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对不起,今天不能做你们的生意了。”
朗尼一边向我致歉,一边漫不经心地从柜台后面抽出了一把开天大斧。
“他们是为我这侄女而来的,与你们并无干系。你们留在这里,挑几件喜欢的东西,等外面的人走后再离开罢,我想他们是不会难为你们的。”
说完,他也不理我和黛丝,一手提着巨斧,一手挽着女孩美璐,昂昂然便走了出去。
见店内突然走出两人,正往内走的罗卡不得不停下脚步。
看到朗尼身边的娇小美人时,他眼睛不禁为之一亮,邪异阴冷的俊脸也难得地露出了一丝笑容,仿佛如穿透黑云的阳光般。
“美璐小姐,你终于出来啦,我们等你好久了。你还是乖乖跟我回去,我们三王子殿下会好好对待你的。”
毫不理会手提大斧,威猛霸气的矮族巨人,一双眼睛始终不离面前那火红色的美丽天使。
“哼!”
美璐别转头去,看也不看阴险的家伙一眼。
朗尼压下心中的怒火,不卑不亢地道:“这里是“天龙帝国”的首都,你们这样贸然来这里捉人,如此大不敬的举动就不担心受到惩罚吗?”
他这样说,一方面是为了威吓对方,另一方面也是想知道对方凭什么如此嚣张。
“嘿嘿……!”
罗卡一脸不屑,反而好像听到什么笑话般一阵阴笑。
“矮胖子,难道你没听说过我们“波格公国”与你们“天龙帝国”已联姻吗?你们的三公主艾丽丝已被你们的国王许配给我们三王子作妻子。今日,我们王子就带着聘礼到王宫去面见他的未来岳父大人了。既然这样,我们两国不就是一家人了吗?”
其他侍卫听了,也是一阵大笑。
“胖子,你还是束手就擒,把你们公主交出来罢,以你一人之力,还不是螳臂挡车,自寻死路。如果你交出公主,我们是不会为难你的。”
“哼!妄想。”
朗尼对罗卡的好意嗤之以鼻,“你们如此大张旗鼓地捉我们的“星月公主”,最终目的还不是要威胁我们全族人为你们“波格公国”卖命,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他的眼睛变得更加的锐利,直直刺入对方的眼中,心深处。
“就算我和美璐一起死在这里,也不会让你们狡猾卑鄙的人类得逞的。”
“美璐,为了我们族人未来的幸福,你怕死吗?”
一脸决绝的朗尼,此时看着紧紧依偎着自己的宝贝侄女,眼中充满了怜惜和无奈。
“伯父,美璐不怕,美璐也要像父亲那样,做个勇敢的人。何况,伯父就一直陪在我身边,美璐什么也不怕。”
涩弱的女孩,在得知由于自己的任性,而可能导致全族人的厄运后,后悔的同时,心中却是一片宁静。
因为她明晤到,只要自己死了,这一切的悲惨后果将不会发生,何况,她根本就不怕死,这是他们矮人族的精魂所在。
她唯一觉得不安的,是她连累了从小就宠爱自己的伯父朗尼。
“如果不是自己当时任性,不听从父亲的安排而逃婚的话,就不会千里探望亲爱的伯父,不会遇到那阴险的帕拉斯王子,更不会发生现在这事了。”
她越想越是愧疚,眼圈也再次红了起来。
“既然你敬酒不喝喝罚酒,也就不要怪我无情了。”
听到对方为了不让自己抓到美璐,竟然打算来个玉石俱焚,罗卡也不由怒火中烧,凶光毕现。
在吩咐手下把朗尼两人团团围住,不能逃脱后,他也抽出自己的宝剑,一步步向朗尼逼来。
“嗤”,夹带着凌厉的破风之声,明晃晃的剑尖已从正面快速攻来。
见来剑快如电闪,即将到自己的咽喉要害,要闪避已来不及,何况身边还有一个美璐,所以,朗尼也不躲闪,只是提斧挡剑。
只听“叮”一声脆响,罗卡的剑便被厚实的斧身荡了开去。
虽然如此,但朗尼心中没有一丝的松懈。
因为他知道,虽然自己神力惊人,但自己不利于闪躲,攻击也缺乏灵巧,以及身边的美璐都让他的攻击优势大打折扣。
而对方却恰好以灵活、迅捷见长,在这种情况下却是大大有利,可以说是完全可以只攻不守的。
更何况,朗尼清楚地知道,对方还没有把真正的实力显现出来,因为对方身上此时还没有透现出一丝的斗气。
虽然胜算不高,但他仍全神贯注地应付着对方的绵延不断的攻击。
而罗卡也好像清楚相方优缺点般,不来和朗尼硬碰,只是围着他四处游走,专攻其不备处,希望以此来消耗敌手的体力。
于是,双方就这样暂时处于胶着状态。
“相公,为什么你到现在还不出手?”
在店里一直观看着外面打斗的黛丝,突然有些焦急地对身边的男人道。
自己男人的性格她是非常清楚的,她知道他肯定会出手救人,但却不明白他为何迟迟不出手,难道真的要朗尼大叔受伤才出手吗?
“不用担心,丝儿。大叔还能撑得一段时间。”
我握着她一只小手,微笑地安慰道:“那斯怕大叔真的和美璐来个玉石俱焚,所以无十分把握,他是不会出杀招的。他现在只是要不断消耗大叔的体力,才没有把自己的斗气展现出来,而只用一些平常的招式对付而已。而我之所以不出手,另一个原因是想看那罗卡的最后杀招是什么。”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我们怜香惜玉的色狼相公突然转性了,见美女遇难也不救呢?”
放下心来的丝儿,突然“咯咯”娇笑,揶揄起我来。
“既然娘子说我是色狼,那相公我现在就做一次罢,反正娘子都已盖棺定论了。”
我知道外面一时三刻都不会分出结果,不由也跟着和丝儿打趣起来道。
同时,一手把爱妻紧紧搂实,一手由她微开的外衣领口处,沿着那向下不断延伸的迷人婀娜曲线慢慢滑了下去。
那种柔软腻滑让我抚摸不断,那坚挺结实又让我大力揉搓按压,那种熟悉的美感真的是让我爱不惜手。
“相公,不……要,会被……看到的。”
耳旁传来的丝丝粗浊湿热的气息,让丽人晶莹玉润的小耳又痕又痒,清丽娇俏的粉脸更是镀上一层诱人的胭脂,分外的炫目美丽。
虽想阻止,但前胸处那对坚挺上似温柔又似粗暴的爱抚,却又让她浑身酸软,只能软绵绵地靠在那作恶之人身上。
求饶也逐渐被扼杀在柔情中,换之的是断断续续,似痛苦又似舒服的压抑娇吟。
情人的爱抚是那么的熟悉而美好,肌肤的相亲让她的一对逾见成熟的乳球变得膨胀而饱满,两颗娇艳的蓓蕾也更见坚挺而美丽。
如潮的快感把她残存的意志冲击得体无完肤,美丽的女子现在已完全沉浸在爱人所给予的无边舒爽中,原本轻微挣扎的她此刻也渐渐变得温驯如猫,甚至时不时地热烈相应附和。
看到丝儿媚眼如丝,似开似闭,小嘴紧抿,强自压抑那快乐呻吟的动人样子,我知道自己把她挑逗得有些过火了,不由放轻了手上的力度,色手也只是在她双峰底部和上面的圆润曲线上游走,而不再碰触顶端那最敏感所在。
“丝儿,你的乳峰真美!”
“那相公喜不喜欢?”
刺激稍减,此时已睁开一对水雾迷蒙明眸的黛丝,不由娇媚地道,眼中有着欣喜。
“嗯!丝儿那里不但柔软滑腻、青涩可人,而且饱满而坚挺,手感非常的好,相公永远也摸不够。”
我一边说,一边亲身感受着那里的妙处。
“相公喜欢就行。丝儿知道相公喜欢妈妈那样的巨乳,所以,一有空暇时间,我和妹妹就会相互按摩,抚摸对方的乳房,为的是让我们的乳房也如妈妈和娜姐那样,越来越大。”
“真是傻丫头!”
听到丝儿这无意中的话,我心中很感动,想不到她们从我平时细微的表现上,就捕捉到我的喜好,而且更为了博取我的欢心而花时间去做那让自己羞耻的事。
“其实大有大的好,小又小的好,我两样都喜欢。丝儿你要记住,你的一切都是相公的,你的一对乳房也只能让我一个人玩。何况,虽然长期按摩能令你的乳房变大,但它那难得的弹性也会逐渐失去,这是顾此失彼,不可取。相对于乳房的大,相公我更欣赏你们青春少女的那种美好的弹性和柔韧,那才是你们的瑰宝,相公的致爱。”
“丝儿知道了,相公,以后我和妹妹都不会再作这蠢事,以后丝儿和妹妹的一对奶子就只让相公一个人玩弄。”
丝儿深情地凝望着我道,羞涩的粉脸上带着丝丝的欣喜和甜蜜。
朗尼越打越惊,经验丰富的他终于知道对方的阴谋。
因为他发觉经过长时间的打斗后,自己的体力已消耗了很多,提斧的右手也已不如先前般灵敏,隐隐有些乏力麻痹的感觉。
他一早就知道自己这次无法脱身,只是不甘就戮才想找一些人来垫背而已。
同时,他也知道,有娇弱的美璐在自己身边,他是无论如何都无法采取主动,向对方作出攻击的,唯一的办法就是等对方急功冒进才能凡击得手。
可惜的是,对方好像摸透了他的心思般,就是不用全力,只在他身边不断游走,以快剑来消耗他的体力,而他自己却养精蓄锐,务求最后一击即中。
虽然情况对自己越来越不利,但朗尼还是不忍放弃。
要亲手杀掉自己亲爱的侄女美璐,不到最后他也无法狠下心来。
他在赌,赌自己能不能挡住对方最后一击,并把他重创。
而且他心中确信,即使自己失败了,美璐也会用自己藏在身上的匕首自尽的。
突然,暴风骤雨般的攻击消失了,罗卡也静静地站在距朗尼一丈开外的地方。
虽然没有任何动作,四周的空气也好像是突然凝固了般,但任谁都知道,这是暴风雨前最宁静的一刻,接下来的一击将会是胜负的关键。
朗尼一边平顺自己有些粗浊的气息,一边把满脸担忧看着他的美璐挡在了身后面。
他知道敌人终于要使出最强的一击了,所以,他也慢慢提聚自己所有的精气神,以最佳的状态迎接对方的致命一击。
此时,罗卡也不再隐藏,把自己的全部实力都展现出来。
只见一瞬间,炫目华丽的蓝色斗气变充斥着他的全身,把他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片深蓝色的光幕里面。
嘴角带笑的他一脚前跨半步,上身跟着微微后弓,锋利的长剑慢慢提到与自己眼睛的高度,水平放置的长剑直指前方,终点处正是敌方的咽喉。
“这是我的最后也是最强一击,名叫“血杀一击”,是我跟王子殿下学来的。虽然没有“噬魂魔剑”辅助,但对付你却是绰绰有余了。”
摆好攻击态势的罗卡,语气冰冷地对朗尼道。
好像对方在自己这一剑之下,肯定必死无疑般。
而他把自己的得意绝技说将出来,似乎是想对方死得瞑目而已。
罗卡手中的剑从原来的蓝色慢慢变成红色,并由暗红转为血红,远处看去,就好像那是一柄会流血的魔兵般。
当剑红得绽放出刺目红光的一霎那,罗卡的“血杀一击”便正式出手了。
血红的光华挟着炽热的腥风,如一道匹练般以莫可抵挡的力量,向凝神戒备的巨汉身上撞来。
那威势那速度是何等的惊人,以致旁观所有的人都被眼前这可怖一幕给震慑住。
虽然矮人天生神力,朗尼更是族中少有的勇士,但面对如此一击,他也是心感绝望。
不要说他现在连平时的一半力量也没有,即使是他最强时,也是无法抵挡剑师高阶的最强一击的。
所以,在看了美璐最后一眼后,便举起这跟随自己多年的巨斧,怀着必死的心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