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章 生命共享

　　瑞格经过实验证明，这个藏在珠子里的魔鬼——或者说这颗是魔鬼的珠子，它说的话只有自己一个人能听见！

　　“这是魔法！”珠子一言就道出了本质：“不过在没有得到魔晶能量之前，我都是汲取你的生命作为使用魔法代价的！”

　　瑞格叹了一口长气，“萨勒大人，我带着你走了都快一下午了，你也看到了，克里特城根本就没有卖魔晶的地方！”

　　珠子嘲讽地道：“就算是有，你也买不起啊！”

　　“买不起还可以偷，还可以抢嘛！”小流氓不以为然地道：“但是关键是，现在根本就没有那个你需要的东西啊！”

　　“那是魔法师才用的东西，普通人怎么找得到？”珠子毫不客气地道：“你真是一只白痴的猪！”

　　“你是猪的共享体！”瑞格也不客气地反击回去。

　　“……”睿智伟大的萨勒大人，显然是自视极高的，从来没有将自己和猪那种低等生物并列过，这会自掘坟墓，被小流氓一句话堵得话得说不出来了。

　　“我说，你也算活了千多年的老怪物了，怎么弄魔晶，总比我有办法吧？”见珠子不吭声，瑞格主动问道。

　　珠子大人沉吟了一下，突然问道：“你长毛了没有？”

　　瑞格怔了一下，诧异地反问道：“你说什么？”

　　“老子问你长毛了没有？发育了没有？成年了没有？”珠子大人有些恼怒地大声地骂道：“你不会听不懂吧？”

　　“这个……跟你的魔晶有关系吗？”瑞格抓了抓头发，不理解地问。

　　珠子大人哼了一声，回答道：“因为老子是不怎么挑剔的魔鬼核心，除了魔晶和生命力量，偶尔也可以靠生命精华水支撑支撑的！”

　　“生命精华水……是什么东西？”小流氓有些担心地问道，反正这个魔鬼核心，要的都不是好东西，还是小心点为上。

　　“就是你们人类在交配的时候，渲泄出来的生命精华——小子，不要告诉我，你还是个处男哦！”珠子大人大惊小怪地道。

　　“交配……”瑞格的小脸都红了，嚅嗫道：“我才十五岁好不好，当然是处男了，你不要这么下流……”

　　“生命体繁殖下一代，怎么会是下流了？”珠子大人的伦理道德观显然和人类有着相当的差距，它不屑地呸了一声，然后又补充地解释道：“不过生命精华水，只能偶尔滋补一下，老是吃那个，老子可是会腻味的，你听到没有？而且最好不要老是同一个女人交配，要多换点美女，只有让你心情激荡的美女，你跟她做的时候，你们释放出来的生命精华能量，才是比较合胃口的……”

　　瑞格差点就哭了，嘟嚷道：“和女人交配，还得不停地换女人，而且女人还必须得是美女……我怎么觉得，这比给你找魔晶难度还大啊？”

　　“那就找魔晶去！”珠子大人顿时欣喜若狂地道：“老子只是懒得换共生者了，才好心提醒你一句，当然魔晶才是本大人的最爱了，哈哈，快去找魔晶！”

　　“我们不是正在找吗？”小流氓的一句话，就当头给珠子大人一盆冷水泼了上去，伟大的魔鬼核心大人这才回到了现实，不由得郁闷起来，“找你个头啊！”

　　“不管找头还是找脚，你还是先告诉我，怎么样找到魔晶再说吧！”十五岁的小流氓还是觉得找石头比找女人还是要容易些，当然是选择容易的下手了。

　　正在郁闷中的珠子随口就道：“魔法师的东西，当然只有魔法师才好找了！”

　　瑞格怔了一下，才道：“这么说来，要给你找魔晶，我还得先成为一个魔法师？”有些为难地摇了摇头，小流氓很认真地道：“可是我的人生目标，是做一个伟大的流氓啊！”

　　“你省省吧！”珠子没好气地道：“你以为是只猪就可以做魔法师的了？你们柏拉图公国，有几个魔法师，扳着指头都数得过来！”

　　“是啊。”小流氓叹了口气：“克里特也是公国的大城了，这么多年，我就没看到一个魔法师……”

　　“魔法师就算是站在你面前，你也看不出来！”珠子冷哼道。

　　瑞格伸手拍了拍挂在颈上的珠子：“萨勒大人，你好像对兄弟我不太满意哦？”

　　“你竟然敢跟伟大的萨勒大人称兄道弟？”珠子愤怒异常地吼叫道。

　　“少拽了！”瑞格用力地捻着珠子，哼了一声道：“快点想办法搞你要的魔晶，要不然我就拿尿淋你！”

　　“你……”珠子气得差点晕了过去，颤抖着哆嗦道：“你竟敢用威胁伟大睿智的萨勒大人……”

　　“我没威胁你啊！”瑞格感受着手指间珠子的跳动，嘿嘿冷笑道：“我说得可是事实……老子的命都要被你吸干净了，还用得着和你这个魔鬼客气？拿尿淋你都算是好的了，要是你想不出搞魔晶的办法，这剩下的日子咱们就耗着吧，可以成天研究你喜欢泡在哪些动物的排泄物里面……”

　　“我经历了一百四十八个共享者，从来没有遇到过你这种无耻的家伙！”珠子抓狂地怒道。

　　“那是因为，你那一百四十八个共享者里面，没有一个人是流氓！”瑞格洋洋得意地道，看样子流氓这份职业真的给了他很大的荣誉感。

　　面对这样皮厚的家伙，活了一千多年的魔鬼核心也没有了办法，良久才道：“你真的会那么做么？把我和那些……放在一起？”

　　瑞格无所谓地道：“我知道萨勒大人你是打死都不会离开我身体的，不过没关系，我可以带个小包，里面放上些你喜欢的东西……放心好了，我不怕臭的！”

　　珠子又沉默了半天，才终于无可奈何地道：“圣华隆帝国有很多魔晶的！”

　　“圣华隆？”瑞格抓了抓头皮：“那是哪？”

　　“你不会连圣华隆都没听说过吧？那是东方最强大古老的帝国！”珠子强烈的疑惑自己共享体的智商。

　　“我才十五岁好不好？”瑞格不以为耻，“而且我的理想，是做一个很有前途的流氓！”

　　“流氓都比你有文化！”珠子怒道：“流氓也听说过圣华隆！”

　　“我不是还没有加入社团嘛！”瑞格颇为遗憾地叹了一口气：“还没有得到组织的悉心照顾和细心培养啊！”

　　珠子没好气地道：“少扯那些没用的，想要魔晶，就得去圣华隆！”

　　瑞格好奇地问道：“去了圣华隆，就可以有魔晶吗？”

　　“你做梦呢！”珠子冷哼道：“就算是圣华隆，魔晶商店也不和普通人交易的……”

　　“那他们和谁交易？”瑞格问得很细心。

　　“他们只和魔法师交易！”珠子郁闷地道：“所以，你先得成为魔法师！”

　　“我能成为魔法师吗？”瑞格瞪大了眼睛，比听到自己已经成为了克里特的大流氓还惊讶！

　　“你下辈子都成为不了魔法师！”珠子毫不客气地道：“魔法师是靠讲天赋的，你祖上八辈起，都没传下哪怕是一丝魔法天赋！”

　　“哦？”瑞格倒是不关心自己的祖上遗传了些什么，只是问道：“那我怎么成为魔法师给你买魔晶呢？”

　　“作弊，考进魔法学院！”珠子咬牙切齿地吐出几个字。

　　“这个我喜欢！”听到可以干非法的勾当，瑞格顿时兴奋起来，口若悬河地道：“说起作弊，我可是经验丰富了，弄小抄，递纸条，刻桌面……”

　　“你就别丢人了！”珠子叹了一口气，哀怨地道：“真不敢相信，我伟大睿智的萨勒大人，居然会找了你这么一个弱智的分享者……”

　　“老不死的你客气点哈！”瑞格冷幽幽地道：“前面路上好像有马粪！”

　　面对共享者无耻的威胁，睿智的萨勒大人再一次陷入了沉默当中，而就在这时，街对面传来了几个流里流气的声音：“哎哟，那不是安帕家的瑞格少爷嘛……怎么你不在店里为客人洗马桶倒夜壶，跑街上晃悠来了？”

　　瑞格斜着眼睛看着对面那三个小流氓同类，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道：“鲍鱼头，你们不在大西街扒钱包，跑到城中区来干什么？在这被城防军逮住了，可没有收了例钱的社团来赎你们哦！”

　　几个路人看到这几个小流氓斗嘴本来还绕有兴趣的，但听到其中三上是扒包的小偷后，不由得纷纷打量自己的口袋，离得三个家伙远了一些，脸上都露出鄙视的神情。

　　“瑞格，他妈的你别太猖狂了！”鲍伯三人老底被揭，顿时恼羞成怒，冲着小流氓骂道：“别以为你有个当城防军长官的干爹罩着你，我们就不敢扁你了！”

　　瑞格的眼睛眯了起来，看着鲍伯冷道：“你再说一遍？”因为城防军长官汉克是他故去父亲的战友，平时对安帕客店也就颇为照顾，克里特的市井间一直有些心怀不满的家伙散布着莫须有的流言。

　　听到鲍伯当着自己说汉克叔叔是自己的“干爹”，瑞格的怒火已经像浇了烈酒一样熊熊燃烧了。

　　“城防军的干儿子还生气了？”鲍伯一行有三个人，当然不会害怕孤身一人的瑞格了，说话也就愈加的变本加厉：“回去给你老妈哭啊，叫她晚上给你干爹告状，然后你干爹再把我们抓起来……安帕少爷，你干爹好厉害，我们好害怕哦！”三个小流氓说完，还捧腹顿首地哈哈大笑起来。

　　“找死的杂碎！”瑞格顺手抡起了恒古不变的板砖，就向三个家伙扑了过去。

　　鲍伯三人没想到瑞格孤身一人居然敢主动攻击，倒是怔了一下，不过他们也随即从身上掏出了打架了家伙，向着瑞格就围了上来。

　　比起瑞格顺手拈起的板砖，鲍伯三人的兵器就显得专业多了，不但有铁链木棍，甚至还有一根酒杯粗的铜管！

　　热血上头的瑞格哪里顾得这许多，抡起的板砖就向着鲍伯头上砸了过去，鲍伯熟练地一个错身躲开，手上的铁链向着瑞格胸口就恶狠狠地抽击过来。

　　对于瑞格的汉克叔叔，鲍伯三人还是有些顾忌的，打架归打架，也不敢像和别的小流氓打架那样照死里整，而且他们还尽量注意不在瑞格的头脸上留下伤痕，要不真让汉克长官看到了，随便吱个声，他们的日子就难过了。

　　铁链向着瑞格的胸口抽来，却在刚刚要触及瑞格身体时，猛地反弹起来，鲍伯避之不及，“哎哟！”一声惨叫，便在自己脸上抽出了一条火红的印子，这一下痛得，连鼻涕眼泪都出来了。

　　而另外两个小流氓的木棍铜管，也遭受到了同样的反弹，只是他俩的运气好一些，拿木棍的向着瑞格腰间狠命抽击，却像是抽在了一块巨大的石头上，震得自己双手发麻，痛得棍子都落到了地上。

　　而那个拿铜管的，明明是照着瑞格背部打去的，却莫名其妙地扑了个空，整个人如同饿狗扑屎般扑到了地上——嘴皮都全蹭破了，包着满口的鲜血在那哀号个不停。

　　瞬息间就摆平了三个手持武器的对手，街上的行人看瑞格的目光都不同了，不过只有瑞格自己才是有苦说不出，他只觉得浑身上下像被谁抽空了一样酸楚难受，那种极度的乏软无力感觉，就如同生了一场大病般虚弱。

　　“生命共享者一百四十九号遭受破坏性攻击，魔鬼核心四十七号自动汲取共享者三十天寿命主动抵御，生命加倍汲取已完成……”

　　呆板的机械音在瑞格耳边响起，听得瑞格脸色一阵阵发白……就这些链条棍棒的，就算被他们打上了，最多痛上两三天就过去了，珠子竟然一家伙就抽了他三十天的生命去防御……真不是一般的黑暗啊！

　　“小样的，看不出来，打架还挺厉害的哈！”呆板的播报过后，珠子恢复了正常的语气：“小子，快跑吧，他们要是再爬起来，一会防御又得加倍汲取你的生命力了……汲得多了，你爬都爬不动了！”

　　瑞格这才醒悟过来，拖着难受之极的身体，匆匆忙忙地回到了客店，看到他苍白虚弱的模样，连埃娃都吓了一跳，连声追问了好几句，才放他回自己的房间休息。

　　瑞格睡在床上，良久才精神好转，有气无力地道：“萨勒，如果你不想被我淋尿的话，最好就不要再汲取我的生命……他妈的，真是太难受了！”

　　“这个我可没办法！”珠子哼了一声：“保护共生者的安全，这是防卫魔法自动触发条件的第一条，不是由我控制的！”

　　“防卫魔法自动触发？”听到这么专业性的解释，瑞格的冷汗都流了下来：“也就是说，只要有人动我，你就会自动防御？”

　　“魔鬼核心的共生者，只有被吸死的，没有被打死的！”珠子斩钉截铁地道。

　　“我问候你全家！”瑞格虚弱地骂了一句：“老子是混流氓的，天天打架的次数比吃饭还多，你这样搞，我能混几年？”

　　“估计比一百四十八号共生者要快点！”珠子大人认真地考虑了一下，忧伤地道：“看样子，我等不到你过十六岁生日了！”

　　“妈的花，你的意思是说我只能活一年？”瑞格怒道。

　　“我没说你只能活一年啊！”珠子理智地道：“我不会吸死你才离开的，一定会给你留下点命……你真要天天干几架，估计不到一年，都会老到七十岁了……七十岁还能混流氓，嗯，纵使是睿智的萨勒大人，也不得不对你充满了敬佩！”

　　“我敬佩你全家！”瑞格虚弱地怒道：“快给我搞魔晶……妈的，要不然就把你弄去泡粪！”

　　“提供魔法能量是共生者的义务，不是魔鬼核心的义务！”珠子抗议道：“萨勒大人是只管使用能量的，没有能量，就自动汲取共生者的生命作为能量！”

　　看到瑞格奄奄一息的样子，珠子大人又好心地提醒道：“其实，你可以去泡妞的……如果你是和美女交配的话，那些激热火爆的场景，萨勒大人还是很愿意用饱含艺术的眼光去欣赏的……”

　　“泡你个头！少和我扯这些……艺术……”瑞格沉吟了一下，想起来了什么：“对了，你不是说过，可以作弊去考圣华隆的魔法学院么？”

　　“那倒是。”珠子趾高气扬地道：“在我睿智伟大的萨勒大人指导下，要帮助共生者考上一个魔法学院，那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那就去考吧！”瑞格呻吟道：“被汲取生命的味道，确实他妈的不好受啊！”

　　“愚蠢的人类啊，这可是伟大睿智的萨勒大人在共享你的生命！”珠子很有成就感地念叨了一句，随即就愤怒地叫了起来：“这是什么？无耻的人类，你竟然敢把臭袜子和伟大睿智的萨勒大人放在一起？喂，你不要睡……简直是太过分了！”

　　被加倍汲取了生命的瑞格在床上躺了足足一天，才慢慢缓过劲来，摸着自己一夜之间“苍老”了三十天的脸，瑞格有些疑惑地看着镜子道：“萨勒，怎么我感觉好像不止老了三十天？”

　　被迫和臭袜子屈辱地呆了一整夜的魔鬼核心大人冷笑了一声，道：“三十天那只是本大人为抵御意外攻击格外汲取的生命而已，我本身的消耗数值，是平均每天汲取你生命的十天作为魔法能量！”

　　“也就是说，我昨天一晚上，老了四十天？”瑞格倒吸了一口凉气。

　　珠子哼了一声：“加上今天，就是五十天啰！”

　　瑞格脸色发白，“咚咚咚”地就跑下了楼，对着柜台后的埃娃吆喝了一声：“妈，我要去圣华隆！”

　　忙着算账的埃娃头都没有抬就应了一声：“哦，去吧，早点回去吃饭，别疯得天黑了都不回来……”埃娃显然以为儿子只是像平时那样跑外面去玩，根本就没注意他说的“圣华隆”是什么地方。

　　“妈，我要去圣华隆帝国，考魔法学院！”瑞格拍了拍柜台，加重了语气。

　　“哦？”埃娃终于抬起了头，一脸茫然地看着儿子：“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去圣华隆帝国，考魔法学院，当魔法师！”瑞格擂着柜台又重复了一遍。

　　埃娃瞪着自己的儿子，像看到了魔法戏里的妖怪：“魔法师？你不会是发烧了吧？”

　　瑞格躲过母亲探过来摸自己额头的手，看着埃娃道：“妈，我说的是真的，我要去考魔法师！”

　　埃娃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道：“瑞格，就算你妈没什么文化，也知道圣华隆帝国的魔法学院，不对外国人招生吧？我先不说你考不考得上，就只说你是柏拉图公国的公民，凭什么去考圣华隆帝国的魔法学院？”

　　瑞格呆了一下：“啊？圣华隆的魔法学院，只招本国人吗？”

　　“那是！”埃娃看着儿子，叹了一口气，道：“要是你是大富人家或者大公的亲戚什么的，还可以申请去圣华隆做个魔法留学生……可是儿子，你不会投胎啊，就算你老妈把咱们这小店卖了，估计也只够你去圣华隆的路费……儿子，你打算放弃做流氓这份很有前途的职业，老妈是很高兴的，但不当流氓，也不一定就非得当魔法师啊，做客店老板这份职业，也同样很有前途的！”

　　瑞格闷闷不乐地走到一张桌子前坐下，低声怒道：“萨勒，你不是说可以让我考进圣华隆魔法学院吗？”

　　“我是可以让你考进圣华隆魔法学院，但你总得先到圣华隆吧？”珠子几乎是用呻吟般的口气在道：“我也没有想到，堂堂一个客店老板的儿子，居然连去圣华隆的路费都凑不出来啊！”

　　“少啰嗦了！”瑞格怒道：“我家就这情况，你不是一直号称是最睿智的伟大萨勒大人吗，快拿办法出来，否则……哼哼……”

　　珠子当然知道这小流氓那两声哼哼代表的是什么意思，为了不辜负自己睿智的称号，也为了避免那“哼哼”的噩梦成真，伟大的萨勒大人随即提出了一系列的建议出来。

　　“没钱又想去圣华隆的话，最现实的就是去参加冒险者的团队……”

　　柏拉图公国虽然只是一个小国家，但冒险者瑞格还是见得多了，当下很有兴趣的问道：“哦，你认识哪个冒险者社团，会吸收一个十五岁的小流氓当队员么？”

　　“这个……估计有一定难度！”萨勒大人犹豫了一下，又道：“还可以加入佣兵团，待遇比冒险者团队还要高那么一点……”

　　自尊心刚刚受到了打击的瑞格毫不客气地道：“人家吸收团员的标准也比冒险者队伍还要高那么一点对吧？”

　　“你说得很有道理……”萨勒沉默了一下，又道：“要不，你把自己卖给去圣华隆的商人做奴隶吧，这个要求倒是不高的……”

　　听到这话的瑞格没有出声，只是直接把珠子大人塞进了自己的袜子里面！

　　萨勒一连迭地叫唤道：“还有办法，还有办法！”

　　瑞格把它从袜子里掏出来，冷冷地道：“快说！”

　　“去挖一个宝藏，咱们自己去！”在臭袜子的攻势下，萨勒大人提出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