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丝袜紧紧包裹的美腿摸起来温软丝滑,非常舒服,杨秀林却吓得连忙缩手。
爷爷就坐在旁边,万一被他看到就惨了!
但是穆淑珍却紧紧地抓着他的手,就是不肯放开,还把另一只手探过来,将儿子紧紧搂住,樱唇也贴到了他耳畔。
“为什么要缩手?不喜欢妈妈了?”
带着酒意的质问完全没有平时的威势,反倒多了几分娇嗔,听起来十分诱人,杨秀林被妈妈弄得半边身子都酥了,只好停止挣扎。
“不是……只是爷爷……”
穆淑珍忽然张嘴轻轻咬住他的耳垂,一边吃吃低笑,一边拉着他的手往裙底探去。
“不用怕,他已经睡着了。而且即使被他看到又怎么了?儿子摸妈妈的腿难道不可以吗?”
说着她并紧双腿夹住他的手不让他逃走,腾出手慢慢地向他胯下摸去。
“既然你不敢摸妈妈,那就让妈妈来摸你好了。”
杨秀林吓得差点跳起来,但在穆淑珍强大的力量面前却像婴儿一样毫无抵抗之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的纤纤玉手一点点地靠近。
“妈妈别……不要……会被爷爷看到……”
“看到就看到呗!我又不是摸别人,自己生的儿子都不能摸吗?”
穆淑珍无视了他的哀求,理直气壮地捉住了儿子的肉棒,再次轻笑起来。
“嘴上说得一本正经,这里却硬邦邦地,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小坏蛋!”
她的声音很轻,但是像这样咬着耳朵说,杨秀林还是听得非常清楚,脸顿时红得更厉害了。
在打瞌睡的爷爷身旁亲热确实很危险,但紧张的同时刺激度也大大增加了,在妈妈的手摸上来之前他就兴奋不已,现在更是硬得几乎把裤子都顶破了。
这样的状态显然让穆淑珍很满意,她非常享受地轻轻捏了两把,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
“你不是从早上开始就一直盯着妈妈的腿看吗?现在让你摸,你却不肯了,是不是还在想着你的桂芳婶?”
她说得十分委屈,杨秀林顿时头皮一阵发麻,连忙低声否认。
“不是不是……妈妈你别胡思乱想……我只是怕……被爷爷发现……”
听到他这么说,穆淑珍忽然在他耳朵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还敢说谎!下午的时候你们俩的眼神都怪怪地,肯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妈妈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快点乖乖说出来!”
话看似说得很重,但她的语气却十分轻松,似乎只是跟儿子闹着玩。
清冷的妈妈突然热情似火地缠上来,一会儿幽怨得像深宫贵妇,一会儿又调皮得像花季少女,搞得杨秀林心惊胆战,只好压低声音,把藏在心中的秘密说了出来。
精明的穆淑珍并没有看错,如今的他和刘桂芳之间,确实有些不对劲。
由于从小就经常受她照顾,土生也对他很好,杨秀林一直很喜欢和母子俩呆在一起。
为了不让孙子走上歪路,爷爷对他的管教极为严格,刘桂芳有时看着不忍也会劝说几句,每次杨卫国都会给她面子,这种母亲般的庇护更加深了杨秀林对她的依恋。
开始还只是经常跑去找土生玩,后来就变成了在那边吃饭甚至留宿。
村子里大部分人都不富裕,一两次还好,次数一多土生的爷爷奶奶就开始讨厌他了。
那时杨秀林年纪小不懂事,看不懂他们厌恶的表情,也听不懂他们的冷嘲热讽,依旧每天往那边跑。
刘桂芳自己也有儿子,倒是能理解他的心情,并没有嫌弃过他,哪怕为此承受了公婆更多的压力也不在乎。
而且一如既往地疼他,即使晚上睡觉的时候都是让他和儿子分别躺在身体两侧,一手一个地搂着他们睡。
不过小孩子不懂事,杨卫国却知道孙子总这样做不合适,便硬着心肠把他拽回来,狠狠地揍了一顿,并禁止他以后再去麻烦人家。
挨了这顿打以后,他安分了一段时间,但最终还是无法拒绝那份类似母亲的温柔,又打着找土生玩的旗号跑去找刘桂芳了。
杨卫国既气他不听话,更心疼他没妈宠,再打又舍不得,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不知道。
他也吸取了教训,减少了去的次数,每次去呆的时间都不长,也不在他家吃饭,尽量降低被爷爷发现的风险。
几年以后,刘桂芳的公公婆婆相继去世,土生从孩童变成了强壮的少年,他也长大了不少,渐渐明白了爷爷当初揍他的原因。
知道了过多打扰别人的生活很失礼以后,他去那边的次数变得更少了。
不过对她的孺慕却丝毫不减,她也依旧对他很好。
直到四年前的那个夏天的午后。
那天的天气格外闷热,爷爷像平时一样早就出去干活了,他独自写完今天的暑假作业,吃过午饭后就提着网兜往村外的小河走去,准备去游一会儿凉快凉快,顺便看看能不能捉点小鱼小虾改善生活。
他的运气不错,虽然没捉到鱼虾,却逮到了好几只很肥的青蛙。
他提着青蛙兴高采烈地往刘桂芳家走,准备分一半给她。
村民们白天一般都不关院门,大家这么熟悉也没有提前打招呼的必要,他就像回自己家一样脚步轻快地走进院子,却意外听到正屋中传出了奇怪的喘息声。
年幼的他分不清怪在那里,只知道这种喘息和平时截然不同,好像非常难受,但又尽力克制着让声音小一些,而且喘息中还混杂着低声呻吟,那种感觉真的非常怪异。
发出这种奇怪声音的人,正是他非常熟悉的刘桂芳和土生。
正屋的门关得严严实实,窗帘也拉上了,即使靠近细看也无法看到屋里发生的事。里面传出的声音并不大,但在安静的院子里却清晰可闻。
“你弄完了……嗯……没有……嗯……”
“妈你别催……就要好了……真滑啊!”
“别……别摸那……嗯……撒手……嗯……臭小子……”
“妈你别动啊……扭得水都弄洒了……呆会又要晒床单……”
“还有脸说……嗯……你不乱摸……嗯……妈怎么会动……哦……你还摸……别玩了……嗯……”
“我马上就好……妈你别生气……哦哦……要来了……妈……妈妈……啊!”
土生突然低吼一声,母子俩都不再说话,只是不停地喘息。杨秀林听得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母子俩大白天的关着门拉上窗帘躲在屋里干什么。
他正准备敲门,屋里的刘桂芳忽然幽幽地叹了口气。
“出来了就快点弄干净,帮妈把马布系上吧!你这孩子就是调皮,说什么帮妈洗身子,却弄得妈屁股上粘乎乎地全是你的东西。”
“妈你别生气,我以后不敢了。”
“妈不是怪你……只是……亲娘俩干这种事,万一被人知道了,妈哪还有脸见人?”
“亲娘俩怎么就不能干这事了?咱们你情我愿,又没有害人,怕啥?”
“妈怎么跟你的说的?又忘啦?”
“没忘,干这事可以,但不能让别人撞见。可是这大热天的,谁会过来?妈你来喜了要多休息,躺着就是了,让我来收拾。”
“可是秀林好久都没过来了……要是他正好过来……”
“妈你就是心思重!咱娘俩在自家屋里关着门拉上窗帘搞,他就算过来了也啥都看不到!再说他才多大?就是看到了也不明白呀!天天念叨他,我才是你亲儿子啊!”
“吃醋了?都这么由着你胡闹了,还要妈怎么疼你?妈只是可怜他没爹没妈的……”
“没妈也不能老是来抢我妈呀!”
母子俩说得遮遮掩掩地,九岁的杨秀林完全听不懂两人在说什么。
抹布不是擦桌子的东西么?
为什么要系到身上?
粘乎乎的又是什么东西?
两人究竟悄悄地干啥了?
为什么被人知道就没脸见人了?
为什么连他这种小孩子都要隐瞒?
不过最后两句话却非常简单明了,就像炸雷似的猛然砸在他头上,震得他脑袋嗡嗡作响,胸口闷得生疼,眼泪像决堤的河水一样夺眶而出。
“只是可怜他没爹没妈的……”
“没妈也不能老是来抢我妈呀!”
接下来母子俩似乎又说了什么,但他已经完全听不见了。
那两句真实而残酷的话在他心中不断回响,像锋利的刀子一样,一刀又一刀地捅在他心上,痛得他连气都快要喘不上来了。
他紧紧地咬着牙齿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音,一边掉眼泪一边转身快步向院外走去。
他越走越快,出了土生家的院子后更是发足狂奔,用最快的速度冲到村外,在无人的田野中漫无目的地拼命奔跑,直到突然降临的暴雨淋湿全身,才精疲力尽地倒在地上放声痛哭。
从那天以后,他就再也没有踏进过那个小院。
刘桂芳似乎隐隐感觉到了什么,主动过来看过他好多次。
他一直保持着应有的礼貌,从来没有对任何人提过那天听到的话,但也再没有像从前一样和她那么亲昵了。
因为这个女人,终究不是他的妈妈。
他们母子俩奇怪的表现和自己伤心时的反应,他并没有细说。
前者是因为涉及别人的隐私,而且他至今都弄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后者则是不想让妈妈难过。
不过精明过人的穆淑珍还是从他的只言片语中听出了真相。
刘桂芳和土生显然有着异乎寻常的亲密关系,但她并不在意,毕竟这是别人家的事。
可是儿子因为母子俩无意间的对话深受打击,却让她极为愧疚。
如果她当初没有抛下儿子,他自然不会去别的女人身上寻找母爱,也就不会受到这样的伤害。
刘桂芳母子俩并没有恶语伤人,说的其实全是事实,但对缺少母亲疼爱的儿子而言,这两句话简直跟用刀子扎他没什么区别!
在数年后旧事重提时他还忍不住浑身颤抖,就是最好的证据。
穆淑珍心疼地搂着儿子,心中充满了内疚和悔恨,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样掉个不停。
“宝贝儿对不起……都是妈妈的错……妈妈不应该抛下你不管……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对妈妈说完这个在心底埋藏了足足四年的秘密以后,杨秀林心中的酸楚反而消解了许多,虽然仍旧不免伤心,但妈妈温暖的拥抱却让他心里踏实了不少。
他张开双臂,用力抱住她柔软的身体,一边流泪一边幸福地笑了起来。
“没关系的,妈妈。现在你不是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