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阳光照在窗台上明晃晃的,房间里一片纯白。
我好像不在观察室里了。
转了一下身子,没什么不适的,只有阴道里面麻麻的,有点牵牵扯扯的疼,那里面以前从来没有东西进去过,现在好像连刀子、剪子什么的都进去了。
我隐隐约约听到两个人在说话,就没动,听听她们在说什么。
原来还是那两个护士。
扬扬的那个护士说:“姐,昨天你真厉害,你那么一哭,他们都怕了,也没人找你的麻烦了。要是是我把那个学生阴道里切个口子,又那么不停的流血,他们还不收拾死我。要知道她们都是护校的就不惹她们了。”
我的护士(那个叫小王的)说:“你以为他们怕我哭?我不过就是长得好看点,身材好点,可这也不能迷住那么多人啊;你看,昨天来的全是市里的大人物,最小的都是局长,连马院长都扛不住,还不是市委徐书记一个电话就解决了。”
说的得意的不得了。
可是我怎么也想不出来她怎么“好看”或“身材好”;只记得是一个30到40岁的妇人,个子不高,但是挺丰满,带着大口罩,捂得严严的。
哦,对了,好像眼睛挺大。
洋护士(就是扬扬的护士)更佩服了,小心的问“院里都说你和市委徐书记好,还干了那个,原来是真的?”
“那有什么的!但是你不要理他们,就知道美是瞎琢磨。有本事也自己搞一个去。”
我的护士说。不过不知道她说的是“和陆书记好”那有什么的“,”
还是“和陆书记干那个”那有什么的“。”
“那你有机会也介绍我认识一下徐书记好不好?”
洋护士羡慕得了不得。
“让我看看吧,其实连我也不是总能见到书记的,昨天晚上接电话的就是他的秘书小陆。而且就你这样子人家是不会看上的。要我看你还是算了。以后你有什么困难我再给你找机会。”
(我想她的潜台词应该是:就算你免费卖屄,也得看人家要不要呢!
“说的也是”洋护士说。
“妈,你怎么在这?”
大概进来新人了,不过是一个很熟悉的声音。
“呦,莉莉来了。看这丫头,长得越来越漂亮了。”
洋护士讨好似的打着招呼。
“你来这干什么?都快毕业考试了。”
我的那个王护士说。
“哎呀,妈妈,我来看同学来了,我的同学昨天受伤了”莉莉说。我已经听出来了,这个莉莉就是护校的校花莉莉。
“你同学叫什么名字?”
王护士问“李曼丽呀。你认识她?”
一阵沉默。
最后还是王护士先说话“她就在这,全麻后还没醒呢。不过她是个坏女孩,已经学坏了,以后不许你和她交往。”
“妈你说什么呀,她昨天晚上立了大功后在你们医院被误诊了,今天好几家报纸都出消息了。你们在医院不看报纸啊。”
莉莉非常不满意的说……“这么神经兮兮的,那个误诊的护士不会是你吧。”
“什么报纸?”
王护士显然有点紧张,所答非所问。
“就在这,你自己看。”
原来莉莉看到报纸,拿着报纸,按照报纸提供的消息找来的。
“胡说!胡说”王护士非常生气,没看几眼就把莉莉给她的报纸撕掉,团成一团扔了,看来报纸没说她什么好话。
“其实今天早上我也看到了。”
洋护士说,“可是你不是认识市委徐书记嘛,报纸归不归他管?给她打个电话让他摆平不就行了?”
“就是,我怎么忘了这个了!他是抓全面的,这个当然归他管!”
说着真的打起手机来。“徐书记吗?你怎么把人家忘了嘛。”
一上来就发嗲深的是个好武器,……“啊,您也知道了?真的不好意思诶。”
接着一阵咯咯咯咯的浪笑……“您一会就来?没关系,那我等,”……他们又说了一些其他的琐事。
我回村的时候,村里的大姑曾经告诉我:“人浪笑,驴浪叫,猪浪拱拱嘴儿,狗浪跑断腿儿。”
“浪”是乡下话,就是“发情”的意思;就是说狗发情的时候,公狗在母狗屁股后面一阵乱追;猪发情的时候公猪使劲拱母猪屁股;公驴见到母驴总是“恢恢”的浪叫;人呢,如果女的见到动心的男人的时候总是不停的“咯咯”的傻笑,那边的男人凭着生物本能接受这种挑逗。
王护士这么浪笑,那边不上钩才怪。
工夫不大,大家还在乱扯,昨天晚上的那个瘦老头又来了,对王护士(就是莉莉的妈妈)说:市委徐书记马上来输液,点名要你,所以还是你去,仍然在医院的贵宾1号。
刚下夜班累不累?
我已经跟书记说了,你太累,不行换个别人,但是书记没有同意……
呦,这不是莉莉吗?
成大姑娘了。
越长越漂亮了!
“还不叫马叔叔!”
王护士对莉莉说“马叔叔。”
莉莉蚊子一样叫了一声。
“还行,这孩子还没忘你马叔,毕业以后到我们这来吧,这可是全市最好的单位之一了。”
老头说。
“好了,你们都走吧,我要准备一下就下班了。”
王护士说“那我毕业分配的事呢”莉莉问,他们一边说着一边往出走。
走的时候马院长故意落后了一步,等到莉莉的妈妈从他身旁过去的时候他小声的说了一句“把那洗干净点,书记喜欢吃那。”
王护士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等他们都走了以后,我趁这个机会爬起来去找扬扬。
已经到了上班的时间了,急诊观察部里虽然人不多,但是也已经有人来往。
我想扬扬应该就在附近,记住了自己房间的位置就去找她。
平时房门号不用全记,记住是一楼就可以了,其他用特征记,例如女厕所旁边第几个门。
我贼头贼脑的检查了旁边的几间,可惜都是空的,这才想起我的门号是19006,这里一层楼的房间不会超过一百间,如果是一楼应该是1006,而不是19006,所以估计已经在19楼了。
接着我想起来:急诊室在地下室一层,而且总是熙熙攘攘的。
我这里肯定不是急诊室,那是哪呢?
19楼,19楼。
我忽然想起来刚入学时有一次参观中心医院,老师已经告诉我们:14楼以上是科研和设备重地,是不允许随便进入的。
大楼只有21层,再上面是直升机机场,19层应该是“重中之重”怎么把我弄这来了?
正在无目的的瞎撞,忽然眼前一亮,一个宽大的磨砂玻璃门上写着:“贵1”是不是就是刚才马院长说的那个贵宾一号呢?
我好奇的推了一下,推不动。
开始以为锁着,正准备走,忽然发现门下面有滑槽。
原来是推拉门。
我把门轻轻的往旁边一拽,门就悄无声息的打开了。
里面尽显奢华,根本不像医院。
正对着门的屏风上贴着一张纸,上面写着“本房间没有任何监视录像设备,请来宾保管好自己的物品并注意防火。”
我心里不禁暗自好笑,“这不是告诉小偷:放心偷东西,不会被录像,然后被警察根据录像抓住吗?”
不过既然没人能监视,我不妨先进来享受一番。
我悄悄的进入贵1,没有关门(万一里面有人好逃跑;当然啦,也可以装作走错门)环视了一下,无力没有人,而且设施其实也很一般,无非是所有的物品都是大一号的。
而真正治疗用的病床虽然位置还在房间的中央,但是不管怎么看也是个陪衬。
虽然可以看出是进口的高档病床,但是它毕竟只是一张床,比起房间的其他摆设,就像挺大的身子却长了一个小脑袋,十分丑陋。
看到侧面有百宝格上面的瓶瓶罐罐挺好看,拿起看看,原来都是洋酒,而且不像有的同学家摆的,都是从一些大饭店搜罗的空酒瓶,这里全是没有开封的真货。
这种酒一瓶好几百块钱,平时个人谁买这东东?
还不都是花公家钱。
看看下面还有一个大柜子,打开一看全是毯子,上面的空间放下我还有很大的富余,于是就钻进去试试,把柜门拉上就成了自己的小世界。
不知是不是麻药还没有过劲,我不知不觉的竟然睡着了。
一阵响动惊醒了我,一下把我吓出一身冷汗。
没想到柜门上竟有一个小洞,通过小洞可以看到整个屋里的情况。
我索性静下心来看看发生了什么,想好对策再出去。
身下的毯子松软而无声,正好帮了我。
“徐书记,这里现在没什么事,您在这里静心打点滴,我们到其他房间等着去了,顺便把午饭解决掉。您别说,还真有点饿了。”
围着病床的几个人说,我心里不禁暗笑,找个借口出去玩都这么破绽百出。
几个人出去后,站在旁边的护士转过身来,接好吊瓶后轻轻的说:“徐书记,我来给您打点滴。”
果然是她,不过现在说话的温柔的口气和昨天晚上的盛气凌人的态度简直是天壤之别。
王护士将注射用品准备好后,来到徐书记的床前说:“市长,您受苦了”说话间她已将针头刺进了徐其耀的手背血管。
这是真正的“无痛注射”;王护士又飞快地找来一只热水袋放在徐书记的那只手下:“市长,这样一来您的手不会怕冷,二来也有利于药物的吸收。”
我赶紧祈祷:希望她千万不要想起来给书记盖毯子。
随后,王护士侧身坐在病床边陪他聊天,正好面向我这边。徐书记呢,赶紧握住了王护士的手说:“这几天真让你辛苦了。”
说话间,他故意用力攥紧了王秀丽的手不放。王护士挣扎了几下还是被挂着输液瓶的徐书记拉进了怀里。
书记几下就解开了莉莉妈白大褂的钮扣……王护士有点害怕。她四下张望着说:“你手下的人吃晚饭回来看见了可不得了。”
没想到,徐书记说:“我都不在乎,你还怕什么!”
这时王护士身上只剩下胸罩和内裤。
她虽然快40的人,但是身材仍然很好,丰满但不臃肿,该鼓的地方都鼓鼓的。
徐书记显然很满意,手指立刻就往王护士的内裤里面伸。
王护士连忙挡住“洗一洗再摸吧。”
她转身到旁边的厕所洗了一下,回来后立即拿起一块酒精棉给书记擦手。
我想她的阴部未必有脏,因为马院长已经让她洗了,她一定是嫌书记的手脏,找这个借口用酒精棉给书记的手指消毒,我明白了,她知道:书记的手指一会一定要插进她那里面去的。
王护士接着侧身坐在徐书记的身旁,两手还不停的替书记按摩,而书记的手则再次伸到了王护士的内裤里面。
从他们这么从容的作者些事情来看,这决不是第一次了。
据说不少“领导”都有自己的相好,如果没有经济问题,上面是不会追究的,这是“小节”但是,如果真的没有经济问题,他们又用什么来养这些小老婆或相好呢?
这时莉莉的妈妈已经脱掉了所有的衣服,一堆白肉一样和书记搅在一起。
她的乳房硕大,垂在胸前;阴部的毛发很多,黑森森的。
书记没有打点滴的那只手正在那里游走,大概摸得很舒服,王护士身上一阵阵的抽抽。
王护士这时不按摩了,她的手拉下了书记裤子的拉链,掏出了一个黑黑粗粗软软还沉甸甸的东西,这个东西这几天我再熟悉不过了,昨天甚至把它含到嘴里。
“好大啊!真喜欢它。”
王护士说。
后来我在天南警校的教案中特地写下:“对于男性来说,无论怎么夸奖他的生殖器的尺寸和他的性能力都不为过,一定可以收到很好的回报。”
这时出现了一个小插曲,王护士过去把窗帘拉上了。
屋子里顿时暗了下来,窗帘很厚,如果拉严我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幸好这时书记说:“留一条缝。放心,外面什么都看不见。”
王护士这才悻悻的停了下来。窗帘间留下一条小缝,但是已经可以清晰的看见屋里的东西了。
王护士又拿出一块酒精棉,在龟头的部分轻轻的擦拭,即便这个时候她也是完全按照规程,不慌不忙、由里到外,转着圈的擦。
我想她不会有洁癖吧(不过后来证明这次我错了,凡是医院的人对这方面都比较仔细,因为医院里什么样的病人都有,很不干净。但是他们不都是洁癖)绛紫色的龟头现在还是皱皱巴巴的,正前方有一道裂缝,一颗晶莹的液珠已经顶了出来,王护士用一只手指点了一下,竟然沾出了一根长长的丝,我于是想到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那根东西的时候,那时扬扬一片惊慌,而李老师的阴茎上就飘着这样一根这样的长丝。
王护士接着擦拭,阴茎在她的手里逐渐变大、膨胀。
这时她拉开了书记的包皮,换了一块干净的药棉擦龟头后面的股沟,这个地方大概很敏感,现在轮到书记一阵阵的紧张了。
“您看我哪里最好看?”
王护士问“哦,当然是你的乳头了,那么大的乳房,这么小的乳头,西方人认为这样的最美。”
“那你也没有什么表示嘛。”
书记说着抬起上身摘掉她的乳罩后把嘴唇凑到了王护士的乳房上。“那好,来来咱们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