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丫说完之后,面色潮红,笑容灿烂,当真是羞辱完老子后极其地心满意足,转身想走。
MD,老子不发威,你当偶是病猫。
霹雳……,
NND,我这一开口,险些将霹雳丫三个字给全呼出来,急忙来了个紧急刹车,才将最后那个丫给收了回来。
霹雳?
你喊什么霹雳?
温萍立马又回过头来,神情很是莫名其妙地问我。
哦,……我昨天看天气预报,说是今天有雷阵雨,估计老天爷要打霹雳的。
我急中生智狡辩道。
说的牛头不对马嘴,你扯天气预报上干啥?
我不是在说霹雳嘛,不扯天气预报扯什么?
无聊。
我日,这丫又开始说无聊了。
那老子就来点有聊的。
来个开言欺陆贾,出口胜随何。
将这三寸不烂之舌好好摆布摆布,让你丫也见识见识老子不是个省油的灯。
虽然现在尿脬鼓的很厉害,但也不去尿尿了,好好和你这霹雳丫霹雳一番。
温萍,我那交头接耳是在探讨教授的理论。
探讨可以在下课后探讨。
上课的时候,你老老实实地只管听讲就是了。
听不进去,那教授讲的太迂腐了。
哎呀,小样,大言不惭的,人家可是教授呐。
教授怎么了?教授也未必说的就是对的。
哦?那你说说人家教授那些地方讲的不对了。
我心中暗暗狂喜,NND,这可是你丫让老子说的,不是老子非要说。
于是,我就把在课堂上想到的那些,又舔油加醋地海说了一番。
引得几个没有到外边进行课间休息的人也围拢了过来。
当我说到忠君爱国思想那一节时,霹雳丫明显地不感兴趣,蹙眉而听,还直打断我,嫌老子里唆。
但当我说到‘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时,明显地说到了她的心坎里去。
老子趁机又大大地为华夏女子鸣起了不平,说的这丫镜片后边的秀目越挣越大。
讲到高潮的时候,我嘎然而止,开始吊起了这丫的胃口。
吕大聪,你还没有说完,继续说啊。
快到上课时间了,不说了,嘿嘿。
这丫抬起秀腕看了看表,说道:还有二分钟,快点说,把后边的说完。
你别催我啊,我又不是老师,你总的让我喝口水吧。
实际上老子并不,只是想让她急急。
端起杯子来喝了几大口水,吧唧吧唧嘴巴,这才不紧不慢地把后边的彻底讲完。
霹雳丫听的如醉如痴,意犹未尽。
看她的表情,对老子的态度已经有了很大改观。
这时又开始上课了。
过了没一会儿,我就开始深深后悔了。
一是后悔没去上厕所尿尿。
二是后悔刚才和霹雳丫故作深沉时喝的那几大口水。
现在小尿脬憋鼓的极其难受,但刚刚开始上课就去上厕所,岂不自找难看。
没别的办法,只能是忍了。
开始十几分钟是小忍,随后是中忍。
中忍时间不长,很快就过渡到大忍。
NND,这大忍岂止是说忍就能忍住的,几次险些都尿裤子。
只好全部身心都用在‘忍’字上,授课老师讲得些什么,根本就无法听进去。
当务之急是极力内敛,内敛了再内敛。
内敛不行,那就使劲内收,内收了再内收。
等我将几次快要冲开闸门的尿尿给硬生生憋回去的时候,内急变成了内讧,内讧又变成了内乱。
这内乱一起,小腹开始隐隐作疼。
先是小疼,随后是比较疼,到了最后成了剧疼。
这种被尿憋的剧疼,不同于一般的腹疼。
这种剧疼此起彼伏,一疼起来小腹部就会出现一大块硬硬的疙瘩。
讲这节课的还是那个瘪老头子教授,这节课除了之乎就是者也。
讲完了之乎者也之后,再用现代语言进行翻译,估计能听进去的没几个人。
老子现在是人在教室心在厕所,想听也听不进去。
一门心思盼着下课,好去解决这惨绝人寰的内乱。
但瘪老头子似乎在和老子作对,絮絮叨叨地讲个没完没了。
这时,我不单单是腹部剧疼了,竟有了想粑粑的强烈愿望。
NND,憋尿把粑粑也给憋出来了。
看瘪老头子这节课一时半会也讲不完,不能再等了,再等非出大乱子不可。
刚才腹内的内乱只是洪水猛兽作怪,现在干货也开始趁火打劫了。
必须尽快去WC,将它们彻底消灭殆尽。
WC里边没有手纸可咋办?
这次多了个心眼,为放不测,我从笔记本上撕下了几张纸,虽然不好使,但也能够凑合着用吧。
我起身向外走去。
霹雳丫看我起身往外走,故意使劲咳嗽了一声。
那是警告我让我老老实实坐着听课,不要随便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