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然恢复意识时,已经发现自己身处一间陌生的房内,而让他稍微安心的是,蒂达正趴在他的床边睡了过去,似乎是因为照顾自己而累得睡着了。
看来自己还是未熟啊,老是在战斗中就失去了意识,说不定下次运气不好,就真的在昏迷中命丧黄泉了。
轻手轻脚地起来,蒂达竟然一点没有反应,似乎是真的筋疲力尽了,睡得很死。
邵然爱怜地把她抱到了床上,帮她盖好了被子好让她睡得舒服一点。
当日背部的伤,此时已经作了妥善的处理,似乎有回复咒文的帮忙,竟已经结痂,相信要不了多久便能恢复完好。
这次还真是多亏了那血魔了,否则三人包括对兰一定没有命逃出黑骑士团的围杀,想到这点邵然决定向血魔道个谢,怎么说也该表示一下。
出了房间,果然是一处营地,相信这里就是血魔的基地了。门前守卫的骑士见到邵然,客气地打招呼道:“邵公子,你醒了!”
邵然报以微笑,答道:“嗯,是啊。我昏了多久?”
“大概有三天左右了。”
这么久?
看来这次受伤确实不轻,幸好主要是外伤,并没有伤及内脏。
邵然朝骑士问道:“我想对你们的首领表示感谢,请问我到哪里能找到他?”
骑士友善地笑答道:“公子客气了。前面那处白色的建筑,便是我们首领的房间,邵公子可以去那里找一下,一般首领便是在那里休息的。”
“多谢!”
邵然谢过以后,便慢悠悠地朝骑士指向的房间走去。
一路上观察了下四周,这里实在不是一个太起眼的地方,看似一处普通的村落而已,四周也没有什么特别的防卫措施,相信这样反而能够掩人耳目吧。
而这个营地真正有多少人,邵然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看到在户外走动的,只有少数的几个人而已,而且看他们的外观十分普通,也没有佩戴正规的武器。
走着走着终于到了骑士所说的房间外,邵然正要敲门,却发现门并没有关上,而是留了一丝缝,里面还若隐若现地传来了女人的呻吟声。
是谁?邵然放弃了敲门,竟然鬼使神差地放低了声音,在门外偷听起来。
房间里传来的是一个女人有些压抑的呻吟声,但声音的主人邵然还算熟悉,此时仔细一听便分辨了出来,是对兰!
“骚货,我干得你爽么?”接着里面传出了男子的声音,自然是那血魔了。
“嗯…主人的鸡巴…是最爽的…干得我的淫穴…好舒服!”
邵然忍不住偷偷朝里面看去,只见对兰衣衫不整,正撅着屁股被血魔按在地上,用黝黑的鸡巴从身后肏进小屄里狠狠地抽送。
血魔大力一拍对兰的肉臀,骂道:“贱人,身为我的女人,竟敢和那个邵然偷情,你难道不知道你下贱的肉体只能让我一个人蹂躏吗?我让你去人族,可不是叫你去偷汉子的!”
刚刚还有些郁闷的邵然,听到这里才知道,原来对兰早就是血魔的女人,是自己玩了人家的女人,怪不得对兰如此丰满,没有经过男人的滋润,也不可能成熟至此。
“主人…”对兰一边敲着屁股迎合血魔的鸡巴,一边呻吟着断断续续道:“不是…奴婢去勾引邵公子…实在是奴婢被贼人掳走…幸亏那邵公子搭救才得以逃生,奴婢只好…用这具下贱的肉体用来报答…”
“噢?”血魔一边接着肏,一边道:“你还被人给逮住过?”
“嗯…是…”
“是怎么样的人?”血魔看似很有兴趣。
“是…一伙山贼…”
“娘的!”血魔突然更加用力地干着对兰的肉屄,一边继续问道:“老实告诉我,他们有没有轮奸你?”
“轮…轮奸我了…奴婢的淫穴,都快被他们干坏了…”对兰呻吟道。
“贱货,给我戴了这么多绿帽子,看我不搞死你!”
血魔一把抓住对兰的丰乳,抬起她的上身,一边大力把鸡巴狠狠插到底,更加粗暴地继续干着。
“嗯,主人…奴婢的小屄…快要被你干坏了…”对兰不停淫叫着,蜜穴中的快感不断传输到大脑,身体渐渐兴奋起来,散发着强烈的淫靡气息。
邵然在门外看得清清楚楚,下身的鸡巴已经胀得发疼,此时恨不得冲进房里,狠狠把鸡巴肏进对兰的小嘴里去。
“真是便宜了那邵然,最可恨的是,朵恩公主似乎也被他干过了,娘的!我都一直没有下手,竟然被个人类抢了先,实在是可恶!”
血魔突然提起了晨曦,邵然便留了神,看来这血魔也早已垂涎晨曦的肉体,大概是顾及晨曦的身份,而自己则根本不知道她是什么公主,就算知道,大概也不会放在心里,拔枪就干吧。
“主人…对那朵恩公主有意思吗?”对兰强忍着快感,问道。
“当然!”血魔恨恨道:“先不提让她做我的女人,对以后得到魔族的权势是一大助力,就是她本人,也是难得的美肉。”
“要不,让我帮助主人…找机会干了她,让她尝到主人鸡巴的厉害,自然会死心塌地跟着主人了。”
“哈哈哈哈!”血魔大笑道:“你也被那邵然干过的,比起他,是我的鸡巴干得你舒服还是他的舒服呢?”
对兰红着脸回道:“当然是…主人的比较舒服,那邵然虽然鸡巴大,却没什么技巧可言,而主人的鸡巴每次都能顶得我小屄都要化了一般,当然是主人的鸡巴最厉害…”
肏!
贱货!
邵然听到她竟敢说自己性技不如血魔,心中大怒,恨不得冲进去干死这个烂货,亏得自己还舍命救她,原来根本是条血魔的母狗,还敢帮血魔图谋自己的晨曦,看来以后得防着这两人一些了。
此时血魔大概快要射精了,猛地加速起来,对兰的叫声也大了起来,这对狗男女看来快要高潮了。
对兰在剧烈的抽插下很快就先来了高潮,大量的淫水流到屁股沟里,继续滴到地面上,而血魔的鸡巴被淫水一浇,也忍不住快意快速拔出鸡巴,抓住对兰的脑袋朝着小嘴狠狠插入,几乎已经直接插入了对兰的喉咙,一股带着浓厚腥味的精液直接灌进了对兰的喉管之中,好久才放开了她。
被放开的对兰依旧躺在地上,但娇喘不已的她脸上泛出的红晕表明她的欲火还在燃烧。
“欠肏的贱货!既然你已经这么烂了,就当我营里的慰安妇算了!”血魔一声大喝道:“卫兵,进来!”
邵然忙从门外躲到一边的暗处,听到血魔的呼喊,很快就有一对亲卫兵快速冲进房里,朝血魔道:“报到,首领!有什么指示?”
血魔指着还躺在地上揉着自己的大奶的对兰,道:“这烂货欠干,你们给我好好轮着干她,记得不把她干到起不了床不许放过她!”
听到有这样的好事,卫兵们个个两眼放光,贪婪地望着地上的丰满女体,对兰也淫叫道:“各位大哥,小妹骚穴好痒,快来干我!”
这些眼睛冒光的卫兵终于伸出饥渴的大爪,把这位躺在地上娇喘未息的丰满美人儿抱了起来,在狠狠分开大腿后,两根粗大的鸡巴狠狠地插进了对兰冒着淫液的小屄和微张的菊门。
“嗯…好舒服,快用力干我!不要留情!”对兰被干得舒服地大叫,喉咙深处发出舒服的哼声,可微张的小口又马上被一根滚烫的鸡巴插入。
在首领的房内,一具丰满的女体被男人们抱在空中,随着一次次的插入而发出充满肉欲的哼声,那对巨大的美乳被暂时轮不到肉洞的男人们用无数双手淹没,洁白的乳肉从指缝里挤了出来。
血魔冷笑一声,再也没有兴趣看这个荡妇的表演,转身走出房门离开了房间。
而邵然却在血魔走后来到了房门外继续看着这一幕疯狂的肉宴,此时的对兰全身大汗淋漓,持续不断的刺激让她不断冲击顶峰,此时的她全身燥热,不停喘着喘气,精液和汗水的混合物布满了她的全身,狐媚的神态继续刺激着男人的欲望。
直到天色转暗,这次轮奸再告一段落,整个亲卫队的人都在对兰身上泻了好几次,对兰几乎连自己的高潮次数都数不清了。
当男人们爽完全部离开房间后,对兰躺在地上只剩下力气喘着粗气,她的全身上下继续都被精液所淹没,乳房和小屄上布满了大量咬痕和抓痕。
邵然摇了摇头,对这个荡妇再也没有任何兴趣,便悄声沿着来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刚一进门,便见到晨曦和蒂达正满脸惶急,见到他出现晨曦忍不住扑进了他的怀里,一边大怒道:“你这人,跑到哪里去了?你不知道这么不声不响走掉,我们会担心吗?”
蒂达更是哭红了双眼,朝邵然喃喃道:“主人!”
邵然自然不好意思道:“对不起,我醒的时候,见蒂达睡着了,就没有打招呼,只是去外面走了走,你们看我不是没事吗?不要担心了!”
但晨曦还是不依,邵然看了半天对兰的肉戏,此时晨曦在他怀里扭来扭去的,让他无法释放的欲火再次点燃,便一把抓住她的屁股便吻住了她,大手更是在她敏感部位不断挑逗。
“呜…”被邵然一下子吻得喘不过气来的晨曦,好不容易脱离了邵然的大嘴,娇嗔道:“伤还没好,又想使坏了,你不怕伤口再裂开吗?”
“嘿嘿,不怕!”邵然搂着晨曦来到床边,另一只手一把搂过蒂达道:“只要你们配合,自然没事的。”
蒂达自然乖巧地任邵然施为,晨曦也红着脸道:“你这淫棍…呜…”
性致高涨的邵然终于把鸡巴插进了晨曦温暖湿润的肉屄里,已经忍了太久的鸡巴如鱼得水,抽插得无比欢快,这一夜邵然如同没有受伤般无比神勇,干得晨曦和蒂达高潮连连,不断求饶。
云雨过后,邵然一手抱着一个美女,好不自在。他朝晨曦道:“明天,跟着我离开这里好吗?”
突然而来的话,让晨曦摸不到头脑,疑惑地问邵然道:“什么意思?我们要去哪?”
“去哪都好。”
邵然道:“只要离开这里,那血魔…不是好人!”
晨曦默然,好久才道:“但是我现在,正需要他的帮忙才有机会推翻赛鲁,也就是我的叔叔的统治,不然我没有机会的。你总得告诉我,为什么要走?”
邵然见不说出实情,看来是说服不了晨曦的,便把所听到的都告诉了她。
晨曦听罢,几乎难以置信,道:“不可能吧?你不知道,其实血魔有王族的血统,他说起来根本是我的堂兄啊!你说他想搞我,这怎么可能?”
邵然显然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层关系在,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我就是听到他这么说的,难道你相信我的话吗?”
晨曦看着邵然,道:“不,我相信你!”
离开这里,等于是放弃和血魔联合,凭晨曦自己的实力,想夺回王位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邵然想到这知道让晨曦答应自己离开,实在了难为了她,心想要不算了。
正想开口,但出乎他意料的是,短短的时间里晨曦便下定了决心,她认真地望着邵然道:“好,明天我就跟你离开这里。”
这个结果真的出乎邵然的意料,而晨曦的抉择则让邵然震惊之外,无比感动。
没想到这个为了王位曾经连生命都不放在心上的少女,竟然会为了他而放弃夺回王位的唯一机会,让邵然受宠若惊之余,心里暗暗决定一定要好好报答这份恩情。
邵然轻轻地吻住晨曦,道:“谢谢!”
晨曦红着脸却坚定地答道:“我是你的女人,以后也将以你为主,只希望你不要丢掉我就是。”
邵然温柔地再次把鸡巴插入了少女的肉屄,用最直接的方式来传递心里的爱慕,一时间房间里再次春色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