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绝色的女子倚桥而立,西湖边公然穿着日本的和服,发笈高耸,玉攢斜插,粉乳半露,映着湖光山色,白雪扶风,有如画中一般。
赵无谋眼珠一转,发现西泠桥左右,几条不相干的黑衣汉子似在闲逛,咂了一下嘴,走到那日本绝色美女身前道:“原纱央莉?“
绝色日本美女笑靥如花:“您是张勇?”
郑小刀暗暗的拉赵无谋,低声道:“老公!你怎么和日本女人勾搭上的?”
王瑞儿也看着赵无谋,和小刀想知道的事情一样。
赵无谋笑:“只是生意!那个原纱呀!我们几个站在这桥口喝着西北风好玩吗?”
原纱央莉微笑:“你们中国人虚弱,看你穿得少,本以为你还算中点用,原来是硬撑着的!”
赵无谋诡笑,这个原纱央莉武道双修,然却看不出自己的修为,所谓返璞归真,赵无谋现在根本无法叫人看出他的修为,除非那人的修为和赵无谋一般或是比他要高。
见央莉笑话他,不由也笑:“我就是要风度不要温度,来之前就赌你是个美女,见面了还要叫我惊艳!”
原纱披嘴笑:“你的嘴巴真甜,这两个是你带来的美女保镖,也是绝色的美人哟!”
郑小刀、王瑞儿对望一眼,笑话了,她们两个根本不会武艺,怎么成了赵无谋的保镖?
然原纱看到的,却是两个人灵气逼人、脱俗飘逸,身材丰健,双目晶亮,有如镀了一层银辉,这是中国内家功夫修到极高境界的表现。
赵无谋笑得开心极了:“你不也带了人?俱我所知,西泠印社就是卖印章书画的,难道还有你们日本人的股份?”
原纱笑道:“张勇先生说笑了,至所以选在这里,是这里比较好找!”
赵无谋笑“西湖哪处风景不好找了?”
原纱笑:“不一样,这处是许仙遇见白娘子的地方,所以这处景致,我印象特别深,既然您怕冷,那么跟我来!”
说完话,当先就走,后面立即跟上了七八名彪悍的日本人。
赵无谋无所谓的左拥右抱着两个美人,跟在原纱后面,转过西泠印社,穿过一条街之后,原来还有一排别致的店铺,全部是卖书画拓本印章之类的。
原纱向赵无谋招了招手,走进了其中的一家,外面门脸看起来不大,里面却是庭院深深。
赵无谋穿过前堂的铺面,在第二进的中堂坐了下来,又有两名漂亮的日本的美女上前敬了茶水。
赵无谋笑道:“这处是你们日本人的地盘了?”
原纱笑:“不是!这处是我夫君发迹之前经营的小店,还是祖上留下来的产业,后面还有一座两层楼的小院子,按明清四合院的布置,古色古香,现在我们不单单经营拓本了,所以搬到吴山花鸟市场,店名叫齐宝轩!”
“齐宝轩?齐宝轩?这名怎么这么熟呢?似是以前听说过?“赵无谋道。
“您要是和南派倒斗的人认识,就一定听说过,不瞒您说,我家老公叫做吴邪,中国的行里人称他小三爷,先祖是鼎鼎大名的长沙老九门中的吴老五,没有下过地之前,做着拓本的小生意!“原纱央莉笑语盈盈。
“噢——!“赵无谋想起来了,齐宝轩的名字他听陆景松提过,说是那个叫吴邪的长沙老九门的人,做着老大的文物生意,以前也曾想到他这里来出点货,只是没人引见。
“他原来只是做拓本的,你们怎么认识的?“赵无谋好奇。
原纱也不介意,笑笑道:“有人托我在中国找一本叫连山的古籍,但这种古籍俱我们所知,中国早已失传,至于流落到中国贵州水族的,却是被改的走了形,所以我就抱着碰运气的想法,想看看能不能在古代的拓本中找到,一来二去的,就认识了!”
这个日本婊子根本就是在撒谎,她接近南派倒斗界近些年如日中天的吴邪,根本就是组织或者说是日本政府某些人的刻意安排。
“连山易呀?共是三十六册,你们找到几册了?“赵无谋无心的问。
“一卷也没找到,中国之外倒是有二十三卷,但俱我们所知,都是被后来改过的或者根本就是残破的,关键的内容,在流出中国时就被人删掉了!哎呀——!原来连山易共有三十六卷吗?你手上有吗?“原纱央莉两眼放光。
赵无谋诡笑:“只是听人说的,具体我也不知道!“说着话,从口袋里抽出几条竹片来:“看看吧?行的话我全部拿来!”
原纱接过竹片,只看了一眼,就知道是如假包换的真品,但对中国人,她们向来不放心,对身前的美女道:“今野,去把山田先生请来!”
赵无谋也不急,真的就是真的,不怕他们看。
不一会儿,一个老日本人从后堂里转了出来,向赵无谋行了礼,然后不急不慢的坐下来,拿起桌上的竹片,用放大镜仔细看了半天,又伸出舌头舔了又舔。
赵无谋发誓,如果小日本不要这几片竹简,他宁可丢进西湖,也不要带回去了,他娘的,什么规举?
还带动舌头舔的?
“哟西——!“老日本鬼子惊叹:“是对的,这种竹简,你有多少我们要多少!”
原纱央莉向老日本鬼子一鞠躬:“劳烦山田先生了!”
老日本鬼子点点头,转到后堂去了。
赵无谋笑道:“说好了一千块钱一根,你可不能煞我的价,否则我不卖了,还有,你们说的一千块,不会是日元吧?”
原纱央莉笑:“请您放心,我说的是人民币,你有多少我们要多少,决不还价!”
赵无谋笑:“如果我说有二万多根呢?”
原纱央莉先是吃了一惊,接着大喜道:“两百万根我们都要,而且都是一千块一根,决不压价!”
赵无谋不知道的是,二千多万人民币在他看来是个天文数字,但在日本某些大财团看来,就是一阵毛毛雨,实在不值得什么,但前提是,那东西是他们需要的。
赵无谋看原纱央莉笑的淫荡,出言提醒道:“我不是说笑,你准备两千万现金,或是折换成美金现金也行!”
“嗨——!没有问题的!“原纱弯腰行礼。
赵无谋道:“今天晚上七点,我把车开到这处店的门口,你安排人卸货!”
“没问题的!“原纱央莉十分有礼貌,对着赵无谋,深深的鞠了个躬,抬起头来,双目含春。
赵无谋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带着两个骚货出去了。
后堂转过两名日本美女,都是修眼长眉,身材高佻,其中一个长相既娇媚又凶狠的绝色日本婊子问道:“原纱师妹!这个中国人可信吗?”
原纱央莉道:“北岛师姐!他就一个人,虽说带着两个美女保镖,但看样子绝不可能达到八段,应该担心的是他而不是我们,我们要做的,就是赶快调现金!”
这边一出画堂,小刀就提醒道:“日本人向来奸诈,你确信他们肯用真金白银换我们车上的烂竹子?”
王瑞儿也道:“老公!不靠谱噢!而且我留心了一下,他们至少有三十个人,看样子全是狠货,到时你不怕被他们硬抢吗?”
赵无谋诡笑:“他不怕死就来抢,我们再出去逛逛,晚上吃完饭后你们两个蹲在酒店不要乱跑,我一个人来和他们交易,就算有事一个人溜得也快些!”
赵无谋身上带着从松山真人手上抢来的万魂幡,纵算是一个野战师上来,也奈何不了他,那些日本人要是找死的话,赵无谋也没有办法。
赵无谋订的酒店,就在西湖边上,两个湖景套房,三千多人民币一晚上,给别人看时,他自己一间大床房,小刀和瑞儿一间标间,实际上他们三个根本就是睡在一起风流快活。
其实双方都想错了,交易非常的顺利,也不象电视、电影里演的那样,公安闻风而动,赵无谋公然把房车停在原纱央莉的店门口,原纱央莉叫人来搬,边搬边验货,就象小吃店进猪肉一般风波不惊。
这次交易,赵无谋共得到三百万的美金和八百万人民币的现金,还向原纱央莉出了一张精制的工艺品收据,算是货银两清,末了,原纱更是开出了一卷一百万人民币的价格,向赵无谋收购原版连山易的拓本,这使赵无谋知道,日本人要的不是古董,而是想知道原版连山易的内容。
其实原版的连山易赵无谋也没有,他有的只是从晋陵里倒出来的版本,不过想来日本人也分辨不出来。
赵无谋装做十分为难的样子,告诉原纱,他看到的连山易被刻在一处极凶险的山崖所在,进去的人九死一生,而且决不肯吐露方位。
最后,原纱出到三百万人民币一卷拓本的价格,赵无谋才装做极是勉强的同意了,那套连山易的玉刻版,就在江宁吉山那处破军工厂的地下室里,而且不用给她原件,只是拓一拓,这种买卖不做是呆B ,答应她明年夏天交货,引来了原纱一个深深的鞠躬。
赵无谋回酒店后,小刀拿出在网上查的原纱央莉的资料给他看,其公开职业却原来是日本的AV女郎。
瑞儿更是在成人网上下了两部原纱央莉出演的顶级片,片里原纱什么地方都给赵无谋看光了,还有和狗交的一段,看得赵无谋鸡动不已,早知道操她一炮了!
同时,西泠桥边那处店铺的后院里,原纱央莉双手放在大腿两侧,恭敬的笔直中跪立,听一名看似中年的日本女人的训话,要她不惜一切代价,包括肉体,务必要收服这个叫张勇的中国人,日本妇人感觉这个张勇深不可测,身上似有天大的秘密。
上海城市深处,一处顶级的私人会所内,中外富豪云集,其中也有赵无谋认识的老熟人,有厦门展鸿开发公司的老总李德平、江苏广源国际的老总钱定源、德恒国际的老总柳德恒、小太子丁统军、洋老外裘仁义等等。
柳媚烟挽着苏美婷走过来,对粘着柳德恒的一名几乎没穿衣服的高佻绝色美女道:“警告你!这个老家伙是老花花公子,玩过女人就扔,别指望能宰到凯子!”
邹晶晶充满敌意的道:“你是谁?打扰别人聊天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知道吧?”
柳媚烟笑:“真是把好心当做驴肝肺了,我是这老家伙的女儿,亲生的!”
柳德恒也不生气,呶呶嘴道:“乖女儿,不要管你老子的事,看看你老公去?”
黄升平身为某航空公司老总,年少多金,又是中国二十八个太子党家族之一,尽管个头不高,其貌不扬,但对美女的吸引力是巨大的,身边粘了三、四名高佻的妖骚模特。
柳媚烟翻翻白眼,并不管他,黄升平和她有协议,两人各玩各的,而且都可以把美女带回家交换着玩,反正柳媚烟也不喜欢男的。
黄升平要是能勾搭到新鲜货色,也有她的一份,比如身边这个绝色美人苏美婷,极会服侍人,不管是男是女,黄升平和她结婚后,苏美婷也和他们一直住在一起,有如婢妾,黄升平倒是乐得夜夜双飞。
这是一次上流社会的私下拍卖活动,所拍古玩决不会假,拍卖方请的全是中国有名的鉴定专家,这次活动共请来了四位,上海的两个,南京的两个,全是古玩鉴定方面泰山北斗极的人物。
拍卖的重头文物有五件,宣传册上东晋的竟然占了三件,一件明代的清花、一件清代的铁帽子王的铜印章。
有人拿起话筒:“各位先生、各位女士,请就座,我们的拍卖马上就要开始了!”
交谈的男女立即依照手上的牌号,对号坐下,竟然有三、四百人,这其中能参加出价的有一百多个,其他的全是陪衬,参加出价的倒是有八成的人都是互相认识的。
没谈成的美女们各自散开,去别的地方另觅金主,王静属于别人的私兽,没有地方好去,只得在厅外老老实实的站着,等着拍卖结束。
本来裘仁义完全可以把她带到厅里坐下等候的,但这个老外根本就没把她当人看,不但没把她带到厅里坐下,也没有给她在厅外的沙发上坐着,而是用一条细链,穿过她鼻端的钢环,扣在厅外过道显眼处直挺挺的站着,并且还把她本身就不多的衣物脱了,令她全身除了一双高跟短靴之外,是一丝不挂,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尤其的抢眼,露着性感处穿着的锃亮钢环和前胸好看的彩色纹身。
这种地方调教私兽,对于侍者来说是见怪不怪,并没有人对她多看一眼,走来走去的只当她不存在,而且她是老外带来的,更是叫侍者觉得她比被中国富豪带来的婊子还要下贱。
王静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做,无聊的听着厅里的动静。
“第一件拍品,黄宾虹的作品,一个四尺的斗方山水,起拍价八十万,给大家当个开胃小菜,请出价!”司仪的声音传来。
“一百万!”
“一百五十万!”
……
“好——!二百二十万第一次!二百二十万第二次!二百二十万第三次!成交!”司仪卖糖似的叫唤。
王静是百无聊奈,左腿换右腿,腿换左腿的站着,苦苦等着活动结束,这对于她来说还算是好受的,以前她所受的待遇还要不堪,最普通的是分开两条大腿,一丝不挂的跪着,再难受的一点是把头穿过两腿从屁股处探出,双臂向后上拉起,驴马似的站立。
一女两男三个中国人从侧厅走了出来,王静知道那是货主等着的地方,出来的三个应该全是货主,而且全是大货主,要是小物件,比如那幅黄宾虹的斗方,都是由拍卖方先收来,然后再拍卖。
两个男人奇怪的盯着王静看,四只贼眼在她的私密处“巴拉巴拉“的看个不停。
“看你妈的B 看!“王静满不在乎的翻白眼:“没见过吗?”
她并不怕男人,要是那男人恼了,上来非礼她也不错,总比这样无聊的站着有趣。
“行啦——!齐老六,没见过女人吗?“那名四十多岁的漂亮女人道。
齐生振咽了一口口水道:“这么骚这么靓的光膀子女人,还真没见过!”
陆景松叹气:“要是能摸摸就好了!”
说罢三个人躲进角落里叽叽咕咕的说话,王静就一个字也听不到了。
那女人道:“你们两个别扯了,我看到宣传册上的东西了,明、清的两件东西是我的,那三件东晋的东西是你们的?”
“冤枉呐!卓凤黛老子告诉你,三件东晋的东西,我们有两件,就是王羲之的真迹《黄庭经》和九龙羊脂白玉枕,另外一件瓷祖赵慨的玉萝春晋代彩瓷壶真不是我们的!“齐生振喊冤,贼眼还是瞟在王静异常性感的美体上。
卓凤黛哼道:“那东晋的大陵,是我用无人小飞机踩的铲位,叫小棉花带着我的人去开瓢,现在小棉花和我的人都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而且前两天有人在网上问我几件古董的价格,虽然用明、清的东西摆了迷魂阵,但那件鎏金精铜灯,绝对是晋代的,你们两个王八蛋一定做了小棉花和我的人,独吞了斗里的东西!”
陆景松低声陪笑:“卓老七!你听我说,这事说来复杂,等拍卖会过后,我们再慢慢的说给你听!”
卓凤黛怒道:“现在就说!”
齐生振叹气:“是两伙流氓倒的斗,机关下死了许多人,包括小棉花和你的人,你知道下地死人是平常不过的事!”
卓凤黛话锋一转:“那东西呢?不要告诉我你们只带上来这两件?我们是淘沙的,不是摸金校尉,一个人决不会只拿一件东西的!”
“还真是一人只拿了一件!“陆景松道:“我以我家祖宗的名义发誓!”
齐生振接话:“你不知道,那些个流氓下手可狠了,一句话不对兜头就一刀,比土匪还凶!”
“这样啊!那这么说东西全在那伙流氓手上了?“卓凤黛问。
“是的——!“齐生振、陆景松一齐点头。
“到底是谁的陵,有多少东西?“卓凤黛追问。
陆景松叹气:“是晋哀帝的皇陵,陪葬的东西价值连城,数量也多,我们两个悄悄的一人拿了一件,其它的全被混混拿走了!”
卓凤黛咯咯笑了起来:“这事我会查!若说混混,哼——!告诉我是哪拨混混,要是撒慌,可别怪姑奶奶不饶你们!”
她和省级大枭柴关兵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南京正是柴关兵的势力中心地带,要想查个混混还不是易如反掌?
陆景松立马招供:“你不是叫小棉花跟着丁棍吗?还有一个就是江宁铁心桥的混混孟铁板一伙人!”
卓凤黛立即拿手机打了起来。
正在杭州的柴关兵又惊又喜,丁棍一伙人发疯后咯屁他是知道的,孟铁板势力太小,一伙人失踪他还真不知道,本来上面有别派的人找他调查丁棍、追查失金,他就是抱着看笑话的态度应付了事,这回听到竟然起出了东晋的皇陵,立即重视起来,收了线之后,发动南京所有黑白道人手,务必要找到那批财富。
三人本来是一人一个小包间的,这下合在一起,边聊边等,卓凤黛不时的盘问晋陵里的细节,陆景松、齐生振自己没得到东西,也不想便宜别人,一力的撺掇卓凤黛,希望她闹出事来。
两个小时后终于拍到最后三件晋陵里的东西了,司仪大喊:“晋代瓷祖赵慨的玉萝春壶,这是中国历史传说中的东西,昌南青白瓷比宋早上了几百年,唐代是没有瓷器的,唐三彩只是陶器,自东晋到唐出现了一个文明的断代……!”
王静两条大腿已经酸麻,恨不得挣开鼻链而去,这两个小时里,果然有几个男人熬不住她的骚美,上来摸了她的身体,反正站着也是无聊,摸就随便人家摸,被人摸时还有事打发时间呢!
要是有男人或者女人不顾羞耻的当众操她就更妙了。
想想回家时父母兄弟,嫌她给钱少时的嘴脸,王静不由心灰意冷,要知道她在国外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呀?
那件赵无谋八千块钱买给霍飞燕的玉萝春壶开始出价了。
司仪高声道:“起拍价五百万,各位老总请出价!”
“八百万!“小太子丁统军一抬手。
“九百万!“八太子周信义抬手,他身边坐着霍飞燕,只是她和以前不同了,浓装艳抹,一个阳绿的翡翠吊坠,夹在深深的乳沟里,她是奉命来观察拍卖情况的。
“我出一千万!都别和我抢好吧?“一个老不死的伸出手来。
丁统军一瞟,低声道:“倒霉!这老家伙怎么亲自来了?”
周信义苦笑:“陈老来了,你还敢叫价?”
姓陈的老不死一开口,四周都不吱声了,虽然柳德恒、钱定源等人都想开口,但看到角落里的干瘦的老头,都不吱声了。
霍飞燕暗暗咬牙:老不死的,到底是哪家的,本来姑姑还说至少能拍到一千八万呢!
真是老而不死谓之贼!
周信义看向霍飞燕,一只手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无意识的抚摸游走,低声道:“不会是你家东西吧?南北朝似乎和东晋相去不远?”
霍飞燕心里想:周扒皮!
要是姑姑说是我家的,被你看上就会白白的拿走,怎么可能按市场价给我们?
面上却笑靥如花:“周总!怎么会是我家的东西呢?我和姑姑的人都是您的,随您日来随您打,我家要是有这种顶级的好东西,姑姑怎么敢不孝敬您?”
“这倒也是!“周信义淫淫的一笑,手从她雪白的大腿向上,探进她皮质小短裙里掏挖,忽然两指一用力,把那片滑腻的阴唇捏在指间,用力的捏弄。
“嗯——!嗯——!“霍飞燕不敢躲让,咬唇苦忍,一双秋水已是泪光涟涟,她下面穿着一条开档的羊毛打底裤,和周信义在一起时,是不准穿内裤的,一年四季的都得把B 敞着,任他作贱。
“一千万一次,一千万两次……!”
“一千两百万!“一个生硬的老外声音响起,裘仁义微笑,这个老鬼他是认识的,就是中国一名开国时的将军罢了,中国人怕他,美国人认识他个老吊。
“你——!“陈老鬼气结,转而叫道:“怎么有外国人来呢?这是我们中国的东西!”
“白猫黑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拍卖场里价格说话,中国的东西多呢!你都能扒得回来?我出一千五百万!“一个妖脆的女声响起,却是一个日本绝色美女,日本人也不怕这个老不死,当然也不会给他面子。
“两千万——!“裘仁义微笑:“熊田曜子!别以为我不认识你,就算是你们的会长来了,也要给我一点面子,要知道我是代表谁来的?”
中国人不出价正好,便宜了他们外国人。
熊田曜子不说话了,拿手机开始打电话,接通后连说几个“嗨——!”
“两千万第一次,两千万第二次,两千万第三次——!成交——!”司仪兴奋的叫,终于出现高潮了,两千万人民币的价格,可以说是很上档次的拍品了。
陈老鬼气得直抖,早知道叫他几个儿子多贪污点钱了,他以为以他的老脸人人得给面子,千料万料,没料到老外也来了。
一等洋人二等官,就算他家势力再大,美国人、日本人也惹不起。
不见中国被别国欺负时,外交部发言人只会驴似的叫唤,不管大国小国,强国弱国,中国政府拿人家一点办法也没有。
熊田曜子向裘仁义一鞠躬:“裘先生!下面两件拍品请您让一件!”
裘仁义也笑,拿手机打电话,不一会儿用英语道:“黄庭经让给你,明着告诉你,俱我们专家研究过,这是王羲之年轻时的作品,虽是名人作品但研究价值不高!”
“那就多谢裘先生了!”熊田曜子鞠躬。”
“倒数第二件拍品,东晋王羲之的黄庭经,起拍价五百万,大家请出价!”司仪高叫。
“一千万!”熊田曜子道。
“一千五百万!”柳德恒发话了。
“两千万!”熊田曜子道。
“两千五百……!噢——!不——!两千六百万!”柳德恒喊,在南京,二和五合在一起,就是骂人的话。
“三千万!”熊田曜子脸色不好看了。
“三千五百万!”柳德恒喊,旁边的柳媚烟一捅她老子:“老爸你不是烧着了吧?三千五百万就买一张擦屁股纸?”
柳德恒不说话,他的心里想的是帮日本人把价格抬到五千万,就算日本人惹不起,也不能叫日本人轻易得手。
熊田曜子忽然就不说话了,向柳德恒一竖中指,绝美的脸庞配合着下贱的表情,更显淫荡。
一个台湾人在柳德恒后面笑:“柳老板!别怪我没提醒你,这个竞价的,是日本老牌黑帮黑龙会的侍剑御姬熊田曜子,你有祸事了,回家买棺材吧?”
“冷宏海!”柳德恒气得大骂:“你知道不早说?”
“南京市中心的地皮都被你找政府的人弄走了,这些年你钞票赚得用不了,你有钱你花就是了,只怕是鸡飞蛋打,嘿嘿!我是故意不说怎么样?”冷宏海得意的微笑。
“三千五百万第一次!三千五百万第二次!三千五百万第三次!成交——!恭喜柳总!”司仪煞了声的叫,拍得越高他提成就越高,至于得到拍品的是中国人还是外国人,是国宝还是垃圾,就跟他没有关系了。
熊田曜子冷着脸,坐在她旁边的一个日本中年男人低声道:“熊田!你就这样让给了支那人?”
熊田曜子诡阴的微笑:“山本君!请叫中国的会里情报人员,把这个姓柳的支那人资料尽快传过来,我准备中国的春节期间给他拜拜年!”
“哟西——!”山本郎二奸笑。
“省下这笔开销的钱,正好可以多带一批支那婊子回去,服务于我们大和民族男人的鸡巴!”熊田曜子诡笑。
熊田曜子错了,等她们以招收硕士生的名义招收中国大学生时,中国的婊子哭着闹着要跟她们回去做奴隶,给小鬼日,拍老黄。
最后人满为患时,竟然还有人托后门,结果是每个中国婊子还收了二十万人民币的费用,叫她们白白挑选了三百名绝色的中国美女回日本。
柳德恒虽然脸上笑着,但心里发苦,那件书帖还不能不要,就在大厅中打手机,向南京顶级保镖机构一口气要了十名最好的保镖,方才稍稍安下心来。
“最后一件拍品,东晋的羊脂九龙玉枕,这件玉枕……”司仪滔滔不绝的介绍着。
羊脂九龙玉枕还是五百万元起拍。
“八百万!”一名法国人一下子加了三百万。
“一千万!”广源国际的钱定源举牌。
……
价格是节节攀升,直喊到五千万时,裘仁义出手了:“五千两百万!”
下面的人不吱声了,再叫下去也没趣,场中不乏高人,知道裘仁义的身后站着罗斯柴尔德,哪个敢和他争?
争也争不过,白白的给拍卖公司赚钱!
厦门展鸿开发公司的老总李德平是认识裘仁义的,嘿嘿笑道:“老裘呀!看来你要请客了!”
裘仁义得意的道:“还没落槌,肯定还有人叫价,如果真是我拍到了,请客没有问题的!”
实际上没有人叫价了,羊脂九龙玉枕落到了裘仁义的手中,这次他得到三件拍品,另外一件却是卓凤黛的那件满清的亲王铜印章。
陈老怒叫:“我建议以后是凡中国的这种私下文物交流,都不要请外国人!”
裘仁义微笑:“那我们要向我们美国政府建议,是凡以后世界的任何活动,都不要请中国参加!”
钱定源打圆场:“陈老!您老是老人,革命时应该知道有枪就是草头王,现在你应该更明白有钱就是真上帝,我们做生意的,不能只赚中国人的钱,也要赚外国人的钱是吧?”
陈老气得说不出话来,他虽然在中国可以横着走,但在洋人面前是彻底没辙。
熊田曜子有一米七高的身高,穿着十公分的过膝长靴,站起来时身体修长,笑咪咪的走向柳德恒,微微低下头坏笑道:“柳桑您好!我们会在春节期间拜访您!”
柳德恒略仰头,心虚的道:“你们想干什么?你们要搞清楚,这里是中国!”
熊田曜子嘻嘻的笑:“中国又怎样?中国政府能庇护你们?只怕是出了事后只会驴叫似的抗议,柳先生拍走了我们会主想要的东西,就不能和我们亲近亲近?”
柳德恒感觉一股寒气从心窝里冒起。
熊田曜子骚骚的一笑,也不见运什么气,用什么功,‘啪——!’的一声,手中的结实的高档钢化玻璃杯碎了。
日本骚货若无其事的把碎玻璃放在侍者手中的托盘内,从侍者手中拿过一条雪白的毛巾,擦了几下纤细雪白的手掌扬长而去。
黄升平走过来,低声道:“老丈人!黑龙会的前身是秦末徐福带过去的那批中国人,据说是古中国的逍遥门,保留了中国上古许多高深的武道修习方法,门下高手如云,说是打遍中国无敌手也是可能的,实在是得罪不起,你这么大岁数,也太不懂事了!”
柳德恒微微发抖道:“我们不是中国人吗?不要为国争点气吗?”
黄升平哂笑:“你都多大岁数了?还愤青?国家都不争气,你争个吊的气?老丈人!这事你做错了,不如我托人找个黑龙会的元老讲讲和,然后你把东西给人家恭恭敬敬的送回去?”
柳媚烟急走过来道:“没用的东西,拍都拍了,送你妈的头,中国不是号称武术天下第一吗?我们多找高手来就是!”
柳德恒道:“我已经从金盾保安公司,花高价请了十名最顶尖的高手,全是特种部队复员的兵王,叫他们日夜保护我,只要挨到这个日本骚B 走了,应该就没事了!”
黄升平嘻笑:“特种兵充其量就是入伍后才练的,人家可是自小修习,老丈人!好话我都说尽了,你不听拉倒,我说你怎么就想不开呢?和日本争那张擦屁股纸,日本人要给他就是了!”
“那可是我们中国的东西呀!”柳德恒叹气。
“冲绳岛还是中国的呢!逍遥门还是中国的呢!那又怎么样?你们这些老鬼,脑袋都被毛太祖洗痴呆了,还以为中国是什么天朝大国吗?醒醒吧!”黄升平讥笑。
柳媚烟翻白眼:“胆小鬼!我家的事不要你管,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嫖女人,指望你们这些太子党保家卫国,大盐都卖馊掉了,我去找张姐,请她调长春门的高手,这些小日本要敢来,杀他个片甲不留!”
黄升平哼道:“女人如衣服,你要是找死,老子大不了换件衣服,和日本人发生矛盾,你以为国家会站在你这边?你家也算是场面人,怎么就这么没见识,象个乡下老农二一般,现在国家的高层,看见日本人吓得尿屎直彪,你以为高层的这些老杆子有和日本一战的勇气?他们要做的最重要的事,是维护他们的统治,其它一切都是次要的,你们认为是为国争光,他们认为是你们在找麻烦,不捏死你家才怪呢?”
柳媚烟气道:“不和你说,你敢换衣服,我就换鞋子,反正你家就是想利用我家搞钱!”
黄升平笑道:“傻B !老子是为你好,没有我家,你家和人家公平竞标,能拿到什么项目?就算高价能拿来地皮,也没利润了,再加上以后请客送礼等等,说不定还亏呢?那些天价医疗器材其实什么吊用也没有,没有我家的关系,哪家医院会用你家的?行了!老子不和你吵,你个贱货弄出事来时,老子能摆平最好,摆不平时,你就自求多福吧!没有你柳家,也有杨家、林家,只要我家愿意,就有人和我们合作,你个傻B 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死你妈的B !“柳媚烟话不投机,掉头就走,自顾自的打电话,找七彩蛇张艳丽调人手。
张艳丽两个小时前还闲得慌,而就在两个小时后,忽然接到她师父毒豺柴关兵的电话,要她配合其他师兄弟,全力调查丁棍、孟铁板一伙的行踪,接到柳媚烟的电话,想了一下道:“我先调十个从特种部队复员的高手来,过年时我再叫萱萱、蓉蓉、芳芳、莹莹到你家,日夜贴身保护你们,就是要提防你家老头子私自操她们,哼——!我倒是要看看什么人敢在南京惹事!”
萱萱她们四个,过年根本没家可回,正好可以到柳媚烟家骗吃骗喝。
张艳丽不知道是日本的逍遥门,要是知道,打死她也不敢答应这事。
逍遥门的会主山本雄图,可是和她太师祖李思淳一般的存在,会中九段的武流高手三十多人,超武流高手不下五人,不比她们的长春门差。
她一只由牝兽转过来的记名弟子,如狗一般的人,艺业充其量只够二流,这种连师门长老都不敢惹的日本逍遥门,她一只牝兽惹上了就和死人没什么区别了,纵算小胜,以后逍遥门找上门来,长春门不出所料的话,也是处死她这种牝兽以平对方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