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太祖皇帝驱除异族,恢复中华之后。
太祖吸取前朝灭亡教训,认为前朝灭于管理疏松,导致贪墨腐横行,便设立锦衣卫监视百官,后经数代皇帝的发展,锦衣卫渐渐成了一个特务机构,不再只是监视百官,在朝野、敌国皆有其身影。
同样锦衣卫也在监视着江湖上,尤其是那些势力庞大的门派,不但在其门中有锦衣卫探子,在外还有一支应对这些门派军队。
在平时这些士兵就是农民,一到突发情况这些士兵就会变成一支装备精良的部队,向这些门派发动进攻。
自然在‘青云门’周围也有着这一样部队,这支部队的锦衣百户在昨晚得到了‘潜欲’妖人宁财臣滥杀平民一事。
本来他的职责对付‘青云门’的,但是‘青云门’一百来多年老实本份,侠名远播武林,根本没有对其下手的机会。
不能对‘青云门’出手,自然没有立功的机会。
锦衣百户年少气盛,一心想着高升,一接到‘潜欲’邪人宁财臣滥杀平民的消息兴奋无比,要知道‘潜欲’可是朝庭眼中反贼,剿灭他们功劳可远比剿灭青云门要大。
于是带着手下三百多精兵赶过来,希望能拿到这个恶徒立功。
锦衣卫势力确实庞大,宁财臣自问躲得很好,但仅仅过了一个夜晚就被发现踪迹了。
此时的他正在消化从其师叔赤飞身吸纳过来的死气,正是行功的紧要关头,面对三百武装到牙齿的铁骑,却是动弹不得。
三百铁骑冲锋的威势惊天动地,大地也传来阵阵震动。
寻常武林高手遇着这支武装到牙齿的铁骑部队,没有任何一个人敢与之比较的,因为哪根本不是以一个之人可以抗衡的,即使是宁财臣这样的高手,遇着也只能绕路走。
锦衣百户远远看到这个‘潜欲’份子竟然还在打坐,完全无视他们一般,怒道:“他妈的!果然在这里,看到我们过来也不跑,脑袋里真是一堆屎啊!兄弟们,上啊!谁能取下这人的头颅,立刻赏金百两,我升他到什长,你们还等什么?”
蹄鸣如雷,杀声震天。
重利之下必有勇夫,这些士兵本身就百战之兵,天性嗜杀,三百铁骑排着整齐阵型往宁财臣杀去,势要将后者五马分尸啊!
听着马蹄声越来越近,宁财臣额头上冷汗大冒,可他却是一点也不敢动,因为此刻正是行功最紧要关头,眼看他就要冲破玄关练成‘九死邪功’第九层‘无间转生’,此时若乱动,只会前功尽弃,甚至还会功魔反噬,爆体而亡。
然而不动的话,也会被这些官兵杀死,真是前后都是死。
难道真的应了那句,天理报应,屡试不爽,半开眼睛看着前方师叔赤飞尸身,死尸脸上似是露出一丝嘲笑,在笑他大限将至。
“不可乱心!”
宁财臣知道这是幻觉,急忙稳住心神,现在只要尽快冲破玄关才是自救之法。
“杀啊!”
在离宁财臣还有一百五十步之时,三百铁骑们同时将手中长矛向天抛掷而出,在空中形成一张密密麻麻的矛雨,朝着宁财臣所在之处扎下来。
宁财臣再也压捺不住,本能地躲在逃命,不想真气逆行错乱,全身经脉断去大半,张开吐出一口鲜血,全身瘫痪:“我命休矣!”
“真没用,这点小变就乱了神……?”
就在此时,一道绝美的身影突然出现在矛雨与宁财臣之间,杏黄色却又紧身的宫装长裙,将其美蔓修长的形态勾勒无遗,脸上戴着一张黄色纱巾看不清容貌,却仍是美得那样惊心动魄,高贵华丽!
宁财臣喉咙里发生一阵咕咕之声:“是玄女……天谕!”
也在此时,矛雨射至,在空中却像是被一堵无形之墙所阻,长矛像是撞在铜墙铁壁一般,纷纷矛碎杆断,反弹折飞。
这一场景顿时让官兵大吃一惊,不过他们是专门用来对付武林高手,对这种事也大不在乎,仍是直冲过来。
“穹苍宝鉴……”
面对怒浪般的杀势人潮,天谕却是目露不屑杀意,冷冷开口。
默运玄功,以天谕为中心,四周的气温开始急遽下降。
穹苍宝鉴,一套源自远古大漠的超自然武功,创这套神功的人,因历史悠长,早已不知是谁。
此人参详天地星宿的变化,以人为本,浩瀚宇宙为能量,最终能把九天之气纳为己用,一经施展,已是风云色变,震古烁今。
在前朝异族统治神州初年,一来自大漠的高手自称‘逍遥候’,便以这套武学几乎打遍中原无敌手,甚至少林寺,青云门,离恨阁三大派的顶尖高手相继败在其手上。
为此‘逍遥候’蔑视中原武学,称其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中原群雄们气愤难填,皆称这个‘逍遥候’乃是走了狗屎运,因为那时中原武林正逢抗击异族过后,各大门派元气大伤,大量绝顶一流高手为国损躯,使得中原武林人才凋零,各派皆无人能将自家绝学练至顶峰。
虽说有外在原因在,但是‘穹苍宝鉴’之强却是半点不掺假,无论单挑,群欧,从来没有人伤到‘逍遥候’。
直至武当派开山祖师张三丰以‘太极神功’方将其打败,为中原武林争了一口气,那年张三丰还不足三十岁!
逍遥候落败之后,并且扬言他的‘穹苍宝鉴’尚未修练至绝顶,只是练到一半而已,他会回来报仇的。
当时武林人士皆以为‘逍遥候’只是在逞口舌之争,谁也没有在意,谁曾想三十年后,逍遥候再次回归。
那时张三丰的武功已至超神入化之境,更根据其早年在少林寺习过的‘易筋经’融合出自身所造‘太极神功’,创出举名无双的‘九霄真经’,一举成为武林神话,被誉为与少林寺开山祖师达摩并肩之人。
当时所有人皆以为逍遥候对上此时的三丰真人只是自取其辱,不曾想张三丰以‘九霄真经’与其的‘穹苍宝鉴’战了三日三夜方险险惨胜,当然也有因‘九霄真经’新创,还有很多不足之处待改进。
此役之后,使得‘穹苍宝鉴’在江湖上声名大振,一度成为能与‘易筋经’,‘太极玄清道’等神功并列。
只是后来自‘逍遥候’之后,武林上就再也无人会‘穹苍宝鉴’,慢慢地它便成为了一个久远的传说。
后来不知何故,‘潜欲’获得了‘穹苍宝鉴’的正本,自从此门神功成为历代掌教嫡传武学。
今日,这一套失传两百多年的绝学,终在天谕手上重见天日,一时间风云色变,鬼神皆惊!“邪门!怎么开始变冷了?”
“不管了!只要杀了这女人,就有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说什么也要搏他一搏啊!”
“对!上啊!”
金钱地位能让人变得盲目,连近在眼前的死亡压力也视若无睹,打先锋的十多骑,很快地便冲到天谕身前的五丈处。
天谕终于有了动作!只见她十指屈张,双臂缓缓提举,以她为中心的空间,忽然显现猛烈的冰寒气流,烈若飙雪,狂卷飞舞。
正是‘穹苍宝鉴’中第一层‘冷月功’!
十余人马一冲至风雪中心,顿觉奇寒彻骨,似连血液也要冻结,马匹受惊嘶立,刹时人仰马翻,局面混乱不已。
天谕还未正式出手,锦衣铁骑的先头部队已溃不成军!“不要怕!她再强也只有一个人!大家上啊!”
后方锦衣百户的喝声,多多少少发挥了一点稳定军心的功用。
当然,也是他许下的厚利太诱人了,第一波部队的失利,并无碍于其他人摘下天谕头颅的野心,众士兵仍是多得如潮水相连,前仆后继。
他们一直相信,蚂蝼多,一样能咬死大象。
“喽蚁再多,终归是蝼蚁!”
面巾下的天谕露出一丝笑声,内力再催,低温气流同时骤起变化,有如十级风暴的往锦衣铁骑卷去,在极度冰寒的风雪中,竟还带着令人心丧胆碎的死亡气息!
“什么?!”
百户中终于感受到死神临头的压力,天谕此刻所表现出来的修为,简直已经超越了人类极限,放眼望去,以天谕一人所造成的冰雪风暴,竟已将前方的三十多骑锦衣铁骑完全吞没。
穹苍宝鉴——冰罡凝血劲!
天谕终于出招,只见她人如飞仙,素手在空前一划,荡出一片肉眼可见涟绮,低温风暴带着无穷无尽的毁灭力量,把前方三十多骑锦衣铁骑全扯得身不由己飞卷半空。
只有锦衣百户离得远,勉强保住身形不失,未被吸入龙卷风眼中,但也要豁尽全身功力,但是他胯下的马匹却被有形杀意吓得心胆俱裂,当场倒毙!
冰雪风暴愈刮愈猛,三十多骑锦衣铁骑,就被天谕的极寒旋流卷入天际,不见踪影!
不闻惨叫!
只有盖过一切的风雪肆虐,所有人就像消失在风眼之中,直到“蓬!”
的一声,气流一爆而散。
混合着骨肉血水的碎屑,如雪般自半空中飘降而下,一朵朵凄艳赤红的小花,染红了大地。
这一招的威力,简直是地动天惊!
后继的锦衣铁骑们再也不敢前进,锦衣百户更是面如死灰,双腿不能控制的颤抖不已,他作梦也没想到,这个蒙面女人的力量已经完全超出他认识。
人影一闪,天谕不知何时的已出现在锦衣百户的身前,冰冷的死亡视线,像两把利刃似的刨进后者的心窝。
“能接本座一招,饶你不死……”
锦衣百户发现自己完全无法动弹,眼前弱软女子像是一阵风几乎能吹倒,但却给他带来如同巨人压倒性的气势面前,他就像是被蛇盯住的青蛙,连逃走的勇气都提不起,只能眼睁睁的等待死亡。
“还不动手!”
天谕的声音不大,但却如同利剑一般刺穿进了锦衣百户心坎里,被逼到极限的恐惧化作求生的本能,闭上眼睛身体不能自控的一刀砍过,这一刀贯注他毕生从未击出的超越十三成功力的极限,向天谕的颈间砍去,誓要将其身首两外。
天谕不闪不避,就以颈间血肉硬接锦衣百户的一刀,她?不是想自杀吧?“当!”
锦衣百户从手上传来砍中实物的感觉,他立刻大喜若狂,人皆是凡胎肉体,焉能断首不死?纵然损兵折将,只要能除掉这个恐怖的“潜欲”
魔女,怎么也可以将功赎过吧!“到底是你软弱无力,还是本座的‘九天罡元-金罡不坏身’太强了?”
听到失望的声音传来,锦衣百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睁开眼睛一看。
那个女子人头依然完好在其身上,而他的大刀仍抵在其颈间,刃口翻卷,却是难进半寸,对方连一点受伤的迹象都没有。
“连给本座练招都不够的废物,留你何用?”
无情的声调,也等于是判了锦衣百户的死刑,天谕手一抬,一股冷锐之极的冰寒力量,像暴兽般向后者狂袭而至。
锦衣百户完全没有招架或闪避的余地,他只觉脑袋里一片空白,撕心的痛苦和骨肉断折声已把一切盖过。
“蓬!”
天谕手一扬,一道寒劲击在锦衣百户的面门上,把后者轰得身首分家,被低温瞬间凝结的头颅像炮弹般不住飞远,直到撞上其身后剩下锦衣铁骑,这一下子又夺去十余名士兵的性命。
“大人死了,大家快逃啊!”
不知是谁大吼了一声,惊醒了震惊中的其他官兵,他们纷纷调转马头,拼命抽打马匹,狂奔远离此地。
在他们眼里这具女子,已不再是人,而是死神的化身!
当所有锦衣铁骑逃光后,天谕回转身过来,看着地上赤飞的尸身,冷冷说道:“小宁子,本座让你出来协助青云魔宗,而你竟然以下犯上,擅杀长老,知罪?”
宁财臣此刻正在饱受魔功反噬,全身上下痛苦难忍:“属下,知罪!求玄女救救属下!”
天谕再问:“该当何罪?”
宁财臣没办法说道:“以上犯下,罪该当诛!”
“很好吧!死吧!”
话音刚落,一道金芒乍现,宁财臣来不得反应便被前后洞穿……“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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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达在睡梦中,忽觉得自己的鼻孔一阵骚痒,猛地打一个喷嚏醒了过来。
发现公孙月正趴在自己身上,用着她的发梢正捅着搔痒自己的脸,见到自己醒过来脸上露出微笑:“懒猪,舍得醒了啊!”
“美!”
高达呆呆地望着公孙月,嘴里只能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虽说他这段时间没少在水月师叔这样的大美女身上奔驰,但是仍被公孙月的美姿吸住。
两者在美貌上并没有多大距离,但是公孙月身上却是有水月真人身上没有的一种东西,那就是少妇的妩媚。
公孙月嗔道:“贫嘴!”
“阿月!我说的是真的!不信,摸摸我下面!”
高达再按捺不住,一把将盖在两人身下被子抛去,看着那具只穿着一件粉红肚兜的美艳胴体,下身一丝不缕,双间那片茂密森林里似有阵阵水光,本来因晨勃的肉棒变得更加之坚硬,翻身将公孙月压在身下。
公孙月惊呼:“昨晚你已经来七次了……”
“这不能怪我,阿月,这可是你要的,回到客栈内又是你缠着我要的……”
高达分开公孙月的双腿,一下子捅那个让他欲罢不停的小穴,肉棒一进入就被里湿润唇肉紧紧勒住,爽得他立刻展开抽插,房间内又升起一昂然的春意。
门外本想来叫高达起床的路雪,刚走到高达的房门外就听见里面传出的淫声秽语,直把她气得不轻。
昨天晚上她虽然坚守贞操,没让林动将她开苞,却将她的后庭开了,心里对高达有些过意不去,想着早上来补偿他一下,没想到高达一早就跟这个女人在做那个事。
路雪气得连连踢了几脚房门,大声叫道:“大师兄,师尊在下面等你,我们要赶路了。”
说罢,愤而离开。
“路师妹,早上好!”
此时旁边房门大开,林动从里面走出来,看来路雪气冲冲地走过来,便上前打招呼。
“别阻我!你这个色坯,要是敢再碰我一下,我就告诉师尊去。”
路雪正气得不打一处,对着林动的小腿就是一脚,踢得对方叫痛不已。
“这是什么了,昨晚咱们不是还好好的么,怎么变脸得这么快。”
林动吃痛不已,实在想不明白昨晚还说着用力一点,愿意跟自己操穴的女人,转眼变得这么不近人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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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内,掌柜与店小二正在招呼着水月真人等几人用早点。
昨天客栈内发生了凶杀桉,锦衣卫前来查问,掌柜和店小二险险被带走,多亏了水月真人出面才将其保下来,要知道官字两把口,锦衣卫平时的职责不是为难他们这些平民。
可有道是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要是被锦衣卫带走了,到时估计会被小吏狠狠敲诈一笔,这也算轻的点,要是被打一顿,到时落下一个残废就惨了。
水月真人保下他们,实乃一个天大的恩情。
因而一打早,掌柜便带着店小二打扫卫生,做好热热的早点给水月真人一行人,并且热情在旁边招呼着。
路雨自打用餐开始,就发现林动一直在讨好路雪,路雪却对他不理不彩,甚至还对其恶言相向,更让人奇怪的一直很嘴贱,喜欢与人斗嘴的林动竟然没还口,反而一脸的赔笑。
路雨觉得有些不对路,怒目恶瞪着林动:“你再敢骚扰一下我妹妹,我挖了你心脏出来。”
林动发现水月真人也在注视着自己,慌忙说道:“路雨师妹,别说得这么吓人好不好。而且挖心脏这么血腥的事,有违你侠女风范。”
路雨正欲发作,水月真人及时止住她,瞪了林动一眼,后者只好缩回去,她语气有些不善地说道:“高达那浑人呢?怎么还没有下来?”
“这个……”
林动三人皆不敢再发一言,要知道昨晚高达回来时可是带着一名女人回房的,众人皆是知道的。
只是当时高达与那女子一进房滚在床上交合,直把想过去找高达的水月真人气得直接回房。
现在水月真人此时明显正是在醋头上,谁也不想惹火上身,要知道现在高达还跟那个女子还在房里鬼混。
水月真人也心知肚明,她只想有个理由让人叫高达下来,路氏姐妹与林动也不想掺入他们之间争斗中,故而谁也不发一言。
水月真人正想发作,却看到高达正带着那个女人下楼来。
林动便转对掌柜和店小二说道:“你们下去吧!我们不需要人伺候。”
掌柜与店小二也是识事之人,很快就带着店小二下去。
高达领着公孙月来到众人身边,有些害怕地说道:“水月师叔,早安!”
水月真人冷冷说道:“呵呵!都日上三竿了,还早?我还以为你得了马上风!”
高达甚是尴尬,望了一下旁边的公孙月,想向水月介绍她,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谁曾想公孙月主动向水月真人请安:“弟子公孙月,是高郎的侧室,在此见过水月师叔。”
“侧室?!谁准了?”
水月真人冷冷回一句,一双利目紧紧盯着公孙月的脸,公孙月也不示弱地回视着,一时间现场充满了一阵萧杀冷肃之气……
公孙月说道:“这种事当然是高郎说了算,不信?你问高郎啊!”
水月真人眼角扫向高达,后者没想到公孙月会将自己推出来,看着水月真人带着怨怒的眼神,忽然想起那日苏茹跟他说过的话,灵机一动:“师叔,此事说来话长,能不能容弟子日后再禀!”
水月真人不给其回转的余地:“必须今日说清楚。”
高达俯首在其耳边说道:“好吧!师叔此时个复杂,有些事更是事关阿月的清白,我们找一个地方长谈,我再详细跟你说。”
“……”
水月真人紧紧望着的高达的眼睛,使得后者心里七上八下,忙道:“此事其实林师弟也知道的,师叔是想林师弟跟你说,还是我亲口说呢?”
水月真人将视线转向林动,林动忙摆手说道:“师叔,此事我确实知道来龙去脉,但后续详情就说不准了。”
“好!我们走吧!”
水月真人果断起身往客栈外面赶去。
高达只好对公孙月说道:“阿月,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会儿。”
公孙月轻轻一笑:“去吧!我在房间里等你回来。”
“呵呵……”
高达尴尬地笑了一声,发现路氏姐妹看着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对路,只好对着大家说道:“去去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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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到客栈外面,水月真人说道:“有话直说吧!”
高达望了下四周,发现这里不是一个好地方,便说道:“我们还离远一点再说,好不?”
水月真人瞪了他一眼,也不多话,率步在前走着。
清晨的小镇,街道上人烟不多,水月真人与高达一前一后地漫无目的走着。
高达想上前说话,皆被水月真人不理会。
在经过一个无人巷子前,高达突然快步上前抓住她的小手将其进入。
“你想干什么?”
水月真人甚是不满,以她的武功摔高达一个跟斗轻易而举。可想起对方可能是想在这个地方跟她说明事情缘委,因而并没有反抗。
但谁想到的是,高达将水月真人拉入小巷里面拐到房屋背后,看了几下没人。
他就抱住水月真人,一双大手在其身上寻幽探穴,更是放肆地抓其胸前那双丰满的玉乳,看着水月真人有点惊恐的样子,他就吻了下去。
水月真人大吃一惊:“唔……不要乱来,高达,外面好多人。”
“我不管,谁叫音姐刚才不理我!”
高达也是一阵害怕,可内心却又十分刺激,还回想起当日在开封城内与林动,花染衣在马车当着大众面前交合的情形,心里兴奋无比,肆无忌惮地轻薄着水月真人。
水月真人想反抗,无奈高达的撩情手段极高,加上身上还中着‘摄魂香’经不起撩拨:“我错了,我错了啦!不要了,唔……好痒……”
高达探手进其衣内,用力捏拿着那双柔软的玉乳:“音姐,只要你不生我的气,跟阿月好好相处一段时间,我就放开你。”
水月真人一听到公孙月,怒气就上来:“发梦……我才不要……”
“不要,那我就……”
高达作势又要去吻水月真人。
“你以为能这样就能吓到我吗?我行走江湖多过你食盐……呜……混球……混蛋……你真来……外面的这么多人,怎么能……”
水月真人使劲地挣扎却不使出半点武功,这种欲拒欲迎的举动,只是让高达变得更加之放肆。
“我没打算吓音姐,是来真的!”
高达将水月真人顶按在墙上,探入其衣内的那大手用力一扯,粉红的红肚兜就被其把玩在手中,这件肚兜薄如蝉翼,几近透明。
高达看着一脸艳红的水月真人笑道;“音姐,你怎也穿娇艳的肚兜了,是不是为我穿的。”
“你,浑人!”
水月真人伸手过去想将其夺回来,高达手一收把其藏进怀里,只得不停拍打高达的肩膀;“你这个浑人,既然知道我对你这么好,你还专程找其他女人来气我,你要是搞雪儿,我还没这么生气。”
高达喜出望外:“音姐,即是同意我和雪妹妹的事了?”
水月真人这才发现话中的错误,忙道:“你想得美!你要是敢动她,我把你害人的祸根切了。”
高达使劲地将其顶在墙上,胯间肿硬巨物隔着衣物顶着水月真人的小穴,淫笑道:“音姐,你舍得吗?音姐,要不是我们试下,你跟雪妹一起来和我做一次,好不?那样很爽的……”
“你想得美……”
一想到师徒两人共侍一夫,水月真人心里感觉无比耻辱与刺激,全身上下升一片艳红……“憋死老子……”
就在此时一把男子声音响起来,将里面纠缠在一起的两人吓了一大跳,但高达依然没有放开水月真人,因为那男子只是来到小巷子拐弯处一点便停了下来,脱下裤子撒起尿来。
‘嘘嘘’,听着离自己只有十多余步距离的撒尿声,高达与水月真人两人大气也不出,心跳急烈暴跳,双方皆能听到对方的心跳与燥热,需求。
慢慢地两张脸孔不断接近,两张嘴唇轻轻地碰了一下,接着两人紧紧地抱住对方疯狂接吻。
“尿完了,真舒服……”
那男人撒完尿说了一句话,转身就此离去,丝毫没有发现就在自己身边不十余步处,正有一对男女在作苟合之事。
唇分,水月真娇气如喘地望着高达说道:“浑人,要了我……”
“遵命……”
一想到小巷外面人来人往,高达只觉兴奋无比。
一双大手从后面抓紧水月真人的道袍,一双雪白修长的美腿在阳光闪烁夺目光芒,分开水月真人的双腿,胡乱地摸索着她里裤上的带子,水月真人扭动着玉臀配合他退下了自己的里裤。
高达拿在手里一看,这件里裤跟肚兜一样都是丝绸所织,薄如蝉翼近乎透明,最重要的是上面水绩斑斑,高达拿到鼻子前嗅了几下,一股女性芳香之味惹得他心头火起。
随手甩出去,不想一阵微风吹走,吹到了街道上,然后迎面盖在,正在摆开摊当的商贩脸上,弄得对方狼狈不堪。
高达的大手直接摸到了水月真人的白虎小穴,水月真人下面已经湿透了,他的手触到的地方不停地分泌着润滑的爱液。
“高郎,唔……给我……”
水月真人的小嘴被高达吻住,模煳不清的呻吟着,小手摸到了对方胯间处,隔着衣用力地揉着那根大肉棒。
高达松开她的嘴唇,轻笑道:“想要自己来啊!”
水月真人白了他一眼,玉手一扬,一道剑气精准地切断了高达腰带,裤子失系绑一下子就掉落到地上,那根肉棒早已肿得像驴般一样。
看得水月真人口干舌燥,匆匆忙忙地抬起一条大腿驾在高达腰间,一手还握着肉棒就要往自己的小穴塞进去。
由于事先有充分湿润,巨大的肉棒轻松地尽根而没。
火热的肉棒有如一根烧红铁棍,将水月真人炙得浑身发抖。
这几天因为赶路积压的欲望,让水月真人急需狂热抽插,但是高达偏偏不动。
再者由于这种姿势,她自己更是没办法动,只得用着哀怨的眼神望着高达,同时主动亲吻着对方,用力地吸吮他的舌头。
高达也忍不住了,不管插了多少次水月真人的白虎穴,每一次都能给他带来极乐的感受。
再者小巷外面走动的人越来越多,各种声音不断传来,更是给他带另类的刺激,腰部狠狠地抽动。
“啊……”
高达发出了舒爽的声音,水月真人双手改而抱住了其屁股配合他的抽动,似乎想要对方进得更加深入。
“啊……嗯……高郎……好深……啊……高郎,不要停……啊……”
水月真人发出了含煳不清的呻吟,静静的小巷里除了他和水月真人的喘息呻吟,又多了下体摩擦时淫水“滋滋”
的声音。
随着高达的快速抽插,水月真人的小穴泛滥成灾。
听着下体发出的撞击声音,还外面街道的人来人往之声,水月真人全身上下都觉得新奇与刺激,十分滚烫。
她知道有人发现他们在这里苟合,那么她这一辈子就完了,但这种致命心跳却又给她带极乐刺激。
水月真人只好闭着双眼、侧歪着头靠高达和肩膀,按捺不住地呻吟着:“啊……嗯……高郎……用力顶啊……”
高达的肉棒在水月真人体内出出入入,感受着一种前所未有极度舒服的感觉,水月真人小穴里面较之以往更具弹力,彷佛每一寸肉都在颤抖,每次抽出都好像被深深吸住,而每次进入感觉每寸都是尽头却又能更加深入,让他有一种欲罢不能的感觉。
高达拨开水月真人衣襟,将那双丰满的玉乳拿出来一边把玩,一边不停地抽动着。
没多久,水月真人一只脚就有些站不住了,他把她用力顶在墙上,抱起她的另一只脚,水月真人则双脚缠绕上他的腰部,用力地夹紧。
水月真人双脚都离开了地面,呻吟声越来越大,下身湿乎乎的,感觉有水流在流淌般。
水月真人双手紧紧搂住高达的脖子,胸前的玉乳压在他的胸膛上。
使高达可以感觉到水月真人的那两粒凸起越来越硬,每次抽插都迎来了水月真人越加欢快的呻吟:“啊!高郎,我不行了……啊……”
“是不是有狗男女在这里偷情啊?光天花日之下竟敢玩这个,哥们,让兄弟也分享一下……”
忽然,一把男人的声音传来,声线故意放低,但内中带着淫秽之色却不明而言。
水月真人开始浑身哆嗦,身体不断地发抖着:“怎么办?”
高达却是不慌不忙悄悄露出一只眼,发现一个长相猥锁的男子,正笑吟吟望着自己。
高达一眼看出,这只是一个寻常商贩而已。
正是刚才被水月真人的里裤盖头的商贩,他拿开盖在脸上的里裤,先是很生气,可仔细一看却发现上面门道,还有妙人女性体液芳香。
他知道这芳香代表什么,他没有声张,要知道能穿得这种薄如蝉翼里裤的女人,必定是大富大贵之家的女人,这样女人一定美得出水。
现在这个女人正在与男人偷情苟合之中,要他掺合进去就好了。
于是,他悄悄顺着里裤飘来的方向找过去,不想,还真给他找到了。
高达故意将水月真人半边玉背裸露出去,笑吟吟地说道:“兄弟,快来,我正遇到一个骚货,一个人难以应付,你来得正好。”
那商贩虽是精虫上脑,不过对方始终没有露出脸来,只道有什么古怪,还是有点害怕:“这是真的?”
高达笑道:“不信,你问她!”
水月真人正在生着高达故意自己给别人看的气,不想他还说出这种话,顿时气得七窍冒烟,伸手就掐着高达的腰间的肉。
高达吃疼不已,可为了不让那商贩怀疑,强忍着,并且悄悄对其说道:“音姐,我怎么可能把你让给你别人,我只是想引他过来解决他而已,你就配合下。”
水月真人心里稍稍安落一些,狠狠瞪他一眼,也知道此眼下情况必须尽快解决,只好细声说道:“那边的大哥,小妹是骚货,小穴好骚啊!我需要你的大鸡巴,快来操我啊……”
说罢,羞愤之极,内心却又刺激无比。
“我就来了……”
听着水月真人这种娇声嗲气求欢,商贩一下子理智尽失,飞快冲过去,脑子不停地幻想着这个美女是何等美丽。
然而乐极生悲的是,当他刚走到拐弯处,还未来得转弯,就被高达一指点在昏睡穴上,连人都没看清就昏迷过去,还被高达拉进拐弯处甩在地上。
等水月真人慌张中慢慢缓了过来,高达在水月真人耳边说:“音姐,这真是上天送给我们的椅子啊!”
水月真人有些不解:“什么椅子?”
高达抱着水月真人直接往那商贩身上一坐,水月真人吃惊不已,生怕这样弄醒了对方。
高达笑道:“这家伙还妄想动音姐,真是吃了豹子胆了。”
“高郎……别在这里做了……我怕……怕……我们快走吧……”
水月真人嘴上说着不要,可身子却十分之老实,随着高达的不停抽插,她每次都把玉臀微微抬起,让他每次的插入更加有力,挤得汁液横飞。
“怕什么,就算再来几个一样做我们的肉垫子!”
高达却是更放肆,抓着水月真人的手从的脖子上拿了下来,竟把水月真人平躺在那人的背上,当真将其当场一个肉垫子。
“高达……我求你了……别这样……”
水月真人又惊又怕,可是小穴里的汁液流得更多,将她的道袍也打湿了。
“别怕,这样很爽……”
高达一把抱着水月真人洁白修长的双腿于胸前,仔细地吻着。
低下头看到水月真人的小穴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大肉棒一挺再次进入,水月真人的小穴里玉液挤泄而出,发出“噗滋、噗滋”
的水声。
高达不断地抽送,水月真人小穴里的肌肉不断地抽搐,紧紧裹着他的肉棒,快感不断地向他袭来,“音姐,我要来了!”
他开始用力地做着最后的冲刺。
这时水月真人也快达到了极限,无意识地呻吟着:“啊……高郎,我……吻我,唔……唔……”
听到水月真人的索吻,高达低头吮住了她光滑的唇瓣,两根舌头不停在对方嘴里追遂着。
“啊……”
水月真人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玉臀用力地向上顶起。
高达的肉棒在水月真人的小穴里用力地跳动了几下,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啊……啊……”
水月真人一边呻吟着,一边阴精大泄,带给高达更加强烈的刺激,高达和水月真人两人一起高潮了。
水月真人紧绷的身体慢慢松懈下来,“高郎,抱起来,我不想其他男人碰到我。”
水月真人喘息着用诱人的眼神看着他,高达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将水月真人的腿放下,把其抱了起来,坐在他的腿上,两人依然是坐那商贩身上。
高达抚摸着水月真人被汗水湿透了的玉背,埋首着水月真人丰满的玉乳中,啃咬着那两颗粉红的乳头,粗肿的肉棒丝毫没有软下来的意思,继续在水月真人小穴里挺动,双手更是握着那盈盈一握纤腰,配着自己套弄。
“啊!高郎,不来了。”
水月真人尖叫一声,不依地扯拉着他的头发。
高达缓缓抬头来,下身却没有丝毫停止,坏笑地望着水月真人:“音姐,想我停下来可以。不过,你得听我将事情来由说清楚……”
水月真人刚刚泄身,欲念消下很多,急迫想结束这个羞人的状况:“好,我答应你,你不准耍赖……”
“事情是这样的,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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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自神功大成依始,未逢一败的天谕对上‘魔青魔宗’之主‘神君’任云涛,其战果就只会是一个,强者败,更强者胜!
事实证明,‘神君’任云涛方是天上之天!
雄浑无匹的掌劲源源压下,像是永无衰竭的一刻,天谕举臂咬牙苦守,但整个身子却被压得逐渐陷入泥土中,局势看来绝不乐观。
任云涛的功力已达天人之境,即使在最凶险的内力拼,也能放声大笑道:“丫头,‘神’知道你不会这么轻易便败的,千万别让‘神’失望啊!”
对!
真正的顶尖强者,全是历经千锤百练的考验,才能拥有如今的功力地位,而能在‘潜欲’这样强者众多的组织挤身而出的天谕,又岂会是如此轻易言败之人,“潜欲”之主,现在才要发挥她的真正实力。
九天罡元-冥极罡蚀月!天谕在苦苦抗压中仍点滴以她的‘穹苍宝鉴’吸纳对方雄厚之内功,转化为已身之力。
现在,是反击的时候了!“九天罡元!冰罡凝血劲!”
天谕一声娇喝,冰寒内劲融合对方之力如溃堤而出,四周气温顿被凝结到冰点以下,不旋片刻,任云涛整个人便被冻结成一大块玄冰。
天谕当然知道,要击败任云涛这样的高手,只是冻住他是绝对不够的,所以一等后者被他的“冰罡凝血劲”
冻结,她的另一只左掌,已然蓄势待发:“任云涛!区区一个凡人,何以称神!”
九天罡元-天殛罡破日!贯注天谕十成功力的一掌如天雷般轰出,要把任云涛连人带冰轰成粉碎。
而明明已被封在冰中的‘神君’任云涛,却在此时传出笑声道:“这样不知所谓的冰霜,也想冻住‘神’吗?”
“啪!”
的-声,任云涛破冰而出,天谕足以开碑裂石的一拳,竟被他用单手轻易截下。
任云涛笑道:“还是差一点啊,再努力吧!”
天谕从小到大,哪曾试过这种被人轻蔑的对待,怒哼一声,抽手飞退,五指不住做出某种似有节奏的抖动。
大地的泥土顿时闹腾不息,数不清的碎石像是失去地心引力般,在她的身前旋成环。
“九天罡元-土罡环回劲”
天谕五指一弹,百多颗前端尖锐无比的石块,如暴雨一般的插向‘神君’任云涛,去势之密,简直不是人力可以想像。
任云涛喝道:“来得好!”
“神皇之气”
功力急升,双掌齐推,送出一堵如有实质的气墙,正面迎上天谕的暴雨石柱。
“轰!”
在一阵密集如大年夜长串鞭炮燃点的爆响之后,天谕的石块终于无以为继,而任云涛的气墙也同时溃散,表面上看去,这一回合似乎是不分胜负。
这一场惊天动地交手,让旁边的宁财臣看得口瞪目呆,此刻他才明白这个世间的高手远比他想像中的要多,要强!
早上天谕的那道气劲,看似击穿他的心肺,像是要杀掉他,但实际上天谕是救他!
功魔反噬,就算能救回来也成残废。
因而天谕另取辟径,利用‘九死邪功’转死化生的特性,刺激宁财臣的人体之内的潜能,让其自行救治,生死由命!
如果宁财臣撑下来‘九死邪功’大成,对自己来说将是打倒旧脉一大助力!
就算死了对她来说也是一件好事,毕竟他杀了自己一直不敢动的赤飞。
她必须找个理由来捌清关系,而且还能利用此事离间‘地擘’与‘死使’关系,真是百利而一害。
当然宁财臣自然是撑了下来,还突破到‘九死邪功’第九层‘无间转生’之境,功力大进。
除了内功有所不足外,当今武林上已鲜有人是其敌手。
天谕衡量了一下现在杀掉他的得失,发现活着的宁财臣远比死掉有更大的利益,更具价值。
便有了他陪同天谕一起前来‘碧云山庄’与‘青云魔宗’之主‘神君’任云涛会面。
只是会面的情况很不友好,他们两人依约来到相见的山庄,但庄内却是空无一人,天谕却着她武者第六感发现庄内有人。
两人步大厅之中,突然大厅里的一座屏风中“诈”
出来一个人,一身白衣劲装,当宁财臣还来不及看清楚来人的面孔时,已经先感受到对方那逼人的剑气,几乎就要噼在他的额头上。
那白衣人的剑很长、很阔、很大,是平常利剑的三倍,所以他要双手握剑,才能操纵这么一把巨剑。
他的剑气也很霸、很傲、很酷,巨剑舞动的时候,整个房间都充满着来人那霸杀的剑气,彷佛整座山庄,也因为他的一剑而化为千军万马斯杀中的战场。
这一点,首当其冲的宁财臣当然最是感受深刻。
剑气一起,宁财臣就已经决定好了应变的对策:退!
说来也是让他难以下咽,练成‘无间转生’的他很想在天谕面前展示自己的实力,但是直觉得却告诉他,这一剑,他接不下。
说来简单,但要在黑衣人那分天裂地的剑气下脱身,可是一件谈何容易的事!
若然面对这一剑的是昨天的宁财臣,他绝难在先机已失的情况下做到全身而退。
现在的他可以做到,因为他已经练成‘无间转生’。
剑气诈起的同时,宁财臣借着对‘死亡’特殊感应力,转借死地为生地,人如行云流水的避了开去。
虽然避过,人也出了一身冷汗。
只有宁财臣自己才知道,在十多次濒临死亡试练,从来没和死神这么贴近过,也从来没有一次这么强烈的感受到死亡的恐惧,可见这一剑之威。
宁财臣能避过这一剑,对白衣人来说显然也有点意外,他伫剑原地,并不乘胜追击,竟是一派宗师风范:“‘潜欲’似乎并非是浪得虚名的组织,果然人才济济,能避开我这一剑,不差……”
宁财臣终于在此时看清楚来人的真面目,此人身材之高大,一身劲装之下肌肉凸张、坚硬如钢的臂膀,似蕴藏着无限的力气。
胡渣满面,一脸霸悍,双目却又透着精明,显示此人乃是粗中有细之辈。
而且只有真正绝顶高手才能迫发出来的剑气,此刻正从他的身上,毫不保留的逼向宁财臣而去。
宁财臣心神一震,知道来人的剑气正紧锁住自己的三魂七魄,只要稍微异动,对方就会攻出石破天惊的一剑。
这么惊人的身手剑法,宁财臣却是闻所未闻,这个沉默多年的‘青云魔宗’到底有着多少这样的高手了?
手下被袭,天谕却是毫不介意,因为在大厅内尚有一道狂霸之气存在,其气势之强犹胜自己,面巾的她首度发出一丝妩媚无比的笑声:“好剑法!能请教阁下的名号吗?”
“‘霸剑’毕方山!”
从白衣人口中,吐出如生铁铸成的这五个字,霸杀剑气却是丝毫不减!
天谕轻轻一笑:“原来是‘青云魔宗’六大主事之首,‘霸剑’毕方山啊!从刚才那一剑看来,阁下的剑术造诣该不在‘青云门’的萧逸才之下了。”
毕方山听到萧逸才之名,一对虎目忽然放出了光芒:“萧逸才!他确实是本人心仪的对手,只是他太仁慈了。”
宁财臣此时也从刚刚一剑中回过神来,愤怒地说道:“毕方山,枉你也是一方之雄,约人相见,却暗中偷袭,算什么盟友?”
毕方山尚未回答,大厅之内又响起一把威严之声:“盟友?先展示你们有与‘神’成为盟友的资格。”
声音不大,但内中含有内功却震得在场所有人心血沸腾,即是宁财臣也是觉得站立不稳。
天谕忽然笑道:“神?凡人岂可称神!”
语毕,猛地一掌灌入地表!‘九天罡元-木罡风雷劲’,吸纳九天之气化为无穷无尽的风雷劲,籍着大厅上的木料,如猛虎出笼般扩散而出。
一瞬之间,偌大的名贵木材砌建的大厅,土崩瓦解,崩塌成为一个废墟。
在这一块柱倒瓦落之中,毕方山与宁财臣破开杂物,飞离这个恐怖战场,毕方山赞道:“穹苍宝鉴,果然名不虚传,有空得领教一下!”
宁财臣嘲笑道:“玄女大人乃一教之主,阁下区区一个主事,有资格?”
毕方山笑道:“呵呵!听说‘潜欲’乃是天地共主,天谕的丈夫‘地擘’在教中影响力更胜一筹。本人在教中的地位仅次于‘神君’,怎么没有资格。你现在应该担心的是,你的玄女大人能不能在神威之下活下来。”
“什么?”
宁财臣正想反驳,但是天地之间忽现一股超乎常人理解威势,巨大压逼感袭身而来,使得他差一点屈膝于地上。
随即他看到今生,至难相信的一幕,在大厅的废墟之中,一股巨大力量由下自上破开瓦砖石块,只见一条长十余丈长的漆黑色巨龙破土而出,在天空之中盘旋。
宁财臣脸色煞白,他知道这并不是什么真正的龙,而是一位内家高手以真气凝化而成的‘气形’。
聚气成型,宁财臣也做得到,但是能眼前此位凝结而成一条这样巨大的气形巨龙,他就算再练几十年恐怕也不及,眼前的此人功力到底到一个怎么样的境界?
气形巨龙在天空发出威严的声音:“九天玄女?好像是一只猫头鹰吧!区区禽类竟敢逆神颜,不知天高地厚!”
“什么‘神’,任云涛你不过是一个凡人而已!虽自号‘神君’,并不代表你就是神,休在本座面前装神弄鬼!”
天谕手一扬,只见九天之上一道狂雷落下,正是‘九天罡元-天殛罡破日’!
九天之气夹带分裂天地之威,将天空之中气形巨龙当场击破,露出了一位身穿黄金色华服的中年男子。
那男子长着一张威严的国家脸字,留着一嘴仙风道骨的胡子,颇有几分仙气,踏步虚空而立,宛如天神!
任云涛见‘护身龙形’被破,脸上露出兴奋之色:“丫头,有趣啊!能破‘神’护身气劲的女人,你是第一个!”
说罢,身上真气如山洪暴发般汹涌而出,在场所有人都能感觉到,似有一道真气自其天灵盖而下,贯通全身脉经,连接于天地之间。
宁财臣失声说道:“这是‘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一气贯通,天人合一’,内家真气修终极境界,传说中的‘神脉’之境!”
毕方山呵呵一笑:“小子,见识不差。在这个江湖上功力修为能达到‘神脉’之人,不出十人而已……”
忽然,他顿了一下;“这话我收回来,因为我又见到第十一个‘神脉’的人了。”
原来场上的天谕面对神君超强压迫,不得不首度展示出全力,‘穹苍宝鉴’十二层顶峰功力,同样也达到了‘神脉’之境。
在宁财臣难以置信的震撼之中,‘潜欲’与‘青云魔宗’当世两大绝世强者首度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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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同为‘神脉’之境,但却有强弱之别。
任云涛无论在功力与武学修为仍胜过天谕一筹。
天谕却不甘就此认输,正要回气再战,任云涛忽然长笑道:“再斗下去,‘神’的家可要保不住了,不如今天就到此为止,就算‘神’和你平手吧。”
‘神君’任云涛竟然会提出停战的要求,这可是破天荒未有之事,而反看天谕,后者的脸上就全无一丝欣喜之色,半响后方道:“不是平手,再打下去,败的一定是本座。”
刚才的战斗,天谕已经豁尽全力,但任云涛却是挥洒自如,孰高孰低,其实已是一目了然。
对天谕而言,胜就是胜,败就是败,她绝对不会自欺欺人。
任云涛仰天大笑道:“人贵自知,能承认败北,有时也需要一定的勇气!‘潜欲’的小丫头,‘神’愈来愈欣赏你了!”
天谕道:“以前辈的功力,当世恐怕难逢对手。偌然当年能参加风云顶一会,天下第一的名头恐怕就不是‘魔佛’空我了。”
能得到同级高手的真心推许,即使是任云涛,也难掩喜色的道:“哈哈!其实你也不差啊,换成对手不是‘神’,世上恐怕没几人能胜得了你。”
天谕道:“从今天起,本座除了君临天下外,又有了新的人生目标,那就是在武功上胜过你。”
任云涛仰天大笑道:“要胜过‘神’,恐怕你修练一世也休想!既想雄霸神州,又要天下无敌!丫头,你的欲望也未免太多咧!”
天谕道:“‘潜欲’本来就是追求欲望的地方,身为一教之主自然拥有比常人更强的欲望。”
云涛冷笑道:“嘿嘿,以有限的生命追求无限的梦想,‘神’恐怕你会像过燃的蜡烛一样,还未等到漫漫长夜过去,就先一步油尽灯枯了。”
天谕听出任云涛的话中有话,皱眉问道:“前辈此话何意?”
任云涛握拳望天,脸上露出罕见的激动神态道:“自古以来,人类所追寻的最大梦想,就是长生不死,飞升成仙。以‘神’如今的岁数功力,早已打破自然定律,但离长生不老,仍有一段遥不可及的距离。但这一切,将会在不久的将来,得到彻底的改变!‘神’将会是有史以来,第一个迈入永生之境的人类,到时‘神’就是世上唯一的‘神’!连老天爷也奈何不了‘神’!”
天啊!
任云涛的愿望,竟是长生不死,位列仙班!
还说天谕狂妄,任云涛的所谓梦想,才是真正的狂妄胜天啊!
天谕微微一愕:“难道是‘猎神者’?‘飞升诀’?以人为蛊,呵呵,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可怜虫罢了。”
任云涛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他睁目喝道:“什么?你敢说‘神’是可怜虫!”
天谕整理了一下散乱秀发,说道:“生命的意义,就在于它的并非永恒,乃贵乎在有限的光阴中,灿放出最灿烂的光辉,长生不死的话,岂非是违反自然定律,追寻这样的梦想,等于与自寻烦恼无异!”
任云涛怒道:“什么叫自然定律?那是老天爷用来骗凡夫俗子的无聊把戏!‘神’才不相信世上有不能破之定律,长生不死,绝非缥缈虚无之事!”
天谕仍是不屑轻澹道:“即使有,也不是‘飞升诀’能给你的。‘猎神者’其实就是蛊虫,互相吞食着同样修练‘飞升诀’功力的人,以他人之力增壮自身,以达到飞升的境界!可是从古到今,修练‘飞升诀’的猎神者有如过江之鲤,谁成功了?”
任云涛道:“哪是因为他们不够强,若让你看看我所掌握的‘飞升诀’,保证你会跪地磕头,求‘神’与你分享的!”
天谕笑道:“那前辈还是永远留着那秘密吧,因为本座绝不会追求那无聊的玩意。”
“你……!”
难得遇上一个自己赏识之人,但对方竟然如此不识抬举,任云涛不由怒上眉稍。
只是转念一想,任云涛又硬生生压下怒火:“好!道不同不相为谋,‘神’也不来勉强你,只是两教相约共同对付‘青云门’一事,还请你如约相助。”
天谕道:“前辈既然如此赏面,本座自然不敢推辞。”
说罢抱拳转身,领着宁财臣便走,任云涛也全无拦阻之意。
待天谕离去后,毕方山来到任云涛身上:“神君,就这样放过她?以她之功力,绝对是神君成‘神’途中的一大补品。”
任云涛阴森一笑:“不急一时,‘潜欲’之中不是还有一个与她不相上下的‘地擘’吗?就让他们做一对同命鸳鸯吧!倒是你看来你家的女儿,要是让向晖知道当年‘中原镖局’所保镖物,乃‘神’亲手所写的‘飞升诀’,又是你故意将消息透露那人的话,你可想过后果。”
毕方山叹一口气:“唉!谁想到一向离群的向麒钢竟娶‘中原镖局’之女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