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楞子既没看外面,也没有听大黄在说什么,他像逗不会动的孩子一样在逗若曦玩。
一会掐掐若曦的乳头,一会捏捏若曦的鼻子,抻抻她的耳朵。
“大哥,我真没玩过这么好的女人呢。”三愣子说。
若曦不但没有像以前对这种恶心的男人那样摆出不屑一顾的样子,反而可怜巴巴的看着三愣子,眼泪也流了下来。
好像在说,“你在我眼睛里就是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我这么可怜,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门口看着去。一会就轮到你了。”
大黄觉得三愣子这样妨碍了他,又把若曦搬回了床上。
然后非常他困惑不解的对若曦说,“你怎么不喊。连他妈洗头房里的小姐都会叫床!你是不是有病了?”
若曦咬紧牙关没有回答,倒是三愣子不好好看门,听见了赶紧替若曦说好话,“大哥,她没病。这么好的女人怎么会有病呢!”
若曦的眼神起作用了。
“看着外面。”大黄喝斥三愣子道。不过三愣子的话还是有了反应,他不再纠缠若曦是否叫床了。
在中国颠倒是非的“传统礼教”上,“坏女人叫床,好女人是绝对不会叫的。”
你根本无法想象出一个大家闺秀,平日举止端庄,温文尔雅;却在床上被男人肏得呼天抢地,寻死觅活的样子。
她们即便有高潮,也必须将其极大的克制住,这就是乡下人说的“闷肏、闷骚。”
所谓过去的“礼教”和现在的“扫黄”,实际上都是泯灭人性的做法,是统治者为了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而编造的谎言。
吃饭、喝水、呼吸、性爱等等都是哺乳动物为了生存、繁衍而必须有的基本功能,缺少其中任何一项,在现在的科技水平来看,该生物就一定要灭绝。
从来没有人因为害臊呼吸而躲到没人的地方去喘气的;也不曾有过除了人之外任何动物羞于性交。
所以将“性”作为羞体,实际上就是某些有权利的人故意制造出来的,目的是为了巩固他们自己的统治。
在自然界里禁欲这种事根本就不曾存在过,它只能存在于人们的意识形态里。
所以,那些“扫黄”的先锋们,他们自己根本就没有资格做爱;连结婚的权利都没有。就应该绝种。
“大哥,”三愣子再次低声叫到。每当他发出这种声音,一定是什么危急的事情来临了,三愣子的直觉没人能比。
“你他妈怎么那么事多,连他妈屄都操不好。有事快说。”大黄插进若曦的身体里,刚要动作又被喊住,有些不高兴。
农村里对这种情况有专门的说法,叫做“四大急”。它们是:“下大雨、打大场、狼叼孩子、火上房。”都是一刻也不能缓解的事情。
但是这些都与现在大黄的处境无关,所以有人又为此加了一条,叫做,“鸡巴到了屄门上。”这都是坚决不能停的。
“做早饭的来了半天了,那两个人没有支桌子,也没有吃饭。”
三愣子接着低声说“我看看。”
大黄知道老三说的是谁,尽管不情愿,但是他的警觉却很高。
干他们这行的关键的时候必须要警惕,不能让钱、女人蒙住了眼。
一旦进去,以后就全完蛋了。
第一次被抓住以后警察会留下他们的照片、身高、体重、指纹、脚印、血型、DNA等资料。并且公安系统内这些资料全国联网。
任何时候只要你胆敢再次作案,只要留下痕迹,警察一小时内就能锁定你。
因此他再次抱着若曦向窗户根那挪,“抱住我脖子。”
他命令若曦道。
于是若曦顺从的抬起上身用胳膊环住大黄的脖子,两个人的胸膛毛茬茬的贴在一起,扎得若曦很痒,很痒。
现在若曦尽量只想大威,不去想其他事。“只要能活着等到解救的人发现自己就行。”她想。
大黄抱着若曦,肿胀、坚硬的鸡巴仍然紧紧的插在柔软的阴道里。
如果他阴茎上的神经元足够灵敏。
他就可以感觉到若曦的阴道的肌肉已经绷紧,变成一起一伏的波浪状。
这是女人动情的信号,她们的阴道已经为后面激烈的性交做好了准备。
大黄一边像抱小孩子似的,“哦、哦、哦”的上下颠着若曦,哄着她。
一边侧脸仔细的观察着那两个蹲在路边的年轻人。
他的眼睛好得很,这么远都看得清清楚楚的,比望远镜都管用。
眼睛的焦点在那两个人身上一格一格的扫描。
正在这时,姐夫派来换班的人到了。
他们简单的交谈了几句,虽然听不见,但是可以知道,无非是“一切正常,没有发现目标,”之类的话。
然后原来的人和新来的握了握手,骑上后来的人的自行车走了。
看到这里大黄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年轻的小伙子说了这么几句话就要握手?他们是因为不能敬礼而握手。”
姐夫在一个细节上犯了错误,他没有给学员发早餐费。
学员身上一般不带钱,带的都是警校的就餐卷,无法在外面吃早餐;而且他们没有经验,站得太集中,这样目标很大,结果暴露了自己。
这些东西警校里都已经教到,但是实践起来仍然与老刑警有差距。
教训。
“这些狗子以前咋都没有见过啊?”大黄对三愣子讲。
“撤吗?”三愣子问“马上。”大黄说着从若曦的阴户里拔出阴茎,眼睛开始四下里找东西。
“大哥,你不能做她。我还没做呢。”三愣子发现大黄要干什么连忙阻拦。一句话里两个做,意思却大不相同。
“女人有的是。过两天哥领你去一家新开的韩国分筋错骨店去。
那里小妞比这个强。这个连哼哼都不会。那边的小姐玩死你。”
“我不要别的,就要这个。这个白。”三愣子不依不饶的“你怎么这样,为了女人连大哥的话都不听了?”大黄还在劝。
若曦被吓得连魂都没了。
她已经偷偷的估计过形势,就算打开门大声喊,远处的人也不一定能听得到。
而一旦喊人,自己先没命了。
所以现在只能劝阻大黄,或,寄希望于三愣子不要妥协。
“大哥,你这是连蛋胡子吧。”
若曦还使用了另外一个杀手锏自救,她一改刚才一声不吭的做法,用手掌阴阴的抚动着大黄结实有力的胸膛上的毛发哆哆嗦嗦的说。
大黄的胸毛从阴埠一直连到下巴,他很为此感到骄傲。但是“连蛋胡子”的说法还是第一次听到。
“连蛋胡子”,大黄觉得这种说法不错。
但是又一想,发现上当了,“老子差点被你蒙过去。妹儿啊,不是大哥心狠,不这样过不了关。过几天哥去庙里给你念经,烧一柱高香,还要给你点莲花灯。”
说着就要动手。
“大哥,你不会为了这个女人不要我们兄弟了吧?”
傻人说出话来更噎人。
明明是他舍不得这个女人,怎么反倒成了大黄的责任了?
而最关键的是他这时火药味十足,似乎会为这个女人动手。
“你不懂吗?留着她咱们就危险了!”
大黄说“以前比现在危险都没事。你要是做了她,我就带她走。你自己干去。”
大黄知道三愣子认定的事情不会改,他又离不开这两个兄弟。
想了想对若曦说“一会出去敢叫就一刀宰了你。”
他向若曦晃了晃一把寒光闪闪的猎刀,然后用一条毛巾把刀卷到里面,在若曦的后腰上顶了一下。
其实他自己也不愿意掐死若曦。
只能冒一次险了,接着他向三愣子说,“你出去把车找来,停到门口。”
就在穿衣服的时候,若曦故意把胸罩留在了房间里。
警校的教材说:“如果你被劫持了,一路上留下你的痕迹是最好的自救手段之一。而记住沿途的特征是今后破案最重要的线索。”
三愣子骑来一辆三轮摩托,大黄把若曦捆住手脚,堵住嘴巴,再用一张床单把蜷在一起的若曦打成一个大包裹,放到三轮车的车厢里,上面再堆些杂物。
带上所有的钱财,便离开了房子。
如无意外,他们再也不会回来了。虾仔如果回来,他们还有应急联系方式。
“脱了吧。”书记说完自己走进了洗脸间。解开腰带,站在马桶旁“哗哗哗”的撒了一泡大尿。
阿红坐在床沿,一把脱下了下半身的所有衣服。
她把内衣外衣小心的分开,又从手袋里拿出一个新的护垫安在内裤的裆上,放到一旁。
警校的人无论做什么都很少留下破绽。
“来,我给你脱。”阿红追到了洗脸间,一边说着,一边动手去帮书记。两个人在洗手间里肉蹭肉的纠缠在一起。
阿红利用书记洗手的机会,抻了几张纸巾,接上一点水,蹲在书记的下面,翻开书记阴茎的包皮,仔细的擦拭着。
由于刚才的刺激,书记的龟头已经溢出了大量的粘液,中间还掺杂有少量残余尿液。
阿红的目的就是将它们清除干净。
换了几次纸才清理完毕。
阿红用左手食指和拇指箍住阴茎,撸动起来。
其他三根手指则翘得高高的,生怕尖利的指甲割破阴茎皮。
阿红只撸动了几下,阴茎就大大的膨胀起来了。
阿红握着它沉甸甸的。
于是阿红使劲张开小嘴,把阴茎的前半部分套住。
她瘦俏的脸颊立时红呼呼的鼓了起来。
阿红前后移动着自己的脑袋,让嘴唇和门齿沿阴茎水平的滑动。她同时用舌尖勾挑着龟头的根部。
书记低声吼着。
他感觉到两腿发软、发麻,连忙用手按在盥洗台上,支撑住身体,才没有倒下。
镇定下来以后,不顾阿红的工作,他弯下腰,用双手叉住阿红两边的腋下,把她拉了起来,墩放在盥洗台上。
于是阿红完全暴露在盥洗室明晃晃的灯光下了。
“阴毛挺好看的。”书记用两根手指捻搓着阿红弯曲的阴毛说,“就是有点太多了。上面也是这么多吗?”
“你自己看呐。”阿红调皮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