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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二卷 第1章 刀玲缠龙

作者:水临枫 字数:12611 更新:2024-11-06 11:46:39

  郑小刀打开门,发现赵无谋竟然又带了一个绝色美女回来,而且胸前的一对大奶子绝不比她差,简直是绝世的胸器,不由讶道:“她是谁?”

  赵无谋一逗小刀的下巴笑道:“我也不知道她是谁?美女!自我介绍一下吧?”

  跟着赵无谋回来的美女,正是从柳德恆那老鬼家里带出来的,柳老鬼同意给赵无谋玩两天,随便捅插,从柳老鬼家里出来时,自然解了贞操带,拿下了塞在穴里的跳弹,这时这美妞上身穿着一件紧得不能再紧的水红色长袖T恤,却把胸口两隻雪白的奶球露出来大半个,刚刚遮着乳头,里面自然什么也没穿,紧身T恤的下摆,还在肚脐一寸以上。

  下身穿着一件勉强遮着上部小半个臀球的牛仔超短热裤,紧紧的裹着弹性十足的臀瓣,黑色的高跟露趾长靴,衬得大腿修长,靴口露着一段白得耀眼的大腿腻肉,听到赵无谋问她,不由翻着白眼道;“一路上佔了人家多少便宜,只差插进去了,还不知道人家是谁?你没看世界盃呀?”

  赵无谋道:“我为什么要看世界盃呢?”

  实际上,世界盃开播期间,赵无谋正忙着下地,哪有功夫看一群疯子踢球?

  郑小刀张大小嘴,惊奇的道:“我知道了,你不会是乳神樊玲吧?”

  美女笑道:“是的!乳神不敢当,就是奶子比别人大了一点点啦!”

  赵无谋随手把门关了,嘿嘿笑道:“你的奶子是挺大的,不止比别人大一点点,奶沟里能放下一隻手吗?”

  樊玲翻白眼道:“当然能了,我常用来夹手机!我真是服了你,世界盃上姐那么用力的表演,中国竟然还有年轻男人不认识我?”

  赵无谋把手放在樊玲弹滑的乳沟里感受着道:“中国男人应该认识你吗?这奶子好,先打个奶炮再说!”

  “别呀!”

  樊玲妖叫道:“姐被张春豪张总,送到柳老那里,戴了三、四天的贞操带了,柳老只拿跳弹剌激,充其量就是亲亲抱抱什么的,却从不玩姐,搞得姐好难受,看你身强力壮的,长得又不错,这如先搞我一炮煞煞火再说?”

  赵无谋把手从樊玲的奶沟里抽出来,恨恨的道:“柳老鬼当然不敢搞你了,就你这骚样,一个不好,就弄得他精尽人亡,人家身价数亿,吊命老值钱了,你个大奶妹,拿老子当鸭子了?你搞清楚状况好不好!现在是老子把你带回来白嫖耶,小穴被老子强行捅插,你应该含羞带怨的才合理!”

  樊玲披嘴道:“姐为什么要含羞带怨,你插我时,我也快活的很!更何况你长得也不错,高高帅帅的很中姐的意,换做早几年,姐没出名时,就是和你搞个一夜情的也没什么!”

  郑小刀也把外面仅有一件衣服脱了,只穿着黑色的胸托,露出了不亚于樊玲的大咪咪,连乳头也公然露出来了,立在胸前弹跳不定,下身只穿一条黑色的T字内裤,同样黑色的高跟长靴,调笑道:“樊玲!你不是明星吗?怎么跟我家男人回来了?”

  赵无谋瞪眼道:“你只是性奴!要有身为性奴的自觉性!”

  樊玲搞不清楚情况,疑惑的看看小刀,又看看赵无谋道:“你老多大呀?二十还是二十一?告诉姐,姐奖励你一个香的!”

  赵无谋一手搂着一个绝色美人的小腰,把两隻美女往卧室带,忙了几天,是该奖励自己了,边走边道:“老子三十五了!”

  双手更是不老实的在两个绝代美人身上乱摸乱捏。

  郑小刀披嘴道:“鬼才信!”

  一隻手摸向赵无谋的鸡巴,把它掏了出来,边走边轻轻的套动着。

  樊玲也不信,在赵无谋的颊上香了一口道:“虽然说慌,但也算告诉姐了,别怪姐说你,像你这种二十一、二岁的年纪,这样一次胡搞我们两个的话,会很伤身体的!”

  说着话,也把一隻手放在赵无谋的跨间。

  赵无谋道:“我已经说了老子三十五了,怎么你们就不信呢?听你说话,像是东北人哟?”

  樊玲笑道:“黑龙江的!”

  赵无谋道:“老子到桑拿,最喜欢嫖的就是东北小姐了,身材超爆,奶子饱大腿长,口活好!”

  樊玲目瞪口呆,小刀咯咯娇笑道:“怎么我们山东美女不好吗?”

  赵无谋低头,去嗅小刀乳间的肉香,回声道:“山东、北京的美女也好,川妹子也棒,湘妹子也好,反正我不挑嘴!”

  樊玲披嘴道:“家里藏着这么个大美女,还把我带回来,还说不挑嘴?说吧?怎么玩?”

  赵无谋道:“当然是双飞了,还要套上狗项圈!”

  樊玲笑道:“SM呀!我喜欢!张总最乐意把我当母狗牵着了,一看人家的膝盖都跪得出老茧了,咦——!你家好乱呀?全是老式的装修,怎么也不叫人来弄一下?”

  小刀笑道:“我们家在河西竹溪园,四百多平米,正在搞装潢,这里是我们临时租的!”

  说着话时,忽然心中一动,媚眼向赵无谋直瞟。

  赵无谋道:“说好了只是暂时租借你骚穴打炮,别打老子的坏主意!”

  说着话,把小刀抱起来,丢在二米四宽的席梦丝床上,小刀仰头,咯咯浪笑,两条大腿自然分开,等着男人干她。

  赵无谋又把樊玲抱起来,和小刀丢在一起,然后狼嚎一声:“嗷呜——!”

  匆匆脱了衣裤,虎扑了上去。

  两女惊叫一声,向左右两边急躲,赵无谋一手按住一个美女的香腮,就亲起嘴来。

  “呜——!”

  樊玲浪嗯。

  主动的伸出香舌去搅赵无谋。

  小刀伏过身来,从赵无谋的耳朵开始温柔的吻起,一路向下,直吻到脚趾,丰满的粉臀蹶起,在赵无谋眼前晃动。

  赵无谋伸出手来,“啪——!”

  的一声,拍在小刀丰满的不像话的雪白粉臀上。

  “嗯——!”

  小刀浪哼,轻摇翘臀,臀沟间的菊门,兴奋的张合,她是天生媚骨的美女,没有男人的爱抚,吃饭睡觉都不是滋味。

  “啪——!”

  赵无谋又在另一个的臀瓣上拍了个响的,引来小刀又一声浪哼。

  “骚货!”

  赵无谋感觉自己的阳物,正被小刀包裹在小嘴里,温柔舒适的爽意充斥全身。

  小刀被中意的男人肆意的胡摸,牝穴立即湿了起来,穴口自然张开,引那男来进来,两条雪白的长腿更是妖娆的泛着耀眼的雪光。

  樊玲双手臂搂着赵无谋,一隻手捻着赵无谋的乳头,把一条长腿紧贴在赵无谋的大腿上狠狠的磨动。

  赵无谋的大腿,被一条雪白粉腻的大腿磨来磨去,如凝脂似的腿感令人血脉卉张,伸手就去解樊玲的超级短裤,那短裤紧紧的包在臀间,连扯了几下,竟然纹丝不动。

  既然下面扯不下来,赵无谋转而攻向上面,伸手就把樊玲上身的紧身长袖露脐T恤给撕了,条条带带,挂在雪白的肉体上,两团奶子立即跳了出来。

  赵无谋一口含住一粒肥美的乳头,又吸又舔咬个不停。

  “嗯——!”

  樊玲下身短裤的档间全被淫液浸湿,也不等赵无谋来替她脱了,自己伸出双手,费力的扒下短裤,雪白的臀股间,顿时只剩下一条黑色细窄的丁字内裤,堪堪遮住股缝,空气中瀰散着女人特有的体香。

  “嗷——!”

  赵无谋又一声狼嚎,赤条条的翻身,压在了樊玲的身上,拉开遮在穴口的小细带,把被小刀舔得硬如铁棍的鸡巴,毫无阻滞的插入樊玲的穴内,一没到底,然手却把小刀按倒,和樊玲并排躺着。

  小刀咯咯的笑,双手环过来,抱住赵无谋的颈子,昂头送上香吻。

  赵无谋的鸡巴插在樊玲体内,一条大腿却压在小刀大腿根处毛绒绒的秘穴上,一手搂着樊玲,另一手放在小刀的乳头上捏玩。

  “嗯——!”

  樊玲被插得浪哼,姻体泛起红色。

  赵无谋可着劲的做着人肉打桩机,连打了数十下后,长喘了一口气,把沾满骚液的鸡巴,从她体内抽了出来。

  “不要——!”

  樊玲双手搂住赵无谋的脖子,下体上抬,不让正捣的快活的鸡巴,从自己的体内抽出。

  “哼嗯——!”

  小刀已经浪哼不止了,她除了没机会出名处,肉体长相一点也不比樊玲差,甚至比樊玲更出色。

  赵无谋不理樊玲的反应,把硬挺的鸡巴侧捅,狠狠的插入小刀的体内,小刀是天生的名穴,鸡巴插入时,感觉和凡穴自是不同,似乎难以透过气来,媚肌紧紧的收缩,把鸡巴杆子死死的裹住。

  “紧吗——?”

  小刀问。

  赵无谋哼道:“你才是天生的骚货!天天被人捅,这地方也不见松!”

  小刀浪笑道:“要是动不了就别动了,我放你出去!”

  赵无谋气愤道:“小样——!再紧老子也能动得了,而且越紧越舒服!小骚货!夹紧大腿,看老子操死你!”

  小刀哼道:“好老公!快呀!操死我个小婊子!”

  赵无谋愤怒,闷声不响的狂动,瞬间进出百十记,记记凶狠,小刀在“格兰云天”

  做了几年的婊子,千人骑万人跨的,是凡插她穴的客人,她都叫老公,这是她的职业口头禅。

  樊玲被柳老鬼戏弄了几天,肉档间也是久旷难熬,见小刀被捅得舒爽不干了,双手搂紧赵无谋,腻声道:“干我——!”

  赵无谋“波——!”

  的一声,抽出鸡巴,把樊玲拨弄成小狗式跪伏,红腻腻的肉穴朝天,兴奋的翕合,两条大腿根分得大开,等着他来杵。

  “吧——!”

  的一声,赵无谋把她身上仅有一条丁字裤的细带扯断,把她修剪整齐的阴毛理了理,按住她白玉葫芦似的后腰,把龟头对准自然张开的穴口,然后勐的捅进去,尽根而没。

  “嗯——!”

  樊玲大叫,感觉身体似被男人捅穿,一股被虐的快感贯穿全身,就在这一瞬间,一个大高潮狂涌而来,支着的双腿憷憷发抖,后股向后急挫,快乐的浆汁,从交合处潺潺溢出,这几天被不断玩弄却不能爆发的山洪终于爆发了。

  赵无谋笑道:“太不耐捅了,这样就完了?”

  樊玲咬牙享受,死鱼似的脸朝天翻倒,长长喘着气道:“刚才就是热身,我们再来!”

  小刀把嘴吻在了赵无谋刚拔出来的鸡巴上,跟着用小手握住,引诱到自己的穴口,一条雪白的大腿向天立起,一条大腿半跪,让赵无谋从侧面插入,硬如钢铁的鸡巴慢慢的捅进小刀优质的名穴内。

  “嗯——!”小刀快乐的浪哼,小穴被塞入鸡巴的同时,不由自主的使起坏来,穴内贱肉翻搅,去汲赵无谋的精元。

  “啪——!”赵无谋在她的大腿内侧狠狠的拍了一记巴掌,喝道:“蜘蛛精!想汲干老子吗?刚才还好好的,这会儿就犯病了!”

  小刀颤抖着道:“老公!我这是情不自禁,控制不了的,只要和男人性交,我里面的肉就会自动的吮吸!”

  赵无谋道“按老子教的方法,先汲后度,双峰采战,聚脑还阳,否则老子被你汲干咯屁的话,你就讨不成钱了!”

  小刀一听到钱字,立即乖乖的听话,依赵无谋所教,聚气还田,凝精于口,然后回头,微微的张开小嘴,伸出香舌。

  赵无谋捏住她的香腮,把她的香舌含在嘴里,一股股的精元自小刀的香舌处源源不断的被渡了过来,再流过赵无谋的奇经八脉,又从马眼里被小刀汲走,如此这般数周,直到小刀再不能汲赵无谋的精元时,方才停止,也就是这次阴阳精元暂时平衡了。

  小刀被多少男人操过已经说不清了,每次人家操她,她都毫不犹豫的把人家汲干,跟她性交过后的男人,无论多强壮,至少一周都不想再交合,但只要本身精元略微养足,就又想操她,向她交出宝贵的精元。

  所以说男人性交多了就会短寿,碰上小刀这只蜘蛛的话,不懂阴阳双修更是短寿,小刀自跟了赵无谋起,用赵无谋教的法子性交,身体越来越清爽,每次性交过后,都有一种身轻如燕的感觉。

  “呀——!”

  阳阴平衡后,小刀不再汲收,快乐的喷出淫泉。

  “哼——!”

  赵无谋闷哼一声也到了,肆无忌怛的把精液狂喷在小刀的体内,他明确的知道,像小刀这种身有名穴的美女,自己不想受孕的话就决不会受孕。

  “哎呀——!怎么就射了?留一些给我呀!我还要!”

  樊玲不满的叫。

  赵无谋坏笑道:“想要还不简单,能把老子的小弟弟搞起来,老子就给你!”

  “这话是你说的,可别后悔!”

  樊玲坏笑,伏下头来,把小嘴凑到赵无谋的档间,香舌一翻,轻轻的拨弄刚刚发射后的小弟弟,一隻手伸到屁股下麵,慢慢的抚摸赵无谋的股沟。

  赵无谋一看她的手法,就知道她极善性交,自己是个正常男人,小弟弟是经不住她嫺熟的挑逗的,然过度性交对男人身体最是不利,不由歎气道:“美女也有烦人的时候,不如明天吧?”

  樊玲笑道:“姐就被人借给你两天而已,姐可告诉你了,错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以后别说和姐性交了,可能想见见姐也难呢!快——!自己挺起来,我们再干!”

  小刀伏在赵无谋的身上,伸舌伸着他的乳头道:“还有我!老公最好了,怎么可能厚此薄彼呢?樊玲再来一发,我再来一发,我们三个就出去吃饭怎么样?”

  赵无谋叫起惨来,就这会儿功夫,这两个婊子竟然要“啪啪啪”

  各两次,照此下去,就算会双修也不行哟!

  急要推脱时,两个美女哪会依他?

  赵无谋推脱的同时,下面的小弟弟却不争气,在美女腻肉香舌的挑逗下,悄悄的把头抬了起来。

  “行了——!”

  樊玲一拍手,爬起光滑的雪白肉体来,半蹲着把赵无谋还不是太硬的鸡巴,小心的塞进自己的蜜穴内,嘴上告诫道:“不准软啊!让姐好好爽爽,姐憋几天了!”

  陈大年是和赵无谋耗上了,三天两头的打赵无谋的手机,要他再去和杨梓晴的老母谈细节。

  赵无谋明确的知道他是想借这机会,搭上杨家官场上的线,妄想凭杨家的人源抬高声望好做生意,但请私家侦探找人这事,女方的老头是官身,肯定不会相信民间有什么能人。

  最简单的方法就是人家老头直接找公安部门熟人,请精干的干警跑一趟湘江源,设法把他女儿弄回来。

  齐生振的也在积极的准备东西,准备去一趟湘江源,他没那么好心,想着替人家找回女儿,他想的是,那小美女出事的地方,一定有大墓,而且邪气这么重的话,肯定之前没人倒腾过,急得夜夜睡不着觉。

  赵无谋却不急,想在国庆前,把自己的小公司弄好,倒坟掘墓,并不能长久,一旦被公安抓到,下面的人生也就毁了,他老父已经不在了,只得一个老娘,又没有妻子后代,若是出事,这世上只剩他一个老娘,叫老太婆怎么活?

  钱定源是财大气粗,却非常小气,还图着以后可能会再用到赵无谋这样的“能人异士”

  为他办事呢,虽然很痛快的就把万达金街一处一百平米的铺子卖给了赵无谋,但价位并不是成本价,还是赚了一笔,赵无谋为此付出了八百多万的价格,再去中国黄金公司掩人耳目的进货,招聘职工等等,花钱就像流水一样,但这些天连续出了两次大货,钱还算能撑得往。

  但不巧的是,这段时间正是黄金暴跌的时候,纵算拿了铺子,注册了公司,并不能马上赚钱,珠宝玉器,可是一个长线又烧钱的生意。

  本来前后一千三百斤旧黄金,加上各色宝石,说好做成朱宝首饰再卖掉的,然后再由赵、齐、陆三个人分钱,但事到临头,两个湖南佬又变卦了。

  在南扒子的行话里,黄金、白银是硬货,青铜器,珠玉字画是软货,陆景松押货回来后,感觉赵无谋的方法又费心又劳力,他和齐生振意思一致,都是要求赵无谋按他们淘沙的规举,把搞到的老黄金一把头兑出去,反正雷家的人有路子,多少黄金、白银、玉石珠宝都能吃得下来。

  这天,齐生振新买的江南名府房子里,五个人都在,姚彪、张明山是打工的,自在客厅喝茶,赵无谋、齐生振、陆景松三人坐到了裡间沙发上。

  陆景松咳嗽了一声:“那个——!赵兄弟,你不是专业掏沙的,许多的规举,还是要说明一下,免得以后大家起了嫌疑就不开心了!”

  赵无谋就知道这两个长沙佬合在一起没好事,笑笑:“都什么年代了,还什么规举不规举的,老子可不理旧社会那一套,说吧!如果还能接受,我们就按规举来,如果是变相的玩老子,我们就重订规举!”

  姚彪、张明山都是赵无谋的人,而齐、陆两人,加起来也不是赵无谋的对手,况且又有把柄在他手上,赵无谋也下过几回地,经验是积累点,但苦于单干的话找不到位置,所以才会有开金店的想法。

  齐生振拿起几上的茶壶,替赵无谋倒了一杯顶级的铁观音,笑笑:“无谋!

  自老辈开始,虽说我们长沙九门同气连枝,但下地时,都是临时支锅,行话叫做夹喇叭,夹到谁是谁,不像现在股份公司的性质,明白吗?“

  赵无谋道:“这事我和你合计过的,是谁参加谁拿钱,没参加的就分不到钱,陆老三的意思呢?”

  陆景松一笑:“这也是老辈规举,我没意见!”

  齐生振又笑:“还有一些行里的话,比如掌眼、支锅、腿子、下苦等等!”

  赵无谋开始打哈欠了,现在几人积了一定的财富,在他看来,齐老六、陆老三跟他谈什么规举,就像西方国家跟中国谈规举一样,都是些不平等的条约,不出所料的话,两个长沙蛮子准备给自己下套了。

  陆景松一看不对,赵无谋就是这种不上套的主,感觉自己和齐老六,带着赵无谋下地是非常的吃亏,以前就算了,倒斗一个人搞不起来,现在有齐老六搭伙,而下苦就非常好找了,姚彪、张明山不就被赵无谋这个外行轻易的就找来了?

  清清嗓子道:“一般来说,我们淘沙的全伙人叫做一锅儿,锅子里级别最高的是”掌眼“,又被称为大哥。”

  赵无谋挥手道:“我知道!就是你们嘴上常挂着的张大佛爷吧?”

  齐生振道:“也不完全是,实际上每次的掌眼都是不同的人,是这锅人马的灵魂,不仅具有找寻古墓的本领,也有着鉴别文物的能力。他们既可以是提供古墓线索的合作者,也可以是提出买断该坑出土文物的初级收购商,还可能同时兼任支锅。”

  赵无谋不说话,像是在想着什么,脸上也没有表情。

  陆景松感觉赵无谋有异,但还是接着说道:“支锅是每一次倒斗活动的老闆,也被圈儿里称做小老闆。倒斗前期投入的资金、设备,以及后期工人的工资都由他来筹措。他们的投入是有风险的,挖出的文物如果没有被掌眼或投资人买断,只有全部自行处理!”

  赵无谋摆摆手道:“行了!你们两个蛮子究竟要说什么?一杆子哨到底好吧?不要跟老子绕!”

  齐生振看看陆景松,陆景松踢他一脚,心说:这人是你招来的,当然是你说!“

  齐生振感觉不好意思,讪讪的道:“无谋兄弟!这么说吧,我们三个前几次下地,你大部分做的,都是下苦的活,充其量就是腿子,货大部分是秀秀收走的,秀秀说起来,是我们老九门的上三门,本来就是收货的,而斗是我和老陆找的,你也没有鉴别文物的能力,古代的字你也看不明白,你连个洛阳铲都不会用,更不用说看土质,嗅土气了,所以????!”

  赵无谋哼道:“所以什么?”

  陆景松一咬牙道:“所以按理说,你是不能和我们平分的!”

  赵无谋并没有大怒,笑笑:“还有呢?”

  齐生振胆子大起来:“还有就是,每次倒斗上来后,按规举,都是儘快的把手头的货出掉,换成现钱,没有留在手上或是找人加工再开金店,卖了首饰后再分钱的道理!”

  赵无谋嘿嘿的笑:“那你们想怎么样?”陆景松陪笑:“无谋兄弟!我们兄弟是兄弟,生意是生意,我实话实话,押货、监货的事,我是不会做了,我打算把手上黄金,一次出掉!”

  赵无谋向刘生振道:“齐老六的意思呢?”

  齐生振道:“我和老陆一个意思!”

  赵无谋点头道:“那好!你打算多少钱出?”

  陆景松道:“按废旧黄金,七十块钱一克,雷家说了,古代的黄金纯度没有现在的好,达不到999标准,而我们又不能零散的卖,那样风险太大,雷家有门路,金银有多少要多少,所以我和老齐决定,把手上的黄金、白银全部出给雷家!”

  赵无谋笑道:“八十块一克,你们两的全给我,怎么样?”

  陆景松看看齐生振,齐生振点头道:“那好!反正找谁出货都是出,报恩寺拆下来的旧黄金,共有三百斤,我和老陆加起来两百斤,那些加工好的首饰我们一件不要,太平天国的宝藏也不瞒老陆,共一千斤,我分五百斤?????!”

  赵无谋“啪——!”

  的一声,把几上的茶杯拍飞,闷哼道:“说错了吧!当时我们是三个人,还有陈大年!”

  齐生振嚥了一口口水道:“陈大年并没有出力,出力找宝藏的是其实是隻鬼,鬼总不能和人分成吧?”

  赵无谋忽然笑了起来道:“那好!我马上把洪宣娇放出来,叫她和你谈谈!”

  陆景松一踢老齐,向他一使眼色。

  齐老六想了一下道:“那好!分我三百三十三斤三两?????!”

  赵无谋把手一抬:“你拿三百三十四斤!”

  陆景松笑道:“无谋也算是爽气的人,这样的话,共是五百三十四斤,你要付现金的,这行的规举,是不好赊账的!”

  齐生振拿着计算器道:“共是两千一百六十多万,就两千一百六十万吧!”

  赵无谋应了一声:“行——!”

  陆景松明知他没有这么多钱,怕他拖日期,尴尬的笑笑:“无谋兄弟!亲兄弟明算账,我们就算不是马上要现金,但也不能无休止的拖是吧?三个月!就三个月吧!兄弟你要是凑不到钱,这批黄金我们有权找其他人出掉,你看怎么样?”

  赵无谋咬牙道:“还真是亲兄弟呀!行——!”

  这批货能收进来,当然最好,收不进来自己手上的黄金也足够了,所以赵无谋并不紧张。

  齐生振吁了一口气,感觉赵无谋还算上道,得寸进尺的道:“无谋兄弟呀!

  前次报恩寺的那个斗儿,小账我们就不跟你算了,你看看,勘探地宫、制定方桉、分辨土色,你一行也不会,全是我和老陆做的方桉,你和老姚、老张做的全是下苦的活计呀!依规举,你手上的五十六颗顶级的宝石,是要拿出来的?????!“

  “乒、乓——!”

  两声巨响,姚彪、张明山跳了起来,忙跑到内室,看是出了什么事。

  只见赵无谋一手按住齐老六的后颈,一手拿着个烟灰缸,脸色涨是通红,血气涌动,似要行凶。

  陆老三却被踢飞在牆角,手按小腹,脸色痛苦,一张吊嘴张得老大,一时之间却说不出话来。

  姚彪大吃一惊,一个虎跃冲上来,死死的位住赵无谋拿着烟缸的手臂,叫道:“无谋无谋!清醒一下,会出人命的!”

  张明山上前,扶住陆景松,问道:“哥儿三个怎么了?”

  陆景松把手直摇,腹如刀绞,说不出话,这才知道,原来赵无谋是这样的可怕。

  齐老六大叫道:“冷静冷静!千万不要冲动?你要是不满意,我们万事好商量!”

  陆景松终于能说话了,哼唧:“无谋!兄弟啊!千万别激动!有话好说!”

  赵无谋破口大骂:“你们两个长沙的蛮子,气死老子了,亏我们还是合伙人呢?今天非把你们脑袋上凿两个洞不可!跟老子玩刁?毛太祖说过枪杆子里面面出政权,老子说拳头里面出真理,信不信老子把你们两个蛮子灭了口,来个大小通吃?”

  这就是长期打工和道上混的人的区别了,道上混的讲究拜山头、份子钱、大鱼吃小鱼什么的,而赵无谋就不认可这一套,以为大家都是朋友,地位都是平等的,想当然的有福同亨,有难同当,有东西大家平分,怎么能这样呢?

  齐、陆两个认为合情合理的事,赵无谋却认为不可思义。

  齐老六还真怕赵无谋横着来,急叫:“哎哟喂——!无谋兄弟,不要动手,不要动手!我们凡事还是可以商量的,你看这样行不行?”

  赵无谋单手把他拎起来,又破皮袋似的丢掉,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低吼:“说——!”

  齐生振狠狠的撞在牆上,半晌方才喘气道:“算我们倒楣,遇到你个不讲规举的,这样吧!前几次的,我们并没有说明规举,还是平分算了,没参加的没有,以后若是再跟我们倒斗,得把规举先说好了!”

  赵无谋冷笑:“以后王八蛋才和你们倒斗呢!”

  陆景松道:“无谋!我知道你有你的本事,但你找不到地方,还得靠我们,别把话说满了!”

  赵无谋怒道:“没有你们,老子还不吃饭了,趁早把东西分分倒也省心,那两尊玉佛,大势至、观世音归我,十套茶具随便你们怎么分,共是顶级的七种宝石,每种给我八粒,记着,不要挑最小的给我,每粒要在四公分以上,还有,要是不到三个月,你们就把黄金卖给别人,别怪老子不客气!”

  齐生振哼道:“无谋!大势至和观世音两件是最好的,你这样不地道吧,还有,不要放狠话好吧?”

  赵无谋冷静下来道:“要不是老子,那些秽闼乾,你们两个就对付不了,说起来你们两个更不地道,少费话,再费话的话,我把你们两个的那事抖在网上,看公安不来找你们,那可不是小罪,不是坐几年牢就算的,好好的分,过几天我来拿!”

  张明山拉着脸色铁青的赵无谋上了车,姚彪发动车子。

  赵无谋哼道:“怎么?道上的人都是这样的?太伤人感情了!”

  姚彪道:“我们两个也不是道上混的,道上的事我们也不清楚,去哪儿呢?”

  赵无谋道:“找钱定源老鬼弄钱!”

  张明山舔了舔嘴唇道:“要绑票吗?”

  赵无谋笑道:“满脑子暴力思想!找他出件货,看看他有没兴趣?能不能吃下来?先给柳老头打个电话,让他问问姓钱的在什么地方?”

  五分钟后,赵无谋弄清了钱定源的位置,姚彪点头,方向盘一打,直奔西安门。

  钱定源老鬼,正揪着一名绝色的女秘书亲嘴时,门外一片吵闹,看门的美女秘书妖叫:“没有预约的话,就是市长来了,也不能进去!”

  跟着保安乱成一片,间或夹杂着声声惨叫。

  钱定源拿出放在美女秘书肉档间的老手,把湿漉漉的手指在她赤裸的粉腻屁股上擦了又擦,嘀咕道:“不会是刚才老柳说的那个愣头青吧?这么急找我?”

  说着话,打开办公室大门。

  一名极年轻的男子,抱臂立在人群中,前面两名狮虎般的大汉替他开路,地上的保安滚地葫芦似的滚了一地,叫骂声一片。

  年轻人笑道:“就是找你们钱老闆谈一笔生意,你们这些鸟人,死拦着做什么?进去通报一声,钱老闆要是不肯见我,老子调头就走,但他要不肯见,就肯定错过好东西了!”

  钱定源望着地上惨叫的保安,一头的黑钱,叫道:“让他们进来!”

  姚彪单手刚拎起一个男职员要丢出去,闻言鬆了手,还替他掸了掸西装领子,咧嘴一笑。

  赵无谋眼尖,钱定源的办公室门一开,他就看到了,嘻嘻笑道:“钱老闆!

  你好!“

  钱定源没好气的道:“小子!我们认识?”

  赵无谋道:“当然认识了,前些天还帮你在老山捉鬼,这会儿事情做完,转头就认不识人了?”

  钱定源哼道:“全部事情,全是李顺民操作的,老子连你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再说了,答应你的不是已经叫人替你办了?想攀高枝儿?”

  赵无谋拨开一名“忠心”

  女职员的手,大踏步的走了过来,毫不认生的搭着钱定源的肩膀笑道:“我说钱老闆,我这儿有件东西,你想不想要?”

  钱定源扒拉开他的手道:“少来!别钱老闆钱老闆的叫,当老子是包工头吗?要叫钱总!懂点规举!”

  赵无谋笑道:“老子又不是你手下的奴才,怎么叫还不随便我?”

  钱定源道:“懂得尊重点人好吧?”

  赵无谋笑道:“钱总!我们里面谈?”

  钱定源点头,把赵无谋往裡间带。

  美女秘书傻傻的站在豪华的办公桌边,双手捧着两隻半裸的奶子。

  赵无谋笑道:“美女!乳头露出来了,快塞进去!”

  美女秘书低头一看,胸前果然是雪白的一片,两粒粉红的樱桃骄傲的挺着,不由脸红道:“流氓!”

  忙把乳头收进白色的紧身职业装内。

  钱定源拍拍美女秘书的粉臀道:“你先出去,顺便把门关上!”

  美女秘书踩着九寸高的性感高跟鞋,“啪啪啪”

  的往外走,赵无谋顺手在她露在短裙外的美腿上摸了一把,美女却不闪避,由着他的手在自己粉腻腻的大腿上摸了又摸,妖目一翻,白了赵无谋一眼。

  姚彪、张明山抱臂立在门口,四隻牛眼瞪着,一众保安个个胆寒。

  钱定源见惯大场面,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填,只要不要他的老命,没什么好怕的,所以并不在意,悠然的倒了一杯咖啡递给赵无谋道:“小子!你的保彪不错,叫他们跟我,每个月每人开一万块怎么样?”

  赵无谋哂笑:“老子找你谈正事呢!别跟老子七扯八拉的!”

  钱定源也笑:“什么事说吧!”

  赵无谋拿出手机来,调出一组照片道:“钱老看看,有没有兴趣?”

  钱定源哂道:“你小子是属变色龙的,这会儿又钱老了?”

  接过手机,拿起老花眼镜。

  真货假货,往往看着就不一样。

  钱定源的爱好也是玩玉,和柳德恆一样,同属一个什么美玉协会的,柳德恆无意间说出来,被赵无谋听到记在心里,要不然的话赵无谋也不会找他出货,老鬼盯着照片看了半晌,手开始抖了起来,压抑着内心无边的激动道:“只看照片,我不好说!”

  赵无谋微笑道:“就是问钱老,有没有兴趣?”

  钱定源努力的平伏着激动,半晌方道:“是什么来历?说说看?”

  赵无谋道:“明代永乐鼎盛时期的和田玉凋,是大势至菩萨,除观世音外,这尊菩萨凋得最美、最性感!”

  钱定源非但爱玉,人老了也信佛,闻言一哆嗦,连称“罪过!”

  一本正经的板着老脸道:“可不是作死?能这么说菩萨吗?”

  赵无谋笑道:“有没有兴趣?”

  钱定源道:“当然有兴趣了,不过我得看到实物,还有,你准备要多少钱?”

  赵无谋笑道:“三千万!至于实物,你约好专家后,我立即带来!”

  钱定源涎着老脸道:“把观世音菩萨也请来,合意的话,五千万我全请回家!”

  赵无谋笑道:“没有了!只有这一尊大势至,高有一尺三、四,整块明代的和田籽玉,现在怎么说你也不信,这么着,你请专家,我等你电话!”

  说着话,递上自己的名片,却是以前公司没用完的。

  钱定源接过名片笑道:“一言为定!”

  一个星期后,赵无谋凑足了钱财,买断了齐、陆两个人手头的白银黄金,万达的铺子也开张了,聘请的全是南京本地的美女,共是十五个人,身高都在一米六五以上,三个经理兼鉴定师,两个会计兼主管,十个营业员,分成两班工作,都是从大店通过猎头挖过来的,站店的工作服,都是三、四千块的好套装,每个人都有烫金的名片。

  赵无谋搞过行销,知道铺面的面子很重要,若弄几个歪七扭八的姑婆的站在店里,给人的感觉就是游击队,年纪大小倒无谓,关键是要有气质,嘴巴甜,长得要叫看着舒服的。

  姚彪、张明山带着新聘的十个保安,负责轮流往来送货、保卫等等一切事情,这样赵无谋反而空出了身子来,这叫“君子非生异也,善假于物也!”

  若是凡事事必恭亲,不累死才怪?

  赵无谋注册的是正规的公司,五险一金、年假,凡是国家规定的福利和假日,他全都有,不休的话给加班费用,这样人员的流动性就小得多了,铺子的名字,叫做“天藏小筑”

  经营着黄金、珠宝、玉、银币,当然还有一些似是不起眼的古董。

  这边安排妥当,他那边就有空了,骚包的又买了一部最新款的大红“本田”

  摩托,带上小刀在南京城兜风。

  国庆日的南京城,高大的法国梧桐黄、青相间,蟹爪枫泛着赤红,香樟木一片青绿,满城丹桂飘香。

  绝色如花的郑小刀,破天荒的穿着一条黑色的长裤,只不过这长裤奇怪,两侧自腰际到脚踝,开着两、三寸的口子,用同色的细皮带穿连,露着腿侧雪白粉滑的大腿腻肉,脚上穿着同色的高跟低邦皮鞋,裤子的腰口只及骚穴上面一寸处,行动间几乎能看到穴间的阴毛。

  自小腹至乳下,是一片雪白,公然露着雪样的肉体,一片同色的胸衣,堪堪只遮住两隻乳头,连着两条藕臂的却是长袖的款式,直达手背,耳朵上挂着长长的耳链,粉颈上扣着粗大的黑色项圈,项圈周围,是一圈的银钉钢环,从后面看,如玉的后背只有两条黑色的皮带,深深的勒在粉肉中,秀髮扎着马尾,高高的束在头顶。

  赵无谋是一身的秋季薄皮夹克,带着小刀,风驰电掣的在车流中穿梭,引得沿途的交警,吹得一片的口哨。

  小刀“咯咯”

  的妖笑,双手紧紧的抱住赵无谋的虎腰,忽然伏在他的耳边道:“好老公!

  我好多天没看我爸妈了,反正我们也没有什么正事,不如顺道去看看?“

  赵无谋道:“别老公老公的叫,要是叫熘嘴就糟了!老子只是包你一年,一年以后,我们俩个钱货两清,你走你的阳光道,老子过老子的独木桥!”

  小刀纠缠道:“好老公!你又插人家又搞人家,上下三个洞都给你操遍了,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百年才修得共枕眠,别那么绝情好吗?快到中华门了,我家就在前面,拐个弯顺便看看嘛!好嘛——!”

  赵无谋被她纠缠不过,又实在没事可做,于是点头道:“好啦!就看一看,不过老子又不是你的什么人,不好进你家,你看过后快点出来,我们还要找地方打炮!”

  小刀在赵无谋的后颈处香了一口道:“好老公!别那么没有人情味,这两个月来,我日日夜夜的,任你插来任你捅,B都要被你捣烂了,就是看看爸妈,这点情面不能不讲吧?行嘛!你不进去,我半个小时后就出来!噢——!就在巷口超市门口停一下,我买点东西!”

  对于中国人来说,孝敬父母是天经地义的事,在这种事情上,一般人很难做到绝情,赵无谋等会儿自己也要回家看老娘,小刀再贱,也不能不给她看父母!

  赵无谋道:“不如这样!你今天回家住一天,我明天再来接你?”

  小刀在赵无谋身后妖目直转,在家住一天?

  怎么可以?

  若是被丁棍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人堵到就糟糕了,她虽说是婊子一枚,但也算是在道上混日子的,这些年为了搞钱,也不知得罪了多少人,死在她跨下的有钱老男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今天回去晃一圈,其实也是冒着风险的,在赵无谋耳边吹了一口香气道:“好老公!我的B痒嘛!一会儿不操我我就难受,我看一眼就出来,不必住一天的!晚上你准备怎样玩人家呢!”

  赵无谋连叫“骚货”,反手摸了她几把结实弹手的大腿,果然在超市门口,把小刀放了下来。

  小刀本就是绝色,身材又超级好,穿得又骚浪,一被放下来,婷婷玉立的在街口一站,几乎街上雄性的眼睛一齐盯着她看,更有甚者,口水流了下来还自知。

  赵无谋把摩托车停在路边,掏出烟来,蹲在马路牙子上边抽边等,心中想着,等会儿小刀出来,把她带到哪裡玩好呢?

  不想五分钟不到,小刀尖叫着跑了出来,踩着细高跟的皮鞋,竟然跑得飞快,手上提的东西全丢了,后面跟着三个地痞,大声的呼喝。

  小刀一口气跑到赵无谋的身后,妖声道;“老公救我!”

  赵无谋是一脸的尴尬,想不管这事吧?

  小刀公然叫着“老公”,大街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实在是没面子。

  管这种事吧?

  他和郑小刀,就是钱和性的交易。

  中国人就是爱看热闹,几秒钟的时间,就围上来一大群热心的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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