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门镇自北而出的官道十分通畅,恰好位于中州西北将近交界处,不管是往西北三州必经之路的徙州,还是去龙江沿岸第二富饶之地的丰州,大多由此取道。
即使正是偷闲时节,此时道上依然时有车马商农碌碌而行,为生计奔波。
北方大道在数百里后一分为二,宽敞干道仍旧北延,直探向北防重地途州,除了士兵和少数商贩,大多在此西折。
西去路径南北皆通,周边渐渐多了零星村落和茶肆酒贩。
过了几座小镇城郡之后,出了中州地界,向南转向丰州边野市镇的歇脚之处,三个一身干练的汉子正擦着满头大汗往嘴里倒茶。
连日阴雨,到了今日才算难得放晴,三人腿脚都沾了不少泥浆,看起来也很是疲惫,只是神色间倒没什么放松,反而绷紧如拉满的弓一般,一边恢复体力,一边四下打量着。
清晨堪堪刚过,自然没什么行人商旅选这个时候歇脚,虽然丰州是不少武林门派所在,名动天下的清风烟雨楼据说也隐于丰州之中,但不巧此地的官府也是严守职责,因此比起中州境内,持刀带剑的江湖草莽,反倒少的多。
除了茶肆的店主夫妇,三个汉子只见到了两个人。
一个是约摸三四十岁的文士,看起来笑眯眯的十分和气,并不喝茶,只是专注的看着对面的人。
被他一径看着的是个决计不会超过双十年华的英气少妇,此刻晕生双颊看起来平添几分妩媚,身上更是带着种奇妙的风情,惹得三个汉子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坐了片刻,直到另外那二人相伴离去,店主夫妇也坐到凉棚中打起了盹,三个汉子才谨慎的小声开口。
“没什么不对。”
“嗯。”
“那到了地方和武当那小子汇合后,便照常放信鸽吧。”
“这几天的鬼天气,也不知道之前的消息总镖头他们收到了么。”
另一个汉子笑着拍了说话汉子脑门一下,笑道:“你当信鸽都和你一个德行么,只要不下刀子,四只鸽子准保都能回去。”
这三个镖师便是聂阳他们选定的路线上的最后一批前哨,与他们同行的武当弟子负责探查的是另一条小路,那条小径直达市镇,不像他们三个三路交汇在歇脚的地方。
他们三人自然没有心思一直休息下去,为了探查仔细,这些人纵有快马,却要四下摸清情况,实际赶路速度比大队镖车仍要慢上许多。
按照事先的布置,他们肩负着统合前五组前哨情报最终决定所报告情况的任务,而只要前哨的讯息中断或者异常,镖队便暂停行进。
重任在身,自然不敢怠慢,汗水不过刚刚抹净,三个汉子就丢下一串铜钱,起身上马而去。
店主人起身把铜钱收进袖里,抬眼望了望日头,打了个呵欠,四下看了看没有什么人,回头冲着已经醒了的婆娘,阴阴一笑道:“得了,这是最后三个,该准备了。”
刚才还无精打采的老板娘此刻却看起来目光炯炯,咯咯娇笑着伸了个懒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娇嗔道:“终于可以走人了,该死的吴老倌儿,非把人家画的这么难看。”
甜美柔声中,素手一扬,已经把脸上一堆黄白事物扯在一边,现出一副艳光四射的媚容,红唇微启细细一声嘘溜,一匹栗色骏马从远远土丘后小跑而来。
她纵身跃上马背,双腿一夹,笑道:“我先去了,你慢慢收拾吧!”
那店主人并未改扮的样子,只是把头上兜巾扯到一边,哈哈笑着在旁边桌上一点,向着她的马腾空而去,“怎么,这就不要老公了么?”
那女子啐了一口,道:“若不是轮到扮你婆娘,才不会叫你讨了老娘的便宜。”
说话间催马便行,想要把那男人甩落在马后。
偏偏那男人轻功不错,三个起落,人已经贴上了她的后背,双手也圈过她的身子,抓紧了马缰,道:“如何,冲我这手轻功,让你做我几月婆娘使不使得?”
一兜马缰,驾着马儿在店后那片野地里兜起了圈子。
那女子面上一红,眼波一荡,把鼓鼓囊囊的胸脯往他臂膀上耸了一耸,腻声道:“哥哥,想做人家老公,看的可不是这手功夫……”
男人嘿嘿淫笑道:“反正此间任务已了,要不咱们去准备前,往那土坡后面寻处地方,让你试试哥哥我的功夫?”
说着,一只手已经罩住了半边胸膛,不紧不慢的揉着。
“哼,你们两个淫畜,一夜一夜参欢喜禅还嫌不够,青天白日大道边就发起浪来,连正事也不顾了么?”
这一声叫得两人心里都是一惊,扭头看去,一个黑黝黝的胖大和尚拖着一个汉子攥着一只信鸽大步走了过来。
汉子正是刚才离去的三人之一,和尚却是摧花盟中极有分量的人物,极乐谷谷主极乐佛。
这两人只不过是摧花盟中小小走卒,看样子又是出了什么事端,连忙下马上前惶恐拜倒道:“拜见极乐谷主。”
“这小子不知道那里觉出不对,悄悄探察了回来,要不是被贫僧发现,这只信鸽回去,虽然不误大计,却也少不了生出些麻烦……”
“我……我们知错了。”
那两人念及盟主此番倾尽全力调动部署,若是因为他们坏了大事,不知要受何等惩罚,顿时冷汗流了一背。
极乐佛哼了一声,随手把手上尸体和死鸽子丢进道边沟壑灌木丛中,拍了拍手道:“你们并非贫僧弟子,贫僧也懒得管束。到了地方,让你们的头儿再行处置吧。”
这二人是鬼鹰寨二当家血鹰的手下,素知老大对待手下极为严酷,又性喜虐杀,犯下过失后,若是男人倒还好,无非一死了之,若是女人,无论美丑,都难免要慢慢的“死”上很久。
这下两人登时吓的面如土色。
那女子正惶恐不知所措,抬头却发现极乐佛那一双豹目,正半眯着溜溜看她,她定了定神,勉强挤出一丝媚笑,细声道:“谷主慈悲,弥补了弟子过错,还望谷主发发善心,这一节就此揭过,弟子……一定尽心报答谷主大恩。”
那男子也抓住浮木一样跟着帮腔起来,极乐佛不置可否,双眼却在两人间游弋不定。
摧花盟虽然尽是些淫邪之徒,赵玉笛夫妇定下的规矩却因为一众势力的彼此平衡而有极大效力,互不侵扰门下弟子则是首要原则之一,一旦被揭破,定要被群起而攻之。
那女子也是心知肚明,知道自己已被这和尚看上,若不给了他好处,便有性命之虞。
转念间,猜到了极乐佛在顾忌什么,心思到处,银牙暗咬,悄悄摸出了腰后匕首,握在手中。
那男弟子尚不知道情况有变,仍旧一门心思告饶,突然腰侧一凉,剧痛瞬间流遍全身,扭头看去,却见前几日还卿卿我我的娇媚女子此刻正一掌拍向自己面门,还欲格架,腰侧那一柄利刃猛地打横一剖,双手登时没了力气,眼睁睁看着那纤纤素手“波”的一声拍在自己额头。
他最后听到的,就是自己的头骨碎裂的声音。
那女子亲手毙了自己师兄,倒头拜倒道:“谷主,我……我师兄他潜伏时……露了形迹,被武当弟子……打死了。”
极乐佛眯起眼睛微微一笑,点头道:“不错,幸亏贫僧及时赶到,救下你一条小命,也才没坏了咱们的大事。”
那女子听到此言,微微一喜,抬目察看极乐佛面上颜色,低声道:“弟子这条贱命既然是谷主所救,见到师父前,自当……听凭谷主差遣。”
说到后半,声调变得又娇又柔,说不出的妩媚。
极乐佛不再言语,大手一张把她拉起,飞起一脚把地上死尸踢到远远的茅棚后面,大踏步走到马边一手就把她提上了马,拍了一下马臀,迈开大步跟在马后竟不落下,就这么急驰起来。
那女子掌着马缰,惊魂稍定,寻思等大和尚跟不上来时候催马而去,把师兄的死往这和尚身上一栽,让师父杀了他便是。
不想这和尚身躯虽然巨大,轻功却十分了得,行了大半个时辰,马儿都有些跟不上他了,他却连面色都未曾变上半分。
这下她心知无从脱身,只好认命的开始撒娇卖媚,盼望哄得他开心,替自己圆了过失。
渐渐走到荒僻之处,一个不会有同盟中人经过的荒丘野沟里,极乐佛一个箭步抄到马前,嘿嘿一笑,一掌按在马头上。
那马儿惊声嘶鸣,却半步也再难向前,马上女子被这突然一顿,啊哟一声被向前甩去,正落入极乐佛怀中。
一阵浓重汗腥冲进鼻内,她微微皱眉,嘴上却愈发柔媚,哼吟道:“谷主……你吓死人家了。”
极乐佛哈哈大笑起来,“贫僧就喜欢你这种识趣的女人,拿着。”
说着,掏出一根碧玉短管,轻轻一磕,往她白嫩的手心里倒了一颗小小的黑色药丸。
她看到那玉管,心里骤然一惊,失声道:“融玉丹?谷……谷主饶命啊!”
同是摧花盟中人物,被师父采补的时候她也听过那融玉丹的厉害,额上汗水立刻津津而下,身子也不由得在他怀里挣了几挣。
“莫怕,只吃半颗,坏不了你的心神,你要不吃,贫僧的大家伙要了你半条小命不说,贫僧也无法尽兴。”
她犹犹豫豫拈起药丸,用指甲轻轻一掐,弹进嘴里半颗,就觉舌尖一阵香甜,融于舌津,不知流到何处去了。
极乐佛这才把她放下,把胳膊往那马儿背上一搭,靠着马背站住,一撩僧袍,分开双腿,半闭起了双眼。
她乖觉得很,随即过去帮他解开了裤带,把布裤往下一褪,黑黝黝的一个小胖和尚软塌塌的垂在他胯下,毛茸茸的腿根也不知多久未洗,腥臭扑鼻。
极乐佛身量高大,她跪下仰脖不及,站起弯腰不适,只好委委屈屈半蹲着身子,舌尖在红唇上润了几润,往他胯下一身脑袋,将一个蘑菇般大小的龟头衔进了嘴里。
那一根肉条初进嘴里还软绵绵的可扁可长,她抿着嘴巴嘬了几下,那东西便吹气般咻的涨了起来,她舌头还没舔遍个头儿,肉龟就已经涨大到她的小嘴难以容纳的地步。
她勉强又在嘴里吮了几下,这般巨大的东西,让她嘴里十八般武艺件件施展不开,为不让牙齿碰到,就已经张的下巴几乎都要裂开。
偏偏极乐佛一点也不怜香惜玉,温热的小嘴儿正是他的大爱,逆着津唾便照她喉咙里一耸。
喉头被顶的几欲作呕,她正要退开回回气儿,后脑却被一只大手牢牢按住,“噫呜”一声闷哼,那根巨棒又向里塞了寸许。
这一下直撑的她脸儿涨红,脖颈青筋横陈,双眼都有些翻白。
但那蠕动不停软软嫩嫩的喉头却让极乐佛舒爽无比,还嫌她牙齿有些碰到,另一手一垂一夹,捏住了她的鼻子,逼得她嘴巴张得犹如脱臼,才能吸进点气息。
“平日你就是这么服侍血鹰的?那你还能活到现在么?”
极乐佛又在她口内搅了几搅,轻笑着伸手一抄,隔着衣料把一颗乳桃捏在手里,狠狠揉上两下,道,“看来你的名堂,尽在下面么?”
口唇之术她确实不太熟练,但嘴巴里这根东西实在太过巨大,而且龟棱后面还有些肉刺,就算她精通采补的手段,能把阴户方圆控制的随心所欲,要把这样的怪物纳进体内,也实在太过怕人。
她只好打起精神,拼出命来挺直了脖颈,再次往里吞咽了几分,忍着恶心蠕动喉咙,卖力的磨弄着阳具顶角。
只盼这和尚耐性不足,就这么射了精浆到她嘴里。
也不知是呼吸不畅,还是方才的药丸起了作用,她渐渐感到有些眩晕,四肢百骸力道越来越小。
片刻,身上不光变得愈发火热,连经脉筋络竟都变得酥麻起来,此时不要说是极乐佛,就是随便来个什么人,也能把她随意摆布。
但这仅仅是开始。
通体的麻软原来只不过是一个前奏,如同火药燃烧一样,仅仅一瞬间,全部的感觉都炸裂到了身体的表面,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变得极度渴望。
恶心的感觉完全从嘴里消失,口内每一处与肉棒摩擦的地方都开始发散出无法形容的快乐,连被巨大的龟头撑开到有些疼痛的喉咙,也像牝户一样产生了诡异的快感。
她的身躯瞬间被浓厚的欲望包围,不留一丝缝隙。
纤细的手指插进了衣摆里,焦躁的开始抓揉没被男人揉搓的另一个乳房,另一只手也不再扶着后半根阳具,而是很快的扯断了自己的腰带,往胯下掏去,用力的掏阿,摸阿。
一双半蹲的腿随着手的动作开始剧烈的颤抖,透明粘腻的浆液被手指一股股掏了出来,一滴,两滴,滴在了新绿的草地上。
“呜……呜啊。”
她晃着头,费力地把口里的肉棒吐了出来,把玲珑的娇躯死命贴上极乐佛的身子,开始低低的哭泣,“谷主……救我……求求你,救我,我……我要化掉了啊啊啊……”
她的上衣被自己扯的打开,肚兜甚至来不及去解绳子,直接扯到了小腹,白酥酥的一对奶子用力的压在极乐佛胸前,往他黑粗的胸毛上蹭着,不住口的哀求,求他尽情的蹂躏她。
他得意地往她腿心掏了一把,掬了满掌蜜汁,简直和尿了似的一直湿到了大腿,面颊和胸前红晕密布,显然药力已经发作。
“贫僧慈悲为怀,这就来救你。”
他淫笑着把她向上抱起,双手一撕,那条布裤顿时四分五裂,露出一双修长笔直的长腿,大腿饱满小腿结实,充满了诱惑力。
他在那弹手的高耸屁股上捏了两下,往起抱在怀中,仅仅如此,她就被抱的一阵颤抖,呻吟浪叫着把一双长腿缠在他背后,挂在了他身上。
把两半屁股向外一掰,极乐佛虎腰一抬,双手一按,滋溜一声轻响,那如同婴儿手臂似的黑粗怪棒借着大量的淫浆润滑,顺畅的顶了进去。
体重加上力道,整根阳具几乎全部捅了进去,顶的她那翘圆屁股都离开了他的腹胯,悬在半空。
只可怜那女子春情正浓膣腔收紧,药性发作又无心行使媚功,就听她啊呀一声惨叫,一丝鲜血顺着直捣花蕊深处的肉棒泌了出来。
尽管撕裂剧痛犹如处子破瓜,但炽烈的淫性却让肉茎所到之处无不快乐舒泰,酸软无比,都已经痛的双腿抽搐,她却仍鼓起余力,晃动着粉白的溜圆屁股,小腿一收一放,把那穴腔子一径向肉棒上套弄。
极乐佛也不用力,只管自顾在那儿享受,药性催动下,肉酥酥的花心小嘴儿一样在小和尚头顶吸个不停,快活得很。
“为……为什么……会这样的……”
她最后一点神智催促着她问了出来,只是半颗而已,为什么让她如此疯狂,她很清楚的明白,自己马上就要坠入无底的淫欲深渊,不知何时才能清醒。
极乐佛抱进她的臀肉开始抽送,喘息着笑道:“贫僧的融玉丹本就不是用来给自己的女弟子吃的,这东西是用来对付不听话的、或者实在紧的进不去的女施主的。当年贫僧在太行三燕茶壶里下了一颗,她们不过一人喝了半杯,就轮流在贫僧的命根上面折腾了一夜,还有一个身子弱了些,直接脱阴而亡。你这一下,就吃了半颗进去,你说,你为什么会这样?”
他的话说到一半,她就已经听不到他再说什么了,就连听觉仿佛也被全身的欲火烧的消失殆尽,她只知道不停的动,不停的动,才能让浑身的欲焰稍微减轻,至于阴户是不是血流如注,她也完全感觉不到了。
顶了百十下,棒尖儿稍稍有些发酸,极乐佛舒服的哼了两声,心知自己为了任务东奔西走好些日子未近女色,这女人药性又烈的过头,腔子里的嫩肉明明裂伤擦肿,却还像高潮巅峰之时一般豁命拢收,照此再来上不足百下,他怕是就要一泻千里。
宣泄早晚倒不是问题,只是这颇有姿色的美人他只打算玩这一次,不玩遍各处就草草结束实在有些可惜。
他想到此处,咧嘴一笑,抱着她走前几步,寻到一棵树前,想把她放下。
没曾想她现在已经全然没了神智,奶娃儿似的死死搂着极乐佛的魁梧身躯,摇摆着屁股忘命交欢怎么也不下来。
无奈,他双手一拂扫过她两侧肩井。
她双臂无力撒开,上身向后倒去,双腿却仍不放松,啪的一声撞在树上,后背抵着树皮,下体依然粘在那根肉棒上,滋溜滋溜犹在磨动。
“娘的,看来今后可不能再用这么大份量。勒的老子肉皮都痛了。”
极乐佛有些着恼的骂了句娘,硬掰开她一条腿,也懒得甩脱那吸人肉洞,直接把她娇躯一翻。
她自然钩挂不住,双足踏在地上,膝盖却被奸的软了,站立不住,眼见就要跪倒。
极乐佛顺势一压,让她跪伏在树前,高高翘起屁股,从她背后伸了进去,挺着肉龟插进掏出,开始运起邪功,吸纳这女子大开的花心内源源不绝涌出的玄阴精元。
一直到他运足功夫,把这女子阴精采了个干干净净,才志得意满的停住了动作,开始打起了另一处肉洞的主意。
伸手把粘腻腻的浆汁随便涂抹在她后庭菊窍外,双手掰着屁股蛋往里一插,结果棒儿扑呲滑到了一边,他用手指顶了进去挖了两下,才发现这女子谷道紧实菊轮密窄,竟然还是未曾缘客的初春花径。
此时极乐佛已经没有耐性慢慢揉松那紧小的屁眼,先是费力地把三根手指慢慢挤了进去,猛力的来回转了几圈,扑的一下拔了出来,趁着红肿的孔洞尚未闭合,狠狠地把棒尖儿捅了进去。
肉棒上面沾满了那女子膣内的逍遥津,油腻腻光溜溜滑的要死,极乐佛只觉一阵紧密夹合润润的裹住了自己的棍儿,整条阳根插在她的肚肠里面,简直如同进了销魂窟一般。
里面比起阴穴少了几分柔细,多了八成紧密,少了一团花心,多了一腔热腻,暖烘烘的勒着肉茎,加上进出时压挤在女人高翘白嫩的屁股上,平添几许春意。
后窍比起前径更是窄小,巨物在里面翻江倒海三四个进出,那女子呻吟里骤然加进了惨叫声,阳根破处,菊蕾绽裂,血流泉涌。
这一下似乎是裂了会阴,顷刻间整个雪白的大腿都被染得一片猩红,极乐佛被调起了兴致,喘息越加粗重,加上知道这女子血流如注恐怕性命难久,一根大棒抽插如飞,几乎要把被擦得血红的肠肉整片翻掏出来,只顾让自己赶快尽兴。
到了最后,极乐佛呵呵大抽了几口粗气,怪叫一声把身下的染血白羊狠狠压在了地上,拔出尘柄匆匆跨上一步,揪起她的脑袋对准她的脸颊就是一阵喷射。
腥臭浓浊的白浆顿时射了她个劈头盖脸。
这女子此时已气若游丝,心脉将断,灵台终于回光返照般恢复了一丝空明。
她睁大秀美的双目,怨恨的看着极乐佛,盈满了被背弃的疑惑。
而她的身体仍在药性的支配下拼命把满是血迹的下身在草地上来回磨蹭,疯狂,而且诡异。
极乐佛悠然提好裤子,边系腰带,边微笑道:“施主安心上路,贫僧可以保证,如果所料不差,你那师父师伯只要听了赵盟主的话,很快就会下去陪你。到时,贫僧会替你们鬼鹰寨上下,好好做一场法事。”
整好衣裤,他一脚把已经死了七成的女子踢进长草丛中,大步向东南走去。
他与鬼鹰寨的两个当家曾有些宿怨,这次他碰巧知晓了一些摧花盟的紧要秘密,原本就被强压下来的野心再也按捺不住,他先找各种机会解决了路上能找到的所有鬼鹰寨弟子,接着便要赶去摧花盟此次有所图谋之处,一举把赵玉笛那个白面郎君掀到脚下,以后,摧花盟便是他的天下,他也再不用任人差遣,还要把自己珍贵无比的秘药不时献上。
就说那融玉丹和极乐散,本就不易调制,自己那不争气的徒弟盗走两管融玉丹之一,极乐散更是先被窃取后被赵玉笛借用,此时现药也只剩下他身上两包。
“至少,得让那骚娘们尝尝老子的奇药,才算出了这口气。”
想着王落梅凹凸有致的撩人身姿和媚态横生的动人容颜,极乐佛有些焦躁的舔了舔口唇,步子也迈的快了些。
看起来,不施展轻功的话,似乎要赶不上了。
他抬头看了看天色,有些担忧自己错过这场重要的会议,真不该在那死女人身上浪费太多时间的……正要提气飞奔一阵,却听到身后不远,一个气愤到咬字都有些不清的声音恨恨道:“赢大哥!就是他!就是这个淫僧……这个淫僧他把我……把我……”
这声音有些耳熟,极乐佛愣了一下,转过身来。
一个中年文士带着一个妩媚少妇站在那边,极乐佛看了看那女子,隐约想起自己向这边急奔的时候似乎和她走了个擦肩,此时仔细端详,虽然眉梢眼角尽是风情,整个人的气质改变很多,但仍然能看出正是不久前自己奉赵盟主之名擒住的那个擅长跟踪的魏家姐妹之一。
不过此时做了妇人打扮,一时没认出来。
看了看她身边那个文士面生得很,不过一身文气不像是什么武功惊人之辈,他也没放在心上,淫笑道:“原来是你,怎么,难道嫁了个绣花枕头所以想念贫僧的味道,想再来尝尝么?”
说着,还极为淫秽的挺了挺腰,“不过贫僧今日没空,你要是想男人,不妨跟着我走,我要去的地方满地都是闺房高手,我保管你比上次要享受的多。”
极乐佛口里一径说着,暗中却把一身内劲使运开来,他在摧花盟中功夫可以算是上等,一身铜皮铁骨在采补助益下比江湖上一流的外家硬功还要结实,罩门也在无人可及之处,除非碰上什么神兵利器或是绝世高手,不然他只要自己不想,很难有人能把他变成死人。
魏夕安羞愤交加,脸色红白交错,尤其想到自己当初被此人强行淫了口唇,直气得浑身发抖。
赢隋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温言道:“夕安,莫要气到身子,为夫会心痛。你且在此歇息,让为夫替你杀了此人报仇,也不枉你不辞辛苦跟着为夫四处奔走。”
两人昨日才在一个偏僻山村简单行了大礼,魏夕安此刻还是有些不适应身份的转变。
她情绪稍定,点了点头,担忧的低声道:“赢大哥,你……千万小心。”
尽管知道他武功高深莫测,她还是忍不住为心上人担心,感情总是能很快令一个女人改变,不管有意还是无意。
“就凭你,也配做贫僧的对手么?”
极乐佛运功完毕,不愿耽搁时间,大步走来,一撩袍角巨拳直挥而出。
赢隋半垂眼帘,微微一笑,也不硬接,像是要避免把魏夕安卷进战场一样,一侧身子,双足不动平平滑出丈余,左掌随手一拍,挥出一股阴柔力道,极乐佛皱眉转身追击,靠一身硬功把那力道弹开,借此估计对手的内力深浅。
赢隋轻功比极乐佛好上很多,那诡异的身法每次滑行都能刚好避过极乐佛的拳力,却又不会逃开太远,几个回合过去,两人就已离开魏夕安一段距离,既能让她看见,又不会将其波及。
极乐佛见对方功夫诡秘莫测,不由得收起轻视之心,谨慎了起来,只是他所学功夫尽为攻招,所以此刻小心了许多,也只是小心的攻了出去而已。
“大和尚,你的筋骨皮练的很硬阿。”
赢隋打中极乐佛肩头,对方不闪不避,令他也吃下一拳,他闷哼一声后退两步,笑道,“不知道妙莲大师若是知道自己的金刚不坏功被人和采阴补阳的邪功结合使用,会不会气的从舍利塔里跳出来找你算账。”
这一句道破了极乐佛功夫,令他心里骤然一惊,双拳连连击向赢隋要害,口中道:“你是何人!为何看的出贫僧来路?”
他的金刚不坏功,因为全靠外家功夫和采阴补阳的邪道内力催动,就算妙华寺的主持亲至,也应该认不出这面目全非的金刚不坏功。
赢隋一侧身形,背对着远远的魏夕安,嘴角微翘,笑容满是阴狠,抽出一根半臂长短的木棍,森然道:“我是要你命的人!”
极乐佛一怔,就见对手手上短棍一转一接,横在手中像是拿着什么乐器一般,平平无奇刺了过来。
一根短棍他自然浑不在意,但不知棍内是否有诈,还是避开为好。
但他人还未动,赢隋的动作却突然变了。
那短棍在赢隋手上突然生出了无数变化,每一种都看起来十分优雅,简直不像是武功而像是舞功!
不过那变化虽多,极乐佛却不是避不过。
但极乐佛却没有动,纹丝不动。
一来他对自己的硬功很有信心,也看出了对方棍内没有什么玄机,二来,他在惊讶,他已经看出了这是什么武功。
他在这武功上败过一次,但,并不是这个人。
“原来是你!”
极乐佛低叫一声,想到自己了解到的秘密,恍然大悟。
“噗”很轻微,好像一根很钝的钉子,扎在冻硬的猪肉上一样的声音,从极乐佛的左胸传来。
他低下头,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心口,那根短棍,此刻还剩下一半露在外面,他惊恐的吸了口气,庞大的身躯开始颤抖,不停地颤抖——越是高深的横练功夫,散功的时候就越痛苦。
赢隋看着他的眼睛,微笑着开口,就像和自己的邻居打招呼一样温和,“我说过要你的命,你就一定要死。现在你信了么?”
极乐佛嘴唇抖动了一下,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巨大的身躯晃了晃,轰然扑倒向前。
赢隋嫌恶的躲开,拍了拍衣服,微笑着走回到魏夕安身边,柔声道:“夕安,现下你安心了么?这恶僧,已经死了。”
魏夕安抿了抿嘴,眼眶有些发红,一手轻轻扯住他的衣角,一手攥紧握得发白,轻声道:“我不要再报仇了,咱们放过摧花盟吧……刚才那和尚打你那一拳,我……我……心里好痛……”
“傻瓜,”
他伸臂把魏夕安搂在怀里,道,“我知道你担心为夫,难不成为了这个缘故,咱们便不去帮逐影那些可怜的姐妹了么?”
魏夕安难受的摇了摇头,钻进他怀里,可怜兮兮的说道:“那……那咱们灭了摧花盟之后,便……便退出江湖好么?咱们寻个僻静的地方住下,我可以学着洗衣做饭,我……我还要……还要为你……生很多孩子……”
赢隋拍着她的肩背,点头道:“好的,为夫也希望这那一天早些到来。真的。”
两人絮絮叨叨又说了些闲话,魏夕安才渐渐安静下来。
定下了下一步要去的地方,两人也就不再停留,接着上路。
像是想到什么一样,赢隋笑着随口道:“对了,夕安,你上次说到的最后一点,什么时候教给为夫?”
“呵呵,那不是什么有用的功夫,也就是咱们匿踪后如果有什么不小心暗记被人破坏了或者忘记留下暗记,靠那功夫便有那么点可能找到彼此。”
“哦……听起来倒还颇为复杂。不过怎么能说没什么用呢?”
“全天下会咱们家传功夫的只有你我姐姐三人,咱们彼此认得暗记,找起来容易得很,除非姐姐藏了些人不想让我找到,我才有可能用上这个,不过姐姐藏的人如果不留暗记,我不找就是了,本来也不是一定能找到的事情。所以才说没用。”
“哈哈,那你如果哪天粗心大意暗记没留,为夫会了这个岂不是就有可能找到你了么。”
“我才不会让你找不到……好好好,我教你就是,反正将来,也是要由你传给咱们家孩子的。”
说话声,一路渐行渐远,只剩下地上那庞大的尸体,隐约间,看似僵硬的手指,似乎微微一动……极乐佛原本要去的地方,在东南数百里外。
那并不是什么城镇乡郡,而是一处市集,往来的大道边上,高高架起的牌楼上,挂着陈旧的匾额。
聚绫集。
每年方圆百里最大的布商集市,便在此处春秋二季。
因为交通顺畅,渐渐也多了驿站客店,每日也会有附近村落的商贩在此交易,白日里的繁华程度,并不逊于就在不远的襄郡。
这里最为远近皆知的,却不是这里的绫罗绸缎,罗二爷的布庄,在红绫阁的艳名下也要甘屈第二。
红绫阁不一定有最漂亮的女人,却一定有最听话的女人。
很多人都说,在襄郡的千金楼你只能让女人为你写诗,这里你却可以让女人为你吃屎。
所以尽管那些自命风流的男人都说自己最常去的是千金楼,晚上红绫阁后门外的那条土街,却比任何地方都热闹的多。
这就是男人。
摧花盟的男人都是离不开女人的人,但他们这次并不能太过招摇。
不引人注意而得到女人的方式,最方便的就是青楼。
按这次聚集过来的这些人的千奇百怪的恶癖,红绫阁是最合适的寻欢场。
所以他们约定的地方,就在红绫阁北不到千步之处。
那里本是一家布商集市时的临时住所兼库房,不过现在,布商留在这里的管事一家除了一个十四岁的小女儿外,尸身都已经烂透在后院的泥土里。
那个小姑娘,也并不比死好多少,她被赏给了这次行动的先锋,鬼鹰寨的两个当家——两个看见女人痛苦才会打心底高兴的怪物。
如果不是有个深深的地窖,恐怕全市集的人都能听到那凄厉的惨叫。
想必是昨晚在那小姑娘身上得到了很大的满足,恶鬼和血鹰两个当家的此刻看起来仍然有些疲惫,血鹰甚至没有进屋,就那么坐在了门槛上,像女人一样打理着自己的指甲。
长而锋利的指甲,就象十把锐利的刀。
他不需要进屋,他听自己的老大的任何话,恶鬼答应的任何事情,和他自己答应的没有任何区别。
此时恶鬼刚刚确定完自己要做的事情,有些轻蔑的撇了撇嘴,道:“赵老大,你安排那些不如我们兄弟的人去对付老和尚和臭道士,却让我们兄弟去斗几个娃娃,你这算是瞧不起我们么?”
坐在上座的赵玉笛悠闲的捧着站在身侧的王落梅的玉手抚摸着,还不等他开口,几个被提到的人先喊了起来,“什么叫不如你们兄弟?恶鬼老兄,是不是想出去比划比划?”
“他妈的,老子就算打不过你,也不能就这么算了!你们兄弟划下道来吧!”
“好了,安静。”
赵玉笛淡淡开口道,“恶鬼兄,极乐佛现在还未赶到,想必出了些事端,这里人中,的确你的功夫好些。但也正是如此,才会把那两个年轻男女,交给你们兄弟对付,或者说,交给你们鬼鹰寨对付。”
“为什么?”
赵玉笛瞥了他一眼,道:“他们一个是影狼杜远冉的亲传弟子,影狼聂阳,一个是清风烟雨楼关门弟子,云盼情。我甚至有些担心……”
他故意顿了一顿,才继续道,“只靠你们鬼鹰寨,是不是太过勉强了。”
“哼。”
恶鬼虽然不忿,却也不若刚才那般自负,迟疑了一下,才道,“纵然有个好师父,也不过是二十岁的毛头小子,只要真的是单独斗上,我们兄弟绝对不会让盟主失望。”
赵玉笛不着痕迹的低头冷笑了一下,抬头道:“那分工就按这么定了,各人务必牢记各自负责的对手,切莫冲动行事,一是为了那幽冥九歌,二来也让逐影那些缠人的女人们知道,咱们的厉害。”
“可是赵盟主,咱们分好了谁对付谁,对手可不会那么听话停下散开等咱们吧?”
赵玉笛微微一笑,道:“这便是我接下来要说的。”
他看了一眼身畔的王落梅,王落梅莞尔一笑,轻启朱唇道:“众位弟兄,刚才混江阎罗的门人已经来报告了,他们镖队的最后一个前哨也被沉进江里喂王八了,按他们小心谨慎的样子,我保证他们所有人,都会停在襄郡附近。八九不离十,会在襄郡内落脚。”
赵玉笛拍了拍她的手背,接着道:“那么,让他们停下后,就该把他们想法子引出来了。想必你们大多猜得出来,这次的幽冥九歌其实是个陷阱,是为了引他们想要的人上钩。我知道,有些消息灵通的人已经有所耳闻,他们的目标是咱们摧花盟。不过我要说,这些人既对了,也错了。”
他环视了一遍屋子里这二十多人,这是摧花盟将近三分之一势力的头目们,而他们,仅仅是个开始,他笑了笑,接着说了下去,“他们的目标,确实是咱们摧花盟,但其实,他们错了。这次事情的发起者,也就是那个影狼聂阳,他错把咱们摧花盟的盟主,当作了他的仇人,邢碎影。也就是说,聂阳不辞劳苦护着幽冥九歌出来,只是为了邢碎影一个人而已。”
“就像放下了一只蝉的黄雀,等着吃按捺不住的螳螂。”
“邢碎影?”
有些年龄并不大的,和一些见识并不广博的人,对这个名字显然有些陌生,小声地发出了疑问,“那是什么人?”
一个面色枯黄的瘦高男人哼了一声,轻蔑道:“不过也是个咱们的同道中人罢了。多年来一直被人追杀,躲躲藏藏不敢见人,想必功夫也不怎么样。”
“贺兄弟,你这话说得可就太过了,”
一个矮胖老者嘿嘿笑道,“当年这姓邢的屁股后面追着的,不是狼魂里的狠角色,就是南宫世家的顶级剑客,这些年下来,更是多了百十个仇家,不知道要是换你毒丝洞里那些小娘子陪你一起被这帮家伙追杀,能不能活过个一年半载。”
“钓碧叟,你这是瞧不起我贺雄飞的武功了?”
贺雄飞面色微变,眼内稍显狰狞之色。
这帮人本就都是凶狠歹徒,十个人中,怕是有九个彼此不服。
钓碧叟嘿嘿笑着捋了捋山羊胡子,“岂敢岂敢,小老儿武功低微,既不是赵盟主对手,也不敢找顾先生切磋,碰见邢碎影,怕是也要退避三舍,又哪里敢瞧不起贺洞主。”
他嘴上说着岂敢,眼里却毫无恭敬之色。
贺雄飞重重哼了一声,道:“赵盟主和顾先生武功高强,我贺雄飞也佩服得很,但要说那邢碎影武功高强,我是万万不信。”
这时,坐在赵玉笛左侧,相对王落梅稍远的座椅上的一个中年男子缓缓抬起了头,他目光枯涩看起来有些呆滞,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瘦削,满面风霜之色,但一双眼睛神光内敛,显然是远超过屋内大多数人的一流高手。
那男子叹了口气,开口道:“我的武功,不值得佩服。”
这话一说,贺雄飞的脸色也有些变了。
这人便是他刚才所说的顾先生,顾不可。
没人知道他原来叫什么,只知道他现在叫顾不可。
顾不可用剑,他的剑,有三不可。
不可料,不可躲,不可逃。
摧花盟里三成的人败给了赵玉笛夫妇,却有六成的人败给了顾不可。
所以顾不可推举赵玉笛为盟主,没什么人敢说什么。
他甚至不是什么淫贼,终日只是练剑,拔剑的时候,简直就像看到了失散多年的情人,正赤裸裸的躺在温暖的绣床上。
所以一直有人传说,他是当年巴山顾家的后人,只可惜惊才绝艳的回风舞柳四十九剑早已无人识得,自然,也就没人知道顾不可究竟用的是什么剑法。
顾不可带来了短暂的沉寂,然后,由他自己打破,“我和邢碎影较量过,我……不是他的对手。”
贺雄飞愣了,他在顾不可手下,决计走不过三十招。
赵玉笛微笑了起来,道:“瞧你们几个,越扯越远,好了好了,接着说正事。”
贺雄飞勉强笑了笑,拱手道:“好,兄弟对不住大家,偏了正题。赵盟主,那邢碎影,和咱们这次的大事,又有什么关系呢?”
赵玉笛缓缓道:“聂阳想做黄雀,便放了幽冥九歌这只蝉,拿咱们若想要做黄雀,什么是最适合的蝉呢?”
有人小声地回答道:“邢碎影……么?”
赵玉笛微笑道:“不错,就是邢碎影。”
恶鬼皱眉道:“赵老大,真按你说的,那家伙连那么多高手都抓不住他,咱们要去哪儿把他抓来?”
他怔了一下,旋即看向了屋子角落里一个喝茶的中年男人,那男人面相平凡肌肤黝黑,怎么看也不过是个寻常菜农,他盯着那男人,嘴上道:“哦,对了,可以靠吴兄弟帮忙!”
这个看起来寻常无比的农民,便是催化无影吴延,只是没人知道,这张脸是否就是真的,他把口中茶水咽下,沉声道:“不可能。兄弟虽然对于易容改扮有几分信心,但至少要让我见过那人,最好,是仔细看过。那邢碎影我素未谋面,不成。再说了,史夫人就在镖队里,不是万不得已,请不要再让我在此久留了。”
贺雄飞摸了摸后脑,为难道:“难道赵盟主的意思是,随便找个人冒充邢碎影?”
赵玉笛面上依然是从容的微笑,摇了摇头,道:“不必。只要有个轻功不错,身材又不差太多的兄弟愿意,我就能把他变成邢碎影。”
“哦?”
这次,连吴延也抬起了眼,饶有兴致的看着赵玉笛。
赵玉笛扬手拍了两下,侧门蓝布帘子被人撩起,一个袅袅婷婷的女子从里面走了出来,只是面上罩着黑巾,只露出一双水眸。
仅仅是这样,那丰满高挑的身子,就已经让一屋男人双眼放光。
“容我来给各位介绍,这位姑娘姓龙,闺名嘛,我也不很清楚,不过江湖上认识她的人,都管她叫龙十九,想必在座的大家,有人应该听过这个名号。”
赵玉笛拉着那女子坐在自己另一边,介绍道。
有几个知道龙十九的男人,几乎同时吞了口口水。
十年前的龙十九,就已经名满天下,据说她除了不会武功外,至少会十九种本事,每一种本事,都可以要了人的命,也有人说她的名号,是因为她易容术之高超,简直就像有十九个分身一般。
吴延听到这个名字,眼睛里也闪过一丝惊讶,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这样一个不会武功的女人,看起来身材也十分可人,竟然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坐在了摧花盟开会的地方?
一些大胆的男人,已经开始肆无忌惮的打量起了她高耸的胸膛。
龙十九环视了一遍屋内,开口道:“我认得邢碎影,他化成灰,我也认得。我会易容,你们想让我把谁化成邢碎影,只管开口就是了。”
这声音竟然粗嘎低哑,听起来格外不快,一下便让众人的欲望打了个折扣。
赵玉笛有礼的道了个谢,侧目看到众人的炽热眼神,便又开口道:“龙姑娘,我看,我的下属们都很想看看你。你愿意让他们看看么?”
龙十九僵硬的点了点头,慢慢把布巾取下了一角,撩开到一边。
露出来的,是一张残破的、布满了刀疤的脸,也许曾经很美,但现在的面容,比起玉面银狐也是有过之而不及。
“只要你们最后真的帮我找到邢碎影,你们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淡淡地说道,罩上了面巾,“我保证,我可以变成你们想要的任何女人。”
赵玉笛笑了笑,“那么,在部署详细计划之前,谁还有什么问题么?”
屋子里的众人彼此看了几眼,一起摇了摇头。
顾不可站了起来,就像完全没兴趣知道计划的内容一样,慢慢走出了屋子。
院子里,晌午的阳光正蜜浆般洒在地上,看起来温暖又甜蜜,像情人的手抚摸过唇畔,留下的温柔印记一样。
他怔怔的看着空荡荡的小院,突然紧紧地握住了腰间的剑柄。
他慢慢地回头,紧紧地盯着赵玉笛身边的王落梅。
王落梅并没有看他,而是专心的,全神贯注的看着她的丈夫。
他的眼里开始浮现蛛丝般轻盈的痛苦,因为轻盈,而无法捉摸。
再回头时,院子已经不再空无一人。
一个瘦削的中年男子不知何时走了进来,站在那里远远看着屋内。
他面色十分苍白,好像大病了一场似的,显得脸上斜挂的那道刀疤格外狰狞。
“你们已经准备好了?”
那个中年男人缓缓开口,就像很不习惯说话一样,语速很慢。
顾不可点了点头,淡淡道:“看来,东方兄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
“嗯,已无大碍。”
“尊夫人……想必已经被你骗走了吧?”
那中年男人没有回答,只是面上露出了细微的痛苦之色。
这是他第一次欺骗自己的妻子,也希望是最后一次。
顾不可轻轻叹了口气,带着一丝笑意看向了东南方的天空,一大片乌云正随着风势滚滚而来,相信过不了今天,就可以淹没整个晴朗的天空。
“相信明天,一定会下一场很大的雨……”
雨中的黄雀,是否会更加隐蔽?
乳硬助性:第28章
(一)清晨堪堪刚过,自然没什么行人商旅选这个时候歇脚,虽然丰州是不少武林门派所在,名动天下的清风烟雨楼据说也隐于丰州之中,但不巧此地的官府也是严守职责,因此比起中州境内,持刀带剑的江湖草莽,反倒少的多。
就是经常会有一些包着头巾拿着AK-47的人出没。
(二)重任在身,自然不敢怠慢,汗水不过刚刚抹净,三个汉子就丢下一串铜钱,起身上马而去。
店主人起身把铜钱拿在手里掂了掂分量,面色顿时一黑……“他妈的,连铜板也有假的了!”
(三)那女子亲手毙了自己师兄,倒头拜倒道:“谷主,我……我师兄他潜伏时……露了形迹,被武当弟子……轮奸了。”
“你连撒谎都没学会么?”
(四)这一句道破了极乐佛功夫,令他心里骤然一惊,双拳连连击向赢隋要害,口中道:“你是何人!为何看的出贫僧来路?”
他的金刚不坏功,因为全靠外家功夫和采阴补阳的邪道内力催动,就算妙华寺的主持亲至,也应该认不出这面目全非的金刚不坏功。
赢隋一侧身形,背对着远远的魏夕安,嘴角微翘,笑容满是阴狠,抽出一根半臂长短的橡胶棍,森然道:“我是来推销按摩棒的!”
(五)极乐佛原本要去的地方,在东南数百里外。
那并不是什么城镇乡郡,而是一处市集,往来的大道边上,高高架起的牌楼上,挂着陈旧的匾额。
匾额上画了一个白圈,内里写了一个大字,“拆。”
“……”
“剧务!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不许找特种部队训练的地方当外景!”
(六)没人知道他原来叫什么,只知道他现在叫顾不可。
顾不可用剑,他的剑,有三不可。
不可退,不可换,不可修。
近年江湖百大奸商榜,顾不可名列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