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烟柳色的帔帛便飘落而下。
少女款款走到床边,罗帐垂下时,她裙裾底下的衬裤也委顿在了地上。
那丝绸的料子是浅淡的莹白色,衬得她一双脚丫儿愈显洁白剔透,玉趾深陷进厚厚的羊毛地毯里,在男人的注视下,像是有些羞涩,微微蜷缩了两下。
“站,站着不动做什么。”
瑶姬极力想摆出一副淡然的模样来。不知道为什么,柳沉舟不说话,她反而觉得自己的气势弱了。视线落在他的手指上,几道齿痕宛然在目。
“娘娘放心,今次没有旁人,”似乎注意到了她的目光,柳沉舟淡淡道,“想如何浪叫,随娘娘喜欢。”
谁喜欢了?少女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平淡如水的声音还在继续:“缅铃又或者别的新玩意,娘娘可任意挑选。”
一边说着,他已徐徐迫近,那脚步声很轻,几乎听不到声响,半掩的窗缝间,夜风呜呜的吹进来,残冬的夜晚还很冷,可瑶姬几乎感觉不到寒意,心脏急速跳动,她浑身热得要冒汗,也不知是怕是羞。
“或者……”他停了下来,捉住少女纤细的手腕,凉意浸透肌肤,几乎是瞬间,瑶姬就想起了昨晚这只手拨弄花唇时的酥痒感觉,“娘娘喜欢奴婢用手?”
“还是用口?”
“你!……死太监……”最后三个字她却不敢大声说出来,冰冷的视线注视着她,那幽瞳中的神色不可捉摸,好似一道深渊。
她觉得奇怪,很奇怪,第一次见面时就有那样的感觉,柳沉舟似乎……见过她一样。
但那只是极短的一丝错觉,瑶姬想自己大概是想多了。
柳沉舟的出身来历她早已打听过,犯官眷属,还在襁褓之中时便同母亲一起被没入官奴婢,十岁净身入宫,十四岁被指派到皇帝身边伺候,至今已是十年。
而原身在姐姐飞黄腾达之前一直在王府里做着歌女,她们姐妹俩也是宫奴婢出身,打小便没出过王府,和柳沉舟可能结识的机会实在太小了。
念头一闪而过,瑶姬已软软倒在了床上。这一回柳沉舟没拿绳索绑着她,而是直接将她双腿架在臂弯,扯下亵裤,掀起了裙摆。
并不是第一次被他注视那处,少女还是羞窘得慌忙别过了小脸。
尚还干涩的小花唇紧紧闭拢着,只是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抖动,粉嫩的蕊瓣软腻柔滑,摸上去像是上好的丝绸教人爱不释手。
渐渐的,它的颜色开始变深。从蜜桃一般的粉,变作了樱果一般的红。
这般的敏感,还没伸手触摸,就已是充血胀大了。
但柳沉舟目力极佳,他注视着小小的娇花儿,轻易就能分辨出哪些是羞意带来的饱胀,哪些是小穴原本就有的红肿。
他抬起头,淡淡开口:“药膏,娘娘没搽?”
药膏果然是他送来的,瑶姬心头一紧,哼了一声:“没有。”
“为何?”
搽了药,消了肿,好让你继续肆无忌惮地玩弄?其实真正的原因倒不是这个,她只是心里有气,不愿顺着柳沉舟的意罢了。
“没搽就是没搽,没有为什么。”见柳沉舟没动,少女瞥了他一眼,“若是万岁爷的赏赐,我自然受着,如今公公既无旨意,来问这些,是不是管的太多了。”
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倒也刺人,柳沉舟却毫无愠色:“娘娘说的有理,”他淡淡道,“是奴婢僭越了。”
说着也不再纠缠,长指拨再着小花唇揉搓蕊瓣间的玉珠儿,想让那张干涩的小嘴开始湿起来。
瑶姬被他一摸,忍不住便哼了一声,又连忙咬住唇。她其实是故意的,想试探柳沉舟的态度,现在看来……果真是她想多了?
思索间她不自觉的用了力,又将樱唇咬出了一道印子。
男人空着的那只手伸过来分开她的小嘴,一只手在腿间揉弄着一只手轻抚她的唇瓣:“奴婢说过了,娘娘玉体尊贵,不能有丝毫损伤。”
一边说,他的手指做势要插进去:“若是娘娘不习惯出声,咬着奴婢的手指就是。”
“唔,拿……拿出去……”少女忙用舌去抵他,她可不想被上下两处齐攻了,这人说是帮她堵着小嘴,手指还要在里头玩弄香舌甚至挟着她的舌尖揉捏。
那舌尖也是极敏感的地方,昨晚上一番搅弄让瑶姬根本含不住口中的津液,不止如此,舌根也又麻又痒,比之腿心的折磨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用力推拒,却始终不能如愿。柳沉舟目光沉然,一张脸上丝毫不露破绽,瑶姬只好瞪着他表达自己的愤怒,忽然灵光一闪。
“我……”她试探着道,“我保证,唔……不咬自己了。”
话说完,那根搅弄的长指顿了顿,随即便拿了出去。
长指和小舌间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少女一下含不住嘴角淌下晶亮水渍,她脸上一红,羞得差点没找个地缝钻进去。
眸底飞快掠过一抹笑意,趁她不注意,柳沉舟将指尖放在唇边尝了尝。
香甜的味道,但还及不上昨晚品尝的琼浆玉露。
他依旧跪坐在床上,比前次更宽大的袍摆严严遮住下半身,让他能够随意施为,不必担心被发现任何端倪。
他想自己大概想要的更多一点,目光落在红肿的小花穴上,男人眸色沉沉。有点气她的防备,更气方才那句话。
“小屄还未消肿,恐不堪玩弄,”啵的一声,他将手指从嫩穴里拔出来,那里头渗出的潺潺春露顺着花丘滴淌,全落在了石青色的蟒袍上。
烛火下,织金的蟒纹活灵活现、栩栩如生,宽大的衣袖抬起来,微微拂过瑶姬的脸,她尚还弄不清楚男人的意图,便觉胸前一凉。
“娘娘的奶子也需调教,今晚便揉奶子罢。”