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好歹也是个大学生,听着这话心里那叫生气,心说,“你痛快了,是吧。
可是我裤裆里当家的没了!
再说了,就算她能接上我的小弟弟,也要给回来我才能接;她要是不给回来,直接吞到肚子里;或者觉得恶心,象吐口香糖一样把我的小弟弟吐到垃圾箱里,我还要领人一个一个的满天南的翻垃圾箱?
万一在我找到之前,让家猫、野狗的当香肠叼走去改善伙食。那我岂不是全完了?即便不喂猫狗,但是还给我小鸡鸡之前像切腰花、片鱿鱼片那样在上面拉上几刀;平时看不出来,可是一旦小鸡鸡硬起来再看,跟爆炒鱿鱼卷似的,上面满是肉刺。那我也受不了啊!“所以他立即不干了。
当然,男生的“病”还没治好,所以也不敢立即发作,只是怒目瞪着导演,进行不合作运动。
这下把导演瞪毛了。
导演多聪明,看到这阵式心里“咯噔”一下。
知道今天没戏了,强行一定要出事。
而他心里明白,不能因为一个硕乳肥屄损害自己的事业。
现在他正在筹备下一个电视剧,正在资金不足的关键时刻,此时绝对不能出事!
“妹子,”
没有了同盟军的导演见风转舵,“绝不能为一个漂亮女人,一口好屄误事!”
他想,于是他对用两个手指捏住下面姐姐的下巴,抬起姐姐的脸说“今天是我不对,我也不想和你干那种事情了,你们自己在这治病好了,这事与我无关。但是大哥临走前,想亲亲你的两张嘴;几秒钟,然后我走,决不耽搁。你看怎么样?”
姐姐一时拿不定主意。
按道理讲,绝对不能答应他的这种无理要求。
但是,这样却可以让自己迅速摆脱更让人难堪的处境,或许有他的可取之处?
而且她并没有听明白“两张嘴”的真正含义。
看到姐姐的犹豫,导演知道这事成了。
于是他不等姐姐回答,一把拉过仍然赤条条的姐姐,把她抱在怀里。
他闭上眼睛,摒住呼吸,紧贴着姐姐巨丰满的胸脯;对着红红的,刚给男生嘬过鸡巴的小嘴狂吻起来。
心跳得像打鼓;舌头也不再老实,一个劲的找缝往里钻。
接着,没等姐姐有任何反应他又一把把姐姐按得仰面朝天,跪在女人的两腿之间,张开血盆大嘴包住姐姐整个阴户,用舌尖使劲往里捅。
等姐姐气喘吁吁想推开他的时候,导演嘬足了一大口,已经自己站起来了。
“涨得真大,可惜这么口好屄了。不过我只能先走了。你们接着玩。咱们后会有期。”
说完,导演拉上拉链。裤裆里硬硬的撑着小帐篷,舌头还在嘴唇外面的胡茬上扫荡着余香、余味,从刚才挤进来的门缝里又挤出去了。
姐姐这时觉得下阴有些感觉,刚才的紧张抑制了她的自我体验。
现在突然失去压力,生理反应一下全上来了,脸颊泛红,阴道里不断的出水,心里甚至出现了,“好想让人对自己干那种事。”
的那种感觉。不过她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感情。抓紧机会也赶快起来穿好衣服,在内裤里加了一张护垫。对高个男生看都不看,出去了。
高个本来想拉住姐姐,但是被一把打开了。
男生到现在才明白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是多么单薄。
他刚才以为导演帮助自己是为了导演自己的私利。
但是把他瞪跑了以后才明白过来,不让人家得利,自己的目的也要跟着泡汤。
“我是不是要残废一辈子了?”
他感到前途渺茫。
警校教材上说,“中国人的一个非常坏的毛病就是:不愿意让别人占便宜,哪怕对自己有用也不行。在分析案情时,这点必须被考虑进去。”
门外天意的最后一对还在焦急的等着腾地方。
男的着急;女的没说,但是也在门口扒着门缝偷偷的向里看。
姐姐刚一出去,排在最后的那个男生立刻凑过来问,“他什么时候出来?”
姐姐看到他上衣口子都已经解开了,急躁的不行。
“你们进去吧。没事了。”
说完姐姐自己离开了小饭馆。沈靓赶快跟到了后面。
“啊,”
身后传来一声杀猪般的叫喊。女生进屋后一下撞到两眼发直,浑身赤裸的高个同学身上以后惊叫着跑了出来。
阿红终于开班了,两个女生,四、五个男生就是她的“特训班”的全体成员。
虽然人不多,这些学员都有一些共同的特点:女生漂亮,第二特征发育良好;男生帅气,身材魁梧又不失健美,体检时还专门注意到他们的阴茎,尺寸也是有要求的。
以往警校挑选报考的学员对体型、相貌并没有特殊要求,只要体检时其它项目达标即可,甚至它还不希望学员长得太出众。
因为除了当警察,很多学员毕业后可能要到国家安全部门工作,因此他们的相貌特征不能让人有“过目不忘”的那种感觉,长得越普通越好;要求他们是一旦混入人群就再也找不出来了,想画像却回忆不起任何有特征的地方的那种人。
但是特训班却与此相反,因为这是阿红想出的一个局,也是她多年警务工作的一个总结。
特训班应该是在警校学习的最后半年,其它同学下去实习的时候。
选一些身体条件好,学习成绩优秀,开朗大方的学员;让他们到特训班秘密培训一段时间,为今后的特种工作打基础。
当然最终能不能成材,还要看他们自己的造化。
特训班的学员必须破除一些传统偏见,除了警校普通课程,这个班的学员主要接受强化的生理教育。
说俗点,就是改了名字的“性教育和性实践”要求毕业时学员们能够打破传统思维的禁锢,接受更为先进的性的理论和技能,为今后某些特殊领域的工作积累经验,摸索道路,提供服务。
阿红最初办这个班的时候有她自己的想法,警校虽然不像其他一些基层单位那样腐败,可以花钱买官;但是提升仍然要靠论资排辈,向她这样二十几岁还是女的的,要想在普通环境下迅速提升警衔必须走其他路线;要么立功,要么有后台。
姐姐调到警校之前,阿红保持着与政委的关系,姐姐来了以后,政委为阿红设计了这个方案:这个班不属于任何其它系,它们是平级的。
阿红是总策划,总指挥。
将来一旦成系,阿红就是理所当然的系主任,一下跳了好几级。
虽然现在这个班很小,但是山不在高,有仙则灵,只要毕业生起到了关键作用,成系是早晚的事情。
因为任务特殊,这个班不需要很多人知道,所以当政委作了简短的讲话以后就正式上课了,没有任何开学典礼,也没有任何嘉宾。
点名之后,先上了外语课和军事实践的课程。
当疲惫不堪的学员们回到教室内以后,兼任班主任的阿红让所有的学员报一下自己的家庭情况和社会关系,要求不打稿讲够5分钟。
“你有没有女朋友?”
当第一个名字叫“程钢”细皮嫩肉的男学员发言结束时,阿红问他。
阿红以前强调过最好招那些家在农村,家境不太好的学员。
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是弄进这么一个小白脸来。
“有过。可是现在已经吹了。”
这个学员不能说自己有女朋友。这个班招生的时候,除了姐姐特招外,其他人都要求“未婚,且不能有异性朋友。”
而且家庭越简单,越贫困越好。
“你和你女朋友,你们之间有没有过性生活?”
阿红接着问。
由于发问非常直接,十分突然。男生的脸“唰”的一下红了,扭扭捏捏的低头卷着警服衣角不说话。在现实生活中很少有人敢公开问这种问题。
例如有个演员只因为说了反对同性恋的话,竟然遭致惩罚。
在电视剧中,警察更是道德标兵,卧底的警察宁肯暴露、丧命、完不成任务(当然,导演一定会为他安排一个偶然事件让他完成)也不会和非配偶异性有任何形式的性交往;美人计有时也可以攻破精神强健的人的防线,却攻不破不食人间烟火的警察叔叔的钢铁意志。
当然,这不是中国的实际情况;也不是警界的现状,警察也是人。
不过性训班的宗旨和那些满嘴谎言的电视剧正好相反,特训班强调的就是“性”他必须使学员不再避讳“性”如果都像电视剧里一样“洁身自好”现实中有些任务就要费很大的力气,甚至根本无法完成。
“马上回答,”
娥眉倒立,气象威严的阿红严厉的说。
“有,没有,”
男生诺诺的难置可否,这种话本来就不是公共场所可以谈及的题目,更何况这里是课堂,更更何况这里是警校的课堂,更更更何况这里还有那么多正直的异性同学和一个漂亮迷人的女教官。
“大声点,听不见。”
阿红皱着眉头瞪着那个学员说。
“也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
男学员大声说。因为这句话里没有敏感词汇,所以他说话的声音很大。
“这倒是挺新鲜的,你给大家解释一下为什么又有又没有。”
阿红说。
“这怎么好意思说?”
学员脸又红了。
“发生了什么就说什么。”
阿红两手一摊,说,“这里的人今后都不是外人。我们都是兄弟姐妹,大家是一家人。”
“就是那天我想跟她做那个,她不同意。”
男学员只好说实话。
有人在底下偷偷的笑。
“不许笑,”
阿红回头对其他学员厉声说:“一会你们都要说,先听人家的,想想过一会你们自己怎么讲。谁要是再笑就让他先说。你,”
然后阿红指着这个叫程钢的男生,“接着说。”
“没了。”
学员说。
“什么没了?你还没说呢,你当时怎么表示想和她做爱的?”
“我就说我爱她。”
男生还想辩解,但是在警校教官面前哪有他辩解的机会?
“作什么了?”
阿红追问。
“我把手放到她那,然后就被她打掉了。”
“她的哪里?”
阿红问。
男生回头看了一下其他学员,面有难色。
本来他想,既然打掉了,教官就不会再继续问了。
没想到阿红没有停手的意思。
但是他不敢说“乳房”这样敏感的词汇,以前的警校学习使她认为这不是一个好词。
所以扭捏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子丑寅卯。
“哪?”
面对这么女了女气的学员,阿红有点不耐烦“来,你到前面来。假如我就是你的那个女朋友,用我的身体告诉我那天你是怎么摸她的。”
如果阿红自己也扭捏,学生自然更不敢讲,这么公开的课非得上砸了不可。
但是当阿红要求摸她自己的身体的时候,局面改变了。
甚至女学员都蠢蠢欲动,臊红着脸,也想摸摸美女教员的秀美的乳房。
男生更超前,甚至已经开始寻思着如果下次轮到自己时,想摸美女教官身体的哪个部位。
程钢似乎无奈的走上讲台,底下女学员都红着脸低下了头,男学员开始发“嘘,”
教室里一片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