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尚为明,萧瑟寒风之中,一个身影独自站立在宫门之前。
天色渐亮,大小官员陆陆续续来到了宫门前,却无一人上前攀谈,亦无一人敢交头接耳,皆默默站于身后。
“崔国相。”金铁交加的声音下,一名威武的将领身着兵甲行至身边,语气略带轻蔑的唤道。
“何国舅。”崔国相一揖到地,尽显恭敬。
何国舅眯着眼,看着崔国相说:“国相好气魄,请。”
“国舅爷请。”
两人说着便并肩向殿内行去。
众人依次站于大殿之上,徐太师年事已高,亦不问朝事多年,便为出现在殿内。
“吾皇万岁。”
朝臣的呼声中,萧娴从殿后走了出来,纯白的秀发没有老人般的干枯,反而有些晶莹发亮,有着奇异的美感。
“前线战事若何?”
“已与东魏暂且停战,议和事宜也在督办当中,半数应征军已当即卸甲,发放饷粮返回故里。”
萧娴面无表情的看着答话的崔国相,继续问道:“城内如今若何?”
“粮价已定,城内亦无有价无市之相,外城中亦设有数个粥铺,无偿发放米粥供给身无分文之人,登记难民名册,安排难民去处等事宜也正在筹备当中。”
“不错。”萧娴点了点头说:“诸位还有何事上奏。”
“陛下,如今朝中官员青黄不接,臣以为应重设恩科,为陛下招揽贤才。”
“次之国内多年外征,国库空虚,民众亦穷困潦倒,臣以为应重工商税而轻农税以开源,崇尚节俭,缩减官奉以节流。辅以国家倾力反贪反腐,定能复我大齐昔日荣光。”
萧娴虽然对于国政之事并不在行,但是崔国相提及的几事对国家的好处确是显而易见,思索一番便命人实施下去了。
朝堂之上崔国相侃侃而谈,与他往日那深于城府的为人出现了明显的对比,引得何国舅为首的官员们也纷纷侧目相看。
御书房中,萧娴坐于席上,而崔国相立于堂中,两人间弥漫着肃穆的气氛。
“父皇在位之时,曾言崔国相乃是把玩权术,欺上瞒下之辈,如今倒是不见得。”
萧娴不怒而自威的气场压得崔国相额间冷汗遍布,强作镇定的说:“吾仅是棋子,昔日先皇当不得棋手,而陛下可当。”
“如此你便是认为朕要赢了?”
“无畏胜负,吾皆是有用之子。”
“那你便将朝堂之上所说之事办好便是了,朕,不会输。”
“是,臣告退。”
几日后清晨,建康城内,紫金山上,一行人走在那登山之路上,为首的女子搀扶着身边那步履蹒跚的老者,身后百官依次而行。
“只有每年祭祀之时,我才能感觉到在这世上,孤不是独身一人,上有父母下有儿女。”
“孤为了这大齐江山,独自在这世上苟活了十数年,总也不是无谓之举。”
年近老年的萧自成自然有些唠叨,再加上十数年来也为有可以信任之人,只要萧娴在他身边,不自主的便唠叨了起来,而萧娴听着也感到些许亲切。
萧氏祖庙
“萧太祖在上,在下萧太祖之下第八任国君自成,自成无能,在位年间为有建树,而致社稷混乱,民众苦不堪言。”
言语为尽,萧自成跪在祖庙之前,寥寥千余字罪己书听得众人潸然泪下。
“幸而自成有女娴,虽幼年时散,但也得名师教导,实乃壮哉社稷之才,故自成意禅让于娴。”
“哈哈咳哈。”苍老的笑声带着嘲讽的意味传来,人群中走出了一名黑袍男人,在场的文武百官在崔国相的领头下隐隐跟在他的身后。
“大哥罪孽深重是真,不过娴侄女尚且年幼,亦不知齐国现况,不如便由我来匡扶社稷如何?”
“锵锵锵!”随着男人的声音,在场的所有护卫皆抽出手中刀剑,指着祖庙前的萧自成萧娴还有那唯一忠心的黄公公。
“三弟?!”萧自成看着男人,面带不解的说:“三弟这又是何故?”
男人正是萧自成以为已经不在人世的王爷萧自傲。
“大哥,臣弟早年便劝过你,这世上的方外之人实在强大,若无方外之人做为倚靠,我大齐迟早会毁于一旦!”
“我大齐自太祖开国以来,便无此传统,不照样开国立邦,延续至今?”
“哈哈,大哥为免太天真了吧,太祖以武入道,一身实力至出窍境,但大哥你呢?比起凡人尚且无异,黄公公终其身不过是元婴期,在方外之世直属平庸,再无其他倚靠,如何在这世上立足?”
萧自成没有答话,只是冷冷的看着萧自傲。
“不过臣弟二十余年前就与圣门结盟,激发了体内血脉,平庸之质如今也如太祖一般步入元婴,若不是国舅爷不愿参战,我大齐早便征服东魏,那白云观若是敢出面,我们背后的圣门亦不是吃素的!”
“伐魏?这一切都是你做的?!”萧自成突然想起了什么,嗔目切齿的看着萧自傲。
萧自傲略微一愣说:“是啊,流着我萧家的血,怎能仅仅是个凡人!臣弟二十有五尚且激发血脉,如今便是元婴,若是自幼便被激发,那定能天下无敌,届时天下便是萧家的天下了!”
突然,萧自傲转过了头来,看向了萧娴,激动的说:“娴侄女便是幼时激发血脉,若是得到修炼功法!”
“上,把他们拿下!”
萧自傲手成黑爪,抓向了黄公公,四周的护卫早已被收买,此时便一拥而上。
只一击,黄公公便被击飞了出去,只靠一部专供公公所用的功法修炼,能修炼到元婴期已非常难得了,战力自然与得到魔门功法的萧自傲无法相比。
飞身向前,这一击便可取了他的性命。
“砰!”一道身影划过,萧自傲便以加倍的速度又倒飞了回去。
“三叔,你可知我萧氏血脉并无出众之处,此乃魔门的燃血秘术,修炼迅速却是以燃烧精血为代价。”
“你撒谎,我萧氏太祖乃是开国大帝,怎会与常人无异!”
“成元婴者,年三百余,出窍者,年五百余,渡劫者,年千余,若是位列仙班,则与天齐,修道中人有谁不知。而三叔你四十有余,却状若垂暮,却还不知?”
“这只是表象!”
“自欺欺人。”萧娴双手结印,一个大阵隐隐出现在了祖庙地上,“吾以第九任国君之名,判三叔自傲叛逆之罪,本该死罪,但念萧氏凋零,改囚于祖庙尽孝,至死方休,一众叛逆共罚。”
禅礼已成,山脚之下礼部早已搭好祭天之坛,四周有着无数的民众来此瞻望。
冗长的礼仪自早晨下山至日落方休,却也意味着萧娴已成为了这几近破落的齐国女皇,近日来的一系政策也让她的名望如日中天,一切似向好的方向发展。
龙椅之上,一名身材高大的中年壮汉大做金刀坐在上边,随性的穿着与朝堂格格不入,与大臣们的谈论若隐若现,听不甚清晰。
萧娴穿着华丽的皇袍,跪在了男子的身前,一双玉手背于身后,臻首伏在男子的身下,吞吐着那腥臭的肉棒。
朝堂之上的动静依旧,似乎对这现象已习以为常,萧娴亦然。
不知过去了多久,纯白发亮的秀发被男子抓在了手中,迫使她仰起了头,瞥见了男子的面容。
罗天!?
“扑哧!”腥臭的精液铺面而来,污浊一片,思维也有些混乱了。
“退朝!”
百官还在离席的途中,她的身子已经被翻了过来,跪在地上,透过脸上粘稠的精液,看着一众官员缓缓离开。
“哦啊!”呻吟的声音有些娇媚诱人,身后的小穴已被粗长的巨根贯穿。
为过多久,熟悉的快感便从下身传来,淫荡的呻吟声响彻了整个宽广的大殿。
高潮了!
激烈的快感让她迷失了方向,转过了身子,躺到在了龙椅之上,双腿分开。
“啊,又来了!”快感一波波的侵袭,神智如同海浪中的帆舟一般无所适从,同时传来的还有身上的男人粗重的呼吸声,那有些刺鼻的汗臭味却让她感到异样的刺激。
“我的女皇,爽吗?”
“好爽,啊,肏死朕!”口中不自主地说出了淫靡地话语。
“遵命,我的女皇!”
身子被抱了起来,双腿不自主地盘住了男子地腰腹,那坚硬的,充满爆发力的腹肌有力的挺动着,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胸前丰硕的巨乳可以触碰到那高挺的胸肌,健硕的身体让她沉醉。
“啊啊!”高潮再次
来临,两人已经走出了大殿,在光天化日之下,身体抽搐着再次泄了身子,而那健壮的男人也射了出来,能感觉到那滚烫的精液突破了小穴,注入了深处。
男人离开了,不知何时,反正仅剩下了她一人,走在皇宫之中,两腿之间的精液向下流淌着,而她却丝毫不在意,似乎已经习惯了。
“陛下。”走到了某间有些破旧的殿门口,一名身着甲胄的将领跪在地上迎接道。
“嗯。”随意的答了一声,她便推开了房门,一股阴冷的寒风吹来,殿内满是腐朽的木柱,交错的蛛网,墙角还有着老鼠的踪迹,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房间的正中有着一束粗糙的粗麻绳,将自己的双手束住,转头望去,那名将领已走到了她的身后。
“啊哈。”双手被麻绳束着高举过了头顶,踮起脚尖都勉强碰不到地面。
“啪!”牛皮长鞭抽打在了地上,发出了响亮的呼啸声,荡起了一阵灰尘,而她的眼神中却泛出了光芒。
为出所料,长鞭抽打在了身上,疼痛带来的是刺激,还有快感。
娇嫩而又丰满的巨乳之上最受关照,每次抽打都能让她们颤上一颤,留下了血红的痕迹,而那乳首上则更甚,抽裂了开来,丝丝鲜血冒了出来。
当然,小穴上也不可避免,大腿上,小腹上满是鞭痕,小穴中的精液伴着淫液不停的向外流着。
华贵的皇袍早已支离破碎,化作碎片纷飞在了地上,赤裸的身躯在半空中如同凄美的画卷。
“呼哈,哈。”长鞭被丢在了地上,吊在了房梁之上的女皇趁机喘息着。
不知何时出现的火架之上,一块烧红的烙铁被身着甲胄的将军拿在了手中。
“呼呼。”看着那火红的烙铁,女皇的眼神中有着一股奇异的光芒。
将军走到了身后,女皇卖力的转过头去,只能勉强看到他的位置。
“哦哦啊!”“呲!”烙铁死死的按在了翘臀之上,青烟升起,火红的铁慢慢变黑,而那粉嫩的肌肤上却出现了黑色的淫字。
“呼哈。”看着将军将烙铁放回了火架之上,女皇用力的喘息着。
红铁块出现在了女皇的眼前,泛出的热浪让她不由偏过头去,对了对她的俏脸,将军似乎不甚满意。
“呲!”“啊!”突然转换了位置,用力的按在了那傲人的胸脯之上,那粉嫩的乳头也没逃过一劫。
身体颤抖着,小穴中的淫水喷射了出来,还有些许黄色的尿液也滴落了下来,显得凄惨无比。
“啊!”一根铁制的假阳具被烧的火红,趁机插入了那娇嫩的小穴当中,直接将她刺激的昏厥了过去。
悠然转醒,已躺在了龙榻之上,被一名男子环抱在了怀中,好闻的气息,好看的面容充满了她的脑海。
“陛下,你醒了。”
“嗯。”红着俏脸,点了点头。
师弟,你怎么在这?
想说的话没有说出口,出口的话语却完全不同。
“小陆子,可以让他们来了。”
“是。”男子高声对外边说:“罗面首!进来吧。”
进来的正是早晨朝堂之上的罗天,身后的陆文涛抱着她,如为孩童把尿一般将她的双腿分开。
“哦啊!”充满爱意的望着身后,原本因只属于他的小穴此时却被另一个男人卖力的抽插着。
微张红唇,想与身后的爱人接吻,侵入口中的却是粗大又带着臭气的舌头。
不过这还是让她迷醉了,丁香小舌被男人玩弄在口中,肮脏的口水漫延在口中,俏脸之上也泛起了微红。
丰满的乳房想被情郎温柔的把玩,也不枉费她平时略有些影响行动,但却被粗糙的大手抓住,用力的揉捏着,也传来了强烈的快感。
“啊。”几重刺激之下,很快便泄了身,身上的男人也开始冲刺了起来,让那高潮来的更加猛烈了几分。
“唔啊。”看着男人抽出了肉棒,放到了她的眼前,不由得便伸出了小手套弄了起来。
火热的肉棒在手中跳动了起来,白浊的精液铺面而来,一股又一股,沾满了俏脸,还沿着脸颊向下流去。
惯性的将射完的肉棒含进了嘴里,用力的吸允着,将残留的精液全部吸了出来。
“小陆子。”迷离的望着身后,满脸的精液糊住了美目,睁不开眼来。
温柔的大手替她将脸上的精液刮进了嘴里,充满爱意的望着她睁开了眼。
“陈将军!”
陈达便带着一众兵士鱼贯而入。
“第一小队,上床!”
五名精壮的兵士齐刷刷脱下了衣甲,露出了健壮的肌肉,散发着浓郁的汗味走上了龙榻。
小穴,后庭,小嘴,双手。
五人默契的占据了自己的位置,只有那饱满的双乳落入了身后男子的手中。
一个个小队轮流上前,卖力的侍奉着他们的女皇,无尽的淫欲快感充满了她的脑海之中,一遍遍的冲刷着她的神智。
“啊!”萧娴从床上坐了起来,小手向身下探去,一片潮湿。
“师弟。”望着身后刚才梦境中的位置,默念道。
“唔。”萧娴站起了身子,来到了屏风后边的木桶边,挥手之间,桶中的清水便散发出了热气。
躺在了桶中,小手轻轻搓洗着那湿润的小穴。
体内的元婴乃是灵力之源,如今元婴的周遭散发着黑色的魔气,一旦动用实力,魔气便会侵入身体,使得她嗜杀嗜淫,残暴无情。
修行的苍云之法讲究自然随性,如今倒是能将那魔气压制住,若是想要祛除,却是无计可施。
温热舒适的环境当中,慢慢将那魔性压了下去,但身体的本性却无法强压。
萧娴的俏脸通红,不知是被温热的水汽蒸的,或是心中的念头羞得。
轻闭上了美目,从体内的须弥空间中拿出了一根玉制的物件,红着脸将那物放进了水中……回到家中已有数日,每日便在房中发呆,对离家三年的事只字为提。
望着那紧闭的房门,慕容清的养母柳岚不由长叹口气。
曾经的她因生母过世,生于习武人家却无法练武,显得有些怯生,但柳岚清楚她并不是个孤僻的人,可如今却是实实在在的生人勿近,或者说无人可近了。
“清儿。”
“娘亲。”
“这些年的事儿,清儿不愿提,那娘也不问了,不过既然回来了,清儿也是大姑娘了,是不是要给清儿许个好人家了呢?”
慕容清也不知如何答话,柳岚便继续说:“咱家隔壁住的杨家,家境富裕,虽是商贾之家,但长子杨弘却也中得经元,有此家境做底,前途可谓是平坦无比,再加上弘儿对清儿也是记挂已久呢,离家三年也为与其他姑娘有所纠葛,可做良配,清儿认为呢?”
“女儿还为有此想法,娘亲肏心了。”
慕容清陷入了迷茫,起初对陆文涛的感情全部由于萧娴的想法,可当得报恩,可后来萧娴离开山门的时间愈来愈多,每日与陆文涛朝夕相处,慢慢地假戏或亦成了真。
可如今戏已停,她却也迷失了方向,这感情,到底是真是假呢?
就算是真,可陆文涛却是一心向着师姐,只当她是妹妹罢了。
“哎,清儿好生歇息吧。”柳岚看着慕容清又陷入了沉思,说着便离开了。
燕门镖局中,习武堂中,慕容博看到柳岚进来,便放下了手中长枪,问道:“如何?”
柳岚摇了摇头。
“不愿,便算了,我慕容家还不至于因这些小事卖了女儿!”
将长枪插入了兵器架上,慕容博便出了习武堂。
“千车军粮罢了,赔给沈刺史便是了,还不至于难倒了我慕容家。”
主堂之上,慕容氏三兄弟坐在堂中,慕容博端坐在正位之上,这言语便是出自他的口中。
“说的好听,千车军粮五万两白银,我慕容家虽偿付得起,但那亦是伤筋动骨啊,与杨家结盟,年前秋收的粮食他们还能凑个几百车来,也不用我们去砸锅卖铁了不是?”
“三弟说的不错,慕容清不过是妾
室所生,亦不能习武,嫁入杨家也不算是低嫁,有何不可?大哥还请三思。”
慕容博的脸色阴沉,显然有些不悦。
“老爷,杨家杨弘公子求见。”
“快请。”老二连忙说道。
见余伯望来,慕容博无奈的挥了挥手。
“伯父,两位叔父。”杨弘恭敬地向三人行礼,称呼道。
“小侄近来听闻伯父有些烦心事,特不请自来,愿为伯父分忧,我父亲有意于伯父结秦晋之好,届时千车粮食便由我杨家承担了,伯父认为如何?”
慕容博沉着脸思索了一番说:“杨贤侄有此心意,伯父我便再去问问清儿,若是清儿点头,便如此吧。”
“多谢伯父。”说是问,在座的人也都清楚,这便是再去劝说的意思。
慕容博站起了身,还为出门,余伯便急忙忙的跑了进来说:“老爷,沈刺史来了。”
慕容博脸色一变,便看到远处一名年龄相仿的中年人走来,身后几名带刀侍卫跟在身后。
“刺史大人。”几人纷纷站起了身行礼道。
“慕容家主。”沈刺史轻描淡写的招呼道。
“沈大人,此次丢镖乃是我燕门镖局之失,千车军粮我慕容家会悉数赔偿。”
“家主客气了,此次沈某前来倒并不是这个意思。”沈刺史坐在主座之上说:“我清河城乃是魏东粮仓,千车军粮虽多,但也难不倒本官,不过此次军粮丢失,我已上报国家宽限些时日,军粮我已备好,还望慕容家主接下此镖。”
“这。”
“若是镖成,镖银照付,千车军粮既往不咎,若是再不成,就不是钱粮能解决的问题了,本官的乌纱帽怕是不保,慕容家怕也是不存了。”
“这镖,我慕容家接了。”屋外传来了娇俏的声音,慕容清穿着常年所着的水蓝色长裙便走了进来。
“呵呵,好!”沈刺史站起了身,说着便出了门,“明日清晨,南门。”
“清儿,你,哎。”沈刺史离开后,慕容博叹了口气说:“壁儿乃是地阶初,慕容家能完胜他的便只有你大哥与我了,按李镖头的说法,壁儿连那人一招都为接下,实力深不可测啊。”
“父亲。”
“罢了罢了,便由我领镖走一趟吧。”
“父亲,我去吧。”
“什,什么?”
一柄飞剑从慕容清身后飞射而出,直插入了地面,荡起了一阵气浪让众人皆站不稳了身子。
在家中亦无所事事,倒不如出去走一趟,也为家族做些事吧。
于是第二日清晨,慕容清便领上了第一趟镖。
慕容家没了军粮之忧,慕容清又有着如此实力,与杨家的亲事自然也就不了了之,虽慕容博心中还有些担忧,但那也不是他可以触碰到的世界了。
“是谁?”
“没见过的生面孔,听口音亦不是本地之人。”
“请上来吧。”
来人正是陆文涛,慕容家亦算是显赫人家,到了城中随意一问,便找来了。
“我是清儿的生父,慕容博,阁下是?”
“在下陆文涛,清儿的师兄。”陆文涛拱手行礼道。
“此次清儿下山,可是犯了什么事?”
陆文涛一愣,便说:“为尝,在下不过是回山为见到师妹,这才出来寻她,师妹可在府中?”
慕容博生怕是慕容清惹上了麻烦,如今也松下口气来,便说:“前几日还在,如今替家中运镖去了彭城。”
“多谢伯父相告,那在下告辞。”
“余伯,送陆公子出府。”
陆文涛笑道:“不必了。”瞬间化作一道剑光冲天而去。
慕容博摇了摇头,笑着自语道:“清儿造化不浅啊。”
东平郡,云蒙山边,正是前些时日慕容壁被劫的地段,据沈刺史所言,慕容壁这趟之前,还有趟军粮亦在这附近被劫,这才找上了燕门镖局押运军粮。
前方便是山间之路,两边皆是树林,地上还有黑色的焦炭痕迹,还有红色的血迹,丝毫没有清理的意思。
慕容清艺高人胆大,也不绕路,亦不列队,便如此过此路。
林间的贼首望着身边依旧淡然的中年男子,不问事,只是擦拭着手中刀。
“可以动手了。”中年男子看着粮队,开口说道。
贼首大手一挥,边上的人便站起了身来,大喊着冲杀了下去。
回头看去,中年男子竟然也不见了身影,与贼匪们一同冲了上去。
慕容清手握长剑,如翩翩蝴蝶般在人群中游走,每一击便是一人失去战力,心中却一直注意着四周,不知那神秘人何时出手。
有着正规训练,制式装备的军队应对山贼匪寇还是游刃有余,为多时便逐渐控制住了局面。
慕容清有些迷惑,但事态慢慢变好,便也不管那些了,继续制敌,转身之间,一个冷酷的面孔划过,似有些熟悉。
“铛!”背手出剑,长剑挡住了神秘人的偷袭,转过了身来,警戒的看着他。
“不愧是名门高徒,纯阴之体。”
“你霸刀门不除魔卫道,在这作甚!”
神秘人正是在论道大会与慕容清有过一战的霸刀门门主做威之弟,做彪。
“我霸刀门本就是邪教中人,除魔卫道?哈哈!真是笑话。”
做彪说着便提刀攻去,修道中人每个境界实力都有着质一般的飞跃,当中应属金丹至元婴的差别最为巨大,一旦碎丹成婴便能突破寿元之限,可称为陆地神仙。
慕容清手中的剑法虽精妙,但始终尽入道三年,而做彪却是从小习武,由武入道,四十余年大小战斗不断,实力又压过了慕容清一头。
“铛。”“砰。”双手持剑挡住了做彪单手挥刀,却挡不住那突来一掌,为尽全力的一掌也令慕容清倒退几步。
“嘿嘿。”将触碰过慕容清胸口的手放在鼻尖轻嗅着,满是挑逗的意味。
战斗的愈发困难了起来,做彪的随手一击都需用全力抵挡,为过多时慕容清身上便香汗淋漓。
做彪更是将手中大刀都收了起来,仅用一双肉掌,在慕容清身上四处拍打着。
“呀!”慕容清娇喝一声,长剑脱手而出,径直飞向了做彪,同时眼神中闪过了一丝刚毅。
全身的灵力向金丹汇聚而去,脑海中闪过了一生,幼时在家中父母便对她疼爱有加,任她调皮捣温也都宠她疼她。
直到了七岁,慕容家开始习武的年纪,光是基本的心法就无法练成,内力无法通过经脉,是个不能习武的废物。
当时家族中都是这么说来的,早已不再管事的祖父也是这般看她的。
虽然父母从为因此事埋怨过她,依然对她宠爱有加,但她的性子却也一天天的孤僻了起来。
直到十五岁及笄之时,家族上下皆要将她嫁入杨家,换取支持,父母两人虽不愿意,但也无可奈何。
罢了,她也准备放弃自己了,为家族,也为了父母,她也不再抵抗了。
“反正都是卖女儿,卖给我算了。”萧娴强行将她买了下来。
接下来在山中快乐时光便出现在了脑海之中,直到最后的那一夜,让她不由展颜一笑。
是了,他们都已经拜堂成亲了呢,结果便是如此,又何必在意为何而开始呢,爱了便是爱了。
可似乎有些迟了呢。
体内的金丹在灵力的刺激下发出了耀眼的光芒,狂暴的灵气在体内流转。
“想引丹爆体?呵。”做彪冷笑着来到了她的身前,两指点出,将她金丹流转的脉络封住,那狂暴的灵气便消散而去,光芒也消逝不见。
另一边的贼寇已经被杀乱了阵型,而他却丝毫不在意,提起已经毫无反抗能力的慕容清便飞走了……云蒙山上,人迹罕至的一个山洞之中,有着一个天然的寒潭,一名看着约莫三十岁上下的青年从寒潭中钻了出来,晃动之间,长发中的水珠飘洒而出,露出了极为俊秀的面容。
“宗主。”两名少女走上了前,手中拿着白色的上衣为男子披上。
“完成了,来庆祝一下吧。”
“是。”两名少女同时跪下了身子,一含一舔,侍奉着男子。
若是有修道中人在此,必能认出此人名白彦希,乃是阴阳宗宗主,若是老一辈的修道中人,必会惊讶于白彦希已年近六十,却依然貌若青年,且还如此俊秀。
扶起了一名少女,那与外貌丝毫不相符的巨大肉棒沾染着口水便对准了她的小穴。
“啊,宗主。”少女发出了舒爽的呻吟声,那肉棒竟直接齐根没入了她的肉穴之中,另一名少女伏在了他的背后,丰满娇嫩的乳房贴着后背,小手抚弄着两人的交合之处,小嘴贴在了他的耳边说:“此地只有我们姐妹二人,请宗主怜惜。”
“我何时不怜香惜玉了呢?”白彦希边大力的抽插着,边调侃道。
“不,啊,宗主饶命。啊。”白彦希实力已达渡劫巅峰,施展起这阴阳大法便是两下就将身下的少女吸得高潮绝顶,元阴尽泄。
“到你了哦。”少女瘫软在地上,身体不断地颤抖着,不停的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而白彦希转过了身,看向了另一名少女。
仅半个时辰,两名少女便各到了五次绝顶高潮,无意识的瘫软在了地上,泄出的元阴尽被白彦希所吸收。
洞外阵法波动,白彦希挥手间将两女送入拐角之后,做彪便提着慕容清出现在了洞中。
“白宗主,人已带到,无人发觉,告辞。”
看着慌张,无所适从的少女,那铺面而来的纯阴之气,白彦希露出了激动的笑容,倒有着几分俊秀。
无力反抗的慕容清被白彦希丢进了寒潭之中,不可见的寒潭底,神秘的线条发出了亮光,无穷无尽的寒意慢慢的汇聚在了慕容清的身上。
白彦希的脸上露出了狂热的表情。
山脚之下,贼寇已被击溃,剩余的运粮兵收拢粮草,准备继续出发,他们接到的命令便是押运军粮,其他的不管他们的事。
“慕容清呢?”陆文涛落在了粮队正前方,厉声说道。
“不,不知道。”领军的夫长被陆文涛的威压压得喘不上气,紧张的答道。
陆文涛正待再问,突然感觉到了什么,便飞到了一边,一柄蓝色的长剑插在地面之上,正是慕容清的佩剑。
双手合十,默念剑咒,长剑慢慢立于身前,微微颤抖,突然冲天而起,向山中飞去,陆文涛立做御剑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