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玫本来就是我的人,所以带她出来,除非她遇到每个月不方便的那几天,肯定是要跟我做这种事情的。
所以,现在两个扮作太监的姑娘把她抬起来,让我送进去,她是绝对不会有异议的。
我送进去,玫玫还没出声音,那两个姑娘却开始模仿日本的那些艺术家开始展示她们的歌喉了。
玫玫办事时的声音本来就不够响亮,被她俩的声音完全压制了。
她俩却乐此不疲地在那里助兴。
就像当年孙悟空在花果山大战巨灵神,花果山的小朋友们在后面喊着助兴一样。
但你们助兴,也总得分明白谁是主角谁是配角吧?
你们总得知道我的家具在谁的城池里面吧?
本来我想让她俩停止歌声的,但我突然想起了日本电影里的一些情节,还是比较有感觉的。
我便对她俩说道:你们唱和声好不好!
你这样还要不要主唱了!
结束后,我带着玫玫在墨都市区转了几圈,本来想找找那天带着白玫瑰逛公园的感觉,但我和玫玫属于工作关系,确实难以寻找到这种纯粹的感情,所以我想把她送回单位。
但有感觉的还是来电话了,熟悉的、久违的声音,我在大学的女友,我的日恋女友,我把我的第一次给了她的那个姑娘——清子,从日本归来了,三年中,我俩硬是没联系过一次。
但她回来,马上跟我联系了。
“莫鲁芳,”
清子对我一直都是直呼其名,“你还能记得我是谁吧?”
我把车停到了路边,然后说道:清子,我总不至于连你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吧。
清子说话一向很干练,不像我这么罗嗦,也没有寒暄什么:今晚在咱们学校,还是红辣椒,咱在墨都的同学,都一起过来,我请客,你可以不来。
我苦笑道:我可以不去,当然可以不去,但我必须去。
挂了电话,看看时间还早,便对玫玫说道:你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吗?
玫玫笑容总是带着娇羞:您的思维太天马行空了,我哪里能猜到。
我故作严肃地跟她说道:我大学的女朋友,毕业后去了日本,这几天回国了,今晚我要见她,但是我害怕啊。
玫玫说:莫总您也太会开玩笑了,你害怕什么啊,你欠她钱?
我说:我是怕我会突然犯了错误,你想,三年没见面,突然两人相见,小别还胜那啥呢,这一大别,还不知道有啥故事发生。
玫玫说:有点故事不是挺好吗?要是再续前缘那就更浪漫了。
我的语气很无奈:我是绝对不能再跟她有这些关系了,但又不能不见她,见了她又怕自己忍不住,咋办呢?
玫玫也说:是哈,确实有点困难,没办法啊。
我笑起来不好看,但我还是喜欢坏笑:办法倒是有,就是需要你帮忙啊,不知道你肯不肯帮忙呢。
玫玫说:您跟我这么客气干嘛?不过,我要是跟着您一起去的话,不太合适吧。
我继续坏笑:带着你去当然不合适,而且你长得这么漂亮,我带着你去赴宴,那也太有些显摆了吧。
玫玫说:那怎么办才好啊?
我说:所谓我见了她会有想法,那主要还是我的内分泌问题,当荷尔蒙上来,挡都挡不住。
所以,我想在见她之前,把内分泌调节一下。
刚才在红裙子浴都,你已经帮我释放过一次了,要不要下午再来一次,让我彻底没想法了?
毕竟,你俩的差距也太大了,看着她的时候我只要想到你,我就不会再有想法了。
玫玫很无奈:您拐弯抹角干嘛啊,不就是想再做一次吗?说得那个神圣啊。
自从玫玫跟我认识以来,对我一直都是比较客气,语句恭敬,就是在办事的时候都跟我彬彬有礼,仪态大方,声音都拿捏得很好。
今天突然对我说话这么冷,我真的有些不可思议了。
我用第三只眼看她,我发现,她的印堂早已变成了蓝色。
我们在平时,总是喜欢活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总觉得别人应当围着自己转,为自己服务才好。
但我们从来没有考虑过别人对我们的感受,尤其是对方是自己的下属或者是有求于我们时,我们更加不会考虑对方,没有考虑过对方也是一个有着独立人格的人!
她也有喜怒哀乐,她也有爱与恶…
我再次仔细看了看玫玫,不管用多么挑剔的眼光来看这个姑娘,都会把她列为最狭义的美女的行列。
不管是在什么公司,哪怕是个机场;不管她是在什么场合,哪怕是后宫;即使是美女如云的环境,你也无法说她丑或者相貌一般。
但就是这么一个漂亮姑娘,一个不需要什么好的经济条件便能找到一个非常好条件的对象的漂亮姑娘,现在却做着这么一份职位,她要用自己的美貌和她的身体,不能拒绝我的要求。
这是选择的问题,还是其他的问题?
不管是什么问题,我必须想办法帮帮这个漂亮的姑娘。
现在即使不用第三只眼看,玫玫的脸上也是挂着怒色的,我只好笑道:我要挑战自己,我这就去赴宴,先把你送回公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