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圆见小驴如此嚣张,不由得火冒三丈。她跟小方说:“小方,你看姐姐是如何修理他的。”
说着话,指挥小方动手,二人一起将小驴搬进内室。
小方不解,问道:“姐姐,为何要换地方呢?”
小圆微笑道:“小方,你不怕让门外的人听见吗?”
小方点头道:“还是姐姐想得周到。姐姐,你要怎么修理他呢?”
小圆嘻嘻一笑,说道:“姐姐我不但让他硬,还要叫他射出来。”
小方喜道:“我看着呢,你快点动手,一会儿太子妃回来就玩不成了,她可能会杀了他。”
小圆摇头道:“她不会杀他的?”
小方指着小驴道:“这个男人害得太子妃直哭,以太子妃的脾气,不杀他才怪。”
小圆很深沉地一笑,说道:“妹妹,你还小,你不懂女人的心理。”
说着话她来到小驴的胯下,骂道:“臭男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向小驴的阳具伸过手去。
小驴被人家连椅子一起抬进内室,听说二女拿他开心,心里非常生气,男人的尊严受到伤害。他担心地想,这小骚屄会不会一怒之下,割了我的家伙,我小驴可成了公公了。
小圆冲小驴笑了笑,握住那软软的东西,一阵套弄。小驴身处逆境,根本兴奋不起来,小圆费了半天劲儿,都没有效果。小方在旁笑道:“姐姐,你骗我,那东西根本不会变大的。”
小驴强作笑脸说:“不是不会硬,是你的小圆姐姐本事不行,换个内行的姑娘,迷人的姑娘,我的玩意早就变大了。”
小圆哼道:“张小驴,本姑娘让你硬,你想不硬都不行。”
说着话,她蹲下身子,手握棒根,凑上嘴去,用香舌仔细地舔起来。在龟头上,马眼上,棱沟上,她的香舌毫无顾忌地活动着,不时还向小驴抛媚眼。
小驴被她这么一舔,舒服的呜呜直叫,大口喘着气。因为舒服,他合上双眼,细细体会其中的滋味儿,那肉棒不争气地硬起来,片刻之间,已变成一条大枪。小方在跟前看得清楚,失声叫道:“姐姐,它真的变大了,好难看,好吓人呀。”
小圆吐出肉棒,对小方一笑,说道:“好妹妹,你姐姐没骗你吧,姐姐功夫怎么样?”
小方夸道:“姐姐真是好本事,这个我可不行,以后你得教教我。”
小圆笑道:“没问题,姐姐现在就可以教你。”
小方眨着大眼睛,说道:“姐姐,你怎么教我?你教我什么呢?”
小圆说道:“姐姐教你怎么快活,怎么让男人投降。”
小方满脸笑容,说道:“好呀,好呀,你快教我吧。”
说罢,凑到小驴的腿前。
小圆有心要让她尝尝男人的滋味儿,就站起身子,让小方象刚才自己那样,给小驴舔棒。小方红着脸蹲下,张开小嘴儿,将龟头吞进去,按照小圆的指点,用嘴唇夹着,用舌头舔着,虽是生手吧,也让小驴忍无可忍。
小圆又叫小方在舔的同时按哪处部位,这一下小驴可受不到了。那肉棒在跳了几下后,扑扑地射出去。小方不知道男人会发水,结果给射了一嘴。她吐出肉棒,顺着嘴角直往下淌。
小圆见了好笑,有心逗她,说道:“妹妹,快吃下去,这东西吃下去,你会变得更漂亮的。”
小方半信半疑,还是一口一口地咽下去了。小驴见了,生起一种骄傲感。他心说,这滋味真美,可惜小命都危险了。不然的话,这么可爱的女孩子,一定搂在怀里快活。
正当这时,只听窗户哗地一声碎了,随着声音,一个人影儿窜进房来。人还没站稳,迅速向小圆攻出几剑,逼得小圆后退几步,借此机会,那人刷一剑将绳子砍断,拉起小驴飞出窗子。
小圆见状,大叫道:“不好了,花姑子把张小驴抢跑了。”
小方这时刚从那梦一般地境界中醒来,跟小圆跳出窗子就追。门外的丫环们也一齐叫起来。
流云在隔几个门的一个房里正跟彩虹谈判呢,谈得正唇枪舌剑,听到叫声,想要冲出房子。彩虹忙拉住她,叫道:“嫂子,你放过他吧。”
流云怒道:“如果受害的是你,你会放过他吗?”
说着话,甩开彩虹的手,向外奔去。
她跳上房顶,正见花姑子抱着小驴向远处飞去。流云叫道:“花姑子,你放下他。”
说着话,踏一朵云彩追去。
花姑子本就不如流云的功力深厚,再加上抱个大男人,更不如她快了。花姑子奋力前进,流云穷追不舍,二人一前一后,速度飞快。转眼间,二人离山庄越来越远,来到一片茂盛的森林。虽然是晚上,二人的视力都相当好。
花姑子熟悉地形,知道前方就是一片平原,到了那里自己会被追上的。与其被追上跟她厮杀,还不如藏于森林之中。她知道这森林好大,人藏进去,就是大白天也难以找到。
花姑子回头朝几十丈外的流云一笑,说道:“太子妃,咱们来玩个捉迷藏,你来找我们吧。”
说着话,突然从高处下落,掉进大海般的森林里,等流云进入林中,站在林间时,只听见几声鸟叫,声音传出多远。四处一转,都是黑乎乎的。浅黑的地方,就是天空了。
流云漫无目的地在林中乱转着,大声叫道:“花姑子,张小驴,你们有种就滚出来。”
声音在夜色里飘荡,飘出去又返回来。哪里有人回应她呢?
她想利用自己的嗅觉来找到他们,可是不成,因为这森林里的木头味儿太浓,把人的气息都给遮掩了。
半天找不到人,流云生气了,掏出红绸子,乱甩乱缠起来。绸子到处,树木纷纷倒下,不时有野兽奔跑,鸟群四散。
尽管她折腾得污烟瘴气的,就是没人理她。她又乱叫乱舞了一阵儿,便坐在一个树桩上歇气。她酥胸起伏着,娇喘吁吁的,心中不停地骂着:“花姑子,抓到你,我一定将你卖给妓院,以泄我心头之恨。你比张小驴还可恨,没有你,他想对我怎么样也不能够。这个张小驴也不能放过,不杀了他,也得割掉他的玩意。为何不杀他,她也说不清楚。
一会儿,流云又站起来,大叫道:“花姑子,张小驴,你们快出来,再不出来,我就放火了,把你们给烧出来。”
还是没有动静。流云本想吓吓他们,并没有真想放火,因为她没有带放火的家伙事。她如果想放火,只好使用三昧真火了。那样的话,烧起来会很快,很旺,面积很大。不过有个弊端,就是会损耗很大的一部分功力。
流云一气之下,当真用起三昧真火了。她半眯着美目,运起功来,双手一扬,两股火苗窜了过去。再扬两下,又是两股火。眨眼之间,周围已是一片火海,火舌肆虐,将天地照得通红。
流云望着自己的得意之作,大笑道:“烧得好,烧得好,把那两个家伙烧成猪头。”
她知道二人离自己不远,他们不敢发出声音,生怕被自己听见。
为了让火势更大些,流云又将功力化为大风,这一来她的功力损耗更大。她的额头流出汗来,她的美目仔细扫视着远近,一有他们的动静,她就会象豹子一样凶猛地扑过去的。
过了一会儿,果然看见花姑子抱着小驴从十几丈外的大树上跳下来。那大树起了火,烧得扑扑直响,眼看就要倒下了。
花姑子抱着小驴往林外跑。流云叫道:“哪里跑?给我站住。”
花姑子自然不能站住,象风一样快。流云提气就追,追了才百余丈吧,流云就觉得头昏脑涨。她知道是刚才盛怒之下,损失的功力太多了。可她不甘心就这么放过花姑子,这个女人好可恨,枉自己以前当她是朋友。
在奔上一个高坡时,流云实在忍不住了,只得站下来喘气。远处的花姑子见此情景,也停住脚步,将小驴放下来,回头冲着她笑。
小驴看不见流云,直问:“她呢?她是不是在后边?”
花姑子向流云所在的位置一指道:“她就在后边呢,气得象一只青蛙一样。”
流云对着花姑子骂道:“你这个荷花精,我回龙宫之后,让龙王爷把你打回原形,让你千年的道行彻底毁掉,永不超生。”
接着她又看到小驴光溜溜的身子,胯下那玩竟微微挺起呢,不禁别过脸去,轻声骂道:“臭小子,不要脸,光着身子还乱跑。”
小驴听见流云骂他,赶忙捂住下身,躲到花姑子身后,问道:“花姐姐,她居然能看见我?不得了呀,神眼。”
花姑子解释道:“龙族的眼睛比你们凡人自然要好使的多,何况她还有一身不俗的功力,夜晚看物,如同白天一样的。”
小驴伸伸舌头,说道:“这么厉害呀,咱们还是赶紧跑吧。”
花姑子回头瞅瞅流云,说道:“对呀,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咱们别跟她硬来。”
说着拉起小驴就跑。
流云生怕他们跑得太远,自己再追不上他们。她强打精神,向前奔去。
花姑子有意想打击流云,跑一段,停一段;快一阵儿,慢一阵儿。等流云靠近时,她跟小驴说:“小驴,你说这太子妃长得美不美?”
小驴心惊肉跳,心说,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问这个问题吗?见花姑子稳如泰山,心里佩服极了。他呼呼喘着,回答道:“很美呀。”
花姑子拉小驴站下,回头瞅着流云,说道:“你上回干她的时候,觉得爽不爽?”
小驴也向后瞅着,他看不清什么,只隐隐见不远处有人影晃动,不用说自然是流云了。他定定神说:“爽呀,她的小洞会动呀,一夹一夹的,把我的魂都夹没了。”
花姑子格格格笑起来,说道:“那你还想不想再干她一回。”
小驴傻笑着不说话。花姑子鼓励道:“怕什么呀,想就想,不想就不想,她那样的美人,哪个男人不想操。你说,你还想不想操她?”
小驴见流云已经到了眼前,还是鼓足勇气说:“我喜欢她,我更想操她。”
花姑子夸道:“好样的,象个男子汉。男人嘛,连他喜欢的女人都不敢操,还算什么男人。你瞧,你的机会来了,她送上门来了。”
流云奔到跟前,指着他们骂道:“你们这对狗男女,欺人太甚,我跟你们拼了。”
说着话,咕咚一声,栽倒在地上。原来她是连急带气,竟然晕了过去。
花姑子格格娇笑,说道:“我说得没错吧,你的艳福来了。你还等什么,再去爽一次吧。”
说着话,花姑子找块地方坐下,笑眯眯地望着地上的流云,心说,流云,你不要怪我,我为了喜欢的男人,只好委屈你了,不把你制服,我的麻烦也不小呀。
在花姑子的鼓动下,小驴战战兢兢地来到流云跟前,再度以颤抖的手开始给她宽衣解带。在这种情况下干那事,他不知道是幸福还是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