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钢似乎无奈的走上讲台,底下女学员都红着脸低下了头,男学员开始发“嘘,”
教室里一片噪音。
“都抬起头来,”
阿红不理会男生的“嘘,”
声,对女学员说,“他摸我,你们发什么骚!”
男学员“哄”的一下全都笑起来了。有人甚至故意笑得很放肆,哪还有警察的样子。
男生的手刚一接触到她的乳房,阿红就闭上眼睛,轻声的叫了起来,“啊,啊”的非常投入。可惜只有几秒就嘎然而止了。
男生碰了一下就准备回座位了。
“使点劲摸,早上喝早茶没有?”
极度失望的阿红对男学员说,“站着别动。告诉我,摸到什么了?”
阿红问捏一下自己的乳头就想走的男生。……“胸。”
连阿红这么爽快的人都不由得迟疑了一下,没想到男生找了个这么文明的词。
阿红的课程现在的目的是最大程度的降低学员的羞耻观的下限,为执行将来的任务创造条件。
他说“奶子、乳房”什么都可以,没想到蹦出这么个词。
文明的词汇在这里并不和时宜。
当然,工作要慢慢做,慌乱是绝对不可以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她斜眼瞟了一眼那个学生,“比你的那个女朋友呢?”
“那个地方?”
学生有些惊讶:这个教官是不是神经病了?还有拿自己的敏感部位和人家比的?
这就是阿红稳坐特训班头把交椅的关键,每当有其他更高警衔的教官找政委要求这个千载难逢的超好的职位的时候,政委都会告诉他们:这个班正缺人,他们完全可以试带这个班一段时间。
“不过,”
政委这时一定要面带难色的对他们说,“由于保密的要求有些事情你们不知道。这个班要求学员有性方面的实践课,主管教官必须掌握教学质量,不能回避,甚至以身作则。你家那口子能同意吗……会不会将来对孩子有影响……这个班很重要,咱们可不允许把家庭矛盾带到课堂上来。否则,也没什么可否则的,她考虑好就可以上班了。”
政委说了几次这些话以后,基本上就没人和阿红抢位置了,没人愿意把自己的老婆送入虎口。
想想自己老婆和男学员搅在一起,在床上乱动的情景,真要把人恶心死了。
不管他是真的还是假的。
这就是政委的领导艺术,如果直接拒绝,他们也只能同意,但是心里会留下阴影,将来有可能会爆发。
有些中国人是十分记仇的,将来如果有机会,这点小小阴影很可能惹出大麻烦。
所以,办事尽量不要留“尾巴”尤其是这种多少有些“偏心”的事情,现在决定权在他们自己手里,“不去”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当然政委必须对他们讲明,谁如果出去后胡说八道,纪律自己知道。
况且阿红的能力也确实比别人高,这门课是新课,连大纲都没有。
在部队,其他教官照本宣科倒是可以教得不错,但是遇到需要发挥个人能动性的时候,总是有些缺陷,不够灵活。
“乳房就是乳房,奶子就是奶子。什么“这个地方,那个地方”的。不就那么两块肉吗。就这么难说出口吗?”
阿红说话决不拖泥带水。
“那个,你们俩个乳房都差不多吧?好像你的比她的硬点?”
男学员想了想说,实际上他也拿捏不准。
下面的学生全都更放肆的大笑起来,他们都是精英,都在揣度阿红教官神秘举动的真实含义。
所以这种笑声很不自然,而且不用阿红说什么,没几秒钟他们自己就停止了。
“都不要笑了。”
阿红正色说,“有关生理、性、男女身体方面的知识今后将是我们班的一个重要课程。也是我们班与其他班不同的地方。这个大家今后会习惯的。现在你们可以一个一个的上来,每个人摸一下。摸的时候可以仔细点,我不介意。过一会我要针对这个提问。”
这个项目是必须做的,并且越快越好。
如果这时阿红让学生互摸,女生一定不会同意,效果肯定不好,甚至可能出现对立情绪。
但是阿红以身作则,后面的工作就容易了。
因为这还关系到晚上的另外一出戏,这次摸乳不过是在打基础,为后面的二连跳作准备。
学员们只得一个接一个,男男女女鱼贯的走上讲台。
第一个是大奶妹,她随便在阿红的前胸比划了一下就想走。马上被阿红叫住了,“等一下,”
阿红说,“你就这样,一会怎么回答问题?”
“还要回答问题啊?”
大奶妹苦着脸说,她和杨翠云都没有上过警校的基础课,算是半路出家;刚才的体能课已经让她有些吃不消了,尤其是跑步跳跃的时候,因为戴的胸罩不合适,她的乳房比较重,胸前拉得很。
现在又不得要领,使她感到警校的课并不好上。
只是觉得虽然光天化日之下摸人家的乳房不合适。
但是毕竟还是女人摸女人,她又有过性交史,所以不像杨翠云,抵触情绪不是很大。
“那当然,这是上课。”
阿红说大奶妹只好回去又摸了一遍。
但是仍然是敷衍了事。
尽管照样达不到阿红的标准,但是阿红这次没有再计较。
因为她不能太苛刻,否则其他学员难以接受。
这事毕竟太那个了。
果然,本来排在大奶妹的后面的杨翠云,看到这个阵式赶快偷偷换到最后去了。
她和大奶妹同是插班生。
她想摆脱清洁工的命运,当威风凛凛的正式国家公务员,才上了阿红这个不用考试,不用交钱的就可以上的班。
但是大奶妹人家是大学毕业,虽然刚才的体能课很吃力,比不过她;但是到了外语课和现在的文化课的时候,只上过初中的她就比不过大奶妹了。
加上她很害臊,尽管是摸别人,仍然有些狗咬刺猬,所以对后面的男生傻笑了一下,就闪到他们后面去了。
能躲一时是一时,能躲一刻是一刻。
几个傻小子不怕死,竟然往前挤。
有一个还往手心啐了口吐沫,然后用两只手掌使劲的相互摩擦。
这就叫做“摩拳擦掌”他们上警校近三年,每天摸爬滚打,根本就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教官。
就是几个四、五十岁的女文化课教官也如金枝玉叶一般,连个握手的机会都没有,哪像阿红这样大方。
正在这时教室门突然被打开,走了没几分钟的政委拉着李曼娜又回来了。
排队的学员看到姐姐禁不住“叽叽喳喳”的私下议论起来,听不见他们说什么,只从他们目光的落点就知道没想好事。
政委一看教室里乱哄哄的。就把阿红叫到一旁,咬着阿红的耳朵说,“我把李曼娜交给你了,对她你不许胡闹。不然我……”
没等政委讲完,阿红就把政委晾在一旁,自己扭头回到讲台上了。
撇下政委独自站在那里。
接着说没人听,不说更难受;又不能当着学员发作,政委被气得牙根直痒痒。
“你坐着,”
阿红指给姐姐一个座位,“你先坐这,看别的同学干什么。明天必须跟上进度。听好了,进了这个班就要服从命令。虽说你是市委书记指定进来的(言外之意是说:”
你来是市委书记批的,政委帮不了你。“)我们这没人可以得到特殊照顾,官二代、首长的小三都不行。“这几句话即是给姐姐听的,也是给政委听的。
姐姐什么话也没说就座到指定的椅子上了。
她并不知道回来就是为了这么一个学习班,更不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班。
当然,能和老公在一起一段时间也是不错的,姐夫非常想姐姐,计划每到周末一定要去省城。
这样他就不用来回跑了。
姐姐也还在想着刚才在警校门口遇到大威时的情景。
上次为了国家的利益被迫和大威发生性关系以后,一想到他脸就红。
多亏了姐夫识大局,才没有出乱子。
所以今天她一看到大威就想远远的躲开,没想到还是被他们发现了。姐姐害怕大威再次提出无理要求。而且旁边那个魏老板也不是个好东西。
刚才和大威在一起的还有魏老板。
这个人才三十多岁就已经快谢顶了,特征很明显。
魏老板是姐姐上次在水上大世界洗屁股上的电话号码的时候见到的,当时他几乎是强奸了一个靠念笑话为生的艺人,所以在姐姐心里的印象非常不好。
姐姐很怕大威把上次逼奸自己的事情告诉魏老板,那就太丢人了。
但是姐姐并不知道大威曾经骑自行车亲自把自己的女友若曦送到魏老板的房子里的故事。
所以这次大威找魏老板合作,除了惜才,向自己原来的老板示威;还有一个重要的目的,就是告诉魏老板:看看我现在的出息!
你上次玩弄的不是我的老婆!
各人有各人的心事。
这时的阿红估计政委应该很难堪,至少为了李曼娜,他也应该陪着笑脸和自己说两句好话。
她便成心低着头不去理他,不给他台阶。
这样,以后她再收拾李曼娜,他也不好太插手。
如果他现在敢发火,那阿红可以下班后再找他理论,那时候跟他翻脸都没关系。
今天的情况实际上是姐姐引起的,阿红和姐姐很少打交道,但是她不喜欢姐姐。
甚至不是不喜欢,是“恨”阿红等了一会,不见政委过来求情。
抬头一看,没想到政委一点表情都没有,就像什么也没听见,已经黑着脸转身离开教室自己走了。
这下轮到阿红难受了。
她正在犹豫是不是应该追出去的时候,一个小男生一把抓住了阿红的乳房,用力的揉搓着。
阿红心里一忽悠,没顾上再理政委,赶快发出“啊,啊,”
的叫床声,这是在给那几个女生作示范。她是一个教官,她现在正在工作。
当然这叫床声也不完全是装的。
这时阿红的乳房很敏感,好像神经突都已经暴到皮肤外面来了,每一个轻轻的触摸都可以体会到,甚至可以立即感觉出是男人还是女人在摸自己的乳房。
当然反应也是强烈的。
自从姐姐调到警校,如果没有这次市委徐书记的眷顾,阿红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尝到性的滋味了。
追她的教官、警官并不少,但是她都看不上。
凡是她看得上的,都已经结婚了。
于是阿红就这样耽误了。
不过阿红自己并不着急,女孩子二十四、五还不算晚。
这时阿红索性舒服的闭上了眼睛。体会着教学的快乐。她长长的睫毛美得让那个正在摸她乳房的学员大吃一惊。
护校的教材说:很小,却能非常大的影响女人面容的部位大概要数睫毛了。
自从护校增加了整容专业后,护校的专家们对睫毛的研究就没有停止过。
但是,直到现在,对于中国妇女来说,睫毛整容的方法仍然只限于戴上假睫毛。
其他睫毛膏、睫毛霜、植入睫毛什么的作用都不大。
但是阿红的睫毛是真的,长的、弯的。
睁开眼睛的时候还不显眼,一旦闭上眼睛,两道睫毛如同瀑布,甚至好像可以发出叫床般的浪叫的声音。
从没有这么近距离观看过美女的男生当时就“突、突、突,”
的泄了。
阿红多机灵,从男生手的一连串微小颤动立刻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斜着丹凤眼诡秘的冲男生笑了一下。
当男生还在祈求不要被发现,尚自侥幸的时候。
阿红突然瞪起杏仁眼,问道“干什么坏事了?下课后到我办公室去。”
学员顿时一身冷汗。连裤裆里粘粘糊糊、冰冰凉凉的东西也感觉不到。下面小鸡鸡软得都快抽到阴囊里面去了。
姐夫感觉到让小贩杀人事件搅局的那一瞬间,感到浑身上下都凉透了。
救人的黄金二十四小时马上就要过去,但是他仍然一无所获。
按照常规,在不到十八个小时的时间段内,他带领着三、四名刑警,十几个学员在没有任何线索的情况下,成功的锁定了犯罪嫌疑人,两次进入现场,几乎立刻就可以抓捕的时候,突然,人质和嫌疑人又都消失在空气中了。
这样前面的工作成绩几乎为零。
姐姐是姐夫的福星,当年调入警校的时候就是这样。
这次破案这么不顺利,姐夫觉得是因为姐姐不再身边的缘故。
不过姐姐已经打来电话,马上要回来参加一个学习班。
说实在的,当时姐夫还挺感谢这个学习班的。
得知姐姐马上要回来的消息时候姐夫正在重新考虑整个破案过程,看看问题到底发生在哪里。
最终,他把疑点锁在了“疑犯为什么要挟持人质?”
这一点上。
按照常理,疑犯已经得到了钱,而且他们已经不可能再在若曦身上得到任何东西了。
从嫌犯他们反侦查的动作来看,这些人的智商并不低。
那么他们应该放人才对,而挟持若曦到处乱跑的举动根本无法得到合理的解释。
“是什么原因让他们一定要带着一点用都没有的若曦到处躲藏呢?”
最终姐夫想到了sc公司,他们这么高规格的使用若曦,一定有他们没有说出来的特殊目的。于是姐夫立即带人杀回市中心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