空的塑料细管所组成,塑料细管的另一端开口处还有个遥控调节开口大小的装置,能够将大至手指大小的物体牢牢套住。
另一个是一个圆环状的小型金属物,但是舍监把它握在手中,我们也只瞄了一眼,却都不明白那是何种物体或是有什么用途。
“怎么样?决定了吗?”那位刚进门的舍监问,对象是另一个舍监。
“嗯,大部分都吸吮得还不错,这个骚奴”(对方指了指我)“吸吮得最卖力,全部加起来,就算三分钟吧!”
我们紧张地咽了口唾液,虽然听不懂他们的内容,但是也大概猜测到他们是在讨论惩罚学姊的时间长短……
“那好吧!三分钟虽然便宜她了,但就依你意思吧!”那位舍监没表示反对意见,而是开始替学姊上刑架。
虽然是第一次见识这台机器,不过在哺乳室也有看过类似的机器,那是要汲取学姊的乳汁用的,而这台虽然小了点,但是我们也以为是相同功能的便携版……
直到我们发现,梦梦学姊从跪姿改成躺姿,抬高屁股、双膝向两旁张开,露出股间让舍监们对自己为所欲为,而舍监的大手也毛手毛脚地摸向学姊的阴户部位,我们才惊觉自己错了。
等到那台机器的塑料管,装设在梦梦学姊刚被舍监剥开包皮、强制裸露的阴蒂头上,并调节管子开口将阴蒂头整个罩住,确定没有其他缝隙让空气泄漏之后,便把那台机器交给我。
“拿着,按住上面那一颗启动按钮,让妳的学姊感受到最敏感的小肉豆被机器吸吮得爽歪歪的滋味吧!”
“呜……我……”
“再不开始,秒数就往上加。”舍监简单的一句话,就打断了我想抗拒的心态。
我又转头向其他姊妹求救,希望能由她们帮忙,舍监却已经无情地说:“加10秒。”
“呀啊,对不起,我……贱奴莉莉……不敢了……”
舍监并没有回复我,我看着舍监冷冷的眼神,知道自己怎样也逃不掉沦为惩罚梦梦学姊的刽子手的命运,只能硬着头皮,颤抖的手指按下手上机器的启动按纽。
随着手上的机器传来可怕的马达运转声,伴随软管因为被马达抽真空而开始剧烈晃动起来,吸吮、拖曳着学姊娇嫩的阴核,疼得学姊发出痛苦的哀鸣。
然后,机器声停住了,因为我被学姊的喊叫声吓得松开手指,机器就这样戛然而止。
“怎么?继续按着啊!如果中途放开手,机器就会停止运转,那么计时就得重头开始喔!”
舍监说明着这台机器残忍的设计,如果要这样惩罚学姊三分钟,我的手指就得压在按钮上整整三分钟,而这三分钟的每一秒,手指传来按压的触感,都提醒着我自己正做着如何令自己不齿的事情。
然而,就算想通了这台机器的邪恶设计,我仍然别无选择,怕再这样停顿耽搁,舍监又要加学姊受罚的秒数了……
没再犹豫让舍监有借此发挥的空间,我一咬牙,手指再次用力按住启动按钮。
机器马上又传来同样的马达声响与震动。
在管子的甩动之下,学姊痛苦的哀鸣再次响起,但这一回我不敢再松开手指,继续进行着这让我瞧不起自己的处罚行为。
大概几秒钟的时间,那台机器马达声变得沉闷,管子的晃动也减轻许多,我知道这代表馆子里的空气已经抽干了,学姊阴蒂的阴蒂头被真空吸引着陷进细小的管子内,而且随着马达每一次的沉闷声响,明明已经被管口挡住的小肉豆,也在吸力下更加深入管子内。
然后,在这样令人不忍目睹的残忍惩罚下,持续了几秒钟的时间,机器上的屏幕才显示了“00:00”,接着才开始一秒一秒递增上去。
“这机器也有自动读秒功能,不过在还没达到标准的真空压力之前,计时功能就不会启动,看来已经达到那种程度了,就这样看着计时吧!别忘了,如果中途停下来,下一次又要从0秒开始了喔!”
舍监邪恶地解释道。
一听到这,我不自觉地把手指按压得更用力,像是怕不小心松开导致功亏一篑似的。
幸好它并不会因为按压比较用力而增加强度,等到机器的真空力度与学姊原本剧烈挣扎及哀号的反应都冷静下来之后,机器沉闷的声响仍以大约一秒吸吮一次的频率折磨着学姊的阴蒂,而像是喊到虚脱没力,敏感的阴蒂又被这样不停吸吮刺激下,也没有办法再像当初那样剧烈挣扎或呐喊,而是转弱为阵阵的娇喘与呻吟,身体随着马达运作声一阵一阵地抽搐着,虽然时不时地扭动下体与屁股像是想摆脱敏感部位被真空吸吮的刺激,不过已经被牢牢吸入透明管内的阴蒂头,就算用力拉扯都未必拔得出来,学姊这样的扭动,也只是让自己显得更淫荡。
“哈哈,真是个骚妇,让自己的学妹看到这么个淫荡模样,都是这么带学妹的吗?”第二位舍监笑着看梦梦学姊扭腰挣扎的模样……不对!
不知何时开始,梦梦学姊的扭动,倒像是变得想要迎合真空吸吮器的运作频率,一波又一波地让自己敏感的肉豆受到更多、更全方位的刺激。
而且,几秒前仍然像是受到刀割发出撕声裂肺的痛苦哀号,在原先以为的因为声嘶力竭而转弱之后,也不知何时变得“悦耳”起来,在每晚拨放学姊的叫床声入眠的训练下,我们也很快分辨出,那是学姊在身体因性兴奋状态,呈现发情、愉悦,甚至讨欢的情况下,潜意识不受控发出的娇吟。
学姊当着我们的面发出这般令人脸红心跳的叫床声,也不是第一次了,在刚开始被使用直到按捺不住之前,或是对我们示范手淫时无法忍住叫声之时,都会有类似的淫荡声音发出,不过,此刻的她,却是受到了被真空吸吮小肉豆的惩罚,而且之前都还能矜持好一会才忍受不住发出如此淫乱的声音,此时却是在开始吸吮不到一分钟就已然如此,而我低头看着机器的码表计时,竟才只有十几秒而已。
“哈!瞧妳吓傻的表情,都不知道妳们学姊现在多乐呢!”
第一位舍监说着,竟开始伸手解开裤裆,掏出自己的肉棒,递到像是半昏半醒的梦梦学姊脸前。
明明眼睛是闭着,都还不确定意识是否清晰的梦梦学姊,也没等到舍监开口提示,就像是已经感知到舍监的肉棒正在她脸前,就将脸凑上去嗅闻起肉棒上的异味。
“吸出来,一分钟之内!”
舍监突然说着,学姊接收到指令后,也没再多的犹豫,甚至像是反射性动作地,开口吐舌舔弄着舍监的肉棒,然后在自己学妹们面前,开始用嘴包覆、套弄着那根刚刚挺立的肉棒,还开始晃动头部吞吐起来,让肉棒在自己的嘴里抽插着。
这是我们第一次看到学姊在我们面前被男人口交,过程更是充满让我们说不出的震撼。
舍监的肉棒勃起长度少说也有十几公分,粗度也跟半个拳头差不多大,这么狰狞的模样要被塞进梦梦学姊的小嘴里,任凭谁都觉得不可能,然而学姊一开口套弄,却像是经验老到的娼妇在侍候恩客般,甚至更为成熟,每一下的深入套弄直没到嘴唇贴到舍监满是阴毛的小腹皮肤上,下嘴唇还能按摩、刺激着舍监的阴囊,虽然我们看不到嘴里的动作,但是从学姊脸颊的不停鼓起下陷也知道学姊的嘴里面也并非闲着。
没多久,那位舍监开始发出越来越剧烈的喘息声,而梦梦学姊一边被真空吸吮阴蒂的同时还要一边用口交奉仕,从她口中不完整的呜呜声,早已听不出是怎样的情绪与状态,而我们虽然还没正式学习过口交课程,但是看着学姊自己用口套弄的频率,还有舍监那满意的表情变化,都知道学姊的口交做得很好……
舍监说是要在一分钟内“吸出来”,我们当然也心照不宣了解那是什么意思了,但是就连学姊们的小穴被使用都未必能在那么短时间内就让舍监射精,这样具挑战性的任务却要由本来就不是性器官的口腔执行,怎么想都令人匪夷所思,但是学姊与舍监并不是这么想的,几乎没几秒的时间就让舍监整个进入状态,而等到舍监喘息声越来越大,我们都知道他就快要射精的时候,时间才刚过了半分钟而已。
终于,在口交即将逼近一分钟的时间点,舍监的喘气忽然变成一声野兽般的大吼,身体也随之一颤,下一秒,梦梦学姊也停下了头部的摇晃,整个房间瞬间寂静到只剩马达的运转声。
下一刻,梦梦学姊将头向后,让舍监因为射精开始萎靡的肉棒自她嘴里滑出。
看到这幕,我们也知道,舍监把他浓臭的精液都射入学姊口中,虽然我们早知道这是口交常会有的结果,但是还是让我们感到恶心反胃了一下,梦梦学姊却如无事般,在舍监进一步指示开口检视过后,还得含在口中用舌头搅拌,嘴里满是精液的她也无法开口出声了。
“吁!看到了吧?”
舍监还带有点喘气地说着,“女奴的阴蒂,就跟男人的肉棒属于同源器官,我被妳们学姊吸吮、套弄肉棒时有多舒服,妳们学姊此刻就会有多爽,教出一群这么会吸的学妹,还真是便宜她了。”
“咦?”
我们原以为这是项残酷的惩处,但是却被舍监扭曲成像是一个奖励一样,然而,此时虽然意识模糊、因为太过强烈的快感而随时可能爆发高潮的梦梦学姊,身体却真真切切地“想要更多”,凑近着、贴合着、摇摆扭动着,甚至挺起身让阴蒂头更往外推等等行为,也让我们无从辩解地相信了,梦梦学姊的身体本能是喜欢,甚至渴望被这样对待的。
“喂!你也要来试试看吗?这家伙虽然快要没意识了,口交技巧仍然很带劲,彷佛天生就是口交机器一样。”
刚享受过学姊一轮口交的舍监,问向他的同伴,但那位同伴显然比较不热衷于享受女奴的口舌奉仕。
“还是算了吧!这贱奴我有在关注,也知道她口交技巧很强,但是难保不会被不小心咬一口,我还是改天再玩她的嘴吧!”
那位舍监说着,蹲下来一手捏着学姊的乳房,色瞇瞇地瞧着。
“仪队社的巨乳,在这几周之内又变得更加巨硕了,应该是日夜不停地产乳喂奶给学妹们的结果吧?在她离开之前,我也来品尝看看吧!”
“哈哈!这倒是个好主意,怎么可以只让自己的学妹们喝,却不曾侍奉给我们呢?那你喝哪一边,我就喝另一边吧?”
“可以啊!我们一人吸吮一边乳头,加上这贱奴的下面也正被自己的学妹这样吸吮着,女奴身上最敏感的三点就这样被我们两人一奴吸吮、玩弄着,绝对可以让她爽至顶点,哈哈哈!”
两个舍监就这样不顾在旁的我们及当事人梦梦学姊的感受,就这样公然讨论要去吸吮学姊的乳头,并随即付诸实行。
看着那两位舍监不管已经意识迷茫的学姊,径自将她推倒在地,趴在她两旁,各挑选了一边的乳房,开始用力吸吮起来。
原本已经因为过度苛刻的强烈快感,而不停地娇喘、呻吟,甚至扭动着身子的学姊,感受到胸前另两点的敏感部位遭袭,身子更加躁动不安,而呻吟声音也变得更加放荡,渐渐已经称不上是呻吟,而是已经开始在浪叫了。
再次亲眼看到自己这五周用来果腹的,学姊辛苦产出的乳汁,再次被那两个男人这样“强夺”而去,看着他们一边吸吮,一边还用单手捏住学姊的乳房用力揉捏,而另一只手也伸向学姊的股间,时而压制住她不安摆动的双腿,时而探入她的股间给她带来更多的刺激。
早就知道,学姊的乳房从不只属于我们,但是这一幕还是让我们悄悄撇过了头。
最让我感到椎心之痛的,还不是因为看到学姊每天喂饱我们的乳汁被这样吮去、也不是因为看到她的乳房被人残忍对待,而是我自己也成为了帮凶,不仅是我现在正用机器残忍地真空吸吮学姊最敏感的阴蒂,被舍监们用力吸吮、蹂躏的乳头,也同样每日每夜被连同我在内的姊妹们吸吮过无数次了。
然而,学姊越被这样残忍对待,却越是感到强烈的快感般,已经濒临高潮大爆发的边缘,在已经没有意识的学姊身上,施加多重的强烈刺激,她却还能靠着潜意识忍耐高潮,我不禁替自己未来会在这一方面受到多么残酷与严格的训练感到有些不安,也想象着换作是自己,恐怕在那么敏感化的小肉豆被吸吮不到一分钟就无法控制地达到高潮了……
不过,我们并不知道,学姊强自忍耐高潮的另一个原因,一年前曾目击自己的直属学姊受到的处罚,梦梦学姊知道自己如果因为这样激烈的快感而达到绝顶的高潮之后,待会就会有从天堂坠入地狱的痛苦再等待着她。
总算,好不容易,当我手上的机器屏幕,定时器显示到“03:00”时,我都还不敢松开手,直到最后被加罚的十秒过了之后,才敢请舍监检视。
此时的两位舍监,才意犹未尽地松口停止吮吸梦梦学姊可怜的两边乳头,学姊也从原本的三点吸吮刺激中获得部分解放,而能更专注地忍耐阴蒂依旧被机器无情吮吸的过酷刺激。
“呿!奶子这么大,却没几口奶可以喝。”
“八成是刚刚喂哺给这些学妹了,妳们还真是贪喝啊!把学姊的奶喝得几乎不剩,真是不知羞耻。”
舍监挖苦地对我们说道。
我们内心又兴起一阵戚戚感。
明明是我们这五周唯一的食粮,我们也都是饿到饥肠辘辘才好意思请求学姊让我们吸吮,而且也没有像舍监那样暴力了。
但是,舍监对我们的指控,仍然是不争的事实,这也像是一根刺一样时时刺在我们心头。
“还不错嘛!三分钟了,还可以忍着不高潮,明明女孩子的阴蒂被这样吸吮,就好比是男人的肉棒被妳们的贱嘴口交奉仕一样快感的。”
一位舍监看了屏幕上已经快要到“03:20”的定时器,确认无误后,才允许我停下来。
“怎么样?因为妳每晚睡觉有这样好好地吸吮嘴巴里的肉棒,所以让妳的学姊可以这样‘爽快’三分钟,以后妳也要抱着这样的心态,专心替妳未来的男主人或是男性顾客口交喔!”
舍监还这样近似羞辱地“夸奖”着我,我不想也不敢回应,只能赶紧放下手上的机器,正要退回去时,却又被舍监叫住。
“等等,还没结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