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亲爹心疼自己的孩子,躲在远处车里的公知急得跟什么似的。
但是因为相距太远,天色已晚,黑乎乎的除了一个背影什么也看不清楚。
只见两个年轻人嘀嘀咕咕的始终离不开那个地方,甚至两个人之间越走越近,而那个男孩却是这里有名的恶霸!
如果不是请记者花了钱,他这时已经跳出车外,赶过去拉回自己的宝贝女儿了。
“说好,摸一下必须拿出来啊!”老爸对恶霸的恐惧已经深深影响了女儿,使她不敢公然反抗。加上女孩到底涉世不深,这种鬼话她也信。
男人的话,诸如什么“我亲一下就走”,“我就看看,绝对不碰你那”,“只要咱们上了床,我马上跟我老婆离婚。”
“我对天发誓,从今以后我只听你一个人的;只爱你一个人;绝对不会背叛你,,,”等等,等等,都是绝对不能相信的。
因为他们说这些话的时候只是应急,根本没打算事后兑现;或是根本没有实现的条件。
他们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为了骗得对方,便信口开河了。
“骗你干啥!”小奶妈说得真的一样。说话间他拉住漂亮姐姐的腰带,把她拉向自己。同时将另一只手伸进了漂亮姐姐的裤子里面。
漂亮姐姐的裤子很紧,尽管裤裆很浅,小奶妈的手还是不能伸进去,
“行了,出来吧?”女孩说
“还没进去怎么出来?”
女孩感觉了一下,知道确实没有进去。知道老爹还在等着,为了快点便自己松开了腰带,“进去一下就出来啊。”她不放心的嘱咐道。
“没问题。”
随着门锁的打开,小奶妈方便了不少。
进去没多远首先碰到了一丛阴毛。
那阴毛很硬,而且很浓密,毛毛茬茬的。
小奶妈觉得班里下一届阴毛大赛上可能用得着,便顺手用食指和拇指掐住拔了一根。
这样,下次比赛选手出场的时候主持人便会介绍说,“下一位出战者,三道弯雌性阴毛一枚;该名选手的特点是:毛稍稍细,超扁、死硬、通体全黑,全长五公分,产地漂亮姐姐;持有者小奶妈。巴拉巴拉,,,,什么的。”
“你干什么呢?”漂亮姐姐感觉到了好像被蚊子叮了一下
“没有。没什么,,”小奶妈两只手指紧紧的捏着战利品,用中指向女孩阴蒂的位置抠了过去。
同时用富余出的那只手悄悄的把自己早已硬硬的阴茎掏了出来,搭到还掐着阴毛的手上。
“行了,行了。拿出来吧。”女孩焦急的说,“不能再进去了。会把我的膜捅坏的。再说你手指甲那么脏。”
“来,亲一个。”
小奶妈又提出了一个新的要求。
而且立即把刚掏完鸡巴的那只胳膊搭到了女孩的肩膀上,使劲把她揽到怀里。
撅着嘴唇寻找机会
“不行,不行,我爸爸会看到的。”女孩拼命的挣扎着
就在刹那间,小奶妈的阴茎抵到了女孩的小腹,他踮起脚尖用摸屄的手引导着小鸡鸡硬向里面钻。
可惜位置不对,阴茎现在是水平的,但是运动方向却应该是上下的;果然它被小可爱的松紧带卡住了。
小奶妈使劲的上下蹭了两下仍然难以进入。
再一顶,不争气的玩意,爆了。
火山熔岩一样喷发出来的冬冬有的挂在肚皮上,更多的在皮筋勒住之前已经流到下面去了。
虽然阴毛茂密,但是精液更多,瞬间便已冲破重重险阻,北方冬季的冰凌一样滴挂在毛毛上。
如果不是女孩站着,恐怕早已流到下方的小孔里面去了。
小奶妈不但不觉得害臊,反而很开心:今晚如果再放炮,肯定时间长。
“你们在干什么?”说话的是沈处长。她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出现在两个人的身后。
女孩一惊,甩下小奶妈,扭头向家里跑去。
她已经感觉到那个坏蛋在自己身上做了什么。
现在媒体发达,孩子懂事的晚,明白的却早。
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她现在害怕的是那些小蝌蚪没事乱逛,顺路跑进自己的子宫里那可就完了。
以前爸爸给她讲过一个故事:“妈妈,妈妈,你是我们的妈妈吗?”
“孩子,我不是你们的妈妈。你们的妈妈有两只大眼睛。她在前面的小河里呢。”
于是小蝌蚪们继续向前游去。
公知大叔手捧照相机正在车里等着呢,忽然见到远处又来了一个人,接着自己的女儿便往家里跑,把既定方针全都忘掉了。
心里一着急赶快去追女儿。
总算在楼前把她拦住了。
“记者等了半天了,你怎么不引人去拍照,反而往家里跑?”公知大叔压低嗓音说。
“爸爸,我有事。得赶快回家。”
女孩急得要死。
由于第二特征发达,外阴已经十分丰满,将内裤撑得太紧。
女孩已经感觉到外阴和大腿处一片一片的凉意。
知道刚才走的一路已经把那个恶棍男人的精液蹭得自己下体到处都是,肯定有些已经进去了。
漂亮姐姐只觉得森森凉意中那几亿小蝌蚪,顶着大脑袋,摆着小尾巴,正轻车熟路的向女人身体最隐秘的地方昂首阔步,蜂拥前进。
女孩心里更是一阵阵的发冷,唯恐再不清洗,时间晚了会将生米煮成了熟饭。
可是那个当爹的实在不通人情,根本不知道在这几秒钟的时间里发生了什么天翻地覆的可怕事情,仍然在心痛自己雇记者的那两个臭钱,死死的拦在女儿回家的路上。
“让你把那个坏小子叫到我们的车前面,几秒钟,,呃,不,只要一秒钟,你的任务就完成了!”
漂亮姐姐心里暗算,离下次来例假还有十天,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安全期。
一时六魂无主。
见她老爹还不让路,自己又不敢说出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肚子里已经有了和小奶妈长得差不多的小孩子。
眼前一黑,“咕咚”一声跪到了她爸爸的面前,“爸爸。求,,求你了,你就放女儿赶快过去吧!”
小蝌蚪终于找到了它们的妈妈,“妈妈,妈妈,我们可找到你啦。”它们高兴的叫着
公知大叔的火一下窜了起来,“不能回就是不能回。完不成任务你休想回家!”
一幅酸腐不堪的样子。
他心想“这孩子还没长大便变了心,越来越不听话了。”
直到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公知大叔才发现现在拍照已经不可能了。
想到自己费了那么大的劲准备的一场好戏竟然这样泡了汤,想到本来可以博得许多人垂青的事件顿时化为乌有,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实在不理解现在的孩子为什么总是不听大人的话,这么不理解家长的好。
“我们要这么多钱,这么多房有什么用?将来还不是要给你们?他们怎么就不明白呢?”现在放女儿过去更不可能了。
父女两个在家门口僵持着。
女儿都快伤心死了;父亲却已经被气炸了。
直到女孩的母亲听到邻居的报告,从家里冲出来把跪在地上的女儿拉回家。
公知大叔还想拦,让女孩的妈妈一把推开了,“复读两次,都快二十了。都是听你听的。孩子都快被逼成神经病了!咱们天南那么多好学校可以上,为什么一定要高考?把孩子留在身边不好吗?天天想着怎么乍政府的钱,全天下的人都是傻子,就你一个猴精吗?什么事情你干成过?最后还不都不了了之!”
漂亮姐姐回家后立即冲进厕所,使劲的冲洗着自己的外阴。
这时一个更要命的问题出现了,她知道已经有东西进入到自己的体内,但是如果要冲洗阴道里面,处女膜便保不住了。
暴跳如雷的老爸还在外面狂吼。
不可能出去问母亲。
最后只能一边啜泣着,一边用消毒棉签小心的插进阴道里,在阴道里轻轻擦了半天。
她并不知道这样做有没有作用。
一时进退两难,不禁坐到地上痛哭起来。
这时如果漂亮姐姐赶快吃药,便什么事情也不会发生。
但是事情并不像我们估计的那样。
气愤至极的公知大叔不但不和女儿说话,还不让老伴去问。
任由漂亮姐姐将自己锁在屋子里整整哭了一天一夜。
而那个女儿也是死犟,不吃,不喝,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哭。
当第三天早上她终于把事情的原委说出来的时候,大叔如同挨了当头一棒,目瞪口呆。
跳楼的心思都有了。
“我是不是疯了?我为什么非得和女儿对着干(不可)?”他忽然想不起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了。
“这事要怪只能怪那个小混蛋,必须把他告到法庭上去。”
“可是什么证据都没留下来!这闺女太笨,你当时把那个坏蛋的精液用卫生纸擦下来不就留下证据了吗?”
“老婆也是,你看女儿哭成那样,你这个当妈的为什么就不问问是什么原因呢?”
“当时在周围观看的一个好人都没有,竟然没人劝一句!”
公知大叔心中不停的埋怨着。
他们这种人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出了事以后从不考虑自己的责任;总是一个劲的找理由埋怨别人。
不是这个不好,便是那个不对。
政委找北京的女硕士,人家说干不了后,怕担责任便回去了;政委又去找魏老板,回答的还是那句老话,非娶姐姐不可;给上级发文请求支援却如泥牛入海;自己的人没有一个能担当此重任。
左右不是人的政委想不出个办法来。
正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有人报告大门口有人找。
接过门卫的电话一听,来人竟然是小花匠。
“首长又来了?”政委吃惊的问,心说,还嫌我们这不乱啊?
“没有。我自己请假来的。”
“有什么事吗?”
“上次那位特护。你记得吗?”
政委非常明白他指的是谁,只是不知道小花匠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打哈哈,“啊,,啊”
“嗯,,”小花匠有些说不出口
政委已经明白了小花匠的意思,心里十分气愤却仍然神闲气定的问,“给人家调级还是发奖金?”
“那不归我管。不过我可以催催他们。”
“那你赶快催。还有别的好事吗?”
“嘿嘿,”小花匠又不说了。
两个人好像在打哑谜。
“你个挺痛快的人,今天怎么了?”政委故意问,心里想,“你胆子不小啊!竟然胆敢背着老板回来偷腥。”
“您是老手,怎么会不明白?”小花匠说。但是他心里在想,“老头真狡猾,跟我耍花枪。”
“我们还有会呢。你也不是外人,一起去吧。给我们指导指导。”政委又说。
开会是个挺好的托词。
因为其他事情都可以缓办,唯独开会不是一个人的事情,等不得。
人家单位开会,你一个外单位的,断没有也去参加的道理。
所以看似挺客气,还请“指导、指导。”
实际上却是在下逐客令。
“那个特护真不错,那个,,”又不说了。
小花匠眼前出现了那天李曼娜肉感的身体趴在自己身下蠕动时的的情景。
“她是真的动情了。如果我再找她,她没准高兴得不知真么样才好呢。”他想
“想娶她?人家已经有主了。”政委不高兴,已经不太客气了。
“谈不上这个。就是想聊聊,交个朋友。交交朋友。”
“那没问题。她没课,就在那边。你去吧。一会把你的会客单拿来我签字。”
“不用了。只要您指了路,后面的我自己办。让她签吧。”
政委突然想到一件事,立刻明白机会到了,很可能这是唯一的机会。
“你远远的跟上他,不要找学员跟。那是个高手。看到他们去哪了赶快告诉我。”
等到小花匠走远了,政委安排张秘书道。
然后又给阿红打了个电话,“现在过你那去的是大首长的贴身,你想办法让李曼娜跟他走。”
姐姐看到小花匠时,脸“唰”的一下红透了。
那淋漓尽致、忘情交欢之夜的情景至今仍然历历在目。
由于怕被姐夫发现,警校已经切断了自己和那一夜的一切联系,按照原则,应该这辈子再也不会见到这个人了。
不想人家杀了个回马枪。
“出去一起吃个饭好吗?”
小花匠沉着声音说,故意把自己塑造成很酷的样子;一个沉稳、低调的大内高手。
“她们这种普通警员应该十分崇拜这种有本事,有地位,又帅的人。”
“我还上课呢。”没想到姐姐不但没有羞答答的掏出个小本子让他签字,反而一口回绝了他
“你们今天没课啊?”小花匠说
姐姐心想,“这小子真是高手。怎么什么都知道。”但是仍然拒绝了,“那也不能随便离校。”
正在这时阿红远远的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