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上班,头感觉有些昏沉沉的,提不起精神来,这是昨天过于悲伤造成的。
在混混沌沌中度过了一个上午,写了份材料竟然有好几处错误,多亏是肥波波帮我审核,她没有批评我,只是给我指出错误而已。
如果换成赵组长审核,那老子可就遭殃了,赵俊男同志对待工作是极其认真滴。
快到中午饭时,冼梅给我发短信,让我中午陪她在楼下餐厅一起用餐,我二话不说立马同意,这毕竟是阿梅来到上级行上班后第一次在餐厅吃饭,老子不陪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餐厅里又是TM的人山人海,我和阿梅买好饭菜,来到东北角的一个两人小餐桌上,我故意坐在背对餐厅的那个位子上,和冼梅有说有笑地吃起午餐来。
霹雳丫在哪个餐桌就餐,我不知道,因为我不敢回头去看,一旦和霹雳丫的目光对视上,老子不知道会不会还能继续镇定下去。
和阿梅吃完午餐后,她领着我来到九楼她的办公室。
这也是一个四人工位的办公室。
刚和阿梅闲聊了没几句,她同屋的人就陆续回来了,我只好马上离开。
毕竟老子和阿梅的关系还属于地下,不能明目张胆地出双入队。
小心TMD狗崽队,别整出个绯闻啥的。
刚回到‘不一不’,屁股还没坐在凳子上,霹雳丫的电话就过来了。
喂,吕大聪,今天中午吃的舒心吗?
嗯,还行。
当然行了,有美女陪着你吃饭,你当然很舒心了。
NND,晕,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老子专门选了一个小旮旯和冼梅用餐,结果,还是被霹雳丫发现了。
你不要乱猜疑,和我一块吃饭的那个女的,是我原先xx支行一个办公室的同事,她也是刚刚调到这里来上班的。
哦,是吗?
当然是了,同事之间在一块吃个饭是很平常的事情,你不要多心。
哦,但愿如此。
说完,她就把电话挂断了。
我颓废地坐在凳子上,心中烦乱至极,死鱼般的小眼睛盯着电脑屏幕,大脑一片空白。
这可咋办呢?
没有不透风的墙,纸是包不住火的,唉……愁啊愁,烦啊烦。
烦悠悠,愁悠悠,愁到何时方始休。
剪不断,理还乱,是烦愁,更有一番愁闷在心头。
奶奶个熊的,走一步说一步吧,走到哪里算哪里。
随后的几天霹雳丫没有找过我,我也没有找过她。
同时我和冼梅尽量减少在公共场合出双入对的次数,倒也一时风平浪静,大家相安无事。
转瞬之间,到了星期五。
下午的时候,阿梅把我叫到走廊上,对我说让我下班后随她到家里去一趟。
我一听有些大骇,忙问:到你家去干什么?
你看你这笨样,到我家还能干什么?
是让你去见见我爸妈,也让我爸妈认识认识你,这样我就有机会和我爸妈挑明咱们的事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
我一听,心中颇为高兴,但同时有些紧张。
阿梅和她对象已是人皆共知的事情,我这个插足者厚着脸皮去,她爸妈会怎么想?
阿梅,你和你爸妈提起过我没有?
没有。
你没有提起过我,我猛地一去,给你爸妈来个突然袭击,恐怕不太妥当。
什么妥当不妥当的?
我已经考虑很久了。
你先去,让我爸妈先认识你,这样,我就有理由和爸妈摊牌了。
这……。我开始犹豫不决起来。
这什么这?
这件事不能再拖了。
我对象快从国外回来了,他一回来,你就更没有机会去见我爸妈了,到那时候我爸妈就更难以接纳你了。
你说的也是,……好吧,下班后我去。
嗯,到时候咱们两个一起走。
回到‘不一不’,我边忙工作边不时看手机。
NND,霹雳丫已经好几天没有搭理我了,今天是周末,按照常理,她该给老子打个电话或者发个短信啥的,但直到下班时刻的来临,臭老鼠也没有叫起来,心中颇为惆怅。
实际上在这几天里,老子为了霹雳丫和冼梅,心中已经是乱七八糟了,心中乱七八糟,行动上无形之中执行的仍是‘留冼放温’。
男女之间的交往,历来都是男的主动,女的被动。
老子这几天没有给霹雳丫任何电话和短信,她也就保持沉默了。
这样反倒使老子的心中像是丢了什么东东,既有缺憾又有惆怅。
下班后,我和冼梅一前一后下了楼,来到雷克萨斯上,阿梅对我说:先去给你整个发型,再回家把我给你买的好衣服穿上。
对,我得好好打扮打扮,不然也太拿不出门了。
哈哈……。阿梅哈哈笑着发动了雷克萨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