秣池城未经太平乱党影响,倒也显得繁荣,不过熙熙攘攘的街上时不时走过身上印着“戎”字的士兵走过,一问方知竟然是戎武营的人,路人见王雄打听戎武帮的消息,只当他是痴傻纷纷避之不及,王雄还欲在问,却听得身旁酒楼上琴声悠扬引人入胜,细一听又似暗藏杀机,王雄乍一听竟是沉迷其中,若不是伊什塔尔反应快强行捂住王雄耳朵,恐怕是已遭不测。
“雄郎,这人好深的内力,用琴声杀人于无形之中”众女之中武功最高的伊什塔尔关切的嘱咐道,王雄点点头“走,跟我一起上去看看,倒是何人欲要害我”,径直进了酒楼,就见被戎武帮掳去当做淫奴的霍家双胞胎霍桂琴和霍幼卿两女持着剑站在二楼的楼梯口,数月不见生得更加亭亭玉立,一身劲装到显得英姿飒爽,只是脖子上拴着的铁圈证明两女依旧还是戎武帮头领们胯下的淫奴。
王雄上前道“你们头领可在”,霍家姐妹道“家祖正在里面,无关人等不得入内”,王雄好奇问道“不知所说的家祖是谁,可否引荐一番”,霍桂琴喝道“家祖正在屋内弹琴,按照规矩任何人都不得打扰”,不提弹琴还好,一提弹琴王雄更得进去看看了,他也没把这两双胞胎当回事,正要硬闯就被两女给拦下来了。
王雄本是可怜这对双胞胎,被山贼掳走落的如此下场,有家不能回,动起手来留了几分情面,哪知霍家姐妹武功大有精进,合击之术练得炉火纯青,使得是在武林之中失传百年的剑法,一时间竟是将王雄逼得手忙脚乱,伊什塔尔等几女要上前帮忙,只听得琴声戛然而止,一个清冷的声音传来,“桂琴、幼卿,外面怎么这么吵。”
三人同时停手,霍家姐妹立在门两旁,王雄敲了敲房门道“敢问之前可是姑娘在弹琴,王某几十年来从未听过如此高超的琴技,可否见上一面”,屋子里一下子顿时静悄悄,似乎是传来男人压低声音的淫笑声,随即传来一声女子的叹息声,“王公子请进吧。”
王雄推开房门,屋子正中央端坐着披着一袭轻纱般的白衣的女子,犹似身在烟中雾里,看侧脸约莫十六七岁年纪,女子转过身来,倒是叫王雄吃了一惊,好一个天仙般的姑娘姿容秀丽无比,脸蛋雪白连一丝血色也无,只是实在可惜,身上的轻纱正面薄如蝉翼,哪里遮得住体,饱挺的双峰和雪白的肌肤都隐约可见,若不是身前摆放着琴恰好遮挡住下身,怕不是连女儿家隐秘之所也叫人看的清清楚楚。
更让王雄吃惊的是,屋内还坐着好几个男人,其中有一个正是戎武帮的任狂徒,一见王雄进来,顿时招手叫道“王公子来啦,来来来,快坐,快坐,来好好欣赏霍姑娘的琴艺”,王雄上下打量一番,心中暗自思虑,这霍姑娘武功深不可测,内力雄厚无比,这一屋子的男人都抵不过她一招,怎么会如此任人轻薄。
王雄还没落座,屋外突然传来一串银铃般的笑容,一众男人听得这声音,无不是吓得面如土色,纷纷起身夺路而跑,一个倩影闪身进了屋子,正是南青曼珠,上前勾住霍姑娘的下巴,看着这张清丽无双的容颜道“好师妹,今个这批男人怎么样,有没有让堂堂天魔琴演奏时高潮叠起呢,若是让佛主知道天魔琴第一次出东禅台就是这般淫荡,岂不是又要关进地牢里了。”
弹琴的霍姑娘不是别人正是百年前便被弘一上人擒拿后被羁押在万法塔的霍英娥,百年前乃是阴阳教内年龄最小也是天赋最高的弟子,与南青曼珠并称阴阳教双杰,只因性子冷傲不食人间烟火故得了个仙子的名号,面前摆着的琴正是曾经让武林变色的天魔琴。
“你……啊”霍英娥话还没有说完就不自觉发出了一声呻吟,脸蛋顿时涨得通红,羞涩的别过身子去宛如少女般心性,只是这般姿态却是让南青曼珠眼神之中闪过一丝狠戾,不禁嘲讽了一句“刚刚那些男人若是知道师妹弹琴都能弹到高潮,只怕今后来找师妹的人要踏破门槛了。”
霍英娥扭过头来冷声道“师姐既是存心折辱于我,又何必假惺惺作态,快将佛珠还给我,我自回万法塔去”,南青曼珠被点破心事,顿时有些急了“霍仙子,谁敢折辱你啊,霍仙子自己体质特殊,喜好在男人面前弹琴宣淫,还有这衣服更是佛主专门让你穿的,怎么怪起我来了。”
“你”霍英娥怒瞪着南青曼珠想了想还是没有骂出口,她往日里在万法塔何曾受过这种屈辱,就连佛主见她心性少女加上年龄在一众魔女之中最小,便颇为宠着她,在万法塔被押了百年之久依旧小女儿态,王雄本是想询问霍姑娘与自己有何冤仇,见此情景也知道不必问下去了,不想参合进两位魔女之间的恩怨,拱手行礼便想告辞离开,哪知却被南青曼珠拦下,“王公子难得有缘何不坐上一坐,这里可是戎武营的地盘不都是王公子的老熟人了嘛,让霍大仙子给几位唱唱歌跳跳舞以庆祝老友相逢如何。”
霍英娥瞪了南青曼珠一眼,一掌拍向南青曼珠的面门,两女对峙一掌,平地卷起层层气浪将屋内一切物品除了天魔琴皆化为粉末,“师姐莫要欺人太甚,纵是在万法塔佛主也未曾如此对我言语羞辱”,这话一出不提佛主还好,提了佛主,南青曼珠都快要气疯了,她不知费了多少力气,在佛主身边百般讨好才得到佛主许可离开万法塔,还要被玉面观音随行看押,若不是徐鼎拿到了法华经,玉面观音回东禅台述职,自己还不知要在笼子里关多久。
自己师妹霍英娥倒好,从小在阴阳教就被宠着护着,被佛主擒获还是当女儿般养着,迄今为止佛主甚至还没破她的身子,想离开东禅台佛主便让她跟着自己,还要玉面观音和自己好生照顾她,想想便是气不打一处来,忽的又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摸出了一串佛珠,佛光普照洋溢着佛法的气息,宛如弘一上人本尊驾临,“好师妹,你可别忘了,佛珠还在我手上,若是不听话这佛珠……。”
“怎么师姐,你敢毁了这佛珠不成,就算佛主舍不得杀你,恐怕余生都要在万法塔里度过了”霍英娥一边说着,一边缓步向佛主靠近,突然双膝跪下用额头紧贴着师姐手里的佛珠,长吸一口气,白皙的脸蛋上终有了些许血色,王雄在一旁不由得感叹,不愧是佛门佛主,佛门禁制炉火纯青,他见过师姐师妹们也曾拿过普天佛给她们的佛珠,宛如命根子一般护着,佛珠上面下得佛门禁制,见佛珠如见主人亲临。
见霍英娥沉醉在佛珠的佛光之中,南青曼珠冷哼了一声收起佛珠掉头便往屋外走,恰此时门口响起了娇滴滴的女声“王公子、南青教主,霍仙子,听闻几位到来,奉夫人的命令在城内最好的酒楼摆下酒席特来邀请几位”,王雄打开门,门口站着身着一袭红衣的艳女,正是美艳无双的落蝶,论容貌倒是比不了屋内的两女,但论风骚天下也没几个人能比过她。
一见王雄顿时眉开眼笑凑上前一把抓起王雄的胳膊,肥硕的双乳压在胳膊上身子也贴了上来,王雄甚至能隐隐闻到她身上那股子淫骚味,比以往还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淫娃不是已经嫁人了,怎么比嫁人前还淫荡快赶上那个天下第一淫女郎里香了,“王公子好久不见可是想死奴家了”,说完落蝶又朝着屋内两女盈盈拜下,身上的红衣胸前领口开的很大,一弯腰连双乳都快露了出来,高开叉的裙子下摆动着两条白生生的大腿。
南青曼珠见落蝶来请,顿时又想到折辱师妹霍英娥的法子,笑道“萧夫人倒是很懂事情嘛,师妹你我武功不分高下,打也打不出个名堂,有话不如到酒席上去说可好”,霍英娥哪里猜不到师姐什么想法,不过又是乘机让自己当众再摆那些羞死人的姿势弹琴罢了,但奈何佛珠在师姐身上,离得远了,便是三魂不定七魄惊慌,师姐不过是去了城外追杀几个人总共不过几个时辰便已经是身体苍白无血色,更何况连霍英娥自己也不愿意承认的是,自己体质特殊喜好在男人面前弹琴宣淫。
如今的戎武帮可不是当初那个盘踞在山上的土匪帮派了,虽是朝廷只给了戎武营的封号,但如今戎武帮已经是控制了离阳、常德、长沙、秣池等数座城池,营下士卒已经超过了万人之众,势力壮大之后排场也不小,酒楼前已经有上百名士卒清理街道分列在两边,迎接王雄他们一男两女的到来。
整座酒楼已经被清空,偌大的厅堂里摆着一桌又一桌的宴席,一众人等围坐等候,淫奴们披着轻纱侍立在四周听候吩咐,大头领单信正在上首坐着,众人见王雄、南青曼珠和霍英娥到来,无不是起身相迎,恭敬行礼,见到南青曼珠时面色明显有些畏惧,只有一身盛装插着满头珠钗萧银凤欢喜的提着裙子碎步上前,“南青姐姐能驾临实在是幸甚至极”,言语不经意间看向王雄流露出些许柔情媚意,不过南青曼珠伸手便将萧银凤搂到怀里笑道“许久不见夫人到生的愈发艳丽了”亲昵的携带着萧银凤入座,至于宝贝儿子徐鼎则被南青曼珠留在外面。
王雄则与任狂徒、云明达、闫太岁等头领一一见过,环顾四周发现头领人数没变,反倒是营中的女奴多了不少,更有不少女奴气质明显是大家闺秀,任狂徒挑了个离南青曼珠最远的位置坐下招呼王雄坐过来,让身边的女奴给王雄倒酒,这女奴年龄约莫三十多岁,头上的金银首饰倒是不凡,只是可惜身上绸缎做的衣裳都被裁减开,露出白花花的身子方便头领们的玩弄。
见王雄打量身边淫奴,任狂徒伸手在那淫奴丰满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给王公子介绍介绍自己”,淫奴连忙双膝跪下撩起自己下身被裁减开的裙摆道“奴原是程家夫人,如今特伺候几位主子。”
任狂徒伸手抓着程夫人的臀部大力揉捏起来,程夫人很配合的发出几声呻吟,“哈哈哈,王兄弟怎么样,这就是常德程家的夫人,如今这湘地凡是什么名门望族统统都被我们戎武营给灭了门,什么长沙霍家、常德程家、老婆小妾女儿丫鬟都在营地里当女奴呢,哎对了,以后霍家那俩小妞要小心着玩,就这位天魔琴竟然是霍家前辈,见霍桂琴和霍幼卿两小女娃娃喜欢的不行,指点了不少武功,还教了两女合击之术,两女联手能跟大夫人打平手呢。”
“哦,怪不得两女怎么武功突然变这么高”一转头就看见霍家两女穿着轻纱持着剑等候吩咐,“不过啊,武功虽然高了,但两丫头比以前还听话了”,任狂徒伸手招呼,霍家两女立即上前拜伏在地上翘起臀部等候吩咐,任狂徒伸手探进披着的轻纱,捏着霍桂琴的乳房道“这两丫头练武以后,连乳房都比以前翘挺多了,屁股更是紧致的很,以前只是娇嫩,现在更像是匹烈驹,王公子你也试试。”
王雄摇摇头好奇问道“山寨是怎么跟南青曼珠认识的”,任狂徒一听吓了一跳,看着南青曼珠和萧银凤正你侬我侬的,压低声音附耳道“南青那个女魔头看上大夫人了,连大夫人武功都给恢复了,如今山寨里第一高手就是大夫人”,王雄一愣转头看去,南青曼珠已经将萧银凤的系着的翠玉腰带解开,从领口伸手探进去摆弄着萧银凤的乳房,萧银凤虽是有些害羞但却乖巧的很任由南青曼珠施为。
单信倒是满不在意,按着胯下淫奴的脑袋享受着侍奉,那淫奴王雄倒也认识,正是太平道的小圣后沈绣贞,沦陷在贼窝里数月之久,如今也只能伏在贼头领胯下吞吐。
任狂徒得意的向王雄夸耀道“就这个小圣后,兄弟们刚刚给她破瓜的时候,叫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啊,整日里就在那破口大骂,还说什么姐姐和天公会给她报仇,兄弟们才不管呢,每日醒来各位头领便排着队将小圣后操上一顿,就是头烈马也驯服了,后来听说太平道被剿灭左浩瀚生死不知,这小圣后才彻底服服帖帖,现在听话的不行,大夫人还时常指点她武功要她将来给山寨出力呢。”
话刚说完就听得娇媚的女子高声道“相公你喝这杯酒嘛”,转眼一看正是落蝶正端着酒杯给自己相公云明达敬酒,云明达摆手说什么也不愿再喝了,落蝶一脸哀怨的神情痴痴缠在云明达身上,伸手就去解裤腰带,却被自家相公一把推开,起身往后堂而去,落蝶也紧跟着追了过去,其余几个头领都强行忍着笑意,任狂徒差点没憋住一边强忍着笑一边向王雄说道“落蝶这淫妇,自从嫁了云头领,恨不得将他吸干了,一日十二个时辰一刻不停都在交合,没多长时间云头领竟是脱阳了。”
“脱阳”把王雄吓了一跳,这种只在传说中听过,不由得同情的看向正经端坐的云头领,“王兄弟怕是你猜也猜不到落蝶这荡妇劝自家相公喝酒是为什么,因为脱阳之后,只有撒尿的时候那话才能稍微硬起,落蝶那淫妇便是想乘着硬气的功夫跟自家相公搞上一会,不过话说回来落蝶淫是淫了些,嫁了人之后倒是全心伺候自家相公倒是不错,可惜自家相公倒是成了个大半个太监。”
酒过三巡,南青曼珠便招呼着霍英娥给诸头领献上一曲,霍英娥岂不知自己师姐是何意但奈何自己体质偏淫,只是见了厅堂这么多男人便已经是春心荡漾,口中说着不愿,身子还是实诚的,解开了披风,身上只桌绣着花纹飞鱼的的轻纱,娇翘的乳房和白窄的臀部隐约可见,皮肤更是雪白,宛如九天仙子下凡尘,在众头领的目光中缓缓弹奏起天魔琴,一曲悠扬婉转,下身已经是春水泛滥,好色之徒们无不是阳光盯着霍仙子的下身打转。
且说云明达进了后堂,落蝶紧跟在身后,从后腰环抱住相公,解开了裤带露出了如幼儿拇指般大小的阳具,落蝶蹲下身捧着阳具反复亲了好几口,将裙子卷至腰上打了个结,露出白生生的肥硕的大屁股,头埋在云明达的腰间卖力吞吐着,一只手不断在下身阴户上反复揉捏,云明达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强行掰开落蝶的脑袋,哪知落蝶不依不饶,纵使阳具从自己嘴里出去也不肯放手,双手捧着小如拇指般的阳具不依不舍的痴痴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