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黑暗中跑到一条小溪边。拂柳伸掌如斧,将溪边的一棵大树劈倒,削掉枝叶后,掷木于溪中。小驴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已经被拂柳拉着,跳到树干上。小驴这才恍然,原来这树干是用来当船的。
跳上之后,树干随溪水前进,转折,奔窜,起伏。小驴生怕掉下去,向前伏着身,双手把着树身两侧。拂柳看了直笑,站在树干上,象一朵荷花盛开在上边,没一点要掉下去的迹象。
拂柳轻声道:“小驴,你站起来呀,就象我一样。”
小驴回过头,见人家稳如泰山,风度不凡,自己却慌慌张张的,太不象话了,在美女面前,面子丢尽。他不肯服软,试探着坐起来,再缓缓站立。
拂柳柔声道:“没事呢,一切有我,你不会掉水里的。”
说着话,一只玉手握住小驴的手。
这时忽然一个转弯,又急又猛,差点将小驴给扔出去。小驴一怕,想都不想,双手紧抱住拂柳的腰。他抱的同时,心说不好,她一个姑娘家,非得被我带掉水里不可。
可是事实上并非如此。拂柳双足象生了根一样立在树干上,一动不动。小驴真佩服她的功夫,在心里对她更多了一分喜欢。这姑娘为了他反出师门,这是多么深的感情呀。我一定要好好待她。
因为心存感激,小驴换一个抱的角度,改从后边抱她。这样的话,小驴的小腹紧贴拂柳的屁股上,随着树干的运动,小驴的棒子隔着几层衣料向拂柳一顶一顶的。这还不算,那玩意受到屁股上的磨擦,居然不争气地硬起来。拂柳清楚地感觉到他玩意的变化,不禁心中一荡,脸上发烧。她稍一分神,差点从树干上掉下来。
她的头脑稍一冷静,立刻扭一下屁股,娇声道:“小驴呀,不要这么抱我,这样的话,一会儿咱们俩都会下去的。”
小驴答应一声,一转身子,改用侧抱,单手抱其腰。这样抱着,既使拂柳感到温馨,甜蜜,又使自己感到舒服。
二人不再说话,只听到树干冲击水花的声响,只看见一团团的黑影在旁边驰过。小驴隐约辨认的出,有的是山,有的是林,有的是平原。
到了天亮时,二人弃木登岸。小驴拉着拂柳的手问道:“拂柳,这是哪里?好象有点眼熟儿呀。”
拂柳一笑,说道:“这就是昨天咱们相遇的地方呀,我冲着小狗笑。”
小驴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连忙环视周围的环境,别说还真是那一片地方。小驴拉着她的手亲了一口,说道:“拂柳,你真厉害,不到一晚上时间,咱们竟然行了千里,这下咱们安全了,你师父不会追上来了。”
拂柳叹道:“那也不一定,我师父神通广大,加上有仙鹤帮忙,也不是不可能找到咱们。”
小驴心中一凛,急问:“那咱们怎么办呢?”
他暗暗着急,心道,如果我的神斧在就好了。那样的话,起码能跟她拼上一拼。
想起这茬,小驴问道:“拂柳,你知道我的神斧在哪里吗?”
拂柳回答道:“在我师父手里。师父说那是件宝物,她好好参祥一下。”
小驴又问道:“那我那块宝石呢?你有没有看见?”
拂柳轻声一笑,说道:“那块宝石在我身上呢,我看它很漂亮,就从师父要了来。小驴,你不会生气吧,我把它戴到自己的脖子上了。”
说着掏出宝石给小驴看。
一看到宝石,小驴心里稍安,微笑道:“拂柳,可不可以先交给我呢?回头眼前的麻烦过后,我一定送一个更好的给你。”
拂柳甜甜一笑,柔声道:“那好呀,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
说着话,她从脖子上摘下来,挂在小驴的脖子上。
小驴伸手将她搂到怀里,在她脸啧地亲了个吻,夸道:“拂柳,你真是一位讨人喜欢的好姑娘。你这个老婆我要定了。”
拂柳一脸的幸福,说道:“小驴,可不能光说不练呀。你以后要是当了皇帝,我可要当皇后的。”
小驴嘴上回答道:“我都听你的就是,你就是要天上的星星我也去给摘去。”
而心里却说,你当了我皇后,青凤跟小倩还不跟我大闹呀。不过眼下也没心情想这些小事,还是等脱险之后再说吧。
小驴问道:“咱们现在要怎么办?”
拂柳想了想,说道:“咱们先在我住过的小屋子去躲躲,休息一下,再回到你的兵营去。你看怎么样?”
没等小驴说话呢,只听空中一声鹤鸣,一人冷冷地说:“这个主意不坏,只可惜我还是追上你们了。”
小驴一抬头,只好一道鹤影掠下,上边正坐着冷如冰霜的玄羽。拂柳花容失色,惊叫道:“是我师父,不好,你快跑。”
说着往小驴身前一挡。
那玄羽好生了得,在鹤落的同时,迅速地跳下,正立在拂柳与小驴之间。小驴一拳打去,怒道:“我跟你拼了。”
玄羽哼了一声,歪头躲过拳后,一把抓住拂柳,甩手一抛,拂柳便准确地掉在鹤身上。玄羽叫道:“送她先回师门,要是再敢跑出来,我就杀了你。”
小驴想不到玄羽出手这么快。他想过去救拂柳,只见那鹤一声长鸣,向青天一射,又听到拂柳的声音:“小驴,你不用管我,你快跑。”
之后,那鹤便消失在远方。
小驴大怒,眼见心上人被抓,岂能不气。他挥舞着拳头乱打。玄羽微微一笑,说道:“看你小子还有什么大本事。”
身子闪闪躲躲,就是打不着。
他的速度稍慢,玄羽便抓住他的手腕,随手一扔,小驴便落到几丈之外。幸好他很机灵,不曾摔倒。小驴大叫道:“骚娘们,老子我跟你拼了。”
说着作势要扑,却突然闪到一棵树后。
玄羽骂道:“小崽子,想当缩头乌龟,可没有那么容易。”
双臂一扬,默念口诀,一股大风突然刮起,将小驴面前那棵大树连根拔起,树身缓缓向小驴砸去。
小驴大叫一声,向远处就跑。要不是跑得快,可能就被大树拍底下了。那抱头鼠窜的模样,看得玄羽开心的大笑。她有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平时经常和徒弟处在一起,难得这么快活。
在玄羽欢快的笑声中,小驴已经跑远了。玄羽岂能让他跑了,身子一纵,追了上去。她的身法如电,可不是一般的武林高手的轻功可比。
玄羽听足辩音,知道小驴是跑到拂柳居住的小茅庐去了。她便也一阵风地赶去了。她心道,这小子侮辱我徒弟,拐走另一个,又用粗话骂我,抓住他,首先要痛打一顿,以便出气。
她来到小院门外,两只美目扫视着,判断着这小子的藏身之处。她几个箭步窜到小屋里,到处查看,确信没有人。这小子在哪里呢?她转身出屋,在院里搜索起来。转了两圈,还没有人。
真是出了鬼了,怎么会不见他的影子。我的听觉不会错,他就在这个院里,我怎么找不到呢?我就不信抓不到你。
她气极败坏地往院外走,心道,这小子一定是刚才在院里,我一进屋,他又出院,然后进了林子。这样找起来就麻烦了,要是我的仙鹤在的话,你往哪里逃?
她的仙鹤能根据人的气味儿来找人的。之所以拂柳跟小驴昨晚逃出那么远,被她给追到,全靠了那仙鹤的帮忙。要是凭玄羽自己的鼻子,那是绝对找不到二人的。二人逃走好久,五毒花才醒过来,急忙向闭关的师父报告。
她一进院门,门旁的小驴猛地扑过去,照她后脑就是一掌。玄羽真想不到这小子敢留在跟前,更没有想到他居然有胆向自己袭击。按常理推算,换了谁都会趁机远逃的,而不会留在这里涉险。
她哪里知道,小驴是因为痛恨她对自己的迫害,以及拆散他跟拂柳的关系,因此,他对她算是恨上了。他不想逃跑,他要向她报复。他小驴自从学艺以来从没有这般狼狈过,弄得连神斧都没有了。这回他来了牛脾气,不再想找流云帮忙,他要凭自己的本事打败这个女人。他就不信,这个女人是铁打的,不会被打倒。
他决定孤注一掷,拼命一搏。他这次偷袭非常突然,玄羽一点防备都没有。因此这一掌结结实实地打在玄羽的头上,使她昏了过去。
小驴怕她装的,小心地拨弄她几下,见她不动了,这才放心。该怎么处理这个娘们呢?小驴感到犯愁。这是个令人头疼的问题。玄羽不是五毒花,五毒花跟他有杀兄之仇,如果躺在地上的是她的话,小驴可以毫不犹豫地干掉她。玄羽虽然抓过自己,抢了自己神斧,又将拂柳跟自己拆散,但这一切都可以挽回的。神斧可以要回,拂柳也可重回身边。一句话,她没有该死的罪恶。
我不能杀她,可是怎么办呢?就此放了她,那她醒后肯定又来找麻烦。那天积德道长跟他说过,说是他之所以对五毒花手下留情,是因为五毒花的师父是他的师妹。以前他曾经对不住师妹,因此对她的弟子也格外照顾,这才不许小驴害她。至于积德怎么个对不住师妹,小驴不清楚,积德没说,小驴也没有细问。
小驴心道,我不如将她交给积德好了,可是着急之下,我上哪里找那个牛鼻子呀?就算是他在他的道观里,我也没法去呀。我总不能背着她去吧?那里那么远。万一她道上醒来,第一个受害的就是我小驴,只怕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找个绳子绑上她吗?那更是行不通。凭她的本事,可能就是曾经绑自己的龙筋绳子也困不住她。那怎么好呢?我该怎么办?
他下意识地抱起玄羽,东张西望,不知如何才好。他望望院里的小屋,便不再犹豫了,将她抱进屋里,放到炕上。
这个时候,天已经大亮,外边鸟语花香,阳光如金,映得屋里通亮,连玄羽的脸上都有了光辉。
小驴的目光在玄羽的脸上身上巡视着,越看越贪婪。这娘们可美得很,身材好,脸蛋美,足可跟拂柳一争高下。二人相比,拂柳美在青春,柔和,而玄羽美在成熟,艳丽。你看她的酥胸挺得那么高,是两座诱人的山峰,有着惊心动魄的曲线之美。
她现在这个姿势很是动人,上身大致是仰躺的,两腿近似侧卧,一腿微曲,使屁股特别突出。那是典型的撩人型的大屁股,滚圆,肥美,挺翘,喷火,最能激起男人的原始本能。
小驴看得口水快流出来了,本来他是站在窗前的,这时忍不住慢慢靠近,已来到炕沿之前了。他管不住自己的眼睛。他的眼睛这时变成标准的好色之徒,尽往女人的禁区之处盯。他知道那里都是最迷人,最销魂的。
我该怎么处理她呢?再不决定的话,她会醒来的。如果她醒来了,她一定会象老虎一样扑向自己的。
他的目光在她的胸上,屁股上又扫两眼,心道,一不做,二不休,把她给废了就是了。这样的娘们放过了,一定会后悔一辈子的。
小驴心一横,爬上了炕,双手颤抖着,开始给玄羽脱衣服。很幸运,在他脱衣的过程中,玄羽并没有醒来。当玄羽变成一只大白羊时,小驴的呼吸差点没停止了。
玄羽跟花姑子一样,都是丰满的美女。玄羽的裸体相当好看,基本上处处都是美的,似乎比花姑子生得还要标准。别看她的年纪已经不算小了,可她的双峰仍然是高耸的,挺立的,象两朵娇嫩的百合花。两粒奶头仍象少女般粉红,极具诱惑性。两条美腿怎么看都那么顺眼,丰腴,白嫩,修长,泛着肉光。谁见了都想摸上两把。
小驴又吞了几口水,将玄羽摆成仰卧形,轻轻将她的双腿分开,那里丛林茂密,红缝微现。因为看不太清,更让人觉得有兴趣。
小驴爱上她的肉体了,轻轻将她的身子下移,使自己蹲在地上就能亲到她的花瓣。那里根本没有一点腥气,反而飘来一丝丝肉香。小驴这个低级的色狼哪能忍住欲望呢?
他蹲在地上,大张着玄羽的大腿,伸长舌头在她的林子里,花瓣上,以及下体的所有地方美美地亲着,舔着,似乎那里有最香最甜的蜜呢。她那里好敏感,没亲一会儿,泉水涓涓而流,越流越多。
小驴心情愉快,将她的丽水大口大口地吃着,觉得味道不错。当小驴将那里舔个过瘾后,忍不住扒开花瓣,探指一试,想试试里边的深浅。不曾想手指刚进一点,就碰到阻碍了,小驴一惊,抽指一看,惊喜交加,想不到那里竟有一层薄膜。
小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玄羽这个大年纪了,居然还是处女?我不会搞错吧?他瞪大眼睛,又仔细看看,1她是一名处女。
小驴欣喜若狂,心道,真是便宜我了,这么美的处女,宁可错杀,不可放过,我要是不夺了她的贞操的话,实在对不起老天给我的这个良机。
他立刻以最快速度脱个精光,将玄羽摆好姿势,自己挺着硬起的肉棒缓缓而入。小驴两手握着她高大的乳房,一张嘴儿在她的脸上,唇上吻着。这时玄羽已经有点知觉了。刚才吻她下边时,她已经发出轻声呻吟了,可惜小驴美得昏了头,都没有听见。
当小驴的棒子刺到薄膜时,玄羽身子一抖,突然醒来,一见小驴跟自己这般模样,不禁大叫道:“小淫贼,你想干什么?”
手脚想挣扎,却觉得没有力气。
小驴得意地一笑,说道:“大美女,你不是都看到了吗?我想干你。”
说着话,屁股猛地一沉,已将她的薄膜刺破,肉棒并不停留,直到花心。
玄羽痛得叫了起来:“混蛋,你毁了我的贞操,我跟你没完,我非把砍成肉酱不可。”
手脚猛力挣扎着。
小驴哈哈笑道:“你想怎么样,等咱们快活完再说。”
说着话,挺起屁股,毫不留情地攻击着玄羽。
经过一阵的攻击后,玄羽也不再大骂了,因为骂也没有用。自己最宝贵的东西已经失去。那陌生的大家伙在身体内冲击着,使玄羽得到一种新鲜的奇怪的感觉。那感觉并不象自己想象的那么难受。
小驴大动着,一边用话挑逗着:“大美女,咱们已经算是夫妻了,以前的事都扯平好了,再不要打打杀杀了。既然你是处女,你把处女身给了我,我也不是那种无情之人。以后你给我当老婆好了。以后我要当了皇帝的话,你可以帮我治理天下,咱们夫唱夫随,那是多好的事呀。”
玄羽忍不住流下了眼泪,这是痛惜失去贞操吗?还是对自己不幸命运的抗争?也许什么都不是,这就是命运的安排。
小驴不管她的感受,只管自己享受着艳福。处女的花瓣自己优点多多,因此,小驴美得上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