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魏云盛听到少女嘤咛一声,花径咬嚼着插在里头的那根粗大肉棒又是狠狠一绞,仿佛千万张小嘴用力吸吮挤压,爽得他差点没升上天去。
他强压下涌上喉头的呻吟,抓着奶子的大手用力拧捏。
嫩乎乎的小奶头从指缝间露出来,颜色早已是殷红似血:“小骚货,这么会吸……看来一根鸡巴还不够,要多找几个野男人来搞你,你的骚屄才会满足对不对,嗯?”
火热撩人的鼻息不断在少女耳际拂过,配合上此时淫秽下流的低语,让她只觉花心一酥,竟是又喷出了大股淫水。
“嗯,啊哈……不要,不要说……唔,唔……不要说……”
她说不要,男人偏偏就要在耳边继续挑逗:“不要?是不是被我说中了?肏了这么多次了,小屄还是跟刚开始一样紧,确实应该找几根更大更粗的棍子来捅一捅,把骚屄捅松一些才好……”
他一说“更大更粗的棍子”,不知是不是想到了那淫靡的画面,小花穴吮得愈发厉害。
瑶姬被身后凶狠的抽插肏得头晕眼花,连那些淫语都有些听不分明——
“喜不喜欢,嗯?快说,瑶瑶喜不喜欢大鸡巴?”
“啊,啊哈……喜,啊……喜欢……”
“是喜欢一根鸡巴还是两根鸡巴?魏大哥再找几个野男人来搞你好不好,一根搞你的骚屄,一根搞你的屁眼,把瑶瑶前后两个小洞都塞满。”
“不要,不要啊啊啊……”她被大手用力揪着小花核,温热的花液不断喷洒出来,眼前阵阵发白,“不要被野男人搞,求求你了魏大哥……”少女忍不住哭吟起来,“瑶瑶的小洞只给魏大哥肏,骚屄是魏大哥的……屁眼也是魏大哥的……”
听她这般说,魏云盛心头愈发满足,舔吻着仿佛奶猫一般缩在自己怀里的小人儿,他抓住圆鼓鼓的小屁股揉捏着往两边掰开又并拢,动作色情至极:“那这么说,瑶瑶肯把屁眼给我肏了?”
可怜瑶姬迷迷糊糊的,哪里意识到他在说什么:“给,啊哈……都给你……”
心头一喜,大手往下游移着落在股缝间的菊穴上。
掩藏在浑圆蜜臀间的小小花儿似乎察觉到了即将到来的危险,小肉洞急促地翕张着,穴儿四周的褶皱随着男人的揉捏按压绷得死紧。
一时之间,魏云盛犹豫起来。瑶瑶的这里确实太小太窄了,虽然他很想占有她身上的每一个小洞,可若是一不小心弄伤了她……
正在犹豫间,他听到屋子里传来窸窸窣窣的轻响。
魏云盛耳聪目明,立刻意识到熟睡的小包子想来是醒了。
此时他和瑶姬就在院子里干着淫乱交合之事,他浑身一丝不挂,而瑶瑶的身上也只是松松垮垮挂着遮蔽的衣物露出被揉得红通通的奶子。
两人的性器紧紧结合,纵是现在拔出来,也来不及遮掩如常。
他当机立断,单手抱起双眼迷蒙的少女,又把落在地上的衣物捡起来,用着小儿把尿的姿势搂着她边走边肏进了厨房。
“唔,嗯啊……去,去哪……”
瑶姬下意识挣扎起来,被大掌在屁股上拍了一记:“乖,给你穿衣服。”
啪嗒一声,魏云盛关上厨房的门。
狭小的厨房骤然塞进来两个人,几乎没有了转身的空间,他便将瑶姬抵在门板上,插在花穴里的肉棒依旧快速地前后进出着,只是没有再用那般大的力气,免得门板被他撞得嘎吱作响。
此时瑶姬下体悬空,只是由魏云盛单手托着她的小屁股。
而魏云盛就像托着一片轻飘飘的羽毛,空着的另一只手捡起之前被他扯下来的裤子给少女穿上,拉至腿根时停下来,又给她整理起凌乱的衣襟。
“……阿姐?”“阿姐?!”
小包子稚嫩的声音传了过来,并且由远及近,已经到了院子里。
他在门口转了几圈,始终没有看到阿姐的身影,连那个可恶的大个子也不在,难道都出去了?
视线一转,他看到了紧闭的厨房门。
小家伙蹬蹬蹬的走过去,用力一推,门却没有推动:“阿姐?”
片刻后,门吱呀一声地开了。
少女一只手扶着门框,一只手把几绺碎发绾到耳后:“药师,醒了?”
她白皙的面颊上透出轻绯,双瞳中水波荡漾,还残留着尚未褪去的情潮,配合微微红肿的樱唇,娇颤的身形,念头灵光的怕是一眼就能看出来她方才刚被男人狠狠疼爱过。
奈何小包子年纪太小,可察觉不出这些端倪,见阿姐没走,他顿时心头一松,走上来揪住瑶姬的衣摆摇了摇:“我还以为阿姐不要我了~”
瑶姬原本就双腿发软,虽说弟弟是在撒娇,哪里经得住他摇晃。
她忙握住小药师肉乎乎的爪子,顺势稳住身形:“阿姐在做早餐,你可睡好了?”
“嗯,”小药师点点头,听说阿姐亲自下厨,他便好奇地要探头去看,“阿姐,早餐吃什么?”
“米粥烙饼,”瑶姬面不改色,拉着小包子往外走,“锅还没热,先去洗漱罢。”
小药师不疑有他,乖乖跟着瑶姬转身。
他哪里知道厨房里还藏着另一个人,只要他刚才稍微偏一下脸,就能看到精赤着健躯,只在腰间围着一件褂子的魏云盛。
此时魏云盛的肉棒还硬着,把褂子高高顶起一个“大帐篷”,方才拔出来的匆忙,那地上洒落的都是从少女的身体里涌出来的香甜花液。
深深嗅闻了一口,某人只能无可奈何地抚上肉棒,用手慰劳起了自己那家伙。
好在他把瑶瑶的亵裤给留了下来,大手抓着柔滑的轻薄布料搭在棒身上,他用亵裤包裹着阳具就这般套弄起来。
一边回忆着大鸡巴插在小屄里那湿热紧致的感觉,一边快速移动大手,好让硬胀的肉棒释放出来。
这般自力更生着直折腾了一刻钟,他方才长舒一口气,低吼着把大股大股浓浊精浆都喷洒在了地上。
想到屋里那只总是对满脸嫌弃的小包子,向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魏云盛不由叹了口气,以后难道都得这么熬?
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