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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卷 第3章

作者:范晓莲 字数:5791 更新:2024-11-06 02:42:25

  “小子,算你运气好。今儿你遇见的,是咱们福王的世子,当今圣上的堂弟。他一句话,可以让你活,也可以让你死!”领头的侍卫首领对著春生喝道。

  春生一听这红衣男子竟是皇室后裔,吓得冷汗直流,忙低头服软:“小的有眼无珠,冒犯了世子。还请您大人有大量,放过小的吧!”

  红衣男子无所谓地笑笑,用手中的马鞭托住春生的下巴,盯著他问道:“我再问你一次,这女人----你到底有没有奸污她?你要知道,我若去你的主人家查问,连他们也不敢有一丝隐瞒。”

  春生此刻吓得两腿如筛糠一般,跪都跪不住了。

  有心隐瞒说谎吧,又知道根本瞒不住。

  卖身契上清楚地写明了月娘的出身,及与卫府之间的渊源。

  可若如实讲明,他又实在不知道,这世子到底会怎么处置他。

  “说!”领头的侍卫看春生默不出声,主子眼中的冷冽越来越深重,逼问著春生。

  “是...只因这女子之前害死了我父亲,又与府中两位公子勾搭成奸,于是夫人让我把她卖到南方。半途中...我为父报仇心切,就.....”春生终于狠狠心,说出了实情。

  “这么说,就是强奸喽?戴淳,按我大明律,强奸者该当何罪呢?”福王世子朱由菘轻描淡写地问。

  那侍卫首领低头肃立答道:“强奸者,绞。”

  “哦----既是这样,你们还愣著做什么?”朱由菘笑笑说道。

  “不,不!世子,世子饶命啊!小的只是为父报仇!若是小的有罪,那,那这女人,她的罪更重!她同时与兄弟俩通奸,她是个淫妇!世子,杀了她,杀了她啊!”春生被那群侍卫拖著走,不断徒劳地挣扎著。

  经过月娘身旁的时候,他更是起了同归于尽的杀心,要把月娘也拖下水。

  如果真地要死,月娘也不能继续活著!

  即便做了鬼,他也要在阴间继续折磨她!

  朱由菘一摆手,那群侍卫暂停了脚步。

  春生以为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一双眼睛恳切地看著朱由菘,一步步朝他走过去。

  “唉----”朱由菘叹口气,看著月娘那具美丽的裸体,仍处于昏厥中。

  他笑笑说:“小子,你叫什么?”

  “世子,世子,饶了小的吧。小的贱名叫春生,王春生!父亲已经被这女人害死,家中还有一位老母需我供养。世子,您就可怜可怜我,饶过小子一条贱命吧!”春生哭著哀求道。

  “王春生,本来呢,我真想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绞死,虽然不舒服,但也不算太难受。可你叫的我心好烦。知不知道,我弄死你,比碾死一只蚂蚁更简单。我做事,除了当今圣上和我的父王,谁也无权命令和干涉。这个女人,我想让她活著,她就决不能给我死。而你----我想让你死,而且,不再死的那么痛快了。戴淳!”

  朱由菘一张笑脸,随著这段话的结束,逐渐转为冰冷。

  “在!”戴淳恭恭敬敬地拱手伏腰应道。

  “把他讨厌的嘴巴,给我堵上!尊重我们的大明律,仍旧吊起来绞死!在他死之前,我要亲眼看到,他那脏污的命根子,被慢慢废掉!明白吗?”朱由菘厉声命令道。

  “明白。”戴淳说这两字的时候,那些一向服侍朱由菘的侍卫们,便已捡起地上残破的衣服碎片,堵住了春生的嘴。

  无论他是哀求还是咒骂,都被噎在嗓子眼里,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了。

  他扭动著挣扎著,浑身是汗。

  一想到自己不但复仇无望,连小命都葬送在了月娘的身上,他更是恨。

  恨自己为什么那么大意,更恨自己没有早一步下手,杀了月娘。

  可所有的恨都无济于事了。

  他被那些训练有素的侍卫们死死地按住,戴淳一个颜色,其中一个侍卫,便伸手探入了春生的裤裆。

  捞起他那软塌塌的命根子,用捕兽才用的铁钩子,快准狠地,一下子便穿透了那东西!

  春生嗓子里发出了兽一样的嚎叫,可那声音,低沉暗哑。

  他眼见著自己传宗接代的东西,就这样被废了。

  他眼见著那钩子,带著血肉挂在他的宝贝上。

  他眼见著自己,因为剧痛而尿了出来。

  热热的尿液,刺激的伤口更为痛楚难当。

  可这,仍不是结束。

  那侍卫拽著铁钩上的粗麻线,一点点地发力。

  那钩子,便一点点扯著春生的命根子,豁得越来越多,越来越长。

  终于到了极限,那钩子竟将那命根子,彻底地扯落他的身体!

  春生在绝望中昏厥过去。

  心里的痛苦,似乎与入肉体上的锐痛不相上下。

  戴淳把手中的水囊扔过去,那侍卫会意地接住,一股脑地倒在春生的脸上。

  冰冷的水,让春生不得不醒过来,面对自己残缺疼痛的身躯。

  那些侍卫架住他虚软的身体,春生已经丧失了所有反抗的能力和想法。

  他倒宁愿死得再快些,因为下身那种冷飕飕热辣辣的痛,让他如同身处十八层炼狱。

  其中的一个侍卫,掏出一大段架猎网的铜丝。

  不费一丝力气,套住了春生细弱的脖子。

  春生满面泪水,却诡异地笑笑。

  他笑,他笑自己终于还是躲不过宿命的追杀。

  笑他和他爹王大一样,到底都死在了月娘的身上。

  笑他竟然连死法,都跟他爹那么地类似。

  只是,那铁丝一点点拽著他,脱离踏实的地面时,春生才真地知道,原来被吊死,比他想象的还要难过。

  手舞足蹈地挣扎了一会儿,他终于再也不动了。

  脖子上勒住的铜丝,已经嵌入了他的肉中。

  在他的脖子周围,种下了一圈深深的血痕。

  戴淳上去亲自检查了一下,向朱由菘禀告道:“主子,人已经死了。舌头都被他咬断了。”

  “嗯,好,这样不是很好嘛?罢了,通知所有人,提前回府。这猎,不打了。”朱由菘满意地叹口气,看看月娘的身体说道。

  “世子,那----她,怎么处置?”戴淳眼观鼻鼻观心,小心地探问。

  并不敢多瞧一眼。

  “废话,第一天跟我?解下来,送到马车里,带回去。”朱由菘简单地指示完,想想又解下身上的黑色披风,扔给戴淳。

  “用这个,裹上她。那么好的身子,可惜了的。”说完,朱由菘便快步向树林外走去。

  那儿,有他华丽高贵的马车在等著他。

  本来想趁著这初秋的天气,来兔儿山打猎解闷。

  最近朱由菘的心情并不好。

  京城里有点姿色的女人,他还有哪个没玩过?

  但竟没有一个,可以让他真正欢喜满意的。

  否则,他怎么会突发奇想,在这样一个猎物并不丰沛的季节,来到这杳无人迹的兔儿山?

  不过,当他的属下悄悄回报他,说看到有人在此野合的时候,他的心情就好起来了。

  这事非常有趣。是什么样的女人,会与男人做出这样大胆的勾当?

  所以他命令所有人把马系在远处,屏气噤声地围过来,观赏这样靡丽的春宫图。

  原本他以为,也许就是一般的村妇蛮夫,看个热闹也就罢了。

  可当他看到月娘那张姿容,那副身段,那般神情,他的小腹不由得又热又紧,下身那根龙阳,又热又涨又硬。

  所以当下他便决定,这个女人,他这亲王世子,算是要定了。

  而这男人,必须死。

  月娘,这美丽的裸女,叫苏月娘。

  她的肩头,又有一块如月牙般的疤痕。

  这名字,真地很衬这美人。

  朱由菘歪著薄薄的嘴唇笑笑,觉得这猎算是没有白打。

  这山中所有珍禽异兽都加起来,也没有眼前这个苏月娘珍贵,更让他觉得不虚此行。

  月娘在颠簸中昏睡著,隐约中觉得,自己的下身好舒服,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滋润著那里。

  她的小穴和菊穴都热辣辣地痛著,被春生折磨得又红又肿。

  如果她可以选择,她宁愿自己再也不要醒来。

  不要再面对这残酷的世界,和残酷的人心。

  可下身一阵阵传来的舒爽,让她不由自主地轻叹一声。

  月娘慢慢张开眼睛,就看到对面那英俊而邪魅的,男人的面孔。

  是那红衣男子!是那带著几十个人,看到她那么淫贱一幕的男人!

  月娘真想再度昏过去。

  可当她定神看到自己目前的处境,却窘得连昏过去都不能了。

  她身处于一辆宽大的马车车厢中。

  她的身体,就坐在其中一侧的车厢座上。

  那上面,铺著极尽奢华柔软的白熊皮。

  而她的姿势,说是坐著,并不算完全正确。

  她是仰躺在车座上,后背靠著质感极佳的鹅绒软垫。

  但她的两条腿,则被人摆成了近乎一字型。

  两旁的脚踝上,各拴著一条不粗不细的金链,链子的另一头,就分别固定在车厢两旁的门把上。

  而对面这红衣似血的男人,就玩味地盯著她赤裸的胸部,和明晃晃敞开的下身。

  还不断用著水囊里的水,一点点倒在她大开的小穴上。

  好像他一点都不在意,她身下的熊皮,早已被那些水和她小穴里残留的液体沾污。

  “醒了?苏月娘?”朱由菘仍旧执拗地倒著水囊里的水,更刻意地,把那小小的凸起的囊嘴,探入她的小穴中去。

  “不...不要!你...为什么?你知道我的名字?你...他们...都看到了?让我死,让我死了吧!”月娘呜咽著,扭过脸去尽量不看他。

  门外纷杂的马蹄声,让她清楚地回忆起,到底有多少人,看到她赤裸的身子和淫乱的表情。

  “死?苏月娘,不要把死想的那么简单。你死了,卫家那兄弟俩,罪就大了。知不知道,通奸是很大的罪名,嗯?”朱由菘平静地说著,欣赏著月娘惊恐的表情。

  她的心凉了。

  她万万想不到,这人不仅知道她的名字,就连她的出身和她的过往,都似乎了如指掌。

  “你....,你到底是谁?”月娘惊恐得大睁著一对美目,小嘴微微地张开著。

  她忘了自己是什么处境,忘了自己现在这个羞耻的姿态。

  她只是恐惧,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想怎样,不知道他到底想对卫子卿和卫子璇做什么。

  “我...就是这个木匠皇帝的堂弟。福王,是我父王。我,就是将来的福王。这么说,你明白了吗?春生,已经死了,罪名是强奸。我也算是为你报了仇。可他临死前说出,你与卫家的那两个儿子通奸。你知道,那是要流放千里的么?”

  朱由菘说完这些,豁然站起身,手撑著月娘身后的车厢,直盯著她慌乱的神情,又接著说:“不过----如果月娘你改个名字,叫月奴,就是我世子府的人了。自然与那两兄弟的瓜葛,也没人再去追究。只是,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你能为世子府做点什么呢?奴婢?我可不缺。月娘,你好好想想,你有什么,是值得我去收留的。”

  原本他实在是想直接在这车厢里,就享用了月娘的身体。

  不过毕竟他出身高贵,又是猎色老手。

  看著月娘被糟蹋得那么凄惨的小穴,觉得未免有点败兴。

  于是他忍了,决定回府后,让她好好休养一段时间,把那美丽的小穴养好了,再尽情享用。

  月娘怔怔地想了一会儿。

  她现在才明白,原来,就连死,对她而言也是奢望。

  这人张狂的语气,华丽的排场,让她明白,他说的都是真的。

  以往在她眼中,卫府那样的人家,便已是人生极致了。

  现在看到这王爷的儿子,她才知道,这种人对她来说,更是天上人间的差别。

  他手里捏著的,不止是她的贱命一条,更是卫府和卫子卿卫子璇兄弟二人的命运。

  “爷...你叫我做什么,月娘...哦不...月奴...就做什么。”月娘看著近在咫尺的,朱由菘的脸庞,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那就----做给我看,月奴,把你的骚劲,都拿出来给我看看。还有,从今以后,叫我主子。你,就是我的----爱奴了。”朱由菘说著,抓住月娘捂著乳房的手,一路向下,滑到了她的小穴上。

  既然暂时不能碰,他也要先饱了眼福。

  月娘怯怯地看看他,他一脸不容置疑的表情。

  “快点,我没什么耐心。”朱由菘把她的手指向小穴里一推,冷冷地命令道。

  于是月娘羞红了脸,咬著娇嫩的下唇,把脸扭向一旁,用她的手指,慢慢轻轻地抚弄她的花径。

  “看著我,不许躲。”朱由菘不理会她的羞涩,继续命令著。

  月娘从没想到,她要在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男人面前,用自己的手指,去淫辱自己的身体。

  可她现在没得选择,只有听从这主子的命令。

  红著脸,看著朱由菘渐渐转红的双眼,用她纤长的中指,在穴口慢慢地画著圈,然后插入了那花径中。

  “很好...再多一点,再深一些...食指,也插进去,快!”朱由菘看著月娘涨红的脸和吞吐著手指的小穴,原本清朗的嗓音,也渐渐沙哑起来。

  月娘嘤咛一声,狠狠心,照他说的,把食指也加入进去。

  朱由菘捏捏拳头,把水囊里的水,高高地,缓缓地浇灌在月娘的穴口上。

  月娘的两条腿,被两旁的门扯得开开的,花径中传来的酸痒,她想挤紧双腿都不能。

  于是她只能小声喘息著,加快手指的律动,并且不由自主地,开始用她的大么指,去按压磨蹭那充血勃起的花核。

  小穴被手指抽插著,穴口被清凉的水激打著,身下那些柔软的长长的毛,都跟著车厢的颠簸,刺激著月娘敏锐的感官。

  她的手指很快就湿了,不是水,而是黏黏的淫液。

  随著她快速的抽动,那些淫液在穴口堆积,每一次插动,手指都会带出一条银亮的长丝。

  月娘的另外一只手,也自发地开始揉捏那嫣红的乳头,挤压著那两团丰满白皙的软肉。

  看著她的眼神越来越迷茫,喘息越来越激烈,朱由菘趴在她的耳畔,极魅惑地诱导著:“月奴,叫出来,大声叫。叫给你的新主子听。”

  月娘无助地摇著头,小声哀求著:“主子,求你,别....外面,外面好多人,月奴....不敢,好羞人....”

  “没关系,他们裤裆里,没有男人那东西。你就用力地叫,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了。嗯?”朱由菘说著,用那水囊的嘴,扣在了月娘的另一只乳头上。

  水囊里的水,已经几乎被他倒空了。

  他稍一用力,那水囊嘴,便牢牢吸住了月娘的乳晕和乳头。

  月娘本已濒临高潮,被他这样一弄,忍不住轻呼了一声。

  外面没有任何反应,那些人都是常年伺候朱由菘的人,对这样的事情早已司空见惯。

  更因为自小便被阉割,又选到朱由菘身边做了死士,对男女之事就更不挂心了。

  月娘稍稍得了些安慰,知道自己与春生那样的一幕,是被一群阉人所见,也就不那么羞愧;

  加上朱由菘不断在她耳边喘息著,传递著男人的热力和气味,那水囊的嘴也一阵紧似一阵,吸吮著她的乳头。

  于是她醉了一般地,望著朱由菘热辣的眼睛,开始渐渐失去了控制自己的能力。

  她开始小声淫叫起来,到了后来,她的手指终于够到花径深处的那一点,她开始放荡地大叫。

  小穴里的手指的力量和速度,都加重加快了。

  “就是这样,再浪一点,月奴,再骚一点...”朱由菘的阳具,已经高高地翘起,顶的衣摆都高了起来。

  他用那翘起的一端,隔著衣服磨蹭著月娘的乳房。

  他长长的手指,也探入月娘的口中,拨弄著月娘柔滑的小舌,四处抚摸她温热的口腔。

  “啊,啊...主子,哦...不行了,我...哦,到了,嗯...就要到了!”月娘一面含著他的手指,一面含糊地大叫著。

  朱由菘看著她已近崩溃,知道她就要泄了。

  于是他高喊一声:“快!行进速度加快!”

  外面的侍卫们,对月娘的淫叫装聋作哑,但对朱由菘的命令,却是忠实地执行者。

  外面卫队和马车,都开始全速前进。

  月娘的身体在并不算平整的路面上,急速地颠簸。

  那种颠簸,就像要颠散她全身的骨架。

  她的两条长腿,被迫绷得笔直,去平衡身体的晃动;

  而那上下之间不规则的颠动,让她的手指更是不受控地,轻一下,重一下地勾挠著那火热的花心。

  突然她觉得一身的虚无感,似乎她这个人都飘飘然飞上了天空。

  只留下那敏锐的小穴在抽搐著,牢牢吸住她的手指。

  随即,大量的淫液蓬勃喷泄,打湿了她的手指。

  她眯著双眼看著朱由菘,忘情地大叫著:“啊...到了,我到了,嗯----”

  朱由菘顶著她乳房的龙阳也随之一热。

  他竟然只是看著这淫荡不堪的月娘,就已可以让他泄了身子。

  他闭著眼睛喘息著,用手去抚弄那巨大的龙阳。

  他很庆幸,自己没有直接插了她那小穴。

  因为他要那过程,他不介意多留些期待。

  他要把那最醇最好的酒,留到最后才去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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