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
王护士在楼道里暴雷一般喊了一声。
我原以为莉莉听见她妈妈叫会立刻跑出去,我太希望有大人这样叫我了,但是莉莉头都没抬,只是说了一声“我在这。”
我们先后出了卫生间;接着,王护士就冲进了我的病房。
“你怎么还在这里?”
王护士刚一看见一大群警察时吓了一跳,但是马上又镇静下来。
“妈妈,她是我同学李曼丽。”
莉莉指着我说。
“那你以前怎么没说过?”
“不是一个年级的,”
莉莉怠答不理的说“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莉莉的妈妈想着市委书记要紧,一时还顾不上我在那里。
“不去!”
莉莉正聊到兴头上,一肚子芝麻谷子的正准备往外倾泻,很不甘心被打断话头,所以出言不逊。美女的脾气就是大。
“为什么?”
莉莉的妈妈也是美女,还有大靠山,但是对亲生女儿却不得不另眼看待,强压着火。
“不为什么,不去就是不去!”
我和扬扬都不愿意她们在这吵架,都劝她走吧,莉莉看到想摆弄也没有市场了,这才不得不跟着她妈妈走了。
母女俩走了以后,张队长把大家都叫到外间的客厅说:“现在分配任务”
“现在5点半,你们几个还有这个小姑娘出去吃饭,8点半回来,回来时候给我们带4份份饭。大康、欧阳、我还有曼丽留在这里。”
还嘱咐走的人说:“给护校的美女叫点好饭,别他妈老那么抠!”
几个警察吃吃的笑,后来才知道别看平日总是互相占便宜兜着玩,那天他们都争着付账,看来动真格了。
等到别人走了以后,张队对我说:“咱们直话直说。事情是这样的,三个月前,我们得知有一批货(那个”货“他指的是毒品)要到咱们天南来,跟了三个月一直没有进展。送货的人绰号叫老胖子,有两次他送货的时候我们的人几乎贴上,可惜这个人有很强的反跟踪意识,两次都让他跑了。咱们(他说”咱们“非常好,他自己没有任何损失,却向我表明:他们时时想着我,不会贪天之功据为己有)昨天起的这批货很可能就是他送来的,所以我们想了解一下,你是怎么知道那里有货的?”
那个叫欧阳的还一本正经的拿个本子在那纪录。
这下可难住我了,其实当时我并不能肯定,我只是看到王老头和小奶妈那天曾经先后出现在校门口,而且我偷看傻大个和王老头逼奸莉莉的时候交易的好像是毒品,这两件事结合在一起,我从直觉上感觉到那里有毒品,但那只是直觉;直觉不过是一些高水平的猜测。
虽然高水平,毕竟还是猜测。
我现在怎么说?
告诉他们我只是直觉?
晕我做凝想状,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因为所以来,当时想的是以后千万不敢信口开河了。
姐夫在旁边有点着急,说:“是什么你就说什么,不用害怕。”
笑话,能不害怕吗!幸好这时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出情况了。张队、姐夫、欧阳接到命令马上离开;说一会回来接着问。
我一看大家都走了,心想此时不逃,更待何时?赶快跑回学校去算了。
楼道里贵3里面麻将打得正酣;稀里哗啦的和喊声混成一片。
我鬼使神差的又来到贵1室的外面,我忽然想看看莉莉见书记的样子。
但是这个门简直太保险了,不但没有任何缝隙可以看到里面,就连里面的声音也听不到一丝一毫,他们的隔音做得太好了,如果不是事先知道,真的不敢相信里面有人;甚至即使现在知道,也对知道的内容产生怀疑了;看来从设计这个房间的时候就是有目的的。
“你直接开门进去算了。干吗跟瞪眼贼似的?”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吓得我几乎瘫倒在地。
幸好,说话的是扬扬,扬扬没吃,拿着给我们打的饭回来了,看到我像游神野鬼一样在贵1外面乱窜非常吃惊,以为我被她们弄成了“气闷心”(一种病,受刺激以后人变得疯疯癫癫的,俗话说是有一口气闷在心里出不来造成的)刚想问,让我给制止住了,我悄悄告诉她警察全都执行任务去了。
我在这里只不过想看看里面发生了什么,但是什么也看不见!
扬扬说那就光明正大的进去算了,干吗这么偷偷摸摸地!
说着她一拧手柄,厚重的大门竟然悄无声息的打开了。
我把食指放在人中的地方噘嘴“嘘”了一下,叫她小声点。
然后四脚着地,一点一点的往里爬。
扬扬很机灵,看到我的样子,把给我带的饭往门口一放,也跟在我的后面爬,房间里的地毯很厚,爬起来没有任何声音。
而身后的门竟然无声无息的自己关上了;刚一看到这种现象心中不免一凛,以为碰到了鬼。
回头一看,原来门上有一个自动关门的缓冲簧,这才放下心来。
屋子里看不到人。我做贼心虚,既然看不到人就想往回爬。不想就在这时里面传出了书记说话的声音:“她完全可以去做主持嘛!”
原来他们在里面。我和扬扬赶快躲到靠墙的沙发后面了。
“书记,她还小。”
王护士哀求道。肯定是书记对莉莉作了什么不轨的事了(后来莉莉说只不过托了托乳房,捏了捏屁股,“不过因为是市委书记的手,所以捏的可舒服了!”
莉莉说。不当时我可不知道这个)听到这我不免有些奇怪,还有因为岁数小不愿意当主持的?听说市电视台和中央台一样,要想进电视台必须给相关人士“潜规则”挑明了说就是上床陪人家睡觉,就是不加反抗的、让人家尽情的肏一夜。就这样还不是人人都能去陪睡,一定要“有路子”或是长得非常漂亮才行。
天南市传说有个长相极好,但没有后台的女孩想进电视台,就直接找到一个导播,然后陪人家睡了三天。
导播把她安排在自己偷偷置办的一个小单元里。
白天女孩给人家收拾屋子做饭当老妈子,晚上还要堆起笑脸挑逗人家肏自己。
到第四天,那个导播说我这没问题了,再住几天我身子都要被你抽空了,但是台里还有几个关键人物没有摆平,你要轮流陪他们睡觉的话恐怕两个月都完不了事,不如我把他们一起找到这里,你好歹对付一个晚上就可以了。
那个女的一想也对,就同意了。
到了晚上人家导演、明星的来了一屋子!
开始时大家都很客气,互相谦让说:“您先来的,您先上。”
“您是领导,您先上。”
最后有一个抽雪茄的胖子对这种假仁假义极为不满,他用食指托起女孩的下巴,让她仰起脸来,鼻子眉毛的鉴定了一番,最后还让她张开嘴看了看牙口。
说:“还可以。”
然后挥舞着雪茄烟问别人“那我就不客气,先检查一下了?”
大伙没想到他来了这么一手,即使不同意也不好意思当面就说,只好纷纷表示赞同“王总先请,王总先请……”
于是肥肥胖胖的王总就第一个进去品尝那块小嫩肉了,其余心有不甘的人每人要了个号,在客厅排队坐等。
这时传说就出现了好几种版本。
其中一种说王总进去后坚持不带套,女孩害怕性病,不敢让他进入,最后老总一生气,就把那个女孩强奸了;还有一种说法是王总进屋后要考考女孩的主持能力,让她指着自己的阴部介绍各个器官的名称、作用和自己的感受,女孩扭扭捏捏不好意思说,老总很生气,说是不合格,不合格就不合格吧,但是老总觉得自己白来一趟不合算,好不容易挣了个第一,不能这么浪费,所以临走时把那个女孩给强奸了。
不管是哪个版本,最后的结局都是因为老总生气,局面失控了,不管那个女孩愿意不愿意就是强奸后面排队的也不愿空手而回,而且全都拒绝带套。
那天晚上女孩一下接受了十几次“考试”每考完一次,新考官进来之前她都得到厕所洗一次阴,以为洗干净点可以避免性病。
小单元只有一个厕所在客厅,只见一个考官出来,女孩也跟着出来往厕所跑,然后一脱裙子(里面没内裤)猴子似的蹲在洗墩布的池子边上,伸直一条腿,拧开龙头,用手接自来水冲洗张开的大大的下阴。
前几次她还知道出房间时套上一件衣服,后来一看也就那么回事,早晚人人都要看到,穿了脱,脱了穿的,浪费时间,干脆光着就往厕所跑。
那些完事的人有些并不急于回家,大家一起品茶聊天。
女孩就像罗裸体走秀一般,每隔十几分钟就表演一次,让那些考试时分心的考官有一个重新审查的机会。
只可惜女孩每次跑出来时下身总是沥沥拉拉的往外淌粘液。
导播为此生气了好几天,因为把他波斯地毯给污染了。
那东西贵不说,“真货在天南根本卖不到!”
到底导播是个文化人(或是心疼他的波斯地毯)看到这个样子出出进进的实在不太雅观,就把自己的脸盆捐献出来,把盆里面已经浸泡若干烟头的黄汤倒进马桶,给她换了一盆清水放在房间里洗屄,这样每次接受考试后不用出房间了。
据说完事倒水的时候,脸盆里只剩下半盆浆糊了。
考试结果只同意让女孩当合同工,先培训两个月,然后做一个小节目的主持助理;更为糟糕的是,培训还没完,演播室还没进,女孩发现自己怀孕了!
整个电视台都知道这件事了,但是就是没人承认是自己的种,这也没法承认,因为谁都不知道到底是谁的。
女孩自己也不知道,但是她拒绝人流。
除了那个导播前三天一直戴套外,别人全都不能摆脱干系。
这下麻烦大了,这样耗下去决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电视台一半的主要演员都有可能进局子,大家都想速战速决解决问题,便由王总带头凑了二十万块钱给那个女孩,换她签了一张免责合同。
其实这帮人都是法盲,那张免责合同屁都不是,没有任何法律效率。
王护士显然不知道这些潜规则,甚至以为他们家莉莉还是个遵守妇道的黄花大闺女,所以坚持不让书记碰她的宝贝女儿。
其实去了电视台就成了人家案板上的肉,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谁还在乎这之前市委书记干点什么?
好在书记也不和她计较,摆摆手让莉莉走了。
(后来才知道,因为她是“市委徐书记的女人”使她免去了不少麻烦。但那是后话)莉莉一走书记马上就不那么老实了。
右手从后面锁住王护士的脖子,左手就往她的护士服的里面掏。
急得王护士直喊“慢点,慢点,看你猴急的样子,不要把衣服弄折了。再说门也没锁呢。”
王护士已经十几个小时没休息了,还是那么有精神。
王护士自己脱光了衣服,迈着猫步颤颤巍巍走到书记的跟前。
书记很满意的捧起她的双乳亲吻着,同时告诉她“第一次很着急,现在可要玩仔细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