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上,村上亮血条停留在百分之一,像开了锁血挂,牢牢固定住。
白川夏看着就差这么一点点,想跑出去按住村上亮头,砸开他脑袋,朝他质问:“你女朋友已经完全变成我的狗了,你作为黄毛的尊严呢?这都还能忍?”
“夏总。”风间莉奈怯生生开口。
她已经整理好衣服,踩着高跟鞋,双脚并拢站在床边,黑丝大长腿拼命夹紧。
她还是经验不足。
即使刚才已经用纸擦过,但依旧感觉不时有东西流出来,黑丝刚才她自己撕了条口子,她害怕被人看出端倪。
“恩,怎么呢?”白川夏目光从手机上收回,看向风间莉奈。
刚才后半段,他有主动配合,应该让她满足了才对。
她眼中那种奇怪地渴求是怎么回事。
风间莉奈看到他反应,眼中闪过一瞬间失落,身体刚才已经满足了,但这时候,刚做完。
她强烈渴望白川夏能抱抱她,或者说几句亲密话。
她很快掩饰下失落,转移话题:“我爸手术快结束了。”
“好,我陪你去吧。”白川夏收起手机,村上亮的事情,等会再研究,PK是黄毛对决,不是真人格斗。
他现在锁血,白川夏一时间也拿他没办法。
“恩。”风间莉奈听到白川夏陪她去,失落心情又消散了些,踩着高跟鞋靠近他,伸出两根手指小心翼翼抓住他衣角,心中顿时满足了。
手术很成功,父亲出来后,没见到村上亮,有些疑惑。
但看到白川夏将女儿手抓在手中,最终什么都没说。
告别父亲,从医院出来。
风间莉奈心情不错,脸上挂着笑,穿着高跟鞋,走路却是很轻快,她一直下意识靠近白川夏,渴望和他靠近些。
白川夏注意到这些小动作,毫无疑问,两人之间没有爱情。
但清纯校花,确实是被他征服了。
“我送你回家吧。”白川夏坐上轿车后,熟练发动汽车,风间莉奈一直坐在驾驶位上,时不时用眼角偷看他。
两人一路上没有说话,一直将车开到她租的公寓楼下。
“今天给夏总添麻烦了。”风间莉奈恭敬行礼后,打开车门,人却是犹犹豫豫的,没有下车。
半晌后,一咬牙,转过头来,脸微微低下,不敢和他对视,有三分羞涩:“夏总,要…………要来我房间坐坐吗?”
白川夏一愣,没想到她会主动邀请,经她提醒,或许可以去看看,能不能碰上村上亮,笑道:“好啊。”
风间莉奈眼中闪过一瞬间欣喜,飞快点头。
看着女孩清纯模样,他忽然产生了一种男女大学生在谈恋爱的错觉。
风间莉奈居住的公寓在三楼,打开门后,是狭窄玄关。
“抱歉,家里有些挤,让您见笑了。”风间莉奈露出尴尬,从鞋柜拿出一双新拖鞋递给他。
“不,挺温馨的。”白川夏目光扫过房间。
不足20平。床,书桌,衣柜,组成房间全貌。东西不多,床上有两个大布娃娃,很普通的年轻女性住所。
“我……我给您倒茶。”风间莉奈不知道刚才怎么就有勇气将他邀请进来。
现在明显很慌乱。
“不用。”白川夏摇头,微笑道:“学姐叫我来,是还想做吧。”
“不是的!”风间莉奈赶忙否定,刚说出口,对他似笑非笑眼神,低下头:“有……有一点。”
刚才在医院,初经人事后,体验到“性”的滋味。
但在外面,总是会感觉提心吊胆。
现在正是对此好奇的时候。
渴望和男人亲密一些。
风间莉奈眼神又幽怨起来,看着白川夏,可别玩奇怪的地方了。
白川夏似笑非笑:“我问学姐几个问题,回答得好,就奖励学姐好不好。”
“啊?”风间莉奈神色疑惑,心中升起委屈,这话说得自己好像很下流,渴望他弄自己。
但仔细一想,还真是。
脸色在一瞬间,变得羞红。
自己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下流的女孩。
羞恼后想拒绝白川夏,但想到那种奇妙的感觉,她最终来到白川夏身边,乖巧坐下,一双大眼睛,可怜兮兮又带着些幽怨。
白川夏觉得有趣,除了想获取村上亮情报外。
调,教这个初尝禁果的清纯校花也很是有趣。
“村上亮身边有不少女人,他平时能兼顾得过来吗?”
风间莉奈听到是问前男友,眼神更幽怨了,她初经人事,但也对性好奇,知道有些人会有一些奇怪的XP。
显然白川夏就是其中之一。
白川夏看出她不悦,笑笑,伸出手,双手搂过她腰,将校花搂入怀里。
风间莉奈身体一颤,刚受到男人怀抱,心中一点不悦已经烟消云散:“其他女人有事,他总是会第一时间跑去帮忙。那几个女人也是可怜人,所以才会依靠村上亮,他虽然无偿帮忙,但和那几个女人都保持了很好的距离,我以前也没有立场说什么,毕竟他交朋友是他的自由。”
她说完,眼中闪过嘲弄:“现在觉得那时候,我大概被他洗脑了吧,他总是说,如果他不伸出援手,那些女人没有其他人可以帮助她们了。当时,我居然会觉得他说的是对的。还觉得善良。”
“为什么你觉得那些女孩也是可怜人?”白川夏查到了一些,但那些资料肯定没有当事人清楚。
他说话时,手抚摸进她上衣,握住她胸口。
风间莉奈是C,不算大,很娇嫩。
“嗯哼。”风间莉奈微微张嘴,发出一声压抑的娇柔呻吟声,她喜欢胸部被揉搓的感觉。
因为可以真切体验到男人有力的手掌,让她产生安全感。
想让他更用力,赶忙认真回答问题:
“那个女孩叫广岛惠子,小时候经历家暴,交到的男友也是一个渣男,不但殴打她,还叫来朋友一起侵犯她,是个可怜的女孩,后来在村上亮录下那些男人轮女干惠子的视频,威胁他们离开惠子,否则就报警,才让她从噩梦中解脱出来。”
“这些经历给惠子留下了心理阴影,她只相信亮,经常还会做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