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周传福感觉像被万年巨石砸中身体,五脏六腑皮肉筋骨全被碾碎,他的心在流血,他的身体开始不停颤抖,他想掀开布帘看看眼前一切是不是真的,里面那个女人到底是不是他除了妻子之外唯一投入感情的女人。
现在里面有两条白花花的赤裸身体紧靠在一起做着性交的动作,里面的两人淫荡的叠加在一起不停耸动。
其实只要看一眼就能彻底证实里面的女人到底是不是她,但是他不敢。
最后还是黄毛小子说的话帮了他:“金发婊子,白天你当着你老公的面踹了我一脚,我一会儿要到你们卧铺那里操你。我给你买的盒饭味道怎么样?米饭里面有没有什么不同的味道?”
“你叫什么名字?把联系方式给我,我要记住你这个骚货,给你买的盒饭好吃吧,你是不是发现米饭里面有精液,看你闻米饭的样子和那些婊子闻我鸡巴样子一样,你居然吃了,我就断定你是个骚货。真没想到,晚上还是你自己主动过来脱光衣服让我操逼……”黄毛一如既往的侮辱和自己肛交的女人,女人也一如既往的用淫荡呻吟声进行回答。
周传福已经茫然回到了自己的卧铺,他身心剧痛,大脑有些短路,他不想看偷听下去,在听下去的话,心脏可能会爆裂而死。
他真不希望那个女人就是她,女人的声音一模一样,黄毛小子描述的场景一模一样,她现在还没有回来,证据完全吻合。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就不怕被自己发现吗?
她与自己明明有了感觉,双方都是心照不宣就差一指点破,为什么选择黄毛不选自己。
难道是因为性欲旺盛?
那她可以用工具解决就像自己和周东琴一样。
难道她有怪癖,越是她讨厌的男人越要把逼送过去让对方操,越是他喜欢的男人越要拉远距离。
还有其他理由吗!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周传福麻木的躺在床上,火车轱辘压到铁轨发出的格子格子声仿佛是在碾压自己骨骼,车体带动的风声就像自己鲜血喷流带出的哀鸣。
这都是为什么,他承认除了妻子之外,他喜爱上了刘馨爻,原来是自己一厢情愿。
在他现在看来,这几个月刘馨爻用温柔的一面和他的聊天、玩笑只是自己的一种错觉,压根刘馨爻并没有把他当做一回事,不然也不会明目张胆去找陌生男人做爱。
周传福根本无法入睡,心情杂乱无章、憋气难受,就在这种时刻,更让他难以接受的事情来到了。
卧铺包厢的布帘上印出了两个人影,女人的影子站立在前面撅着屁股,男人的影子站立在后面挺着胯部,两人的私密处紧紧相连,这是一边走一边操逼的姿势,而且动作还要协调一致,不然男人的阴茎会从女人的阴道中脱落出来,除非男人的阴茎足够长度。
男人身材高大强壮,女人身材高挑玲玲,他们相互扣手,男人像是在牵着野马的缰绳,女人像是囚犯被挽起双只肩膀。
“他们就这样走走操操过来?从黄毛卧铺到这里,中间隔着五六个卧铺包厢,他们就大胆的操逼,不怕被人发现。这还是他认识的刘馨爻吗?”
周传福在扪心自问。
黄毛停下脚步,将刘馨爻的手臂后拉,真像草原汉子在牵制野马脚步。
虽然脚步停下,但是男人与女人的胯部与屁股都在相互协调的碰撞,滋滋水声和淫荡的呻吟声清晰的传到周传福的大脑中。
周传福什么都不能做,刘馨爻不是自己的妻子,也不是自己的情人,反而,他是刘馨爻的小白鼠。
刘馨爻想做的事他管不着,刘馨爻爱做的他只能看着。
冬夜无云,寒风将天空中的水汽冻成冰凌,进而成了月光的放大镜,明亮如日照入车窗,男人与女人的样子如高清投影仪一样映射到布帘上。
周传福看到了两人连接的器具,终于了解为什么刘馨爻会选择这个黄毛小子,一根擀面杖长度,如矿泉水瓶子粗细的阴茎在两人的结合处一会儿消失一会儿出来。
消失的时候,女人会发出低吼的呻吟。
出来的时候,女人会发出畅快的喘气。
在布帘上的阴茎还只是黄毛小子投影,实际上还要大一些,有这种宝物,哪个女人会不喜欢,哪个女人还不能被降服。
周传福用手摸了摸自己已经挺立半天的阳具,真的没有可比性,长度和粗细也只有黄毛小子的一半,他不禁问自己,就凭这东西能比得过黄毛小子?
能赢的刘馨爻浴火芳心?
别说刘馨爻,连家里的老婆都不能满足还提在外面瞎搞乱搞。
不同节奏的呻吟声像在歌唱、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像在打点、性具摩擦的水渍声像在伴奏、火车发出的噪声像在指挥协调,这一切都把眼前的淫靡性交变成一场双人交响乐。
“啊”女人长长的嘶喊了一声,布帘上印出一根恐怖的茄子状物体从刘馨爻屁股里拔出,紧接着女人阴影的大腿根部位喷出一道水痕。
女人软弱无力的坐在地上,男人并没有给女人任何喘息时间,布帘上的男女阴影又重叠到一起,与刚才不同,刚才是男人的胯部与女人的臀部相结合,现在是男人的胯部与女人的面部由一根茄子状物体相连接。
阴影上的男人微微屈膝,腿部肌肉膨胀,手臂僵直,这是在发力的节奏,他发狠的抓住女人后脑使劲往自己胯部按去。
阴影上的女人则完全相反,她按住男人的胯部,要通过反作用力将自己身体远离男人,两者就这样互持不动,谁都不肯让步,最后还是女人以失败告终,刘馨爻头部的颈肌怎么可能比过黄毛小子强壮有力的手臂。
布帘上的阴影明显的反馈出刘馨爻失败的轨迹过程,她的头逐渐的像黄毛胯部靠近,那根茄子状的阴茎慢慢的从布帘投影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刘馨爻喉咙渐渐鼓起,直到将整个喉咙完全撑起。
现在刘馨爻的面部已经完全紧贴黄毛的胯部,推搡胯部的手已经失去原有的作用,反而向后绕道男人的屁股上轻轻抚摸,像是要告诉男人一定要爱惜女人。
黄毛理会到刘馨爻的意思,将阴茎慢慢拔出,非常非常的慢,整个过程中,刘馨爻的口水一直在不停的流淌。
在阴茎即将要拔出时,黄毛狠狠发力,将阴茎瞬间再次捅回刘馨爻的喉咙。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杀的刘馨爻措手不及,嗯嗯求饶声不绝于耳。
黄毛看样子并没有把刘馨爻的求饶放在眼里,他开始做起了性交动作,一下一下由慢向快,每次重重撞击都会让刘馨爻头颅向后一震。
周传福满满看在眼里,他的心脏就如同刘馨爻的头颅,每撞一次都会随着震荡一次,他的呼吸紊乱、手脚冰凉,布帘后面的女人是如此的陌生,根本不是和他一起打打闹闹、说说笑笑的那个刘馨爻。
刘馨爻在家里总是穿的严严实实,从不把身体的肌肤与别人分享,可布帘后面的女人,刚才脱光衣服让男人捅进阴道、捅进屁眼,现在又全身赤裸,正吃的男人的阴茎,这哪是自己认识的刘馨爻?
周传福的想法改变不了一切,布帘后面的男女并没有因为他的愤怒而停止交合。
“啊”男人舒爽的声音传的到处都是,男人终于停下猛烈撞击,用胯部死死贴着女人面部。
女人玩命的拍打在拍打男人的胯部,没有用的,男人正在射精高潮中,全身心都投入在胯部,那里是终极堡垒,必须等男人发泄之后才能有一丝松懈。
“骚货,操的真爽,我子孙直接进你胃里了,可惜你没尝到人间美味。”
黄毛的话字字诛心,周传福的心脏如同无数小针在上面反复刺进拔出。
布帘上的女人阴影先手低头捂嘴避免发出声音,然后又抬头看向男人面部,不知道要做些什么,从嘴部的阴影看去,好像是在微笑又好像是在舔弄嘴唇。
“还没满足吗?已经四次了,行,今天爷爷就和你玩个够,爷爷的几个哥们都很牛逼,回来咱们加个微信,你在哪里我们就飞过去找你,让你爽个痛快。”
女人在听到男人讲话之后,没有回话,只是在不停的点头同意,一边点头一边又重新含起黄毛已经塌软的阴茎。
周传福快被逼疯了,他要真的不能再容忍这对狗男人在继续下去,在卧铺包厢外面、在火车的走廊上肆无忌惮的性交和口交,他们的行为快要让周传福的精神接近崩溃。
布帘上的投影又开始变化,这次是男女完全站起,互相面对面,两个胯部紧紧贴合,这种姿势也只有黄毛这类阴茎又长又大的人才能做到,女人舒爽的上半身向后倾仰,呻吟声连绵不绝的四散传开。
布帘上的投影再次变化,周传福只能看到男人面朝包厢的阴影,而女人的阴影消失了,这算是一种叠加,他知道刘馨爻就在黄毛的跨前,刘馨爻正使用第一次在投影上的女前男后动作进行性交。
他之所以知道这个动作是因为,布帘被刘馨爻的脑袋顶起来又放下,反反复复重复着,女人的呻吟声仿佛就在他的耳边环绕。
只要黄毛在使点劲向前移动一些,刘馨爻的头部就会穿越布帘进入包厢。
那个时候,周传福会和刘馨爻四目相对,坦诚相见。
那个时候,一切虚伪都会被撕去,任你再人前冷艳无双,最后还是骚货婊子任人操弄。
布帘上的投影又多次变化,不论无何变化,双方都是主动配合,没有一方被强迫,偶尔女方会更加主动去迎合男人。
女人会抬高大腿方便男人插入、会将屁股撅的高高、会时不时的拔出阴茎舔弄一番增加情趣后在重新插入,花样众多。
周传福从没想过,一个普通的布帘上会映现出这么多种性交玩法,他不在去想刘馨爻这个女人,就当看了场真人直播,他的手抓住自己的阴茎开始套弄,绘声绘影的立体刺激让他的阴茎在阳痿这些年里,第一次感觉强烈的膨胀,原来自己真不是性无能,就是需要足够的刺激才行。
周传福在自欺欺人,他还是忘不了刘馨爻,这个金发美女在他心中已经占了一席之地。
她冷艳起来不可方物、温柔起来可融化天山之雪、交谈起来聊天四海、害羞起来羞花闭月。
她就在布帘后面被男人使劲操弄,插入刘馨爻阴道的阴茎,就像一把带回钩的尖刀,捅进自己的心脏还要在带出血肉,刀刀致命碎血破肉。
“骚货,这里操你不得劲,咱们回去接着干。”
黄毛小子终于放过了周传福,但他没有放过刘馨爻,他们两人都没有得到满足,还要回去大干几百回合。
投影中的男人像一个胜利的骑士,驾驭着宝马漫步回宫。
与来时不同,来的时候女人是两条腿站立走来,现在是四肢趴地如同母狗。
而男人真的是骑在女人的身上,拽着女人的长发鞭策前行。
寒冬时节朝阳晚升,夏季的凌晨六点已经太阳高照,而此时的天空依旧漆黑如墨。
周传福在屈辱中无法入睡,他要看看刘馨爻到底要和男人交合多久,从凌晨一点到现在,五个小时已经过去,丽影悄无声气的回到自己床位。
这个他很有好感、深有情义的女人和黄毛在那个半敞开的卧铺中性交了五个小时,不对,在周传福发现他们之前,他们已经做了一个多小时。
六个多小时的性具摩擦,刘馨爻的胃口到底有多大?
他们都做了多少个高难度动作?
那些精液都去哪里了?
看着回来的刘馨爻,周传福心中反复的揣摩那些已经发生自己未知的事情。
“呜……哭泣声……连绵不断的哭泣声……”
“我是不是很脏?我说过和我待久了你就会知道,你根本不了解我,呜……”刘馨爻承认了,刚才的女主角就是她,虽然整个过程双方都没有见过面,但是刘馨爻说出了一句话,就是那一句话让周传福锁定了布帘后的女人,就是眼前这个让他再次产生情感的女人。
周传福咬着压根不甘心的问道:“为什么?你疯了吗?你还是不是你……”一连发出十几个问题,他不管刘馨爻能不能记住这些问题,他要一口气发泄出来,这些问题憋在心里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那个贱人应该和你说过我的坏话,我的体质与一般女人不同,我的体质是双阴体,各个方面都是别人的两倍,就是因为这种体质才能被家族选中,在经过家族的各种训练后我可以作为高级杀手或者保镖。也就是由于这种体质,我的生理需求要大于常人,在被家族秘药浸泡后,我的生理需求比一般女人高出很多倍。一个男人根本没法满足我,我躺在床上会自慰半天,没有多次强烈的高潮是不能让我压住浴火。”
“那你也不能找那个黄毛,身边有……总之你太放纵了”周传福想对刘馨爻说自己也可以帮她解决生理问题,但是,手里握着的这个细小阴茎怎么能拿得出去手!
刘馨爻早就看过他的身体,他这根小牙签怎能满足欲女的无底深渊,所以他没脸推荐自己,所以刘馨爻压根就没有选择他。
刘馨爻知道周传福想说些什么,无非就是黄毛不是好东西,找谁也不能找黄毛做爱:“以前我会用东西自己解决,有一次练功时走火入魔差点殒命,在那之后,身体受到反灼,性欲来的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我会进入精神恍惚又清醒的双重状态,身体自己寻找发泄目标,寻找的目标都是阳具巨大、阳气旺盛的强壮男人,不管对方是不是敌人或者仇人、讨厌的人,只要能发泄我身体中的浴火,任何人都可以上我。”
两人暂时的沉默一会儿,刘馨爻又继续说道:“有一次在森林里执行任务,我性欲突然到来,那里没有一个男人,连女人都没有,我脱光衣服与树杈结合,我的呻吟声引来了狼群,没错,树枝是满足不了我的,我没有撤离森林,而是光着身子跪在地下和一群野兽性交,那些野狼都是畜生,畜生是不会考虑我的感受,阴茎在我阴道和肠道里的感受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它们一个接一个的上我,它们舔弄我的全身,十几只舌头在我身体各个部位上刺激我的神经,我发疯的叫喊,在那里我不会像刚才那样克制自己,在那里我可以尽情的释放自己。”
“有一次,我在城镇执行任务,极强的性欲来到,我跑到一座学校,找到初中生宿舍,因为那里的阳气十足,我跟着感觉来到一间屋子,里面睡着八个强壮的男生,是的,我让他们轮番上我,开始是我先干他们,他们年轻轻轻但精力十足,我从这个床铺干完一个,又到另一个床铺干下一个男生。到最后,我就躺在那里,他们先是排队插我,在我的默认下,他们一拥而上同时抚摸我,他们将阴茎插入能插的地方,乳沟、阴道、屁眼、鼻孔和耳朵。他们没有插我的嘴,因为我太爽了,他们怕我的叫声太大,于是将一个占有粪渣的男生内裤塞到我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